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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双千年战记-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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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叫什么来着?科米特想不起来了。管他呢,一个死人而已。不过他孙女倒是真漂亮,没操上一次就弄死了,真他妈可惜!
最近几日听闻有人在千屿港的各处市场打听自己,似乎是仇家上门寻仇,不过科米特倒是不担心。发迹之后他便改名换姓,深居幕后,还请了一批流浪武者做护卫,已经先后有两拨人上门寻仇反被杀。这次也会是一样。
客厅外幽长的走廊上传来铁靴铿锵的踩踏声。科米特不记得有骑士预约拜访。
“安柏,是谁来了啊?”他召唤自己的管家,但恪尽职守的老管家安柏这次没有回答。
铁靴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一下一下撞击着科米特的神经。“安柏?”他又喊了一声,整座宅院依旧寂静。
豪华客厅的厚重的双开木门被粗鲁的推开,一位穿着红黑相间的重铠,面戴血泪面具的魁梧骑士走进来,伸手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在地上。正是安柏的头。
“波德,你多活了五年!”假面骑士的声音如积雪般厚重寒冷。
“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科米特,以前叫做波德,大声喊叫,还是无人回应。他养的那些护卫没有一人赶来。难道……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科米特费力地回头对身后的两位黑衣男仆道,“你们上!”
这两人是他花大价钱请来的一对杀手兄弟,曾经凶名赫赫,杀人无数。两人各自拔出腰间的短剑,化成两道黑影一左一右袭向假面骑士。
逆龙鳞出鞘,血假面手一扬便掀起一片沉重的暗红色剑幕。黑影撞在剑幕上,消散成一阵血雾和肉块。吸取了大量鲜血的剑身逐渐从暗红转变为鲜红。血假面甩掉剑上的残血,缓步走向科米特。
我要鲜血!我要复仇!戴着铁拳套的手捏得嘎啦嘎啦响。仇恨之火在心胸中汹涌喷发,血泪假面下的那双黑眼睛渴望着仇人的鲜血。
“嘿,兄弟。有话好说。你想要什么?我全都可以给你。说出来!说出来!”科米特全身上下包括舌头都在哆嗦。血假面绕到他的身后,把住靠背,道,“我想要一个女人!”
“女人?可以,当然可以。”科米特长出一口气。只要他提出要求就好。只要他提出要求,我就能用钱摆平。金子是万能的。“你要什么样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我帮你去找。”他用诱惑的语气问道,“或者我给你一百枚,不一千枚金币。足够你享受千屿港最漂亮的妞。每天都可以换不同的。”
“我只想要”,血假面的声音痛苦地颤动着,“奇迹之丘的,”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喊道“琳妮丝!”,用力一抽靠背,便将科米特从靠椅上掀了出去。科米特瘫软在地,像一滩腐败的肉泥。他大口地呼吸,痛苦地呻吟。血假面一脚踩在他满是赘肉的肥大屁股上,铁靴的根部扎入皮肉里,溅出油和血来。
“奇迹之丘的琳妮丝,还有他的祖父古迹寻访者洛伊德。你派黄胡子杀了他俩,你记得吗?你记得吗?”血假面愤怒地跺着脚。科米特疼得哇哇大叫。
“我不知道。我发誓,不是我做的!”
“你撒谎!”血假面用逆龙鳞的剑面在科米特肥如猪蹄的大腿上一蹭。剑面上鳞片状的纹路像锉刀锉得科米特的大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啊~啊~,该死的,是我做的。”
“大点声!”
“是我做的,是我做的!”科米特哭号道,“你饶过我吧。我把我的钱、房子、女人、船队都给你!都给你还不行吗?”
“那也不能让我的琳妮丝起死回生!你必须死!”血假面愤怒地咆哮着。自从抛弃原来姓名和身份加入骷髅树开始复仇之旅,他还从没有这么大喊大叫过。复仇的过程让他觉得无比畅快。为了这一刻,他隐忍了很多年。他对着地上的这滩肉一阵踢踹。科米特的哀嚎声响彻整栋大宅子。
直到科米特七窍流血奄奄一息,血假面才停下来。疯狂的发泄让他疲惫,他喘了两口气,命令道,“把原先合伙出钱请骷髅树杀手的那几个人的名字一五一十写出来!把沾过那批神圣人类联盟时代的器具的人的名字也写出来!他们都得死!把快乐建立在琳妮丝死亡上的人,全都得死!”
“我写了,您能放我一命吗?求求您了,我还没活够!”
“琳妮丝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一岁!你这只该死的猪!”血假面再次用剑面在科米特大腿上挂下一片皮肉。科米特疼得昏死过去。血假面又是一阵踢踹将他打醒。“写!”
“我写,我写,”科米特彻底屈服了,“麻烦把纸和笔递给我。我实在站不起来了。真的。”
“没那个必要!”血假面挥动逆龙鳞,红色巨剑准确地切断了科米特右手食指的第一根指节。鲜血涌出。“就写在地板上!”
科米特一边哀嚎,一边用断指在地砖上画出血字:
鲁齐尼石化之眼
安德森冰水之杖
梅瑞蒂斯吸血藤蔓
……
科米特费力的写出十来个名字。“就这些。行行好吧。”
血假面一脚踹在他的大肚子上,把他踢翻了个面。反握逆龙鳞,他将剑尖对准科米特的喉咙。“你该庆幸自己能够死得这么快!”
“该死的,**真该死。”科米特用最后的气力哭喊叫骂。“我诅咒你!诸神诅咒你!”
诸神?血假面的眼中闪过不屑。“从出生那一刻起,诸神便没有停止对我的诅咒。”他拔起剑,刚要刺。
“住手!”乔治・克里冈踢开虚掩的大门冲进客厅。后面跟着拉斐尔和盖利。血假面却没有丝毫犹豫,加力下锉,切下了科米特肥大的脑袋。
“你!”当着克里冈的面杀人,这对自尊心颇高的城卫队队长是何等的侮辱。前纳斯特级骑士拖剑急行至血假面的面前,全力斩向他的面门。克里冈的剑即快又急,血假面稳健地摆剑接下这一击。谁料身形魁梧的克里冈居然借着剑刃反弹的力道轻盈的高高跃起,迅捷地凌空翻腾后一脚踩在血假面的面具上。
这一脚压上了全身的力量。在克里冈的设想中,应该是能够给予对手重创。谁料血假面像铁柱一般纹丝不动,抬手抓住半空中的克里冈,把他甩到墙上,跟上一步便要斩杀。拉斐尔旋风般插入两人之间。血假面踏出的脚步收了回去。
看到克里冈被打败,盖利轻悄悄地溜出客厅。
血假面盯着拉斐尔,拉斐尔也盯着血泪面具下的那双黑眼睛。这双眼睛!我曾经认识这双眼睛!
血假面将逆龙鳞还入剑鞘,转身要走。拉斐尔身形飘动,又一次挡在他的面前。“不要走!”
“别挡道!”血假面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声音,挥手要将拉斐尔从面前扒开。拉斐尔后仰躲过,顺势翻转,双脚连续击打在血假面脆弱的下颚上。血假面倒退几步,不等他站定。拉斐尔已经冲到他面前。
血假面抽出逆龙鳞,做势逆龙鳞欲砍。拉斐尔手更快,他拔出插在血假面腰间的匕首,正看到血红大剑当头劈下,不得以硬着头皮用匕首去挡。
看到拉斐尔手中的匕首,血假面这一剑迟迟不肯劈下。
这把匕首是!拉斐尔也看清了手中精巧的匕首。我的匕首!他曾经花钱打造了三把一摸一样的匕首,一把自己用,一把给了奥利弗,一把给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定格。直到拉斐尔伸手揭去假面骑士的面具。
他看到久违的黑色头发、黑色眼睛。面前的那张脸依旧白皙俊朗,带着一丝自傲的表情。
血假面从迟愣中反应过来,受惊似地用握剑的手挡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掐住拉斐尔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克利福德・科斯蒂尼亚,你不敢见我吗?”拉斐尔艰难地从喉管中发出声音。
血假面松开手,也放下挡住脸部的剑。“我不用这个名字好多年了。”
“为什么要杀人?”
“他们都是杀害琳妮丝和洛伊德的凶手。我要报仇!”仇恨让他眼孔通红。
“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啊。”拉斐尔伸出手,温柔地触摸克利福德的脸。
克利福德打掉他的手,抓起他身上那件蓝色裙子的肩带,“你才变了。变得比女人还软弱。刚才那一剑我本可以要了你性命。拉斐尔,你现在还是当年那个天才的‘云之守望’吗?”克利福德盯着打扮成女人的银发美男子,他曾经最要好的朋友和领导者。
“我~”拉斐尔丧气地垂下头去。“奥利弗死了,”他弱弱说着,嘤嘤哭泣,“你不在,他死了,他死了,死了,在我面前……”
“是嘛!”逆龙鳞当啷落地,克利福德的心口一阵刀搅的痛。琳妮丝死后,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谁心痛了。可是他,奥利弗,他最好的伙伴,死了。
拉斐尔靠在克利福德的胸膛上才不至于倒下,好久,又说,“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不!”克利福德狠狠说道。“我只要记得他曾经怎样活着!”他摇晃着拉斐尔的肩膀,“你给我振奋一点。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奥利弗会高兴吗?我们违纪三叉戟,从来都是有仇必报!”
垂着眼,拉斐尔自觉没有颜面面对自己好兄弟。曾经的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那么的快乐、张狂、肆无忌惮。他愤世嫉俗、恃才傲物,总认为全天下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可当克利福德离去时,他阻止不了;奥利弗死在怀里,他无能为力。直到那时,他终于明白,曾经的荣耀是因为有朋友在身边才能达成的。失去了他们,他什么也做不到。
“我该怎么做?告诉我,克利福德,没有了你和奥利弗,我还能做什么?”
“你该问你自己!”
“我?”我不想再失去什么了。我要保护好你们,我最好的朋友和亲人。可我做得到吗?目光无意识的游移,拉斐尔瞥到无头尸体边一行行的血字。鲁齐尼?他隐约记得伊芙琳说过这个人是她的老师。
“谢谢!克利福德,我刚才失态了。”“云之守望”抬起头,淡紫色的眼眸中多了一份犀利,“奥利弗的仇已经了解。琳妮丝的仇,我来帮你。”
***
颁奖礼结束,宾客逐渐散去。宝石剧场内只剩下艺术家联合会的工作人员留到最后收拾场地。几位打扫清洁的女工时不时瞥眼望向舞台。群星奖的新一届得主伊芙琳已经在鲁齐尼的雕塑前静静站立了很长时间。
这真的是人能够做到的吗?这实在是太难以自信了。伊芙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雕塑。不论是发丝、眼角的皱纹、衣服的褶皱,细致分毫之处,全都表现的淋漓尽致。就像是,就像是活生生变成了石头。这个想法让伊芙琳感到害怕。
虽然知道这是不允许的,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触摸雕像。不,不是这个质感。这不是当初在老师工作室里看到的那块腊石。
“这真是一尊让人心惊胆战的雕像。每次看到都以为她下一刻就会活过来。”杰拉尔・德帕迪约忽然出现在身后。伊芙琳吓了一跳,赶忙收回手。
“抱歉,会长大人,我,我不该去摸。”
“没关系!”德帕迪约和蔼地笑道,也伸手在石像的脸上摸了一下。“这种石材连我都没见过。”
“请问,”伊芙琳的心里忐忑不安,“就您所知,有办法把活人变成石头吗?我不是指鲁齐尼师傅他,我只是……”
“有!很久很久以前,神圣人类联盟时代的魔法师就可以做得这一点。现在嘛,说不准。”会长皱了皱眉头。他也有相同的疑虑。
“谢谢您了!”伊芙琳向德帕迪约鞠躬后离开了宝石剧场。逐渐降临的清冷夜幕中,她独身一人向皇冠岛走去。
***
注3:内海南岸城市奴麦兹盛产葡萄酒。落日红是其中品质最好,价钱最贵的。
………………………………
第十一章
纵使皇冠岛上高耸的尖塔没有掌灯,千屿港的夜依旧灯火辉煌。(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伊芙琳伸手推开虚掩的塔门,从璀璨的夜色步入漆黑的塔内。沉重木门合上的那一刻,她仿佛被锁进了童话书中恶魔的森严古堡。
冷冷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入,塔基的陈列厅里幽冥昏暗。伊芙琳抬头看到墙上有一张诡异的脸正盯着自己。她捂住嘴巴,好容易没让自己叫出来,壮着胆子走近一看,原来是魔法师安德森的肖像画。可就在这时,墙角的壁钟敲响当当的报时声。伊芙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嗡嗡的鸣响之后,她收刮起娇小身体中全部的勇气,艰难地站起来,沿着旋梯往塔顶走去。有件事情,如果不亲口向自己的老师问个清楚,她是绝不会安心的。
鲁齐尼坐在塔顶的工作室里,借着画台上微弱的烛光,独自喝着闷酒。看到伊芙琳走进来,他酸涩地问道,“你是来特地笑话我的吗?”
“老师,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伊芙琳真诚的说。她看到鲁齐尼用来雕刻的那块白蜡石还摆放在工作室的中间,相比起上一次拜访时只是粗糙地完成了头部。这更加深了她心中的疑惑。“我只是来向您请教一件事情的。”
“伟大的群星奖得主用得着屈尊问我这种小人物吗?”
“老师,您别这么说?我也知道,我其实不并不够格。”
“你当然不够格!”鲁齐尼摔碎手中的杯子站起来,愤愤不平道,“你才画了多长时间的画,凭什么能拿奖。我苦苦追求了一辈子,却每每失之交臂。你自己说,这公不公平?”
伊芙琳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低头不语。
“我承认你这次画得不错,但我的明明更好。她像活的一样。你看到了吗?她就活生生地坐在那里。你们都没有看到!你,还有那几个老头子都没有看到!都瞎了眼睛!”安德森几近歇斯底里。“我的才是最好的。那是我梦寐以求的,能名垂青史让后世晚年仰慕的雕塑。那是属于我的荣誉,你却卑鄙地偷走了它。”他突然掐住伊芙琳的脖子,“你要是稍微还有一点廉耻,就该当众宣布退出,把群星奖让给我。你有何脸面站在那里接受观众的掌声。告诉我,这是不是德帕迪约那老东西的阴谋!”
伊芙琳挣开鲁齐尼的手,“请您冷静一点!”
“你要我冷静?”鲁齐尼吼道,“我付出了那么多,却两手空空。你初出茅庐却拥有了一切。你要我冷静!”
看着鲁齐尼癫狂的样子,伊芙琳心中不忍。片刻之后,她认真地说道,“老师!请您告诉我,那尊雕像是您亲手完成的吗?只要您对神明发誓,你没有用什么奇怪的方法。我会主动向艺术家联合会提出放弃群星奖,把它让给您。”
“让给我,它本来就该是我的。”
“老师,我祈求您回答我的问题。”弱小的少女坚持道。
鲁齐尼的眼睛避开伊芙琳的目光。“当然,当然是我亲手雕刻的。”
“模特是谁?”
“没有模特。那是我脑海中的一个形象,来自我童年的恋人。为了艺术,我离开了她,离开了家乡。”
他说得很动情,也许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但伊芙琳却断然道,“您撒谎!我认识那女孩。她叫珊莎。是我介绍她来找您的。您到底把她怎么了?”
鲁齐尼的脸色刷就变了。他狠狠地盯着伊芙琳,那目光似乎要把她刺穿。“你和别人说起过吗?还有人知道吗?”
伊芙琳摇摇头。事实正距离她心中的猜测越来越近。她宁愿自己是错的。“求求您,告诉我。珊莎她其实还好好活着。你用纯熟的手法刻画了她。她只是当了您的模特而已。”
鲁齐尼似笑非笑,有些陶醉。“她永远地留下了青春和美貌,代价是自己渺小的生命。用生命换取艺术的精华,这是我的创举!”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伊芙琳哭号着,跪倒在地,心里深深自责。是我害了她!
“那没有什么不好的。她的美貌将永世流传。”鲁齐尼托起伊芙琳的下巴,“我看看,你比她更漂亮。来吧,看着我的手,我也会让你青春常驻的。”
模模糊糊地,伊芙琳看着鲁齐尼将左手悬停在她眼前,无名指上带着一枚眼睛一样的宝石戒指。
“mavela;devela;duolu!”鲁齐尼生硬地念了一段自己也听不懂的咒文。戒指上的宝石亮起*的光,立刻又衰落下去。“怎么回事,怎么不灵了!”
他想把我也变成石头!伊芙琳奋力挣开鲁齐尼的手,爬起来就往外跑。旋梯又长又陡,转得头晕目眩。她几次差地摔下去,但不敢减慢脚步。鲁齐尼气喘吁吁地在身后追赶。伊芙琳感觉他的枯槁的手指几乎就要勒紧自己的脖子。
下到塔底,跑过底层大厅,伊芙琳推门冲出尖塔。前方的街角走过两个人来。她看得其中一人穿着城卫队的制服。得救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帮帮我,鲁齐尼要害我!”她对两人边喊边跑向那两人。
城卫队制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是这样嘛!那就让我们看看他怎么做吧。”
伊芙琳这时才看清,城卫队的制服边上古怪笑着的那个人正是鲁齐尼的好友,水系魔法师安德森。
***
拉斐尔和克利福德肩并肩走进皇冠岛,走向岛中央高耸的尖塔。辉煌的夜色被抛在身后,幽静空旷的沿河小道上,两个人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至少,拉斐尔的心里是这样一番滋味。
以往违纪三叉戟总是肩并肩地走在一起,那么的年轻、张狂、无所顾忌。他是他们的王,位置在中间,早已习惯左边是奥利弗沉稳的脚步,右边有克利福德坚实的步伐。只要能听到这两个声音,他便什么都不怕。可如今,大块头的挚友已然逝去,左边残留下一个空空的身影。右边也换成铁靴的铿锵脚步声,陌生得好似换了一个人。
深秋的夜,海风清冷。拉斐尔裹紧从克利福德身上抢过来的披风,往他那边挤了挤。假面下的黑发男子默默地承受着好友靠过来的重量。
这是我吗?银发男子眼角的余光撇到脚边河水中自己的倒影。低垂的眼神、愁苦的眉头,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一点都不漂亮啊,拉斐尔!如果不赶紧变回原来的自己,又怎么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呢。
塔基下的厚重木门前,血假面伸手去推门,却被拉斐尔抬手拦下。他诧异地看过去,只见银发美男子猛的一脚吧门踹开,昂首阔步地走进塔内。那一瞬间,披风抖动,银发飞扬,精致的唇角调皮的翘起。克利福德似乎看到久违的云之守望又回来了,可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陈列室里灯火通明。安德森手握冰水之杖站在大厅的尽头。看他那处变不惊的样子,好似早已知道会有麻烦找上门。
“是鲁齐尼就过来受死!无关人士退到一边。”挥手间带动厚重的披风,拉斐尔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但话音未落,身后沉重的木门砰的猛然合上,紧接着刺骨的寒气迎面袭来,坚冰由地砖的缝隙间冒出,霎时间便溢满整个大厅的地面,很快又攀上四面的墙壁。尤其是木门,被冰封得死死的。
拉斐尔发现自己双脚也被冻住,便转过头去用调侃的语调对跟随在身后的好友说。“克利福德,看来是我们中圈套了啊。”
“不!是他们无处可逃了。”血假面,虽然此时摘掉了血泪面具,但俊秀的东方面孔和低沉的声线依旧像带着金属面具一样生冷。“你是安德森吧。”他盯着手握发光魔杖的魔法师。“很好!省得我再去找你。”
“年轻人,说大话也要看场合。”安德森讥讽道,“腿都被冻住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呢?”
“没错!求饶的话,大爷我让你死得痛快点!”一直躲在楼梯间里的盖利这时才敢走出来。
看到他,拉斐尔总算明白为什么会被算计。
盖利身后,鲁齐尼拽着琳妮丝也从楼梯间里走出来。女孩一看到拉斐尔,着急地喊,“不知道!你怎么没有跑……”她难掩高兴,高兴能够再看到他;可立刻就变得更生气,生气自己的苦心被白费。如今两个人都落入坏人手中,接下来都难逃一死,相见又能如何?她更希望他能好好活着。“你为什么不听我的,逃得越远越好?”
拉斐尔看到伊芙琳被抓,嘴角清傲的浅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因为担心你。”
他担心我!伊芙琳一下子怔住了。
“多么感人的重逢啊。我很高兴让你们死在一起,并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安德森边说,边对盖利做了个请的手势。“副队长大人,劳烦您动手吧。”
盖利咽了口口水,抽出黑翼天使。“你可要遵守约定。帮我除掉乔治・克里冈一伙人。”
“放心。保你当上城卫队队长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安德森笑着的嘴脸让盖利也感觉不舒服。他摸不清这个手段辛辣的魔法师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考虑再三,他远远绕过血假面,提着剑向拉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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