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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在小说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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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手真嫩,真滑,比豆花还光滑。
这豆腐吃得安逸。
小萝莉手一挽,以诡异的方式脱离了齐平川掌心,带鞘长剑啪的一声敲在齐平川腕骨上,痛得这货龇牙咧嘴。
怒道:“信不信我把你卖青楼去!”
小萝莉哦了一声,歪着头,咬着嘴唇,别提多可爱了,“卖了我?不要紧的哟。”
齐平川心里顿时就融化了。
“要紧的,要紧的。”
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紧的。
小萝莉完全没明白齐平川说的内涵,噗嗤笑了,将剑递给齐平川,“这把剑今后就是公子的佩剑啦。”
接过剑,齐平川一脸苦恼:“可是我还佩刀啊。”
“哦?”小萝莉眉眼一挑。
锵的一声。
“现在你没刀啦。”
齐平川只觉手中一轻,旋即眼前绽放起一片秋泓,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腰间又一轻,便听见地面哐啷一声。
低头看去,顿时一脸懵逼。
腰间那柄衙门发的制式佩刀已经连刀带鞘断成了两截。
我擦,削铁如泥?!
神兵啊!
齐平川顿时心花怒放,“用剑用剑,必须用剑,我将来一定是天下第一剑。”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
小萝莉一脸黑线。
总觉得最近的公子反常得厉害,以往哪有这么……嗯,贱?
还很色!
转身走向厨房,“我去准备午饭,公子你先适应一下这剑的重量。”
齐平川低头仔细端详手中这柄剑。
倒是不重,大概一斤半左右,偏向于舞剑的重量,剑柄三十八厘米左右,呈青紫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打造,竟然有些晶莹如玉,篆刻着盘龙的双纹路,便于紧握。
剑身狭长,宽仅两指,长近一米,亦不是寻常长剑的银白,而是银白之中染着青紫纹霞,如镶嵌进了一条青紫绫带。
剑锷不宽,恰好能堵住握剑的手指。
乍然看去,握住剑后便看不见剑锷,整剑呈一种赏心悦目的流线型。
漂亮至极。
颇有些像《剑三》里藏剑小黄鸡们用的那些轻剑。
有些爱不释手,这莫非就是藏着武穆遗书的倚天,发大发了啊。
剑在手,齐平川顿生一股天下英雄唯齐平川和齐平川也的壮哉之气,然而挥舞着耍弄了十来分钟,便腻了。
除了好看,没啥意思。
偷瞄了一眼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炒菜的小萝莉,齐平川悄无声息的猫着腰回到卧室,然后一脸贼笑的掀开被褥,看着棉絮下的几张纸钞,露出会心的微笑,又赶紧藏好。
可不能被小萝莉商有苏给发现了,要不然就得充公。
男人嘛,总有点私房钱。
这是哪里?
大徵啊,一个未知的封建王朝,一个民风开放不输唐宋的天下。
大宝剑合法的梦想之地。
是男人,就该逛青楼!
公子狎妓,天经地义。
不巧的是,双阳县有一条浣清河穿城而过,河畔也有那么一两座青楼,浣清河上也有那么十余艘画舫,在整个州府辖境都有那么一点小名声,俨然是座小秦淮。
陈弼那大舅子和自己那个心腹老王就没少去,还经常玩霸王鸡。
以前的齐平川只能羡慕,有贼心没贼胆。
现在的齐平川有贼心又有贼胆。
而且胆忒肥。
不要紧的?
说说而已,毕竟妖娆女子那姣好性感的身躯加上欲仙欲死的床笫功夫,在肉体欢愉上,不谈感情的话,还是有可能能胜过青梅风情的初恋。
男人,都懂的。
况且,青楼里也有卖艺不卖身的好姑娘嘛。
公子我一身唐诗宋词,征服个清高大家不成问题罢,又说不准能遇见初入风月的雏儿,只不过花费较多而已。
“齐平川”攒下的这点私房钱,也就能潇洒一夜。
无妨。
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又复来。
青楼必须得逛。
今夜,带着轻车熟路的老王去搞大事!
我也曾跨东风骑白马。
今夜挎枪骑马……唔,被骑其实也很不错啊。
………………………………
十三章 绣衣之狼
午饭后,齐平川借口公事,去了一趟老王家里。
这货一听要去搞事,两眼放光。
贼笑着说踩点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卑职我好歹也是过来人。
又眉飞色舞的说哪座青楼里的大家丰腴妖娆,又哪个画舫的大家苗条高挑蜂腰易折腿玩年,甚至于连哪个大家擅长什么活儿都一清二楚。
最后拍胸保证,今晚一定将齐大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齐平川听得心儿荡漾。
他想得很美。
公子佳人,画舫夜游,灯火辉煌,白条交缠,嘤嘤啼啼,共赴仙境,到时候再来个双娇共枕什么的,岂不是要起飞。
被勾起内心火焰的齐平川傍晚回去时,小萝莉晚饭做的羊肉汤,让这货一阵暗爽,小丫鬟挺懂事啊,知道给公子阵前壮气。
不过等他去翻开被褥后,顿时懵逼。
钱不见了!
转身冲出门,问正在收拾碗筷的小萝莉,“我的钱呢!”
小萝莉头也不抬,“买羊肉了啊。”
齐平川气不打一处来,“少忽悠我,我攒的那些钱,足够买十头羊回来了。”
小萝莉笑眯眯的抬起头,眼神戏谑,“我还卖了柄剑给公子啊。”
“卖?”
齐平川欲哭无泪,不是送么。
门外,老王贼头鼠脸的探了半个脑袋出来,示意齐大人赶紧,早些去还能挑好姑娘,晚了可就轮不到咱们。
齐平川长叹了口气,趁着小萝莉去了厨房,来到门口,尴尬的道:“去不成了。”
老王啊了一声,“杂了?”
齐平川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家有悍妻啊。”
老王一脸同情,“那我先去了?”
“去去去,滚滚滚!”
少在老子伤口上撒盐,齐平川没好气的转身,这漫漫长夜可如何打发。
既然练不成大宝剑,那也不练剑。
要练就练玉女心经。
索性看书。
书中自有颜如玉……好吧,真正想的是需要更多的了解这个世界。
接下来几日,齐平川过的很凄凉,领了薪俸还没捂热乎就被小萝莉以家用开支的名义给抢了去,每日只有十文钱的零花。
也就能买三个锅盔……还是肉很少的那种。
小萝莉却总是出入各种胭脂水粉铺、首饰店,让齐平川一度怀疑,她是大小姐,自己只是她的奴仆——然而又不知为何,看着这丫头用自己薪俸买的簪子别在秀发间时,齐平川心里反而有些小乐。
犯贱呐。
整日里咸淡无聊。
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的练剑,所谓的练剑,其实小萝莉也只教了齐平川两招,美其名曰是天下无双的绝世剑招。
其中一招最简单:长剑从左边膝盖处往右上前方斜撩。
简单得令齐平川怀疑这丫头是否是存在谋杀亲夫的想法。
这也能叫剑招?
偏生还真有个名字:苟延残喘。
这一招是守。
还有一招是攻,一攻一守,这就是小萝莉交给齐平川的“绝世”剑招。
齐平川对练剑的兴趣一落千丈,还不如等着再次梦见作者君,告诉他给自己来个拉轰的金手指划算。
太平不长久。
随着那件事情的案情卷宗和尸首送递到州衙,半个月后,绣衣直指房的人来了。
很快!
并非是从京都赶来,而是府城。
双阳县隶属于永兴州,永兴州受辖于关宁府。
绣衣直指房作为天子直辖的暴力机构,在太宗手上达到巅峰,整个大徵王朝,上至朝堂相公府邸下至地方州县大儒的宅院,暗夜之中都有绣衣缇骑的影子。
地方各府城皆建有分房。
这一次来到永兴州的是绣衣直指房关宁分房,紫绣衣周兴。
绣衣直指房所属人员,最下层是缇骑,缇骑由小绣衣辖管,小绣衣之上则是大绣衣,再其上则是紫绣衣,紫绣衣提辖各府分房,一般称为房主。
所有紫绣衣又提辖于京都的绣衣令,最上则是绣衣直指使。
提起周兴,整个关宁府上至地方官吏下至乡绅大儒,都要打个寒颤出一身冷汗。
这位周紫绣本是关宁府城的一个小地痞,不学无术。
他的上位,牵扯着一桩密案。
关宁府早些年有一位从京都致仕回来养老的户部郎中。
也不是个善茬,因为一些已经不可知晓的缘故,一顿操作猛如虎,将一群地痞逼入绝境,那群人被逼得要么远走他乡成为逃犯,要么进府城县衙关一辈子。
陷入绝境的地痞们恶从胆边生,竟然半夜潜入那位户部郎中的府邸,一夜之间,灭其满门。
造就了一桩轰动天下的大案。
是夜,郎中被凌迟,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血肉,据事后仵作验尸,郎中那干瘦的身躯上,竟然硬生生被割了一百八十一刀!
翻卷血肉上,更是沾满了辣椒粉和盐。
郎中不是被刀杀死的,而是鲜血流尽,在被折磨了三个时辰后活活痛死,其痛楚可想而知。
郎中的三个儿子全被斩首。
儿媳妇们尽数被蹂躏,其后也没能逃过一劫,最漂亮的那位儿媳妇和郎中的某位小妾,更是被多人蹂躏,下体血流不止而亡。
端的是一副人间炼狱。
连见多识广的仵作看见现场时,都忍不住作呕后怒骂,可想而知。
这桩案件惊动了太宗。
其后,刑部尚书牵头,绣衣直指使陆炳主办,两位重臣到关宁府强势搜剿,所有犯案人员全部车裂,并悬尸菜场半月。
其后,本因涉案被抓的周兴竟然神奇的进入了绣衣直指房。
最后更是成了紫绣衣,掌关宁分房。
官方传言,是陆炳看上了周兴的酷吏潜质,于是上书太宗,说绣衣直指房需要这样的人,以凶遏凶,登基名不正言不顺的太宗权衡一番后,欣然采纳。
只不过在官方案情卷宗里,周兴被摘出了那桩大案。
毕竟还是要安稳民心。
也要脸。
于是这桩大案告落,然而关宁府城这边的官场流言,周兴很可能才是那桩大案的罪魁祸首,但忌惮于绣衣直指房和周兴的凶名,无人敢乱说。
这便成了一桩秘案。
世人只知那件灭门大案,而不知真正的罪魁祸首和起因。
这些年周兴在关宁府,炮制了几件比较著名的案情,甚至前关宁府通判都死在了他手上,为他博得了一个绣衣之狼的凶名。
绣衣之狼亲自出马,双阳县这个案子,牵扯着实有些大。
………………………………
十四章 酷吏之威!
县衙后院的书房里,当陈弼说周兴到了永兴州时,齐平川心中一咯噔。
该来的迟早要来。
在浣清河畔发现绣衣直指房那人尸首,又在县衙后院知晓白袍道士来头巨大的那一刻,齐平川就猜到酷吏周兴会来永兴州,甚至也会来双阳县。
周兴办案很简单: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他只做一件事:上刑。
没人熬的过这位绣衣之狼的酷刑!
江捕头熬不过,老王熬不过,陈弼一个读书人,更熬不过。
事到临头,享受二十一世纪盛世繁华长大的齐平川,心头还是慌的一批,毕竟这一次稍有不慎,真的会生不如死。
齐平川担心的问:“那边还没消息回来?”
陈弼苦笑着摇头,“没这么快。”
又镇定自若的道:“我的推演应该没纰漏,你不用担心周兴会对我们动手,他应该知道白袍道士金剑义子的身份,此次来永兴州,极有可能只是查那位绣衣缇骑的死因。”
就算是在京都和奸相一起一手遮天的陆炳,如今也不敢公然和藩王撕破脸皮。
齐平川心中更慌。
这尼玛一查下去,岂非要查到昭宁公主的事上,自己更摘不干净。
此刻不是藏私的时候,压低声音,“那人着黑衣,不是一般的普通绣衣缇骑,应该是从京都来的,陈大人能猜到了罢。”
京都来的?
陈弼脸色大变,凝重而迟缓的问:“昭宁公主?!”
齐平川无奈点头,“死了。”
陈弼长叹,“难怪周兴来的这么快。”旋即蹙眉,“你见到昭宁公主死的?”
齐平川苦笑。
何止见到,昭宁公主就死在自己怀里,尸首也是被小萝莉商有苏藏起来的,就怕到时候周兴一上刑,小萝莉捱不住全招了。
话说,自己也捱不住,哪怕是最普通的酷刑。
陈弼陷入沉默,修长五指一下一下的叩击在茶桌上,片刻后抬头对齐平川说道:“这件事需要继续保密,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顿了下,“其实不该告诉我的,在周兴的酷刑下,我也不一定能坚持闭口不说。”
齐平川苦笑,“都一样。”
谁能在周兴的酷刑下保持缄默?
天底下大概没人。
旋即又道:“好在还有时间,毕竟周兴昨日到永兴州城,审核案情卷宗,验查尸首,总得需要个一两日,永兴知州也会在此刻讨好周兴,请他潇洒一番——”
后院门口,突兀而起冷漠的厚重声音,“在齐县尉的眼中,我周兴就是酒肉女色可以贿赂巴结的贪官秽吏么?”
一行人鱼贯而入。
最前者,身着一身紫色绣衣,腰间佩刀,背负双手,缓缓踱步进院,骤然站立,三角脸透着让人内心极其不舒服的阴鸷,那双死鱼眼中眼神冰冷,哼了一声,“两位妄议朝廷命官,好大的胆子!”
在其身后,站着四人,皆一身黑绣衣腰间佩刀,杀意如织。
最后,则是惊惶的带路奴仆。
齐平川和陈弼侧首看去,心中大惊。
整个关宁府,穿紫衣的有,敢穿紫色绣衣,腰间配绣衣直指房制式佩刀的,只有一个人,统率整个关宁分房绣衣缇骑的分房主。
绣衣之狼,周兴!
来的好快!
齐平川一时间头皮发麻。
周兴听到了多少?
陈弼不愧是读书人,颇有些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从容,轻轻扯了一下齐平川,两人齐齐起身,对着周兴行礼:“下官见过周大人。”
绣衣直指房关宁府分房主,按品秩来说,大抵和四品知府一阶。
但从实权来说,比知府更为恐怖。
毕竟自太宗年间,绣衣直指房便拥有自己的诏狱,甚至还拿到先斩后奏的绝对权利——太宗登基名不正言不顺,他需要朝野之间胆敢非议不满的人闭口。
周兴依然面无表情,上前几步,走到陈弼的位置坐下。
陈弼见状欲言又止。
周兴扫了一眼,冷笑:“陈大人不服?”
陈弼不卑不亢的道:“下官不敢。”
这位读书人很想爆粗口。
老子是本想提醒你,别坐我的热板凳,最近痔疮犯了,坐热板凳是有可能传染的……
周兴缓缓转着陈弼先前的茶杯,目光扫过陈弼又落在齐平川身上,死鱼眼中颇有不屑,“你就是齐平川,大徵第一神将齐汗青的后人,如今成就,不给齐汗青丢脸么。”
尼玛的废话。
齐平川那个郁闷,此刻也只能忍着。
小不忍乱大谋。
周兴继续道:“所以,你也是昭宁公主为成为太宗陛下义女前的娃娃亲?”
果然是为了昭宁公主而来!
齐平川心思电转,立即作出一脸惊讶状:“还有这种好事?那昭宁公主和下官的娃娃亲还做算不,下官岂非可以成为驸——”
周兴冷哼一声打断齐平川,“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齐平川果断闭口。
周兴不再言辞,一手转着茶杯,默默的盯着茶桌。
沉默。
死寂一般的沉默。
但无形的压力却压得齐平川和陈弼二人心力憔悴,额头出了一层密汗,谁也不知道周兴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周兴忽然起身,看了一眼陈弼,轻声说道:“知道本房主为何来双阳么?”
陈弼点头。
周兴摇头,“你不知道。”
陈弼讶然,“还请周大人明示。”
周兴冷笑了一声,“因为有人找死,所以本房主不得不来,你陈弼可知晓死在你辖境内那位绣衣直指房的大绣衣是谁?”
陈弼苦笑,“下官若是知道,也不会如此茫然了。”
周兴一字一句的道:“他从京都来,姓陆。”
陆是一个常见的姓氏,但在绣衣直指房里,陆又是一个特别的姓氏。
陆炳姓陆。
“所以别给本房主说什么金剑义子,就算是明王世子在这里,也得给个交代。”周兴阴惨惨的笑,如一头看见了猎物的饿狼盯着齐平川,却在问陈弼,“所以陈大人,他们真是同归于尽么?”
齐平川只觉遍体汗毛倒竖。
只有真正面对周兴,才知道这位绣衣之狼何等可怕。
那目光……真似一只嗜血的狼。
陈弼更惊,难道周兴这么快就知道真相了,按说不至于,当日齐平川在县衙后院杀白袍道士,根本没人知道。
县衙后院的丫鬟奴仆,全部被自己打发出去了。
正欲言辞,不料周兴抬起手制止了陈弼,对着齐平川阴冷的道:“如果本房主没记错的话,陆都指挥使那位侄儿从京都出来,是为请昭宁公主回京都,他死在双阳县,而齐县尉你恰好又是昭宁公主小时候的娃娃亲,又那么巧,明王金剑义子出现在双阳县?”
顿了下,杀意森冷,“你说,这里是否有什么隐情?”
齐平川心中一万个草泥马。
我怎么知道?
不过……话说,适应了周兴的这股阴冷,反而觉得不那么可怕了,正欲说昭宁公主的封地昭宁县就在双阳县隔壁。
周兴却转身出门,留下了一句让齐平川和周兴浑身遍体生寒的话:“本房主查案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说太多话,你们应该知道,我周兴喜欢什么。”
喜欢上刑!
酷刑之下,无真男人。
………………………………
十五章 家臣一枚
齐平川和陈弼面面相觑。
金剑义子的来头已经够大,不曾想另外一个死者竟然还是绣衣直指使陆炳的侄儿,这来头也不小,甚至还在金剑义子之上。
毕竟义子很多,侄儿很少。
再牵扯进昭宁公主,这事……闹大了!
庆幸的是,知道这件事真相的只有三个人:齐平川,陈弼,老王。
嗯,还得加上小萝莉商有苏。
但关键不在于知道真相的有几个人,在于周兴会不会真的直接上刑——而以周兴的行事风格,齐平川、陈弼和老王大概率要遭受酷刑。
谁扛得住?
陈弼长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晦暗,“如果推演出错,我会想法杀了老王,然后去自首,你到时候带着商有苏且逃去罢。”
读书人有大义。
齐平川苦笑道:“逃得了?”
他想不通陈弼有什么理由为自己去顶包,按说彼此双方祖父那点情分,上一次就已经用尽,这一次,应该只是栓在了一跳绳子上而已。
不能逃。
天下尚未大乱,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旋即脸色一正:“陈大人休要自乱阵脚,你的推演并不一定出错,且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会用尽全力保住你我周全!”
齐平川匆匆出门,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去找商有苏,确定昭宁公主的尸首究竟在何处。
其实他和陈弼都看了出来。
周兴的真正目标,并不是为陆炳的侄儿报仇,否则就应该直接去明州找明王——幼帝麾下的禁军都指挥使陆炳,和一位藩王撕破脸皮的资格还是有的。
底气有没有另说。
这样的话,周兴就不应该来到双阳县。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为了昭宁公主。
或者还有更深层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这个目的,很可能牵扯着奸相、陆炳以及三位藩王之间的争斗,双阳县的事情不过是一根导火索,让绣衣直指房可以名正言顺的插手进来。
陈弼看着齐平川的背影,满脸欣慰,眸子里忽然有些湿润。
敢作敢为。
一扫曾经的软弱作风,隐有大将风采。
我陈家祖辈世代为齐家家臣,到了这一辈,我陈弼原本不愿。
如今,勉强情愿!
老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陈弼身旁,这位一直以猥琐形象示人的汉子,罕见的有些正经,抽着旱烟,吐了口烟圈,笑眯眯的拍了拍陈弼的肩膀,“咱们啊,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话说,你不该这样试探公子。”
杀我?
还去自首?
真亏你陈弼说得出来,如果公子同意了,你是不是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做你的乱世清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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