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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双千年战记-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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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来窝在这里，一路打听过来，还真是费口舌。”对方的反映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毛贼所因有的冷静。罗森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你是？”
“好久不见了，大哥！”yin影中，扎辫子的男人缓缓走出来。口口声声喊着罗森大哥，却比罗森显得要老成许多。
“巴尔德斯！你怎么会在这里？”金发美男子惊讶得站了起来。
“怎么？自己也觉得对姐姐有愧疚，所以害怕她的弟弟。”巴尔德斯冷笑着嘲讽道。
“你还在恨我吗？”
“当然恨！如果你能够多陪姐姐一些，她也不会郁郁而终！”巴尔德斯猛地一锤手边的桌子，整个房间都振动起来。“她那时候才只有二十三岁！二十三岁！”
罗森垂下头来！面对妻子的弟弟，找不出任何辩解的理由。“对不起！”
“对不起。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到底对姐姐说过多少遍。她每次哭的时候，他都是这么说的！”扎辫子的中年男子上前一击老拳揍在罗森漂亮的脸上。罗森连退几步，嘴角渗出鲜红的血。“解气了吗？”
“一万次都不够！不过今天就到这里了。”巴尔德斯站在罗森的对面，目光充满仇恨。“道格拉斯公爵（paddy・douglas）让我给你传个话，他希望你回去继职。海涯需要你的才华。”
“不，不！”摇着头，罗森显得很痛苦，“我已经无法面对那冷漠的海洋！”
“你这人！”巴尔德斯一把掐住罗森的脖子，“我姐姐那时苦求你多陪她些ri子，你却整ri带着舰队冲来杀去。如今她被你气死了，你又在这里装得很内疚，让人没办法怨恨你。真狡猾啊！”
“你希望我回去吗？”罗森问道，“有些讽刺啊，你一直都怨恨身为舰队提督的我，现在会喜欢我回去帮助海涯反叛帝国吗？”
“当然不！”扔开罗森，巴尔德斯抽出身边的短刀，“那些话只是雇主的要求而已。既然你拒绝，我就有权执行雇主的下一个委托。杀了你！”
“我听说你后来也离开了海涯。原来入了这一行！”罗森质问道，以身为兄长的口吻。
“对你的仇恨给了我力量！”巴尔德斯左手拿刀逼向罗森，右手在怀里摸索着，“别怪我，大哥！姐姐她那么爱你，死也不怨恨你。看在她的面子上，一直以来我都下不了手。可如今有人买你的xing命，也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给你看个东西，你就知道现在的我可是凌驾于阿修罗之上了。什，什么…”狠话说道一半，辫子男愣在了原地，“不，不见了…一定是掉到哪里去了。”慌了神，好像是掉了最重要的东西，“哼，算你运气好，我过两天还会再来的。”
捡了一条命吗？罗森无力地靠在墙上，他确定刚才巴尔德斯是真的要杀他。
巴尔德斯转身往外走，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桌上的弯刀图纸，又停下脚步，用手敲着桌面道，“听说你在制作武器方面也蛮有天赋，我给你三天时间，把这刀打好。我就用它取你的xing命！”
***
天sè已经暗了下来，教军场上仍然聚集着大量的观众。他们围在主赛场的边，等待着今天最后一场比赛的开始。贵宾看台上抛出的挂幅已经很难看清楚了，但还是有眼尖的人认得出：魔法比赛第一轮第143号比赛尼尔对伍德。
伍德是个什么来路，圣弗洛伊丁的居民们并不清楚。他们这么晚还守在赛场边完全是冲着尼尔来的。在这个自然之力的大cháo退去的年代，想要一睹真正的魔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皇家魔法学院的一代天才尼尔绝对有能力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他们现在只期望那个叫伍德的家伙多少会一点魔法，不要像之前登场的那一对所谓的魔法师那样咕哝了半天，什么都没弄出来，最后被双双逐出赛场。
尼尔和他的对手都已经站在比赛场上了。但由于天sè太暗，他们还需要等待城卫队的士兵们把赛场周围的火盆点燃，才能开始比赛。否则观众们将没有办法看得清楚。
火盆被依次点燃。星空下，宽阔的主赛场就像是位于火焰之上。冬焰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是一名自然系的魔法师，和风、水比较亲近，和暴虐的火焰不太合得来。一个区域的自然之力总是保持着一种动态的平衡，当火元素变多的时候，其他元素就会相应的减少。在四周都被火焰包围的环境下，尼尔没有办法发挥出全力。大概只有平时的八成，天才法师在心里琢磨着，又看向他的对手伍德。这是个身材高大穿着开胸短衫，露出健硕胸肌的大块头，怎么看都与体质孱弱的魔法师靠不上边。他手中拿着法杖是纯铁打造的，有一人多长，没任何咒文符号，却有突出的短钉，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条武者用的金刚棍。法杖的样子本没有特别的规定，伍德的法杖样子是怪了一点，但还不是尼尔觉得最奇怪的地方。伍德的行头中最奇怪的是他的腰间还别着个大葫芦。尼尔想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赛场四周的的火盆已经全部被点亮，观众们却还是因为不清楚而大声喧哗着，担任本场裁判的政务卿爱德华・格里格侯爵（edvard・grieg；）走到贵宾席前询问雷纳德皇帝是就这么开始比赛，还是推迟到明天。
“要不我释放幻月？”夏洛特小声询问葛里菲兹的意见。王子殿下还没表态，格林希尔就插了进来，“不行哟，那会抢了尼尔的风头！”为了看尼尔的比赛，格林希尔、休伯利安等人都已经坐到贵宾席上。冬焰先前也准备弄个大一点的火球把场地照亮的。银发少女同样把他拦了下来。
格林希尔说得没错。尼尔自己会解决照明的问题。天才法师聚集起光jing，一连释放出十个光明球，再用风将这些光明求分散在赛场上空。整个赛场顿时亮了起来。观众群立刻爆发出欢呼。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这是头一次见识如此神奇的场面，刚才的等待完全是值得的。
公平起见，爱德华侯爵先让尼尔散去风jing才宣布比赛开始。尼尔举着法杖小声吟唱，再一次聚集风jing。而他的对手伍德却做出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动作。他从腰间拿出一块打火石，往金属法杖的前端一砸，金属法杖的顶端居然被点着了。
他怎么做到的？好厉害！居然都没有吟唱！人们心里即好奇又纳闷。格林希尔心想，事前在金属棒顶端涂上甘油或是自燃粉不就可以了吗，看来这家伙也是个冒牌魔法师！虽然看穿了伍德的把戏，银发少女却看得更有兴致了。她觉得伍德一定还能搞出些其他的花样来。
伍德拿着冒火的金属棒向尼尔走了过来。尼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暗中让“大气神盾”蓄势待发。走到尼尔跟前，伍德拿起葫芦往口里灌了一口东西，对着金属棒前端的火焰一喷，立刻形成一大团火焰烧向尼尔。
“喷酒！他犯规！”尼尔展开青sè的“大气神盾”挡下火焰，随即向格里格抗议。“这不是魔法，只是马戏团常用的把戏。”观众们也跟着起哄，让伍德滚下台。可是伍德却大着嗓门喊道，“魔法有什么了不起。我用我的把戏打败他就是比他强！凭什么让徒有其表的魔法师拿奖金！”
“说得好。我支持！”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贵宾席上又有人站起来发表意见。格林希尔不顾一旁休伯利安的拉扯，大声道，“如果魔法连这种把戏都赢不了，我看干脆把魔法比赛废除算了。奖金都给这位伍德先生！”
不少观众有觉得银发少女的话有道理，反过来支持伍德。格里格也默认了伍德的行为。伍德见有贵人支持，又对着尼尔碰了两口火，但收不到丝毫效果。有些气急败坏，他干脆把金属棒挥得虎虎生风，要将尼尔打倒在地。一场魔法比赛突然变成了魔法师于战士的较量。到底谁会赢呢？
观众们等在看好戏。尼尔却一点机会都没有留给伍德。他不等伍德打过来，便伸出魔杖，魔杖的顶端闪耀着耀眼的星光。“尼尔大风暴！”
狂放卷起，伪魔法伍德被直接吹飞了出去，化成了天边的星尘。
第一ri的比赛就在这么剖有戏剧xing的场面中结束了，有人欢喜有人仇，赫伯军团却以优异的表现博得了极高的声誉。接下来欧瑞斯・赫伯公爵却要头痛如何应付那些上门巴结的大小贵族。
………………………………
第五章：热战连丘
（） 夏ri炎炎，贺坦德嘉的丘陵间只听得到让人烦心的蝉叫。躲在森严壁垒后的本土军人早已被闷热cháo湿的天气蒸得虚脱无力，省下发牢sāo的力气闭眼休息不但是最明智的选者，也是几ri前赶到连丘城的最高统帅所下达的新命令。
违令者斩！
扎营在连丘城外的伊西斯军团来自军纪最严格的沙火部落。这些黝黑的沙漠汉子排成整齐的方阵缄默不语，看似被训练成了只会执行命令的冷血机器，其实他们不说话，更是怕言语间触动了离家数月的乡愁。
“夏天，不愧是属于我们伊西斯人的季节！”仰着头，火红披风下的魁梧男子直视着白灼的烈ri，发出如此子炙热的感叹。他胯下的枣红烈马一声嘶鸣应和着主人的勃勃雄心。这名男子叫米哈尔・卡利里（myhre・kariri），伊西斯沙火部落的王，虽然头发和胡子已经花白，但身体和野心都保持着三十岁的年轻。
“吾王，战士们已经列队完毕。”一名将领带马来到卡利里的身边禀报道。卡利里点点头，随即抽出腰间的弯刀，高举过头顶，向着对面的连丘城缓缓落下，“沙火的勇士们。冲破连丘，更富饶的土地，更清澈的河流，都将是我们的！”
沙火之王的一声高呼打破了夏ri的平静，一万jing壮的弯刀战士杀声震天地冲向连丘城。
五月中旬，伊西斯沙火部落的米哈尔・卡利里王派出十五万军队全面入侵贺坦德嘉。贺军只是稍作抵抗就全线后撤。伊西斯人很快就占据了贺坦德嘉西面的草原。可当卡利里王的军团进一步深入贺坦德嘉的丘陵地带时，却遭到了贺军的顽强抵抗。贺坦德嘉新上任的军队最高统帅兰斯洛特（lancelot）子爵聚集贺军第一军团和第二军团共七万人，再征调两万民兵龟缩在以连丘城为核心的数座山地要塞之中。这几座要塞互为支撑，扼守住了从丘陵进入山地的大豁口。伊西斯的军队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都没有再往前一步，急得米哈尔・卡利里本人从伊西斯亲赴前线指挥作战。
卡利里王用兵之老道早在伊西斯内战时期就为人所称道，虽然他本人xing如烈火，但来到前线，却并未急于进攻。他仔细分析了战局后所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全军撤到河滩边休养生息，静待仲夏的来临。贺坦德嘉西面草原上有着令伊西斯人羡慕的水资源。在清澈河水的滋养下修整了半个多月，不但让沙火的战士们jing神焕发，更让燃起了他们对更富饶的贺坦德嘉腹地的渴望。这时候炎热的夏季已经将龟缩在要塞中的守军折磨得奄奄一息。卡利里王看准战机，挥军直杀向连丘城。连丘城是兰斯洛特构建起来的山地防线的核心，直接攻击这里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相反的，一旦连丘被攻破，贺坦德嘉的防守体系就会被彻底冲散，卡利里甚至可以直捣贺国的王城仙伦努。
站在连丘的城头，看着黑压压一片杀过来的伊西斯人，被老国王罗格二世授命于危难的年轻子爵兰斯洛特眉头紧锁。不论他坐上贺坦德嘉军队第一把交椅是不是因为他是皇帝私生子的缘故，他在军事上的才华让领国的“云之领主”欧瑞斯・赫伯公爵也为之称道。他正是料准了伊西斯军队会在近几ri强攻连丘城，才会连夜了赶到这里。连丘是整个防守体系的结点，绝对不能有失。
“多古拉侯爵，城墙一线就交给你了。我想要骑兵、黄金长枪队和黑豹骑士团的指挥权，您该不会舍不得。”兰斯洛特对正统的城墙攻防战没有兴趣。他自觉得在守城的功力上，沉稳的第一军团长多古拉侯爵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可既然他亲自来到前线，总不好意思叉腰看热闹。于是他索要了第一军团中几个不适于守城战的兵种。
贺坦德嘉第一军团又称为山地军团，是贺坦德嘉唯一一支以跨国进攻为目的构建起了的军团，拥有七千的jing壮骑兵，五千黄金长枪队和两千人的黑豹骑士团。兰斯洛特点到的这几支部队可全都是多古拉侯爵掖在胳肢窝里的宝贝。不过侯爵大人还是顺从地点点头，“统帅愿意亲自指挥这些孩子，是他们的福气。不过属下看伊西斯人来势汹汹，恐怕不再是试探。您看是否需要向其他几座要塞求援。”
“不用！”兰斯洛特断然拒绝道，“伊西斯人准备了这么久，一定事前就在其他要塞外埋伏了伏兵。走外线支援多半会被伏击，走内线支援也没什么意思。以你第一军团四万人还守不住个连丘。咱们贺坦德嘉也就只有被人鱼肉的分了。”
“属下明白，是属下失礼了！”多古拉侯爵欠身行礼，然后专心指挥部队进行守城战。片刻之后，遮天蔽ri的箭雨飞出连丘的城头，城下的伊西斯战士死伤无数，却几乎没有人发出疼痛的叫喊。
好一支铁军！若是我的部下该多好！看在眼里，兰斯洛特由衷的羡慕。
丘陵地带坑洼的地势杜绝了耧车等重型攻城器械被使用的可能xing。伊西斯战士只能扛着云梯和绳索强行攻城。在攻城战的前一个小时里，他们死伤惨重却没有攀上过城头。不过卡利里王在第一批战士压倒城下之后，接二连三地派上去两个步兵兵团。因为有第一批战士吸引守城士兵的注意力，后两批战士得以以微小的损失冲至城下。更多的云梯和绳索被搭上城头，守城士兵开始忙不过来了。伊西斯战士也陆续登上城墙。双方开始消耗xing的肉搏战。
“差不多了。让伊西斯人见识一下连丘城墙的恐怖！”多古拉侯爵打了个手势，一道暗语被传了下去。连丘的城墙上齐刷刷打开一排隐秘的shè击口。从这些shè击口中shè出的不是箭矢，而是沸腾的油。
热油贴着城墙泼下，城下立刻生气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伊西斯战士的神经再刚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惨叫声不断，让久经沙场的多古拉侯爵也不忍地皱了一下眉头。站在不远处想着心思的兰斯洛特却小声道，“这样总算有了点攻城战的气氛了。”
热油只是伊西斯人攀上连丘城墙的第一轮考验，守城士兵又从shè击空中扔出火把。连丘的城墙转瞬间变成了炽烈的地狱。乘着攻城部队接不上的这个时段，多古拉侯爵果断调生力军上城头把已经登上城墙的伊西斯部队歼灭。
在远处小山头上观战的卡利里王看到进攻受挫，不得不吩咐传令兵吹收兵号，又对手下一干将领愤愤不平道，“山林里的人实在狡诈。不敢刚猛的迎战，偏用yin险手段。是吾估计不足。重整军队，明ri再战！”
卡利里王想收兵，兰斯洛特却不答应。伊西斯战士向本阵撤退时，连丘的城门豁然打开。数千骑兵呼啸而出。他们没有直接追杀退却的伊西斯部队，而是分两路包抄，企图将还没来得及撤下的伊西斯军队一口吃掉。
“好大的胃口！不自量力！”卡利里王大怒之下，双脚一夹马肚子，把自己心爱的战马直接疼趴下。自己也顺势滑倒地上。从地上站起来，灰头土脸的卡利里王命令道。“命令两翼骑兵出击，务必打垮贺坦德嘉骑兵。”
分布在伊西斯本阵两翼的骑兵倾巢而出，借助着小山丘的坡度冲向贺坦德嘉的骑兵。贺坦德加的骑士只是在撤退的伊西斯步兵身上稍占了些便宜就放弃了合围的打算，向连丘城退却。因为卡利里王下了死命令，伊西斯骑兵尾随着追赶至连丘城下，想乘贺坦德嘉骑兵通过狭小城门时发生拥堵的机会打一次冲锋。可是兰斯洛特早已派出黄金长枪队在城门下排好枪阵掩护骑兵入城。迫于城头弓箭手的威胁，伊西斯骑兵只得无功而返。
虽然没有打败对方的骑兵，好在己方撤退的步兵也算是安全回了本阵。卡利里王心中郁闷不已，但还能忍一时之义气接受这尴尬的结果，等待明天的来临。就在他和手下将领以为今天的战斗已经结束的时候，手下一名士兵飞跑到近前报告到，“一支贺坦德嘉的骑兵绕过本阵冲入辎重区放火。”
卡利里王一听此话就知道自己上当了。现在自己把骑兵全都派了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贺坦德嘉骑兵烧掉自己的辎重扬长而去。
“罢了！”长叹一声，卡利里王命令道，“全军后撤至河滩修整。企图以我沙火一族就征服一个千年帝国实乃是吾的自大。要得贺坦德嘉，必须把萨克利・伊登（zachary・eden）拉下水。”
***
“恭喜统帅！”看到伊西斯本阵后方升起浓烟，多古拉侯爵恭敬地对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兰斯洛特行了个骑士礼，“看来黑豹骑士团得手了。您用普通骑兵掩护黑豹骑士图出城，让黑豹骑士团绕过敌人本阵的同时，用普通骑兵吸引地方骑兵的战略真的让属下大开眼界。我想伊西斯人短时间是不会再进犯了。”
“短时间的确不会再来。可只要伊西斯的水荒不解，他们迟早会杀回来的。”
“属下相信，您的智慧能够确保我国的安危。”经过这一战，多古拉侯爵已经对兰斯洛特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是兰斯洛特却有自知之明。“下次伊西斯人杀过来，恐怕就不只是沙火一族了。当清源、图塔也参与作战的话，就我手下这十几万人根本挡不住。必须向高斯帝国求援。探子前不久报给我的消息，雷纳德皇帝已经先一步派光明军团在边界上做准备了。”
“高斯人已经行动起来了吗？如果他们肯帮忙，我们一定能打赢伊西斯的。”
“不要想得太好。人家不会无偿帮助咱们的。”兰斯洛特白了多古拉军侯爵这个政治白痴一眼。“为了降低我国请高斯入境作战的代价，身为军人的我们务必要抵挡伊西斯人更长的时间。何况高斯人自己也有自己的麻烦。还是等他们先摆平海涯再。”
“是，统帅明鉴，属下先告退了。”多古拉军侯爵行礼后去整顿军队去了。半天时间，伊西斯人在连丘的城外扔下了五千多具尸体，贺坦德嘉方面也损失了将近一千人。大战之后还有很多事情等在军团长大人去做。
等多古拉军侯爵走远之后，兰斯洛特一拳锤在城墙上，“神明啊，你为何对我如此不公！以我的才干若是统帅伊西斯或是高斯的大军，一定能踏平整个大陆！”
***
爱丽丝揉着酸痛的肩膀向自己休息的杂物车走去。由于马戏团的老板想节约房钱，没有给她在旅店里定房间，她只能睡在杂物车上。虽然海伦姐姐说过让爱丽丝去她房里睡。可爱丽丝不好意思老是去麻烦她。
来到圣弗洛伊丁的这两天，大鼻子马戏团一直在为演出做着准备。为了赶在明天开演，全团成员都要帮忙搭棚子搬道具，有些女演员又乘海伦不注意的时候把累活都转到爱丽丝身上。爱丽丝什么都没有说。下午的时候，准备工作终于做完了，距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爱丽丝决定回杂物车上小睡一会儿。
捡到恐怖金币的事情她已经跟海伦姐姐说过了。海伦让她不要再跟第二个人讲，还帮她保管金币。自从之后，爱丽丝就再也没有想过那件事情。
“伯朗克公爵，真的太感谢您对敝团的盛情邀请了。要是没有您的帮忙，敝团也不可能得到在庆典期间来圣弗洛伊丁表演的机会。”
“呵呵，没什么。只要你们的表演能让我的外孙女满意就行了。”
“小的一定尽力全力为小姐奉上最好的表演。我们大鼻子马戏团的招牌可不是吹出来的。”
是团长的声音！爱丽丝退到路边站好，没一会儿就看到大鼻子马戏团的团长陪着一位衣着华贵身体发福得厉害的老头从一架关猛兽的货架车后面绕了出来。他们身边还跟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那女孩抱着老人的手，甜甜地笑着。好漂亮的衣服啊！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她却要幸福很多呢！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疼她的外公。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一次，能穿上那么漂亮的衣服哪怕一次该多好！
“团长好！”心里很羡慕，爱丽丝还是恭敬地跟团长问好。
“爱丽丝啊，这是路易・伯朗克公爵。赞助我们来圣弗洛伊丁演出的贵族大老爷，快过来行礼。”
“公爵伯伯好！”爱丽丝乖巧地上前行礼。伯朗克公爵和蔼地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们团的小演员吗？真漂亮！和我家囡囡差不多大？”
“哪里，还是您家的小小姐更漂亮一些。”团长谄媚道。
“呵呵，囡囡啊，你对明天的演出还有什么要求吗？”伯朗克公爵问身边的小女孩。小女孩眼珠一转，“外公，是不是什么条件都答应我啊？”
“当然，当然，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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