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双千年战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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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顺利地冲动蛮族的阵形中，将手中的战斧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一百号人就以这样一种节奏一连冲下三四处蛮族的防线。

　　　　可是局部的优势兵力不能改变整个战局的走向，当蛮族的第三波部队又带着近两百部楼车冲到城墙边时，外城墙被蛮族部队攻下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也就在这时，传令官带着军部的最新命令来到了战场。

　　　　全线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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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有你在我身旁就好（1）

　　　　（）　　安迪针对时局做出的最新部署其实非常简单。他派遣两个正规兵团的有生力量上到第二城墙作防守。而开战以来一直在外墙上奋战的耶鲁第二兵团和联防第二兵团的战士们在破坏外墙上的投石机放火烧掉塔楼中的库房后立刻撤出战场退到后方修整。全军放弃外墙。这道命令被牛角号的低鸣声传到战场。在外墙上战斗的耶鲁战士在各个区段指挥官的带领下纷纷缩回塔楼，下城墙后快速通过外墙和第二道城墙间大约两百尺的过渡地带进入二道城墙的内侧。反观攻城方，蛮族的指挥官对耶鲁军队的突然撤离显得预计不足。本就组织不利的追击行动被各个塔楼中库燃烧的火焰大大拖延，以致无功而返。耶鲁的部队得以以微小的代价脱离战场。

　　　　一场战争，两种心情。蛮族在攻城开始后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内就攻下了瑟瑞瓦的外墙，这使得蛮族的士兵各个都欢欣鼓舞，士气大振，恨不得立刻对第二道城墙发起进攻，但蛮王下令阻止了他们。而耶鲁部队在撤离过程中的表现出的战术纪律值得全高斯帝国的军队学习。虽然放弃阵地对这些英勇的红土平原的汉子们来说是一件耻辱的事情，但接到命令的同时没有任何人和敌人做过多的缠斗。全军执行命令的效率高得出奇。战士们都将不甘心的泪水留到完成撤退任务之后。进入第二道城墙后，马西和身边的很多战士都哭了出来，格林希尔也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只有休伯利安在不断地安慰他们。

　　　　站在外墙上的士气高涨的蛮族士兵对站在第二道城墙上与之对峙耶鲁士兵不断进行漫骂和讥讽。有些人还做出诸如脱裤放屁、当众撒尿一类的十分下流的动作。受命防守第二道城墙的耶鲁第三第四兵团的士兵在敌人的侮辱声中各个都眼中冒火，紧握武器，将牙齿要得嘎啦嘎啦响，也恨不得蛮族士兵冲过来，这样他们就可以一雪前耻了。不过当整个蛮族的部队都为第初战的战果陷入疯狂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保持着应有的清醒。这个人就是蛮王。

　　　　蛮王的年纪也不大。三十出头的他本是蛮族一个小部落族长的儿子。两年前蛮族最大的部落攻击耶鲁失利后元气大伤，蛮族的其他几个大一些部落看准机会开始了兼并小一些的部落。蛮王的父亲就在这场席卷蛮族的变革中遭暗杀死去。就在部落风雨飘摇之际，儿立之年的他接替父亲登上族长之职位。登上族长之位的蛮王凭借他的才智很快扭转部落在蛮族巨变中的劣势，和几个大部族达成协议并成功娶到一个大部族族长的女儿稳固了自己在蛮族各个部落中的地位。也许是上天都垂青这个乱世枭雄，在蛮族个各部族的实力又一次趋于平衡，局势渐渐稳定的时候，一个神秘的年轻男子为蛮王进献了几条妙计，帮助他最终统一了蛮族各部落，登上蛮族权力的巅峰。

　　　　不过站在瑟瑞瓦外墙上，这位蛮族的霸主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看着两百尺外的第二道城墙和城墙上整整齐齐两个兵团的兵力，他知道通往胜利的大门离自己还很远。虽然他的部队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内就攻下了瑟瑞瓦外墙，但这短短的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蛮族竟然付出了一万多人的代价。这样消耗下去，他也没有信心让自己的部队撑到最后。好在他刚刚得到了消息，在莫尔撒斯门外的蛮族部队成功的拖住了耶鲁的主力，留给他的时间还比较充裕。

　　　　“传令全军休息，通知卡拉部落和瓦革洒部落的士兵准备晚上的攻城战。”蛮王回头吩咐了一句，转身走回到营帐中。

　　　　***

　　　　一众将领接到各自的任务后就分头执行自己的任务去了。瑟瑞瓦北区的高大钟楼顶端的零时指挥部内只剩下安迪和巴顿�9�9普雷斯科特公爵两个人。安迪还是坐在靠椅上望着远处的城墙。巴顿依然默不作声地陪在他身边。夕阳西下时，一名红sè卫士的骑士轻轻扣响指挥部的门，将一份报告递交到巴顿公爵手上。

　　　　“莫尔撒斯门的消息！”掩上门，巴顿看了一眼报告，对安迪说。

　　　　“是吗？看来那边比这边打得还要火爆呀！”安迪也没回头，依旧看着远方慢慢啜这自己杯子中的咖啡。

　　　　“嗯，好消息，艾略特兵团长报告，蛮族急于证明他们在莫尔撒斯门军队威慑力，在没有重型装备的情况下强攻莫尔撒斯要塞，损失很多部队后撤离。”

　　　　“这就可以证明在局势的判断上蛮王依旧陷在我们的陷阱中呀，不是吗？”

　　　　“嗯，其实我倒是不担心艾略特。反而是打埋伏的艾德文让我比较挂心啦。毕竟他已经在蛮荒平原埋伏了十几天了，不知道给养跟不跟得上。”

　　　　“五天前我派出一支小队给他们送去了很多补给足够他们在撑七八天的。而以艾德文的机敏，他在回援时机的把握上应该不会出现问题。关键就看今晚蛮族是否配合了。”

　　　　“呵呵，是呀！连赫德尔元帅都等着看焰火呢！”巴顿靠在桌边，也端起自己杯子喝着已经冷掉的咖啡。“那么，晚上想写吃什么呢？”

　　　　“嗯~就牛扒，还要一碗豌豆汤。”轮椅上的瘦小的红发男孩笑得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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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有你在我身旁就好（2）

　　　　（）　　从城墙上退下来以后，休伯利安、格林希尔和马西所在的联防第二兵团被安排到瑟瑞瓦北区空出来的大片民房中修整。一直到晚饭的时候，整个部队的士兵的中都弥漫着一种失落的迷雾。晚饭的场地被安排在一个比较宽敞的街口。数百号人就围着几口熬着肉汤的大锅坐着吃。刚刚还表现得异常神勇的格林希尔在吃饭的时候却突然没了胃口。她看着直径两尺的大锅内漂着厚厚一层油的汤咕噜咕噜翻着气泡，就想起城墙上熬的那些热油，以及被油烧伤的那些焦烂的散发恶臭的尸体，顿时一种胸口一阵恶心，便放下碗和勺子不吃了。

　　　　“这样不行哦，”休伯利安一把拉住身旁想起身回房间的格林希尔，“吃这么少，后面的战斗是挺不住的。”

　　　　“干嘛？人家心里恶心不想吃，这你也要管吗？”可能是刚刚从生死的战场上出来，银发少女心情还很烦躁，也可能是休伯利安一不小心有力有点大。格林希尔甩掉的亚麻sè少年的手之后搓揉着被捏红的手腕，语气很不满。

　　　　“当然咯！”休伯利安这次也不退让，“有时候是不能任xing的呀。”他再次拉住想转身离去的格林希尔。

　　　　“你……”格林希尔气鼓鼓地盯着休伯利安的眼睛，心中却是十分不解，一起旅行以来他是一直让着自己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休伯利安没有回避格林希尔的眼睛，他双手扶助女孩的肩膀，眼神十分坚定：“格林希尔，有些时候是不能调皮任xing的。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和师傅一起吃蚂蚁的故事吗？在艰苦的环境下，为了活下去是不能挑剔食物的！”

　　　　“可你说过那次你们是故意去吃的，”格林希尔听出来同伴这也是在为她好，可语气上就是不甘心示弱。

　　　　“在无法选择的时候我也会吃的，哪怕是生吃！要是你连这些小问题都克服不了，伯伦希尔大小姐，您还是回家去！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再往下走您会丢命的！”休伯利安这次是急了，一下也没想明白就随口说了这些话。

　　　　“你……”

　　　　两人陷入沉默，

　　　　格林希尔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虽然她知道休伯利安是为了她好，可是少年说话的方式却很难让她接受。就不会哄哄我吗！真过分！当我是个女孩子了吗？臭休！臭休！臭休！臭休！……女孩如是想着，委屈得眼角都湿润了。

　　　　休伯利安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扶助格林希尔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不过他知道有些时候为了女孩好，他是不能随便做烂好人的。虽然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去挽回，可他的口张张合合就是没说出话来。

　　　　少年和少女相对着站着，可这时侯却谁都不愿意去看对方，就是这么默默地站着。说来他们俩也是倒霉，年纪轻轻的旅伴在一起争吵是无可避免的。这时候若是有一个善于调节气氛的老手在场，就如拉斐尔或是奥利弗，伦农也可以，这场争吵带来的危机相信很快就了解了。但可惜的是现在他们周围是些直爽的耶鲁汉子，都不会圆滑地去做和事佬。周围的耶鲁战士只知道应该去劝劝两人，却不知道如何劝是好。就如马西本来很想上去劝两句的，可是想到这两个人无比强大的实力就犹豫了。

　　　　年轻的男孩女孩像这样吵上一架是常有的事，解决得好很快就烟消云散了。相反解决得不好这段感情就很可能完蛋了。直到两人都长大懂事后才明白后悔和遗憾。现在格林希尔和休伯利安就处在这样微妙得境地，如果没人打破沉默还真不知道会有怎样得结局。

　　　　“我再吃些面包可以吗？”良久，格林希尔用很细小得声音说道。她觉得每次沉默的心跳中休伯利安都在离他远去，这种感觉积压着她的心让她十分难受，话一出口反而好受多了。

　　　　听都格林希尔开口讲话了，休伯利安心中也是一块大石头落地。在失去同伴一个人寂寞地旅行了一段ri子之后，他清楚地明白有这么个开朗的女孩在身边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情，被女孩恶作剧的时候可以忘记很多痛苦的回忆。

　　　　“嗯，多吃些对你有好处的”休伯利安说着走到大锅用一个干净的碗盛了一碗热汤端到格林希尔身前。

　　　　格林希尔努力地啃着干面包，却觉得喉咙中干热得冒火怎么都咽不下。她抬头就看见休伯利安端着一碗汤向自己走来，边走边用嘴将浮在热汤表面厚厚的油轻轻吹到一边再用勺子舀掉。

　　　　“喏，这样就不会很恶心了，光吃干面包很难咽下的。”休伯利安递过那碗汤，用他认为是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可格林希尔觉得少年的声音机械又死板。不过看着他细心却有些笨拙的样子，银发少女的心里暖暖的。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得可过分了？”格林希尔没有接过休伯利安递给他的碗，反而是委屈地看着他。

　　　　“哦，是的，我说得太过了，真是对不起！”休伯利安诚恳地向女孩点了一向头表示歉意。

　　　　“那你要用行动补偿哟”

　　　　“啊！？怎么，怎么补偿呀”

　　　　格林希尔看着男孩不知所措样子，已经有些忍不住想笑了。

　　　　“喂我！啊……”她轻起朱唇，张开小嘴，闭上眼睛，脸上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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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有你在我身旁就好（3）

　　　　（）　　初chun的夜很冷，回到分配到的民房，格林希尔用一条宽大的毛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和休伯利安并排坐着一长旧沙发上。为数不多的床铺在他们的坚持下让给了伤员和年纪更小的战士。女孩靠在休伯利安宽厚的肩上闭着眼睛回味这美味的晚餐以及身边少年木讷却惹人喜欢的样子。

　　　　“喂，你真的舍得让我回家吗？”吃完晚饭，格林希尔就在不听地问休伯利安这个问题，每次休伯利安都解释说那时他太心急了，那不是真心话。

　　　　“你说得不诚心哟，”奋战之后已经很疲惫的格林希尔迷迷糊糊说道，“你就不会说得好听些吗，休儿？”

　　　　“啊……”如果有人看到这时的休伯利安一定发现男孩十分的尴尬，可是身边的女孩却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说呀，说呀……”

　　　　“嗯，无论怎么样，有你在我身旁就好！”鳖了好一会儿，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不错，不错，再说一遍！”

　　　　“有你在我身旁就好！”说着休伯利安红着脸偏过头去看女孩，可这时疲倦的女孩已经睡着了。她身子一软整个人滑到休伯利安的怀里。不论格林希尔平时多么活泼或者说是调皮有时还有些任xing，现在她安静沉睡的模样是那么的让人怜惜。不要忘记她还是一个处在十五岁花季的女孩呀。男孩地看着怀中毫无防备气吐如兰的女孩，觉得有一种想去保护她去爱她的冲动。他将自己的毯子也给女孩盖好，轻起将她搂在怀里，不一会也陷入沉睡。

　　　　深夜，休伯利安被城墙那边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惊醒。他怀中的女孩扭了几下娇躯很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哟，不好意思，压着你了”格林希尔揉了揉眼睛又整了整衣服，一幅毫不在意的样子，将休伯利安宽厚的胸膛无视成一张垫子。

　　　　已经站起来的休伯利安从窗户看到北面城墙那边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他伸出手将女孩也拉了起来。“看来蛮族晚上也很拼命呀，出去看看。”

　　　　休伯利安和格林希尔赶到屋外时发现外面已经站了不少战士。他们都面带惊慌之sè地看着城墙的方向。而城墙那边明显是烧了起来。

　　　　“怎么了，被攻破了吗？”

　　　　“哪里失火了？”

　　　　……

　　　　战士中间低声传递着不安的话语，已经有人拿着武器准备过去增援了。

　　　　“不要惊慌！”远方的黑夜中一个军官打扮的人骑着跑了过来。他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到一栋平房的屋顶上，大声对底下的人喊。“大家放心去休息。城墙那边我们给蛮子放了个焰火。他们的夜间攻势完全被瓦解了。”军官说的激动异常，战士们也立刻爆发出激动的呼喊。借着天边的火光，休伯利安看到那名传话的军官正是和自己比试过的中年军官，他正想凑过去和中年军官打个招呼，顺便问以下当前的形势，可中年军官已经急急忙忙又跳上马赶向下一个地方传令去了。

　　　　中年军官说的很简单，城墙攻防战现场的情况却惨烈很多。只不过“惨烈”这个词完全是用于形容蛮族的攻城部队的。经过下午一战蛮族成功夺取外墙后，蛮王明智地选择让部队休息而将再次进攻的时间放到晚上。本来这个决定是十分正确的，因为在缺乏光线的夜间，耶鲁方面远程打击的jing度会受到严重的影响。如果蛮族部队借着夜sè摸到城墙下，利用攻城锤强行敲开瑟瑞瓦第二道成墙的城门让大部队冲入，那么耶鲁的第二道防线就失手了。

　　　　不过耶鲁军团的统帅安迪�9�9普雷斯科特早就料到了蛮王有此一招。他对守成部队下达了晚间要防止蛮族偷袭的命令，还命令赫德尔元帅在负责贫民撤退的同时在两道城墙中间零时搭建起大量的木制房屋。房屋的墙壁和屋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干麦秆。这些零时搭建房屋并没有引起蛮族的注意。蛮王下达偷袭的命令后，很多满的士兵都是依托着这些房屋摸向瑟瑞瓦的第二道城墙的。

　　　　大概是在夜里两点的时候，蛮族两万多的攻城部队都成功地潜伏到距离瑟瑞瓦第二道城墙不到一百尺的破烂木头房屋中。而这一切耶鲁方似乎乎并不知情。负责指挥这次偷袭的是蛮族卡拉部落族长的二儿子。他带着二十多名身强力壮的蛮族战士扛着攻城锤都已经摸到距离城门很近的一所房屋的后面。在那里，他借着城头的火把可以清楚地看到防守耶鲁士兵的站位。在城墙上每隔几步就会有耶鲁防守士兵站岗，不时也会有小队的巡逻哨，不过整体上看这种程度的守备只能算是合格，而不是特别严密。他打了个手势，那二十多名强壮的蛮族战士就扛着攻城锤冲向城门。当攻城锤撞击在城门上发出一声闷响后，蛮族的战士都从伏击点冲了出来，夜间的攻城战正式打响。不过在第一时间这位卡拉部落族长的二儿子就发现中计了。首先他看到瑟瑞瓦第二道城墙的城门在攻城锤的强力冲击下丝毫没有动摇，经验丰富的他意识到这是是用人在门后面顶住了城门。接着，他看到城墙上呼啦一下站出一排弓箭手，这些弓箭手都点燃了火箭。顷刻之间，漆黑的夜空下起火雨。瑟瑞瓦后几道城墙上的投石机也发动起来，不过这次被投掷出的不是巨石而是燃烧着的稻草包和其他一些易燃品。瑟瑞瓦的头两道城墙之间瞬间变成一片火海。那些被零时搭建起来的房屋很快被点燃了。很多置身其中的蛮族士兵被活活烧死。而冲到前面的蛮族士兵又被火海截住了退路，任由城墙上的弓箭手点杀。可怜的指挥官在第一轮箭雨中就丢了xing命。两万人的部队攻不上又撤不下，陷入一片混乱，混乱中士兵群出现相互推搡积压的情况，一些身上着火的士兵更是将火引导别的士兵身上，哭喊叫嚷的声音击垮了部队的斗志，使他们成为待宰的羔羊。

　　　　在安迪和巴顿从钟楼上观看这场焰火的同时，赫德尔元帅也在第二道城墙上欣赏眼前的壮观景象。常年以来对蛮族的痛恨使这位老将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有的只是快感。过了没多久，和着前方的哭喊声，他也能听到后方传来的欢呼声，这一夜对于他是那样美妙。

　　　　就在这喧闹的夜里，格林希尔和休伯利安并没有和大多数耶鲁的战士一样参与到狂欢的队伍中去。他们明白只有通过充分的休息才能养足体力经受之后更残酷的战斗的考验。包括马西在内，一直和休伯利安、格林希尔在一起行动的这一百号人都听从了休伯利安的劝告在这狂乱的夜里选择充分的休息来恢复体力。

　　　　乌云骑士劳伦�9�9布兰登这次是躲在瑟瑞瓦第三道城墙上某个塔楼中就着远处的火光来写这一天的报告书的。第二城墙内外的一切视乎和他的关系不大，他只是个冷静的观察者。

　　　　在这场后世成为“焰火狂欢”的绚烂之夜以后，蛮族两万多的进攻部队只有大约六千人撤了回去。一万五千余人葬身火海。耶鲁守军方面无人阵亡。仅有的三个轻伤者也是高兴过头被自己人误伤的。

　　　　一夜之后，攻守双方的得失和心态又再次转变，不过接下来的残酷的战斗还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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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胜利日（1）

　　　　（）　　“双头龙攻防战”的第二天，发生在瑟瑞瓦第二道城墙的战斗就像历史上发生过的千百次攻城战一样单调无趣。攻城方借助云梯和绳索企图攀上高达四十尺的瑟瑞瓦第二城墙。而防守方则一面推倒云梯，砍断绳索阻止攻城方上到城墙；一面用弓箭、长矛、落石、滚油来杀伤攻城方的士兵。战场上硝烟四起喊杀声震天，还可以看到攻城战士从城墙上被打落然后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挣扎了一会儿之后闷声摔死在地上。但从战术的角度看，整个战斗的过程显得波澜不惊，蛮族的部队分作几个批次轮番对城墙强攻了一上午加一下午之后无奈地扔下一万多具尸体退了回去。而耶鲁的守军在安迪�9�9普雷斯科特的细心安排下延用轮换制度，受伤和疲惫的士兵都被及时的撤换下来，因此受伤的人虽然多，阵亡的人却相对较少。

　　　　“双头龙攻防战”的另一个战场，莫尔撒斯门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蛮族的部队只是象征xing地做出攻打莫尔撒斯要塞的举动，在遭到耶鲁战士的反击之后就撤了下去。战斗只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激烈程度远比不上在瑟瑞瓦的战场。

　　　　休伯利安、格林希尔和马西所在的联防第二兵团再次回到战场是在“双头龙攻防战”的第三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不过他们没有被调往处于激烈战斗中的第二道城墙，而是被安排去防守瑟瑞瓦的第三道城墙。被格林希尔大小姐称为“大叔”的中年军官带来的军部的最新命令，正午时分耶鲁的守军将放弃第二道城墙，联防第二兵团的任务便是配合友军撤退并阻击追击的敌人。

　　　　安迪做出这样的安排并非是耶鲁军队无力防守第二道城墙了，而是为了诱使蛮王继续向攻城战中投入兵力而给蛮王的一点甜头儿。安迪对撤退时机的把握可谓是恰到好处。因为战后根据被俘虏的蛮王身边的一位谋士回忆，在攻城战打响的第三天，蛮王的进攻决心确实有过一丝动摇。如果当时安迪没有做出撤兵诱敌的决定，蛮王可能就会在第三天战斗之后的夜里就撤兵了。

　　　　战斗打到这个份上，傻子也看得出蛮族的主攻方向在瑟瑞瓦，莫尔撒斯门的战斗只是佯攻。这时连蛮王都不相信他的佯攻战略还会起到作用，他认为耶鲁军团的领导者应该已经看穿了他的计量，而从莫尔撒斯门调回援军的命令也已经发出。摆在蛮王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条可供选择的道路是撤退全面放弃对耶鲁的进攻，这样做从战略上考虑无疑是很稳妥的方式，但在回到蛮荒大陆深处蛮族的居住地后，这位刚刚登上蛮族权力巅峰的三十岁男子无疑将面临蛮族各个部落权力人士给他的压力。投入了接近三十万的大军，在损失了五六万人以后却没有捞到半点儿的好处，光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