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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花枝招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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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痣的人多的是,只要不是长在招展身上,长在谁的身上都不是问题。”
丁志宏想:世间上的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合吧招展像谁不好,为什么偏偏像魏华支朱妍的痣长哪儿不好,为什么偏偏长在左肩胛骨下方那怕是长在右肩胛骨下方也好啊可是话又不能说出口,怕丁超不高兴。
回去的路上,人都乏了,谁也不说话。吃饭的时候,朱妍坚持要拉招展到自己家住,招展正好不想回家面对母亲,顺势同意朱妍的提议。
晚上回家,丁志宏把自己憋了一下午的疑惑告诉了丁超。丁超起初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多的巧事都集中在朱妍和招展身上,后来他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世界就是由巧事儿组成的,招展长得总得像一个人吧,这个人就是她自己呗自己像自己不是很正常吗就像我丁超就是像我丁超。只是巧的是她却又像世上的另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魏华支,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可是她毕竟不是魏华支。朱妍身上的那颗痣,我早就知道了,人身上有颗痣有什么了不起,可她巧的是偏偏长在左肩胛骨下,你还没注意呢,朱妍的后脖子下和腰部也各有一颗黑痣呢。这就是巧而已。要不,咱们就直接问她们俩人,你们俩谁是魏华支看谁举手承认。丁志宏,你是不是有结论了”
丁志宏摇摇头没说话。丁志宏把黑痣的事情讲给赵胜听,赵胜也笑了,说他是神经真的过敏了,那颗黑痣谁都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而已,具体位置、大小形状都不知道。如果还疑惑,要不然把朱妍叫来问问当然这是笑话。
正是因为在人们将要忘掉魏华支的时候,她或者是她指使的另外一个人曾经跟丁志宏接触过,所以魏华支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时时提醒着他,她就在某处的某个角落里窥视着众生。“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第二天是星期天,丁超起床后,先告知丁志宏这天要用车。丁志宏知道他是跟朱妍在一起就答应了。
丁超到朱妍家时已是十一点钟,可是朱妍给他开了门,就把他堵在了客厅里,道:“你别进卧室,招展还没换衣服呢。”招展在卧室听见外屋的动静,喊道:“丁大哥,对不起你了,昨天晚上我替你陪朱妍睡了一晚上,你不吃醋吧”丁超:“不吃醋,我终于有个替身了,感谢还来不及呢。要不然朱妍成天缠死我了,我都快被她累死了。”卧室的门一开,招展穿着一身牛仔装露出头来,笑道:“这样说来,你得给我值班费。”朱妍点着丁超的脑袋道:“看看嘴越来越贫,要负出代价吧快给招展值班费。”丁超:“有你这样傻的老婆吗怎么帮着外人打劫自己的老公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朱妍患病
招展和朱妍都笑了。
招展说:“好吧值班费就免了,算我帮着你看场子,客你总得请吧”请女孩吃饭是一种荣幸,丁超在这方面永远是模范。
这天下午,招展在仁道俱乐部还有一场健身操,朱妍也是要去的,丁超一想干脆就去器械房练练,所以仨人一起去俱乐部玩了一下午。从俱乐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吃了饭,丁超送招展和朱妍回家。
这两天,招展和朱妍好像有个默契似的,谁都不提招展母亲的话头。
丁超随她俩进了家门,招展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丁哥,这两天我把你架空了,让你和朱妍近不得身,你不会恨我吧”丁超:“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没看见我今天忙着设宴答谢你吗她太缠人。”朱妍:“别理他个贫嘴,你就住我这,他要想在这过夜,就睡沙发。”招展抿嘴笑道:“还是别了,到时候还是我先走吧,丁超实在忍无可忍把我撵到沙发上,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好吧给你们俩一点亲热的机会,我先去上个厕所,哎你们别猴急猴的手忙脚乱,估计我得半个小时才能出来。”朱妍笑着用杂志卷成的桶子捶了一下她的屁股。
招展进厕所还没有一分钟,朱妍的家门就被什么人轻轻地敲响。朱妍开始没注意,丁超提醒:“是不是有人敲门”朱妍侧耳一听,果然又响了两声“笃笃,笃笃。”的敲门声,敲门声疑惑小心似乎是试探性质的,丁超忙起身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三、四十岁瘦小的男人,朱妍一看原来是招展的三哥,三哥一见朱妍,立刻,满脸堆上笑来,一脸的皱纹像是盛开的菊花。朱妍忙问:“三哥什么事呀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快进来吧”三哥忙摆手:“不进了不进了,我只问一件事情,是这样,我婶叫我来,她让我来看看招展在不在这里。”朱妍忙在背后丁超,示意他别出声,可她却对三哥说:“招展不在我这里,我也有好几天不见她了。她怎么了”
三哥面对着朱妍和丁超这一对标致的金童玉女有些压迫感,说不了几句话就自惭形秽起来:“没没,没什么,只是来问问。好好,你们关门吧,我走了。”边说边帮着朱妍关门,好像关掉自身的一点惭愧。朱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三哥已经走远,就回身敲了敲厕所的门道:“招展,你三哥来找你了,我说你不在。”一会招展从厕所里出来,道:“我听见了,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是我妈打发他来的。”丁超问:“招展,你和你妈又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
“一定有事儿,朱妍,你不该这样收留招展,你这不是挑拨人家的母女关系吗”
“我不知道招展是生了气才来的,再说了她们母女本来就不和睦。”
“那你现在就让招展回家。”
“不我不让招展回去。”
丁超一见朱妍的脾气上来,只好换了一个策略对招展说:“招展,你别听朱妍的唆使,还是回家吧。”招展摇摇头道:“我不回去,我不想面对我妈那个母夜叉。”朱妍坚决地叫道:“对就不回去,让那个母夜叉生气去吧。”丁超看着朱妍因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庞,心中疑惑,为什么朱妍一提到招展母亲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朱妍又要犯病了丁超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对朱妍说:“朱妍,招展,你们俩听我一句劝,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伯母毕竟是长辈,咱们应该尊重。”招展跳着脚道:“她打我,我都多大了,她还打我,老把我当小孩儿。”朱妍一听就急了,撺掇道:“她还打人她凭什么就凭她年长依老卖老”
丁超叹了口气道:“也许你妈那是更年期,我妈更年期的时候也是这样。”招展:“男孩儿和女孩儿在当妈的心中不一样,你妈对你绝对不像我妈那样恶狠狠地对我。”朱妍:“那就等到她的更年期过去后,再回去吧招展,改天你把东西搬我这儿。”招展忙点头:“好好,我看就这样。”丁超:“哎二位听我讲,你们以后也有更年期呀”朱妍:“那还早着呢,还差个十万八千里呢。”丁超:“如果你们的孩子也这样对你们怎么办”招展:“我首先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孩子撒泼。”朱妍在一旁帮腔。
面对这两个失去理智又象是着了魔的女孩儿,丁超也理屈辞穷起来:“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别人总说好男不跟女斗,你们女人简直没理可讲,不可理喻。好了,我是说不过你们女人,只好躲了,就象躲我妈一样。”招展笑道:“一不小心终于说实话了。”
丁超跟她们二人告别,开门要出去还未走,他回头向招展招招手,朱妍看在眼里,对招展说:“你去吧他说什么也别听,无非是让你回家呗。”招展和丁超在楼下谈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等招展回到楼上,朱妍已经洗完澡,用大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不用问也知道,他又在劝你吧”招展:“是说了一会儿,看我没什么反应,他就先走了,我去拐角的水果摊买了一些水果。”俩人洗了水果吃,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睡了,一宿无话。
第二天是星期一,朱妍和招展头天就商量好,朱妍白天去上班,招展把晚饭要吃的材料准备好,等她们从俱乐部回来,和丁超一起做着吃。
朱妍教给招展的办法很简单:招展下午去俱乐部之前,把剁好的鸡块用各种佐料码好放在电砂锅里,临走时插上电门,等她们七八点钟回来的时候,就能吃上一锅香喷喷的鸡汤了。另外,又嘱咐招展从冰箱里把鱼拿出来,让它自然化开,等丁超先回家时,他就能操作码佐料了。再把一捆小白菜,摘净放在盆里泡着,要先把农药泡掉。这天的晚饭,还有一个菜是他们头天在外面吃饭打包回来的烧鹅。
星期一的一切刚开始都是按照朱妍的安排进行着,朱妍早上去上班,招展睡到中午,自己吃了点饭,照着朱妍的嘱咐准备好了晚饭的材料。下午三点出门去俱乐部上班。下午下班的时候朱妍直接去了俱乐部健身,而丁超则回到朱妍的家里,开始准备煮饭。朱妍和招展到七点从俱乐部出来,坐公车二十分钟回到家里。
这时,鸡汤也冒了香气;打包回来的烧鹅正在微波炉里转着,她们刚进门,正好听见“叮”的一声;这时锅里的油已经冒烟,“滋啦啦”一声,青菜下锅了。朱妍和招展趴在厨房门看着丁超炒菜,笑了:“还挺像回事的。”丁超对朱妍说:“我把该做的都做了,就是不会做鱼。”朱妍笑道:“别抢功了,汤是招展临出门时插上的电;烧鹅是昨天晚上打包回来,那是饭店大师傅的手艺;鱼还得我来烧。”
“青菜总是我炒的吧。”
“青菜是你炒的不错,可是那是招展洗的。”
“你们要是这样抬扛,可就扯远了,我还说那是农民种的呢”
仨人嘻嘻哈哈就把这顿晚饭吃了,吃完饭,招展抢着要去洗碗,朱妍忙洗水果,让丁超看电视。丁超刚坐下,就听到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似有若无的,丁超没在意,可是一会儿,那敲门声似乎壮了胆儿,声音大了点。丁超忙问:“谁在敲门”朱妍听见,从厨房里出来,她反应快,回身对招展说:“可能你三哥又来了,小心点别出声。”随手就把厨房门关了。朱妍示意丁超去开门,果然是三哥站在门外,三哥尤其窘迫,他尴尬地笑着:“招招妹儿没在吗”明明是来找人,却否定自己,一开口说话就先矮了三分。丁超也很尴尬,他不能撒谎又不能说实话,可朱妍却很认真地说:“没有啊她没在我这儿,咦我今天在俱乐部还见到她呢,为什么不去俱乐部找找”三哥尴尬地笑笑,没回答,可眼睛却恨不得挤过朱妍和丁超的身体,在屋子搜寻一遍。
双方对峙了足有半分钟,朱妍出于礼貌让三哥进来,可是身子却挡在门口。丁超见状顺势将朱妍拉开,让进了三哥,三哥抱歉地笑笑,进到客厅里来,却不坐下,东张西望了一下,没话了。朱妍对三哥还算客气,道:“三哥,你也看见了,我们家就是这么小的地方,哪里能藏个大活人啊”丁超心中真佩服朱妍的表演和她的镇静。三哥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忙笑着点头,可是眼睛却盯着关着的厨房门。朱妍三步两步跨过去,将厨房门一开,身子却挡着道:“你看,我们家的厨房里也没有什么人。”这下反而让三哥更不好意思起来,慌得他不停地眨眼睛,嘴里发出呜哩呜噜的声音,一摆手,逃了。送走了三哥,招展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走了”
仨人刚说了几句话,门又被敲响,这次敲门的声音不是胆怯而是理直气壮“笃笃笃,笃笃笃。”仨人赶紧闭了嘴,朱妍用手一指阳台,招展“嗤溜”一下上了阳台。朱妍赶紧拉开大窗帘将阳台遮起来。看看没有破绽,她才开口问:“是谁呀”
对方不回答,可是敲门声不断。丁超只好去开门,门口正站着招展的母亲,身后跟着三哥,有招展母亲冲锋在前,三哥好像底气壮了点,不再眨眼睛。朱妍一见招展的母亲将头扭到一边,丁超忙客气地说:“阿姨,你进来坐会儿吧”招展母亲道:“小丁,谢谢你,我不坐了,把招展叫出来,我有话要问她。”丁超尴尬地笑了,朱妍却道:“招展不在这里,请你们回吧”招展的母亲也不理朱妍,对丁超道:“我刚才在外面听到招展在跟你们说话,你把她给我叫出来。”朱妍:“我们这儿没有什么招展,你们请回吧。”招展母亲:“我告诉你,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刚才听见我女儿就在你的屋子里跟你说话。”朱妍站起来道:“我胡搅蛮缠是你找到我的门上的,不是我找到你的门上的,看谁胡搅蛮缠”
招展的母亲索性不理朱妍和丁超,大声喊道:“招展,招展,你出来。”一步跨进了门。丁超也将招展的母亲让了进来,他希望刘母发现招展,他也能顺势将招展劝回家。可是招展母亲和三哥进到屋里后,将厕所、厨房、卧室看了个遍,只巴掌大的地方,连个招展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刘母和三哥互相望望,也傻了眼,朱妍道:“你们凭什么擅自闯到我家,找到什么了什么也没找到吧没有找到是不是该走了”
刘母顿时失了主意,和三哥互换了一个眼色,这时丁超正站在朱妍的身后,和三哥、刘母面对面,他向对方使了一个眼色,手指向那覆盖一个整墙的落地窗帘。三哥和刘母绕过朱妍,直奔窗帘,朱妍急了,也跟了过去。只可惜三哥掀起的那一角正好是窗户,他头一下只掀起了第一层,第二下才把第二层撩起来。朱妍见此有些慌,道:“我没有请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进我的卧室”刘母和三哥都看清楚了那黑洞洞的窗户,朱妍道:“难道你们要对我们家挖地三尺吗”
三哥和刘母也觉得理亏,没有深究那复杂的窗帘,就匆匆败下阵来,俩人赶紧逃了。朱妍将门关好后,又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许久,然后又跑到厨房的窗口往下看,直看到刘母和三哥从门洞走出,才把招展从阳台上放出来。丁超:“朱妍,你太过份了。你跟招展又不是母女俩,可人家是母女呀。就是今天不让招展走,明天也不能不让招展走啊”朱妍心里笃定不说话。招展心中早已是怕了,可是嘴里还争强:“不回去,就是不回去。”朱妍:“别理他,谁说让你回去了,这里是我的家,我有发言权。”丁超无奈:“我也不管你们了,我不知道你干嘛,要掺和到人家的家务事中。”朱妍:“我不想让招展挨打。”
“打人是不对,可是那是她妈,手轻手重心里是有数的,一定不会伤着自己的孩子,可是你这样跟她对抗就会把事情激化。”
招展却说:“丁哥,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挨打不是痛不痛的问题,是一个成人的尊严问题,我都这么大了,凭什么她不高兴了抬手就打人,其实我站起来比她高出一大块,已经可以跟她对抗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没轻没重,伤着她怎么办我从没还手,不就念着母子情份吗”朱妍听到这里噌地一下跳了起来,气得来回转圈:“不能回了,绝对不能回了,你那个妈也别认她。
………………………………
第32节
我的肺都要气炸了,从小到大我妈从来没有打过我,她疼还疼不过来呢。真不可想象。招展,我下定决心了,你就跟我住在一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丁超一看朱妍的火又被挑了起来,一时半会压也压不下去,干脆就不说话。招展狠狠地说:“反正,我要让她好好反思一下。”丁超想了想道:“招展,这样好不好我去找伯母谈谈,让她也认识自己的错误,把你的想法告诉她,我看伯母这个人就是脾气坏点,又是这个年纪,可是她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并不难沟通。”
朱妍连连摇头:“好沟通笑话一定是她恭维你的话入你的耳,你才这样想,人都在外人面前表现好些,可是她要天天跟她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不行不行我看不行。”丁超被朱妍的歪理说怔住了,还真的有一丝怀疑自己是否如此虚荣:“她她们再难相处也是母女,招展也得管她叫妈。不信你问招展本人是不是”招展无奈地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不说话。
“招展说话呀”
招展没有开口说话,门外三哥大叫道:“招妹儿,你快出来吧,我们已经听见你的声音在里面,婶已经气得心脏病犯了,你再不出来,就要送医院了。”招展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惊慌失措地忙把门打开,三哥和刘母正站在门外,招展一见母亲就问:“妈,你真的犯病了”刘母这时似乎很能沉得住气,心平气和地说:“走吧回家”招展忙扶住母亲:“怎么了,怎么了,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刘母:“你再跟我犟下去,恐怕我的老命也会丢在深圳了,听话回家吧。”招展着急地:“等等我把包拿走。”
事情解决得比丁超想像的还简单,招展一家一股风似地就被刮走了,丁超将门关上,回头才发现朱妍愣愣地站在屋子中央,耸着肩浑身僵挺,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已经被关上的门。丁超过去搂住她,可是她的身子僵硬得像块石头,丁超身子往下一蹲,将朱妍拦腰抱住,一提劲就将她直挺挺地抱了起来,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朱妍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扇门板,她的双眼慢慢充满泪水,那泪水像放大镜将她的黑瞳仁放得又大又亮,也将她的愤怒放大了几倍;她双手攥着,紧紧地贴在她的大腿根,像要在那里扎下根来;胸中有怒火,可是浑身却冷得发抖。
丁超一扳她的肩,她就哇地一下哭出声来道:“她她,怎怎么,就走走走了呢”丁超:“她要回自己的家,跟她妈生活在一起是正常的呀。”朱妍:“那那不是是她妈,哪有有当妈的打自己孩子的呀。”丁超:“打归打疼归疼,你没看见招展一听说她妈心脏病犯了,马上就慌了神嘛这就叫母女连心啊”朱妍哭得更加伤心了,绝望地喊道:“为为什么呀为为什么呀为什么会会这样呀”丁超见朱妍已经失去理智,一时说服不了她,就想把她带离这间屋子,回自已家,有叔叔和自己两个人来做朱妍的工作,总能说服她吧这样一想,忙着给朱妍找衣服,拿洗漱用品。
看见朱妍失魂落魄的样子,丁志宏吓了一跳,丁超把朱妍安顿在自己的卧室里,把叔叔拉到书房,将刚才在朱妍处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丁志宏。丁志宏也没了主意,俩人的眼神相撞表明,他们有一个共识:朱妍的精神一定出了问题。丁志宏问丁超有什么打算。丁超很疲惫地揉揉眼睛,坚决地说:“精神有问题并不可怕,咱们要弄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我找个机会说服她去精神科查查,或者找个精神病医生咨询一下。”丁志宏从未见过丁超这么有主意,他知道对付一个精神病人需要付出超常的代价,他担心丁超这种决心被随后而来的重压击垮,在巨大的压力面前,一切誓言就像玻璃一样易脆。他道:“对付一个精神病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说心病难治啊小超,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有多重”
丁超低下头,眉头慢慢拧成一个川字,过了好长时间,丁超才抬起头来望着远方,说:“很重,我绝不放弃。”
丁志宏知道,丁超一定觉得跟朱妍相逢是一个意外,从最初的守株待兔到意外碰到朱妍,他也从一个负有使命的角色恢复到了本我,可是跟朱妍做了朋友之后,丁超又对自己曾经和魏华支相过亲的事情非常忌讳,可见丁超对朱妍的倾心程度。这也难免,丁超正在从一个大男孩往成年男人上过渡,渡过了青葱岁月,两性关系已经不是简单的两性相吸,而是更加关注亮靓的女孩儿,好色毕竟是男人的本性。
作者有话要说:
、蓝色丝巾
丁志宏想到丁超已经长成个男人,就有些哀叹自己即将老矣可是主意还是要给侄子出的,这正能显示出人老经验多、人脉旺的优势,这种优势没有几十年的的经营怕是不见效,有时候要从幼儿园开始经营。丁志宏:“丁超,我问一句比较私密的问题,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随你的便,你和她在那方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频繁吗是正常的异性恋吗”丁超点点头:“我们在这方面很和谐,基本上一个星期四五次,有时候一天两次。你是什么意思”丁志宏被丁超的说辞吓住了,心想真是虎狼之年啊,他道:“我不是别的意思,我想她这么离不开招展,会不会是那个。你这么一说,我多少有点放心了。”
“你怀疑她是同性恋不太可怕,我不相信。”丁超断然否决。
既然朱妍不是同性恋,那么一定是精神上有问题。丁志宏建议丁超带朱妍去北京看病,因为他有一个同学的太太叫张柳就是精神科专家,在这个专业上小有名气。丁志宏因为业务的关系经常会研究一些心理学的问题,毕竟是要跟人打交道嘛跟踪猎物就要研究猎物的习性。在一些心理学专业杂志上经常能看到张柳的文章,知道她很有见地,一定能看得了朱妍的病。介绍完张柳丁志宏又加了一句:“她老公刘刚是我的小学同学。”丁超也同意这个建议,什么时候去呢现在公司正是秋节订货的节骨眼儿,丁超下个月要跟老总出差,大约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等他回到深圳就到了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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