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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轻易狗带-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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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又如何啊?谁能把她怎么样呢?就凭眼前这个干枯瘦弱的老太婆吗?
用她那肮脏的指甲掐死她吗?
王太后嘴角的笑容淡定自若。
她虽然嘴上在辩白,但眸中却带着浓浓的深意。
果然是她!
就是她!
太皇太后脑海中有一很弦瞬间断裂,她拉着王太后的胳膊,咬牙切齿的道:“果然是你,哀家就知道是你,你这个贱婢……背着我儿的亡灵和萧权曾那个孽障通奸,现在竟然还敢来暗害哀家,你真当这宫里是你的天下了不曾?”
“母后慎言。”
王太后猛地出声。
眸光狠厉的盯着太皇太后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自己不知道吗?”
“柴荣地下有知,绝对不会允许您如此抹黑于我。”
她回首扫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厉声喝道:“出去。”
宫女太医们七手八脚的退了出去。
王太后弯腰,在太皇太后的耳边低声轻呐道:“是,我是和萧权曾通奸呢。但是你有什么证据呢?”
“流言蜚语吗?哀家何时怕过?”
“您要知道,若此事传的天下沸沸扬扬,丢脸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那死了很久的儿子。”
王太后猛地从太皇太后的手中将胳膊抽出来,勾唇浅笑:“他死了也不安宁呢?时时刻刻被人拎出来耻笑嘲讽呢,真是可怜。”
“你……”太皇太后气的脸色铁青、胸膛起伏,指着王太后不断的粗喘,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就生气了?您当年不是挺狠的吗?原来也有弱点啊?让哀家想想……哦,您知道哀家为何会封锁整个前朝后宫吗?”
王太后低声叹息道:“不知何人在哀家那文轩殿下面藏了一具女尸呢。”
她边说边用眼角余光查看太皇太后的脸色,果然看到她极其不自然的怔在了那里。
“发覆面,嘴塞糠,破棺一口,黄符镇压……也不知那可怜的女尸生前到底是得罪了哪个,才会在死后落得这么一个凄惨的下场。”
她说着说着,忽地靠近太皇太后,问道:“按照那密室建造的时间看来,应当是母后您当皇后时发生的事情,您……可曾听说过?”
“不曾。”太皇太后似乎听到了自己肌肉跳动的声音。
夏宜萱,夏宜萱,夏宜萱……她被人发现了?
被人解救了?
王太后摇摇头:“可惜的是那尸体被人盗走了,否则还可以抬过来让您辨认辨认。”
“被人……盗走了?”太皇太后声音细弱。
“可不呢?哀家看那棺中情况,这尸体经过了那么些年,竟然未曾腐烂,可见她心中的怨气是多么的深呢。”王太后声音幽冷,好似来自地狱深处。
“或者说那尸体是自己离开的呢。”
“够了。”
太皇太后突然出声,面色惨白瞳孔紧缩,她冷冷的盯着王太后,似乎是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是如何的惊涛骇浪。
“子不语怪力乱神,太后你逾越了。”
“哀家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去查探女尸的来路去吧,哀家要歇着了。”她厌烦的挥挥手,像是赶走一只令人厌弃的苍蝇。
王太后勾勾唇,十分乖巧的应诺。
刚走了没几步,便又听太皇太后道:“把那个怀青给哀家送过来,哀家要亲自问问她,为何狼心狗肺的背主。”
“好。”
王太后徒步走出,在门口迎上沈含章。
沈含章握着门框,指甲微微泛红。
她朝着王太后笑,面部有些微的僵硬,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着:“母后……”
“你何时到的?”王太后声音微怒:“鬼鬼祟祟站在门口,成何体统?”
沈含章深深呼吸,说道:“儿臣听到皇祖母已然清醒,便让御林军陪着儿臣过来看看。”
“刚到而已。”
王太后嗤笑一声,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但却也并没说什么,只是道:“如此,进去看看吧。”
说完自己便离开了。
她回眸,看了眼‘柴绍’僵直的背影,莞尔一笑。
真是个蠢孩子!
把自己的亲祖母当成好人,所以接受不了方才的信息吗?
于聪慧之中尽显痴傻,确实不适合这帝王之位啊!
沈含章确实接受不了!
密室女尸!
发覆面,嘴塞糠!
太皇太后时期所镇压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但听到这些话的刹那,她脑海中一阵炸裂,所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夏淑妃。
他们的夏妃奶奶!
在宫中游荡多年,亲自把柴绍教养长大,不曾记得那些前尘往事但在最近却逐渐开始觉醒的夏妃奶奶!
所以……
沈含章一阵心惊肉跳。
她知道太皇太后并非什么善良之辈,在宫中浸淫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良善呢?
但沈含章从未想过,夏淑妃的死……最后会是这样的。
她咽了咽口水,脚步艰难的往内走去,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枯瘦如柴的身影时,沈含章特别想冲过去摇晃着她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夏淑妃……”
听到脚步声的太皇太后悚然一惊,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但却又差点摔倒在床,她扶着自己晕厥的脑袋,出声斥责道:“混账,进来怎么不出声?”
“皇祖母,是朕。”沈含章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太皇太后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她示意沈含章上前,努力勾勾唇道:“过来,让哀家看看,这段时间瘦没瘦?”
沈含章摇了摇头。
她心中心绪起伏太过强烈,根本就无法面对这个对着她总是一副慈祥面孔的老人,她道:“母后那边还在查宫,朕停留不太久。”
“看到您无碍,朕就放心了。您且先歇着,朕过两日再来看您。”
说完她不等太皇太后出声,便脚步慌张的走了出去。
太皇太后脸色突地一变,恨恨的捶了下床。
王妍这个贱婢。
她方才绝对是故意的,不但影响了她的情绪,也让柴绍听了去并和她产生隔阂。
该死的女人。
沈含章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快到大圣宫时,几乎快要飞奔起来。
她脑中不断重复着那几个字,发覆面,嘴塞糠,一口薄棺,黄符镇压……
那么美丽、那么可爱的夏妃奶奶!
想着想着,沈含章只觉得眼角有泪水划过。
她闷头冲进寝宫内,厉声让所有人出去后,一头扎进了柴绍的怀中。
柴绍脸色微变,抱着她不断颤抖的身子,急切问道:“豆芽,怎么了?”
沈含章摇摇头。
她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想好好的哭一场。
真的是好委屈啊!
替夏妃奶奶!
而且还非常的后悔,他们之前不该和她吵架的,她也不该吐槽夏妃奶奶的。
那么惨那么可怜!
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睛红肿才逐渐停歇下来,但依然在不断的抽噎。
柴绍满脸的无奈。
他捏住沈含章的鼻子,叹息道:“朕这个眼睛早晚让你哭成核桃眼。”
“本来多美的一双桃花眼啊。”
“什么核桃眼啊。”沈含章推开他的手,抽了抽鼻子说道:“根本就是肿眼泡。”
“那样就好了,不会有什么女人和我来抢你。”
她低头瞅一眼柴绍,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她都那么难受了。
他应该会更难受吧!
还有不晓得是不是存在于周围的马姑姑她们?
听了也会难过吧。
“说吧!不管是什么都告诉朕,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柴绍摸摸她的手,笑着安抚道。
但随着沈含章说出的话,他的笑容僵在了那里。
第一时间否定道:“不可能的。”
不可能……
开玩笑呢!
一具不明身份的女尸而已,怎么可能会是夏妃奶奶呢!
“傻豆芽,是你想多了。”柴绍不自然的笑了笑,起身说道:“我去喊翡翠煮两个鸡子给你敷眼睛。”
但走了没两步,他忽而就垮了双肩。
伸手捂住了脸。
好一会儿才道:“不会是她的,对不对?”
不敢想象,她生前到底遭受了什么?
才会如此?
发覆面,嘴塞糠……这种让人永生永世不入轮回的恶毒诅咒!
柴绍深深呼吸一口,脚步坚定的走出内寝,须臾之后又转了回来。
将沈含章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可……我们找不到她了。”
若之前还一厢情愿的以为夏妃奶奶只是赌气自己藏了起来,可现在……
冥冥之中自有感觉,他们都知道那被盗走的女尸就是夏妃奶奶的尸身。
可为何要盗走呢?
这么些年未曾有人发现她的尸身,偏偏这个时候……再她的能力越来越大的时候。
或者说,她所展现出来的与众不同的能力,和盗走她的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
一切的一切都好似谜团!
但这些都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妃奶奶……
她是否会被那盗走尸身的人抓住?
若真是如此,他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这么些年来,柴绍真的从不曾慌乱过。
即便当初得知王太后身怀有孕,他也不曾觉得慌乱。
但现在,他慌了。
那种没有主心骨的无力感,深深的席卷了他!
(未完待续。)
………………………………
199 驸马爷的投诚
一日一夜!
布公公几乎将整个后宫翻了个底朝天,但却并没有找到棺木中的尸体。
“或许那人当晚已经运走了?”他如是猜测道。
王太后脸色沉沉,点点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守城门的人全部要彻查。”
她指尖点点桌子,凝眉道:“看太皇太后的脸色,基本可以确定那密室女尸肯定和她有关系。但这其实并不重要,哀家很是好奇……”
她顿了顿,脑海中忽而就想到了那两次的灵异事件,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被附身时的茫茫然的感觉。
若按照当初那个场景,附身于她以及怀青的应该是个女……鬼?
和这个密室女尸有什么关系吗?
还是说,那个女鬼就是密室女尸所转化的?
王太后扬声道:“司徒宇可有什么发现?”
布公公摇摇头。
“法事也做了,黄符也贴了,但一无所获。”他想了想,说道:“那日韩式所说的高人杂家派人去查了,民间确实有他的传说。”
“说他年已经**十岁了,但其容貌却如同少年一般。但其实真正有幸见到他的人其实很好,也不知道他到底按照什么喜好开场作法?”
布公公把今天刚得到的消息告知于王太后,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要宣召吗?”
王太后沉吟了片刻。
方才的联想让她产生了一股不太美妙的感官,她最终点点头道:“发布告宣召吧。”
“这宫里面……这么多年来,或许像是密室女尸一样的存在并不少。”她环顾了四周,没来由的觉得阴凉了许多。
她揉了揉额头,忽而就有些力不从心:“总觉得今年当真是多事之秋。什么事情都不顺,越来越多的杂事……”
她收住了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布公公却听出了其中的疲惫感。
但有些话他依然还得问:“那……这件事情该如何收场?还有你放起来的那些明细往来,也不知是否落入了同一个人手中。”
王太后摇摇头。
“无妨。”
即便是让他们拿到那几本明细,他们也不会有人看懂的,里面的字符是当初先帝教授于她的独家,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看懂了。
至于如何收场……她垂眸想了想,道:“继续追查吧,贴出通缉令就说宫中出了盗贼,杀了哀家的宫女并试图毁尸灭迹时被人发现,然后无奈带着尸体逃了出去,尸体特征……极其美丽。”
“至于宫中你也不要放松警惕。这宫里已经不是当初的铁板一块了,不仅仅是柴绍的人,这里还有柴祎柴洵的人……”
她纤纤手指指向外面,哼笑道:“外面那一个两个的,指不定哪一个就是别人的细作。哀家所唯一能够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这么些年,多亏了有你。”王太后不无感慨的说道。
布公公摇摇头,眸中是显而易见的忠诚:“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当初若不是您搭救,奴才早就死了,当时奴才就发誓,这一生都会忠诚于您。只要您的吩咐,即便是赴汤蹈火,奴才也愿意去做。”
这是他埋藏了心底多年的话,此时说出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王太后脸上浮现一丝感慨:“是你懂得感恩。”
主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布公公便出去布置了。
太阳照常升起,这一日皇城大门终于打开,虽然比往常晚了一些时日。
大臣们鱼贯而入,有相熟的会彼此之间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心想不晓得今儿太后娘娘又要作什么妖。
但奇怪的是,整个早朝期间,不仅仅王太后非常好说话,就连平日里打了鸡血的皇帝陛下,整个人都好似蔫了一般。
众朝臣不敢胡乱猜测,只能更加小心的汇报工作。
待早朝结束之后,刚出宫门的大臣就被自家仆人传来的消息震惊了。
这这这……竟然有人闯入皇城盗窃。
还杀了人?
这胆子也忒大了一些!
柴熙听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到了文轩殿,却发现萧权曾竟然比她还要早。
她微微挑眉。
心说这萧丞相还真是一颗红心向母后啊!
自家的女儿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他的一颗心竟然还能完全的不受影响,真正的勇士啊。
面对着这个打了一副臭牌的同盟,柴熙已经完全不想说柴祎什么了。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只能祝福他,不要被女人坑的太惨。
她收敛了心思,关切的上前慰问道:“母后,听说宫中出了盗贼并且杀了人,您没事吧?昨儿一天就是为了查这个?可有什么眉目?”
王太后朝着她招了招手。
虽然在怀青那件事情上,她对柴熙有所怀疑,但其实王太后心中清楚,她的这个女儿却是真正的为她着想。
而且盗贼之说也只是为了方便查探,密室女尸的事情虽蹊跷又诡异,但却并没有必要瞒着他们。
她将此事说出来。
柴熙倒不是很震惊,她所唯一注意的是:“那程英华可有招供?从他那里可有翻到什么东西?”
“那盗窃女尸的人,即便不是和他一伙的,但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从他这里下手,应该一定会查到的。”
王太后摇摇头。
当时无论怎么追问,程英华都是一副地痞流氓小无赖的怕死贪婪之色,但却咬牙抵死不肯承认这件事情。
为此布公公也用了刑,但却依然撬不开他的嘴。
要么他真的毫无所知,要么就是演技惊人。
柴熙想了想:“母后可否把人交给我?”
“我来审审看?若他招了最好,若不招……或许真的是毫不知情。”
王太后想了想。
柴熙讯问的功夫确实一流,再嘴硬的贼人除非是毫不在意生命麻木了的死士,基本上就没有不招供的。
她挥挥手,允了这件事情。
于是,柴熙走的时候带走了程英华。
半身血痕,带着镣铐死狗一样趴在车上的程英华,吐着学沫嘿嘿笑了两声,他转了转骨头,说道:“公主殿下可是来救我的?”
柴熙低头看他,最后脚尖落在了他的头顶上,笑着道:“说吧,从母后那里得到了什么东西?”
“密室女尸又是怎么回事?”
程英华哈哈的笑了起来。
“女人啊,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变脸的生物啊!”他也不挣扎,任由柴熙踩着他,他喘息了一声说道:“东西是我拿的,密室女尸嘛……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非常棒的秘密告诉你,但是吧……”他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肮脏,道:“爷想洗澡了啊,爷有洁癖啊。”
柴熙嗤笑一声。
她弯腰拍了拍程英华的脸颊,道:“你知道你家主子把萧权曾的姑娘抢走了吗?”
“你知道那个萧惠群同沈含章关系十分要好吗?”
“你又知道杜七已经被柴绍抓住了吗?”
“就在明天,他们要互相交换人,你说……柴祎和柴绍是会互相握手言和,还是彼此砍一刀呢?”
她笑的十分开心:“不如我们来猜猜,你那主子会不会死。”
程英华脸上的痞笑微微收了起来。
原来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了吗?
“柴祎他绝对会胜。”他看着柴熙说道。
“并非是源自于我对他的信任,而是……我就不告诉你这个秘密。”
他再次哈哈的笑了起来。
柴熙踹了他一脚,从车上跳了出去。
她吩咐莫离将人押走,自己则是骑着马漫步在街上。
秘密?
程英华如此自信,是关于柴绍的吗?难道他知道了柴绍所密谋的东西?还是说……柴绍的人叛变了?
会是谁呢?
顿了顿,柴熙忽而嗤笑,她连他手中有什么牌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哪张变质了。
如此一会儿之后,她猛地拉住缰绳,重新往宫内走去。
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傅东樱。
他远远的看着她,表情十分的复杂。
柴熙微微一笑。
随后像是看不到一样,和他擦肩而过,这男人吧,就不能安分的乖乖的守在家里等着她临幸吗?
非得自己跑出去查那个白珍珍的下落,然后佯装爱她爱的不可自拔,不觉得很累吗?
但这是傅东樱的做事方法。
柴熙没有干预。
他一直吼着自己不曾真正的看到他,那她就认真的看他一次,看看他最后到底能够查出来什么?
待柴熙远远离开之后,傅东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捂住怦怦乱跳的心口,刹那间特别想直接跟上去。
这时,身后一男人拍了他肩膀一下,随后消失不见。
傅东樱抿了抿嘴唇,最后看了一眼柴熙,选择了跟着男人离开。
最终来到一个酒楼。
雅间里面,一儒雅装扮的三十岁男人正挑眉看向他:“不知傅驸马约在下来有何贵干?”
而且还如此的偷偷摸摸。
这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季传胜。
他这两日关在家里光审问那个杜七了,然而没想到那竟然是个硬骨头,他七十二招都用了,可依然没有撬开他的嘴。
最后倒是把人给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看起来万分的凄惨。
哎,明儿换人的时候可别直接给拖死啊。
季传胜正忧愁着,下人便送来一封信,他随意的打开便看到了落款竟然会是傅东樱。
这倒是有趣了。
这盛京第一美男,长公主心爱的夫君,竟然会给他写信约见面。
于是季传胜就来了。
傅东樱垂眸看了眼自己紧握的双拳,道:“投诚。”
投诚?
所以这位驸马是准备叛变投靠皇帝陛下的意思?
“不太好吧?而且……您若想见陛下,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何必鬼鬼祟祟的约在下来此?”
傅东樱苦笑了两声。
“我若直接去见陛下,公主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道:“而我正是不能让她知道啊!”
“季大人知道,阿熙她……一直效忠于当今太后,我作为她的丈夫,若贸贸然直接和陛下说想投靠于他,您觉得陛下会信吗?”
“怎么不会?”
季传胜笑呵呵的说道:“咱们陛下用人可是非常的不拘一格哦。”
一句话堵的傅东樱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他说道:“我是非常认真的,还望季大人不要戏弄于我。”
季传胜摇了摇头。
这驸马爷的自尊心还不是一般的强。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这种世家出来的从小培养的嫡子,就算是命都不要了也不会放弃尊严。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道:“驸马的意图在下会向陛下转达。”
“但……既然是投诚就应该有所诚意吧。”
傅东樱便将手中一直握着的竹筒递给了季传胜。
季传胜接过来,打开之后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扈……
扈……
扈北王?
只见纸条上赫然写着扈主已入京,速来拜见。
“这是我身边那个细作前几天收到的纸条,我当时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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