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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雄-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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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静候良机,一击便要得手?
夫残讪讪的走上前,手掌上托着一件物事,递给黄巢道:
“黄帮主,这是大池圣叶,你服了它,对伤势定有疗效!”
黄巢却看都没看一眼,气愤道:
“你昔才为何斗胆阻止老夭?”
夫残神色一凛,不卑不亢道:
“咱们此行只为歼杀密,柳,况且那孩子己痛失至亲,甚是可怜,盼望黄帮主瞧在咱们夫妇面上,放他一马?”
黄巢冷哼一声,接过菊花残剑圣叶,却不置可否。
只是哼声,竟仍是中气十足。
原来满城尽带黄金甲练至顶峰,自有封穴止血,去朽生肌之奇效。加上钱柳这一剑未伤及五脏,故此对黄巢并无多大影响。
只是夫残妇花曾杀人如麻,归隐后却戾气全消,更遗憾一直无儿女伴渡余生,故引对孩童倍加爱情,这时见黄巢默不作声,遂摸着那孩子的小脑袋道:
“乖孩子,你己没事了,回家去吧!”
那孩子感激的瞥了她一眼,惊惶的转身跑去。
但没跑几步,一名帮众忽然横刀喝道:
“帮主有令,任何人不能活着离去!”
话完手起刀落,一刀便将那小脑袋切成两半。手段酷烈至极。
妇花立时目眶尽裂,大吼一声:
“禽兽不如!”
钢爪疾攫,那帮众顿时毙命。
夫残亦愤然道:
“黄巢,你竟然出尔反尔……”
话音立被黄巢强横的打断:
“我根本没有答应过你们什么,今天老夫所做的一切,绝对不容任何人阻止!”
转脸盯着夫残,又一字字道:
“别忘了,童菊只派你来帮我杀人,并非破坏老夫大事!”
夫残、妇花乍听“童菊”二字,懔然一寒,满腔怒愤顿时消于无形。
但是有个人的怒愤绝对消不平。
――…杨行密!
杨行密大喝:
“无耻之徒受死吧!”
黑云密布腿法如狂风暴雨般袭至。
――这是战局中第三个回合。
黄巢连忙使出为针对三绝学而创的三分神指之三分天下!
此式以三路诡异方位戳出,杨行密攻势顿时受制,挂彩连连。
李存孝失口惊道:
“黄巢向来以三绝武学饮誉江湖,想不到还留有此狠辣杀着!”
他吃惊时,还算镇定,但尚让的脸色却早已变了,口中喃喃道:
“这指法怎么……怎么似曾相识……”
忽然又大声道: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他顿记起这就是那天杀马洞宾的神秘人所用的功!
这时,杨行密亦想了起来,但黄巢己乘势一掌,将他打翻在地。
他只有艰涩道:
“杀马洞宾两爷孙的凶手,就是……你?”
黄巢己控大局,自然不必讳言,索性仰脸大笑道:
“哈哈……没错!马洞宾知道老夫太多秘密,死有余辜!”
杨行密恨得咬牙道:
“但你却连他的孙女也一并格杀,太冷血了……”
黄巢厉声道:
“岂止他俩要死,就是今天与你有关的人,老夫都要统统干掉!”
双目中锐光一现,大声道:
“你们立即屠村,务必――鸡犬不留!”
一百多名帮众齐声道:
“是!”
迅疾抢过凤溪桥,向村内急剧汹进。杨行密大骇,急展身形,就如一阵劲密似的掠入村内,以惊人的身手全力截击金甲军徒众。
黄巢心里却一阵暗笑,心想自己一句简单的话,便可将杨行密玩于股掌之中。杨行密如此仁义之心。实是愚不可及。
凤溪村孩童躲在隐蔽处,本觉得甚是惊惧,但见杨行密如此神勇过人,不禁又是敬佩又是羡慕:
“啊!小马哥的武功真了不起呀,我若能象他一半厉害便好了!”
这时,何伯找了过来道:
“傻孩子!你们的娘亲正在找你们呢!快点回去。”
“不!小马哥现在有难,我们己决定留下帮他!”
孩重们话一落音,便忽听一人叫道:
“看!那边有一群小孩……”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杨行密已一脚踢断了他的脖子,然后人如一阵旋密,掠到屋顶,对孩子们道:
“这是凶险万分,你们快点走!”
但每个孩童的眼里己放出了光,他们勇敢的叫道:
“我们不怕死!我们一定要帮你!”
“小马哥,你受了伤呀?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眼见这群小孩为救自己而甘愿豁出去。这份赤子之心,不禁令杨行密欣慰陡生……
但还没欣慰半晌,一名帮众擎着刀,抢过来道:
“嘿!你们全都不许走!今日所有人都必须死!”
举刀正欲劈下,忽然刀已飞到半空,不由得抬头一望。
一一一又是杨行密!
那人遂惊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跳了回去。
杨行密顾念旧情,也不追杀,但这无疑暴露了孩子们的藏匿之处。
于是,杨行密再一次焦急的恳求道:
“何伯!你还是尽快带他们离去吧!”
何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现在不走,一时半晌后想走怕也走不了。
所以何伯只有用严厉的口吻责令孩子们撤走。孩童们无奈离去。
何伯最后说了一句:
“小马!你自己要小心,我为全村人多谢你!”
杨行密顿觉胸间似有什么堵住一般,唯有长啸一声,又折身杀入敌阵。
而另一边,黄巢使计引开杨行密,正好争取时间服药,并忙与内家真气,身上伤口随之迅速愈合。
李从珂在李存孝耳边低声道:
“少城主,眼下杀气弥漫,更有不少高手暗里埋伏,看来今日势难逃离此地,待会一有机会,我作掩护,你速退!”
李存孝声音却很大:
“不!我们和尚让有约在先,今日既遇黄巢。便务须有个了断。临阵退缩,并非大丈夫所为!”
尚让闻之,心头一热。
这时,黄巢行功己毕,内伤己复,戟指怒道:
“尚让!老夫一直对你最为信任,你为何要背判我?”
尚让无比愤恨道:
“本来我亦对你忠心不二,无论任何事情都会依照你的意思去办,但可恨你利用花贱周旋于我们三人之间,更漠视我们多年功绩,花贱一死,我的忠心亦随之摧毁!”
“没有花贱,我便再没生存意义!为了她,我不惜苟存残命至今天,就是要为她―
―
报仇!”
最后两个字吐出的异常缓慢坚沉,仿禅不管天崩地裂还是天荒地老,都一定要做到一般。
伤势极重的钱柳,本来乘势在小屋内口气疗伤,但此刻骤闻尚让所言,提及花贱之死,瞬即青筋暴现,双目通红如火,厉吼一声:
“花贱!我要为你报仇!”
黄巢悚然一惊,回头望去,只见怒发冲冠的钱柳正如狂牛般向他冲来。
但最便他惊讶莫名的还是――
杨行密!
他竟早已无声无息地将所有手下解决,凛然立于其跟前。
黄巢扼腕怒道:
“好!你们一个要为妻报仇,一个要为情人报仇,一个要为天下人而杀我!今天老夫就成全你们,全部一起上来受死吧!”
话音方落,尚让,钱柳,杨行密己闪电般杀至眼前。
三人对黄巢之痛恨已至极点,恨意更如排山倒海般汹至。速度之快,令在场其余人等尽皆愕然!
黄巢迅疾喝道:
“菊花残剑杀手:统统给我出来干掉他们!”
戏剑与残狗却好象忽然变成了聋子,一动都没动。
黄巢不怒反笑,大笑道:
“很好!单凭老夭,亦是以收拾你们这班叛徒!”
说话问,气沉丹田,立将充反于周遭的气流吸扯而下。
尚让等人顿被牵引得东歪西倒,攻势骤止。
且吸扯力奇大,一旁的戏剑和残狗亦受到波及。
但就在这时,黄巢真气一吐,无数指影立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正是三分神指之无情杀着――
我花开后百花杀!
我花开后百花杀这一式无孔不入,钱柳首当其冲,鲜血狂溅,而且每一着变化均是朝向三人武功弱点而攻,杨行密应变虽快,仍难挡其锋。
就算一向以防守见称的尚让,亦因其指法刁钻频密而招架不住,任其宰割。
如此一招之间,黄巢便正将三人彻底击至溃不成军。
李存孝与李从珂相对望一眼,各自脸上都正骇然失色。
黄巢却不由得大笑道:
“哈哈……不在老夭秘密苦练多时,三分神指果然是你们克星,当日马洞宾所下批言,根本不值担心。就凭老夫现时实力,己足可人定胜天!”
这时杨行密三人血洒长空,已有如烂泥般倒在数丈开外。那一干菊花残剑杀手忽然一齐怪笑道:
“嘻嘻……果然不出所料,黄帮主收拾这些叛徒简直易如反掌,何需我们?我们此来只是陪他高兴而已。”
一一真的不需他们,他们真的只是陪着高兴!?
昔才一拼,尚让惨被我花开后百花杀击至遍体鳞伤,血流如注,势难再战。
杨行密伤势不比尚让为轻,但其惊人的意志使其忍痛站起。因为他明白一一一如果在此时倒下,就永远没有机会再站起来了。
钱柳则跌在村内猪群中,他内力几己耗尽,这到更伤上加伤,只得即时运功疗伤,希望尽快回气。
可是黄巢己决定,让他们连一口气都回不过来。
黄巢一脚跨出,戏剑连忙尖声细气道:
“他们三人已毫无反抗之力,何用黄帮主再次出手?就让我们为你收拾残局吧!”
他和残狗一起急掠了过去。
尚让五人中仅剩李存孝仍有足够战斗力。遂闪电般挺身而上。
但忽觉得有一股气旋正源源而生……
正是杨行密身上所发。
“我再无余力攻击,但仍可用残余内力将你的降龙神腿更为推动,一同联手吧!”
他们这一联手,立使残狗与戏剑大感头痛。
降龙神腿本是正宗绝学,再加上杨行密的气流从旁牵动,有如顺水推舟,威力倍增。
任凭残狗,戏定上下飞腾。左右齐进,攻虚捣隙都一时得逞不得。
菊为仙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忍不住叹道:
“这杨行密重伤至此,还能继续支持,真是不能小觑!”
黄巢心中一动,暗道:
“他潜力深不可测,到底要到何时方会倒下?”
这时,钱柳为加速疗伤,身上的每一毛孔均散发出丝丝霞气。
这霞气飘渺弥漫,正好被杨行密的气旋无意卷动,而且愈卷愈浓,二大杀手只感眼前一片迷朦,根本无法看清李存孝的攻势。
而降龙神腿在这无形气旋及飘渺柳气的协助下,直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出鬼没。
戏剑及残狗频频中招,气得怒吼连连,偏又无计可施。
负伤在旁的李从珂眼见杨柳在无心合作下竟能助降龙神腿发挥如此威力,心中似有所觉,神色亦忽然大变。
尚让在一旁察觉有异,忙问道:
“李从珂,什么事?”
只见李从珂双目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口中不断喃喃道:
“密无相,柳无常,密无相,柳无常……”
尚让眉心一结,急道:
“无相,无常?你指的究竟是什么?”
李从珂看都没看尚让一眼,却径直说道:
“禅门所说:所谓无相,竟指脱离色相,声相、香相、味相,触相,生相,死相,坏相,男相及女相,名相这境界。”
“杨行密此际身化旋密,快得无影无形,己脱离任何色身形相,故其力量就是――无相!”
“步外,世间任何事物变幻莫测,永远不会停留在某一境地,这就是禅所说的――
诸形无常!你看钱柳身上所发柳气,飘渺无定,正是无常的力量所在!”
尚让追问:
“纵然是密无相,柳无常,又有何奇特之外?”
李从珂看着阵中的杨柳,除神色凝重之外,更带着半分喜悦。只听他缓缓道:
“两股力量若能配合,就会达至――
摩河无量!!”
尚让惊道:
“摩河无量?”
李从珂道:“不错!摩诃本为梵语,意即无限大;无量则是没办法衡量之意,无限大而没办法衡量的力量,就是真正的――”
摩
诃
无
量!
最后四个字,李从珂说得一句一顿,似是重逾千斤。
尚让暗惊道:
“黄巢因其命盘记载‘杨柳际会浅水游’才会对师弟二人如此忌惮,难道冥冥中真的早已赋予二人这股力量去歼灭黄巢?”
这时间,场中恶战方酣,蓦地,狂风大作密起柳涌,天地变色。
黄巢只觉四周一片肃杀,举头一望,心内顿时涌起一阵不祥的感觉……
但见场中气旋及柳霞全被狂风扫荡一空,激战中的众人亦尽皆现形。
残狗见状,立时重追出去!力贯千斤,竟然一击得手,正中杨行密左肩。
杨行密早在使劲气旋时内力渐弱,此时整个身形更被击飞至钱柳身上。
钱柳粹地一接,乘势巧施“虚雪劲”,将杨行密轻轻的带到地上。
但钱柳是值疗伤期间,妄接杨行密,不禁真气一乱,更剧吐鲜血。
杨行密捂肩,感激道:
“柳师兄,谢谢你!”
钱柳没有回应,只继续调息回气。
他知道这一战九死一生。
他只希望能挣回一分力气,以杀黄巢。
否则,他死不瞑目。
但死不瞑目又怎样?
世上本就有很多人不甘心死,但仍得死;很多人不愿意败,但仍得败。
只不过李存孝败得极快。
残狗,戏剑联手合击,长驱直攻,不出十招,便把他打飞了出去。
于是尚让这一边,一定要有个人站出来支撑场面。
钱柳正准备拼死挣起的时候,杨行密己勉强的站了起来。
他不想死得瞑目。
他只要战至最后一口气方才罢休。
但他的肩膊却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了。
“慢着!你必须立即培元养气,保留最后一分实力!”
杨行密“哦”了一声,扭头望见的是――
尚让。
尚让直视他的目光异常坚定,语音亦出奇的缓慢道:
“因为,你还要和钱柳携手合作!”
二人说话同时,突有一掌抵住了钱柳身后。
钱柳侧目一望,怒声喝道:
“李从珂!你想怎样?”
李从珂沉声道:
“不要乱动!我要将毕生的如来神掌内力传给你,好让你与杨行密一同杀敌!”
钱柳自花贱死后,最忌说及杨行密。是以立时怒道:
“呸!我早说过要亲自击杀黄巢,绝不会与杨行密联手的!”
李从珂知道时间紧迫,已刻不容缓,遂一边吐劲,一边劝道:
“钱柳啊!你可知你半生寂寞,全是你性格无常所致!如今危急存亡,你仍如此倔强,倘若全军覆没,那谁来为花贱报仇?”
“此刻只有你与杨行密同心合力,方可有一线生机!”
钱柳却不明所以,只觉一股浩然之力向他体内源源输入。
李从珂又道:
“老衲自知大限难逃,现在传你神功,只要你能助我少主脱险,大家便各不相欠!”
李存孝闻言,不由得感激莫名。
而此时的战阵是:
尚让,杨行密、李存孝三人分三面,护定了钱柳,以期他回复功力,共同联手,或许才可挽回颓势。
外面的黄巢及菊花残剑杀手完全挖制着大局,料定了尚让这一干人等纵死也翻不了身,遂也不忙突击,只肆意奚落道:
“剑帚仙,杨行密是老娘用来练毒的好材料,待会儿你不可相争呀!”
“哼!老夫只对李存孝感兴趣,他曾在老子手上溜掉,这趟定非死不可。”
“嘻……依我之见,钱柳变幻难测,才更有趣味的对手呢!”
黄巢更是纵声狂笑,得意非凡。
但这时候,一直没开口的残纸忽然淡淡的说了一句:
“为免夜长雪多,大家上吧!”
他的声音不大,但一说完,所有的笑声便立即消失,菊花残剑杀手顿也不顿各朝目标,蜂汹扑上。
童菊不在,就由他全权代表。
一一他的话无疑就是命令。
一一他的命令是不是就等于给尚让他们判了死刑?
。。。
………………………………
夺命的一击
不是!
因为就是这时,钱柳长啸一声,全身泛现出奇异豪光,顿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这突然的变化,是凶象?还是吉兆?
行功刚满第一周天,李从珂蓦地掌势一托,真气一吐,竟将自己和钱柳缓缓的提升到半空。
同一时间,身上突然散发出夺目金光。钱柳心下愕然。
李存孝却只愣了片刻,忽然大声叫道:
“啊!这岂不是如来神掌最后一式――
舍身成禅?”
一句话说完,整个人都不禁凄然下跪。
“尊者……你这样做又何苦?”
菊花残剑杀手的攻势本己到了一半,这时闻听‘舍身成禅’,遂突然凝止,一齐瞪大着眼睛望着半空。
剑帚仙叹道:
“据说‘舍身成禅’本是高僧圆寂所用,岂料世间真有此招,真是大开眼界!”
黄巢暗自盘算:
“据闻‘舍身成禅’是将全部内力贯输他人,自身却化为乌有,转登极乐……李从珂此举无非是想把自己功力传给钱柳,好让他扭转败局……”
只听半空中李从珂忽然开口道:
“钱柳,你这人不正不邪,其实我不应传功给你;但为了救少城主,我才迫于无奈……”
“如来神掌本是禅门正宗,要基黄厚,对你武功实有深远帮助,但愿……你能用之于正道吧!”
他说话间,肉身赫然逐渐消退,化为飞灰尘瞻,蔚为奇观。
黄巢却正暗定:
“眼下胜券在握,绝不能节外生枝。菊花残剑杀手也不可靠,还是亲自出马!”
心念甫动,立纵身穿过杀手群,直攻尚让。
尚让没料到黄巢的攻势发动得如此之快猛,粹不及防中面门立被一拳出中,身形随之仰后便倒,倒在地上,许久都没动弹一下。
因为击倒他的,正是他自己的成名绝学一一
天让拳之“让痕累累”!
李存孝因李从珂消亡,本就悲愤莫名,又见黄巢一照面,便击垮了尚让,更是奋怒己极,立时怪吼一声,降龙神腿之“见龙在田”猛然踢出。
岂料黄巢心思极为慎密,在飞袭尚让同时,亦早防范了距他最近的李存孝会全力反击。
恰好李存孝果真飞来一腿,黄巢遂不慌不忙,直到腿势攻及胸腹不及三寸时,方才掌聚八成功力聚然拍下,顿时,“喀察”一声,李存孝腿骨应声碎裂。
黄巢再顺手一抄,捏住了李存孝这只断腿喝道:
“强弩之未,何足言勇,统统给我死!”
说罢猛力一掷,立将李存孝摔飞了出去。
但他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惩治一下己无战斗力的李存孝。
他只藉这一摔之力,身形忿退,退至杨行密面前,再突然反身一拳击出。
击向的也绝不会再是对手的面门,而是咽喉。
“杨行密,你亦受死吧!”
可是杨行密并没有死。
他亦早有防备。
就在那“喀察”一声响起的时候,他就知道黄巢的下一个目标必是自己。
所以黄巢拳攻他咽喉时,他早已腾身而起,凌空一腿反踢黄巢顶门。
这一变故,黄巢倒不惊奇,他从容以退。
――如果杨行密避不开他夺命的一拳,他反倒奇了。
师徒相交十几年,他知道杨行密的深浅。
他算定了这一击夺不了杨行密的命。
夺命的一击只在后面。
可是他夺命之击还没使出来时,情势又起了变化。
突然,半空中绽放出万度光华,灿烂夺目,使漆黑的夜空,亮如白昼。
黄巢,杨行密知有大变产生,遂一齐住手,试目以待。
片刻后光线转弱,透发祥和,顿时令人心清神净,戾气暂消。
但就在这时,光华中,骤然扑出一条人影仿如凛凛大将从大而降一般。正是――
钱柳!
黄巢顿感对方气势之盛,仿如脱胎换骨,心卜一傈,立时重掌轰出。
钱柳竟然不闪不避,悍然承受这记无匹掌劲,同时还以黄巢结实一掌。
黄巢一阵血气翻汹,不由得暗惊钱柳内力竞如此充沛黄猛。
但更令他吃惊的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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