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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轻易狗带-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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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绍磨了磨牙齿。
忽地在她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并在她耳边低声道:“待我们换回来的那一天,看朕怎么收拾你。”
他的眼神从她脸上收回到自己身上,落在了沈含章那发育良好的高耸上,咬牙切齿道:“想怎么亲怎么亲。”
沈含章:“……”
好色、情啊!
好羞涩啊!
所以在斗嘴这方面,她依然落了下乘啊!
但是……为什么她又好期待呢?期待着两人换回来的那一天,嗯哼哼……
咳咳,这种想法千万不要被小壮壮知道,不然一定会被他嘲笑的。
行至半路,赵晚晚带着人,在窗户口低声说道:“办妥了。”
柴绍勾了勾唇。
他想,季传胜一定会给那杜七一个非常美妙的体验的。
至于柴祎和萧惠群……
柴绍在沈含章的手心写字,她点了点头后,同样低声道:“给朕放出消息去,就说若想救人,拿萧惠群来换。”
“三天后曲江白堤。”
赵晚晚点点头,随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只留下伸着手试图挽留的赵早早。
咱们两个就不能换换吗?
他已经很久没动筋骨了啊!
然而,赵晚晚只留给了他一个一骑绝尘的身影和飞扬的尘土。
萧家派来的人,暗暗的跟上了赵晚晚的步伐。
然而最后却只跟到了赵府的门口。
他想了想,回去萧府回复。
萧权曾脸色依然非常难看,萧惠群不见了,他派人立刻停止了抢绣球活动,但是却有那么一批人哭天抢地的说他骗人,必须得赔给他们一个新娘子。
或者拿钱出来他们才走。
这些人全部被他派人送进了京兆尹。
虽说起到了震慑的作用,但这也直接导致他的名望的下降,不过萧权曾不在意这些。
让他所气怒攻心的还是柴绍的渔翁得利。
他费心的准备了这场戏,就是为了引诱柴祎出来,可最后偏偏人名两失。
而柴绍什么都没做,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还有柴祎。
此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抢人。
若不把他抓住,这种无法无天的人一定是后患无穷。
可现在最令人着急的是,怎么样才能将柴祎再次引出来。
周府。
柴祎将昏迷过去的萧惠群放在床上,随后来到外面,沉声问道:“除了杜七还有谁没回来?”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除了他们老大,还真都回来了。
“你们先下去歇着吧。”柴祎沉声吩咐道。
其中有一个侍卫问道:“主子,那老大……”
然柴祎一个眼神看过来,那人立刻闭了嘴,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待众人下去歇着后,周青一脸着急的上前,口气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埋怨:“您怎么就出去了呢?还,还……唉,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被人跟踪到了这里,属下岂不是完了?”
柴祎轻笑出声,声音低沉而幽冷:“什么叫完了?”
“怎么,你是在怨本王?”
“不是,属下没这个意思,只是经过这么一遭,全城肯定会戒严,到时候咱们行事会更艰难的。”
周青连忙否定,急切的辩驳道。
柴祎无所谓的勾勾唇,“那又如何。”
“本王何时惧过。戒严便戒严,本王就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能耐,抓到本王。”
于是周青便不敢说话了。
柴祎一甩袖子,重新回到了内室。他收起方才的阴冷,面上浮现一丝忧色,杜七一定要撑住,等本王去救你。
他走到床前,刚准备坐下来查探一下萧惠群如何了,他的眼前便出现了一支金簪。
萧惠群死死的握住金簪,抵在他的眉心,咬牙道:“放我离开。”
柴祎笑了笑。
声音酥软而宠爱,他道:“你穿这身衣服很美。”
“放我离开。”
萧惠群不为所动,再次出声威胁:“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又往前递了递金簪,此时簪子的尖头距离他的眼睛已经不足半寸,只要她稍微往前,就一定会刺到他。
“你舍得刺下来吗?”柴祎依然不为所动,他半趴在她的上方,眸中印着她此时的面容。
精致美丽魅惑诱人。
他想抱抱她。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
如同眼前没有这支簪子一样,他继续往下俯身,就在簪子马上要碰到他的刹那,萧惠群猛地错开了方向。
簪子顺着他的脸颊划开,在他的眼尾处留下星星点点的血痕。
“你疯了。”萧惠群声音中带了几分惊慌。
“我没疯。”柴祎紧紧的抱住她,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低声笑了起来。
胸膛的震动,透过两人的接触,传到了萧惠群的身上心口。
一瞬间竟然让她心跳加快。
她死死的咬住唇角,强迫自己不为所动的盯着床顶。
不要跳,不要跳……
她的呼吸微微快速了几分。
柴祎心情总算是稍微好了些,他道:“我知道你不舍得真的刺伤我。”
“我方才从你的眼中看到了迟疑、犹豫。”
“而现在……”他微微起身,将手放在她的心口,笑着道:“你的心正在因为本王而跳动。”
“萧惠群,你爱我,对不对?”
柴祎眸中满满的全是自信,他挑眉道:“正好你现在穿着喜服,本王就勉为其难,今儿同你拜堂成亲得了。”
“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很惊喜。”
萧惠群:“……”
她撇过眼去,抿了抿嘴唇,说道:“你想多了,我既不欣喜也不感动,更加不想和你成亲,我只想回家。”
“我答应父亲今日抛绣球招亲,也许此时我的新郎已经选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说,但这些话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
但说出来她便后悔了,这如同赌气的口吻……
果然,柴祎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我知道你在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话气我。”
“乖乖的,本王这就吩咐他们布置一番,我们立刻成亲。”
他此时就完全是自说自话,根本听不进去萧惠群说些什么了。
柴祎心中其实有一个感觉。
他觉得若不趁这个机会将这个女人绑在身边,或许将来的某天他会失去她。
永远的失去。
在盛京的某处宅院中。
一羽扇纶巾书生打扮的男人,昂首看着园中的杏花树笑了笑。
“马上要开花了呢!”
此时有人走进来,问道:“主子,现在外面戒严,咱们要不要转移啊?”
“不必。”
男人唇角微勾,脸上的笑容如花盛开,温暖而带着芬芳,他道:“我们可是来参加科举的学子呢。”
“何必要躲。”
(未完待续。)
………………………………
189 早知如此
来人文质彬彬的浅笑,一席青衫看起来确实温文尔雅,他朝着男子执礼,道:“荀弟说的对,是为兄着相了。”
“郑兄说笑了。”
柴洵眸光遥遥的落在皇城方向,笑着道:“希望你我兄弟二人能够同时高中。”
郑凯也笑。
演的十分投入,他点点头,一脸期许的赞同道:“光宗耀祖的机会就在眼前啊。”
“共勉哦!”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相视一笑。
眸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若沈含章在此,绝对会送他们一句话: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柴洵坐在桌前,优雅淡然煎茶,分杯之后示意郑凯试试,恢复正常人的轨迹,问道:“可查清楚柴祎藏在哪里了?”
郑凯端起一杯放在鼻端嗅了嗅,随后对着柴洵竖起大拇指:“荀弟煎的茶果然堪称一绝。”
他轻轻抿了抿,很是享受的闭起眼睛回味了一番,这才咂摸咂摸嘴,道:“查清楚了,在兵部侍郎周青家中。”
“兵部。”柴洵挑挑眉,倒是有些意外。
他这个大哥本事可以啊,竟然也可以搞到兵部的人做卧底。
“我们要把此事爆出去吗?”郑凯询问道。
柴洵摇了摇头。
“不必。”
“这件事情我们不必参与,只需要静静观看就行。我倒是想看看,柴祎和柴绍两个人,到底哪个可以做我的对手。”
他语气中掺杂了几分期许,笑着道:“可千万不要太弱哦。”
“本王会失去兴趣的。”
尚未到太阳落山的时间,周府内的人便收到了传的沸沸扬扬的信儿。
柴祎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对满头冷汗的周青道:“你慌什么啊?”
“王爷啊,陛下他是什么意思啊?这样把见面地点吵的人尽皆知,那天见面岂不是会有许多人埋伏?”
周青人胖体虚,一着急就忍不出爆冷汗。
索性朝中众人也都知道他这个破毛病,即便有时他有异常,也不会深想。
柴祎不置可否:“本王那个小三弟不会这么蠢的。”
“静等后续便是。”
他暂时先略过这个话题,问道:“婚礼现场准备好了吗?”
“启禀王爷,已经差不多了。”周青脸上带了几分迟疑,“可,不是要……”
他话没说完,就被柴祎出声打断了。
“本王心中有分寸。”
他自然是要将杜七救出来,但是他也觉不会牺牲萧惠群。
这个女人,是他不经意间遇到的,虽然刚刚才确定对她的感情,但是柴祎明白,向来冷情的自己或许这辈子只会心动这一次了。
若是失去了她,或许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女人,明明嘴上说着万分的痛恨他,但却依然不舍得伤害到他。
他想得到她。
不管她此时是如何的抗拒。
柴祎回到房中,看到萧惠群正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他走上前,伸手摸一摸她的发心,笑着问道:“饿了吗?”
“本王马上让他们送饭过来。”
萧惠群冷冷的重复那句说了无数遍的话:“我要回家。”
柴祎不为所动,继续温柔又宠溺的说道:“本王已经让他们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礼服就算是现做也来不及,所以只能委屈你穿成衣了。”
“等回到皖南,本王一定会弥补你。”
萧惠群抬眸,冷淡又漠然,她讥诮的勾勾唇角:“你有意思吗?”
“我说了那么多遍我要回家,你没听到吗?成亲?和你成亲?你觉得哪个女人会和一个强迫自己吃下毒药随后又坑自己的男人?”
萧惠群真的觉得特别可笑。
她一直以来都知道,柴祎只不过是把她当做一个可以随便占的便宜,所以他才无所顾忌的对着她又搂又抱。
归根结底,只是因为他不在乎。
不在乎这个女人,所以可以随意勉强,只为自己高兴。
结果现在却又一脸情深的跑过来告诉她,他喜欢着她爱上她了,这难道不可笑吗?
萧惠群将胸口处那一丝无法言说的欣喜狠狠的压下去。
冷酷又无情的一遍遍告诉自己:“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位置,不要以为男人说喜欢就是真的喜欢了。”
她是个理智的人。
萧惠群说完之后,便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柴祎一眼。
柴祎就这么看着她,眸中的风暴越来越汹涌,眼看着要爆发时,他忽而深深呼吸一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萧惠群的对面。
“对不起。”
他为自己前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而道歉。
“若我知道我会有爱上你的这一天,我一定不会慢待你哪怕一点点。”
柴祎眸中满是真诚:“我一直知道,我就是个混蛋。女人对我来说,无非分为两种,可以利用的以及可以暖床的。”
他低笑两声,伸手抚上她柔滑细嫩的脸颊,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的镇静和配合,也许那个时候,她在他的心中便是与众不同的吧。
“第一次见你,你对我来说,确实只是个有用的女人而已。当然,你还漂亮,我是个男人,对于漂亮的女人,不可能不心动,所以……我才会欺负你。”
柴祎从不曾发觉,原来他对两人的初遇记忆的那么深刻,即便是过去了许久许久,他都记得她当时的穿着和发型。
甚至连她发上插着的金簪都记得一清二楚。
如果这都不算爱……
他就那么一直说,说着两人第二第三次相遇,他一点点的剖析自己当时的想法,越是说他越是发现,原来感情早已经种下。
只是他后知后觉而已。
所以他才会在得知萧惠群不能吃这个药时,快马加鞭的往盛京赶。
其实他本可以晚些再过来的,毕竟他的准备真的还不充分。
但柴祎当时真的怕。
即便他刻意的忽视了,他也知道自己心口一直盘旋着一股名叫恐惧的情绪,直到程英华确定她一定会没事时,这情绪才渐渐的消散。
“若我早发现好了。”
他倾身上前,紧紧的抱住萧惠群,无不遗憾的说道:“那样我绝不会伤害你。”
“也不会让你遭受这种欺辱。”
“那日,我看到你脸上的伤痕时,心口的位置真的很不舒服。即便那是你的父亲,我也有一股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萧惠群嗤笑了一声。
此时的她已经睁开了双眸,水润晶莹的眸中充斥着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听到她的笑声,柴祎松开她查探时,她却再次闭上了双眸。
不是不感动。
这个男人放下身段,把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剖析给自己,她其实是真的很感动的。
但那又如何?
两人注定了立场相对。
不是为了她的父亲萧权曾,而是因为沈含章。
她此生最好的朋友,已经和当今帝王再也无法分开融为一体的朋友,那个明知道危险也依然赶来救她的朋友,即便知道她和柴祎牵扯,可却不舍得她受委屈宁可用陛下的身份来抢绣球的沈含章……
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不含一丝杂志的,掏心掏肺的对她好。
萧惠群不傻。
她知道柴祎和柴绍是无法调和的对立面,甚至是不死不休的境遇。
为了沈含章,她祈祷着柴绍能够所向披靡,能够破除艰难险阻,真真正正的掌握权势。
给含含一个稳定而美好的未来。
所以不管是她父亲,还是柴祎……都必须输。
她已经对父亲失望至极,而对柴祎……不动心,就可以无所谓的看着他走向灭亡。
萧惠群知道自己向来自私。
无情且自私。
但是没办法,她只能这样选择。
“阿群。”柴祎放弃了之前所有不正经的称呼,带着几分认真和祈求:“开开心心的嫁给我,好不好?”
萧惠群睁开双眸,眸光如水,沉静而无情:“你不想救你那个属下了吗?”
“嫁给你之后呢?立刻带着我回皖南吗?那程英华怎么办?你的计划又怎么办?”
“不要告诉我你会放弃一切。”
只安安心心的做你的藩王,若真的是那样,我愿意跟你走,偏居皖南,直到我死的那天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
但是看着她的表情,柴祎读懂了她心中的话。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那个位置本该是我的。”
“你做我的皇后,不好吗?”
萧惠群嗤了声,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两人并未达成一致意见,但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去,门外面也响起了敲门声。
有丫鬟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凤冠霞帔。
“奴婢奉夫人之命来给姑娘梳妆打扮。”
“出去。”萧惠群冷声道:“我不会穿这个的。”
柴祎深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不要因为她的态度而生气。
毕竟以往确实是他不对,她生气抗拒也情有可原。
但今天这个堂,她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
他站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托盘,把她们两个赶出去,重新来到萧惠群身边:“换上吧,别逼着本王亲自给你穿。”
萧惠群依然不为所动。
柴祎猛地出手,点在她的脖子上,萧惠群只觉得身子一软,眼前一黑,整个人人事不知。
柴祎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放在床上。
无比虔诚的给她换上了喜服。
随后后换上了自己的。
待衣服穿妥之后,他将人抱到梳妆台前,把外面的侍女重新喊了进来,让她们给萧惠群梳头发戴上凤冠。
“这身衣服确实简陋,不过这是特殊时期,阿群你先担待着。等以后,我一定会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几个侍女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激怒了这个看着不正常的男人。
实在是太恐怖了啊!
昏迷的新娘和俊美无双的新郎,在天地的见证之下,在周府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拜堂之礼。
得到消息的柴洵无声而笑。
“真有意思。”
他点了点桌面,“我柴家又出了一个情种哦。”
“柴祎、柴绍、父皇、皇祖父……”
哦,皇祖父可真真算不上什么情种,这个世界上最是心狠手辣的便是他了。
偶像啊!
“林都王可真是愚蠢之极,那萧权曾的女儿能是好相与的女人,就算嫁给他,难道会和他一条心。”郑凯鄙夷的啧啧嘴。
随后笑的极其轻蔑:“哦,萧权曾可是咱们太后娘娘的裙下之臣,不容易策反哦。”
柴洵鄙夷的勾勾唇角。
奸、夫、淫、妇,他很是期待这两位的下场呢!
“柴绍放出风声,把两方换人的地点弄的人尽皆知,后面肯定还会有新的接头地点。你且让人关注着周府些。”
郑凯应承下来。
随后问道:“主子这几日准备做什么?”
“自然是赏花赏景赏美人咯。”
“西郊山上的桃花可是开了哦。”在大西北驻扎的他,有多少年未曾见过这繁花似锦的景象了?
怎么可以错过呢?
萧权曾自然也收到了这无差别通知的信息。
他坐在那里,想了许久许久之后,依然还是决定入宫求柴绍。
不求将柴祎抓回来,至少要先把萧惠群救回来。
他有些怕,为了抓柴祎,柴绍会不惜一切手段伤害到群群。
但想到这里,萧权曾又有些苦笑,貌似伤害她最多的其实是他这个父亲。
多说无用,待明儿入宫面见了阿研再说吧。
萧惠群清醒过来时,月已经攀上了树梢,小小的月牙儿散发出的光芒,不足以照亮人们幽暗的内心。
她坐起身揉揉脖子,赫然发现柴祎便躺在她的身边。
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了一起。
好像永远都不会分开似得。
她抿紧了嘴唇,动手开始解两人的发,随后便被柴祎抓住了手。
“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柴祎坐起身,顺手拿过凳上的酒杯,递到萧惠群眼前:“咱们把交杯酒喝了吧。”
萧惠群伸手接过来。
紧接着便把酒杯仍在了地上。
她扭过脸去,咬牙道:“林都王,你别闹了。”
“我没闹,只要再喝了交杯酒,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话音方落,柴祎再次拿过一杯,仰头全部灌入了口中。
随即他捏住萧惠群的下巴,亲了上去。
有透明的酒液,顺着两人的唇角,一滴滴的滑落在床上。
(未完待续。)
………………………………
190 滚着出去挺好玩的
萧惠群紧紧闭着双唇,抗拒着柴祎的亲吻和入侵。
柴祎只得在她腰窝处轻轻一点,她不受控制的低吟一声,他的舌尖带着浓烈的液体,立时探了进来。
直到她被迫将所谓的‘交杯酒’吞下去,柴祎的唇才离开她。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眸光落在她挺翘的鼻梁上,柴祎勾勾唇,低声道:“阿群,你是我的人了。”
她嘲弄的扯了扯唇角。
无父母之命,无媒妁之言,如此之下,两人只能算是苟合,哪里称得上正正经经的成亲。
只此时他在兴头上,怕是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认真。
柴祎痴笑了两声。
随后再次袭上了她的红唇,萧惠群只觉得天旋地转,柴祎竟是将她压在了身上。
她回想起那夜的情景,脸色忽而爆红,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
萧惠群开始挣扎抗拒,试图让他别这样,可她实在是不了解男人,她越是如此,柴祎便愈发兴奋。
只片刻的时间,她身上的红色嫁衣就被丢在了地上。
唇软舌甜,柴祎觉得自己好似置身在云端,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舒服,然……这些已经无法满足。
他的手撕扯着萧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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