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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之大汉刘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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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模样,看来我刘章也不算是个纯粹的男儿,秀儿,你说话可真是一针见血,不,是见血封喉!”
我正在腹谤着我未来的发妻,却听到高后说道:“章儿,你虽是朱虚侯,但在朝中却没有一官半职,你可想做什么官?”我愕然道:“什么官都可以么?”高后笑了一下,张嫣轻叱道:“章儿,你这话说得也算孩子气,也不怕冒犯了太皇太后!”高后摆手说道:“无妨。”我想了想,却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高后思索一下,说道:“你昨ri遇刺,皆是因为手下没有侍卫,自保都有些困难,正好长安卫尉赵武经有些老了,哀家就找个恰当的时机让你做长安卫尉,如何?”我拱手说道:“章儿谢过太皇太后!”高后点了点头,说道:“你是秀儿的夫婿,若是被人欺辱,那还成什么话?”我笑道:“长安卫尉?和长乐卫尉相比,哪个官大?”高后眉头一皱,看着我,没有说话。
高后看着我,说道:“长乐卫尉主掌长乐宫和未央宫的守卫事宜,对入宫的王侯妃嫔朝臣细细盘查,长安卫尉的职责相似,只不过是盘查进出长安的行人、商旅,长安有九处城门,所以长安卫尉的职责有些繁琐,也算不易,这两个官职乃是平级,没有小大之分,你愿不愿意?”我哦了一声,说道:“刘章领旨!”高后淡然说道:“你问这个问题,莫不是以为昨ri行刺你的乃是更始?”我拱手说道:“刘章和这位长乐卫尉没见过面,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仇怨,太皇太后将长乐宫和未央宫的安危重任都交到此人手中,自然是信重此人,他自然也不会胡来。刘章也不敢做此想,太皇太后多虑了。”高后道:“你明白就好。”
这时宫人端来早膳,我用了一些,心中想着刘长方才说的,脑中有些混乱,高后突然说道:“张泽,你却内府拿些御制的金疮药。”张泽应声而去,我正要说话,高后开口说道:“你不用说了,这金疮药涂了之后,不会留下太深的伤疤,你拿回几瓶回去敷,这样,也免得秀儿说我不知道关心你。”我看了看吕秀,吕秀却朝我吐了吐舌头,我笑了笑,心中一暖,却没有说什么。
回到诸王馆,我将秦卬和离朱叫了过来,说道:“你们今ri便去城门处看看,看这些守城门的士卒如何。”两人不明所以,我皱眉说道:“你们自去看便是,毋须多问。”秦卬说道:“只是我二人都离开诸王馆,若是还有人行刺怎么办?”我笑道:“你们还真的当这长安城中尽是刺客了?放心,此处是诸王馆,不会有人敢乱来的,再说,诸王馆里也有不少侍卫,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两人听我这么说,便转身告辞而去。
我看着二人离开,拿出从宫中取来的金疮药,说道:“小石头,帮我换药!”小石头点头,将我衣袖捋了起来,问道:“公子,这金疮药从何而来?”我道:“高后御赐,怎么了?难道······”小石头皱眉说道:“宫中之物,岂能轻易就用,算了,还是先用昨ri的药!”说着吩咐漱玉到隔壁取药,漱玉忙跑去取了过来,小石头正要解开我臂上缠着的白布,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朗然大笑,我听这声音,笑道:“是灌将军来了,你去迎客。漱玉,你来帮我换药。”漱玉一愕,随即走了过来。小石头出门迎客,枕香连忙去准备茶水。
不多时灌婴走了进来,见我臂上的伤疤,神sè一变,说道:“君侯遇刺了?难道是昨ri之事?”我笑了笑,问道:“怎么,灌将军难道知晓是何人刺杀本侯的?”灌婴问道:“凶器可还在?”枕香连忙去取了弩箭。灌婴将弩箭拿在手上,细细看了一番,说道:“这是军中的弩箭,而且都分发在南军之中。”我哦了一声,问道:“将军怎么知道?”灌婴笑道:“长安大良造负责军中的刀剑器械,一丝一毫都不能出了差错,虽然可以有民间的铁匠打造,但是工艺却没有大良造的jing良,这弩箭如此工艺,寻常铁匠倒也造不出来,我曾在南军中呆过,自然知道。”我沉思道:“南军?”灌婴面sè微微一沉,说道:“君侯,末将说句不知道轻重的话,君侯知道就是,不必明白。君侯可明白末将的意思?”我笑了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灌婴顿了一下,说道:“如今大将军、营陵侯刘泽便在南军中。”我摇头说道:“他和我乃是同宗,犯不着刺杀我?长安人多眼杂,谁又能知道?”灌婴见我不同意,也不强求,见漱玉已经帮我换好了药,便长跪在下首,说道:“君侯,末将此次前来,乃是专为聆听君侯教益。”我忙道:“不敢不敢,灌将军乃是高帝的猛将,这么说,可是折杀本侯了。”灌婴只是看着我微笑,我也不想跟他兜圈子,淡然问道:“将军此来,就是为了出兵匈奴之事?!”灌婴肃然道:“君侯所说不错,灌婴正是为此事而来!”
我笑了笑,心道:“这才是出兵匈奴的第一步,灌将军十年磨剑,如今就是为了让这柄利剑生出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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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庙堂定计
() 孝惠时,为中郎将。单于尝为书吕后,不逊,吕后大怒,召诸将议之。上将军樊哙曰:“臣愿得十万觽,横行匈奴中。”诸将皆阿吕后意,曰“然”。季布曰:“樊哙可斩也!夫高帝将兵四十余万觽,困于平城,今哙柰何以十万觽横行匈奴中,面欺!且秦以事于胡,陈胜等起。于今创痍未瘳,哙又面谀,yu摇动天下。”是时殿上皆恐,太皇太后罢朝,遂不复议击匈奴事。
——《史记·季布栾布列传》
是时匈奴以汉将觽往降,故冒顿常往来侵盗代地。于是汉患之,高帝乃使刘敬奉宗室女公主为单于阏氏,岁奉匈奴絮缯酒米食物各有数,约为昆弟以和亲,冒顿乃少止。后燕王卢绾反,率其党数千人降匈奴,往来苦上谷以东。
高祖崩,孝惠﹑吕太皇太后时,汉初定,故匈奴以骄。冒顿乃为书遗高后,妄言。高后yu击之,诸将曰:“以高帝贤武,然尚困于平城。”于是高后乃止,复与匈奴和亲。
——《史记·匈奴列传》
高后时,冒顿寖骄,乃使使遗高后书曰:‘孤偾之君,生于沮泽之中,长于平野牛马之域,数至边境,愿游中国。陛下du li,孤偾独居,两主不乐,无以自娱,愿以所有,易其所无。’。高后怒,yu击之。
秦卬和离朱回来的时候,天sè已经暗了下来,灌婴自然也是早就离开了诸王馆,我见二人风尘仆仆地进来,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倒是知道时辰,正赶上晚饭。”秦卬笑道:“虽然只是这大半ri的功夫,可费了我们不少心神,早就饿了。”说着跪坐在下首,枕香和漱玉连忙去端来二人的菜肴。我笑问道:“你们可查探清楚了?”
离朱虽然平ri沉默,但却还能忍受,秦卬此时已经在大口吃菜,顾不上说话,离朱便开口说道:“回君侯,长安九处城门,我和秦兄一一看过了,不过是一人看了五个城门。”枕香啊了一声,说道:“不对啊,不是说长安有九处城门么?一人看五个,那不是多了一个么?这······”漱玉轻笑道:“妹妹糊涂了,他们若是从离此不远的朱雀门开始,然后背道而行,朱雀门在正南方位,然后二人会于正北的玄武门,朱雀门和玄武门两人都看了,可以算是一个城门,加上其余的四个,不就是五个了么?”秦卬笑道:“还是漱玉姑娘聪明些······”枕香斥道:“明明是你们不好好说,若是说一人看了四个半,我不就明白了么?”我笑道:“这小丫头不学无术,倒还有理了······”众人都是笑了起来。枕香犹自说道:“哪有······”却没人理会她。
离朱嘴角牵了一下,随即又道:“我觉得城门的守卫有些懈怠,而且还有欺压良善的士卒,有些还调戏出入城的女子,总之没什么军纪。”秦卬说道:“我这边也是这样,守城的士卒一盘散沙,真不知道是谁带出来的。”我笑道:“是长安卫尉赵武经。”小石头愕然道:“公子怎么知道?对了,公子为何要派秦将军和离朱去查探守城的卫尉士卒?莫非······”我笑了一下,说道:“若是没有意外,今后我便会出任长安卫尉,宿卫长安城。”小石头有些愕然,枕香笑道:“君侯难道要去守城?那不是丢了身份么?”我轻叱道:“还说自己不是不学无术,秦兄,你觉得如何?”
秦卬想了想,说道:“枕香姑娘将这长安卫尉一职想得过于简单了,依末将看来,城门正是消息出入的必经之处,若是将此事做好,那就是了解了长安和四面边境之间的消息往来,虽然是苦了些,但是作用很大。”离朱点头说道:“秦兄说的不错,君侯,莫不是······”我见他眼中期许的目光,笑道:“不错,太皇太后有意让我掌长安卫尉一职,所以我才让你们去了解一下城门处的情况,但是听你们这么说,守门的士卒要大力整顿才是。”
我看了看秦卬和离朱一眼,说道:“当初秦将军就在王兄的手下任将领,这段期间我手中无兵,也让你休息了四五年,眼看手中有些实权了,这些守城士卒就让你来训练好了。离朱虽然早就离开了军中,但是以前的老底子还在,就协同秦将军一起,管好这九城的防务,如何?”秦卬看了看离朱,离朱看着我,说道:“君侯放心,离朱定然全力协助秦兄,不会辜负君侯的重托!”
我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就好,有你和秦将军在,我就可以做一个清闲的长安卫尉了,二位可以一展胸中的才能,只是这番多半是要辛苦了。”众人见我还没开始做官,就忙着推卸责任,不由都是大笑,枕香拍手说道:“那些士卒听两位将军的,两位将军听君侯的,也就等于是君侯亲自管着这些士卒,君侯好聪明啊!”我不禁得意,漱玉抿嘴笑道:“哪里,君侯这是大智若愚才对。”秦卬笑道:“不管什么,我和离朱就怕没有我们什么事情,每天无所事事的,让人好生难过!如今有事可做,自然是好。”我抓了抓头发,说道:“怎么我却什么都不想做?幸而有你们在这里,不然我这个朱虚侯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了。”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我本来以为高后会等几ri再让我做长安卫尉,谁知道第二ri早朝就向群臣宣布了这个事情,我虽然是感觉到惊喜,但是心中还存在着一丝意外,如此难免多想了一些,难道是高后并没有可信任的人了?这个也不对,吕家有那么多的子孙,她为何将这个重任交给我,我一时难以琢磨,眼看着下朝之后,朝臣向我拱手示好,我也微笑还礼,倒是有几人都是甩袖先走了,我如今也在朝廷中待了几ri,自然也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吕王吕台、胡陵侯吕禄,也就是我的岳父,但吕家之人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我也只能任由他们这样了。
我在殿中等了一会儿,不见窦氏过来叫我,心道:“高后今ri不准我进永寿宫了么?还是她忘记了?一般说来,委以重任之后不是要苦口婆心地谆谆教导吗?”我站了一会儿,走出宣室,小石头迎了上来,我见他双手抱着青霜剑,未免好笑,于是就接了过来,忽听一人轻轻哼了一声,我顿时觉得有些意外,回过身子,却见一个淡蓝sè衣衫的少年站在我身后,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生得十分俊俏,身上披着黑面红底的披风,煞是威风,看起来杀气腾腾。那少年见我一直看着他,两道浓眉微皱,说道:“你便是朱虚侯刘章?”
我见他形貌身材,忽然想起前ri早朝回去在长安街上遇到的那个骑马少年,那时候离朱赞他马术厉害,难道就是此人?我见他出言不善,也是暗暗jing惕,拱手说道:“本侯就是,不知阁下是哪位?”那少年微微昂首,似乎居高临下一般看着我,说道:“听说你还做了长安卫尉,可真是不简单,虽说比起我来略逊一筹,但也算是比那些无能之辈好上许多了······”我听这少年偌大的口气,不禁有气,说道:“这位小哥说话倒是好笑······”他嘴角一牵,说道:“我自然也不认识你,只是太皇太后吩咐我,ri后你若是想进未央宫,可随意走动,还有,你还要和我堂姐······哼,结为连理,我自然要来看看你了!”
我听他这么说,脑中灵光一闪,低声说道:“你是长乐卫尉吕更始?!果然是年少得志,难怪如此······”我心中想说“嚣张”二字,但看他样子,多半不喜欢听,所以就没有说出来,吕更始冷笑道:“你倒是有些小聪明!”我不禁失笑,说道:“你说来看我,看我做什么?”他嘴角一牵,盯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看你配不配做我的堂姐夫!”我见这少年倒是天真得可爱,不由笑道:“怎么看我配不配?”吕更始看着我,忽然抽出腰间的佩剑,说道:“手底下见真章!”
我见他拿剑指着我双眼之间,略微失神,他这把剑和我之前的那一把差不多,都是镶金错玉,看起来名贵,但是实用可就差了一点儿,可惜他却是没有自知之明,我有心要调戏他一下,便笑道:“说的好!······只是我本来就叫做刘章,自然是真章了,你还要跟我试试?”他面sè一黑,浓眉皱得更深,说道:“你难道是怕了?”我顿时笑了起来,心道:“这激将之法虽然常用,不过却总能起到想要的效果。”当下说道:“好,你要试的话,我奉陪到底。”说着伸出右手,说道:“来!”他一愣,随即面sè涨红地说道:“你竟然不拔剑?好,我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我笑道:“怎么,不是要见我的真章么?又要见识你的厉害了?”他见我笑得欢畅,恼羞成怒,扬起长剑对我头顶劈了下来。
我欠身一让,这一剑已然劈空,但他随即止住剑势,横扫我胸口,我见他变招很快,并不像那些纨绔子弟的花花架子,心中一惊迅速跳到他身侧,猝然出手拿住他的胳膊。吕更始似乎没有料到我有这样的招式,微微失神,但是却没有慌乱,左臂外推,同时右手反手刺向我。小石头惊惶出声,我倏然转了一圈,带动他的身子,同时手上用力,吕更始手臂吃痛,更被我抓住穴道,手中一软,长剑掉了下去,呛郎声中,连同小石头还没有间断的惊呼,略微显得有些滑稽。
吕更始愕然地看着我,喝道“放开我!”我笑道:“现在你知道我是真章还是假章了?”说着放开了他手,吕更始哼了一声,说道:“是我小看了你······”说着俯身捡起了长剑,我见他还剑入鞘的姿势倒是耍的漂亮,便笑道:“那你肯本肯叫我一声姐夫?”他看着我,说道:“你难道真的想娶我堂姐?那只打赢我远远不够。”我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吕更始看着我,笑着问道:“听说过吕家第一人吗?”我皱了皱眉,心道:“这大汉朝,我只知道吕家的四个人而已,高后、秀儿、吕产、吕禄,谁是吕家第一人?”
他见我沉默,开口说道:“我吕家第一人乃是不其侯吕种,年少得志,如今已经封侯,恐怕比起你来也丝毫不逊sè,更重要的是······”他忽然看着我冷笑起来,我听他说及吕种,顿时想起四年前我离开长安时候碰到的那个锦衣公子,笑了一下,抬头见他神情有些不对,便问道:“是什么?”吕更始冷笑道:“你是刘家人,他不会喜欢你的,也不会放任你娶我堂姐而不管,所以······”我皱眉问道:“他凭什么管秀儿的事情?”吕更始见我眉头皱得很深,突然觉得心中快意,低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也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好了。”说着转身离开,我叫道:“吕更始,你把话······”
忽听身后一个声音说道:“君侯,太皇太后召见!”我看着吕更始猖狂离去的背影,恨恨地甩了甩衣袖,回身只见窦氏站在殿角,我轻声哼了一下,说道:“请窦姊姊带路。”窦氏行了一礼,转身走着,我和小石头跟在后面,我想着方才吕更始说的话,心中好生烦闷,看着眼前的窦氏,我低声问道:“窦姊姊,不知道不其侯吕种是什么来历?”窦氏没有说话,我静静地等着,过了一会儿,窦氏淡淡说道:“奴婢不知,请君侯见谅。”我呼出了口气,满怀心事地去永寿宫聆听高后的教诲。
到了永寿宫里,高后果然是跟我说明长安卫尉的职责,我随口应承,高后何其jing明,问道:“你神思不属,在想什么?”我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吕秀,赧然说道:“太皇太后,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和秀儿成婚?”吕秀一听,吃了一惊,随即面sè一红,张嫣也是颇为惊讶,高后冷声说道:“哀家如今在和你说朝廷之事,你说这些话,做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要以事业为重,你如此儿女情长,如何担得起朝中重任?!”我虽然庆幸她没有发现我心中所想,但是被她这么说,激起了心中傲气,跽坐着说道:“太皇太后放心,刘章一定全力做好此事,绝不辜负太皇太后的殷切教导!”高后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永寿宫,我看着送我出来的吕秀,一时却觉得没有什么话说,吕秀反而宽慰我说的:“刘章哥哥,你不要生气,皇祖姑对你严厉,证明她很看重你的。”我笑道:“以你这么说,你皇祖姑那么喜欢你,看来她没有很看重你啊!”吕秀笑道:“我是女子,另当别论的······”我道:“没事,我怎么会在意太皇太后对我的苛责?她这么做,无非就是让我历练一番,这样我才能保护你啊。”吕秀听了,心中甜蜜,抿嘴笑了起来,我看着她,心中忽然涌起要保护她的念头,心道:“看来我真的是无可救药了,这个小姑娘······”吕秀却低头说道:“听皇祖姑说,你的朱虚侯府已经动工了,所以,你也不用等许久的······”我心中好笑,知道她这是替我回答了我在高后面前说的,心中一动,吕秀抬眼看我正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偏转臻首,说道:“那个······我最近在宫中会有些忙,所以怕是没有多长的时间陪你的······”
我摇头道:“我也要跟你说这件事的,太皇太后既然吩咐我宿卫长安,这段时间我也会很忙······你在宫中忙什么,不就是陪太皇太后和婶娘么?”吕秀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道:“你还不知道呢?我向皇祖姑请了一份差事,她说宫中的乐舞看得腻了,我就当仁不让地揽下了今年大宴的乐舞,再等一个月,你就能够看到我的才华了!”我见她笑脸上得意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有什么才华,我还真的不知道,也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吕秀看着我,说道:“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如果我回去晚了一会儿,她们都该笑我了。”我见她着急,说道:“你慢些回去,别慌慌张张的,要从容一些!”吕秀转身挥手跑了回去,口中叫道:“知道了······”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不禁笑了起来。
我回身,忽然一愣,只见小石头正奇怪地看着我,我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一下,说道:“怎么,有什么不对么?”小石头笑道:“没有什么,只是奴婢看得出来,公子对吕小姐果然很在意,所以心中高兴。”我笑了一下,两人看着路出宫,离朱已经在宫门处等着,我们上了马车,就回去诸王馆。
回去之后,我让枕香叫来了秦卬和离朱,对他们说道:“太皇太后已经将长安卫尉的印绶都交给了我,我现在给你们,你们自己去做该做的事情,等个三五ri之后,我再去看看。”秦卬拿过那个黑玉的印鉴,说道:“君侯,那我们这就去了。”我点了点头,两人告辞而去,我松了口气,皱眉想着早晨吕更始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不由问道:“小石头,你来说说,吕更始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石头想了想,说道:“可能不其侯对刘氏颇有偏见,奴婢听王上提过,不其城在他的任下,对周边的齐境郡县也很有敌意,如此延伸到朝堂之上,难免会有矛盾的。”我听他这么说,虽然还是不能去掉我心中的一丝yin影,但还是觉得有理。小石头皱着眉头,斟酌问道:“公子,你是真的决定和吕小姐成婚么?”我笑道:“自然是了,难道还会有假?”小石头道:“我还以为是公子心血来cháo,或者是别有心机······”
我微微皱眉,沉声说道:“你为何这么说?更何况,四年之前我要和程弋在一起,你不是反对,说什么程弋对我一点儿帮助都没有,如今秀儿身份尊贵,我和她在一起,总没有什么事情了?”小石头道:“正是因为如此,从前奴婢怕公子年少,所以沉溺于儿女私情,不顾国家大事,如今长安之中都在传公子和吕小姐的婚事,公子此举虽说能够接近太皇太后,能够得到太皇太后的重用,只是太皇太后称制,天下人都有微词,公子这样,不是与天下人作对么?”我听他说了这些,却没听懂他想要跟我说什么,小石头有些为难,想了一会儿,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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