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山煮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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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武对于凤小轩将要去到山阴面的事情非常的担心，甚至想要与他同行，却被红玉司长阻止了，蜃景既然清楚交代了他选择的人选，自然应该是不会允许威武擅自行动的，而且现在四国五教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离不开威武的调度协调。

　　　　对于红玉，威武心里面一直有一件事情想要问，现在事关小轩的安全，威武也不打算把心思藏着了，在小轩即将出行的前夜，威武一个人找到了红玉。

　　　　“威武司长，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担心明天凤小轩他们的事情么？”红玉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跟着威武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红玉司长，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问题？”红玉疑惑的看着威武，“是什么问题？”

　　　　“关于离界山的阴面，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你一定非常清楚吧！”威武非常认真的看着红玉。

　　　　红玉一脸惊讶的看着威武，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片刻的沉静之后，红玉吞吞吐吐的问道，“威武司长，你怎么会这么问？”

　　　　“之前伊尹司长和我们几个一通朝山的更上方搜寻的时候，在转往山阴面的岔路时，是您一直极力阻挠伊尹司长去的吧。当时我只是觉得您只是不想伊尹司长脱离了我们的队伍，现在想来，您是不是知道山的阴面有些什么，所以才阻止伊尹司长的呢？”

　　　　红玉犹豫了一会儿，“果然是瞒不过你啊！”红玉叹了口气，继续说着，“山的阴面，我的确是知道一些其中的状况！”

　　　　“那么你知道蜃景要他们去寻找的是什么东西么？”威武激动的问。

　　　　“这我也不知道！”

　　　　威武失望的看着红玉，“连你也不知道吗？”

　　　　红玉本是威武唯一的希望了，连存活了一万年之久的红玉，都弄不清楚的话，那么就的确再无人能够知晓了。

　　　　“虽然我不知道蜃景要他们去山的阴面寻找的是什么东西，可是我对于山的阴面的情况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威武又从红玉的话中听到了希望，“山的阴面究竟有什么？”

　　　　红玉抬着头，望着离界山那看不到尽头的山峰掩埋在稀疏的云层之中，“威武司长，你觉得离界山和六教是什么关系？”

　　　　威武本是来问红玉问题的，却被红玉反问起来。

　　　　威武细细回忆着，“六教合力铸神山，希望可以登达极天尽头的仙宫，就是这样吧！”

　　　　“果然你知道的是这样么？”红玉若有所思的低着头，“这么庞大的一座山，依靠数百世代人的心血造就，这可真的算是一个奇迹了吧！”红玉转过头看着威武，像是在等待他的回应。

　　　　威武也点了点头，“的确，这样的工程，耗费数百世代人力而成，若要说奇迹，也唯有这离界山是实至名归的了！”

　　　　“的确是奇迹啊，你难道不好奇这座山究竟是如何造就的么？”

　　　　“造山？”威武想了想，虽然他没有亲自参与过其中但是也曾经听起前任司长说过，“我只记得前任司长说过，工人利用从海里开采出来的岩石带入山中一点一点的将山堆砌起来，大概就是这样的铸造方法把！”

　　　　“恩，之后的确是这么做的！”

　　　　“之后？”威武纳闷的看着红玉，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那么之前是？”

　　　　“早在六教诞生之前，离界山其实就已经在铸造了！”

　　　　威武惊讶的看着红玉，“居然比六教还要早么！”

　　　　“六教形成也不过是一万年的时间，只凭一万年的时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早就这样庞大的神山的！而我们六教所做的，不过是在神山固有的基础山不断累积罢了，制造神山基石的方法，并没有人知道！”

　　　　威武跟着红玉所说的也思考着，的确，这么庞大的一座山，用一万年的时间是否能够早就，威武从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那么六教会合力铸山这件事情究竟是因何而起的呢？”威武好奇的问着。

　　　　红玉渐渐陷入漫长的回忆当中。

　　　　那是的红玉与她现在的外貌一样，与她这样娇美的外貌不相符的是她过人的心术之力，当时还未有六教一说，各人修炼不同，程度不一，也有人甚至无法开蒙使用心术，这些都与现在并无二致。

　　　　与红玉实力相当的，还有另外几人，而这些人分别就是各教的创教之人，在当时混乱不堪的局面里，这几个人分别在自己所在的国家扫平了动荡，统一了各地修习心术之人，并以此创立了六教，而这其中又一逍遥教为特别，逍遥教的创教之人是一对情侣，他们只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想参与当时动荡的局面。

　　　　在各国稳定之后，幽兰国的金灵教创教司长，偶然在现在离界山的位置上发现了古时的文献，当中所记载的便是有关这座离界山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金灵教的创教司长，与另外几教司长共通商议了按照文献记载的方式将离界山铸造，以求登达仙宫！

　　　　“文献，金灵教中似乎并没有这样的东西！”威武诧异的回想着，但是肯定自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东西。

　　　　“那是记载在一张皮纸上的文字，究竟藏在何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之后的事情就如同你所知道的那样了，六教合力铸山想要达到仙宫！”

　　　　“而后因为仙宫掉落的谶纬仙卷，诸教发生分歧导致离界山不再建造！”威武接着红玉的话说着。

　　　　“的确，谶纬仙卷的确是导致分歧的原因之一，不过还有一个原因，你也应该知道，那就是仲康当时找到我们再建神山的原因。离界山顶有一层无法突破的云境，因为有这一层云境的关系，离界山之后的建造变得非常困难，以至于不得不停止工程！”

　　　　“云境么？”威武抬头看了看，“当时，这层云境！”

　　　　“没错，因为莫道在离界山被阳燧神石引爆的关系，那次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将离界山顶的云境冲破了！”

　　　　“莫道，要不是因为他！”威武咬着牙纷纷的说道，“金灵教居然出了这样的人，真是让我们金灵教蒙羞！”

　　　　“威武司长，这与你们金灵教无关，你不要这样自责！”红玉安慰道，“我们现在在离界山里还算是安全的，现在要担心的是血月之泪！”

　　　　“红玉司长，山的阴面到底有什么？”

　　　　“山的阴面是属于离界山最初基石的一部分区域，哪里是一片死寂之地，铸山之时曾经有过传闻，说是进入山的阴面的人，回来之后都会变得神情恍惚，更甚至于有些人会呈现疯癫之状。当时几位的几位司长包括我在内，也都去过那里，山的阴面是一个寒气逼人的地方，当时整体的环境构造却和离界山的其他地方有非常大的差别，阴面中有大量哭死的草木，甚至有茂密昏暗的丛林，以及浑浊不堪的水池，就像是一个非常阴暗潮湿的沼泽一样，身在其中，总是会感觉到一阵阵莫名的阴寒。”

　　　　听见红玉这么说，威武更加担心小轩了，“是这么阴森的地方么？”

　　　　“所以，之后各教便禁止再有人进入山的阴面了！”红玉看出威武的担心，“凤小轩有苏杰和王悦他们在一边保护，你也不要太操心了，而且伊尹司长将传意之镜交于他们每人一个，可以和他们随时联系的。”

　　　　知道了山的阴面的状况，威武怎么能不更加担心呢，可以不管他如何担心着凤小轩，他所能做的也没有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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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救赎的旅程

总有人说了在为曾经的过错忏悔，然而从未有人真正如此，他们悔恨的只是错误背后的失败罢了。倘若时间可以倒回，他们依旧会如此作为，只是弥补那份失败的错误而已。

　　　　于是众人便不再有信仰的负疚，神的光耀逐渐远去。

　　　　如今，当伪神再临之际，曾经的信仰，曾经的神意，便伴随着极恶的灾难，降临大地，无尽的黑暗笼罩于此，剩下的只有失去灵魂的尸骸。

　　　　为了信仰的再生，伪神指明了希望的余光，那座曾经世人企图连接仙宫的神山，将再一次唤回他们失去的过往。

　　　　但是遗忘神的罪，不会轻易就被偿还，伪神蜃景妄做真神的旨意，降下考验众人的难。

　　　　凤小轩，他是命运交杂的集合，他是这个世界灾厄的源头，蜃景选择他作为这场救赎者也是理所当然。

　　　　再加上王悦，苏杰，画心，画影，这五个人背负了所有人生的希望，踏入了山的阴面。

　　　　从山道一端转向里往下的小道，五个人作别了送行的诸位司长，一点点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威武担心的望着，即便再不能看见他们几个的身影，也都想离开。

　　　　“威武司长，我们回去吧，相信他们几个不会有事的！”公孙流走到威武身边。

　　　　威武点了点头，满面愁容的跟着大伙儿往山道下回去。

　　　　从高处的山道往下望着，正在一点一点建成的居住地，百姓们忙碌的身影，几位司长的内心是动荡不安的，虽然嘴上说着对凤小轩他们是放心的，但是他们哪里能真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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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潮湿密林

从细小的窄道进入灰暗的背影面，一股寒意侵袭全身，双脚踏在地上都觉得从脚心涌入全身的冰冷感觉，这里与山的另一边果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地方。

　　　　即便因为黑尘环绕的关系阻挡了部分的阳光，可是离界山依然可以接收到从山顶部贯穿下来的光线，但是背阴面这里，却是昏暗的一片，只有一丁点儿的光线从背后照射进来，往里看去仿佛是无尽的黑夜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摸索着蜿蜒朝下的石路，坡度也变得越来越陡峭了，但是依然有一错落有致的台阶可以安心的行走。

　　　　五个人一边打着手上的火星，一手扶着身边的山壁，在狭小的山道里慢慢前进，这条山道非常狭小，甚至不能横着身子将手伸开，所以他们都是侧着身子一点儿一点儿的挪步的，甚至有几处地方只有非常细小的一个缺口，要费力从中挤压身子才能穿过去。

　　　　“什么味道？”画影嗅了嗅鼻子，将头探向里面，“你们闻到了么？”她又转过来问其他人。

　　　　画心听了她说的，也仔细的嗅了嗅，也微微闻到了画影所说的味道，“好像是有股奇怪的味道！”

　　　　“小心点！”苏杰提醒画心画影两姐妹，不要太过深入跟着大伙一块儿走。

　　　　“这味道可真叫人心里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心里闷闷的感觉！”画影嘀咕起来。

　　　　“这背阴面常年没有足够的阳光，这种味道大概就是常年的腐朽形成的吧！”苏杰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快看！”王悦觉着手中的火把，朝前挥动着。

　　　　只见火光照过的地方，竟然显现出的是一个潮湿密林的样子。

　　　　“这里怎么会有植物，而且看上去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王悦仔细的观察着。

　　　　这里的植物浓密茂盛，但是无一例外的都给人一直低沉压抑的感觉，虽然没有足够的阳光，只是依靠火把的光亮就已经能够分明的看出来，这些植物都是暗黑色的，这大概也是常年没有光照的原因吧！

　　　　苏杰也从山道末的石峰中挤出来，借着王悦手上的火光，“刚才的味道，大概就是这些植物发出来的吧！”

　　　　“真是恶心！”画影突然喊叫起来，“这是什么啊！”

　　　　画影吃力的把自己的脚从一个泥泞的水池里拔了出来，不断发出恶心的喊声。好不容易脱离刚才恶心的泥沼，画影一手搭在旁边的树上，又恶心的叫出声来，“这回又是什么啊！”画影被树干上剥落的树皮沾满了一层黑色的东西，怎么甩也甩不掉。

　　　　“快过来！”画心看见画影狼狈的样子，从背包里拿出些清水和棉布替她把手上的污渍清洗干净，“还是跟着苏杰长老他们，不要到处乱碰了！”

　　　　画影点了点头，跟着画心回到苏杰他们身边。

　　　　太奇怪了，根绝记载离界山上是不应该有植物的，虽然莫道在离界山爆炸之后导致离界山的环境发生了渐渐产生了些植物，可是这里面的植物绝对不是这几日才形成的，依照这种状况看起码有千百年以上了！

　　　　这时候，一路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凤小轩突然神情有些奇怪，仿佛十分恐惧的望着四周。

　　　　王悦察觉到了凤小轩的异状，“你怎么了？”

　　　　“你没感觉到吗？”凤小轩神情紧张的说着，“一进到这里面，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刚刚踏进这片密林里，更是有这种感觉了！”

　　　　“什么样的感觉？”王悦疑惑的问着。

　　　　“好像这里，不止是我们几个而已？”

　　　　“你说什么？”凤小轩这么一说，令画心和画影颇为在意，“难道除了我们之外，这里还有别人么？”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里虽然空旷寂静，但是心中总能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人声似得！”凤小轩一直站在后面，不敢朝前迈进。

　　　　“大概是这里闭塞的环境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吧！”苏杰走到凤小轩身边，安抚着他紧张的情绪，“我们还是赶快从这里穿过去吧！”

　　　　苏杰领着众人，一边避开地上泥泞的沼泽，一边扶着小轩。

　　　　画心看着小轩，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你和王悦都是刚刚恢复，还是不要太勉强的好！”

　　　　苏杰看了看小轩，脸色有些泛白，王悦也是如此，“恩！”他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比起刚刚进来的时候要显得宽敞舒服许多，“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我，我不要紧的！”凤小轩依旧在逞强，可是苏杰他们都明显能够看出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还是听他们的话，休息一下吧！”王悦也劝小轩不要太坚持。

　　　　既然大伙都这么说了，凤小轩也不再执拗，乖乖的坐在画影铺好的布毯上。

　　　　“给！”画影将包裹里准备的干粮放到小轩手上，“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吧！”

　　　　说着，又将其他的干粮分发到各人手上去。

　　　　小轩咬了一口干粮，喝了点水，觉得虚弱的身子有些缓和下来。

　　　　“那种感觉，我也察觉到了！”

　　　　“什么？”小轩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刚喝进去的水，差一点呛咳了出来，转头一看，王悦正在自己身后望着自己，“那种感觉？”

　　　　“你说感觉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的感觉！”

　　　　“你也有这种感觉么？”凤小轩惊讶的问道。

　　　　王悦点了点头，“明明是空旷寂静的地方，却不知怎么的总能感到身边有人擦身而过，甚至连微微拂过的风，也像是在我耳边低语一般，甚至有时候，眨眼之间，眼前会出现一些虚影，再一眨眼这些虚影通通便不见了！”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但是为什么苏杰长老，还有画心和画影没事了！”

　　　　“我猜想是，蜃景给你用的药水！”王悦不打算说的太明确，只想稍作提示而已，“我被蜃景抓走之后，身上也受了重伤，当时他所用的药水治疗我的药水与将你唤醒的药水是同样！”

　　　　王悦不可能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凤小轩，只能现编一个说法。

　　　　“是蜃景搞得鬼么？”凤小轩低着头，思索起来。

　　　　“我也不是很确定，还是听苏杰长老的快一点从这个密林里出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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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废弃之地

传意之镜中，送来威武的声音，凤小轩一行人出行还没有多久，威武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用传意之镜和他们联系了，凤小轩不在身边，他是一刻也不能安心的。

　　　　“小轩，你们遇到什么麻烦没有？”威武一幅担忧的样子，让小轩倒有些不自在了。

　　　　“威武司长，我们没有遇上麻烦，刚刚从山道口出来，现在在一个密林里面！”凤小轩将现在的状况一一报告给威武。

　　　　“这样就好，如果遇到任何麻烦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明白了么。”

　　　　苏杰把脸凑到凤小轩跟前，对着传意之镜不耐烦的说道，“威武，把他交给我你怎么还不放心？”

　　　　“苏杰长老，这几个孩子可全靠你照应了！”威武是第一次如此正经的称呼苏杰为长老。

　　　　苏杰虽然平时看上去有些诙谐，但是在这种时候他还是很清楚自己的担当的，他用这种轻松的语气也是想要平复一下其他几个孩子现在紧张的情绪罢了。

　　　　“好了，差不多休息够了吧，天色好像也有点晚了，我们快往前赶路，从这里出去吧！”苏杰一边起身，一边帮画心整理行装继续赶路。

　　　　在这幽暗的密林里其实本也分辨不清时间的，只有一些稀疏的光点落下，稍微让人能够感受一下时间。

　　　　再次踏上密林里软烂的泥土，画影只觉得每走一步都觉得整个脚都陷进去一样，“真是恶心，还有这里的味道，我们好像在一个腐烂发酵的缸里一样。”

　　　　画影毕竟是女孩子，对这种脏兮兮的地方会感到反感也是正常的，但是画心并不在意，她担心的只有凤小轩的状况而已。

　　　　“那是什么？”走在最前面的画影，指向尽头的一点微弱光亮说道。

　　　　“好像就快走出这片密林了！”苏杰终于松下一口气，加快了步伐。

　　　　拨开黑色的树枝，好不容易从树丛中间将身子给挤了出来，画影大口的喘息着，像是第一次感受呼吸一般，“总算是出来了！”画影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呼！”苏杰紧随其后也从林中钻了出来。

　　　　紧接着画心还有王悦和凤小轩也都一一走了出来。

　　　　没有了头顶上那一片片黑压压的枝叶覆盖，那种压抑郁闷的心情也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果然如苏杰所言，现在天色已晚，头顶上血月之泪的红光，衬在身后黑色的密林上，显得更加阴森诡异。

　　　　画影歪着身子背靠在一个石台上，除了这个石台之外，四周还散落着许多的残破的石堆，像是曾经的某种建筑被岁月的逐渐侵蚀的痕迹。

　　　　凤小轩好奇的伸手碰触了一下其中的一个石柱，突然身上像是起电一样痉挛起来，身子不规则的扭动着，躺倒在地上。

　　　　“小轩！”画心紧张的扑到小轩身旁，惊慌失措之中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用手尽量按住小轩，不让他把自己弄伤，“苏杰长老！”画心朝苏杰喊道。

　　　　苏杰见状也立刻赶了过来，“怎么回事！”

　　　　“小轩，他……”画心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是用力按着小轩。

　　　　“兑丑——迅合！”苏杰用心术为小轩进行治疗，暂时将他痉挛的现象止住了。

　　　　“苏杰长老，小轩究竟是你怎么了？”画心非常的担心小轩，即便他已经止住了痉挛，画心依旧没有把手挪开。

　　　　“我也不知道！”苏杰对于小轩发生的事情也是一筹莫展。

　　　　“需要问一问威武司长么？”

　　　　“暂时不用，小轩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

　　　　王悦轻轻的走到小轩的身后，将手放在凤小轩刚刚碰触过的石柱前，犹豫了一下，咬着牙还是把手放了上去，“呼！”王悦松了口气，他以为自己也会像凤小轩那样全身痉挛，可是他在碰触了这根石柱之后却没有这样的反应。

　　　　“这里看来也没有比刚才的密林安全！”画影见凤小轩没事了，又坐回刚才的石台上休息起来。

　　　　“天色这么晚了，今天就在这里过一夜吧！”苏杰说着便从身后的包裹里拿出了搭建帐篷的东西，开始动手扎起帐篷。

　　　　画心则叫上画影，从背包里拿出食物分成五份，又拾起一些密林周边的干枯树枝，堆起一个火堆，在火堆上架好一个锅子，想准备些热水供大家饮用。

　　　　“这可真像是在郊外野营！”苏杰将手里的工作忙完，做到火堆旁，看到忙碌着的画心和画影笑着说道。

　　　　这时候，凤小轩终于清醒了过来，在王悦的搀扶下也坐到了火堆旁。

　　　　“小轩，你还好吧！”画心担忧的问道。

　　　　“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你刚才究竟是怎么了？”画心继续问着。

　　　　“我也不知道，就像是身上被电击一般，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我们对这里一无所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苏杰把热水递到小轩面前。

　　　　凤小轩点了点头，也觉得是自己太草率了。

　　　　夜深了，为了第二天可以有充足的体力，五个人早早便进到帐篷里休息。帐篷总共以后两个，一个是画心画影两姐妹用的，另一个则是王悦，苏杰和凤小轩用的。

　　　　躺在帐篷的睡袋中画心并不能阿然入睡，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这一日发生的事情，今天虽然还算是风平浪静，可是不知道之后的旅程他们还会遇上什么。

　　　　“姐姐！”画影转过头望着画心，“你还没睡么？”

　　　　“恩，你不也是一样吗？”

　　　　“有些睡不着，一想到我们此行背负的责任，就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画影！”

　　　　“恩？”

　　　　“谢谢你！”

　　　　听见画心突然对自己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