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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双千年战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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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云岭的军队结构不是很了解。在白沙港码头上盘问你的士兵属于城卫队。他们只能算是个半职业的武装。在高斯帝国，各个城市和农庄都可以按人口比例组织一支半职业的卫队用以维护治安，必要时也药协助城防。但云岭真正的军队是白云军团。它由四个标准的兵团组成（注2）。同时还下设两个骑士团，白云骑士团和乌云骑士团。白云骑士团是个大型骑士团，负责正面的作战任务。人数没有固定的限制，但多半维持在1500人以上3000人以下。这主要看大陆的局势和云岭地区有资格成为骑士的人数而定。乌云骑士团人数基本保持在100人左右。每个人都至少是一级骑士，宁缺勿滥。他们主要负责更危险的有时需要在暗中进行的任务。在云岭，他们是骑士中的骑士！”
格林希尔的详细的介绍了一番，让休伯利安很有些吃惊。“这些告诉我好吗？这些也应该算云岭的机密。”
在云岭安全问题上一向慎重的女孩突然对休伯利安说这些，让他反而有些不安。
“不会呀，这些事云岭的人民人尽皆知，不算什么秘密啦。”
“那我们也不应该就这么走了呀！毕竟他们是为了我们好才问我们的！”休伯利安还是想不通，格林希尔当时怎么就敢大着胆子走掉了。
“没事！”格林希尔现在已经非常确定休伯利安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了，笑着对他说，“你以为那些狼是哪里来的呀？这里是前山，常年有军人巡视的。从来都没有盗贼和野兽。我看八成是那两位骑士闲着没事到后山去杀狼，想得些狼皮狼肉。结果他们找到的狼群太大。其中一部分狼被赶到这边来了。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出现过，父，不是，赫伯公爵可是大发了一通脾气呢！我不去告他们就算便宜他们了！”
休伯利安诧异的听着格林希尔的这个解释，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可是女孩已经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好了！今天在这里休息。”她指着一颗大树对身后的少年宣布这自己的决定，并且走到树下若无其事地躺在厚厚地针叶上。休伯利安又捡来些树枝升起一堆火，然后轻轻地坐到女孩的身边。
“休伯利安，我问你。”格林希尔侧过脸看着身旁的男孩。
“啊？什么？”看惯了女孩活泼嬉闹的样子，忽然如此郑重地被她问到，休伯利安反倒有些不习惯。
“刚刚谢谢你了！一直把我挡在身后。”
“不用谢啦！”休伯利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我好歹也算是个武士。然要站在女士的前面！”
“那，以后我遇到危险。你都会挡在我前面吗？即使面对的是龙？”夜sè幽静。摇曳营火旁，银发少女的贝齿轻咬这朱唇。她看着表情略显木讷的少年，有些紧张，期待着一个可以让她安心的答案。
“会呀，我可是很厉害的哟！”少年憨憨笑着自夸道，“小姐你难道真想去枫林苑屠龙吗？”
“啊，你看今天是菲碧和维托重逢的ri子耶！”突然，休伯利安指着天上重合在一起地蓝sè和红sè月亮大叫一声。刚刚那郑重的表情和话题都转瞬即逝。
“他们不是每个月初都会重合嘛？”休伯利安并不觉得这是个稀奇地现象。
“你这人还真没有情趣耶。”格林希尔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十分纤细。“在我们这里菲碧和维托重逢的ri子是情人们的节ri哟！每个月的这一天晚上，相恋的人们都在一起度过。”
“哦，这样啊。”休伯利安低头看了躺在身旁的格林希尔一眼，女孩的俏皮的脸在月光下泛起cháo红。
“那个，月sè这么美，武士大人就唱支歌给小女子听听。即使我不如你故乡的情人那样美丽。”格林希尔一下又变回了调皮的少女，开心的看着少年尴尬的表情。“不要害羞嘛。堂堂武士大人，不可以不满足一个十六岁女孩子的小小要求的啦。你就唱一句嘛。”她坐起来，轻轻的推桑着少年的背，不肯放过他。
“啊，我，我不会唱歌。”男孩低着头，“也，也还没有情人。”
“真的没有吗？太好了。”银发女孩心中闪过一丝庆幸。。
“啥？”
“没，没啥，那念首诗总可以！故乡的民谣，妈妈的安眠曲，什么都可以。来呀，别害羞！”格林希尔看来是不想轻易就结束这个话题。
拗不过顽皮少女，休伯利安缓缓地开了口，深沉的语调从他口中传了出来：
“我站在高处看远方，
看我走过的道路，停过的地方，
引起对往事的回想。
我站在高处看远方，
看要走的道路，要去的地方，
是否有希望？”
格林希尔听到有些入迷。良久她说道：“好美的诗呀，就是结尾太消沉了”！
“这首诗叫‘远方’，父亲教给我的，我觉得它很能反映旅行者的心声。”休伯利安如释重负的倒在厚厚的针叶上。
“不对，不对，做人应该积极一些。特别是旅行者更应该坚定自己的信心与目标。”格林希尔心中突然激荡起到远方旅行的豪情。“这首诗应该改成这样。”
“我站在高处看远方，
看我走过的道路，停过的地方，
引起对往事的回想。
我站在高处看远方，
看要走的道路，要去的地方，
充满着希望！”
悠扬的女声回荡在星夜寂静的山林里。少年和少女都将怀着一颗坚定的心走向生命的远方。
***
注1：尤里西斯是高斯帝国皇家骑士团第二代制式长剑的名称，是一款宽刃双手大剑。各国的制式兵器都是请优秀的设计师设计的，一旦定型就会有军队给予一个统一的名字。高斯这样的强大的帝国，不同的骑士团甚至可以有按照骑士团的作战风格拥有各具特点的制式长剑。军队会每隔一端时间就推出一些制式兵器，因此有些制式兵器还要分代，当然制式兵器要经过长时间的考验才可以定型，每推出一款制式兵器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注2：本书的军队建制在古罗马的军队结构上做出修改。军团是一个方面军的通称。人数大小是不受限制的，但至少要包含一个兵团。而兵团是标准军队建制中最大的单位，本书设定为10000人。古罗马时的兵团人数没有这么多。
………………………………
第五章：云乡
（） “她怎么能这样！你看到没有？她居然都不理我！还拉着另一个男孩的手，在情人之夜，在没有人的森林里！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嘛？她怎么能这样！她可是我家的琉璃呀！”
天刚朦朦亮。云中城里一家名叫做流云之亭的小酒馆里就传出这样一个男子的声音。虽然语气和用词都有些歇斯底里，但音sè却异常的动听。
“行啦，行啦，我看到了啦~”留着狮子棕毛般暗金sè头发的大块头男子有气无力地回应着他对面的同伴。
那是一位身材修长留着一头银sè长发，有着一双淡紫sè明眸的美人儿。他的声音虽然很动听，但还是能分辨出他是一位男xing。
“你还说，都怪你的‘尤里西斯’暴露了身份！你见过有乌云骑士有用‘尤里西斯’的吗？我都特意把‘星之痕’留在家里，拿了把‘雷蒙德’出来。要不是你漏了陷，我至少可以问清楚那家伙和我的琉璃是什么关系。都是你的错啦！”
这个美貌可以敌过全天下女xing的男子此时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声絮叨着，反倒让他显得分外的可爱。坐他对面的大块头朋友只能无可奈何地用“‘雷蒙德’对我来说太小了”或是“从你地弓箭技巧她也猜得出你的身份呀”一类得话推卸着朋友的责难。
他们两个就是头天夜里休伯利安和格林希尔遇到的那两为骑士。美貌的男子叫拉斐尔・赫伯（raphael・hebbe），伯伦希尔的亲哥哥，的确是一名乌云骑士。而大块头男子叫奥利弗・冈恩（oliver・gunn），却是高斯帝国皇家近卫骑士团的一级骑士，同时也是拉斐尔的死党。两人是高斯帝国皇家骑士学院的同期毕业生，都拥有高超的武技，在骑士学校上学期间还和另一名优秀的学员并称“违纪三叉戟”。当然，这个称号不仅是由于他们三个人在同期学员中出类拔萃，更多是因为他们经常凑在一起做了不少违反校方纪律的事情，让骑士学校的教师，甚至是帝国皇di du极为头痛。这其中大部分鬼点子都是出至拉斐尔那秀美的脑袋。因此他也是“违纪三叉戟”当职位亏的首领。
毕业之后，三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拉斐尔作为赫伯家族的继承人，自然要回到云岭任职。奥利弗留在di du圣弗洛伊丁成为了一位高贵的皇家近卫骑士。而他们的另一名同伴，则消失在一件让拉斐尔和奥利弗都不愿回首的往事中。
这次奥利弗之所以会出现在云中城，其实是带着高斯皇帝的手谕来到云岭出公差的。两个调皮的玩伴聚到一起，自然不会安分守己。昨天晚上，拉斐尔把奥利弗也化妆成乌云骑士，以巡山为借口去屠狼，不巧被妹妹格林希尔撞破。两人惶恐伯伦希尔到其父赫伯公爵那里告状，收拾完“战场”后连夜赶回云中城。忍着疲劳，拉斐尔一早又拉着奥利弗到这家小酒馆边吃早饭边发泄不满的情绪。
“两位要点什么？”流云之亭里美貌的服务小姐打断了拉斐尔连绵不绝的抱怨，也让奥利弗得以耳根清净。
“两杯红茶、一篮考面包、一大份山鸡肉、两个鸡蛋。”在漂亮的服务小姐面前，拉斐尔恢立即复了优雅的举止。
“我记得这次应该是绿茶！”奥利弗和拉斐尔各自喜欢喝红茶和绿茶。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偏偏要点一样的，于是在上学期间就约定过要轮流将就对方。
“不要小气嘛！我可是个被妹妹抛弃的可怜哥哥啊。今天怎么说也应该让着我。”拉斐尔耍赖的样子像极了娇气的富家千金大小姐。
“说起来你还真是有恋妹情节耶！”
“要你管！”拉斐尔把嘴一撇。
“可是看你妹妹这个样子，恐怕是很难接受皇帝提出的和亲要求了。”奥利弗指出了一个当前对于赫伯家族最为严重的问题。他这次带来皇帝陛下的手谕。陛下希望欧瑞斯・赫伯公爵能够考虑将女儿伯伦希尔嫁给帝国二王子葛里菲兹・乔・高德佛里（griffith・jo・godfery）做王妃。如果这桩婚事最终达成，将大大加强皇室和赫伯家族之间关系。反之，如果赫伯公爵或是伯伦希尔坚决不从，两家的关系必然受损。
不过拉斐尔似乎并不担心。“是呀，依我妹妹的个xing，和亲看来是很难了。你这次恐怕很难回去交差呀。”银发美男子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这到也没什么。”奥利弗立即以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相对应，“反正皇帝陛下只是想和赫伯家族和亲。至于和亲的人选是谁，并不重要。我们的塞西莉亚・乔・高德佛里（cecilia・jo・godfery）公主殿下已经长得婷婷玉立了。况且有传言她对名动di du的‘云之守望’也颇具好感。我这回去就向皇帝禀报说‘彩云琉璃’已经名花有主了，‘云之守望’很乐意迎娶塞西莉亚公主为妻”
“啊，啊，你说啥！”拉斐尔这下坐不住了，跳起来扑到奥利弗身上。两位尊贵的骑士大人居然像孩子一样打闹起来。
***
同一天中午，休伯利安和格林希尔也终于到达了云中城。在休伯利安眼里，这座建立在海拔四千尺的高山上的大型城市俨然是一座用白雪堆积而成的巨大堡垒。所有建筑物的外壁无一例外都被漆成白sè。期间掺杂有常青树的绿sè。整座城市倚着山势而建，气势磅礴，呈现完美的半园型。在最外面，它有两层错落相隔的城墙。外墙经休伯利安目测大约有二十尺高。内墙比外前还要高出五尺。两道城墙上错开建立有圆形弧顶的塔楼。城内的建筑物也按照一定规则来修建，不但层次错落分明，风格也十分相似。城市的正中心，也就是制高点处是一座小型的城堡。由于位置很高。城堡外时常有淡淡的白云云飘忽而过，飘飘渺渺的如是仙境又像在画中。
“真漂亮啊！”亚麻sè头发的少年脱口而出。
“嗯，第一次看到云中城的人都这么说的。”格林希尔很满意休伯利安的看到云中城的表现，她张开双臂，似乎要拥抱这座美丽的雪峰之都。“这就是云中城，我的云乡！”
“中间那个城堡就是扼守天空之路的截云要塞吗？”说话间，休伯利安和格林希尔已经穿过了东南城门，男孩要努力将脖子扬起九十度才可以看到城堡。
“当然不是！怎么肯能！”格林希尔有些诧异的说道，“截云要塞从云中城的西南城门出去还要再向上走大半天的时间才能到。你说的那座城堡就是你要找的赫伯家的私人住宅。”
“好厉害！竟然有私人城堡。”休伯利安听了又是一阵感叹。
“那当然，我，厄，赫伯家可是高斯帝国的豪门哟。有座城堡也不算什么。”说到赫伯家族，格林希尔很是自豪。
“好了，旅行者大人。”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休伯利安。俏生生的小脸蛋上闪烁着盈盈笑意。“我按约定把你带到云中城了。你走这边这条路就可以上到赫伯家的城堡。不过我劝你还是晚上再去找赫伯公爵。他现在应该在处理公事，一般晚上才有时间接待客人。那，小女子的使命到这里也算完成了。我走啦！”
说完，格林希尔狠狠拍了下休伯利安的背，迈着轻快的步子沿着另一条路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休伯利安伸手想拉住她，和她好好告个别。可是抬起手的那一刹那因为不好意思就犹豫了一下。只能看着女孩蹦蹦跳跳的消失在左边的一条向上延伸的石子路的拐角处。
曾几何时，休伯利安还一心想要甩掉这个女孩。可是现在她真的离开了，休伯利安心里突然有一种没名的失落感。想到自己的大部分行李还方在白沙港的老罗伊家里，休伯利安有些期待办完这里的事情，回去取行李时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哦，对了。武士大人。赫伯公爵有个女儿很漂亮的。高斯的皇帝看到她时都折服于她的美丽，御赐她‘彩云琉璃’的称号哦。你要是有机会见到她，可不要傻看着流口水。很丢人的哟！”远远的，格林希尔又从拐角那边闪了出来。斜着站在阶梯上，他对同行了两天的少年大声嘱咐了一句，又一次挥手告别。回过神来的休伯利安也对她挥着手臂。可这转瞬的甜蜜更加苦涩了随后的分离。
好奇怪的女孩，她和赫伯家很熟吗？我是否还能见到她？千千疑问埋在心头，休伯利安却只是再次目送女孩消失在一个拐角。
格林希尔转过拐角后，有气无力的靠在路边的墙壁上，不再有刚刚从休伯利安身边跑掉的果断。她闭上眼，在心里重复地许愿说，“一定要来找我呀，旅行的少年。一定要来！”
***
“爸~~，我回来了！”伯伦希尔和休伯利安分开后直接回到了赫伯家的城堡。她轻巧地推开内堂大厅的门。大厅里，欧瑞斯・赫伯公爵正坐在一张靠窗户的安乐椅上看着一些税务方面的报告。看到女儿回来了，公爵起身迎了上去，笑呵呵道，“乖女儿，回来了啊！”
“回来了，爸爸！”伯伦希尔放甜了小嘴叫道，迎面走了过去。
没有情理之中久别重逢的拥抱。两人在相距十几步时同时放低身位，摆出一副肉搏的架势。
“老家伙，这次不会让你得手了！”
“切，想赢我，你还早二十年了。你老爸我身子骨还硬朗得很。”
公爵的话音未落，伯伦希尔已经加速冲了过来，她伸出右手直指老公爵的咽喉。欧瑞斯・赫伯从容地将左手由胸前往上一抬，封住伯伦希尔的出手路线。右手绕前想抓住女儿的前臂。这时，公爵眼中女儿的右手居然消失了。残像！赫伯公爵没有因为心中的惊讶而犹豫，双手同时下压。他的判断非常正确，伯伦希尔利用残像迷惑父亲后，闪身到了身材高大的公爵的前下方。左手由下到上刺出第二击。可是欧瑞斯・赫伯下挡的双手还是没有碰到格林希尔的手。两次残像！不，三次，糟了！老公爵这下觉得不妙了，伯伦希尔第二次出手还是残像。同时他还看到两个伯伦希尔的身影从左右两边绕向自己攻来。其中一个当然也是残像。
“得手了！”伯伦希尔心下暗喜，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将父亲的胡须抓到手里的时候，她的手却抓空了。“残像，不对，瞬移！哎呀、呀、呀、呀、呀……”
“嘿嘿，不错哟，都可以用多次残像了。可是你的残像和实体在相似的路线上攻击我同一个位置。这样很容易被躲开，还暴露你的真身。”老公爵揪着女儿的左耳朵得意扬扬的说着。赫伯家族一向注重对晚辈武技的培养。欧瑞斯・赫伯公爵就经常和儿女这样打闹。格林希尔的目标是她老爸的胡子，而赫伯公爵最喜欢揪女孩秀气的耳朵。
“痛啊，放手啦。再拉就成妖jing了！”伯伦希尔嘟着嘴打掉父亲张满老茧的手，“切，对付自己女儿还好意思用瞬移！”
“输了就是输了。过来给我锤背！”欧瑞斯・赫伯有坐回到他的安乐椅上。格林希尔乖巧的从后面环住父亲的脖子撒娇道“爸爸下次要小心哟，这次已经逼你用出瞬移了。等我旅行回来会变得更厉害的。您说不定要输哟。”
“不会，就算你旅行个十年也……旅行！你说要去旅行！？”回过神来的父亲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是呀，我的课程结束了，老罗伊那儿我也出师，所以我决定去出去旅行，长长见识，锻炼一下自己。”格林希尔对自己的理由满怀信心。
“不行，你可是个女孩子，一个人出去旅行太危险。”欧瑞斯・赫伯立马就否决了女儿的提议。
“不是一个人哟，我已经找到一个可靠又厉害的同伴了！”
“是呀，昨天都拉着人家男孩子的手不理哥哥了。”拉斐尔・赫伯和奥利弗・冈恩从大厅旁边的旋梯上走了下来。“看来我家的琉璃已经心有所属了！”拉斐尔添油加醋的本事可不是盖的。
“哥哥，你少胡说！你先解释一下昨晚在后山猎狼的事！”格林希尔也是一脸坏笑。“不过爸爸，我的同伴今天可是会来找你的哟。”
“爸，你看，她都带上门了。啧，啧，女大不中留呀！”拉斐尔还在拼命把事情向歪了引。
“哦，那好，这件事就等他来了再说也不迟。拉斐尔啊，我们先沟通一下昨晚你猎狼的事。”老公爵坏笑着招呼儿子上去。拉斐尔的原本白净的脸立马变得死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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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刀剑之舞
（） 和格林希尔分开后，休伯利安并没有急着去拜访欧瑞斯・赫伯公爵。自白沙港出发以来，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只觉得困乏难堪。以这种状态去拜见云之领主，恐怕会被视为不敬。于是他在云中城里找一家小旅店住下来，利用下午的时间好好补充了一下睡眠。起来吃过晚饭，他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重新整理了行装，然便顺着格林希尔临走时指出的道路向云中城最顶端的城堡走去。
坐落在云中城之巅的这座城堡规模不算大，只有一栋五层高的主楼和几间低矮的偏厅。城堡的外围还有一圈砖石垒起来的城墙。城墙的四个墙角上分别有一栋尖塔型的箭楼。隐约可以看到有弓箭手在箭楼里站岗。城堡的大门很宽，正对着大路。没有车马出入时，包着厚厚铁皮的原木城门一般都关着的。入夜之后，城门外的铁栅栏也已经了放下来。
休伯利安来到城堡门口的时候，天sè已经完全黑透了。城堡大门两侧沿路摆放的火堆架上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一队士兵把守在大门前。从他们坚实宽厚的体魄和一丝不苟的站姿可以看出云岭军队训练之严格、纪律之严明。而火光映衬下，高挂在城门上的白云利剑徽章清楚的表明这里正是云岭最高权利者的家。
休伯利安走向守门士兵中唯一一个骑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注1），恭谨的说道：“您好，尊贵的骑士先生。我叫休伯利安，有事想拜访欧瑞斯・赫伯公爵。能不能麻烦您进去通报一声。”
中年骑士上下打量了一下休伯利安一番。“公爵大人公务繁忙。普通的事情，他不可能一一过问。你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那就麻烦您向赫伯公爵大人说，伊西斯白带武士的弟子依照约定前来归还‘静默’弯刀。”
静默弯刀！中年骑士的眼神一抖，“好的，请在这里等候！”说完，他转身从测门进入城堡。其他士兵则好像没有看到休伯利安一样，依旧笔者的站立在岗位上。一阵夹杂的细雪的寒风吹过来。休伯利安冷得一缩脖子。这几个士兵却是纹丝不动。
片刻之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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