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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之大汉刘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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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想要发现什么。我喘息一声,慢慢抬眼,见到程弋的舞姿依旧,似乎并没有发觉到我的存在,我看着她,见她虽是在慢慢舞着,但眉目低垂,面上神情看不出悲喜。
一众朝臣只是在欣赏着歌舞,没有留意我这里,我却没有发现座中几人神sè有些异常,陈平身为主人,一直都在注意着我,刘泽在筵席上虽是看着歌舞,但眉头一直皱着,不时想要向四周张望,周勃是武将,本来就不喜欢歌舞,这时候也是环顾当场,灌婴在这些女子之中也看到了程弋,本来他不敢确定,但是看我神sè不对,马上就记起了这个女子就是四年之前陪在我身边的女子,想到这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想看看我会有什么反应。
我手中握着青铜的酒爵,心中也是如cháo翻涌,这一曲舞本来也不是很长,但我却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好不容易一曲舞毕,程弋等女子退居内堂,朝臣这时候都交口称赞起来,陈平开口问道:“不知道营陵侯、朱虚侯以为如何?”刘泽开口道:“不错,丞相费心了。”我却是恍然未觉,直到陈平又叫了我一声,我才说道:“章也以为此舞冠绝天下,寻常未得一见。”陈平捋了捋胡须,笑道:“红袖坊的女乐,当得朱虚侯这等称赞。”朝臣也纷纷称是。管家忽然走到陈平身侧,耳语了几句,陈平看着我,说道:“君侯,方才管家称有一女子想当面亲自谢过君侯的称赞,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我心中一跳,就想拒绝,但听旁边张辟疆咳了一声,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无妨,让她来便是。”管家领命而去,不多时,从内堂袅袅走出一位清丽脱俗的女子,众人都是轻轻哦了一声,我低着头,只觉小石头身子如同僵着一般,就知道走出来的必然就是程弋,但我却不敢看她。程弋走到我的小几前,跪坐下来,低声说道:“奴婢见过朱虚侯!”我慢慢抬起头,直直看着她,她伸手将酒爵中的酒满上,双手举酒呈到我的面前,说道:“谢朱虚侯谬赞,请君侯满饮此杯,可当得往ri‘相对陶然共忘机’的诺言。”
我听她这么说,心中一痛,忍不住就想咳出声来,随即微笑说道:“好,姑娘说得不错,本侯满饮就是。”说着我接过酒爵,一饮而尽,程弋看着我温声言语的样子,笑了一下,随即又行了一礼,然后慢慢退后,站起身来,退进了后堂。朝臣见我们这个样子,想来就是王孙公子和风尘女子的邂逅而已,没做多想,程弋退出了后堂,筵席上的气氛又好了一些,我却是心中暗自说道:“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天意如此,奈何奈何。”小石头知道我心中所想,轻叹一声,说道:“公子,此处乃是筵席,公子不要失仪才是。”我笑了笑,说道:“我理会得!”说着向张辟疆微一点头。
陈平微觑我的神sè,看了看刘泽,说道:“营陵侯平ricāo劳,怎么来到老夫府上,还是如此愁眉不展?难道是老夫招待不周么?”刘泽摇了摇头,说道:“本侯没有冒犯丞相的意思,只是心中有所顾虑,所以愁眉不展。”陈平哦了一声,刘泽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本侯虽然有cāo练军马的大权,但是调兵虎符掌在吕台手中,本侯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陈平霍然sè变,一时只是看着刘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灌婴听刘泽竟然敢说出这些话,也是心中犹疑,心道:“难道营陵侯此来时为了试探朝臣的心意?他是吕嬃的女婿,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也不该如此说出来这番话,他,是何用意?”一时心中琢磨不透,反而开口笑道:“听说大将军又练了一支jing兵,不知道和末将的骑兵相比,孰胜孰劣?”刘泽眉头皱的更深,说道:“莫不是灌将军想要一较高下?”灌婴忙笑道:“君侯说笑了······”我突然开口说道:“那自然是灌将军略胜一筹?”众人都是一愕,忍不住都是看着刘泽,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刘泽也是微微惊愕,转头看着我,我笑道:“各位大臣莫要误会,若是营陵侯训练的也是骑兵的话,那自然就是营陵侯略胜一筹。”刘泽细细琢磨我说的话,灌婴神sè一动,说道:“君侯的意思莫不是骑兵对大军,是骑兵胜?”我笑道:“灌将军果然是兵家,虽说是不看兵书,竟然也知道这番道理。”灌婴面sè一红,我续道:“当初高帝领兵三十万,追逐漠北,便是为此,大军虽是人多,但是行动速度毕竟慢于骑兵,所以冒顿才能将汉军割断联系,而后一一歼灭,虽然我大汉谋臣猛将如云,但是军队首尾不能相应,就算孙武在世,也是无可奈何。”
陈平笑道:“不然,想当初若是韩信在世,我大汉不会遭此大败,还会遭受平城之耻。当初高帝便长叹此事,难道君侯认为不是如此?”我一愕,心道:“高帝竟然还会说韩信的好?”当即笑道:“若是韩信在世,多半会胜,但也不过就是惨胜而已,大汉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所以韩信多半不会轻易出兵。”周勃微微摇头,说道:“或许······”灌婴截道:“君侯此言差矣,虽说当时大汉出兵三十万,而匈奴也是控弦之士三十万,更兼战场乃是在漠北草原,我军都是南人,不服水土气候,粮草辎重跟不上,而且没有进军的线路,只是一味穷追猛打,所以才会中伏,若是再来一战,我大汉未必会败!”
陈平皱眉说道:“灌将军,你怎么还想着此事?!如今大汉和匈奴和亲,可保边疆数十年的太平,若是贸然兴兵,必然遗祸无穷,此事毋须再说。”我见陈平不满,却是笑道:“灌将军说的倒是不错,只是你说的那些事情,如今都办妥了么?”灌婴问道:“不知君侯说的是?”我侃侃说道:“漠北草原的地形,冒顿的王帐所在、足以和匈奴相媲美的骑兵、出兵的时机、粮草辎重的运输、能征惯战的大将、有所作为的帝王,还有能够支撑决战的国力,灌将军可准备充足了?”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灌婴默然,随即摇头,面上神情苦涩。陈平怫然说道:“今ri乃是筵席,何必说这些扫兴之事?诸君各自饮宴,休要以此为意。”朝臣本来也是担心此次私议朝政会引来不便,听丞相这么说,也都是举起手中的酒爵,向着陈平摇摇举杯。我笑了一下,向着灌婴举杯,没有说什么。我正在饮酒,突然觉得自己侧后方似乎有人在偷偷注视着我看,我心中一凛,突然回头,但却只是看到橙红的布幔而已,离朱问道:“君侯,有什么事情么?”我摇头,说道:“没有,可能是我眼花了······”心道:“难道是程弋在看我么?”心中不禁一阵苦涩。
此后筵席之上就没有什么朝堂上的话,宾客尽欢而散,我见陈平送客,却是没有站起身来,一众朝臣慢慢散去,这时候刘泽也站起身子,我和周勃、灌婴也都站了起来,刘泽微微颔首,说道:“君等身为大汉的重臣,难道就眼看这国事沦于妇人之手?那便是刘泽看错诸君了!”说着拂袖而去。周勃和灌婴愕然,我心道:“这位营陵侯倒是为大汉国事cāo心······”
周勃见刘泽大怒离去,打了个哈哈,说道:“朝廷之事,岂是一朝一夕?营陵侯倒是和王陵一般了?”我大是惊奇,问道:“王陵?他现在不是少帝的太傅么?早已经远离朝政,若是说营陵侯和王陵报国的拳拳之心相同,怕也未必。”灌婴没有接话,只是说道:“君侯是否有时间?灌婴有事相商。”我微微一笑,说道:“今ri时辰已晚,章也要向丞相告辞,ri后有暇,自然要向灌将军聆听教益。”灌婴拱手说道:“君侯说笑了。”当下众人都是拱手离去。
我向陈平告辞离去之后,便乘着马车回诸王馆,想着筵席上灌婴说的,心中也是意动,心道:“匈奴终究是一个祸患,只是上至丞相,下至文武百官都以为和亲才是解决之策,忽然不以为耻,如此不思进取,我该如何让大汉推向鼎盛?······”正在想的时候,突然只听骏马长嘶一声,在夜间冷清的大街分外刺耳,随即马车一阵晃荡,我皱眉问道:“秦兄,出了什么事?”秦卬没有答话,小石头轻声说道:“公子,有贵客相侯。”我一愕,起身掀开车帘,身子一顿,愣在车上。
只见离马车百尺之外,长街zhong yāng俏生生地站着一个红衣女子,月sè如水,照在她身上如同朦胧的薄雾一般,却也让她倾国倾城的容颜更加显得不真切,恍如梦幻一般。我跳下马车,说道:“你们在此处等我。”说着走上前去,对上了她的目光。一时两人都是没有说话,我被她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开口笑着说道:“你的舞没有四年之前跳得好了。”程弋哦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是吗?人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如今你自然说我跳得不好了。”我听她这么说,一时苦笑着说不出什么话。
她见我神sè,突然问道:“什么时候来的长安?”我不看她,说道:“前ri午时······那ri天气不好······”她截道:“所以你没有去看我?”我摇头,却不说话。她低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去看看我,就算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看看我就好,为什么你不去?”我叹息一声,她忽然惨笑说道:“你如今长大了,心智成熟了许多,当初可以为了他人对我的羞辱而挺身而出,不顾世俗,如今任由我在众人面前轻歌曼舞,如此凉薄!你当真已经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见我仍是木然的神sè,她惨然说道:“是了,你如今是朱虚侯了,我不过是个伶人······又哪里高攀得起?!”我看着她,说道:“程······弋,我从没有将你当做是伶人,这你应该明白,那时候只是年少轻狂,虽然知道不可能在一起,但还是不信,如今到了这一步,你我都是无从选择,所以······”
程弋看着我,轻声说道:“这是你要跟我说的么?”我点了点头,她猝然问道:“你······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愕然地看着她,慢慢点了点头,程弋闻言,眼泪瞬间掉了下来,说道:“原来······”我叹息一声,正想安慰她,忽然只听“崩”的一声劲音,似乎是弩弓的声音,我只觉手臂一痛,不禁啊了一声,见到自己上臂上钉了一只弩箭,心中想道:“有人偷袭!”当即揽过程弋身子,躲在一旁。秦卬和离朱已经听到了弩弓的声音,扑向了黑暗之中,有人轻叱一声,沿着街巷遁去。我皱眉看着月sè下的长安街道,忽然瞥见房上一处黑影,向离朱示意一下,离朱甩手将手中的长剑扔了过去,将那团黑影钉在了房顶。
小石头跑到我身旁,见我衣袖都已经被鲜血浸湿,骇得面无血sè,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程弋见我受伤,忙从袖中拿出手帕,我摇头说道:“弩箭还在肉里,不能包扎!”我见离朱已经飞身上了房顶,秦卬去追另一个刺客,这时候两手空空地回来了,说道:“君侯,刺客跑掉了。”我忍痛说道:“无妨,咱们先回诸王馆!”小石头马上去驾车,我对程弋说道:“你先回去,跟着我不安全!”程弋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见她如此倔强,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走到半路,离朱纵马赶了上来,我略略有些放心,回首看到昏暗之中程弋两只如水的眼眸,轻笑一声,示意她没事。程弋这时候还觉得心怦怦跳得厉害,低声问道:“疼么?”我笑道:“自然是疼了,反正我平ri不敢拿剑刺伤自己!”她嗔道:“你又胡说······”说了这四个字,突然觉得心中气苦,想着方才刘章这样拒绝自己,恨不得哭出声来才好。
不多时回到诸王馆,枕香漱玉二女见我受伤,也忙着将我拉到室中。秦卬和离朱都是久经战场之人,自然知道如何治这些箭疮。秦卬吩咐二女去烧些热水,离朱将自己平ri喝的烈酒拿来,又拿匕首剜出箭头,如此这般已经让我疼得一头冷汗,离朱更是用烈酒为我清洗伤口,我本来是按着小几,这时候手上一轻,小几已经被我掀翻,油灯顿时灭了,昏暗之中,只有我沉重的喘息声,随即小石头为我敷上金疮药,如此忙了大半个时辰。我看着面带忧sè的众人,说道:“没事了!”
秦卬皱眉说道:“幸亏弩箭上并未涂毒,若是······”我看着离朱,问道:“可有在尸体身上发现什么?”离朱摇了摇头,我更是头痛,小石头说道:“公子才来长安两ri,便遇见了刺杀,这天子脚下竟然如此凶险?廷尉都是干什么吃的?!”我笑了一下,秦卬问道:“公子难道猜到了是什么人刺杀的?”我摇头说道:“我们初来乍到,没有什么仇家,若说是为了朝堂之事,我却不知道了。”离朱却突然说道:“君侯,我想这两个刺客不是一路的!”我一愕,随即笑道:“不错,房顶上的那人伏在那里,似乎还要行刺,若是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惹了很多不该惹的人?”众人都是没有说话。
我看了看程弋,说道:“如今我已没有什么大碍,我差秦将军送你回去,可好?”程弋咬着唇说道:“你这是赶我走?······”她看了看枕香和漱玉,随即盯着漱玉,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说道:“我知道了······原来如此······”说着转身跑了出去,秦卬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我面上苦涩,看了看神sè不解的众人,低声说道:“你若是知我,又怎么会误会我?”小石头没有说话,余人见我神sè不豫,也都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小石头轻声说道:“公子,你今晚遇刺,明ri早朝,是不是不用去了?”我笑道:“些许小伤,没有什么事情······也许能在朝堂上看出端倪。”小石头应了一声,说道:“那公子还是早些就寝!”我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幕,良久才道:“好!”
第二ri一早,离朱驾车送我去未央宫。来到宣室,高后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群臣也没有什么事情启奏,她心情更是不好,看着殿中站着的一众大臣,忽然心中涌出无力的感觉,心道:“孤家寡人,孤家寡人······难道就是这个意思么?”她忽然想起刘邦,冷冷哼了一声,张泽自然知道她的心意,高声说道:“退朝!”
我站在殿中,看着群臣离去,微微踌躇一会儿,果然不多时窦氏走了过来,说道:“朱虚侯,太皇太后有情!”我点了点头,跟在窦氏身后,穿过宣室,我看她一直走着,有些乏味,不禁开口问道:“窦姊姊,你到底叫什么名字?”窦氏轻轻笑了一下,却没有答话。我见她确实是没有告诉我的意思,觉得有些无聊,问道:“秀儿也在永寿宫么?”窦氏说道:“她在储秀宫陪着太后,这时候也该去了永寿宫了。”我哦了一声,自此便再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永寿宫,我见内殿之中只有高后一人,我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高后示意我坐下,我谨慎地走到次位,跪坐下来,高后看着我,开口问道:“你不是一直都配着青霜剑么?怎么哀家没有看到?”我道:“臣子上朝,哪里有带剑的道理,刘章不敢!”高后淡然说道:“高帝之时,赐相国萧何带剑履上殿,入朝不趋,你想不想要这样的封赏?”我低首说道:“萧相国乃是大汉的开国功勋,是以有如此殊荣,刘章于大汉并无任何建树,不敢当如此。”高后冷笑说道:“哀家让你带剑,乃是为了让你作为防身之用,不是殊荣。”我身子一震,愕然看着高后。
高后见我这个样子,皱眉说道:“怎么,难道哀家说对了,你已经在长安遇刺?”我看她面上似乎带了一丝关心,便道:“昨ri晚间,确实遇见了刺客,伤到了手臂。”高后哦了一声,说道:“你ri后若再上朝,带着剑就是,若是你实在不愿带剑上殿,就让你的随侍太监拿着,下朝之后用来防身。”我点了点头,高后忽然想到什么,看着我问道:“只是······你受伤之事,早朝之时为何不说?”我心道:“我怕我说了出来,那个廷尉孙守正就无官可做了。”当下说道:“一来不知道刺客是谁指派的,二来······”高后看着我,说道:“怎么不说了?二来怎么样?”我道:“没,没什么了······”高后冷笑道:“二来,你也怕哀家知道你去陈平府上饮宴之事,是不是?”我一时哑了,心道:“原来······高后知道了!······也是,我真是糊涂,她自然是不放心这班大臣,所以派人监视也是正常。”
高后见我不说话,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哀家一心为高皇帝守业,没想到这些朝臣竟然如此虚与委蛇,整个早朝没有一人奏事,这偌大的大汉朝,难道就天下升平了么?刘章,连你也对哀家阳奉yin违,你既然做了,为何不敢承认?你枉费了哀家对你另眼相看!”我心中叫苦,心道:“完了,高后发怒了······秀儿,你怎么不来?还有婶娘······”高后见我只是不说话,冷声道:“说话!”我心知现在指望秀儿和张嫣是不可能的了,想着她说的话,道:“不错,昨ri是在丞相府中饮宴······”高后瞪视着我,厉声说道:“你方才为什么不说?”我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殿中一时又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高后自己说道:“当初樊哙平定燕王卢绾的叛乱时,高帝听信谗言,想要诛杀樊哙,派陈平去的,陈平以为樊哙是高帝的故人,更何况樊哙乃是高帝和哀家的妹婿,所以他只是将樊哙押解到长安,回来的时候,高帝驾崩,哀家放了樊哙,但是吕嬃不满于陈平的所为,时常向哀家说陈平的坏话,哀家若是想除去他,早就已经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你不敢说,难道是怕连累他?陈平自己都知道他的行动在哀家的掌握之中,你又替他怕什么?”我一听,顿时对那个道貌岸然的陈平大是不满,心道:“原来这个老狐狸真的只是试探我的胆量,他竟然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害我如此担惊受怕······果然是yin谋小人!”我心中骂了陈平不知道多少遍,口中却道:“太皇太后,刘章知错了!”高后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和高后正在沉默,吕秀突然闯了进来,见高后神sè严厉地站在我面前,吃了一惊,说道:“皇祖姑,怎么了?是不是刘章哥哥惹你生气了?”高后看了我一眼,神sè转为平和,说道:“你的夫婿,自己领回家去管教,省得哀家看着心烦。”吕秀面sè一红,见刚走进来的张嫣和一直在殿中的窦氏都在轻笑,不由心中羞恼,在我胳膊上打了一下,说道:“都是你······怎么了?”她见我神sè痛楚,不禁走到我身旁,说道:“我没有下大力,你怎么······”我摇头笑道:“没事,只是受了一些小伤。”吕秀一听,心中更是着急,张嫣也是眉目一蹙。
好容易等吕秀被我安慰好,忽听张泽在殿外说道:“启禀太皇太后,淮南王殿外求见!”我眉头一皱,高后说道:“让他进来。”过不多时,刘长走了进来,正要向高后行礼,看到我也在场中,突然面sè一变,随即又恭恭敬敬地向高后行礼,高后淡然道:“你有何事禀报?”刘长迟疑一下,说道:“没有,只是想向太皇太后问安······”高后霍然变sè说道:“你说什么?!”刘长脚下一软,又跪了下来,说道:“回太皇太后,臣······臣知道昨晚陈平在自己府上大宴群臣,但却没有宴请吕氏中人,还有······”高后冷笑道:“还没有宴请你?”刘长愕然,高后说道:“你说的事情,哀家早就知道了。”
刘长顿时紧张起来,说道:“那······臣还发现,长乐卫尉吕更始昨晚在陈府附近徘徊,不知做了些什么······”高后长眉皱起,冷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长身子一缩,不敢再说什么。高后鼻中哼了一声,说道:“你退下!若是无事,就不要再来见哀家。”刘长诺了一声,慌忙退出了内殿。
高后见我皱眉思索,开口说道:“章儿,你在想什么?”我触到她目光,忙说道:“章儿在想,淮南王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高后冷笑道:“不过就是嫉恨陈平没有邀请他,所以便来哀家这里说陈平的坏话,身为高帝子孙,竟然行此宵小行径,当真是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天家的脸面都让他丢尽了!”吕秀也在一旁帮腔说道:“就是,你看他方才吓得那个样子,哪里还像个男儿,倒比那些奴婢还像奴婢!”哪里知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听了她说的这话,只觉自己面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心道:“想来我在高后的厉声恫吓之下,也是如刘长一般的不堪模样,看来我刘章也不算是个纯粹的男儿,秀儿,你说话可真是一针见血,不,是见血封喉!”
我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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