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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记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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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走到*边,停了下来,却丧失了掀开白单的勇气。
“对不起,苒苒,是我不好,我没能做到。”贺迟年注视着于时苒,眼底,是深深的心疼与愧疚。
于时苒盯着补单,缓缓摇头,“不……不……不可能的。这不是我爸爸,你们在开玩笑的,对不对?”她无措的后退一步,离病魔远了些。
“苒苒……”
贺迟年痛苦得唤她,他第一次这么心痛,痛的像是有人攫住了他的心脏。
也是这是,他才发现,原来,于时苒痛苦的时候,他会比于时苒更难过。
………………………………
四十四章:崩溃
“不是的,这不是我爸爸,这不是。我爸爸活得好好的,他一定回家了,他一定已经在家里等我了。我要回去找他!”
于时苒转身就想跑。
自欺的人本来会让人觉得格外厌恶,可是,这个时候自欺欺人的于时苒,却让人觉得她像只受伤落单的精灵,在黑暗里慌张恐惧的奔逃,想找到奔向光明的出口。
这样的于时苒,只让人觉得心疼。
“苒苒!”贺迟年两步上前,捉住于时苒,“你看清楚现实,你爸爸已经没了!”
他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是,如果一个人不能面对现实,只躲在自己的臆想的世界里,情况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我不看,我不听,你们都在骗我,你们这群大骗子,大坏蛋!”于时苒连锤带打,又是闭眼睛又是捂耳朵,任性又固执,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任以秦始终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看着,唇角依然保持着完美的上扬弧度。
那姿态像是在观看一场多么精彩绝伦的悲情大戏。
但,他的双眸却变得格外的黑,弄得如同这场化不开的夜色,眼神也是冰冷的。
他静静地看着贺迟年安慰于时苒,看着于时苒在贺迟年的怀里挣扎任性,尽情发泄。
不知何时突然起风了,吹得大火呼呼作响,而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也被风吹走。
于时苒突然就安静下来。
白布下,火光中,那张瘦得不成样子的脸,不是她爸爸又是谁?
她想欺骗自己,甚至不敢伸手去掀开,可此刻,她再也没法自欺。
这世界上,终于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
没了妈妈温暖的怀抱,没了爸爸坚实的臂膀,她就像一座汪洋中的孤岛,从今以后,只能在人世间踽踽独行……
痛苦的时候,难过的时候,伤心的时候,绝望的时候,再也没有可以回避的港湾,过去的一切美好,都如同梦境,在瞬间覆灭……
她缓缓走过去,跪倒在*边,没有预料中的嚎啕大哭,也没像当初母亲去世是那样昏死过去。
只是那么静静地跪着,把父亲的胳膊紧紧地搂住,“爸,我知道,你一定也很累了,对不对?累了就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我会好好的,所以你也一定要好好的哦。”
通往天堂的路上,一定会是阳光明媚的,总是比这看似明媚实则风雨飘摇的世间要强上千百倍。
这样,女儿就再也不会拖累你了,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你的生命了。
这辈子是我拖累了你,下辈子,一定不要再遇见我,不要再养我这种只会惹麻烦的女儿……
她伏在父亲的胸口,轻轻拍着,就好像父亲真的只是睡一觉而已。
在场很多早不知亲情爱情为何物的男儿,却在这时忍不住眼睛酸涩,居然都微微涨红了眼。
贺迟年没在说话,也没在靠近于时苒,只是绷着唇线,静默的看着。
他不知道亲情的味道,因为,从他出生起,就没尝试过。那个人在他面前,永远高高在上,永远以上司对下属的语气吩咐他做永无止境的血肉任务!
而母亲,他更是连照片都没看见过……
所以,他依然不能理解于时苒对父母的爱是怎样的,只知道,看到于时苒这样子,他的心如被针扎。
任以秦的目光依然是冷的,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眼底带着一分迷茫。
这让他想起他一辈子都不愿想起的那个晚上,他的生日之夜……也是大火夹杂着枪声,将他一生的命运改写……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值得同情的。
所以,即便此刻,他的心,依然坚硬如听,冷如寒冰。在他看来,于时苒失去父亲,并不是什么多大不了的事情。因为他也失去过……而且,失去的比于时苒更惨烈。
所以,这点微末的疼痛,对他而言,反而麻木得毫无知觉。
“爸爸,下辈子千万不要再遇见我这样的女儿。”陌孩子烟把枯瘦的父亲又搂紧了一些。
于京山的遗体被她这一楼,已经僵硬的身体便整个都动了起来。这时,有什么绿色的荧光在遗体下闪动了一下。
任以秦眉头一拧,快步走过去,想看个究竟。
于时苒见任以秦靠过来,立刻如炸毛的小兽,把父亲搂得更紧,戒备地盯住任以秦,“你想干什么?!滚开!”
任以秦根本就不理她,大步流星地到了*前,扯着于京山的遗体就要翻身。
于时苒大怒,放开父亲咆哮着扑过去,“你这恶魔,给我滚,给我滚!要不是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从来没后悔过自己做的任何事,可是,今天我却后悔了,后悔当初多管闲事救了你!”
于时苒扑过去的同时,任以秦以一只手将于京山的遗体翻了个个儿,后背上,定时炸弹的仪表漏了出来。
贺迟年本来也是要上前阻止的,这时悚然大惊,叫道,“是炸弹,小心!”
恰在此时,仪表上的时间跳为零。
任以秦眼神一厉,反手揽过于时苒双双向外扑去财妻。
瞬息之间,轰隆巨响穿破苍穹,巨大的回音在山脉之间回荡,久久不绝,同时伴随的还有一声女子的尖叫!
“老大,你没事吧?!”保镖飞快扑到任以秦身边,关切地询问。
任以秦动了动身子,眉头微微拧了一下,然后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于时苒。
于时苒此时双眼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双眼瞪得大大的。
“时苒?”他翻身从楚身上让开,然后晃了晃她。
于时苒没给任何反应,僵尸一样挺在地上。
那边贺迟年也在司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显然是被弹片伤到了,左臂上都是血迹。
“少爷,你受伤了!”司成看到贺迟年臂膀上被弹片划出的狰狞伤口,忧心道。
贺迟年却摇了摇头,捂住伤口朝于时苒走去。
司成见状,立即组织,“少爷,你不能过去!”
贺迟年没理会他,只冷漠道,“闪开!”
司成愣神的功夫,贺迟年已经绕过他走向于时苒。
这时,任以秦已经把于时苒抱了起来,见贺迟年捂着伤口走来,眉眼一弯,道,“怎么,你不会还想把人要回去吧?”
“是又如何?”贺迟年冷漠如冰,声音一如他此刻的神情。
“即使,你知道她被你贺我尚了*,还流了产?”任以秦一手搂住于时苒,一手轻轻抚摸着于时苒的脸蛋,那样子就好像主人抚摸着最受*爱的*物!
于时苒此时,依然瞪着双眼,却完全没把任以秦和贺迟年的对话听入耳朵。她此刻,不过是个被定时炸弹炸飞了灵魂的可怜女人。
她只知道,母亲死的时候,血肉模糊,而父亲死后,竟然连尸骨都没能保存下来。而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归咎于自己,认为,是自己招惹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才会换来今天的报应。
罪孽深重的,不是任何人,只是她自己,只是她自己而已。
如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过她,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出现,妈妈不会死,爸爸不会被定时炸弹炸得尸骨全无!
左依夏说得对,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其实都是她自己!
在她的深切的自责中,人身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自然而然的将她同外界的一切隔离开来。
她把自己,完全关入了内心世界,对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
而此刻,争执不休的两个男人,显然都没意识到她的失常,或者说意识到了,也只是认为她被这场突然的爆炸吓傻了……
“人是我带来的,自然有义务带走。”说到这儿,任以秦微微一笑,“而且,请司徒先生不要忘了,她本就是我的女人。她心甘情愿跟随的,是我贺迟年。”
任以秦听后目光一沉,搂着于时苒的手又紧了一分,尽管最初的最初,于时苒都没有心甘情愿对他动过一点感情。
“心甘情愿?”任以秦心中再是不爽,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得意又张狂,“她的心甘情愿值多少钱呢?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意愿和选择,只留给强者。贺少爷,我想,没有人比你我更懂这一点!”
………………………………
四十五章:你不会(精彩)
说完,任以秦突然将于时苒推给身后的随行人员,“想带她回去?可以,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不过,贺少爷,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该不会想在这个时候硬拼吧?今天如果不是我出现得及时的话,你说你和贺北寅谁会是胜者?”
贺迟年听后,眼神一凛,目光迅速扫过任以秦身后的人,飞速估计着如果再战的胜算。
任以秦已经看出贺迟年的心思,笑吟吟道,“你觉得我会只带这么几个人来么?而且,就算我只带了这么几个人,以你现在的状况,和身后那三个身负重伤的手下,就真的能把于时苒安然无恙的带走?对于你来说,于时苒是心爱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她不过是个棋子,还是被我厌恶的想杀之而后快的棋子。作为贺氏集团暗部统领的你,真的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
任以秦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他从不离身的薄刃刀,身子一侧,后退一步,对着于时苒颈项上的动脉试了试。
好像随时都会下手的样子。
贺迟年眉头一皱,陡然出枪,“你敢伤她,我就送你归西!”
“要不要试一下,是受伤之后的你,枪法更快,还是现在的我,刀法更快?”任以秦饶有兴致,像是进行着一场有趣的试验。
贺迟年本来就有伤在身,现在又被弹片划伤,血一直沿着他的伤口往下淌,再是强悍的人,到底还是人,有多少血可以留?
他集中精神高度警惕地盯住任以秦,眼前却还是一阵阵犯晕。
觉察到贺迟年的状态不对,任以秦手中薄刃突然射出,夹杂着凌厉的风势,直奔贺迟年的喉头。
贺迟年到底是从训练基地一步步爬出来,从死亡堆里爬出来的人,对死亡总有种超乎寻常的直觉,而身手反应,也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敌。
所以,就算贺迟年到了现在这种极限,依然灵敏地向右一倒,同时扣下手中的扳机,直打任以秦的右心房。
任以秦左一翻,灵敏地躲开,下一刻,却把于时苒扯了过来,冰凉的枪口抵住了于时苒的太阳穴,“你信不信?”
任以秦依然在笑,整个人冷静地可怕。
贺迟年翻身而起,枪口对准任以秦,“你不会。”
“哦?”
任以秦眉毛一轩,“说说,我为什么不会?”
“你要是想杀她,不会等到今天。”
贺迟年说的笃定。
任以秦有种被人窥破的恨意,不过,正因为能这样轻易的被任以秦窥破,才不愧于当年他们在生死堆里那段朝夕相处的情谊。
可当年也只是当年而已,俱往矣。
“你说对了,我不会杀她。”任以秦收了枪,“但给她放血什么的,我还是舍得的!”说完,一把轻而薄的小刀片切在陌孩子烟的手指伤。
身体的本能让于时苒一个瑟缩,这一抖,手指划过锋利的刀尖,居然割下薄薄的一片肉来。
“你住手!”
贺迟年一惊,怒道。
任以秦的瞳孔,也是不易觉察地一缩,但说出的话,依然刻毒而冷静,“看在你为了我一颗棋子这么痴情的份儿上,这次就算了吧。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转身,对手下道,“我们撤!”
司成已经提起来的枪,此时又放了下去,暗暗松了口气,赶忙扶住贺迟年,“少爷,你怎么样?”
“我没事。”贺迟年摇了摇头,目光沉沉地盯着任以秦等人迅速撤离的方向,冷笑一声,“我们撤。”
回去的路上。
“组长,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对于任以秦而言,这是个天大的机会。”
贺迟年的手臂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不再像刚才那样淌血。
他本来闭着眼靠在后座上,这时,听司成这么问,倏然睁眼,双目冷漠如霜,“他来的目的,本就不是取我的命。”
“啊?”司成更加糊涂。
“他的胃口很大,贺北寅设计想利用这次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我,如果我一旦挂了,那么整个贺氏的继承人就只有贺北寅一个,少了对手,怎么会有贺氏的内部分裂?他既不杀我,也不要贺北寅的命,只是想看内斗,一旦贺氏集团分裂,必然实力大减,到时候,他来坐收渔利不是比和贺氏硬碰更划算?”
贺迟年淡然说着,眼睛却看着窗外。
“组长的意思是,他的目标是整个贺氏集团?”
司成大惊。
贺迟年没回答。
“那他为什么突然之间,把他处心积虑布置下的棋子拨拉出来,而且还把目的都说的一清二楚?最后带走,于时苒又算什么意思?”
贺迟年这次总算回头看司成,“这颗棋子太天然了,你以为藏得住么?他要挟时苒那段,不管是想看看时苒在我心里到底有多重要而已。说白了,他之前所对直言感兴趣,纯粹的,只是想查到我一个弱点。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就会成为彼此的软肋。至于带走时苒……”贺迟年没再说下去,重新又看向窗外。
天已经渐渐亮起来,外面的风景一点点由混沌变为清晰。
那座燃烧的小楼,此时也只剩下浓烟直上青天。
司成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小声道,“用心太深,真是完全看不出他的用心。不过组长,依你当时你的表现,看来你还是没有对少奶奶死心,是么……?”
贺迟年挑眉一笑,“你说呢?”
朝阳升起,光芒从窗口照进来,而贺迟年背光看着司成,倒让司成心中大惊。
这个笑容,实在太深意,反而让他分不出真假。可贺迟年在任以秦用枪指着于时苒的脑袋时,露出的那种担心焦急,怎么看都不是假的啊。
贺迟年的回答,把多年精明无比的司成也弄糊涂了。
玫瑰庄园,巨大的喷泉冲天而上,形成圆形的水花,飞流而下,在大型池子里溅出水花。
水花之下,红色的金鱼快活游荡,仿佛在跟着旁边的小提琴手奏出的欢快节奏翩然而舞。
庄园里,排开的圆桌上,雪白的桌布上,各摆了一只插满郁金香的瓷瓶。
花与瓶相称,显得富贵而大气。
众多宾客或者西装革履,或者珠光宝气,纷纷携伴入席。
所有到场的人,都面带微笑,礼貌而涵养地低低交谈着。
庄园二楼的书房里,顾长河摘下老花镜站了起来。
看向顾莫安,“宾客都到齐了么?”
顾莫安点了点头,“差不多都到了,只有任以秦和贺穆父子三个还没到。不过,他们都先打过电话来,说是遇到重要的事情,可能会耽误一会儿,不过会尽量在半小时之内赶到。”
顾长河,眼皮子一跳,微白的眉毛抖了抖,转而问道,“芊芊呢?”
“那丫头和朋友出去了,不知道在哪儿疯,这会儿还没到。不过爸你放心,她再没谱儿也不会忘了你的寿辰。”
顾长河点了点头,舒心了些,“这倒也是。”
顾莫安又道,“我先去看看妈妈准备得怎么样了。”
得到顾长河许可,顾莫安水这才离开书房。
顾长河这老东西对女儿格外溺爱,对儿子却要求严苛,这从顾莫安与顾芊钰在他面前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
顾长河到露天寿宴的现场时,许多宾客都站了起来,竞相与之攀谈。顾莫安倒也态度谦和,丝毫不见傲慢姿态。
“啊呀,看来我是第一个到的。”
陌青灵一双漂亮的眼珠子四处乱飞一遍之后,又落回顾莫安身上,“你看,北寅还有他大哥还有以秦他们都还没到。”
“嗯,你还真是早到的一个,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颁发奖章?”顾莫安眼角一弯,道。
“去,你给我颁发奖章什么的,不如多给我点儿这个”说着做数钱状,“或者多赎我几次也行。”
“凭我们的交情,你不说我也会赎你的。”
陌青灵翻白眼,“真的假的,等哪天我真打电话向你求救的时候,你电话里千万别冒出这种声音……对不起,你打错了。”
这一说,顾莫安倒是真的笑了,“你这个玩笑可真没水平,在这里,怕还没有谁敢在你头上动土呢吧?”
“那可难说。”陌青灵随意地从花瓶里抽出支郁金香来,“俗话说的好,风水轮流装,谁知道这霉运哪天就转到我陌青灵头上啊。”
顾莫安笑着摇头,“不可能的。”
………………………………
四十六章:那你娶我做老婆吧
陌青灵家族里的产业虽然不及三大复兴家族多,实力也要薄弱上很多,但是,对于这三个势均力敌的大家族来讲,他倾向于任意一样,都极有可能导致三足鼎立的状态瞬间失衡。
“但愿如此。我可不想《三字经》还没念完,人就挂了。”
两人一边闲扯些有的没的,一边应酬着偶尔过来攀谈的宾客,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顾芊钰进来的时候,所有在场的未婚青年才俊,心里都翻了个跟头。
说起来,按照顾家族这样的门庭,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婿一点儿也不难,可顾芊钰名声在外,不知道吓倒了多少人。
论长相,顾芊钰自然没得挑,父母兄长,都是百里挑一的,可论起性子,那就剽悍任性到令人望而生畏,敬而远之。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只能对她千依百顺,而她永远对了是对,错了还是对。
私下里,有这样的传言,要是讨老婆讨到顾芊钰,那就讨的不是老婆,而是讨回来一个祖宗。
名声混到这样的顾芊钰,自己却全然不知。而顾长河对她依然千般溺爱,以至于,她到现在,依然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之前任以秦别墅里可有传过,顾家千金带记者道别墅现场捉了两个小三!
看来啊,任以秦对这等祖宗也很有耐心的。
“哥!”顾芊钰踩着一寸高的高跟鞋,咯咯咯地飞奔到顾莫安面前,那种堪比踩高跷的高难度飞奔,居然没崴了脚,这也是技术。
乳燕扑林,顾芊钰和顾莫安抱了个满怀。
顾莫安笑着责备,“这一个星期风哪儿去了,还记得今天是父亲的寿辰啊!”
顾芊钰松了松肩膀,把风格个性的豹纹手提包往桌子上一放,“当然记得啊。哥,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把自己的尾巴都玩儿丢了,也不会忘了这么重要的日子。这次,我去了南非哦,怎么样,晒黑了么?”
说着把脸凑到顾芊钰跟前。
顾莫安故作认真的看了两眼,“怎么会,还是那么白。”
陌青灵看着这兄妹两个就想浑身发麻。什么年纪了,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没营养的话。
可他没心思打断他们,顾芊他早就见识过了,这会儿就想找个机会溜得远远的。
不过,今天他出门忘了看黄历,运气实在不怎么地,才一转身,一只手就拍到他肩膀上,“喂,这不是漂亮的陌公子么?这是要去哪儿啊,看到我就跑,我是母老虎?”
陌青灵肚子里回答,比母老虎更甚。
可他还是转过身来,露齿一笑,唇红齿白,漂亮的比她哥顾莫安还要妖孽。
“哪里哪里,我们小钰是世上最温柔的女人了,怎么会是母老虎?”
顾芊钰眉毛一挑,收回手,抱胸压低了嗓音,故作媚态,“真的?”
陌青灵头皮发麻,话说出去了,也不能反悔,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当然。”
顾芊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陌青灵如五雷轰顶,瞬间外酥里嫩。
顾芊钰说……既然这样,那么,你娶我当老婆吧。
陌青灵僵硬在那里,唇角只抽。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别别别,别啊,我可不想被任以秦砍死,再说了,我愿意,你爸你哥还不愿意呢。是吧?”
顾芊钰听到任以秦的名字,提到任以秦脸上堆满了幸福感。
顾莫安抱胸,却接着说道:“怎么会不愿意,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妹夫,正求之不得。”
陌青灵早都猜到顾莫安和顾长河心里的算盘,这个时候还坏心眼地对他落井下石,真让他又内伤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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