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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山煮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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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金灵教和玉虚教外，还有一教也受到此事的牵连，那就是逍遥教，秦风被莫道操控了身体，已经和莫道一起化为灰烬，秦风的妻子琉璃听闻了这件事情，悲痛欲绝，可是逍遥教不能没有人掌事，经过众长老推选，由孔长老接任新的司长一职。
自从莫道在离界山爆炸身亡，那一柱冲天的火光竟然将常年环绕在离界山上的浓云击散，仲康曾经说过，离界山之所以不建是因为当时铸山到了瓶颈，山上有一层云境压抑无法建造，而莫道的这一次爆炸，居然将这层云境冲破，莫不是铸山有了新的可能么。
但是莫道的爆炸不仅仅是把这层云境冲破，随着莫道的魂飞魄散，自那一日起，整个幽兰国都被稀稀疏疏的黑色尘埃覆盖着，凡是接触到这些黑色尘埃的人畜都身会患异症。为此幽兰国各城的金灵教只能在城中施以法阵抵御这些从天而降的黑尘。
为此幽兰国在其他几国人口中，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黑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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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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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黑尘异症
莫道虽已被灭，可是为幽兰国留下了后患无穷，稀疏的黑尘漫布在整个幽兰国中，倘若没有修行心术的普通百姓接触到了这些黑尘，就会身患异症。幽兰国中的金灵仙教成为了百姓们唯一的庇护，依靠仙教在各城布置的阵术，至少能够抵御黑尘入侵到城镇中。
但是人为之事总有万一，大的城市算有依靠，可是偏远的小镇就却无法考虑周全了，凡是身患异症着，都会心识狂躁，失去人性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如果放任这些患病者，肯定会给其他城镇的居民带来危害，如此便只能辛苦仙教弟子前往消灭这些人，但或许也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他们了。
然而自与莫道一战之后，小轩因为知道母亲的事情，也伤心了一阵，用了许久时间才平复了心情，平阳在知道陆瑶已逝的消息后也和小轩一样郁郁了很久。经过了这些事情，小轩希望父亲可以多陪在自己身边，毕竟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平阳也没有再留守无量城的理由，况且现在幽兰国国情堪忧，平阳也的确应该陪在小轩身边。
可是陆瑶的死讯于平阳来说的打击是要远远超过对于小轩的影响，小轩的伤心是自己的母亲逝去，但是实际上，小轩与陆瑶之间几乎没有接触过，心伤很快便能释怀，平阳却不同，他为陆瑶在无量城苦守十六年，辛辛苦苦带大小轩，一心想着一家团聚之后的生活，而如今等到的却是这样的结局，要他怎么能轻易放下呢。
小轩也劝不动父亲，平阳只想回无量城一个人待着，也许只有在那个充满着他与陆瑶之间短暂回忆的屋子中，才能让他悲伤的心得到一些宽慰。
父亲依旧没能够陪伴在自己身边，小轩的心也是失落的，幸而威武对待小轩向来是好的，在金灵教中也不至于孤单，除此之外，小轩与王悦的感情也逐渐热络起来。但是这种热络或许只是小轩单方面的认为罢了。
王悦因为在与莫道一战之中，大有功劳，已经从上等弟子，进阶为长老。其他弟子虽也有些羡慕嫉妒，但总的来说王悦这个长老之位还是实至名归的，毕竟在同辈弟子中他的修为最优，能够进阶长老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王悦虽因为这件事情得意，可是在威武面前还是少不了教训，虽然是教训，言语上也没有太严厉，最多说的也就是离界山上与莫道的那一战，虽然王悦是立了功劳的，可是当时毕竟牵扯到小轩的安危，威武还是希望王悦成为张来之后做事可以更加妥当一些才好。
说道小轩与王悦，小轩自然是想要多和同龄人玩耍的，可是王悦显然没有那么喜欢和小轩待在一起，但是王悦毕竟长小轩两岁，多的不只是年级而已，更是做人的心眼。小轩可以说是威武最在乎的人了，再加上王悦知道小轩的身世，凡是有威武在的时候，王悦总显得和小轩特别要好的样子，可是若没有威武在边上，那就是另一种态度了。
“王悦！”小轩一大早的，又来找王悦准备一起做御气凝神的修行，王悦见是小轩一个人来找他，一幅不耐烦的神情，“每日修行你自己一个人做不就好了，怎么每次都要拖着我一起！”小轩傻笑道，“一个人多没意思，找个人作伴才有趣嘛！”小轩这种说法也确实够笨的，御气凝神要的是全神贯注，就算旁边有个人陪着，到时候也是心无旁骛察觉不到的，他倒不如直接说一个人闲着无聊想找人陪自己打发打发时间。
王悦显然是被小轩每天这么烦的有些恼火了回道，“凤小轩，你可不要因为威武司长护着你，就整天在我面前晃悠！你不在之前，这里的主角可是我！”王悦的语气听上去是有些真的生气的，可是小轩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依旧不依不饶整天来找王悦。教中其他弟子对于小轩都是回避的，因为知道威武司长对他的优待，反而不想和他多有联系，王悦却逃不掉，小轩找不到别人只能把他当做自己解闷的目标。
王悦对于小轩的情绪也是在难以明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小轩不在之前，凭借着他的天赋，金灵教中同辈弟子中数他最受瞩目，可是小轩来了之后，威武全将心思放在小轩身上，教里人私下谈论的也总是小轩怎么样，小轩怎么样了。这让王悦很是不高兴，虽然不高兴，小轩有威武的偏袒，王悦表面上还是得做出一副和小轩要好的样子。
小轩还在对王悦纠缠着，正巧这是一名弟子过来传话，让小轩和王悦一道去会厅，王悦一听是威武的指示，立马变了脸色，和气的朝小轩笑着，和他一道去找威武。来到会厅，威武已在等候，见二人一道过来笑道，“你们二人关系可真有默契，居然一道过来了！”王悦抢在小轩前头解释道，“正巧着当时和小轩准备一道进行日常凝神的功课，所以就一道过来了！”威武笑着点了点头，“小轩平时与你最要好了吧，我也知道，教里其他弟子都不敢与他多来往，苏杰现在也在外，教里他认识的人不多，一个人难免孤单，你若有时间能多陪他一起修行，我也能放心一些！”威武因为现在幽兰国各地频发事端，已经是千头万绪，能陪在小轩身边的时间也不想以前那样多了。
王悦爽快的回答说，“小轩心术修行进步神速，我也很喜欢与他一道修行，不仅可以一解乏闷，于我们两人的修行也是有益处的！”威武甚感欣慰，虽然对于王悦之前在离界山的行为有些介怀，不过予他长老职位，的确是使得他成熟了许多。
“既然你们两个都觉得整日待在教中日常例行修炼很是烦闷，我这里倒有个差事，不知道你们二人愿不愿意接受呢？”威武期待地朝小轩看了一眼，而小轩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似乎在等王悦回话。王悦瞄了一眼威武，又回头看了看小轩，偷偷叹了一口气，又很快振作了精神说道，“当然愿意。”
王悦和小轩的任务，是到幽兰主都外一处村庄，据说那里有不少人得了异症，而他们的任务，就是除掉这些身染异症之人。小轩走出主都城外，身边黑尘漂浮，又让他想起离界山上的那场激斗，虽然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那种身临其境的震撼，是不会轻易淡忘的。特别是身边还跟着当时的一位功臣王悦！小轩现在正是那种会对英雄有崇拜情感的年纪，而王悦可是说是符合了他所崇拜的全部要求，这大概也是小轩会这么缠着王悦的原因之一！
没有了威武在旁，王悦又变回了那种对小轩不理睬的态度，虽然幽兰国现在境况堪忧，但是黑尘这种东西对于修习心术的仙教中人是没有影响的，再加上小轩也不是全然没有战斗能力，王悦也不用多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出来执行这种任务，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都是头一次，小轩只想着，反正有王悦在，自己也不一定需要出力，好好跟着就可以了，王悦呢，也不过是因为威武才勉强接了这个任务。现在幽兰国各地仙教弟子都忙着维持安定，人手紧张，若不是真没有人能够出这个任务了，威武也是不会想到让小轩参与的。不过想来威武也是考虑周全，一方面有王悦保护，二来他也事先调查清楚这次任务并不危险。
到了任务中所说的村庄，这里的村长赶紧出来迎接二人，王悦礼貌的回应，就和村长匆匆到了安置患病者的屋子。村子里因为有仙教弟子布下的阵法，所以没有黑尘，村民们看见王悦和小轩，都露出一幅敬畏的神情。走进阴暗的房间，只见地上并排放着三个用粗绳捆着的成年男子，粗绳从上到下把他们缠绕的紧实，最后连嘴上都被粗绳绕上一圈，一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地上的三个男子，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喉咙里还发出凶恶的叫声，眼睛狠狠的盯着他们。
小轩见到这样的景象，吓的倒退了几步，王悦偷瞥了他一眼，做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又转而疑惑的问村长说，“我刚才看见，村里的阵法完好，怎么会有人染上异症呢？”
村长叹了口气道，“这几个人，是村子里有名大胆儿的捡尸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附近有仙教弟子剿灭了妖兽，硬是要去捡尸体去，还说他们曾经修炼过心术，外面的黑尘对他们没有影响，我也是几经劝阻不了，只能由他们去，谁料到，这三人刚踏出村口，突然凶性大发，回头朝村子里袭击，幸好我们早有准备，才将他们制服！”村长说完又长长叹了一声，“都是我不好，如果把他们拦住，也不至于如此！”
王悦安抚道，“村长也不要太过自责了，也是这几个人自己的错，现在世道这样，他们还想着捡尸的生意，还不如好好在村子里安分生活的好！你让村里的村民今晚都在屋中待着，我会做法阵将这三人焚化！”
小轩听了大惊道，“要把这三个活人烧死么？”王悦冷眼回头，“他们得了黑尘的异症，无药可救，必须用阵法焚化以绝后患！不然你以为我们来做什么的？”小轩果然是被威武保护的太多了，根本不了解外面的状况，他也知道异症之人会凶性大发伤害普通百姓，可是这是他第一次真实的看见身患异症者的样子，他们除了略显凶恶之外，怎么看也都是普通人的模样，要将他们这样活活烧死，他心里还是不忍的，“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救他们了么！”王悦听了恼火起来，“你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不除去他们，难道要留下他们威胁他人么。”此时村长见二人有些争吵，忙出来斡旋着，“这位仙教小哥，真是善心！可是身染黑尘异症的人，是无药可救的，虽然我们也舍不得，但是除了用阵法焚化他们之外确实别无他法了啊！”
小轩还是不肯罢休，“那不如就将他们囚禁起来，说不定日后还有可解之法呢！”王悦怒道，“凤小轩，把你这些心思都给我收起来！真不知道带你来这有什么用处！”说完王悦愤愤的离开了屋子，只留下小轩和村长尴尬的互看着。
村长叹道，“孩子，我也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刚才那位长老也没有说错，留下他们只会危害他人，有时候我们人呐，总要做有很多逼不得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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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你究竟做了什么
村子里因为出了事故，村民们都不想多过问生怕惹上麻烦，在这样的时刻，选择这种方法自保无疑是明确的决定。相对于这些村民的冷漠，小轩却显得太过好心了，面对已经身染异症的人，他的怜悯是毫无意义的。
这样一个闭塞的小镇，倒让小轩回想起在无量城时的日子，尽管自己顽劣捣蛋，大伙儿还是一道开心生活，这么久没有回去看过，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如何，还有父亲，不知道是不是还沉浸在对母亲无限的伤感中。小轩越是这样想，心就变得越柔弱，那些被异症折磨的人，已经是不幸了，现在又要将他们赶尽杀绝，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挽救他们了么？
晚饭过后，村中已经摆起了阵法，准备把患病之人焚化，王悦还在不满小轩之前与自己争执的事情，故意叫他去把那三个患病之人从屋子里拖出来。小轩有些为难，但是看到王悦的神色，也只好照做了。走进阴暗的小屋，地上那三人察觉到有人进来，又扭动着发出嘶吼，凶狠的盯着小轩。小轩稍稍退了一步，缓了缓心情，“你们可不要怪我！”小轩这话倒想是说来安慰自己的。
小轩轻轻走近，准备拉起其中一个人身上的绳索，那人突然在地上弹了一下，不断发出怪异的嘶吼，吓的小轩一晃，差点跌倒在地。‘呼’小轩大喘了一声，要是让王悦看到他这种样子，估计又得是一番冷嘲热讽了。
小轩勾着绳索，准备把人脱出门外，手上刚一用力，却觉得绳索上的力道松开了，再回头看去，缠绕在那人身上的绳子居然已经扯断了一部分，还没等小轩做出反应，那人一用力就把其他部分的绳索挣脱开来，冲着小轩张牙舞爪的攻击。
小轩猝不及防，转身回避，却让那人撞破了身后的木门，冲出屋外，不仅如此，原先还在地上牢牢捆着的另外两个人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何居然也挣脱了绳索跟着冲了出去。顿时村外响起一阵惊呼，“啊……”中间还夹杂着其他百姓被袭击的惨叫声。
王悦见到此景大声喊道，“凤小轩，你疯了么，究竟在做什么？”可是现在不是追究小轩的时候，更何况小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绳索会突然松动了！
王悦一边保护村民避难，一边向异症的那三人攻击，可是这三个人分别奔往不同的方向，王悦顾得上这一边，却来不及另一边，分身乏术之际，看见小轩还呆呆的在哪站着，“凤小轩，你还不快去保护村民，发什么呆！”
小轩从震惊中惊醒，看了一眼四周村民们四处逃窜，那三人疯了似的朝他们攻击，小轩追上其中一个，一把将他拉住拦在中间，让后面的村民避难，又是一拳打在那人脸上，可是那人一点儿疼痛的痕迹都没有，把目标转到小轩身上，扑腾过去，小轩回身一教踢中那人，这一次的攻击依旧没能对他造成重伤。
“这些人只能在阵法中焚化，其他的攻击是伤不了他们的，先想办法将他们困住！”王悦的声音此时从另一边传来。小轩了解了状况，拿出自己的法器迦楼罗，震动发声，想要以此抑制他们的行动，但是迦楼罗宫的音阶好像并没有效果，反而让他更加暴躁了。
王悦很快制服了自己的状况，再看去小轩哪里，还在与那人纠缠，叹了口气，“真是能添乱！”王悦不情愿的飞奔过去替小轩将那人打到在地，“你去保护村民，剩下的一个我来处理！”
小轩点了点头，忽然眼神飘向村子中间，“王悦！”小轩大喊一声，王悦回头看了一眼，大叫“不好！”原来剩下的一人竟然趁着他们不备，冲向村子里防护黑尘的阵法中去了，“阵法要是毁了，就完了！”王悦大喊着，想要过去阻止，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顿时村中火光四起，随后，小轩和王悦身边渐渐漂浮起稀稀落落的黑尘。王悦瞪大了眼睛看着小轩，“凤小轩，看看你究竟做了什么？”可是小轩也很无辜，他只是照着王悦的吩咐去将那三人拖行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捆绑他们的绳索会突然断裂开来。
现在也没有功夫责怪小轩了，因为他们两人的确是遇上了大麻烦，那些正在逃窜的村民，因为接触到黑尘都扭动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不一会儿这种痛苦的呻吟声，却转变成了诡异的低吼，“村民们全都病变了！”王悦倒吸一口冷气，虽然身患异症的病变之人对付起来并不麻烦，可是他们现在面对的是一村子的人，不是之前两三个那样好对付的！“你退到后面去！”王悦虽然嘴上在责怪小轩，可是依旧把保护他放在首位。小轩倒不客气默默的退到了后面，眼前的村民眼中全都透着凶光，再加上周围漆黑一片，甚是可怕。
“居然这么多！”王悦低声说着，言语中似乎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应付得来，不过不管能不能对付，也要硬着头皮上了，王悦手上的庖丁不断旋转，做好了准备，小轩也在王悦身后以迦楼罗支援！
村民们看见小轩和王悦，像是饥渴的野兽看见了食物一样，疯狂的进攻，一个两个，王悦应付起来倒很容易，可是时间越久，后方病变的村民却聚集的越来越多了，蜂拥而至，王悦就算用庖丁也没有办法一次应付这么多人，“你先撤！”王悦勉强抵挡着人潮的进攻，一面让小轩先撤，小轩怎么可能丢下王悦一人，说什么也不肯先走，王悦急了，“让你走就走，废话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付不了这些人？你在这里我还要分心照顾，只会添麻烦！”小轩愣了一下，自知硬留下来也没有作用，“我在村外的道上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啊！”小轩留下这句话，匆匆离开了村子。
现在这里只剩下凶暴的村民和王悦了，“真没想到，居然会弄成这样！”王悦手上的庖丁利索的飞转挥动，村民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对死一双，但是后面接踵而至的人潮，终于是王悦不能抵挡的了，想要后撤，却发现身后也被村民围住，现在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么。王悦叹了一声，“这样也太难看了！”
凶暴的村民，如浪潮一般，嘶吼着汹涌而来，王悦只能顾得上一面，却没有办法对付全部，终于淹没在了村民们的攻击之下。
此时小轩，已经远离了村庄，待在与王悦说好的小道上等他，许久都没有听到动静，心里很是不安，时间越过越久，小轩想要回去看看，可是想到那些凶暴的村民，也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又裹足不前了。
小轩不安的来回踱步，心生一个想法，“不如去金灵教找帮手来吧！”这里距离幽兰主都也不算远，如果现在去总教找帮手的话，说不定还有用！想到这，小轩立马朝着总教的方向飞奔。没有跑出几步，却听见道旁草丛中发出的声响，小轩一惊，“莫非是那些村民们跑到这里了！”
小轩谨慎的朝后挪了几步，拿出迦楼罗随时准备攻击，草丛里的响动越来越近，就在响声要冲出草丛之时，小轩看都没看举起迦楼罗重重的打了下去。
“啊！”发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轩仔细一看，竟然是王悦，身上尽是一道道的伤痕，想来必定是经过一番苦战的。
“王悦！”小轩看见王悦，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傻笑。
王悦看见小轩却没有那么高兴的，托你的福，一个村子就这么没了，看你回去之后怎么跟威武司长交代！王悦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把小轩从头浇到脚，现在他怎么解释也没用了，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因为怜悯这些人才给他们松了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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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大转移
心怀愧疚的小轩，回到金灵教之后就把自己闷在屋中，谁都不肯见，王悦把发生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威武，本以为威武会因为此时处罚小轩，但是威武见到小轩如此自责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对他过多责怪。
除此之外，教中对于小轩造成的这一次事故，也是议论纷纷，都觉得威武对小轩太过纵容了，毕竟一整个村子数十条人命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葬送掉了。
王悦在回教之后，照常每日的行程，只是小轩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来找他一起修行了。威武知道小轩心里难过，而且小轩也对他说过，自己并没有为那些人松绑过绳索，对于小轩所说的，威武是绝对不会怀疑的，他相信小轩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编造谎言！
王悦没有了小轩日常来找自己，突然间倒觉得有些不适应了，加上威武也交代过自己要去开导小轩，就算做个样子给威武看，也得老实照做才行。
小轩的住处是在威武住处的后院，这里平时就很少有人踏入，显得格外冷清，特别是这样入秋的时节，院中渐黄的残叶，在浅光的照耀下，更有一丝落寞凄凉，身处这样的情景中，王悦似乎有一些感悟，为什么小轩总是不时来找自己解闷了！王悦敲了敲小轩的房门，不过一会儿，屋内传来轻轻的踱步声，靠近门口后，房门慢慢起开。小轩看到是王悦在门口，还有些诧异，一会儿又地下了头，“你怎么来了！”王悦把门大力推开，不等小轩招呼，自己就进到房间去了，小轩也没有多说什么，关上门跟在他身后。
王悦环顾了一下小轩的房间，虽说只是一个后院偏僻的小屋，但是屋内的布置还是很周到的，连王悦这个长老看了都有些羡慕呢！“这里可真不错啊！”王悦摆弄这桌上精美的茶杯，小轩接过手，为他倒上茶水，“你来有事么？”小轩语气低沉，一点儿活力都没有，他这么说话，王悦倒显得有些不自在了，“从村子里回来都过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这么消极！”王悦这个问题正中小轩心中的伤口，小轩表面上看是个无忧无虑的人，但越是这样，很多与他相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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