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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轻易狗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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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膈应,不嫌弃,不排斥!
沈含祯在心中默念三不原则,一遍遍的告诉自己,牵着他手的是他亲姐,一个娘生的那种,而不是个和他同种类的糙汉子。
沈含章乐的不行,看来不能适应的不只是她和小壮壮两个人啊!
“小哭包。”
然而走进了房间后,率先开口的竟然是柴绍,他问道:“方才那个祁天佑经常来吗?”
干啥问这个?
沈含祯不明觉厉的白了他一眼,抬杠道:“关你啥事儿啊。”
沈含章就给了他一梭子。
“给我好好说话。”熊孩子在叛逆期的时候实在是惯不得。
不然会更加的无法无天。
“没有天天来,就前天的时候,果丁和明珠两人出门买笔墨纸砚没有带钱,正巧遇到祁天佑,他就给垫付了。”
接收到柴绍嫌弃的眼神,沈含祯连忙举手澄清道:“我当天就让果丁去把钱还了。”
他耸耸肩,无奈道:“于是他今天又给送了回来,顺便还拉了半车的笔墨纸砚。”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柴绍蓦然冷哼。
沈含祯再次炸毛。
他掐着小腰翻白眼道:“啥意思啥意思,谁是奸谁是盗,你不要仗着我姐偏帮你,我就不敢揍你啊。”
“你揍不过啊。”沈含章是真不想泼小哭包的冷水,可谁让这是事实啊!
沈含祯:“……”
这还没怎么样呢,这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到男人身上了!
这要是将来有一天名正言顺的成亲了,他还会有地位吗?
手动再见,姐弟情断!
然而沈含章根本顾不得沈含祯心中在想什么,她猛地睁大双眸,不可置信的望向柴绍,惊声道:“你说什么?”
柴绍朝着她弯了弯眉眼。
沈含章这才醒悟,方才她所听到的乃是柴绍的心中所想。
她反应太过激烈了!
可这真的不怪她啊!
谁让柴绍说祁天佑就是在邙山上刺杀他们的那个首领呢!
这也太玄幻了啊!
无法接受啊!
这这这……祁天佑她不是一个商人吗?家财万贯的一家之主,怎么可能会参与刺杀皇帝呢?
不不,不仅仅是参与,而是主导。
她记得当时那些人几乎全听那个首领的安排。
沈含章咽了咽口水,脸上的表情如魔似幻。
一定是柴绍搞错了,祁天佑怎么会呢!
他喜欢翡翠不是吗?
他……可刚刚他也在心虚啊!
在见面的刹那,祁天佑脑中浮现的并非是翡翠,而是一些杂乱繁芜的念头。
不行不行,她得好好的消化消化。
沈含章使劲摇摇头,坐在椅子上念念有词,直看的沈含祯一愣一愣的。
我家阿姐怎么了?
这才几天没见啊,怎么神神叨叨的啊?
受刺激了吗?
即便是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听说了当今陛下选秀的事情。
所以阿姐受不了是吗?
之前的欢欣鼓舞都是佯装出来骗他的吧?
可他还故意的气她,实在是太不是人了!
我可怜的阿姐啊!
柴绍正想和沈含章说话,就被沈含祯扯住了袖子,并且接受到了一枚很奇怪的眼神。
是男人就跟我过来!
挑衅朕?
柴绍嗤笑一声,心说这小屁孩一天不打击就窜天啊!
他随着沈含祯的步伐来到内间,默默盘算着怎么从根本上秒杀他。
然,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沈含祯说的会是选秀的事儿。
“我说,你行不行啊!”沈含祯的语气中含着鄙夷,他居高临下的斜着眼睛看柴绍,从鼻端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你要是没本事让我阿姐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不要平白的将她拖到你那乱七八糟的后宫去。”阿姐那么蠢啊,会被人欺负的好吗?
沈含祯指着依然沉浸在震惊中的沈含章,红着眼眶道:“你看我阿姐变成什么样子了?这还是正常人吗?这是神经病好吗?”
柴绍:“……”
朕原本还心虚来着!
朕真的打算让这小屁孩好好骂一顿发发火来着!
但是……
朕的小豆芽什么时候变成了神经病?
全世界的人都变成神经病,朕的豆芽也不会好伐?
柴绍随意的捏住了沈含祯的手指。
于是一股杀猪般的惨叫响破天际,吓得沈含章一个哆嗦,终于是回过神来。
她匆匆忙忙的来到内室,便看到沈含祯抱着自己手指狠狠的跳脚,口中更是在狠狠的诅咒着小壮壮。
这两个人……如果她不是非常确定他们都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真男人,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互相吸引且拿的是欢喜冤家的剧本了!
见面就掐,好意思吗?
沈含章气哼哼的上前,狠狠的踢了柴绍一脚,气道:“他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要参加科考了,你怎么能伤他的手啊。”
“朕有分寸,朕……”没用尽三个字被沈含章又一脚给踹回了肚子里。
一言不合就上脚!
她今儿要走暴力路线啊!
踹完柴绍尤不解气的沈含章,扭头也给了沈含祯一脚,“每次来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怎么说也是当今陛下,不要求你忠君爱国,但起码要想想这是你姐夫,是我男人吧,啊?”
“你们又没有……”
结果沈含祯的成亲两个字也被沈含章给踹回了肚子里。
“你们两个站那边,给我面壁思过去。”沈含章霸气侧漏的指了指墙角,颐指气使的发令道。
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这是咋地了啊?
朕的小豆芽怎么忽然走野蛮女友路线了?
我那温柔可爱的阿姐啊,怎么变得这么暴力啊?
对不起,我们接受不能啊!
然而两人抗议无效,最后只能一起抱着头蹲到墙角里,默默的在心里给彼此狠狠的画一个叉。
这丑更深了。
咱们下次走着瞧!
沈含章有气无力的朝着房顶翻了个白眼。
好吧,虽然还是不对付,但至少现在消停了。
她今儿就不应该提议来看小哭包啊!
真是一团乱麻啊!
如果祁天佑真的是邙山刺杀团的首领,他听从的是谁的命令呢?
翡翠又该怎么办呢啊?
她明显的是对这个男人有情,只是在现阶段,她一直压抑着这段感情而已。
所以要劝翡翠忘掉放弃这个男人吗?
以及,他们是不是要通过祁天佑顺藤摸瓜的揪出来其他的人啊?
沈含章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直到回宫的时候,依然还是紧紧的蹙着眉,想不出个所以然。
柴绍捏了捏她的手,道:“别想了,一切都有朕在。”
“为什么不想。”沈含章摇了摇头,极其认真的说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都不算事儿,可我总不能一辈子依赖你。”
看到柴绍还想说什么,她伸手指在自己唇上点了点,示意他别说话,听她说:“你说希望我学着为君之道御人之道,我这几日都在想,学这些之前,我首先要学的难道不是**思考。”
“以前遇到事儿,我总是在第一时间找翡翠,有她挡在前面,我根本不需要动什么脑子,她什么都会帮我安排好。”
她边说边朝着默然坐在一旁的翡翠笑了笑,翡翠勾勾唇,回了她一个清浅的笑容。
有欣慰也有动容。
更有一种我家姑娘要长大的酸楚。
“后来有了你,我又开始习惯依赖你。遇到什么问题,总想着反正有你在,我只需要听你的便好了啊!”
“如果我一直这样想,即便学习了那些复杂的东西,我也不会去加以运用。以后遇到难题,我还是会问你问翡翠。”
沈含章觉得自己大彻大悟升华到了一定的境界。
她握紧双手给自己加油,跟打了鸡血似得,眼巴巴的看着柴绍,说道:“所以,再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先听我的意见。我如果说的对,咱们就用,如果不对的话,你再告诉我哪里不对,应该怎么办,好不好?”
柴绍莞尔。
“好。”
无论你说什么都好!
不管你想不想依赖朕,朕都会站在你的身后,只要你一回头,就会看到朕。
若将来有一天,豆芽你足够强大,朕也可以依赖你。
反正朕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软妹子。
沈含章朝着他扑过去,抱着他的脑袋狠狠的亲上两口,咂摸着嘴说道:“哎呀,我的小脸蛋真是有柔软又香甜。”
柴绍眼眉轻轻挑起,眸中闪过一丝邪气。
“唇更软、舌更甜,要不要试试?”他在心中如是挑逗道。
于是他就被沈含章一巴掌给拍开了。
翡翠垂着眸眼观鼻、鼻观心得盯着自己的手心看。
忽而就想起了那天被祁天佑拉着奔跑的场景。
她的手小而软,他的手则又大又硬,拉着她的时候是那么坚定。
好像她只要跟着他,就什么都不必害怕。
翡翠轻轻吐了口气。
想这些东西做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好好照顾姑娘,别让她在宫里吃了亏。
至于将来,将来她也还是要继续守着姑娘。
永生永世。
这是她曾经发过的誓言。
无论是谁都不能改变。
沈含章眼眶就红了红,她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
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有了那么多疼她爱她的人,她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委屈的呢!
哪怕是现在死掉,大概也是没有遗憾的。
沈含章左手牵着柴绍,右手拉着翡翠,心中满满的,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然后……
乐极生悲!
(未完待续。)
………………………………
175 疲于奔波的人生啊!
两只人高马大的鬼,小动物一样蹲在那里,仰着头用小鹿斑比那种眼巴巴可怜怜又着急又委屈还无辜的眼神瞅着你……
这是怎样一幅惊悚画面?
换谁谁不悲!
作为一个外貌协会,作为一个死颜控,沈含章咬牙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硬生生的别开了眼。
真想吼一声:“你俩快从我眼前消失!”
然而翡翠在此,她不能吓着她,因此只能忍着。
偏偏此二货一点自觉都没得,齐齐伸手拉扒拉沈含章的袍子:“怎么办怎么办,夏女神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她。”
“会不会是被钦天监的假道士抓走了?”
你们也说他们是假道士啊!
沈含章嘴角抽了抽!
咦,等等……钦天监?她这才出去多久啊,王太后的行动够迅速啊!
她撩开帘子往外看,赫然发现,外面竟然大张旗鼓的挂上了黄符。
这……
生怕天下人不知道宫里面出了鬼怪事儿吗?
这种封建迷信糟粕不是应该要剔除吗?省的百官有样学样,整天疑神疑鬼不办正事啊!
于是她就又看到了让她更糟心的一幕。
谁驾的马车啊?
竟然从钟翠宫这条路走!
信不信她扣工钱啊!
更重要的是,今儿是第一天,你们就不能好好的蹲守在钟翠宫里面验验身,干啥非得要花枝招展的跑出来秀存在啊!
沈含章磨着后槽牙,眼睛恶狠狠地冒着绿光。目标自然是路肩上那跪了一地或可爱或清新或娇媚的美人儿!
粗鲁的数过去,五十几个都不止!
她恶狠狠地放下帘子,拉过柴绍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柴绍不明觉厉,也撩起帘子欲往外看去,却被沈含章给阻止了。
“不准看。”
否则把你眼睛给挖掉!
好吧,那就不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朕霸气侧漏的女王陛下!
要是不解气,朕再给你咬一口。
柴绍将秀气白皙光滑的胳膊往前递了递,眉宇间满满的全是纵容。
沈含章哼了声扭过脸去。
那是她的胳膊好吗?
她才没有那么蠢!
韩家二兄弟的内心是崩溃的,唉吆喂,我们两个还在这里呢,我们夏女神找不到了呢,敢不敢不要这么漫不关心不以为意啊!
韩大同蹭地站起来,脑袋直接顶出了马车外,他傻愣愣的看了眼湛蓝的天空,又不得不低头把脑袋收回车厢内。
弯腰驼背的大声吼道:“我说,我们夏女神不见了!”
“不见了!”
韩大树负责了后面的二重唱。
沈含章:“……”
她倒吸一口凉气,掏了掏快要被震聋的耳朵。
翡翠忙欺身上前,柔声问道:“怎么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含章朝着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倒是柴绍,他捏了捏她的小手,了然的挑了挑眉毛。
肯定又是宫中的鬼们干了什么,刺激了小豆芽!
太过无法无天了!
终于啊终于,御驾行至了大圣宫。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含章便借口让翡翠去准备晚膳,然后她拉着柴绍面对了这一屋子飘飘荡荡的鬼们。
第一次见这么全乎!
有的她竟然还觉得挺陌生,估计可能是第一次见!
但不管熟悉还是陌生,所有鬼们幽绿阴森的脸上,都带着担忧急切之色。
不得不说,夏妃奶奶在鬼那里混的真的很好的,也不得不说,其实有时候鬼要比人更加的有人味。
她感慨了一番后,这才对柴绍说道:“他们说夏妃奶奶不见了。”
马姑姑此时已经成了众鬼的主心骨,她上前两步,对沈含章说道:“我们几乎将宫中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可依然没有找到她。”
“但也可以确定她没有被司徒宇抓走,那人没有这个能力。”
沈含章将这话转述给柴绍,柴绍沉吟了一番,无奈的抚了抚额角:“怕是夏妃奶奶生气,自己躲了起来。”
“我们这样找没用,只能让她自己出来。”
“对啊,如果夏妃奶奶附身在哪个小宫女或者小太监身上,我们根本无从探寻。”沈含章补充了一句。
对于一只鬼来说,夏淑妃的技能简直是碉堡了!
马姑姑心中其实也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她还是不能安心。
随着夏淑妃的记忆逐渐的恢复,她的性子好像也有了一些改变。
以前是单纯傲娇爱臭美,现在虽然还是如此,却多了几分骄纵以及肆无忌惮。
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从不会去考虑别人的处境,这样说的好听些是自我,可说到底无非是自私。
今儿她仅仅是说了她两句,她便生气的闹了一通,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马姑姑心底喟叹。
这种感觉就像是看到已经成熟的人逐渐的缓慢的朝着幼年幼稚的方向退去。
可不管怎么说,马姑姑依然还是担忧。
尤其是现在引起了王太后的注意,且再有几日小壮壮就看不到听不到他们了,她真怕后面出了什么乱子后,她一个人解决不了。
在死了这么些年之后,她第一次产生这种恍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随着三人的话音落地,韩大树嚷嚷起来,粗着脖子吼道:“女神才不会附身那些臭男人呢!”
“不对吧,太监好像不算男人。”韩大同反驳道。
于是这两货受到了来自同伴幽怨的眼神。
其中有个小太监,哼哼唧唧的表示:“就你算男人啊,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死处鬼,还不如杂家们呢。”
“哎,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
韩家两兄弟瞬间暴起。
处咋啦!
说明俺们对夏女神忠诚!
鬼与鬼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然而最终两方人马却同时被马姑姑训了一顿,全部灰溜溜的蹲到墙角去面壁思过了。
马姑姑心累的叹了口气。
“都再去找找吧,但自己也要记得小心,尽量别和钦天监的那些人撞上。”
即便知道他们没用,但还是小心为好。
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呢!
曹振子点点头,说道:“马姑姑放心,老臣会看着他们的。”
“小生也会注意的。”司空信拉着磨刀霍霍的张老大,欲言又止的瞅了眼沈含章及其柴绍后,便结伴离开了。
其他的鬼也三三两两的自由组队,各自散开继续寻人。
独独留下马姑姑,她一一将自己的忧虑说出,最后叹道:“到时候万一出事,就怕通知不到你们。”
柴绍沉吟了许久。
人鬼殊途,若真的没有连通的渠道,确实无法互通。但夏妃奶奶不一样,她现在可以上身可以正常接触人类,可……
若真的出事,恐怕也只有可能是她出事。
所以到时候恐怕真的会鞭长莫及。
以往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看来确实得好好想想,看看是否还能寻到其他的途径。
然,两人一鬼尚未说完话,长寿宫那边便派人传了消息过来。
道是太皇太后快要不行了。
沈含章悚然而惊!
她睁大双眸看了柴绍一眼,却发现他脸色微微的沉了下去,二话没说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乐极生悲。
自从她从费城回来,短短几天时间,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
好像每一天都在奔波!
忽而觉得有些疲于应对呢!
长寿宫内一片混乱,宫女太监来来往往,不时地从里面端出一盆酸臭的东西。
即便知道这是很严肃的时刻,沈含章依然忍不住的抽抽嘴角
这什么鬼啊!
如果这盆子里换成了血,完全就是活生生的生产现场啊!
不过,味道好难闻啊!
尚未走近,便闻到了恶臭味,刺的沈含章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没大会儿,同样接到消息的王太后,也匆匆赶来,并且停在了沈含章的身边。
眉心狠狠的拧了起来。
沈含章第一次看到王太后破功!
因为她明显的看到了太后娘娘她眸中的厌恶和不耐烦,如果可以的话,她觉得太后娘娘特别想拔腿就跑。
王太后确实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情绪。
没办法,这味道太有冲击力了。
“怎么回事?”她问道。
难得的,母子……好像这样喊也不对,反正难得的,他们此时心中的想法是一致的。
要么先回宫吧!
沈含章眼角余光中瞥了眼垂眸的柴绍一眼,细声细气的说道:“儿臣也刚到,不是很清楚。”
好一会儿,里面才没有东西端出来。
宫女太监们便忙着打开窗户散起了味道,紧接着便有那支撑不住的太医,惨白着脸跑出来大口的喘气。
最后连高太医都没忍住。
矮胖的小身子无比灵活的跳出来,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才勉强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于是这货就被召见了。
他期期艾艾的说道:“就是那个老艾啊,他不是准备以毒攻毒救治太皇太后吗?今儿就试着先解其中一种毒,嗯……”
“刚喂下相克的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就开始呕吐发烧盗汗,中间有几次呼吸暂停,不过还好,总算是抢救了回来,老艾……”
王太后挥挥手,示意他不需要说那么多具体的过程,只需要告诉她结果便可以。
“那毒解开了吗?”
说到这个,高太医狠狠的垮了肩膀。
没!
不但没解开,反而让第六种毒药神奇的和前面五种结合在了一起。
所以太后娘娘她的身体是毒药融合器吗?
六种毒了啊!
最后是准备往百毒不侵的路上发展吗?
而且这么解毒,就算她老人家被救了回来,身子也垮了啊。
敢不敢找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别说沈含章了,连王太后都开始同情太皇太后了,这么一看那老妖婆还是挺惨的,毕竟说不定她的下场会是经过百般折磨之后无比凄惨的死去。
这么一想,竟然开始不是很厌恶艾伦了。
既然人暂时没事,王太后觉得自己没必要假惺惺的留在这里忍受着恶臭,她随意的说了两句话后,便转身欲走。
走之前撂话道:“以后确定情况了再来通知哀家。”
沈含章虽然也很想走。
但是她知道柴绍是不会走的,只能忍着味道想再勉励艾太医几句,结果柴绍便在心中告诉她:“乖,回大圣宫吧。”
“朕留在这里了解情况便可以。”
她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哪怕是做面子,她也不能走,万一王太后会好呢?
她此时此刻的尽心尽力,将来就是拉拢人的筹码。
沈含章握住柴绍的手。
拉着他一起往内寝走去。
艾太医脸色惨白,额角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于其他太医来说,这不过是一次失败,只要太皇天后人暂时没事便可以。
但于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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