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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双千年战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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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杂在联防第二兵团队伍里的劳伦・布兰登亲眼见证了这次伟大的行军,事后在写给云岭军部的报告中,这位平时都显得吊儿郎当的贵公子收起了玩笑的言语,字里行间中用诚恳的语气对耶鲁的士兵们表现出钦佩。以至于这份出自劳伦之手却文风迥异的报告差点被当成伪造品。
一直躲在塔楼里的劳伦・布兰登在写完战报后打了个盹。一觉起来,正好发现在莫尔撒斯要塞中休息了不到五个小时的耶鲁军队再一次整队,一幅要开拔去其他地方的样子。他立刻收拾自己的东西,找了个机会混进了联防第二兵团队的队伍里。由于民兵兵团的近一万人来自好几个不同的城镇乡村,谁都没有对这张陌生的面孔产生怀疑。随着指挥官艾略特兵团长在塔楼上的一声令下,在劳伦・布兰登眼中已经是疲惫之师的耶鲁军团战士们毅然迈开豪迈的步伐走向黑夜。十分惊讶和不解的劳伦一时间忘了跟上前面战士的脚步而阻挡了他身后几位战士的步伐,在队伍中引起了小小的阻塞。周围的战士都立刻对他投以鄙视的目光,在他们看来偷懒和不满的人都是可耻的懦夫。好在劳伦・布兰登埋头赶上,没有表现得过分的引人注意,但他很快发现自己被周围的人孤立了,没有人愿意太靠近他这个“懦夫”。不过劳伦觉得这样也好,自己不容易暴露。这么想着他就安心地跟着大队人马前进。由于被要求在肃静的状态下行军,身心疲惫的耶鲁战士不能靠喊口号和唱战歌来为自己加油鼓劲,不过这些勇敢的战士自发地将步伐调成一致。那整齐得就像一个人发出的“刷”、“刷”的脚步声就成为了黑夜中最振奋人心的行军歌。
部队行军的速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排头兵的行进速度。排头兵的速度快,队伍的整体速度就快;头兵的速度慢,队伍的整体速度就慢。后面的战士着只需要紧紧更好他前面的战士就可以了。因此当排头兵是有讲究的,有经验的排头兵都知道长距离行军就像长跑,一开始猛冲的人多半不能撑到最后。当排头兵的战士如果不懂得如何控制行进的速度,带着部队一味的乱冲,到最后队伍就会被拖垮。正因为这样,耶鲁第二兵团第一千人队这样一支老牌的冲锋队被按排在队伍的最前面。这些经验丰富士兵很好的控制了行进的速度,不过他们也是全队摔跤最多的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他门在控制队伍速度的同时也充当着黑夜中探路的角sè。为了保证队伍的速度,这些战士不可能用虚步慢慢摸清前面的道路,他们克服着自己的恐惧心理,毫无畏惧地向自己看不清的前方迈出实步,也理所当然地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不断的吃跟头。事后统计,这一千战士中人人都有摔伤,其中七十二人腿骨或手臂骨折、四人丧命。但正是这些吃了夸的战士将前面的路况小声地告诉后面的人,避免了更多人重蹈覆辙。
排头兵大无畏的表现劳伦・布兰登并没有看到。他所在的联防第二兵团走在步兵阵的最后方。让他感受颇深的是耶鲁骑兵的表现。耶鲁两个正规兵团的骑兵和破碎骑士团加起来超过一万人的队伍竟然默默地走在步兵队伍的后面,还负担起携带伤员的任务。大贵族出生又身为乌云骑士的劳伦・布兰登在此之前一直认为骑士就应该狂放不羁、来去如风,而他自己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他死也不会用自己的角羚去承载除妙龄少女以外的其他任何一类人。要他跟在步兵后面吃灰还不如让他去做午夜牛郎。他内心对耶鲁骑士的这种作为很鄙视,甚至觉得同为骑士的他都要感到羞耻。
当急行军进行了三个小时后,民兵组成的联防第二兵团开始大面积出现体力不支的战士。接着微弱的月光,劳伦就看到离他最近的几个人都是面如死灰,嘴唇发紫,虚汗直淌。但这些人还是一声不响地坚持,谁也没有要求休息。他左边一个看上去还是个大的孩子的战士已经开始用长柄战斧当拐杖,支持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向前挨。不过他没有坚持多久就还是扑面向地上倒去。劳伦眼疾手快将他扶助。身为乌云骑士的他虽然心xing狂放,但扔下自己战友的行为是完全被他的骑士信条所杜绝的。即使这些战友只是临时的,劳伦也不能看着不管。乌云骑士一把将昏倒的少年抗到肩上,大步向前走。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从劳伦手上接过少年的战斧,他本想也帮劳伦拿剑和背包的,可劳伦谨慎地拒绝了。这名男子带着关切的神情看着劳伦,并默默地走在他身边保护这他。周围其他的战士也纷纷走了过来,一个个都拍拍他的背,有个人还轻声对他说了句,“兄弟,好样的!”被他们这么一弄,劳伦的心里还真就有些感动了。
部队又行进了一个小时,劳伦明显感觉到队伍的速度降了下来。民兵兵团中也出现了大面积的昏倒的现象,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相互搀扶着向前走。其实这时候在正规兵团中也出现了不少跟不上速度的战士。劳伦觉得按这种走法,队伍中的人大半都不可能走到目的地。就在这时,一直走在后方的骑兵队伍跟了上来,穿插入步兵队伍中。骑兵纷纷让出自己的马匹给民兵团的士兵。破碎骑士团的骑士更是将两到三个步兵战士扶上自己的腾牛。
一名轻骑兵赶到了扛着个人的劳伦身边跳下马带着崇敬的目光对他说道:“兄弟,你带他骑马,后面的路就让我们骑兵来走。”
“去,一边找个落单的去!”一名魁伟的破碎骑士团骑士牵着自己的腾牛凑了过来,挤开了轻骑兵,拍拍自己腾牛的背憨憨地笑着对劳伦说:“像您这样的好兄弟早该进我们破碎骑士团了。呵呵,来,先骑着我的。”
耶鲁骑士的热情让劳伦无法拒绝,他带着昏迷的少年起了上去。骑在宽阔的牛背上,高傲的乌云骑士觉得如果偶尔将自己的角羚也借给别人骑骑肯定也是件拉风的事情。
经过短暂的调整,大约一万五名疲惫不堪的步兵被调整到坐骑上,而高贵的骑士们加入到步行的行列中,就这样队伍的速度奇迹般的又快了起来。
最后的行程也是最艰苦的,这支骑马的人和步行的人混杂着的队伍上演的一幕幕让马的感人场面。不少苦苦支撑的战士都是被从马上跳下来的战士强行抗到马匹上,而这些战士坐了没一会儿又赶忙下来换的战士上马。劳伦都数不清自己在牛背上几上几下了,他觉得凭他的体力跟上队伍绝对没问题的,可他每次让出位置后不久,就被热情的战士们推了回去。此时劳伦独自抗着昏迷战士走了很久的事迹已经在附近传开了,战士们对他满是崇敬,他们觉得这样的英雄就该在牛背上坐着。而坐在牛背上的劳伦也明白了一支军团的能力不一定都表现在战场上,他觉得眼前这支军团是一支伟大的钢铁军团。一支他一辈子不想与之为敌的雄师。
劳伦・布兰登后来在他的传记中这样写到:“在我的一生中看到的唯一奇迹的创造着不是神而是耶鲁的战士们,在离我二十三岁生ri还有一百七十五天的清晨,在朝阳刚刚透shè了他的第一束光线时,我和这群疲惫到就要倒下的人们一起看到那个河谷,我模糊的眼睛看到了世上最美的奇迹。”
从莫尔撒斯门出发的耶鲁军团在经历了将近九个小时的急行军后到达了预定作为中转站的河谷。虽然他们比预定到达得晚了一些,但还是躲过了朝阳中的第一支商队。在河谷修整一个白天后,这支耶鲁军团又在当晚急行军六十多里回到了瑟瑞瓦,进驻了位于瑟瑞瓦城外早就搭建好的零时军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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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眼泪也是武器(1)
() 对于居住在瑟瑞瓦的寻常百姓而言,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早chun清晨。没有人发现瑟瑞瓦西南门外的军营中多出了很多士兵。因为疲惫的战士们一到营地就自觉爬到床上休息去了。一切都显得那么悄无声息。这也让安迪早先下达的不许出营门的命令显得很多余。
一支红sè卫士的骑士小队护送着一架普雷斯科特家族的马车打扰了这个刚刚进入睡梦中的军营。车上坐着的是耶鲁公爵巴顿・普雷斯科特,以及两位重要的客人格林希尔和休伯利安。马车径直行驶到执勤帐篷的门口才停下。巴顿带着格林希尔和休伯利安大步走进帐篷。骑士们谨慎的守护在帐篷外。配合着清冷的晨雾,空气里透露出几分肃杀。
帐篷中,执勤的年轻军官被突然闯入的几个人吓了一跳。看清是巴顿公爵,他立即起身行礼。眼神中充满对普雷斯科特家族的崇敬。
“劳烦公爵大人来到这简陋的军营,请问属下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年轻军官为巴顿一行人让出桌椅,自己笔直地站在一边。
“哪里,你们连夜开拔回来,我还来打扰,真是抱歉!”巴顿请格林希尔和休伯利安落坐后,也请这位拘束的军官坐了下来。
“说来惭愧,属下刚刚伤愈,没有随军行动。”军官憨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还是很紧张。
“受伤也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吗。”
巴顿哈哈一笑,示意让他放松,“我这次过来,不是为了军队上的事。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们,他们想找一个叫马西・斯帕克的少年。从被征召的地域来看,他应该是编入了联防第二兵团。”
“哦。马西・斯帕克。”军官脑子里思索着这个名字,同时很有礼貌地向休伯利安和格林希尔点头致意。“不过公爵大人您也知道,马西・斯帕克是那种很耶鲁地区很常见的名字。如果没给其他的线索就很难找呀。”看得出,他真的很为难,毕竟联防第二兵团有将近一万多人。只凭名字想要找到一个人,就好像大海捞针。
“他大概是十五岁,从科尔文达来的。能找到吗?”说的是休伯利安。他等了这么几天,心里特别着急。尤其是当他听说马西・斯帕克所在的兵团刚刚经过了一场大战,这种焦急变成了急迫的担忧。在修罗场走过几遭的他很清楚战斗中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他实在不想马西・斯帕克出任何的以外,那他就太对不住斯帕克夫人的重托了。
“放心,知道这些就好找了,你们等一下,我这就去找他,”说完,军官小跑步出了帐篷。
“你放宽心。这次我们可是打了场大胜仗。阵亡人数不多。应该不会出意外的。”巴顿不愧在政坛上混迹了两年,休伯利安心里的那点想法他哪能听不出来。
格林希尔倒是挺可怜亚麻sè头发的少年的。毕竟和朋友生死离别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谁都不想再提起,可休伯利安却不得不一直背负这样的心情完成逝去伙伴的重托。她知道每次休伯利安面对那些伙伴的遗族时都是强压着内心的痛苦在强装镇定。那些遗族可以用痛哭、叫喊、怨骂来尽情宣泄内心的痛苦,而休伯利安又向何处发泄呢。上次陪休伯利安去见斯帕克夫人的时候,她就看出休伯利安是那种情愿把一切痛苦压在心里的,而将笑颜留给朋友的老好人。也正因为这样,他的微笑才那么有韵味。
银发少女记起自己还只有五六的时候,身子比较虚弱。每年秋末东初变天气时特别容易感冒发烧。每次她发烧,拉斐尔哥哥都会守在她的床边。当她头痛得厉害的时候,她是那么固执地不愿喊疼,然后就用力的去握拉斐尔哥哥的手臂来发泄她的痛苦。即使手臂被她抓出道道血痕,“云之守望”也依然笑着轻轻抚摸她发烫的额头。想到这里,格林希尔将自己的手臂横到休伯利安面前。
“干吗?”休伯利安愣了。
“心里不好受就掐我一下。”格林希尔一幅凛然的样子将头偏向另一边,正好看到巴顿也把头偏向别处。她这才记起还有第三者在场,脸颊羞得红红的。
休伯利安笑了。他觉得这个恶作剧女孩真的还是满照顾自己的,只是在方法上孩子气得可爱。不过这样他紧绷的神经也就放开了。他在女孩白皙的手臂上拍了一下,说了句,“我没事,放心好了”
巴顿随即介绍了耶鲁军方近期的状况,适时的引开了话题。
过了好一会,年轻的军官终于带着一个身材不高但身板很壮实的男孩回到执勤帐篷里。
“公爵大人,还有各位久等了。他就是马西・斯帕克。”
想来在熟睡的一众民兵中找一个人也不是简单的任务,不过军官明显找对了人。休伯利安看到这个身材不高但身板壮实,只是眼神还有些困倦的大男孩时,激动得站了起来。因为男孩长得实在太想他父亲马科斯・斯帕克了。
休伯利安看到马西・斯帕克的作肩扎着绷带,迎上前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
马西下意识的扶助左肩,生涩的向休伯利安行了个礼,答到:“谢谢您的关心,普雷斯科特公爵大人,只是被蛮子的刀浅浅地划了一下,一点都不痛。”显然孩子从军官那里知道了他要见的人的身份。不过他太紧张了,进来时都没看清在座的人到底谁的头发是红sè的,便错将休伯利安认成了巴顿・普雷斯科特。
休伯利安和接待的军官都赶忙纠正马西的错误。不过巴顿并不在意,他也站起身走了过来,用严肃的口吻问马西,“马西・斯帕克是吗?”
“是,普雷斯科特公爵大人。”
“马西・斯帕,你是个坚强的耶鲁战士吗?”
“是的,和瑟瑞瓦的城墙一样坚强。”马西面对巴顿立正,很郑重地行了个军礼。
“那好,下面的消息会让你很难受,但你还是要听好,”说完,巴顿向休伯利安点了一下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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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眼泪也是武器(2)
() 休伯利安感激地看了巴顿一眼。他正愁怎么开口。巴顿的话无疑是帮了大忙。亚麻sè头发的少年左手扶着面前男孩的右肩,缓缓说道“马西,很抱歉。你的父亲英勇地战死了,在一次保护任务中。”
“……”马细张了张口,身体微微一晃,却什么都没有货。
“这是他留给你的战斧,他希望你能坚强地保护你的母亲。”格林希尔将战斧递给愣在当场的男孩。马西很机械地拿过战斧,抱在怀里,不断的抚摸。过了一会儿,他的眼泪才才认可了这场变故的真实xing,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那个,”其实巴顿面对这样的情况,经验也是不足的,他想了好一会儿该怎么说下面的话才会让孩子接受,“那个,是这样的,马西,你在本次战役中表现英勇,还光荣负伤,为守护耶鲁的人民做出了贡献。你的母亲已经知道了你父亲过世的消息,她很伤心。你现在就可以带着这份光荣的战绩回去看她,守护在他身边。”
听到巴顿这么一说,格林希尔心里蛮崇拜她这个表哥的。若是用这样的理由让男孩离开军队,他应该很容易接受。
“不!对不起妈妈,我现在还不能去看您!”沉默了很久,马西带着哭腔说道:“我会代替父亲打败蛮子,守护您和我们的耶鲁。你就在远方看着我,看着我好吗?”
说着他恍恍惚惚地就往帐篷外走。巴顿、休伯利安、格林希尔赶忙追了出去。可无论他们怎么劝,都挽回不了男孩的决心。
***
回到执勤帐篷,休伯利安、格林希尔和巴顿三个人围着桌子沉闷地坐着。说起来斯帕克夫人对休伯利安的嘱托应该是分成两点。首先,他要求休伯利安要将老斯帕克的战斧给马西。其次,他要求休伯利安保证马西平安的回到她身边。而在来这里之前,巴顿就想到依照耶鲁男人的个xing,马西可能会固执的想在战场追寻他父亲的影子,于是他想了一些可行的借口,可他明显低估了男孩的决心。现在他们知道现在任何理由都不能使男孩离开军队回家乡了,除非蛮族被打败。
三个人又在桌子边沉闷地坐了很久,最后是休伯利安打破了沉默:“巴顿公爵,您认为这次蛮族的攻势还可以持续多久?”
“嗯,军部分析快则十天,慢则一月必然有一场大战。相信在那之后就会有结果。”
“那么,您不介意留格林希尔,不,是伯伦希尔在您家再住上一段ri子?”
“你……你当我是什么呀!”格林希尔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她一下就明白了休伯利安想干什么。她觉得男孩的决定太不尊重自己了,愤怒又委屈的盯着休伯利安。
“我,我,放心,之后我会去接你的。”休伯利安知道他的这个决定一定会遭到银发少女的强烈抗议。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也不在乎自己的旅程被拖慢,在他看来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重要。但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毕竟他的决定太自私了,“我,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但我不能扔下马西在这里不管,对不起,格林希尔!”
少年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可女孩却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真的,她还从来没这么委屈过。她粉嫩的拳头敲的桌面咚咚地响,脸上却已是梨花带雨了。这个突然的变化别说是站在一旁的年轻军官吓得大气不出,连一向老成的巴顿公爵也没了方向。
“臭休!你就觉得我堂堂云岭的公主是这么胆小怕事、小心眼的女人吗?就只有你才可以逞英雄吗?本小姐告诉你,本小姐看上你了,你还就别想溜出人家的手心。人家还不信人家治不了你。”说完女孩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抱着他的表哥狠命的哭起来。
巴顿公爵可是相当的尴尬。说实话,他觉得“彩云琉璃”受委屈生气的样子好看极了。她本就甜美的嗓音变得抑扬顿挫,她本就婀娜的身段舞动得很有韵律。可是要欣赏这样的美景,必须要有足够得承受力。在公爵眼里,亚麻sè头发的少年明显就顶不住了。而他自己也把那这个以前从来不哭,现在却把乘积了十六年的眼泪鼻涕都倾斜在他身上的表妹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奈耶鲁大公对着同样不知所措的休伯利安说道,“算了,你就依了我这个可怜的表妹。你看她为了跟你旅行都背着家里跑了出来。你现在要是想甩了她,我就调这里的几万人灭了你。”
“可是我想……”休伯利安怂了。
“你不就是想留在里保护马西直到蛮族被打败吗?行了,行了,我准了。你就带着伯伦希尔一起!”
“那怎么能行,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没什么好怕的,耶鲁肯定打赢!我这表妹在武技上的修为可比她的哭功强多了。”巴顿一边地轻轻拍着哭得直哼哼的表妹,一面无奈地说道。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不过搞成这样,他这个耶鲁的最高领导人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算了,多派几个身手好的骑士跟边上护他俩,相信问题也不大。
“既然你也这么说。那好”休伯利安瞟了一眼哭得不chéng rén形的格林希尔,举手表示投降。
“太好了。太好了。”听到休伯利安和巴顿都点头答应了,趴在巴顿肩头的格林希尔就连忙收起哭腔,笑嘻嘻地站了起来,一脸满足的表情。
此前我们的“彩云琉璃”可从没做过如此用眼泪耍赖过。不过当她听了斯帕克夫人用切身经历做的言传身教后,就下定决心用一切手段也要让自己掐死休伯利安。
发觉原来是被算计了,休伯利安和巴顿都悔得肠子发青。休伯利安决定自己下次一定要再狠心一点。巴顿也恍惚中想起格林希尔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姑母貌罗莎琳德・赫伯,貌似外号叫“恶作剧女王”。看来格林希尔已经得了她的真传,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利用了。
受伤很深的巴顿公爵咬着呀对两人讲,“听好了。你们留在部队可以。不过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安迪知道!”
………………………………
第十八章:大战前夕(1)
() 达到目的的格林希尔和达到部分目的的休伯利安跟着被无情计算了的巴顿公爵回到了普雷斯科特家族的城堡。他们当着安迪的面演出了一场离别的悲情剧,佯装要离开耶鲁前往圣弗洛伊丁,好让安迪放心。其中格林希尔表现得惊艳又感人。安迪忍不住流下了难舍的泪水。
走回军营的路上,格林希尔也觉得自己的表现是过分了一点。她正为自己无情欺骗了可爱又可怜的表弟而内疚的时候,休伯利安突然问道,“你以前在白沙港的学校是教戏剧表演的吗?”
“哈?”银发少女很快就从内疚的深渊中跳了来出,“我可告诉你,臭休,我刚刚可是真的生气了!别看我这个人好讲话你就可以欺负我,占我便宜!”她说得声情并茂,好像着一路上是她被少年在不停占便宜一样。
休伯利安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觉得自己ri后肯定会被这个调皮的鬼灵jing整得很惨,便连声道歉。可是这样也不能阻止撅着嘴的女孩隔着他的衣服把他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少年和少女打闹着走进军营的时候,有两个人从远处的另一个营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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