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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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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雄刀刀?”住帅一怔,他怎会料到杨天霸竟然随意把战雄刀弃置於一角!对於刀客以言,刀,就是生命,至死亦应不离不弃,除非刀断……但听得杨天霸慨然叹息∶“很久以前,这柄刀已非战雄刀,它已变为一柄寻常的破柴刀,而我,亦不再是当初的杨天霸。”

    住帅不以为然,他在想,战雄刀根本就不是什么破柴刀,只是杨天霸却真的已非昔日的杨天霸!

    战雄刀依旧,人面全非,杨天霸爱刀之心到底去了那里?

    住帅朝两旁的梁思思和杨行密一瞥,蓦地恍然大悟,杨天霸的心早已给此二人完全占据,再无馀地可让战雄刀容身……战雄刀,曾一度是他的生命,可惜这柄刀在他心中已经死了。

    刀若死,战意亦消,难怪杨天霸眼中毫无战意!

    住帅深感惋惜,也不知是在惋惜战雄刀的命途多蹇,还是在惋惜自己此后又要寂寞半生?

    他做梦也没想到,此行所得竟然会是由对手所煮的一碗粥,他适才仅喝了一口,此刻是否还能够再喝下去?

    然而为了敬重杨天霸,这碗粥,还是要继续喝下去的。

    他凄然举粥,一口而尽。

    杨天霸从住帅的表情,亦可知他心中一二,道∶“住兄,你终於明白了?”

    住帅苦笑颔首,笑容中又泛起他那种独有的无奈,道∶“完全明白!杨兄,请恕住某打扰多时,我此刻亦不便久留,告辞了!”说着向杨天霸夫妇拱手一揖,杨天霸随即还礼,梁思思却依然在慢慢地吃着,未为所动。

    住帅不以为意,只轻抚杨行密的发丝,道∶“虎父无犬子!小娃儿知否自己殊不简单,可惜给埋没了。。。”他一边说已一边扬长而去。

    杨行密只感到莫明奇妙,这个住叔叔也和自己双亲一样,满脸忧色,怎么他们全都是一个样子?

    尤其是娘亲,她的表情向来比任何人更为复杂,她时喜时怒时怨时哀,没有一刻是静止的,可是,就在住叔叔离去之时,她脸上竟然再无半点表情。

    没有表情,才是最可怕的表情。

    梁思思此际正木无表情地瞧着杨天霸和杨行密,忽地放下碗筷,默默的站了起来,步出屋外。

    她只是一直向前行,没有回头,也许,她本来便不想再回头……□可是,她始终还是回头。

    就在傍晚的时候,她终於归来。

    杨行密却感到回来后的娘亲很不快乐,她所有的不快乐,全都已写在她的脸上。然而,她仍是如常地淘米做饭,如常地打扫家居,犹如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直至那一天的黄昏,事情终於发生了。

    一个十分可怕的黄昏……

    □

    那天黄昏,杨天霸还没从田间归来,杨行密在屋外自行梳洗着他那头柔长发丝,梁思思则独个儿留在寝室内抚琴轻奏,身畔还放置着包袱,看来远行在即。

    指下之琴原是杨天霸送给她的定情信物,雕工精细,极尽雅致,她一直珍之重之,甚至不许孩子碰它,惟恐有丝毫损毁。

    此琴不仅是信物,更代表了她与杨天霸的结发之情,可说是物轻情重。

    奏着的曲子,亦是当年她有感於杨天霸的心意而谱,调子温馨无限。她曾在多少个夜晚,为这对父子弹奏此曲,共享天伦之乐。

    可是今天,虽是相同的曲调,琴音却低回落寞;她的心,为何变得如斯的快,如斯的狠?

    她必须离开它,永远的离开它!这一曲,她弹不下去了。

    琴音顿止,女人不知从哪儿取出剪刀,狠狠往琴弦剪去……她要毁掉它,她更要毁掉这段情!但她可知道,这样做亦会毁掉他?

    她不管了。

    “铮”的一声,琴弦立断;情,亦随之而断!

    女人美丽的脸上绽放一丝残酷的、快乐的笑意,她到底得到了解脱。

    然而,杨天霸呢?杨行密呢?她有否顾及他俩的感受?

    女人未及细想,一双强壮的手已从后将她搂抱着;来人悄无声息,可见武艺高强。

    梁思思转脸回望那人,登时开怀娇笑,喜悦溢於言表,道∶“你来了?”

    □

    屋外,杨行密本来在一边清洗长发,一边倾听娘亲的琴声,但琴音忽尔停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纵是小孩,亦不免有点忐忑,随即抹干长发,再跑回屋中看个究竟。

    甫来至父母的寝前,便发觉门帷已然落下,寝室中人影晃动。

    内里隐约传出一阵男子的话声∶“思思,你决定了没有?”

    杨行密可以肯定此人并非自己之父,这男子的声音异常沙哑,彷佛骨鲠在喉似的。

    接着他又听见自己的娘亲道∶“我决定了!人生本如棋局,当初我千挑万选,拣了杨天霸这只棋子,残局几定,但不打紧,因为。。。你是我的最后一着!”语气斩钉截铁。

    “好!那我们走吧!”

    走?走往哪儿?娘亲为何要走?难道她想撇下爹爹不要了?她想撇下行密不要了?

    杨行密正想叫住娘亲,求她不要离去,但“娘”字还未吐出,小小的嘴儿突给一只手掌牢牢掩着。

    谁?这人是谁?

    他本能地挣扎,此人陡地腾身而起,杨行密但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被挟着一起向前飞逸。

    周遭景物随即闪电地向后倒退,此人在半空中的身形快若奔雷,杨行密虽因冰心诀之助而为感害怕,但仍拼命使力,以求能挣脱此人的制肘。

    蓦地,杨行密感到此人的身子在颤抖着,一颗眼泪乘着扑面风势,滴到他的脸庞上。

    泪是热的。

    他立时停只了挣扎,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除了父亲以外,谁又会为娘亲要离去而落泪?

    就在此时,这人可能因一时心力交瘁,一个踉跄,与杨行密一同跌到草地上。

    翻滚数周,跌势方止,幸而草地柔软若绵,杨行密才不致受伤。

    不出杨行密所料,此人果然就是他的父亲!

    只见杨天霸貌若疯癫,双目布满血丝,额上青筋暴现,仰天号哭∶“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连串的叫喊声中,他发狂地槌打草地,拳头密如雨点,把其身旁的野草震得四处飞散,可是仍没法发心中郁怨,於是再猛然将头额一下下地撞向地上,登时血流披面!

    杨行密只是静静的站於一旁,瞧着自己的父亲不断地将愤怒发,一时间不知所措!

    他年方六岁,仅是一个无助的小孩,面对如此可怕的情景,除了惊愕之外,还能干些什么?“砰砰”之声不绝於耳,彷佛上天亦会随时倒塌下来;谁又可以真的达到“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后,杨天霸终於颓然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鲜血淋漓的额头,满脸的血,满脸的泪,早已混为一团,他犹在抽抽噎噎、自言自语地道∶“思思。。。为了你,我不惜放弃一切,在田间辛勤干活,更受尽武林同道鄙视,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无人能答,甚至梁思思自己亦不能!

    “梁思思。。。”杨天霸半痴地抬起头来,忽然记起自己适才因目睹妻子与人私通,一时情急,深怕被她发现而无地自容,又恐怕她会恼羞成怒,不顾而去;他太爱她了,无论如何亦不能失去这个女人,故此在不知所措之下,才会带着儿子狂奔,但如今方始惊觉,她不是说要和那男人一起走的吗?她始终还是要走!

    不!她不能走!纵使她与人私通,他亦毫不计较!只要她能再次长伴左右,守终生,他绝对不会计较!

    “思思!你不要走!你千万不要走!我马上就回来,你一定要等我!”

    杨行密只感到父亲语无伦次,倏地,自己的身子再被提起,杨天霸已抱着他乘风而去。

    □

    太迟了!

    当杨天霸挟着杨行密奔回屋内时,早已人去楼空。

    梁思思芳踪无觅,空留下她发髻所遗的满室馀香,杨天霸的心立时痛得像要爆开一般。

    。。。
………………………………

弥天

    剑圣平贞盛!

    剑中之圣!

    他从不笑。

    他不笑,全因为他从来也没真正的满足过。

    何以他从不满足?缘于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已经得到太多。

    他,五岁学剑,七岁已青出于蓝,九岁一剑成名。

    十三岁时更已悟出更高境界的剑道,从此创下圣灵剑法,功力益发炉火纯青;若他不喜欢的话,无人能近其身三尺,亦由那时开始,他在剑术的比试上,从无败绩!

    后来,江湖人更尊称他为――剑圣平贞盛!

    可知他的剑艺已是何等超凡入“圣”!

    可是,剑圣平贞盛并不快乐,因为他今年还只得二十七岁。

    二十七岁!想想也觉可怕!他人生的路,还只是走至二十七岁,已经得到一切剑术、修为、尊崇与荣誉,已经得到太多,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只是……

    他还没死!难道真的要他就此抱著“剑圣平贞盛”这荣誉终老?成为剑中之圣,便是他一生所求的极限?

    不!心高气傲的他犹不满足!他认为,在这世上某个角落,一定还会有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绝世剑手,只要与这个绝世剑手一战,他一定可以将自己已经超凡入圣的剑艺再度提升!

    惟普天之下,是否真的有一个与他同样利害的剑手?会否,这世上根本便没有更强的剑手?剑圣平贞盛,已是剑中之圣,剑道之终极巅峰?

    他不知道!正因为他不知道,所以今日,他才会前来这个地方。

    但见二十七岁的剑圣平贞盛,正静立于一座古刹的大殿之内,他翘首看著殿内安放著的释迦大佛,连一点尊敬的意思也没有,更遑论会叩拜神佛!

    这座古刹,唤作“弥隐寺”,是方圆百里内最大的寺院,不过剑圣平贞盛今日前来此地,非为拜佛,他从不信天佛,他只深信,命运就在他自己手中!

    他今日前来此弥隐寺,无非是找一个人――-弥隐寺这一代的主持。

    慧能!

    众僧之皇!

    据闻,这个慧能,自小已精通佛、医二理,他更是全神州僧侣们最推崇倍致的高僧,故有“禅宗六祖”之称。

    再者,这个“慧能”除了精通佛医二理,还有一种本事。传说他额上嵌了一块“照心镜”,可以看尽红尘内的世人世事,神妙无穷。

    剑圣平贞盛今日找他,便是要慧能为他一看,究竟这个浩瀚人海,还有否值得他再拔剑一战的超级剑手?

    他手中所握的乌云剑,已快要封尘了……

    剑圣平贞盛等不多久,终于被一个小和尚请至寺内东厢某个厢房之外,小和尚道:“剑圣平贞盛大侠,慧能主持最近微感抱恙,本欲谢绝一切访客,不过今日乍闻剑圣平贞盛大侠亲自造访,慧能主持竟然叹了一句要来的人终于来了,于是不由分说,便遣弟子前来相请。剑圣平贞盛大侠,看来,慧能主持与你相当有缘啊!”

    “是吗?”小和尚一片热心相告,剑圣平贞盛却是冰冷回应:“那你何不快快住嘴,去干自己的事?别妨碍我与你们主持说话!”

    小和尚不虞自己一片热诚,却遭受剑圣平贞盛冷言相向,登时窘态毕露,不知如何应对,幸而,此时厢房内已传出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为他解围:“法显,念诵晚课的时分将至,你何不前往普心殿好好准备?这位剑圣平贞盛施主,就由为师招呼好了。”

    这个号作法显的小和尚,真是巴不得有这个机会,连忙打躬作揖,呐呐而答:“是…的。慧能主持,弟子这就立即往…普心殿。”说著已趁机溜之大吉。

    原来适才那苍老慈祥的声音便是慧能?剑圣平贞盛不禁眉头一皱,心想慧能果非徒负虚名,单听适才那祥和的声音,已知他佛法之深。

    可是剑圣平贞盛仍是目中无人,也没得慧能同意,伸掌一推,便把厢房的门推开,只见厢房之末,正背坐著一个身披素净袈裟的和尚,这个和尚的背影看似并无特异之处,惟剑圣平贞盛修为极高,已隐然感到,这和尚身负一股祥和之气,是高手!

    “你,就是那个传说可看尽红尘一切世事的――慧能?”剑圣平贞盛不屑的问。

    慧能对于剑圣平贞盛语中的不屑竟置若罔闻,他落落大方的答:“贫僧正是。”

    剑圣平贞盛冷嘲:“嘿!既是出家守戒的所谓贫僧,何以又会冠以慧能如此浮夸霸道的法号?”

    慧能笑语解释:“俗世凡人,心常失主。他们永远可望有更高深的人为他们释疑解困;贫僧被一众僧侣冠上慧能之名,亦只是一种吸引世人入信的法门。当世人皈依之后,才好好向他们宣扬正信的佛法。”

    剑圣平贞盛道:“你倒是能言善道!不过你既被称为能看尽红尘世事的慧能,又可知道我剑圣平贞盛此行目的?”

    慧能未待他把话说完,已缓缓转身,看著倨傲不群的剑圣平贞盛,神色霎时变得有点黯伤道:“贫僧早已知道你此行目的。剑圣平贞盛施主,你是前来想问贫僧,究竟这人间还有没有仍值得你一战的剑手,是不是?”

    “剑圣平贞盛施主,贫僧可以立即告诉你……”

    “有!”

    “这个世间,仍有一个人可以与你一战!”

    剑圣平贞盛向来恃剑自负,骄横江湖,此刻亦不由感到愕然;他愕然,一来是慧能转身之间,他已彻底看清楚慧能的脸!

    只见这个传说中的慧能,约是六十上下年纪,一脸祥和已不在话下;最奇妙的,是他的额前真的嵌著一块径阔两寸的细小铜镜,光可照人,彷佛真的可看尽人海众生一切烦恼纠纷,就连剑圣平贞盛的烦恼,亦在他意料之中,因为如今“照心镜”镜中映照之人,正是剑圣平贞盛!

    第二件令剑圣平贞盛感道愕然的事,便是慧能竟真的未卜先知,预先猜得他此行是为求知道谁可与他匹敌而来。

    然而,剑圣平贞盛不愧也是一个圣者,弹指间已能平佛自己心中的惊愕,但见他脸色一沉,道:“想不到你早已知道我此行目的,好一个慧能!那么,你如今还是别要温费本剑圣平贞盛的光阴,快告诉我!那个可与我匹敌的剑手是谁?他如今又在何方?”

    慧能凝视剑圣平贞盛,满目满脸同情之色,恍如在看著一个失败者,一个人生的彻底失败者,悲叹:“剑圣平贞盛,你又何苦硬要找出这个人?须知道,即使贫僧告诉你这个人如今在哪,你也必需耗尽半生岁月才可等著这个人,然而生命苦短,除了剑,难道你已无法想出另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何苦把终生生命温费于剑之上?”

    剑圣平贞盛向慧能横眼一晒,反问:“嘿!我自小生于江湖,长于江湖,便要剑霸江湖!

    若不是要威震江湖,扬名立万,当初又何必闯荡江湖去?“

    慧能劝道:“但,纵使最后能剑霸江湖,你又将如何?”

    “谁知道!”剑圣平贞盛已有点不耐烦,江湖人向来都对他敬畏万分,他从没说超过三句话而仍未答致目的,他道:“人在江湖,便一定要扬名立万!当你不能成为强者,谁会对你青睐?战败的狗,只有带著战败的耻辱回家,比战胜者更痛苦!”

    “我,今日一定要你说出,那个可与本剑圣平贞盛一战的剑手究竟栖身何方!即使走遍天涯海角,我亦要把他揪出来与我一战!”

    慧能问:“你不后悔?”

    “哼!即使日月沧桑,星辰转移,我亦绝不会是言悔的人!我,绝不后悔!”剑圣平贞盛不假思索反驳。

    慧能黯然的道:“但你若真的找得这个剑手,你将会不再是――剑圣平贞盛!”

    “哦?”剑圣平贞盛心忖,这秃驴怎么愈说愈不合情理?

    “一个败了的剑手,便再不能称为剑圣平贞盛;剑圣平贞盛二字本就应该永远不败的!所以你现下收手,还不太迟。”

    剑圣平贞盛闻言只是冷笑:“很好,慧能,那本剑圣平贞盛对这个剑手益发感兴趣了。他到底是谁?”

    慧能又是一阵哀伤的叹息,然而这次却并非为剑圣平贞盛这未来的失败者而叹息,而是为了一个命运比剑圣平贞盛更令人唏嘘、更可歌可泣的人而叹息,他道:“他,将会是武林的一个神话,亦将会是一个举世瞩目的英雄,可惜,刹那人生,英雄弹指老;任教你与他豪情盖世,终不敌似水流年;他的一生,将会比你的一生更令人惋惜……”

    “世上英雄的诞生,大都需经过人世千百般的沧桑,唉……”

    剑圣平贞盛愈听愈觉失笑,不屑的问:“是吗?这世上真的有比本剑圣平贞盛更光芒万丈的人?

    他如今在哪?“

    慧能凝视著剑圣平贞盛,一字一字的道:“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你还找不到的地方!”

    “慧能!你已温费本剑圣平贞盛太多说话!别再拐弯抹角,乾脆点!告诉我他在何方!”

    慧能似看见剑圣平贞盛正在犯下一个弥天大错,无耐答道:“唉!我本已竭力劝阻你的命运步向灰黯,可惜,你还是坚决若此,看来,纵使你已是圣,还是有摆脱不了的因缘与业,好吧!就让我告诉你,你要找的对手……”

    “就在东方!”

    “只要你一直向东行,便会找著你渴求的对手,你不需知道他的名字,因为届时你会有方法知道!不过,你不会真的找出他,你只能找著他的过去……”

    他的过去?

    剑圣平贞盛但觉慧能愈说愈玄,然而既已得知对手栖身东方,他也不由分说,立想起行。

    “好!慧能!本剑圣平贞盛就姑且信你一次!但你要给我好好的记著!”

    “你曾预言本剑圣平贞盛此战必败,这个屈辱,我一定要你全力承担!若本剑圣平贞盛此去真的败在这人手上,我也无话可说,会甘心遁隐江湖;但若然是我胜了的话,亦即是你侮辱了我盖世乌云的剑道才华,本剑圣平贞盛一定会回来……”

    “把你整座弥隐寺……”

    “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此语一出,剑圣平贞盛手中的乌云剑,蓦地寒光一闪!它,终于不再封尘了!

    他已抽剑!

    赫听一声“隆”然巨响!置于慧能身后的一尊丈高金佛,赫然便被剑圣平贞盛以乌云剑劲隔空劈为两半,然而,立于剑圣平贞盛与金佛之间的慧能,却丝毫无损!

    好出神入化的剑法!剑圣平贞盛怎能不伤当中的慧能而劈开其身后的金佛!

    慧能仍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剑圣平贞盛却是冷哼一声,收剑回身,扬长而去。

    慧能一睹地上一开为二的金佛,又看了看剑圣平贞盛步出其厢房的倨傲背影,不禁又再深深叹道:“好剑法!好杰傲不群、佛阻劈佛的一颗剑圣平贞盛之心!”

    “可惜,剑圣平贞盛你可知道,无论你的剑法多好,你的命运也不会因而转好?你此去只是求败,你始终还是逃不出你的执念,你的宿命……”

    “你可知道,命运不但安排你今生求剑,还安排了你下生也要求剑?无论你经历多少次的轮回,你亦要生生世世求剑下去,除非……”

    “有一生,有一世,有一日,有一念之间,你能真正的放下你的执念,与及。”

    “你的剑!”

    “但,你――-”“可以吗?”

    “唉……”

    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慧能终于在被破开的金佛前跪了下来,开始诵经祝祷。

    。。。
………………………………

半月之久

    这一次,他并非为剑圣平贞盛而祝祷,而是为了另一个将要生生世世被剑圣平贞盛纠缠的人而祷告……

    还有另一个人。

    一个与此人命运几乎相同的人。

    他们两个,都是可怜人。

    都是蓦然一朝惊觉,命运原来不在他们手中掌握的人……

    剑圣平贞盛一直向东行,走过一条小村又是一个小镇,走过一个小镇又是一个小县。

    可是,不知不觉间,他已走了半月之久,还没有丝毫那个剑中高手的踪影。

    剑圣平贞盛不免有点泄气,惟他求战之心极为炽盛,仍是不断强逼自己这样想:“一定可找著那个能与我匹敌的剑手!慧能那老秃驴能够一语便道破我的来意,倒是有点本事,他既然说那人在东,便一定在东!只是,他为何又说,我此行仅能找著他的过去?”

    尽管剑圣平贞盛半信半疑,他还是毫不间断的向东进发,没有半刻歇息,可知他求遇“难得一战”的对手之心,如何心痒难熬。

    这样一面思忖一面前进,剑圣平贞盛又不知不觉间走了半日路程,时已渐近黄昏,剑圣平贞盛正思量著该在那儿投栈度宿之际,眼前,猝地出现了一块精雕玉琢似的石碑,上刻“耶律光壁镇”三个大字。

    “耶律光壁镇?”剑圣平贞盛稍为驻足,他虽是一介江湖人,也曾略闻“耶律光壁”这个大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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