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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双千年战记-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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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一次!这一次的月华,要带给伙伴们幸福!闭上眼睛,手握圣杖,想着那些最快乐的事情,“月之恩宠”哼起脑海中闪现的不知名小调。欢快轻盈的音符是她心中对青chun、爱情和生命的赞颂。月之少女手中,洁白圣杖通体发光,顶端的红蓝宝石更是爆发出强烈的光线,辉映着少女的歌声。风jing们对夏洛特的歌唱很是满意,在她头发间穿插嬉戏、欢快舞蹈。“大气神盾”已经开始龟裂脱落,光之牢笼内的温度在急剧升高,可夏洛特的歌声却让炽热光线中的每一颗心安定。每一个人和每一位jing灵脸上都带着愉悦的表情。
光牢之外,辛普森等人只看见青sè的魔法护盾终于碎裂消散。牢笼内随即爆起一阵强烈的光线,眼前一片白茫茫。
这下大概是化得连渣都不剩了。放下了很大一个包袱似的松了口气,太阳司教转而是一脸得意。也就在这时,他引以为傲的“万丈光牢”却对应着牢笼内的强光,此消彼长似的暗淡下来。
“怎么回事?”辛普森慌了,他明明还没有将法术的效果撤去,而且以往使用“万丈光牢”时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很快,构成光之牢笼的那些通天入地的光柱消失于无形。困在牢笼内的光线喷涌而出,浩瀚如海的月之力量伴随着光爆在太阳神的主神殿中激荡。
光爆过去后,五个人型清晰起来。格林希尔等人全都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被他们围中间的“月之恩宠”身披光华,捧着洁白的圣杖,唱着欢快悦耳的圣歌,圣洁得犹如菲碧临世。
“你们…居然…”恶狠狠的声音,辛普森的面容扭曲。他不敢相信夏洛特等人能从他最得意的法术中逃脱出来,赶忙四下张望着看有什么人能够去制服夏洛特。可他身边的其他太阳祭司们却都被歌声深深吸引着,全是平静愉悦的表情。而光辉骑士们还躺在神殿的地砖上昏迷不醒。
一曲之后没有停顿,“月之恩宠”接下来吟唱起《月光曲》。这是为再次释放“幻月”而积蓄力量。圣杖顶端代表双月的红蓝宝石收敛了强光,转而亮起温润的和各自颜sè相应的光泽,那是更贴近于维托和菲碧的月光。
“停下来,给我停下来。我,太阳司教辛普森,教会的主宰者,命令你停下来!”辛普森对着夏洛特等人发疯般喊着。格林希尔他们才不理他呢。他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夏洛特和她手中的圣杖上。
圣杖顶端的两颗宝石不一会儿就涨大成为红蓝双月,被夏洛特轻轻托在手上。“月之恩宠”的歌声也渐高渐飘、空灵浩荡,使观众们仿佛自身于虚空与星海。炎阳之殿穹顶上的魔幻天空随之暗淡下来,太阳隐去,白云消散,繁星逐一闪现。格林希尔的推测没有错,破解双千年谜题的条件终于在夏洛特的努力下达成了!
将手中的双月缓缓托向已经转变为星之海洋的魔法穹顶,月之少女朱唇轻启,念出这个法术的名字。“幻・双月!”
红月亮和蓝月亮螺旋飞升,双sè月光交织着洒在炎阳神殿里,把世界映得如梦如幻。格林希尔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恍如梦境般奇幻景象,忽然发现神殿中的景物也变得朦胧和飘渺起来。
不!不是景物在变化!而是她所处的时空在一阵波纹荡漾后从其他人的时空中脱离开来。世界翻转,真实与虚幻错开了角度。她被留在了星空之下波光粼粼的幻境中,而真实的炎阳之殿依旧艳阳高照,承载在太阳祭司们缓慢地翻转着离她远去。
“休儿!休儿!”一瞬间的变化太过离奇,纵使平ri里都是小恶魔一般,格林希尔还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惊慌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去牵最信得过的男孩子的手。好在亚麻sè头发的少年和好朋友们也一起留在了月光幻境中。
“怎么回事啊?达成条件就会这样吗?”博学的法师先生在突如其来的变化面前也有些手足无措,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
抓到了休伯利安的手,安心下来的银发少女立刻恢复了淘气的本xing。她调皮地敲了尼尔的脑门一下,笑道,“笨啊,就是因为达成了条件,才需要有点改变嘛!”
“可这动静是不是也太大了?我们在哪里?炎阳之殿为什会移动?”葛里菲兹搀扶着夏洛特。夏洛特还闭着眼睛,集中jing力控制着她所释放出来的双sè幻月向星空飘去。
“不是炎阳之殿在移动,而是我们所站立的平面脱离的炎阳之殿。”休伯利安闭着眼睛,通过瓦尔哈拉之域更加深刻地感受着这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在旋转。大概已经转到了炎阳之殿的反面了!”
“反面!那我们岂不是倒立着!”格林希尔撇撇嘴,表示怀疑。可休伯利安的感觉却没有错。当夏洛特唱完《月光曲》,双sè幻月和星空融入一体时,他们所处的世界停止在炎阳之殿的倒立面。如水波般荡漾的幻境也逐渐平稳和清晰起来。格林希尔等人发现他们站在一个空旷的陈旧的神殿里。虽然这座神殿的外形和不具于炎阳之殿极为相似,但却是以银sè为背景,显得有些幽暗又有些清冷。
“这是哪里?”睁开眼睛,夏洛特问葛里菲兹。在全心全意在施展法术的祭司小姐并没有感觉到环境的变化。
“是你的法术带我们到这里的。你救了大家。”王子殿下温和的回答道。他喜欢这座神殿,比起金灿灿的炎阳之殿,这里更加自然、更加娴静,和夏洛特一样散发着温润的味道,那是月光的味道。
“我吗?这是真的吗?”夏洛特还不太敢相信。
“是的,就是你!是你把炎阳之殿搞成这种模样,死,你这个魔鬼!”辛普森突然从一根石柱后冲了出来。他手握一柄光辉骑士掉落的长剑,发狂般砍向夏洛特。事发突然,葛里菲兹他们都没有料到居然还有人也跟着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神殿,有些疏于防范。直到太阳司教的剑即将砍到夏洛特的额头时,王子殿下才反映过来。他一转身将“月之恩宠”拉到身侧,用自己的后背去抵挡利剑。夏洛特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以为葛里菲兹受伤了。可是受伤的却是休伯利安。他最后时刻用手抓住了剑刃,把剑夺下。
“你已经失败了!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两位月神真正的主神殿。”不在乎手掌上钻心的痛苦,亚麻sè头发的少年扔掉带血的长剑,凌厉的目光鄙视着辛普森。太阳司教吓得连退几步,却依旧不松口,“你们这些恶徒,你们玷污了伟大的太阳神!”
“你去死!”格林希尔才休伯利安没那么好脾气呢,一拳揍在辛普森的老脸上,直接把堂堂太阳司教打倒在地,让后冲上去连踹几脚。“为了我家休儿!为了我家夏洛特!葛里菲兹!尼尔!还有…”
“好了!冷静一点。”休伯利安一把将情绪激动的女孩抓住,“你会把他打死的。”
“可是他伤了你!”看着休伯利安还在大滴大滴躺着血的手,格林希尔哭了。
休伯利安怔了一下,紧绷的面容随即缓和下来,“小伤,没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银发少女撅嘴嘴拉过他受伤的手,“白痴,你不痛,人家痛嘛!”
看着陷入温情之中的休伯利安和格林希尔,葛里菲兹和夏洛特相视一笑。祭司小姐走到休伯利安身边为他治疗伤口。葛里菲兹大度地伸手把浑身散了架似的辛普森从地上拉了起来。“司教阁下,事到如今,你还是把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了。这里是不是月神的主神殿?我们怎么要出入?”
“我不会说的,死也不会说的。”辛普森抹掉嘴角渗出的血,一副鱼死网破的味道。“你们一辈子都会被困在这里。没有人会发现这个秘密,没有人,没有人……”念道着,念叨着,曾经被受到万千信徒爱戴的太阳司教,如今失魂落魄得让人唏嘘。
“哎~老家伙,你这又是何必呢?”又一个声音在银sè的神殿里响起。在葛里菲兹等人jing惕的目光中,维拉妮卡主祭司搀扶着伊诺克司教从yin影里走出来。垂暮的月之司教看着同样一把年纪的太阳司教。“两千年过去了,当事人已经化为尘埃,你我也已是迟暮之年,你何必还有背负着这个秘密,活得这么辛苦呢?”
“伊诺克!你是怎么进来的?”看到伊诺克,辛普森无比震惊。
“当然是走进来的。”月之司教平静地回答道,“封印已经被夏洛特完全解开了。当秘密公开后,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地出入这里。”
“这不可能!没有人能够破解伊芙・圣・弗洛伊丁的封印!”
“也许你说得没错。伊芙神女的能力是无人能及的,可是她自己也对当年犯下的过错感到悔恨,她希望有人能纠正这个过错。夏洛特正是她选上的人!”
“我?”夏洛特指着自己,对伊诺克的话感到难以置信。
“是的。”伊诺克点点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手中的圣杖就原本是属于她的。”
“伊芙的圣杖!?”在夏洛特的低语中,休伯利安等人不约而同地凑过来,看宝贝似的将“月之恩宠”手中的白sè圣杖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
“不对!”格林希尔这个鬼灵jing脑子转得最快了。“这根圣杖从外形上看应该是月之祭司用的啊?怎么会是伊芙…”
“别听伊诺克的,他在骗人!”辛普森抢着争辩道。
看着辛普森,伊诺克的眼神中除了不理解还有些怜悯。“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掩盖下去吗?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个本秘密本身并不是你的过错。只是你站在太阳司教的立场上,需要维护太阳祭司们的利益罢了。可是你们太阳祭司既然敢欺骗全天下的信徒整整两千年,事情败露后也应该要有承认错误的勇气!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由我来。”
“你!”辛普森哈哈大笑起来,“你确定自己知道吗?”
“不要以为那个秘密只是历任太阳司教口头相传就不会被其他人知道。其实我们月之祭司早就有所察觉。历任月之司教都在潜心收集各种证据,并且一代一代传下来。到了我这一代,事情已经差不多水落石出了。如果我说得不对,请你指出来。”
………………………………
第二十八章:题名为“爱”的舞台剧(十一)
() 沉默冰封了银sè的神殿。对于即将讲出口的事实,月之司教需要时间来整理思路,或许更需要时间来鼓起勇气。这些事情是他riri夜夜都会想到,却又从来不敢说出口的。对于光辉教会这样一个以信仰为根基建立起来的宗教组织,诚实是最基本的要求。可教会的高层却在一件事情上即冒犯了神明又欺骗了天下信徒们整整两千年。虽然在整个事件中,月之祭司们和月之信徒是受害者,但事实真相一旦曝光,感情上受到欺骗的信徒们很可能会将个别野心家的过失看成是光辉教会作风。可以预料到将会有大量的信徒将会不再信任教会,不再相信神明。教会的根基也会因此而动摇。教会最终的结局很可能是毁灭。要是光辉教会都不存在了,何谈月亮一脉的复苏呢?伊诺克作为教会的高层,不得不考虑最坏的后果。他隐忍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把真相讲出来,自身脆弱的xing格是一个因素,但也是他顾全大局的表现。和伊诺克的情况相同,辛普森司教不惜扶植马里昂那样的野心家,不惜以各种手段置夏洛特于死地,除了是要维护太阳祭司的利益,也是在维系教会的存亡。他自身从其中获取到的利益其实微不足道。辛普森使用各种险恶的手段,伊诺克其实一直都看在眼里。他以前很犹豫,因此放任了太阳司教的作为。可如今,夏洛特他们几个年轻人排除层层阻挠探寻到了这里,月之司教觉得是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了。两千年前,光辉教会既然敢犯下冒犯神明欺骗天下信徒的错误,两千年后,就该有勇气出承认。即使最终的结果是被天下信徒所抛弃直至毁灭。
偏头看看维拉妮卡,这已经成为了伊诺克在做出艰难抉择前的习惯。这位善解人意的出生于圣伊莎蓓蒂大世家的少女这么几十年来都不求名利的陪伴着他,照顾着他,理解着他,如今也已经容颜老去,可伊诺克更加希望得到她的肯定。
维拉妮卡自然是在注视着曾经意气风发又被时光和责任消磨去锋芒的爱人。她用和蔼的笑容鼓励着他。她希望在心上人作为月之司教的时代里,月之祭司宿命中的悲哀可以被终结,于是下颚轻点。
“和你们猜测的一样,现在我们所处的这座‘幻月之殿’才是两位月神的主圣殿,而湖畔的‘皓月之殿’只是后来修建的一个代替品。”
“太好了!夏洛特,你找到了!你找到了!你将成为新一代的圣女。”没有顾虑的格林希尔欣喜若狂的跳起来将夏洛特搂到怀里,一方面是为夏洛特终于破解了双千年谜题而高兴,一方面也是庆幸自己的推断没有错。可伊诺克打破沉默后的第一句话却戳中“月之恩宠”心中的感伤。即使她和伙伴们对这样的事实已经有了隐约的察觉,但在月之司教亲口承认之后,心情却变得更加复杂。
“幻月神殿?”月之少女轻轻念着这个陌生有熟悉的名字。
“是的。这里就是幻月之殿。”伊诺克抬手示意格林希尔安静下来。休伯利安赶忙将淘气少女拉回到自己身边。格林希尔扫兴地撅撅嘴,抓休伯利安的胳膊安静地听伊诺克继续讲道,“你们应该都知道,很久以前神明们和我们人类一起住在这片大陆之上。那时候两位月神与太阳神相伴居住在‘界天之碧’的湖畔。他们相互之间的感情很好,地位也是平等的。太阳神将自己的行宫修建在空晴岛上,也就是现在的炎阳之殿。两位月神出于对环境的喜好,将他们的行宫修建在湖面之下空晴岛的倒影里。”
“倒影里?!”这次打断月之司教的是尼尔。把神殿修建在虚无的水中倒影里,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让法师先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但这都是事实。神明的力量是我们凡人所不能揣测的。他们能够以自己的意志构建出属于自己的空间。这种空间被称为领域。在自己的领域里,神明们随心所yu地主宰其中的一切。如果我告诉你们,按照外面世界的看法,整个幻月之殿是倒悬着的。我们正倒立站在天花板上,却没有摔下去。你们会怎么想呢?”说了些让人惊讶的事情,伊诺克不奇怪几位年轻人交头接耳左顾右盼,倒是对一脸平静的休伯利安有些好奇。休伯利安之所以没有和伙伴们一样表现得出吃惊和好奇,是因为他早就通过瓦尔哈拉之域感受到了这一情况。整个幻月之殿其实就像是炎阳之殿的倒影,深处其中的人也是倒过来的。
“那要怎么出入这里呢?”葛里菲兹最关心的是这个。既然神殿修建在倒影里,出入方法也应该很奇特。
“和登上空晴岛一样,通过湖畔的魔法传送阵就能传进来。”伊诺克回答道,“‘界天之碧’湖畔的七十二座魔法传输阵是三位神明指导当时和他们居住在一起的人们建造的,能够双向传输。只要你站在魔法阵中想着要去空晴岛,就会被传到空晴岛上对应的魔法阵里面。如果想着要到这里来,就一律被传的幻月之殿的门口。而走出幻月之殿的门口,会被送到你进来时使用的魔法阵。”
“我们刚才就是这么进来的。”维拉妮卡补充道,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那么两千年来,有无数人使用过这些传输阵。难道没有人误打误撞进来过吗?”格林希尔最喜欢钻牛角尖了,但这种刨根问题的思维方式常常能抓住问题的症结。听了她的问题,伊诺克叹了口气,语气明显低沉下来。“好,我们就来说说伊芙・圣・弗洛伊丁和她的秘密。公主殿下刚才不是很好奇伊芙的圣杖上为什么刻有双月而不是火ri吗?那是因为她起初的确就是一名月之祭司。”
伊芙・圣・弗洛伊丁是一位月之祭司!太阳祭司们尊崇了两千年的圣女居然是一位月之祭司!格林希尔等人全都惊呆了!夏洛特更是心中一阵剧烈的颤抖。伊芙,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料到几位年轻人会有如此反映,伊诺克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伊芙二十出头的年纪在法术上的造诣已经登峰造极,远远超过了我们现在所知的第五层境界。她甚至可以像神明一样拥有自己的领域。因此被推崇为全体月之祭司的领导者。由于月之祭司大量聚集的区域爆发战乱的关系,月之祭司的数量锐减。伊芙带领幸存的月之祭司们跟随埃尔维斯・乔・高德佛里皇帝陛下的大军进入大陆北方,并且为埃尔维斯的军队提供法术支持。这也是当时‘光明皇帝’能够所向披靡的一个重要原因。而同一时代中,太阳祭司们没有受到战争太多的波及。一直在发展壮大。从那时候开始,太阳祭祀和月之祭司之间就已经拉开了差距。不过月之祭司们都相信伊芙会带领他们迎来复兴。
可就是在埃尔维斯的战斗打到最关键的时刻,伊芙突然宣布放弃对月神的信仰转变为太阳祭司。对于她的转变,后来只知道是因为和太阳祭祀高层人物达成了某种私下的秘密协议。伊芙不但自己转变为太阳祭司,在圣伊莎蓓蒂回归教会后,她只是修复炎阳之殿,同时封印了传输阵的一部分能力,使传送阵只能将人送上空晴岛。她和太阳祭司么联手控制了教会,对外隐瞒了幻月之殿的存在,直接导致月亮一脉一蹶不振。
很遗憾!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不清楚伊芙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她有苦衷,让月之祭司们承受这样的命运未免也太过份了一点。”
“为什么要这么做?哈哈哈哈……”本已颓唐不堪的辛普森突然仰天大笑,“当然是为了权力。伊芙利用了月亮一脉后,发觉他们难以复兴,就果断转投太阳神。这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只有阿波罗神才是绝对强大的存在,哈哈哈哈……”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夏洛特不相信,她不相信伊芙会是这样一个用心险恶的小人。“你知道原因对不对?你告诉我!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什么苦衷?”拉着太阳司教的衣服,夏洛特苦苦哀求。可是辛普森却粗鲁地将它推开,“我说过了。伊芙她就是这样一个用心险恶的人。你所信赖的光辉教会也只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利益团体了。怎么,想不开吗?我告诉你,一直都是你自己太过善良,把别人也想得太好了!”
夏洛特哭了,扑到葛里菲兹的怀里哭得很伤心。明明找到了真心却是这样一个让她无法面对的结果。善良的“月之恩宠”哪里接受得了。
格林希尔对辛普森嚣张的样子实在看不过去,挥拳又要打。休伯利安连忙将他拉住。太阳司教就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躲到石柱后面去了。
“好了,孩子,别想那么多。”维拉妮卡走过来,像慈母一样轻轻替“月之恩宠”擦掉眼泪,把伤透心的女孩拥入怀里。“我知道你有多失望,当我知道这些事实的时候,也偷偷哭了好多天。我和伊诺克都没有你这样的才能。我们没有办法看解开伊芙的封印,也就没有办法将事实呈现在世人面前。现在你来了,你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你完全有能力把教会引导向你希望的模样。我相信,那一定是世上最美好的存在。”
“对不起,维拉妮卡。”夏洛特抽泣着,“我想我做不到了。我,我已经决定放弃祭司的身份和葛里菲兹他在一起。也许我真的不该来这里,圣伊莎蓓蒂给了我一辈子都承受不起的感伤。”
“是嘛~”维拉妮卡叹了口气,“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可以多考虑一段时间,再告诉我们你的决定。”
夏洛特没有再多说什么,维拉妮卡又抱了她一会儿,才将她轻轻推向葛里菲兹。这个时候只有王子殿下才最有资格来承担“月之恩宠”的痛苦。休伯利安、格林希尔和尼尔都沉默着站在一旁,不再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哟,怎么都垂头丧气的啊。你们应该高兴才对,你们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发现几个年轻人都很消沉,维拉妮卡故作欢快道,“我还记得当初你们跟我说起伊芙留下的双千年谜题时,提到过高斯帝国的开国宝具。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你们不找找看吗?”
“宝藏!”一听到“开国宝具”几个字,格林希尔立刻恢复了朝气,招呼着伙伴们和她一起去寻宝。休伯利安和尼尔立刻行动起来。葛里菲兹抱着夏洛特,对他们歉意地笑了笑,示意由他们去就可以了。
格林希尔拉着休伯利安在宽敞而陈旧的神殿里嬉闹奔跑,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希望能发现写好东西。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如果空手而归的话就太亏本了。云岭的大小姐可不想只是带着了哭成了泪人的“月之恩宠”回去。
神殿的墙壁散发着淡淡银光,但视线依旧不好。格林希尔几次看到地上有东西,走到跟前才发现是那只是倒塌的石柱或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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