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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记忆-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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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二十米左右,在树木掩映中已经看不到车子和小张她才爬起来,朝车头指的方向跑去。
她跑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那栋破旧的小楼,只是小楼里此刻已经没有灯光,而外面也没有任何关系人影。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害怕。
贺迟年他们为什么不在,这栋小楼里为什么没有人?之前她听贺迟年通话的时候,明明提到破旧的小楼来着。难道是自己跑错了地方,可这荒郊野岭,出了这座孤零零的楼,哪儿还有其他建筑?
她忽然有些头皮发麻,忍不住瑟缩着后退了两步。
下一刻,她却突然汗毛都炸了起来,她碰到了什么?!温热的软软的!
啊……!
啊……!
两个惊叫的声音同时响起,一男一女。
女的不用说,当然是于时苒,而男的……
于时苒吓得都要魂飞魄散了,迅速跳开两步,回头看去。
而那男的也抖得像雨打花枝,软着腿回过头来看向她。
明显他们两个都是瞎摸合眼的倒退时,在树林子里碰到了一起。
这样寂静的夜晚,这样的荒郊野岭,怎么会不把人吓死。
“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男的先没出息地求饶起来,那副贪生怕死的样子,让于时苒冷静下来,原来是个活生生的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楼里的人呢?”
陌孩子烟一旦冷静下来,思维就变得清晰很多,立刻把自己疑问问了出来,她必须先搞清楚状况。
“死了,死了……楼里的人都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的迅速后退了两步,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下,一屁股摔在地上。
“你是看守这儿的人?”如果不是这儿的人的话,三更半夜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儿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胆小还敢来看守这里,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时苒见他迟迟不回应,灵机一动,威胁,“再不说杀了你!”
“是,是!我是在这儿看守来着,我叫华仔,出来撒尿的时候,突然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捂着嘴逼问,可我其实什么都不晓得,后来就被打晕了。”
他就是没出息昏死过去的华仔,也正因为他的没出息救了他一命,让人觉得他这样的人,杀了都浪费手劲儿。
乍一听华仔这个名字,于时苒觉得有些熟悉,但这个时候,她也没心思想那些。只问,“那么那些人呢?”
“不……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和一起守着这儿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不见了,那些人也没见踪影……”
也许是因为有人在,华仔的情绪变得稳定些了,哆嗦的也不再那么厉害。转而偷偷打量起于时苒来。
深夜树林里的光线十分暗淡,而华仔本身的眼力也不太好,所以,他一时也看不清于时苒的面貌,更不清楚她的底细,便不敢轻举妄动。
于时苒心里有事,并没留意到华仔的变化,只思索着华仔说的话,立即猜到这小楼下面应该有地下室什么的。
不然,贺迟年他们不可能毫无动静地凭空消失了。
她才理出点儿头绪,后面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夜太静寂,所以轻微的脚步声在夜里都显得格外清晰。
听上去,人还不少。
于时苒冷汗直冒,身子一弯,要往一边跑。
华仔显然也听到了,立刻抓住于时苒小声央求,“别丢下我!”
于时苒被华仔突然地一抓,头发都差点儿吓得立起来,她也只是只纸老虎,什么都不会好不好?!要不是跟任以秦在一块儿的时候,经历过几次血拼,她哪儿能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
“刚刚的喊叫声明明是从这边儿传过来的!”
林子里有人地低低的交谈。
于时苒懊恼的咬着唇,原来是刚刚他们两个的尖叫把人引过来了!
“你们两个继续去找,其他人跟我进地下隧道!”
这把声音?!
于时苒一缩,顿觉情况糟糕,贺北寅居然亲自带人来了!
他不会真的对贺迟年不利吧?她心中又抱有一丝希冀,不管怎么说,贺迟年和贺北寅都是亲兄弟,就算知道贺迟年来截她父亲,应该也不会因此而刀剑相逼的……
她心里自我安慰着,却不知道,贺北寅抓她父亲,又带她去见贺迟年,种种安排,除了想要徐思若之外,另一个更深层的目的,就是为了等待今天!
贺北寅回家准备武器的路上,就已经确认过此来偷袭的人是谁了。
………………………………
四十二章:你早就安排好了,不是么?
“闭上你的嘴,什么都不许说,小心地跟着走。”于时苒也怕,可这个没用的男人就在身边,万一他发出什么声音,暴露的还是她,她不想冒险,只能带着这么个拖油瓶。
华仔立刻点头如捣蒜,亦步亦趋地跟在于时苒身后,万般小心地和搜寻他们的人玩躲猫猫。
贺北寅既然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肯定也发现了停在不远处的车辆,可刚才没有任何动静,那也就意味着小张没和他们起正面冲突。
想到这点,于时苒心里燃起更多勇气,只要找到小张的话,她就会变得安全很多。
他们绕到了小楼侧面的林子里,静静地蹲在枯草里,一点儿声响不敢出。
贺北寅的人迅速将小楼包抄,然后进了房间,人一个个进去,却没有一个出来的。最后只剩下六个在小楼外面站岗。
夜,依然一片静寂。
于时苒和华仔在外面顿了近半个小时,眼看着时间流淌,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她的心再次堵在了嗓子眼儿。
华仔此时完全冷静了,离于时苒的距离又很近,这才发觉,于时苒的穿着打扮根本就和一般女孩儿没区别,完全不像会杀人放火的那种女杀手。
而自己刚才却被她吓得屁滚尿流的。心里那个恨啊。
他好歹也是个小混混,混了那么多年,很怕死是没错,脑子可一点儿也不笨,既然能这个时候,跟着这样一群人出现在这儿,那就说明这女的肯定跟他们有着某种特殊关系。
像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团伙,有的是钱……
人为财死,他更是个爱财如命的典型,于是,恶向胆边生。突然抽出藏在裤腰上的匕首,抵住于时苒的脖子,“别出声,跟我走!”
于时苒完全没想到华仔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刚才明明还怕得要死的模样。
“你干什么?”于时苒不敢太大声。
华仔皱眉,刀子向下一按,“不想活了是不是,让你别出声,你要敢发出一点儿声音,老子捅死你!”
楚宁只能闭嘴不言,任由华仔拖着自己朝远离小楼的方向走。
她此刻也明白过来,华仔刚才是被吓懵了,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
亡命徒到底是亡命徒就算当时吓傻了,等回过神来,还是胆子超级肥的亡命徒。
另一边,树林深处,被贺北寅留下来找人的两个属下,小心翼翼地在林子里转悠,突然身后传来枯枝被踩断的声响,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头,速度极快,可是,他们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就直挺挺的倒下去。
近在咫尺的小张弯腰从他们脖子上各自拔下一根细长的针头,重新收回掌心,再抬头,看见不远处两道身影踉踉跄跄地走远。
看那身形,他就知道其中一个是女人,而这里的女人只有于时苒一个。
他眯了眯眼睛,朝那两道身影走过去。
华仔急匆匆的挟持着于时苒逃跑,他心底到底还是害怕的,跑起来慌不择路。
就在他以为快要跑到安全地带的时候,眼前黑影鬼魅一样闪过,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等又跑了两步彩发觉前面果然站了个人。
“放开她!”
华仔手抖,“你别过来,过来我杀了她!”“那就比比我们谁的手更快!”小张话音落下,手掌一扬。华仔觉得手腕一阵刺痛,手里的刀子也落了下去。
这时,小张一跃而起,一脚把华仔踹飞出几步远。
华仔疼得站不起来,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小张拧了拧眉,居然没杀他,拉着于时苒飞速消失在树林里。
“你身手真好。”
两人停下来之后,于时苒没话找话似的说了一句。
“靠这个生存。”小张淡然回应,目光却看着她身后的方向。
于时苒其实很清楚,贺迟年今晚带来的人都是身手过人,杀人不留情的手下。
可小张对华仔手下留情了,还是让她有些意外。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小张手下留情的原因。
顺着小张的目光看过去,守着小楼的人,很快被吸引过来。
“我们到那边去。”
小张没管那些人,拉着于时苒继续又往小楼的方向靠近。
才走出几步,她就听见林子里想起混乱的枪声。
小张步子一顿,眉头一扬,道,“情况不对!还有第三股势力!”
“啊?”于时苒完全没听懂。而小张也不需要于时苒听懂,只对她盯住道,“你就蹲在这儿,千万别乱跑,也别发出任何声音,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张说完,一转身,又没了踪影。
混乱的枪声依然,间或夹杂着有人受伤的惨叫,很久,枪声才平静下去,几阵鸟儿扑腾翅膀和乱叫的声音过后。
树林子里又变成最初的样子。
静的让人恐惧。
于时苒经过被华仔挟持之后,长了教训,真的按照小张的吩咐,躲在原地动也不动。
可小张一去之后,居然一直都没回来,而小楼那里也始终没有动静。
地下隧道。
贺迟年看着对面的贺北寅,面无表情。
而他们中间横着的,是于京山的尸体。
“大哥,你看,都怪你的强攻,不然,于京山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
贺北寅用手绢儿擦着枪口,啧啧叹息。
贺迟年面色不变,目光都没闪动一下,“你早就安排好了,不是么?”
“嗯,是啊。不这么安排的话,你怎么会来。”
“为了置我于死地,这么处心积虑?还真是我的好弟弟。”
“过奖过奖,我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贺北寅笑嘻嘻的,“是你打破了换血装置,所以,于京山儿才会死的,所以,你可千万别告诉于时苒那丫头,人是我杀的。不然,我真是要冤枉死了。”
贺迟年眼光阴鸷了一下,然后淡漠地笑了起来,“你本来也没打算让于京山活着出去,更没打算给我机会让我活着对于时苒解释去吧?”
“啧啧”贺北寅咂嘴,“大哥,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如果我妈没死的那么凄惨的话,我们也许会变成这世上最友好的兄弟呢。”
“千万别那样,我可承受不起。”贺迟年目光阴沉,周身的气质也瞬间变得冰冷。
而贺北寅也在一瞬间变得杀气四溢!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个人陡然腾身而起,枪口对准对方的头颅按下扳机。
碰……!
两声枪响,因为时机完全相同而重叠成一声。
两个人的身体都在从中横向成三百六十度翻转,落地之后,利索地滚到地道的岔口将自身隐蔽起来。
隧道里,横七竖八地倒着许多尸体,鲜血几乎将整片地面染红,显然,在上面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这里已经经历一场激烈的酣战!
突然的安静,整个地下隧道中一片沉沉死气。
头顶暗淡的灯光,罩着毫无生气的病*,病*上,是于京山毫无生机的脸。
贺迟年撑着地面,腿部的血迹不停的往外渗,贺北寅的枪子儿还是擦着他的大腿过去了。
好在这只是皮外伤。
手指不知道摁倒了什么,他低头看了一眼,是氧气罩的碎片。在他到来之前,贺北寅居然令人提前给于京山断了氧气,导致换血过程中供氧不足猝死。
其实,只一眼,他就知道,于京山中毒已深,就算换了血,减少了体内白。粉的含量,在毒素进入五脏六腑的现在,也根本就就不回来了,现在这样也不过是拖一天算一天。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可就算这样,于时苒还是希望父亲活下去的吧,他还是没法理解于时苒的心情。
突然,他扬手把氧气罩扔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回声,果然引得贺北寅那边射击。
而贺迟年趁这个机会放枪,打中了贺北寅的手腕。
两个人激战正酣,上面突然发出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头顶哗哗向下掉土。
两个人都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还有第三股势力加入了。
他们兄弟之间相互厮杀,是他们之间的事,说起来还是家丑,更不能让贺穆那老东西知道,所以,贺北寅迅速翻身朝另个岔道撤退。撤退之前,他还不忘别有深意地看了于京山的尸体一眼。
贺迟年对贺北寅突然的撤退并没什么意外,只是他最后那个眼神实在让贺北寅觉得介意。
“少爷,你怎么样?!”司成捂着肩膀的伤从另一个岔道出来,看上去受伤不轻。
………………………………
四十三章:爆炸声!
这次被贺迟年瓮中捉鳖,他们没死已经算是大幸了。
“我没事。”
“没想到他手里居然也有这么强悍的队伍。”
贺迟年眼神沉了沉,“也许,我们暗部的队伍该做一下肃清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有他安插的内贼?!”
“这个不好说,总之,以后都给我更小心些。”
于时苒听见爆炸声,再也忍耐不住,从窜了出来,跑向小楼,结果只看见小楼已经化成火海。
而火海之外,有人搬了把椅子悠然而坐,手里还捧着盏茶。
那样子,仿佛眼前的火海,并不是一栋毁灭的建筑物,和建筑物里无数的性命,而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篝火。
那一刻,于时苒没心思理会旁边坐的是谁,脑子里只剩下这样的讯息……爸爸和贺迟年还在里面!
他们还在里面!
于时苒不顾一切的从树林里蹿出去,直奔火海。
任以秦扭头看过去,目光一动,没想到她居然跟到这儿来了。
“抓住她!”任以秦敲着二郎腿,对身边的人下令。
手下得令,身形如鬼魅,眨眼之间,将冲出来的于时苒捉住,推到了任以秦跟前。
这时,于时苒才看清楚坐在这儿的人竟然是任以秦。
那一刻,她的恨意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向来漂亮的眼眸,因为恨意而变得无比凌厉。
任以秦见过的含恨的双眼实在是太多了,然而,于时苒这种外露的蚀骨的恨意还是第一次见。
一方面他觉得有趣,另一方面,又为她这股强势的恨意而懊恼烦躁。
这两种矛盾的情绪,表露在任以秦身上,就变得分外邪恶。
他依然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傲然姿态,在活过的照耀中,他整个人都像对着篝火起舞的魔鬼,狂妄而恣意。
在他面前,被人摁住的于时苒,显得卑微而脆弱,只要他轻轻抬一下手指,都可以把她戳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小时苒,你看,你千方百计地逃走,可是,缘分却让我们在这种荒郊野岭相见了。”
任以秦坐在那里,手里依然端着杯子,只不知道杯子里装得到底是什么,居然让他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也不肯放手。
他原来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便是在这里,也不忘搬上把椅子。
可于时苒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么恶毒,她希望他的杯子装得不是咖啡香茶,而是见血封喉的毒。
以前,她被她侮辱,导致流产,她也恨过他,可那种恨意很纠结很朦胧。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偏向后者,以至于对他的恨都不那么激烈,甚至最后,连恨都懒得恨他。
也是了,面对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被多年宿仇蒙蔽了心智的人,恨又如何?她的恨并不能让她变得更强,也不能让她双翅变硬,足以灭掉这男人。
但此时此刻,她伏在任以秦面前,身后是熊熊大火,大火里埋葬了她的父亲和贺迟年……一个对她而言比生命更重要的男人,一个在她爱的男人!
她怎能不恨?!
目眦尽裂,于时苒像疯了一样,挣扎,居然挣开了身后人的桎梏,疯狂地扑向任以秦。
“任以秦,我恨你!我恨你!你去死吧!”她完全没了理智,纤细的双手像鹰爪一样抓向任以秦的脖子。
而任以秦却岿然不动,依然是那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他身边的保镖闻声而动,在于时苒扑到他面前尺寸之距时,一把将于时苒抓住,一个过肩摔狠狠摔在地上。
于时苒只是个平凡的女孩,没练过拳脚武术,这样一摔,她顿时觉得五脏俱裂般地疼,几乎就要背过气去。
任以秦见状,倏然扭头扬手就给那个保镖一个耳光,速度快得那个保镖没有丝毫反应的余地。
保镖被任以秦这个耳光扇得两耳嗡鸣,唇角破裂不说,就连牙齿都有松动的感觉。
他惊恐地看向任以秦,任以秦却已经不看他,而是站起身走向于时苒,“这么恨我?我记得以前你希望我死,美其名曰那是希望我解脱,现在呢,现在是不是希望我下地狱?”
于时苒被摔的神智有些不清醒,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嗡嗡乱叫的脑子里,隐约反应出任以秦忽远忽近的声音。
她茫然地睁大双眼,只觉得眼前冲天的火舌烧毁了她过去的一切。而眼前这张明明很英俊的脸,在她的眼底却变成了青面獠牙的魔鬼,正欢欣鼓舞着露出嗜血的獠牙。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呆呆的看着大火,既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也没有在哭泣的意思。
这样的反应放任以秦觉得很意外,同时心里又万分憋气。
“怎么,想装傻,还是想追随贺迟年而去?”任以秦挑着眉头。
于时苒还是不理他,把他的话,甚至他整个人都忽略得彻底。
“我在跟你说话!”
看见于时苒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任以秦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掐住于时苒的脖子,硬是单手把她掐的坐了起来。
于时苒呼吸不畅,脸色渐渐由白变成青色,又由青色变成紫色,原本流光溢彩的双眼此时变得呆滞又空洞。
还是不开口,完全把他当空气。
任以秦气得额角青筋暴跳,手指掐的她喉咙咯咯咔咔地响。然而眨眼一瞬,他又一点点松开她。
本能让她贪婪呼吸,双手捂着脖子咳嗽。
任以秦站了起来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还象征性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仿佛刚才他摸过多肮脏的东西一样。
“你要是想死的话,我也不会拦着,不过,想死的那么痛快可不行。再说,贺迟年祸害遗千年,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等会儿他带着你老爹出来,却看到你葬身火海,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于时苒闻言,呆滞的双眼恢复些许神采,“你说什么?”
任以秦翘起半边唇角,“我说什么有什么关系么?我要你做的已经做到了。贺迟年确实原谅了你,所以,于时苒,你该功成身退了。”
“你胡说什么?!我不会离开他,绝对不会!”
任以秦眉毛一挑,跳跃的火光中,更显强势,“这个你说的可不作数。”正说着,他突然目光一转,朝于时苒身后的方向看去,“哟,果然活着回来了,不过,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于时苒循着任以秦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贺迟年和司成以及两个受伤颇重的手下推着一架*走了过来。
于时苒本来欣喜万分,然而看到*上那白惨惨的白布时,她的心像是从高空中突然沉入湖底,冰冷到让她身形剧烈颤抖。
任以秦的目光也是微微一沉,不过很快,又布满融融笑意,仿佛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多么开心一样。
“啊呀呀,真是狼狈。”任以秦站了起来,率先走了过去,“古人说,煮豆燃萁,相煎何急。啧啧,没想到这样的悲剧居然也发生在你们身上了。真是让人伤心。”
任以秦假惺惺地话让贺迟年微微凝眼,眼底都是冰冷的可以冻死人的光。可任以秦在这样的目光下,竟似毫无所觉。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任先生还是不要这么热心肠吧?”
贺迟年目光冷漠,越过任以秦落到于时苒身上。
于时苒已经完全像个木偶,眼睛呆呆地盯着盖着白布的*,好半天才抬眼看向贺迟年,然后僵硬地走过去。
但凡眼睛没有瞎的人都能看出她在害怕,却强逼着自己勇敢地向那张病*靠近。
任以秦并没拦着她,只是目光一点点沉下去,最后凝成一汪深不见底的潭。
她终于走到*边,停了下来,却丧失了掀开白单的勇气。
“对不起,苒苒,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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