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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双千年战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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肫缤尽
前进中,四名战士轮换着在前方探路,尼尔走在队伍中间借助着幻月的光亮查看手头上仅有的关于圣弗洛伊丁地下水道的资料。夏洛特则按时为前面探路的人施加辅助法术。维持这样相互协同的阵形,整个队伍的速度一直都快不起来。途中有些地段的涵洞很低矮,连个子最小的夏洛特祭司都必须低着头才能通过。可怜高大的葛里菲兹就只能半蹲着磨过去了。而在某些关键xing的分叉点,连通两岸的小道被隐藏在水下,起初格林希尔是十分不情愿地皱褶眉头拉着休伯利安的手和大家一起淌浑水走到对面去的。可后来有几个些地方实在太深。经过尼尔仔细研究,他们才找到暗藏的水闸。休伯利安和约修亚合力搬动可能是上百年都没有用过的锈迹斑斑的铁闸阻断流水,众人才得以通过。
好歹是不用游到对岸,身上衣服早已是湿漉漉的格林希尔长出一口气,“天哪,有这种方法你就早说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冷飕飕的好难受呀!”
“抱歉,我也是才看到嘛。”这时尼尔的心思都用在研究仅有的资料上了,懒得多辩解。不过格林希尔也只是发发牢sāo而已,并不是责怪年轻的法师。只要法师研究材料时不要错过更重要的细节就可以了。
由于先前遇到的吸血水母在整个圣弗洛伊丁地区只要梦琴湾一带才有,那么这些魔兽也只可能是从水道的入水口进入的。这样格林希尔一行人的目标变的很明确,就是沿着主河道走到进水口去,即使是走不到那里也要到水道网的中心地带去察看一番、那里极有可能是魔兽的集中地。在地下水道持续走了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格林希尔一行人已经两次通过石梯向下走,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比较靠底的层面上。一路上他们也发现周围墙壁的材料、墙上浮雕的花式和纹路都已经几次改变。从用来砌墙的石块的颜sè和皲裂程度不难看出这几个地段都不是同一个年代的产物。有幻月的保护,他们没有再次受到魔兽的袭击,不过长时间的旅行让众人疲惫不堪,他们不得不再次停下修整,也给尼尔足够的时间去确定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咱们现在到了哪里了?”自称是队长的银发女孩对左手边同样蹲在地上后背靠墙的那个看着地图的年轻魔法师有气无力地发问道。
“哦,我估计咱们刚刚走过的是圣弗洛伊丁南边的密集居民区的地下,绕过了智慧广场,而现在应该是在南区钟楼偏北的四五百尺一个地方。”很认真的,尼尔回答道。
“天哪,才走了这么一点点,看来咱们今晚要熬夜了。我的大餐呀!”不知道是故意在渲染疲劳的气氛还是真的心痛一餐好饭菜,格林希尔的声音是那么沮丧,完全没有这个调皮少女以往的活力。不过其他的人显然更关心水道中的情况,都在抓紧时间吃着面包和干肉,准备继续走下去。
“给,现在多吃一些。等解决了这里的事情,我补你一餐好吃的。”休伯利安微笑着将夹好肉的面包递到格林希尔面前。
“休儿~!”格林希尔的大眼睛泪眼汪汪,哇的一大口她直接用嘴咬住男孩递过来的面包,三口两口吞了下去,又接过男孩递过来的水囊大口大口喝起来。
看着格林希尔一如往ri的贪吃样子,休伯利安安心下来,“尼尔,我一直有个问题。为什么年代越靠近现在的水道会被修在上面的位置,而年代久远的水道反而在更下层的地方?按常理不是应该反过来吗,因为挖掘都是从浅到深的呀?”
“在刚刚开始研究地下水道的结构的时候我也发现了不和逻辑的地方。后来看到皇家图书室的一份资料上记载才明白的。圣弗洛伊丁的地下水道的雏形是两千年前一代王朝的都城圣塔纳的地下水道。很奇怪的是圣塔纳的地下水道并不是如现在一般从梦琴湾引入活水而是只是挖了一口深深的井,依靠地下水就满足了当时居民的需要。”
“这样不奇怪。那时的居民比起现在要少多了。用地下水就够了。”啃着面包,王子殿下感叹改朝换代后高斯帝国的强大。
“不过,具记载圣塔纳当时也有几万居民,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井水可以满足需要的。前朝的文献上记载当时的地下水道修得如同宫殿一般,巨大的天坑中有水源源不断冒上来。我国早期的文献却没有这么写,只是提到前朝的地底深处有废弃的底下水道,于是之后的底下水道就是在这些废弃的底下水道的基础上修建的。这样才出现了目前这种从下往上修的情况。”
“可能是前朝的记录太夸张了,”就着水咽下一口干肉,格林希尔接过话题,“可是出水口怎么可能在下层呢?水是不可能往上流的呀。”
“当然不可能,我们进来的那个是前两百年新修的,还有两个旧的出水口在更远的山谷低处。”
“那个,格林希尔。”这时,一向很安静的夏洛特很少见的打断了伙伴们的讨论,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尴尬。“你能不能陪我到那边的拐角去一下?”
“去那边干吗?”约修亚不解
“啊,好的!”格林希尔瞪了约修亚一眼,拿过一支插着蜡烛的烛台,拉着美丽的月之女祭司像两只灵隼一样轻巧地飞快地跑开了。
“唉~真笨!难怪和女孩子都处不好!”众人看着一脸迷糊的约修亚,调侃道。
“啊啊啊~!”拐角那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很明显是受了惊吓。
“是夏洛特!”葛里菲兹的脑中闪过夏洛特和格林希尔被一群吸血水母围攻的情景。王子殿下扔掉手中的面包,提前长剑就向拐角那边冲去,他怎能容得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休伯利安、约修亚和尼尔也立刻反映过来,跟在葛里菲兹后面。
不到二十步的距离葛里菲兹只用了两次呼吸的后就飞身掠过,可他焦急的心却觉得这段路程是如此漫长。转过拐角,他想都不想先将两个女孩护在身后,再看眼前,昏暗的水道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魔兽。这又是一个开阔的厅室,几条分支水道将激流汇集到这里。王子殿下放下心来转过身,休伯利安等人也已经到了。格林希尔扶着面sè苍白的夏洛特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别紧张,不是魔兽。仔细看看这些墙面。”说着她将手中的蜡烛举高,众人借助蜡烛微弱的光线看到墙壁上赫然是大片大片用鲜血绘成的魔法阵。难怪祭司小姐会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吓到。
………………………………
第九章:家人的晚宴(2)
() “我的天呀!这家伙的智慧看来不是一般的高。”尼尔举着另一个烛台仔细地看着墙上的血之魔法阵。“你们看,它把我原先那个魔法阵上最外边的一圈的十二个水纹符号换成了风纹符号,又把中间这几条引导‘魔jing’聚集的咒符换成了这种由四周慢慢收集的样式。这样一来这个咒符就可以在这个风力不是很强的地方收集风系魔法力了。”
大家伙跟着尼尔的手指指到的地方看着魔法阵上那歪歪扭扭像是蝌蚪一样的字符,怎么都看不明白。不过至少有一点他们是清楚的,那就是他们将要面对一个拥有智力的强大的高级魔兽。
魔兽和野兽的根本区别就是魔兽身体里都有魔法力聚集而成的魔晶。正是这种魔晶带给魔兽质的飞跃。所有魔兽都多多少少具备一定的魔法属xing,例如之前格林希尔一行人遇到的吸血水母就是水系的魔兽。由于魔晶的关系,魔兽就对某一种魔法元素具有了趋附xing,它们可以缓慢地吸收这种魔法元素提高自身的能力,说白了就是使得体内的魔晶变大。虽然这个过程很漫长,使得魔晶从指甲片的大小长到指头尖的大小可能需要一百年的时间,终其一生绝大多数魔兽也都不可能通过吸收魔法元素使得自身进化到更高的级别,但对魔兽自身机能的提高是实实在在的。部分中高级魔兽甚至可以释放魔法。而且万事都没有一个绝对。极少部分的魔兽可能由于某种机缘巧合,比如环境的突变、地区魔法力爆发、生存时间很长很长以至于吸收到了足够的魔法元素使体内的魔晶长大一定的体积,那么越级进化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这种魔兽被称为变异魔兽,它们能力极强,少数还会在越级过程中获得超乎同类的智慧。不过提起魔兽大多数人都存在着两个误区,一是魔兽都很凶恶;二是魔兽一定比野兽强大。其实这两种理解都是不对的,很多魔兽,特别是土系、水系和风系的魔兽中,一大部分情是xing情温顺的,甚至可以成为人类的工具或是伙伴;而凶猛的野兽也不一定比魔兽弱,例如熊或是腾牛就比低级的魔兽强上很多。不过格林希尔他们都明白,这次他们遇上的魔兽一定不会是个善良的角sè,相反很可能是一只高级的或是变异的魔兽。
终于,终于可以挑战凶猛的魔兽了。格林希尔有陶醉在勇者传说的美梦中,不知道她得胜归来的画面里,休伯利安是不是穿着白sè连衣裙拿着一束鲜花,带着期待和羞涩的神情在小屋门口眺望等待。
“这么说来,它和你一样试图使用风、水两系魔法相结合咯?”用声音打破格林希尔美梦的正是梦中那个穿着白sè连衣裙的男孩,“因为之前的推断,这家伙很可能是水系的魔兽。”
“看来是这样,而且估计它已经略有成就了。看这里。”年轻的法师指着墙上的一片刮痕说。“这就是风刃的杰作。我们遇上它要留心它的这一手。”
这时夏洛特已经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她轻起朱唇念了低声一了句简短的咒文,还漂浮在拐角那边的幻月就缓缓飘了过来。大厅渐渐亮堂起来。
“看!”这次是约修亚先发现了情况,在幻月的光线下,水道两边显出一团颜sè介于亮蓝sè和亮银sè之间的印记,这种印记向水道深处延伸消失在远方的黑暗中。
“是魔兽的分泌物。幻月的光线可以照出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美丽的夏洛特祭司蹲下身,用手指在印记上占了一下,带起一小团黏稠的物质。“看来是不久前留下的。”
“走,跟着这道痕迹走应该很快可以找到它了。”听说有魔兽,格林希尔就又提起提起了干劲。
“那个,格林希尔,我还没有……”夏洛特满脸通红。
“呃~你们在这里再等以下。”格林希尔用手指着面前的四个少年,然后拉起夏洛特跑会拐角的另一侧,“葛里菲兹,不许你偷看!”
我是这样的人吗?葛里菲兹涨红了脸,殊不知跑开的夏洛特也是这种表情。
天刚刚黑下来,奥利弗骑着马载着蜜莉恩前往赫伯家在圣弗洛伊丁外的庄园“银杏之林”。他们经过圣弗洛伊丁广场的时候,被广场上跪倒的大量的信徒阻拦了去路,只好牵着马在人缝中寻找可以下脚的地方,慢慢走过广场。
今年第一次的chun季祈福会果然是盛况空前。仅从外场聚集的将近五万的信徒就可以看出光辉教会在人们心中的地位。远处灯火辉煌的神殿传出圣洁的祈福歌。神殿的大厅中想必有更加庄严的仪式。这时候太阳祭司已经从外场零时搭建的神台上退了下去。月亮主祭司尼尔森・格林倪走到台前向广大的信徒致辞。
“……
太阳和月亮主宰着世间的光明。伟大的阿波罗执掌着万物的生长;谦和的菲碧、维托两兄妹守卫我们的健康和梦乡。作为神的子民,我们应该淡化教派间的隔阂,用我们的心去祀奉三位神明,用我们的祈祷去救赎灵魂的罪恶。
在这ri月交替之际,让我们祈祷世界安宁和谐,人民安居乐业
……”
奥利弗不是最虔诚的信徒,他拉着蜜莉恩牵着马,心中暗自后悔没有注意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果早知道神殿在这个时候有活动,他一定不会走这条路的。听到尼尔森祭司的致辞,近卫骑士还是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的零时搭建的神台,不过他没有找到那个圣洁美丽的身影。
还是夏洛特・菲利丝祭司的声音跟好听呀,大个子骑士小声嘀咕着。
好容易走过了圣弗洛伊丁广场,奥利弗骑上马怀抱着娇小的蜜莉恩向风一样奔向“银杏之林”。
今夜,“银杏之馆”的一楼大厅灯火辉煌。几名穿着蕾丝女仆装的女佣在忙碌地往铺着淡绿sè格子花纹餐布的长桌上装点鲜红的玫瑰和翠绿的冬青,并呈上一道道sè香味美的菜肴。表皮被烤成油汪汪金黄sè的全羊看了就然人流口水。涂模鲜nǎi油后被小火烤熟的银sè鳕鱼块散发着nǎi香和鱼鲜。由紫sè的亚干兰、蓝sè的蓝莓、绿sè的青豆、黄sè的豌豆和红sè的草莓配成的撒拉一定是清爽可口。还有ru鸽、青菜肉卷、蘑菇浓汤、香蕉菠萝拔丝、火腿煎蛋、各式jing美甜点、陈年红酒都被陆续地端了上了。如此丰盛的餐会,“银杏之馆”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举行了。按理说,这里年轻的少主拉斐尔・赫伯应该是陶醉在即将到来的斛光交错、烛光琉璃之夜中。可这位银发的美男子却百无聊赖地斜靠在靠窗的沙发上,淡紫sè的眼眸看着远处庄园的大门口。
与会的人呀,你们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夜幕降临,拉斐尔终于等到他那金发的挚友出现在庄园门口。将马交给早已在那里等候的仆人,高大的近卫牵着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大堆东西向这边走过了。“云之守望”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爬起来,亲自去开门。
“哟,拉斐尔,难得你亲自出来开门呀。”憨厚地笑着,奥利弗将一束由小桑兰和百合配成的美丽花束递给好友,“祝福我们美丽的‘彩云琉璃’。”
“谢了!难得你带女伴来吃饭呀,”淡淡地笑了一下,拉斐尔看着奥利弗身旁长得十分秀丽的暗绿sè头发的小女孩。
“呃,这是……”
“美丽的大姐姐你好,我叫蜜莉恩。这家伙是我的同伴,叫白黑。我们旅行到圣弗洛伊丁后就借住在奥利弗家,初到此地还承蒙姐姐你多照顾了。”很乖巧的样子,蜜莉恩竟然向拉斐尔行了一个贵族小姐的礼。那样子完全没有以前的妖邪和淘气,贵族小姐的高雅气质尽显无余。白黑也朝拉斐尔吱吱吱地叫着,看来也很喜欢这位美丽的“姐姐”。奥利弗觉得一定是自己身体中的毒素没有完全被解掉,此刻看到的肯定是幻觉。
“你好啊,小弟弟。”银发美少年的嘴角扬弃一个稍显邪恶的弧度。
“喂~人家可是个女孩子!”蜜莉恩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嘟囔着。
“我也不是姐姐,是哥哥哟!”拉斐尔对一切美丽都是没有抵抗力的,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模蜜莉恩白净的脸。
“对不起,我没有看出来,哥哥,你,你太漂亮了!”自称女巫的女孩羞涩地小声说道。
“没关系,进来。”拉斐尔牵起蜜莉恩的小手走进大厅,认可了女孩参加这个只有家人才有资格参加的晚宴。
“我们今晚的主角呢?”看到屋内只是女仆们在忙忙碌碌,奥利弗不解地问。
“天知道疯到哪里去了,早上就和其他人一起到魔法学院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拉斐尔撅着嘴,一幅不满的样子。可奥利弗知道,拉斐尔作哥哥的是在为妹妹担心呢。
………………………………
第十章:沉默的呼喊
() 不再需要通过研究地图来考虑接下的行进的路线,跟着着河道边残留的那种反光的黏稠分泌物走下去就可以找到破坏尼尔魔法阵的始作俑者。于是约修亚打头,六人的探险小队提高的行进的速度。殿后的葛里菲兹还是很细心地在每个拐角留下记号,以免找不到回去的路。就这样又在迷宫般的水道中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推开暗门,穿过涵洞,走着弯弯绕绕的路线,年轻的探险家们停在一堵墙前面。水道在这里拐了个弯向左边去了,可魔兽分泌物形成的轨迹确消失在这里。
“到哪里去了呀?”格林希尔端着烛台在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再看到任何的踪迹。休伯利安仔细地敲打着石墙的每一块砖也没有找到隐藏的暗门。
“没有,这里已经超出了资料上记载的范围了。”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手头的文献,尼尔只能用这样无奈的口气回应众人期盼的眼神。
不会就消失在这里了?大伙儿都是这么泄气地想。
“我想可能在水下有个密道。”说话的是一直盯着流水在看的葛里菲兹,“你们看,这边的水流还比较弱的,可在这里拐了个弯,水势就加强了。这底下一定还有一条水路,将另一股水流汇入进来。”
“哦,那我下去看看。”休伯利安自告奋勇地要下水一探究竟,他脱掉些衣物开始作下水的准备。
其实在这支探险队里也就只有休伯利安比较方便下到水下了。有男士在的时候,女孩子一般是不会轻易下水的。左手还上着夹板的葛里菲兹当然也不能下去。尼尔倒是主动表示他可以下水看看,可是其他人哪敢让这位走路都会摔倒的孱弱法师去水下冒险呢?约修亚站在一边不说话。不过可不能怪他太小气,不舍得打湿自己的衣服,谁叫他穿了一身jing铁打造的纯黑盔甲呀?穿着这身盔甲的他站在地上的时候的确是一如既往的拉风,防御力也高,可是到了水里就变成了一块十足的人形秤砣了。
“等等,我先给你系上绳子。”休伯利安脱下衣服正要下水,又被细心的夏洛特叫住了。美丽的月之女祭司从约修亚的背包中取出一卷绳子小跑到休伯利安的背后,她温柔的小手环住亚麻sè头发的男孩的腰,仔仔细细地将绳子邦在男孩腰上,又和约修亚合力打了两个结实的结。
“好了,要是遇到情况就拉绳子,我们拉你上来。”夏洛特轻轻在休伯利安背后拍了一下,示意男孩可以下水了。休伯利安很有礼貌地回头冲女祭司笑了笑就扑通一下跳入水中。
“看见没,妹妹?男孩子都喜欢温柔的女孩,你以后要是在对休伯利安凶巴巴地呼来唤去,小心这么少有的老实男孩被别的女孩抢走。”葛里菲兹小声对站在他身边的格林希尔说。
本来格林希尔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听葛里菲兹这么一说,再想想休伯利安下水前对夏洛特的笑,心里也难免酸酸的。臭休,就不知道对我笑一下吗?人家也很关心你耶。心里是这么想,骨子里充满淘气气泡的格林希尔嘴上可不服输。
“你到底是在炫耀你家夏洛特温柔呢?还是说我没有女人味呀!我看你是吃醋了。我不反对休儿和夏洛特在一起,这样我就多个厉害的祭司妹妹了。”说这话的时候,格林希尔极力做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葛里菲兹语塞。“好心没好报!抓着绳子啦,也不怕你家休伯利安真的出意外。”他接过夏洛特递过来的绳子顺手将一段递给格林希尔。
好在葛里菲兹并不是乌鸦嘴。休伯利安过了一小会儿就爬上岸来。
“没错,是有个铁闸门。闸门的栏杆都已经断了,看来那家伙是从下面走过去的。”水很冷,休伯利安抱着自己,哆嗦着说。
格林希尔连忙从背包拿出她自己那件雪白的丝绒斗篷批在被冻得铁青了脸的男孩身上,直接用这件价值不菲的斗篷摩挲着休伯利安打湿了的身体。
“谢谢!”休伯利安对这位一路和他走到这里的女孩露出感激的微笑。暖和了一下,他穿上自己的其他衣服。“不过我们过去的时候还是会被弄湿的呀!”将斗篷还给格林希尔的时候,他又有些无奈。
“不会,看我的。你们站好别动啊。”
尼尔举起法杖,聚集起大量的“风jing”。他吟唱了几句咒文,其他人就发觉他们各自被一股旋风包围,当风势慢慢稳定后,他们便处在一个个全封闭的透明气罩中。包住夏洛特的那个气罩连同女祭司头顶的幻月也包了进来。看来尼尔也是很细心的。
“怎么样,还不错。这个魔法由‘大气神盾’简化而来的。虽然防御作用不强,不过防水xing能却很好。我们就这样走过去。”
“有这么好的法子,你刚才这么不说呀!”格林希尔不满的撅起嘴。除了心痛休伯利安,她也有些在意自己的丝绒斗篷。她可是刚刚听了葛里菲兹的教导后,才硬着头皮表现温柔的。
“冤枉呀!”尼尔很是无辜地说,“我说了让我下去嘛?你们偏不让,还说拍我淹死了!”没好气地说着,法师轻轻推着球形气罩走到水道边,直接跳入水中。其他人也学者他的样子也进到水中。
推着球形气罩在水里走的感觉是那么不可思议,在水中气罩是那么有弹xing,格林希尔迈开大步也只能慢动作一般向前走着。触碰到气罩的手指还可以感觉到外面水的丝丝凉意。她左顾右盼地看了看其他人。他们也和她一样只能慢慢前行。
由于幻月的光线在水和气中折shè,格林希尔看到的每个人都变了样子。葛里菲兹变得矮胖矮胖的,休伯利安则被拉的细长,走在后面的约修亚完全走形了,俊美的五官变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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