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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轻易狗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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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医看一眼外面黑着脸把守着的御林军,在瞅一眼身边的冰山脸,忧愁的叹了口气,道:“不晓得这宫里又出了啥幺蛾子事儿,你说咋就没一天消停的。”
“大家开开心心的好好过日子不行吗?非得折腾来折腾去,多浪费时间啊。”
他嘀嘀咕咕说了好多,但艾太医却始终没有回应,最后高太医很是不满的哼唧一声,掐了一把艾太医的胳膊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语气自带迷妹气场的娇羞感。
艾太医抬起头来,疑惑的‘嗯’了声,随后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味道怪怪的?”
高太医使劲闻了闻,摇了摇头,道:“没啊,除了药味还是药味。”
真的是这药味太浓厚了,估计没有小半年都不会飘散。
真的没有嘛?
但艾太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在准备继续思考,太皇太后的房间内传来婢女的声音:“太医太医,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醒了。”
艾伦猛地站起身来。
率先朝着内寝走去,他的心中有着不可遏制的激动,终于好了,终于醒了,他还以为即便是把毒给解了,人也不会好转了呢?
更重要的是,他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了。
只……不知道到时候太后娘娘能不能放过他。
这些天的毫无动静,一直让艾伦觉得自己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可偏偏他不知道这把刀什么时候落下来。
其折磨人的程度可见一斑。
寝宫之内,太皇太后已经被婢女扶着坐了起来,正在试着喝水。
待喉咙稍微润畅了一些,她断断续续的开口道:“哀家……这是,怎么了?”
宫女小声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气的太皇太后额角不断的跳动。
情绪也开始强烈的波动。
艾太医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她在不断的喘着粗气,连忙跑上前,在她的手腕处按压了一番,说道:“太皇太后您现在的身子还不适宜激动,请注意一些。”
太皇太后使劲的推开了他。
好一会儿才逐渐的缓和了自己的情绪,道:“怀青那个贱人呢?”
“在地牢中呢?”
有宫女回答。
“给哀家把她带过来,哀家要杀了她,亲手杀了她。”竟然敢给她偷毒,若不是她命大,想必就稀里糊涂的死在了那个小贱人的手底下了。
想她年轻时,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啊,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折在怀青这小贱人的手中。
宫女忙跪在地上,说道:“奴婢,奴婢……太后娘娘刚传来通知,说让所有宫里的人都不得外出,外面有御林军把守着呢,奴婢们出不去的。”
“王妍这个贱人又在搞什么?”
太皇太后火气愈发的大啊。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让她顺心。
“奴婢不清楚。”
所有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下。
太皇太后试图自己起身下床,然而她连挪动身体都觉得困难,她微微低头看到自己枯瘦如柴的双手,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崩溃。
这个如同枯枝一样的毫无光泽满是黑斑的手撕她的吗?
“给哀家拿镜子来,把镜子拿过来。”
宫女们不敢违背她的命令,颤巍巍的把镜子端到她的眼前,只一眼,太皇太后就将这镜子打翻在地。
这不是她?
这头发如同枯草,脸瘦的的只剩下大大的眼眶的,如同骷髅的人不是她?
她即便是老了也是优雅的老去的状态,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太皇太后忽而就想到了这漫长的睡梦之中,她看到的那个女人……即便经过了那么多年,老皇帝已经死去,她也变成了老妪的模样,只有那个女人,还是那么美。
美的令所有人心动。
美的她的丈夫只一眼就沉迷其中,****同那个贱婢私会在一起。
太皇太后眸中涌起万般情绪,最后沉积为得意的笑意。
美又如何?
还不是死了。
死的那么卑微凄惨,死后也要千万年的被镇压。
她痴痴地笑了两声。
道:“给哀家梳头发。”
“让王妍和陛下来见哀家,就说哀家醒过来了。”
只有她还完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并且还会继续活下去。
自从太皇太后发疯,艾太医就自觉的退了下去,但心中的疑惑却愈发的深刻。
味道真的不对。
似乎是被下了一种不容易被察觉的药。
跟此时的戒严有关系吗?
(未完待续。)
………………………………
197 呆萌版夏淑妃
太皇太后苏醒的消息,守在长寿宫内的御林军不敢拦着,立刻派出两人带着长寿宫内的婢女前去文轩殿和大圣宫内禀告。
得到消息后,沈含章挑眉对守在门外的人冷声道:“如此,朕可以出去了吧?”
几个御林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部低下头不发一言。
没有太后娘娘的命令,即便是这宫里着火了,他们也不敢往外放人。
沈含章憋了一肚子火。
她气的跺了一下门,鼓着一张脸返回寝宫之内,“太过分了。”
“好歹咱们名义是皇帝吧?这宫里的老大就算不是我们,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一句话不说就封锁整个前后朝,也太过……让人好奇了些。”
好想知道是为啥啊为啥?
捉耳挠腮了有没有?
柴绍无声浅笑,他朝着躁动不安的沈含章招招手,待她走到身边后,握住她的手,安抚的说道:“着急什么?反正早晚都会知道。”
可是她现在就想知道啊!
特别想特别想!
现在这个时刻真的非常想念她那两个技能有没有?
就算外面的几个小哥也不晓得内情,但她可以让鬼去文轩殿刺探军情啊。
这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真不好?
柴绍轻轻吐出一口气。
道:“慢慢等吧。”
“在这个时刻皇祖母醒过来,母后即便是为了面子,也会前去长寿宫慰问的。她去,我们自然也得去。”
“你难道就不好奇嘛?”沈含章瞅着他一副‘老僧入定的’的模样,嘟囔着嘴巴问道。
这样鲜明的对比搞得她好像一只上串下跳的猴子哦。
哼哼!
好吧,她确实就是这种静不下来的性格。
“好奇啊。”柴绍点了点头。
能够让母后大手笔的封锁前朝后宫,那说明文轩殿内一定发生了分外了不得的事情。
这种未知对朕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可控制的存在。
因为不知道这件事情对朕是好是坏。
“只不过,越是好奇咱们就得越淡定。”
柴绍将想要起身的沈含章拉住,说道:“乖,安心的等着。”
文轩殿内,王太后也得到了信儿。
她忽而就笑了。
也太皇太后醒的时机真的挺好的。
她扬声道:“来人,摆驾长寿宫,哀家去看看太皇太后她老人家。”
至于布公公,他依然在尽职尽责的几乎将文轩殿内每一根花草都翻过来,而待文轩殿内全部清理一遍之后,所要查探的便是韩式所在的隔壁宫殿。
此时他也已经被堵在了殿内不得外出。
外面的人自然也无法进来。
韩式站在门前,朝着远处遥遥的看了一眼,随后大踏步来到内寝之中。
他的姑祖母,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夏宜萱依然静静的躺在他的床上。
即便知道她此时依然算不的人,但韩式依然怕打扰到她。
他轻手轻脚的上前,蹲在床边痴痴地看着她的容颜。
真美啊!
比那张画像上还要美上千倍万倍。
怪不得师父他老人家这么些年来一直念念不忘。
倘若换成了他,他也不会忘记的。
韩式缓缓的伸出手,粗糙的大掌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如同着了魔一般。
这个女人的一切一切都在吸引着他的注意。
为了她,他从小受了无数的磨难。
但在看到她的刹那,韩式觉得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全都是值得的。
甚至于,哪怕现在他被布公公发现,力有不逮被抓住赐死,他也觉得是值得的。
什么恢复夏家往昔的荣耀,什么像柴家复仇,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觉得不重要了。
可……他如果死了,他就保不住他的姑祖母了呢!
她这么美,一定会有许多人觊觎她的。
韩式控制不住的低头,干燥的唇在她额角印下一个吻。
在抬头时,便对上了夏宜萱略有些呆滞的双眸。
她很努力的眨眨眼,很努力的张唇,发出的声音清脆而柔嫩:“你……是谁啊?”
她艰难的转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眸中满满的全是好奇以及迷茫之色。
“这是在哪里啊?”
“你醒了?”
韩式眸中迸发出欣喜,他哆嗦着手想要碰碰她,但最后却只是紧紧的抓住床沿,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真的醒了啊?”
好奇怪啊?
同样的话为什么要问两遍啊?
夏宜萱撇撇嘴,有些厌烦的斜睨他一眼。
但……在陌生的环境中,她又不认得这个男人,只能压着自己的小脾气,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干什么这么奇怪的看着她?
就好像她死死很么怪物一样?
不过……等等啊,夏宜萱忽而不知所措的皱眉,她……又是谁啊?
她叫什么啊?家住哪里啊?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韩式深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对着夏宜萱解释道:“您不记得我了?我是韩式啊,或者您也可以叫我夏宣。”
“我是您的侄孙儿,我之前告诉过你的。”
侄孙儿?
夏宜萱默默的在心中念了一遍。
这是什么鬼东西?
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她撇撇唇,说道:“你给我拿面镜子呗。”
什么会被发现,什么家仇国恨,韩式此时此刻完全不在意了,他眼前心中只有这个灵动美丽的女人。
在听了她的话之后,他使劲的点点头,跑到桌前拿了一方铜镜,抱在怀中让她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美丽。
夏宜萱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嗯,长得挺好看的。
这就是她啊?
“我……是谁啊?”
在她问出这句话之后,韩式足足楞了好久。
待他回过神来之后才算明白为何姑祖母对他的态度为何这么和蔼可亲。
只是,她怎么会忘记自己?
师父曾经说过,姑祖母清醒过来时,会带着全部的记忆,包括身前身后这几十年所有的记忆才对啊。
韩式搜索了一下脑海,忽而又想到师父还曾说,即便姑祖母的神魂和身体能够完好的融合,但他也得快速的将人送回师父身边。
而且她要想清醒过来起码得一个月的时间。
可……这才只有几个时辰啊!
因为没有完全融合,所以导致记忆的缺失吗?
“你叫夏宜萱,是……个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
夏宜萱转转眼珠子,这又是什么玩意儿啊。
韩式笑着给她解释,道:“就是那种会飞天遁地隐身的仙子啊。”
“你前段时间受伤了,所以忘记了一些东西,不过很快就会好的。”韩式继续忽悠。
仙子啊!
这个她知道啊!
夏宜萱笑的十分灿烂:“我也觉得我肯定是仙子,毕竟我长得那么好看。”
她想了想,忽而就做了个手势。
刹那间,原地空空如也。
韩式如遭雷击,他使劲的扑上前,却意外的抱到一个人,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摔了出去,撞在远处的墙上。
但他顾不得全身的疼痛,立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竟然真的会隐身。
竟然……
夏宜萱将自己的身形显示出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虽然满身的疲惫,但她依然很兴奋的笑着道:“真的哎,我好厉害啊。”
“所以,这里是天宫吗?”
韩式笑了一会儿,便听到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连忙来到床边,对坐在那里乐不可支的夏宜萱,道:“并不是。”
“这里是人间,我们是偶尔来到这里的,这里的人都特别坏,他们看到你长得漂亮又会法术,所以想把你抓起来供人欣赏。所以你才会受伤的……”
“你现在按照方才那样把自己藏起来,好不好?”
“我可以把他们全部打死吗?”夏宜萱不谙世事的开口道。
韩式摇摇头:“你现在功力还没有恢复,杀不死那么多人的,只能先藏起来,懂吗?”
夏宜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好吧。
虽然这个隐身挺累,但总比被人抓起来围观的好吧!
就在布公公带着人走进来的刹那,夏宜萱再次从原地消失。
她努力支撑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到布公公的身边,对着他上下打量。
嗯,这个人一看就是坏的。
而且,总觉得他好熟悉哦!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是他打伤的她吗?
真是该死!
“布公公,发生什么事情了?”韩式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如同往常一样,带着三分浅笑和恭敬的迎了上去。
布公公摆摆手,笑着道:“韩大人不必客气。”
“昨儿文轩殿内遭了贼,失了些贵重的东西。太后娘娘很生气,所以特地命杂家到各宫里查探查探。”
韩式露出一副惊诧的模样。
“怎么会……这盗贼胆子委实大了些。”
他给布公公让开路,将这一目了然的内寝给他看,道:“那在下不打扰布公公您执行命令。”
说完韩式自觉的站到一旁。
心中却是捏了一把汗。
这隐身的功能来的真的是时机大好。
否则他此时此刻唯有冲出去了。
若是他一人,他自然有十全的把握,但是带着姑祖母,他变有些心中没底。
现在这个结果挺好。
他可以继续待在这所宫殿里,把他未能做完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至于程英华……他并不怕他将昨晚的事情告诉柴祎,也不怕柴祎质疑于他。
因为他本来最终的合作对象便不是这个男人。
变态还是和变态结盟比较好。
因为大家都知道将来彼此一定会撕毁盟约的,但越是这样越更加紧张刺激好玩,不是吗?
布公公带着人,将整个内寝都翻了一遍,最后一无所获。
他朝着韩式点了点头之后,脚步匆忙的带着人赶往下一个宫殿。
韩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而夏宜萱也终于坚持不住,显现出身形。
她全身无力的靠在那里,眼中带着很深的疑惑:“为什么你们这里都在起伏?但是我没有啊?”
她抚着自己胸口的位置,低声问道。
这种感觉不太好呢!
韩式心中一动,笑着道:“您是天上来的仙子,自然不必像人类那样呼吸啊。”
呼吸?
“可你不是也来自天上吗?”
韩式身形一顿,解释道:“只有您和师父来自天上,我是师父收的弟子,也是您的随从啊。”
“只是师父现在不在这里,所以我们才躲躲藏藏的,等我们离开这里,您见到了师父,就会明白一切的。”
忽悠这样单纯懵懂的姑祖母真的很有负罪感。
但在负罪感之外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纯白的如同一张纸的夏宜萱。
他可以任意的在上面书写,留下自己浓重墨彩的一笔。
这样真的……很好。
韩式握住夏宜萱的手,扶着她来到床边,说道:“累了吧,如果累了就再睡会儿吧。”
很累很累!
那种来自心底的疲累感,让夏宜萱非常的不舒服。
脑海中一直闪现着一个念头。
那就是她不应该在这里。
因为有个对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她得好好的守护在他身边才可以。
可……她又想不出自己应该在哪里?更加想不出那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谁?
这种感觉非常的难受。
夏宜萱躺在床上,几乎是在闭眼的刹那就陷入了黑暗。
自黑暗之中慢慢的出现一丝光明。
一座很大很豪华的宅子里,有个妇人很凄惨的尖叫。
有人在打她吗?
夏宜萱暗暗的想着?
顿了顿,她又很是疑惑的想,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呢?
须臾之后,有一响亮的哭声划破天际,有几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包袱走出来,恭喜一直站在门前的男人:“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给您生了个小千金。”
男人将小包袱接过来,逗弄着柔柔嫩嫩的小婴儿,随后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太好了,我夏存正终于有个女儿了。”
“萱萱,爹爹的小宝贝。”
萱萱……夏宜萱……
所以,这是她的父亲吗?这里是她的家吗?
夏宜萱不自觉的留在了这里。
看着小包袱里的小婴儿,从一点点的小豆芽变成了三四岁的小包子。
看着她受尽了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艳羡的宠爱。
女儿控的爹爹、妹控的几个哥哥,只要夏宜萱想要,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
只要她想要……
……
(未完待续。)
………………………………
198 他的夏妃奶奶
梦境如斯美好!
夏宜萱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韩式看到她嘴角露出的笑容,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他一如既往的蹲在她床边,侧耳倾听到她自梦境中轻声呢喃着喊“爹爹,娘娘……”
声声软,阵阵娇。
可以想象,曾经的她该是如何的备受宠爱。
可……
下场又是那么的惨!
长寿宫内,太皇太后虽然精神不佳,但依然坚持着等待王太后的到来。
越等越是烦躁,眸光也愈发的阴鸷。
似乎是在经历过这次漫长的昏睡之后,她心中潜伏了多少年,被十二年的佛光所压下去的暗黑沉沉的心思逐渐的苏醒了过来。
她眸光沉沉,看着这跪满一地的宫女太监太医,嘴角挂着阴冷的笑容。
王太后走到门口,看到这一场景,不觉就回想起自己方进宫时,这个女人也是如此训斥于她的。
不言不语只让人跪着,起因只是她看你不顺眼。
当时整个后宫当真是这位的一言堂啊。
若不是柴荣一直护着她,她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只是她现在再做此姿态……有何意思呢?
王太后轻笑了一声,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声音却平平无一丝起伏:“母后终于醒了呢。”
“身体可还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她疾步上前,真情实意的用着平淡的声音表达着她的友好尊敬:“若是有哪里不舒服,您可一定要告诉哀家,莫要自己独自忍着。”
“您可是咱们陵国的人瑞,千万马虎不到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膈应人。
若之前太皇太后或许只是言语上反讽回去,但她此时此刻却是低声一笑。
道:“阿研,哀家要好好感谢你啊。”
“听说是你不惜一切、千方百计的救活了哀家,你这份孝心让哀家很是感动。”
她朝着王太后招招手,道:“来,到哀家身边来坐。”
王太后微微挑眉。
如此和蔼可亲的太皇太后可真是不多见啊!
转性基本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有阴谋。
但……秋霜后的蚂蚱,她又能如何?
王太后笑着上前,尚未坐下就被太皇太后死死的握住了手腕。
干枯的指甲狠狠的扎到她的肌肤上。
须臾后,有淡红的血丝浸出来。
“母后……这是何意?”王太后容色不变,神色淡定启唇问道。
太皇太后眸色赤红,她狠狠的盯着王太后,手中的力道不减反增:“是不是你?”
“那个怀青早就是你的人了对不对?你故意的让她来刺杀哀家的,对不对?”王太后有些癫狂的开口。
这些话听得跪倒一地的宫女太医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里钻进去。
这种后宫倾轧,婆媳之间的大乱斗,就不要大庭广众赤果果的展现出来了好伐?
他们这些围观的吃瓜群众很方啊!
万一被秋后算账怎么办呢?
“我的人?”
王太后失笑。
“母后您真的是睡太久了,她在您身边这些年,是谁的人您不是很清楚吗?到底是谁要杀您,您也应该清楚才对啊?”
是她又如何啊?谁能把她怎么样呢?就凭眼前这个干枯瘦弱的老太婆吗?
用她那肮脏的指甲掐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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