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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之大汉刘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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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皇鞘焙颍俊
我突然看向惠帝的御榻,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小石头不意我竟然这样,唬的饭菜也来不及用,挪到我身旁,急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我经他这么一说,眼泪更是抑制不住,心道:“小石头,你难道要我对你说,我二叔还有半个月时间便要驾崩?!他是我二叔,一生却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他虽然有母,但是母子如同仇雠;他虽有妻室,但是却朝夕不得相见,关系一如陌路;其余之人,无非看着他是大汉朝的皇帝,他虽是贵为皇帝之尊,却并无一个知心人,难道你让我此时赶回临淄,却忍心看他一人孤独死去?只是我虽然想帮他,却不知道他为何驾崩,难道就这样等着看他死去么?我纵然知晓历史,但是没有翻云覆雨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老天,你何其残忍?!”想到这些,我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小石头见我不说,也不再问,只是说道:“公子,莫要再喝了,不如现在就上榻就寝!”我沉沉嗯了一声,小石头搀着我走进内殿,为我宽衣之后,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小石头却看着沉醉的我,随即又看了一眼那些丝毫没有动过的饭菜,悄然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蒙之中,我觉得有些口渴,不由按住了两边太阳穴,一时脑中想道:“大概是酒喝得多了,头痛得很!”正要叫小石头给我倒水,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翻身声音,我酒醒了一些,向里面一望,只见惠帝在御榻上翻来覆去,似是难以入睡。我嗓子里干得厉害,不由“嗯”了一声,御榻上一时没有了声音。
我正诧异,却听惠帝说道:“章儿,你醒了么?”我只能说道:“口有些渴。”小石头夜间睡觉本来就是很机jing,听到我们叔侄说话,早就已经醒了,他披衣起身说道:“公子,奴婢给你倒茶。”我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小石头捧来一杯茶,我坐起身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脑中一阵迷糊,躺下来睡了。小石头轻轻“啊”了一声,慢慢替我盖上了薄衾。我忽然回过神来,说道:“二叔,你睡不着么?”
黑暗中我听到惠帝轻轻笑了一下,说道:“没事,我待会儿就睡・・・・・・你先睡。”我鼻中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说道:“二叔,你别想那么多烦心的事情,自然就睡得着了・・・・・・”惠帝听我呼吸均匀,大概是睡得熟了,不由轻笑一声,低声说道:“真是孩子话,那些烦心的事情,难道是说不想就能不想的么?”
他说完,又是轻轻笑了一下,翻身闭上了眼睛,但是过了许久,他又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从窗户里透过来的轻微的月光,轻轻叹了口气,不知为何,他脑中突然想起来一句话,他想着那句话,口中轻声说道;“夜如何其?夜未央・・・・・・”想着自己的心事,更是没有了丝毫的睡意。
我第二ri直睡到ri上三竿才醒了过来,只是觉得神清气爽,我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叫道:“小石头,小石头・・・・・・”小石头连忙奔了过来,我坐了起来,正要让小石头服侍我起来,忽然瞥到惠帝竟然还在御榻上睡着,我愣了一下,问道:“小石头,陛下到了这个时候怎么还起?你怎么也不知道叫醒他,若是耽误了朝中大事・・・・・・”小石头苦笑着没有说话,我皱了皱眉,话还未说完,只见惠帝翻身朝向我,说道:“章儿,你不用责骂他了,是朕没让他叫。我今ri身子乏得很,但却总是睡不着・・・・・・”
我跳下床,说道:“二叔,你没有什么事?”惠帝笑了一下,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有些累了。”我见他神sè困倦,偶尔睁开的眼睛里也布了一层血丝,心中有些担忧。惠帝睁开眼睛,看到我忧心忡忡的神sè,笑了一下,说道:“朕没事・・・・・・咳咳・・・・・・”他忽然咳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准备睡去。
但是这一声咳嗽落在我的耳中,无异于是晴天霹雳,我顿时神sè大变,心道:“难道・・・・・・”我心中不敢再想下去了,伸出手想去探探他是否发烧了,但是手却抖得厉害,小石头见了,说道:“公子,你还没穿上衣服,是不是有些冷?”我忽然回过神来,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小石头,去叫・・・・・・叫太医来!快!”小石头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反应过来,却是说道:“公子,你身子不适么?我这便去叫,你先等着!不,你还是先穿上衣服!”我见这档口小石头竟然还这么婆婆妈妈的,一时动怒,说道:“去叫太医来!”小石头似乎吓了一下,随即奔了出去。
我这般反应,惠di du看在眼里,却是问道:“章儿,你身子不舒服么?”我看着他,努力让自己笑着说道:“二叔,你觉得身子怎么样?”惠帝愣了一下,随即失笑道:“原来你是给我叫的太医・・・・・・不必了,我没有什么事。”我听他又咳了一声,只是直直地看着他,惠帝有些赧然,说道:“可能是偶感风寒,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心中狂叫道:“要紧,要紧得很!简直是要命!”但这些话却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沉默。
我刚披上一件外裳,小石头已经带了一个花白头发花白胡子的太医进来,我也懒得跟他废话,喝道:“陛下有些不适,太医你来诊诊脉。”那老太医见我神sè不善,忙上前拿住惠帝脉搏。惠帝只是闭着眼睛,看着似乎是懒得睁开一样。我心中焦急,连小石头催促我穿好衣服都懒得搭理,小石头只好说道:“公子,你先穿好衣服。”我见那太医只是悠然地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是神游物外一样,只得迅速传好了衣服鞋袜。
那老太医犹自摇头晃脑,如同后世读书的学子一样,我心中有气,良久,他才开口说道:“陛下神思忧虑,想来是国事烦扰,所以伤了心脉,更兼受了些风寒,是以身子倦怠,待微臣写个安心补气的方子,自然见好。”我稍微放心,说道:“如此甚好,小石头,带太医去取方子,你自己记着如何服用,然后去煎药。”小石头应了一声,自去不提。
我心中犹自惴惴不安,惠帝笑道:“章儿,一些小病而已,你倒是吓得不轻。我前些年耽于酒sè,确实是身子弱,但是这些ri子调养,身子已经大好了,你不用太过担心,没事的。”我却是眉头皱的更深,心道:“自来酒sè最是伤身,二叔,你数年纵yu,难道便是一朝便能将身子补好的么?”一时想到:“难不成二叔竟是由这一个小风寒而驾崩,不会的,不会的・・・・・・”
惠帝这一ri并没有上朝,太后和众朝臣以为是惠帝还在气头上,并没有太过在意,我担心惠帝身子,便让人传话给张辟疆和司马喜,就说我这几ri有事,没有让他们进宫。这一ri只是守在惠帝身边。惠帝说着自己困乏,但是翻来覆去总是难以成眠,我看着他眉头皱着,心中惊惧之sè更深。
小石头见我看着惠帝看了大半天,连早膳和午膳都没有吃,心中不忍,劝道:“公子,你要照顾陛下,总要先管好自己的身子!”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是,可我现在一点儿食yu都没有・・・・・・”正在此时,殿外忽然有人咳了一声。小石头神sè一变,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走了过来,说道:“公子,殿外的太监说宫门外有人等着,让公子出去一下。”我不耐烦地道:“什么人?”小石头恭声说道:“大概是太后派来的人。”我眉头一耸,斟酌了一下,说道:“你好生看着陛下,我去去就来。”小石头嗯了一声,看着我的背影离去,他忽然有些迟疑,方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告诉我来的人是吕秀。
我走出宫门,却见外面什么人也没有,一时皱眉不语。这大半ri来,我脑中只是想着惠帝的事情,脑中不免有些浑浑噩噩的,正要转身回去,却突然觉得似乎有人在看着我,我浑身一个激灵,看向花园的方向,果然见到远处一双妙目正盯着我。我犹豫一下,走了过去。
走到花园里,我看着花丛中的吕秀,愣愣地问道:“怎么是你来了?”吕秀看着我,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一时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些傻,便又开口问道:“是太后让你来的?”吕秀低低嗯了一声,说道:“皇祖姑差我来问问皇伯伯怎么样了。”我有些诧异,问道:“太后不是安排了人在陛下身边么?怎么现在才派你过来。”吕秀看了我一眼,说道:“皇祖姑又不是每天呆在宫里享福的,她每天ri理万机的,很是辛苦・・・・・・今ri自然是有事耽搁了。”她说着,眉头蹙了一下,说道:“戚夫人鬼魂之事有了些许眉目,皇祖姑本来是在查办此事,忽然想起还没有问过皇伯伯饮食起居如何,哪知道一问之下,知道皇伯伯身子染恙,皇祖姑这才差我前来。皇伯伯怎么样?”
我叹息一声,说道:“陛下暂时无恙,只是睡得不好,太医说是过度忧虑,我怕・・・・・・”我一时清醒过来,心道:“我怎么差点儿就说出这等事情?难道我是糊涂了?”吕秀听到了我说的话,问道:“你怕什么,刘章・・・・・・哥哥!”我听她这么叫我,心中一诧,不由看着她。吕秀却避开了我眼光,我道:“没什么,我是有些担忧罢了。”
吕秀听我这么说话,抬头看了看我,随即低头说道:“你・・・・・・你也是忧虑过重了,好像很累的样子,你要好生顾着自己的身子,别累着自己了。”我心中有些诧异:“这小妮子何时知道关心人了?”但她既然这么说了,我只好说道:“我知道了,你让太后・・・・・・让她也莫要太过劳累・・・・・・”我本来想说别让太后担心,但是一想到惠帝可能因为这个小病命归九泉,我说话也就没什么底气了。吕秀看着我,说道:“嗯,我知道了。”她咬着嘴唇,说道:“那・・・・・・我走了・・・・・・”我点了点头,她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我看着她身影就要隐在花丛掩映之中了,忽然张口问道:“吕・・・・・・大小姐!”吕秀转过身子,看着我,问道:“什么?”我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但还是问道:“你父亲是吕家的哪一位?”吕秀闻言一怔,顺口说道:“家父讳禄,你问这个做什么?”她问完这话,忽而面sè粉红,心道:“六礼之中,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里面是有问名,但那是问我的名字,怎么问起父亲的名讳?呸呸,你想哪里去了!・・・・・・”但是抬眼看到刘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觉得有些好笑,嘴角一撇,翩翩然走进花丛中去了。
我心中一时只是想着:“她是吕禄的女儿,她是吕禄的女儿,那便是我刘章的夫人了,只是・・・・・・”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一时心中痴了,良久才转身,缓缓走回了广明宫。
小石头去跟着太医去抓了药,按着太医嘱咐的方子熬好了药,端进了广明宫,我看着那一碗如同黑金一般的汤水,心道:“这是太医开出来的方子,君臣佐使自然是加倍小心的,怎么我还是如此不放心?!难道・・・・・・”当下定了定心神,让惠帝将一碗药喝了下去。
我见惠帝喝了药之后,神sè有些松弛,便替他掖好被子,眼看着天已经落黑,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但是看了看惠帝,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小石头端下药碗,进来轻声说道:“公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些饭菜,你从昨夜便没有吃什么,去吃一些。”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先在这里守着。”小石头点了点头,立在御榻前。
我看了一眼似乎已经睡去的惠帝,走出内殿,只见外面小几上放着几样小菜,便匆匆用了一些,这次小石头虽然是为我准备了些酒,但是我却再也不敢用了。走进内殿,听得隐隐传来惠帝均匀的呼吸声,我心中大定,心里一放松,顿时觉得身子困倦,一阵睡意来袭。小石头见我打了个哈欠,轻声说道:“公子你累了一天了,休息一会儿!奴婢会看着陛下的。”我嗯了一声,说道:“陛下若是醒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叫醒我,知道么?”小石头点了点头。我也没有脱去衣服,和衣躺在榻上,不多时就睡着了。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忽然听到小石头轻声叫道:“公子,公子・・・・・・”我唔唔两声,忽然惊醒过来,一下子坐起了身子,问道:“陛下怎么了?”小石头没有说话,我跳下床榻,向惠帝看去,只见他额头上布了密密的一层汗珠,呼吸倒是均匀,但却在翻着身子。小石头低声道:“公子,陛下这也不知道是不是醒着,奴婢一时拿不定主意,只能把公子你叫醒了・・・・・・”我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你做的很对・・・・・・”说着我走到御榻前,伸出手去探他额头。
只觉触手一阵冰凉,我倏然觉得自己的心中也突然一凉,骇得我不禁喘息了一下。小石头看到我似乎触电一般的手,心中也是一沉,问道:“公子・・・・・・”我断然道:“去叫太医,叫所有太医都来!”小石头身子一阵激灵,忙跑了出去。我却是看着惠帝,低声道:“二叔・・・・・・二叔,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未央宫中今夜注定不会太过太平,一阵阵御林军跑过的声音在静夜之中听得甚是清楚。宫人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总会好奇,但这却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了,虽然是夜半子时,但是御林军还是将一众太医“请”来了未央宫广明宫里,一时间,整个内殿站了乌压压的一群人。
我看到那ri间为惠帝把脉的那个老太医,一把拉过他,喝道:“你给陛下开的是什么方子,怎么陛下吃了并不见好?”那老太医本来就是战战兢兢的,此时听我这么一喝,一凛之下,忙道:“大人不必激动,待老夫・・・・・・老夫再看看!”说着颤颤巍巍地走到御榻前,细心号脉。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气极,心道:“难道当今大汉朝就没有一个医术出众的了。太医院里都是什么酒囊饭袋!”当下说道:“医家不是讲究望闻问切么?你们过来看看,看陛下气sè如何!”
那帮老少太医都挪了上来,其中一个中年太医说道:“微臣观陛下面sè苍白,气虚神浮,当是肾经受损,这・・・・・・”我眼前一亮,还未说话,另一个太医已经不同意了,尖着嗓子说道:“林太医怎么这么说,微臣认为陛下微微咳嗽,自然是风寒侵体,必定是伤了肺脉・・・・・・”另有太医说道:“陛下夜间盗汗,多梦多动,不能成眠,自然是体内湿气太重,那是脾胃受损,肺脉小疾,如何能让陛下龙体如此?”
我听得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这些人达不到统一的意见,我想了想,问那位林太医道:“陛下说过,年前确实是酒sè过度,我想也是失了肾阳,不知太医有何法医治陛下?”那林太医听我对他说话,显然是信了他说的,忙上前去。老太医也有眼sè,自己退了过去。林太医把了一会儿脉,皱眉说道:“陛下身子确实虚了一些,法子倒是有,只是若用大补之药,微臣怕陛下这身子,虚不受补,这可如何是好?”我见此人也是抱着医书死读,想了想,说道:“为何一定要用药补?食补不是也可以么?”说到这里,我眼前一亮,忽然想到张良,向小石头道:“小石头,你带侍卫出宫,去留侯府要他的食材,还有,把张辟疆请来。”小石头也想到了,忙应着出去了。
我看着这一殿乌压压的人,皱了皱眉,说道:“林太医,还有这位老太医,还有你,你,你们四人留在广明宫,其余人都回去。回去翻翻医书,找找是不是有什么法子可以医治陛下,随时听候传唤!”余人都是应了一声,慢慢散去了。我看着林太医和老太医,还有方才说话的两个太医,说道:“你们照看着陛下,若是病情有什么变化,立刻告诉我!老太医,陛下的风寒还没有完全好,你亲自去煎药。”我随即叫了一个太监,两人结伴而去。
忙完了这些,我才松了口气,但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sè,心中忽然一动:“太后・・・・・・应该知道陛下的病情了?”
第二ri清晨,惠帝睁开眼来,见了广明宫中的情状,苦笑了一下,我大喜,将他扶起坐在御榻上,问道:“陛下,你觉得怎么样?”惠帝笑了笑,说道:“朕没事,只是夜间做了几个噩梦而已。朕要更衣上朝。”我皱了皱眉,一旁小石头上前为惠帝穿上了朝服。
我见惠帝穿上黑sè的朝服之后,更加显得面sè有些苍白,心中一涩,说道:“陛下,御膳房做了些清淡粥食,你来尝尝。”惠帝笑道:“是了,朕是觉得有些饿了。”我听了这话,心中大喜,想到他若是知道饥饿,那便无妨,留侯这食补之法对人体增益极大,长此下去,二叔身子定会大好。但是看到惠帝走向小几时脚步虚浮的样子,我心中又是暗暗担忧,只得扶着惠帝跪坐下来。惠帝慢慢吃着熬得浓稠的粥,说道:“这粥食味道不错。”我笑了笑,小石头说道:“公子,你也吃一些!”我嗯了一声,接过碗。惠帝突然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张辟疆,说道:“张卿也来用一些。”张辟疆忙道:“陛下用膳,微臣不敢造次。”
惠帝闻言笑了一下,却突然皱了皱眉,我见他神sè不好,说道:“陛下,如今你身子有恙,便在广明宫休息。”惠帝站起身来,说道:“不妨事,朕约了淮南王,必定是要去的。”我也连忙站了起来,听他提到淮南王,心中不悦,但还是说道:“既然是淮南王,不如就召他进宫,大不了侄儿回避就是。”惠帝看着我,笑了一下,说道:“也好。・・・・・・张卿,劳烦你去传召,召淮南王入宫。”张辟疆诺了一声,退了出去。
我见惠帝放下碗之后便是坐立不安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心道:“陛下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当下要太医再为他诊脉。惠帝本来不要如此麻烦,但还是拗不过我,只得让林太医诊脉。过了一会儿,林太医开口说道:“陛下脉象并无变化,只是似乎・・・・・・似乎忧虑过重,心脉也受损了・・・・・・”我心中一沉,惠帝哼的一声哂笑,说道:“大汉朝这么多事,你如何让朕不忧虑?”林太医闻言心中惊惧,一下子瘫倒在地,跪着请罪。惠帝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了看站着的其他三个太医,只见那三人如同受了池鱼之殃一般,也是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他叹息一声,说道:“章儿,怎么张卿去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半分消息?”我道:“陛下不必担忧,或许再等片刻,张大人就会回来了。”惠帝皱眉说道:“朕就是害怕会出・・・・・・”话未说完,只见张辟疆气喘嘘嘘地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沉,惠帝已然站起身来,问道:“淮南王呢?他怎么没有来?出了什么事?”张辟疆看了看我,低声道:“回陛下,太后命人搜查淮南王府,淮南王已经被辟阳侯拿下。”
惠帝啊了一声,心中大怒,面上涌出一阵厉sè,我见状暗道不妙,开口问道:“太后为何要捉拿淮南王?”张辟疆低声道:“说是和宫中谣言一事有关,具体微臣倒是不明白。”我还要再问,惠帝已然冷声说道:“太后!”我听他这句话中包含着怨毒之意,身子一抖,这时忽然有太监进来跪禀说道:“启禀陛下,辟阳侯宫外求见!”惠帝正是怒气无所发泄,闻言冷然道:“他来得正好,让他进来,朕要新帐旧账一并跟他算个明白!”那太监何时见过惠帝发过这等脾气,忙一溜烟地跑出去宣召了。
过不多时,门外进来一个风神飘逸的士大夫,那人面上虽有些许皱纹,但是看起来却如同四十许人,三绺长髯,头上束着高冠,看起来很是飘逸不羁。我见审食其竟然是这种模样,心中讶然,但是惠帝已经是怒气勃发,见到审食其进来,更是心中气极,喝道:“辟阳侯,你做得好事!”审食其一摆袍袖,行了一礼,说道:“臣辟阳侯参见陛下,陛下责问,可是淮南王之事么?!”惠帝强忍着怒意,说道:“朕的七弟犯了何事,太后要让你去捉拿他?”
审食其从容说道:“淮南王刘长,自幼为太后收养,然此子不思报答养育之恩,竟然包藏祸心,散布流言,扰乱朝纲。太后本念其年幼,怎奈此子毫不知收敛,故而收监,请陛下明察!”惠帝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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