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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双千年战记-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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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里菲兹已经脚尖用力,蓄势待发。以他的实力要对付这五个士兵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花园外便是人来人往的福音大道,现场还有两位平民,一旦动起手来,可能会惊动更多人。
“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扎辫子的老人大着嗓门对尼尔道,“我认得你胸口绣着的那个花纹。是高斯帝国一个大商族的族徽。你们经常来圣伊莎蓓蒂卖东西,不过葡萄酒里总是掺水,我可是上过几次当了。”
老人的语气听起来不容辩驳。教会的士兵立刻将明晃晃的长枪对着尼尔。在他们看来每一个高斯帝国人都是危险人物!“说!你到圣伊莎蓓蒂来有何目的?为什么要隐瞒身份?”
尼尔心里那个郁闷啊!他为了避嫌没有穿法师袍。昨天穿的便装又在钻酒桶时弄脏了,现在身上的这套衣服是临时找托齐要的。没想到胸口那个小小的花纹居然会让自己暴露身份。
“老爷爷,您真的认错了!这个花纹啊,是,是,是我情人给绣的。”尼尔只想着糊弄过去,找多难为情的借口都不没有关系。好在他长着一张文弱的脸,说到“情人”两个字的时候脸一红,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士兵们都不认得维尔瓦家族的族徽,因此也敢仅凭老人的一句话就确定尼尔是高斯帝国人。领头的士兵示意其他人先把枪放下,想了想又问尼尔,“你家住在哪个区域上。”
“家?啊,我和父母住一起的,他们都是教会祭司。”能拖就拖,尼尔已经快要退到葛里菲兹和夏洛特的身边。他把手背在身后,向夏洛特做着一个要东西的手势。“月之恩宠”连忙装作害怕的样子侧身趴在葛里菲兹身上,其实搭在葛里菲兹背后的手偷偷把法师先生的魔杖从王子殿下的身后抽出了一节。
“我是问你,你家的门牌号码是多少?”见尼尔避重就轻,士兵加重语气追问道。法师先生这时已经站到了葛里菲兹身边,背在身后的左手握住了自己魔杖上那块硕大的魔晶,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快点说,答不出来的话就跟我们会驻地详细交待清楚。还有,你的手背在身后在干什么。边上那两个,你们跟他是什么关系?”士兵们越看越觉得尼尔不对劲,从新将长枪撑了起来。
“把手从背后拿出来,然后走过来!快一点!”领头的士兵失去了耐心,上前几步伸手去抓尼尔的衣领。尼尔灵敏地向边上一闪,一只手就扣住了士兵的手腕。这一招简洁利落连葛里菲兹都在心中叫好,看来这段时期法术先生的拳脚功夫还真没白练。不过他这一出手,其他士兵就逼了上来。
“你要干嘛?反抗的话我可打你了啊。”果然是三流的士兵,被人抓住了手腕还要费口舌。
这时候另一名士兵有嚷了起来,“看那个女人,好像就是那个夏洛特・菲利丝,我那天在空晴岛上见过。他们都是高…”
士兵的话说到一半却发觉自己嘴巴开开合合就是发不出声音。小花园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弥漫着一片淡淡的雾气。葛里菲兹一见机会来了,像猎豹一样从窜出长椅,直插到四名教会士兵的中间。士兵们根本来不及反映,王子殿下已经一拳加一腿收拾了两个。另两个摆枪来刺,却只是扎中了葛里菲兹快速闪开后留下的残影。葛里菲兹一手一个,掌住两名士兵的头,狠狠一磕,两人就昏死过去。当他回头再看尼尔的时候,法师先生正还领头的士兵扭打。
花园里弥散着奇怪的雾气,声音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待在一旁的两位老人都在扯着嗓子呼救,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尼尔和士兵之间的扭打也因为听不到声音而感觉不出力道。葛里菲兹看到尼尔刚才的那一闪一扣,本以为他对付一名士兵不成问题。谁知那是法师先生超长发挥,真正动起手来确是一点章法也没有,很快就被士兵压倒身下,法杖也掉了。
扑倒了尼尔,那士兵拔出腰间的匕首要至他于死地。葛里菲兹当然不会让他得逞,闪身过去正要动手,就看到夏洛特抄起尼尔掉在地上的魔杖,照着士兵的头狠狠砸了一下。这名士兵不知会不会因为晕在“月之恩宠”的裙下而感到幸运。第一此动手打人的夏洛特看到士兵昏了过去,赶忙丢掉魔杖,像个干了坏事的小女孩朝葛里菲兹吐了吐舌头。
尼尔爬起来捡起魔杖,挥挥手便将雾气散去。葛里菲兹这时也已经将两位老人打晕。“对不起,我这也是没办法。只能难为他们一下了。”王子殿下是这样向善良的祭司小姐解释的。夏洛特理解的点点头。三个人将晕过去的士兵和老人藏在树丛后,离开了花园。他们已经不能在这里接着等下去了。而按照约定,如果休伯利安和格林希尔不能几时赶来回合的话,只能由葛里菲兹和尼尔想办法把夏洛特送入炎阳之殿。
走在通向“界天之碧”的福音道上,葛里菲兹小声问尼尔,“刚才那是什么魔法啊?怎么没听你吟唱?”
天才法师得意一笑,“秘!密!这可是我的杀手锏哦!”
………………………………
第二十八章:题名为“爱”的舞台剧(四)
() 光辉教会对外宣布成立ri庆典如期举行的同时也宣布“界天之碧”湖畔的湖滨广场将作为这次庆典的主会场。为了渲染庆典的气氛,教会当ri便将广场封闭,并调集大量工匠对其进行节ri装饰。经过一天又两夜的赶工,重新开放的湖滨广场上花团锦簇、彩旗飘扬。原本由青石砖铺筑的地表上被加铺了一层纯白的细沙,细沙之中掺扎着大量新鲜花瓣,让整个广场都芳香四溢。广场四周的树木也被装饰起来,树枝上挂满大小彩旗,树干也被金sè和银sè的丝带缠绕。工匠们在广场的临湖一侧搭建起一座五尺高的螺旋型神坛。通向神坛顶端的道路则是由金sè的沙粒铺就,显得高贵而庄严。神坛顶端向四下抛出银边蓝底和金边白底的缎带,每条缎带上都书写着大号的圣神咒符。这些圣神咒符经过了祭司们的加持,闪耀着圣洁的光芒。
天萌萌亮的时候,湖滨广场上已经聚集起很多人。教会的祭司和唱诗班早已经各自就位。太阳司教辛普森走上神坛上却没有马上宣布庆典开始。他用及其沉重的语调向观礼的信徒们倡议,在庆典开始前,放下信仰上的分歧一起参与到迎接朝阳的祈祷仪式中,并以此悼念那些死于邪恶力量下的亡灵。
按照斯科拉主祭司制定的庆典时刻表,祈祷仪式从第一缕阳光shè破湖面开始,一直唱完著名的《圣战安魂曲》全篇十三大章一百零四小节,大约学要三个小时。可是这一ri,圣伊莎蓓蒂偏偏是一个少有的yin天。辛普森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等了好久也不见太阳露脸,只能硬着头皮宣布祈祷仪式开始。在他的引领下,站在神坛两侧的唱诗班开始咏唱《圣战安魂曲》。信徒们随之唱了起来,期间很多居民想起不久前遇害的亲人都不禁失声痛苦。整个湖滨广场浸泡在极度哀伤的气氛中。而叆叇的天sè更让这一刻的悲哀变得格外沉重。
夏洛特、葛里菲兹和尼尔来到湖滨广场的时候正好赶上了祈祷的最后一段。“月之恩宠”站在广场的最外围,双手合十于胸口,严肃而又真诚地唱起挽歌。葛里菲兹、尼尔也随着夏洛特加入祈祷的人群中。虽然站在和辛普森司教不同的立场上,但三人对于不幸罹难的无辜百姓同样怀有真挚的同情和歉意。
祈祷结束后,辛普森正式宣布光辉教会的第一千九百九十七次成立ri庆典开始。他双手高举向天空,神坛四周缎带上的魔法咒符齐齐漂浮起来,打破了广场上哀怆肃穆的气氛。唱诗班所演唱的圣歌也同时全换成激昂有力振奋人心的曲目。太阳司教希望这样的变化能够一扫萦绕在圣伊莎蓓蒂的yin霾,让神光重现。可是乌云反倒更浓了一些。湖面吹来冷冷的风。就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中,辛普森开始了自己的演讲。他的演讲以极其煽动的词汇为光辉教会和圣伊莎蓓蒂勾勒出光彩夺目的前程。他原本以为这样就能够使信徒们振做jing神,让圣伊莎蓓蒂焕发活力。可是观礼的居民们却多少显得有些无动于衷。太阳司教的预言虽然美好但也遥远得虚无缥缈,怎能够挽回失去亲人的痛苦,抚平家园被毁的绝望?
“走!”葛里菲兹轻轻拉了一下夏洛特的袖子,在她耳边小声道,“趁辛普森在这里的时候,我们想办法混上空晴岛。”
祭司小姐抬头看了一眼飘浮在远方湖面上的岛屿,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葛里菲兹和尼尔的保护下挤出观礼的人群,离开了湖滨广场。
湖滨广场上参加庆典的人这时已经达两万之巨,不但将广场挤得水泄不通,而且连附近的街道和房顶上也站满了人。按理说在如此密集的人群中,两三个人的行为根本就是沧海一粟。可是参加庆典的信徒们绝大多数只会往神坛的方向挤,对于神坛上居高临下的辛普森来说,逆行的夏洛特三人就显得尤为显眼。特别是“月之恩宠”那一头与众不同的nǎi油sè长发更是引起了太阳司教的jing觉。
夏洛特·菲利丝!马里昂和戴维斯都没有困住她吗?离得太远,辛普森并不能确定他所看到的就是夏洛特,可却为此心中一阵慌乱,口中的演说词也随之中断了一下。太阳司教的反常表现立刻招致广场上观众们的议论。夏洛特三人这时已经钻出人群,很快就消失在辛普森的视线中。大庭广众之下,辛普森也不好去终止演讲去追查,只好假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硬着头皮继续讲下去。
神坛右侧月之祭司的休息区内,伊诺克祭司并没有看到夏洛特,而是凝神闭目,早头脑中默默想着自己该讲些什么。按照庆典的流程,辛普森讲完之后,就该轮到他登坛演说,再接下去便是年轻祭司的晋升仪式和法术表演。自两ri前和维拉妮卡谈过之后,夏洛特就再也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伊诺克本已经放弃了去揭穿那个秘密的念头。可是台上辛普森的慌张却让他意识到一定是什么人的出现让辛普森感到了恐惧。
是你吗,夏洛特?你会来吗?你能够为我们月之祭司夺回那失去的荣耀吗?
维拉妮卡主祭司就陪在伊诺克身旁。相处了这么多年,她能读懂伊诺克的每一个细微神态。“怎么了?突然很担心的样子?”
“你说那孩子会站出来吗?”月之司教看着这位和自己一同经历了圣伊莎蓓蒂三十多年变迁的女士。她对月神的信仰坚贞不渝却同样无力挽回月亮一系祭司衰败。这三十年来,只有她最理解他的梦想与苦衷。
“这…”维拉妮卡犹豫了一下,她不想让自己深爱的人失望,但事实上她却不太认为夏洛特愿意站出来挑战禁锢了月之祭司们两千年的宿运。“她也许会过来看看。今天早上帝国领事馆还派人向我借了一套月之祭司的长袍。”
“那人说了些什么嘛?”
维拉妮卡看到伊诺克的目光jing神了起来,温柔地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摇摇头,“你也不要怪她,她还只是个孩子。这样的命运对于她来说太残酷了。”
“是啊。确实是残酷了一些,但是我对她有信心。”伊诺克握紧维拉妮卡放在他膝盖上的手,“如果她真的来了。我们要尽全力帮她。她是月亮一系祭司唯一的希望!”
这时候辛普森的演讲结束了。太阳司教本来是jing心准备了一长篇演讲稿,可是信徒们的反响不大,又看到一个疑是“月之恩宠”的背影出现,让他彻底没了心情。他干脆省了一大段内容,急匆匆结束了演讲从神坛上走下来。和伊诺克擦身而过时,他看清了月之司教眼神中的坚定。
走到太阳祭司的休息区,伊诺克把光辉骑士达扎基叫到一旁问道。“戴维斯那边有消息吗?”
随着麦伦·格雷罗的复职,达扎基六个等偏向马里昂的光辉骑士们受到了其他骑士的鄙视和排挤。马里昂东窗事发后,这些人转而效忠辛普森。麦伦·格雷并不想因此破坏了他和太阳司教那极其不稳定的合作关系,干脆做了个顺水人情,以保卫辛普森安全的名义将这六个骑士派到辛普森身边听他调遣。虽然这几个人的实力在光辉骑士团中处于中下等,但实力毕竟要比普通士兵强很多。辛普森对他们还是相当器重。
“刚刚有士兵过来跟我说,高斯领事馆里分批突围出好几拨人。戴维斯军团长被人刺伤在小树林里。”
“什么?居然这么大胆!”辛普森急了,“为什么还不调动教廷卫队展开搜索?这次可是他们先动的手,没什么好说的!”
“司教大人,那个…”达扎基面漏难sè,“教廷卫队那边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辛普森最怕听到的就是意外。
“他们昨天都喝了点酒。结果酒里面被人下了迷药,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达扎基说完就低着头不再做声。辛普森气得脸都白了,迫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发泄,但他心里明白,这肯定是高斯人在搞的鬼。就在这时候,一名教廷卫队的传令兵挤过人群跑到辛普森身边扶耳道:“报告司教大人,一辆高斯帝国领事馆马车通过了西南区的哨卡,向山里去了。关卡上的兄弟从车窗中看到夏洛特·菲利丝。”
“你敢用头担保吗?”辛普森冷声问道。那士兵连忙解释说,“我们真的不太记得夏洛特·菲利丝长什么样子。但车身确实有一个很穿着月之祭司长袍的漂亮女人。”
“穿着月之祭司袍的漂亮女人!那应该是她没错!”处境尴尬的达扎基趁插话陪笑脸。辛普森这才和缓了面sè。如果夏洛特真的前往废弃煤矿救人,那今天铁定是赶不回来了,着无意去了辛普森的一块新病。其他高斯人再怎么闹也是闹不出名堂的。辛普森抬头看了看越来越暗的天sè,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难道刚才真的是看错了吗?他转念一想,对达扎基说,“你带足人手到湖边各个传送阵前巡视一次。告诉守卫传送阵的士兵,不得放任何人上空晴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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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题名为“爱”的舞台剧(五)
() 葛里菲兹、夏洛特和尼尔三人离开庆典会场后本想通过魔法传送阵登上空晴岛,可绕着“界天之碧”的湖岸走了一段,在所经过了几个传送阵外全都看到有教廷卫队的士兵们把守。这当然不是偶然现象。辛普森为了阻止夏洛特进入炎阳之殿,昨晚便调集了五百名士兵将通向空晴岛的全部魔法阵都控制起来,不允许任何人上岛。
由于留在营地的士兵们昨晚喝了托齐送去的参有迷药的葡萄酒,即使到了明天也还是会打死不醒,目前把守在传送阵外的士兵还是昨晚的被征调的那一批,并没得到到轮换。尼尔见他们神情疲倦,便交把魔杖给葛里菲兹拿着,让两位好友远远观望,自己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走过去想碰碰运气。可没等他靠近,士兵就跑过来把他拦下,礼貌地请他去湖滨广场观礼。尼尔换上他所认为的十二万分虔诚的态度跟士兵解释了一番,却得不到士兵的通融,只能讪讪地走回到葛里菲兹和夏洛特的身边。
“混不过去啊!我说自己是太阳神的信徒,在教会成立ri这个特别的ri子里一定要到炎阳之殿去祈祷。可他们却说炎阳之殿还在为下午的庆典内容做着准备,早上不许任何人进入,还说这是辛普森司教特别交待的。”
“辛普森交待的?”葛里菲兹奏起眉头,“看来他似乎是知道炎阳之殿的天穹上的秘密,也知道夏洛特有能力破解,所以才想尽办法不让夏洛特登上空晴岛。”
“可他防过了今天又怎么样呢。ri后炎阳之殿还对外开放时,夏洛特多的是机会能进去。”尼尔有些不解,“他和格林希尔为什么都执着于今天决胜负?”
“今天是教会成立ri,如果今天夏洛特揭发了这个秘密,全大陆很快都会知道。换在其他时候,辛普森还可以有其他手段掩盖过去。我甚至怀疑,两千年来的历任太阳司教很可能都知道这个秘密,并且暗中守护着这个秘密。”
“不要说这些了好吗?”每次说起这个话题,夏洛特的面sè都不太好。“月之恩宠”到现在为止都不愿去相信格林希尔的猜测,但又无法辩驳,只能以自己的行动去证实谁对谁错。“我们还是赶快想办法进入炎阳之殿。最好是趁着那里人不多,释放‘幻月’试一试。如果真如格林希尔所说,魔幻天穹会变成皓月当空的夜景,那么就证明‘炎阳之殿’是太阳神和两位月神共有的神殿。辛普森司教也无法辩驳。如果格林希尔猜错了,我们就赶快离开圣伊莎蓓蒂再也不回来。”
夏洛特没有直说,如果她释放“幻月”后证明格林希尔的推断是错的。那么她的行为就是对太阳神的大不敬,也是对伊芙・圣・弗洛伊丁的污蔑。她哪还有颜面留在圣伊莎蓓蒂呢?
葛里菲兹一直都很明白祭司小姐有多为难。夏洛特自小失去双亲,是在圣弗洛伊丁的神殿长大的,教会对于她来说就像家一样,可现在她必须公然向教会和最崇拜的祭司发起挑战。不论成败,祭司小姐内心的苦楚是旁人不能想象也不能分担的。给了“月之恩宠”一个鼓励的眼神,王子殿下说道,“就这么办。尼尔你再用一次刚才的静音魔法,我收拾了他们,然后一起上去。”
“别!”一听葛里菲兹要出手,夏洛特连忙把他拉住,“我不想你为了我在伤人。何况他们只是遵照辛普森司教的命令办事而已,并不知道内情啊。”
“放心~我知道轻重的。很快会好。尼尔?”
“这里不行。”法师先生四下看了看,也不同意。“太靠近会场了,总有人经过。要动手的话,我们最好绕到湖的西面去。那里应该人很少。而且…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怎么了?”如果说夏洛特有些犹犹豫豫的,葛里菲兹还能理解。尼尔怎么也变得这么拖泥带水的了呢?
“刚才在会场那边我就总觉得太阳祭司的区域里好像少了一个人!”
“你是说马里昂吗?”想到格林希尔搞出来的那些匿名公告,葛里菲兹实在是忍不住想笑的冲动。“他应该是挖个地缝躲进去,一百年都不敢出来。”
听王子殿下说到格林希尔的恶作剧,连困扰不堪的夏洛特也跟着笑了,可是尼尔却还是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不是他!是麦伦・格雷罗!”
***
和华丽的湖滨广场一湖之隔,“界天之碧”的西岸只剩下了无生气的废墟,哪里谈得上一丝一毫的节ri气氛。
yin霾的天空下,穿行在三尖塔神殿的残垣断壁之间,夏洛特低着头紧紧跟随葛里菲兹的脚步。不敢抬头四顾,她不是在逃避眼着前满目疮痍的感伤,也不是在感伤那随着尖塔倒下光辉教会所逝去的辉煌,仅仅是,仅仅是去看害怕那些被人们有意压在瓦砾下的白手帕。废墟之上,千百条白手帕随着冷冷的湖风飘动,清清楚楚地告诉“月之恩宠”,那些失去亲人的人们内心有多么凄苦与悲凉。
尼尔走在夏洛特的身后,时不时伸手搀扶祭司小姐一把。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不会像心思纤细的女孩子那么容易触景生情,可是踩在着写破碎的砖瓦上,抬头看那yin冷厚重的乌云,也会明白,所谓的压抑原来是难过与无能为力的混合体。就要下雨了,不知道眼泪流过,是不是会感觉好受一些?
走在最前头的葛里菲兹虽然没有回头去看夏洛特的表情,但也能感受到祭司小姐心里的难过。选择走过这里实在是无奈之举。要找一个人迹罕至的魔法传送阵登上空晴岛,被冥器破坏殆尽的三尖塔神殿后面的那一个座无疑是最好的选择。神殿倒塌之后除了那些失去亲人的人们偶尔会来悼念,基本上没有其他人愿意来。葛里菲兹甚至觉得这里的传输阵不会有士兵看守。
三人穿过神殿废墟,来到湖边,远远看到隔湖相望的滨湖广场上闪耀着法术的光芒。不知道是哪位祭司在展示他的绝技。可是对于身处沉重事实中的人们,那些浮华的光芒真的能够带给他们信心和勇气吗?
葛里菲兹猜错了,湖畔的传送阵边还是有四名士兵把守。不过他们的运气很好,不,应该说是这些士兵的运气很好。在死气沉沉的西南区守了一夜,即没人来接班,也看不到有居民走动,士兵们干脆就地打起了瞌睡,幸运地避免了被葛里菲兹施以拳脚。
绕开地上横七竖八的士兵们,葛里菲兹、夏洛特和尼尔轻手轻脚地摸到传送阵的石台前,正准备走上去,却听见背后有人高喊;“喂!前面的,停下来!”
侧面的的小路上飞奔过来几匹快马。马上的骑士摇着马鞭高喊着要葛里菲兹等人停下来。葛里菲兹隐约觉得带头的骑士有些眼熟,看来这一次是混不过去了。
“快上去!”尼尔催促着葛里菲兹和夏洛特走上传送阵,他的手已经触摸到传送阵的石壁上,准备发动魔法。葛里菲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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