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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之大汉刘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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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后微微颔首,说道:“秀儿,这就是你排的舞么?果然有了心意。”吕秀笑了一下,说道:“皇祖姑,这些都是他・・・・・・刘章的功劳,不过秀儿本来也想舞的,可是・・・・・・”高后遥遥看了看我,说道:“这有什么,哀家看着高兴就好。”吕秀笑了一下,但转眼间便是神sè落寞。

    我看了看眼前的舞姿,有些乏味,这些宫女已经在我面前跳了不下十次,如今我却没有看的兴致,自己斟了一杯酒,向着张辟疆遥遥举杯,随即又和陈平几人饮了几杯,朝堂的气氛也略微融洽了起来,歌舞也恰恰演到了国风,曲调轻快,让人没有了中正之乐的束缚,刘弘和高后一同举杯,朝臣纷纷起立,饮酒之后,又都恭恭敬敬地坐下。正在此时,忽然听得一声军鼓响动,周勃和灌婴等一帮武将都是愕然,连那些文臣也都暗暗纳闷,只听鼓乐争鸣,蔓儿手持长剑踏着节奏走到殿中,慢慢持剑舞了起来。这一来,非但朝臣引来一阵sāo动,连坐在上首的高后都讶然,说道:“这是・・・・・・剑舞?”

    吕秀笑道:“是啊,这也是他想出来的,说是朝堂上还有武将,若都是文舞,武将们都看不懂,所以他安排了这支剑舞!”高后看着殿中舞动的蔓儿,说道:“好・・・・・・”她忽然有些愣住了,看了看张辟疆,心道:“是了,原来留侯没有来・・・・・・哀家记得三郎曾多次提及鸿门之宴上项庄舞剑之事,如今却是女子舞剑,未免娇气・・・・・・”转念又想:“看来刘章是费了一些心思的,若是让男子舞剑,这筵席之上怕是有许多朝臣心惊胆战,担心哀家会对他们下手,如此便坏了好好的一场大宴,哼!这小子原来还有些脑子。”

    我自然不知道高后心中对我的评价,听着近处跪坐着的灌婴跟旁人说道:“此舞甚好,虽说没有军中剑舞的剽悍,但很是灵动,太皇太后果然是费了些心思的。”我摇头笑了一下,皱眉想着之后的乐舞。蔓儿舞了一会儿,便退回偏殿,之后又演了几曲国风的曲子。宫女跳得愈发动人,朝臣也都稍微有些放开,酒酣耳热之中,我只听丝竹一响,登时心中一沉,抬眼四处张望。朝臣听到这支曲子倒是没有听过,但觉十分入耳,不禁都是细细倾听,吕秀看着我,见我神情专注,却不是看她,嘴角不禁翘了起来。

    乐声之中,窦氏带着六名宫女从两方偏殿转到殿中,轻启檀唇,腰肢摇动,温声唱道:“夜如何其?夜未央・・・・・・”我见她身着红衣,更显得肤sè奇白,她年岁比吕秀大些,红袖摆动之中,更有一种撩人的风韵,我一时担心她会舞错,这般一看,她舞的比之吕秀也未遑多让,略略放下心来,细细欣赏她的舞姿。

    衣袖飘动之中,她伸出左臂,这般连转三圈,竟然真的更加合于节拍,窦氏檀唇微启,曼声唱道:

    “夜如何其?夜未央。宫室浮华,灯烛炜煌。于今筵席,锦衣佳酿。美人君子,飞羽流觞。

    夜如何长?夜未央。匪我先王,何赐仙乡?我思君王,启汉华章。仙乡可期,其寿无疆。

    夜何漫漫?夜未央。熠熠晨星,启明微茫。我舞昭阳,独唱未央。何如长乐,念之断肠。

    夜何凄凄?夜何长?历历晨星,北望天狼。彼洵美兮,彼倾城兮,彼华裳兮,求之渺茫。”

    我不禁大喜,转眼却看到朝臣都看得眼睛有些发直,心中不由觉得好笑。殿上高后看着挥动红袖舞着的乃是自己的宫女窦氏,一时来了兴致,听到窦氏唱的诗句,神sè微动,心道:“夜未央?・・・・・・”心中不禁苦涩,想起许多年前,自己也是这般咏叹这夜未央的诗句,如今想来,却是恍若隔世,她心中有感,向一旁的吕秀问道:“秀儿,这是什么曲子?”良久却不听吕秀回答。

    高后一愣,看向身侧的吕秀,见她茫然看着殿中,眼泪似乎要掉了下来,高后一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刘章兴致勃勃地看着乐舞,面上带着笑意,登时明白过来,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厉sè,但她马上温声说道:“秀儿,怎么了?”吕秀看着她,忍不住道:“他・・・・・・”只说了一个字,忽然满腹的委屈压抑不住,扑在高后怀中哭了起来。

    张泽站在高后身侧,将高后的目光看在眼中,登时也看着刘章,心道:“哼,真是天助我也!”他面上带着一丝微笑,看着殿中的情形,微微冷笑。

    一曲舞毕,朝臣都是交口称赞,一时殿中嗡嗡声大起。之后便只能听到乐,而没有了舞,过了小半个时辰,钟磬之声一响,朝臣都知道是饮宴要结束了,纷纷站了起来,来到了殿中,高后看着殿中的朝臣,朗声说道:“今ri尽欢,然而时辰不早了,都散了!”朝臣都是恭恭敬敬地行礼,高后一甩衣袖,也不顾少帝刘弘和皇后张嫣,怒气冲冲地走了。吕秀在朝臣之中找到了我,看了我一眼,也转身离开了万岁宫。

    我见高后神sè不对,更兼吕秀看我的那一眼也让我心中有些没底,一时想道:“出了什么事情?高后怎么突然生气了?难道是这《未央》的曲子不合她的心意?但是窦姊姊舞的不错,她应该不会不满才对・・・・・・”一时想不明白,此时朝臣见高后离去,都是松了口气,相互问了起来。我随着这些朝臣微笑听着,忽然觉得背上被人打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张辟疆,便笑道:“张兄比我还大上两岁,怎么还如此小孩儿心xing?”

    张辟疆走在我身侧,说道:“我哪里有君侯的威风,我倒觉得这四年你是长了,我却没长,不然,君侯怎么如此少年老成?”我不禁莞尔,心道:“论现在的年岁,我要称你为兄,但是若说我的真实年龄,那可不是远远大过你?”张辟疆见我只是笑,便开口问道:“君侯,你觉得此次饮宴的乐舞如何?”我笑了一下,说道:“甚好!”张辟疆啊了一声,笑道:“就只有这两个字么?我看了这场乐舞,可是有一肚皮的话想说呢!”我笑道:“也好,张兄这便到我府上,我让侍女备些酒菜,听听你一肚皮的话,如何?”张辟疆笑道:“果然?那我岂不是到你府上的第一个外人?”

    我笑道:“张兄这便见外了,你怎么会是外人呢?”张辟疆啊了一声,睁大眼睛,说道:“君侯,难不成本公子还是你的内人不成!”我哈的一笑,叫道:“我肯,你也未必肯啊!”张辟疆也是大笑不已,一时引人侧目。我二人却一点儿不理,一路大笑着走出了未央宫。

    高后回到永寿宫,想起万岁宫中之事,心中大怒,忍不住伸脚将我平ri位置上的小几踢翻,沉声说道:“刘章,你竟敢当着哀家的面就如此轻狂!”吕秀见高后怒我,心中也是慌了,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候张嫣走了进来,向高后行礼,高后没有说话,张嫣见吕秀哭得如梨花带雨般,有些心疼,开口问道:“母后,嫣儿见你在殿上有些生气,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了?”高后转过身子,看着吕秀,厉声说道:“秀儿,你平ri说刘章如何如何好,今ri之事,你如何解释?他在哀家面前尚且如此明目张胆地沉迷女sè之中,你让哀家怎么放心把你嫁给他?”吕秀一听急了,说道:“皇祖姑,不是・・・・・・他不是这样的・・・・・・”

    高后见她扯着自己衣袖,冷冷地挣脱,说道:“这小子如此不识时务,看来你们的婚事,哀家要从长计议了。”吕秀心中一痛,不禁跪了下来,哀求道:“不要!皇祖姑,不要・・・・・・”高后哼了一声,冷着脸不去看她。一旁张嫣却是听出了一些端倪,此时见吕秀哭得伤心,不禁想起自己的遭遇,叹息一声,轻声问道:“母后,章儿究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嫣儿见他在万岁宫里也没有如何啊?”

    高后哼了一声,说道:“秀儿,你自己来说,刘章做了什么?”吕秀止住哭泣,看着张嫣,说道:“窦姊姊在殿上舞・・・・・・他・・・・・・他一直在看着,很是关心的样子。”高后哼了一声,说道:“这个狐媚子,哀家见她平ri稳重,没想到她竟然与刘章有了私情!”张嫣听到这里,已经全然都明白了,温言笑道:“母后,这其中大概是有所误会,窦氏一向温婉贤淑,为母后你办事也是尽心尽力,她也是心细之人,如何敢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母后多虑了。”高后冷然道:“她是在哀家身边待得久了,但是哀家却没想到她也如此招人・・・・・・”

    张嫣心中一沉,只能说道:“母后,刘章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更何况他对秀儿也是真好,他断然不会和窦氏有什么纠葛。”高后看着她,道:“以你这么说,错都在那个狐媚子身上了?”吕秀忍不住道:“皇祖姑,窦姊姊和秀儿要好,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高后大怒,厉声道:“刘章没错,那个狐媚子也没错,难道是哀家错了?哀家不该管你们之间的事情?刘家男儿本来是好的,可是有了这些狐媚子,他们就忘了自己是谁!哀家容不得这贱婢在身边,张泽,你去・・・・・・去将她打死,扔在永巷,让那帮宫人看看狐媚惑人的下场・・・・・・”张泽诺了一声,欣然转身,正要离去,高后忽然说道:“回来!”张泽只得转过身子回到原地,面sè带了一丝紧张。

    高后犹自喘息不已,她这般发了一通脾气,头脑之中略略清醒了些,却是怔怔地看着宫灯,缓缓叹息一声。张嫣轻声说道:“母后,窦氏虽然一向知道您的心意,但如今她既然犯了这件事,那是断然不允许她继续待在宫里的,不如将她放出宫去!”高后平声静气地说道:“若是将她放出宫,她再接近刘章,那又如何?”张嫣眉头一蹙,问道:“母后的意思是?”高后叹息一声,说道:“这丫头身世也是可怜,哀家想着有几年没有赐奴婢给诸侯王了,不如就将她赐给诸侯王,也好让她有个归身之处。”张嫣点头说道:“母后仁慈。”高后却什么也不说了。

    一旁听着的张泽却是神sè一动,偷偷松了口气。

    次ri,高后和张嫣、吕秀在永寿宫内殿闲坐燕饮之时,随口说道:“刘章不在此处,哀家倒觉得这永寿宫少了些乐趣・・・・・・”吕秀心中有事,没有说话,张嫣却是笑道:“母后说的不错,嫣儿也觉得如此,窦氏,你觉得朱虚侯为人如何?”窦氏本来在一旁侍奉茶水,听张嫣出言相问,忙道:“奴婢也是不知。”张嫣笑道:“太皇太后既然说起了刘章,我和秀儿若是说他,定然是说他的好,你是外人,说了也无妨,也让太皇太后知道宫人的想法。”窦氏眉头微蹙,心道:“难道他犯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今ri有些不对?”

    她斟酌说道:“君侯博学多才,难得是品xing谦逊,是朝廷助力。”高后听她言语之中对刘章印象极好,眉头一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张嫣却是轻轻叹息一声,心道:“这女子一心维护章儿,难道果真对章儿有心?殊不知她这般说,乃是将自己置身事中,我本想救她,如今却无能为力了,唉!”她叹息一声,突然说道:“母后,您忘了,昨ri回宫时候就说大宴上窦氏歌舞清妙,须得好好嘉奖,怎么您这时候忘记了?”高后笑了一下,说道:“是了,哀家年纪大了,倒是将这件事情忘了・・・・・・”

    窦氏见状,忙道:“太皇太后,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奴婢不敢居功。”高后点头说道:“难得你如此明事理。对了,你今年多大了?”窦氏微微诧异,说道:“奴婢不久前过了生辰,如今已经满十八岁了。”高后哦了一声,说道:“十八了?民间在这个年纪,也就开始谈婚论嫁了・・・・・・”窦氏心中一抖,果然听到高后说道:“哀家想将你赐给诸侯王,为你安排一个栖身之地,你意下如何?”窦氏喘息一声,忽然跪下,磕头说道:“太皇太后,奴婢・・・・・・奴婢想一直侍奉太皇太后,请太皇太后成全!”

    高后看着她,说道:“难道你愿意终老在这深宫之中?你服侍哀家一直尽心尽力,哀家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深知一个女子一生的夙愿就是能够找个如意郎君,你年纪尚幼,哀家安排你嫁给诸侯王,让你一生无忧,你难道不满意么?”窦氏听高后这么说,心中痛极,知道高后这么说,自己已经难以选择,不禁泪水长流,跪伏在地,说道:“奴婢・・・・・・谢太皇太后恩典!”高后微微叹息一声,同为女子,她自然能明白窦氏现在的心痛,但是窦氏方才说起刘章之时,隐隐带着欣赏,她深知一个女子若是动心便难以挽回,为了吕秀,窦氏不管有没有过错,她也必然不能再在长安。此时见她答应,心中微起怜意,说道:“你自己说说,自己想嫁给哪一个诸侯王?”

    窦氏轻声啜泣,她是孤儿,从进了未央宫开始,便以为自己可以终老于此,谁料天有不测风云,不过一夜之间,飞来横祸。高后的恩典对寻常宫女来说,自然是感恩戴德,但窦氏不知为何,心中难以割舍,这时候听高后问她,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禁茫然,高后又问了一遍,窦氏泣道:“奴婢的老家是在赵地观津,回到旧地,还能告慰父母在天之灵・・・・・・奴婢・・・・・・奴婢愿意嫁・・・・・・嫁给赵王・・・・・・”她集中全部心神才将这话说出,但说出之后,泪水更是不绝而下。

    高后叹息一声,说道:“如此便好,哀家也不能让你受了委屈,张泽已经为你挑了四个姐妹,你们一起嫁给赵王,ri后能够富贵终老,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窦氏听高后说到“张泽已经为你挑了四个姐妹”的话语,心中一抖:“难道・・・・・・张泽知道我偷听了他的谈话,故意挟私报复?”她本来就心生疑惑,知道张泽平ri就见不得自己在高后面前得势,如今自己落得这样,难免没有张泽在背后捣鬼,她正想着这其中的曲折,却听高后说道:“你这便回去收拾一下行装,不ri就将启程去赵地。”窦氏诺了一声,起身走出了殿门。

    张嫣站起身子,跟了上去,两人来到永寿宫外面,张嫣拉着窦氏的手,说道:“你受委屈了。”窦氏泪水又掉了下来,却是说道:“没有,太皇太后对奴婢很好・・・・・・”张嫣叹息了一声,说道:“太皇太后虽说是让你嫁给赵王,但此事尚有转圜的余地・・・・・・”窦氏一听,心中生出希望,不禁看着张嫣,说道:“皇后,难道奴婢还能够待在长安?”张嫣摇头说道:“太皇太后既然说了话,你就只能去赵地,但你这些年在太皇太后身边,眼界自然高了些,赵王才能中下,你未必看得上,你若是不同意,我便致书给赵王的夫人,她是吕家人,若是对你照拂一二,你在赵王宫待上几年,寻个机会脱身之后,就在民间找个中意的人嫁了,岂不是好?我这样为你安排,你可愿意?”

    窦氏止住哭泣,说道:“奴婢谢过皇后好意,只是不敢劳烦太后。”张嫣听她这么说,一时为难,说道:“这・・・・・・你能应付得来吗?”窦氏点了点头,她心中自然也有打算。这些年她在高后的身边,自然知道赵王娶了吕氏的女儿,赵王后容貌不过是个中人之姿,更兼善妒,自己这些姐妹去了赵王宫,王后自然是要先来看看的,自己容貌姣好,王后见了,定然不准自己和赵王相见,免得自己夺了她的恩宠,如此,她便可以保全自己。ri后她在从王宫脱身,那时候便可以海阔天空,zi you自在,如此便不用张嫣出力。张嫣见她拒绝,又安慰了几句,便让她离去了。

    张泽这ri却是心里乐开了花,窦氏如今被太皇太后下放给诸侯王,如此,自己便少了一个眼中钉,窦氏一走,高后难以再找到一位这么可心的人,如此自己就可以得到高后的恩宠,他想起自己ri后的荣华富贵,脸上也不禁溢出笑容。

    他正亲自准备车马,一个人忽然从宫墙处走了过来,张泽微微一惊,待看到是小邓子,这才放心,小邓子似笑非笑地说道:“恭喜张公公,如今太皇太后将窦氏放出宫,那窦氏的生死不就是在公公的手中?公公这番可以报那夺宠之仇了。”张泽看着他,也是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的消息倒是快,窦氏要怎么处置,是我的事,你・・・・・・”小邓子截道:“怎么?奴婢管不得么?”张泽一愣,愕然道:“你说什么?”

    小邓子冷笑一声,说道:“公公可别忘了自己答应了旁人什么,窦氏的生死去留,公公说的不算,奴婢说的也不算,说句不敬的话,太皇太后说的,不也是不算么?”张泽皱眉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小邓子回身看着张泽,笑道:“太皇太后吩咐将窦氏嫁给赵王,你果真会让她如意吗?窦氏在宫里,在太皇太后面前可以说得上话,可是离了太皇太后就什么都不是了,公公说是也不是?”张泽看着他,微微点头,说道:“你是他的人?”小邓子但笑不语。张泽收拾好车马,说道:“你说的不错,我是做不得主,窦氏自然也会去她该去的地方・・・・・・”

    他这般说着,却是颓然叹了口气。

    窦氏坐在马车里,看着同车之中的几个宫女,看起来面目虽然不恶,但怕是难以打动赵王的心,这般说来,五人之中,只有自己是容貌出众的,不由心道:“太皇太后也是顾及到吕家的女儿么?所以赐了一些容貌中等的宫女?”但她知道“美女入室,恶女之仇”的道理,所以也不敢再言辞之中稍有冒犯。

    马车辚辚声中,只听到又有一辆马车赶了上来,她掀起车窗帘子看了一眼,随口问道:“这车也是宫里的,不知道是去哪里・・・・・・”一个宫女看了她一眼,说道:“多半是去赵王宫的!”窦氏一时有些愕然,停了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咱们不是去・・・・・・去赵王宫的吗?怎么还有人去赵王宫?”那女子也是愕然道:“窦姑娘,谁告诉你咱们是去赵王宫的?”窦氏只觉心中一沉,抓着那个宫女的手问道:“那・・・・・・那咱们是去什么地方?”那宫女见她神sè大变,有些害怕,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时候另一个宫女说道:“我走到张公公身后的时候,隐隐听到他说是去代地,那不就是去代王宫?”

    窦氏一时似乎哑了,随即叫道:“停车!停车!张泽,张泽害我・・・・・・快停车・・・・・・”她这般叫着,掀开车帘,只见车夫身旁还坐着一个布衣壮士,那人面sè古铜,稳稳当当地坐在车辕上,此时见窦氏要跳,那人嘴角一牵,隔着袖子将窦氏摔回了马车,随即淡淡说道:“小人是护送姑娘去代地的,请姑娘莫让小人为难。”窦氏被摔得有些狼狈,此时心灰意冷,竟然也不起身,只是说道:“张泽呢!我要见他・・・・・・我要见他!你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这么害我?!”那人仍旧是声音淡淡地说道:“姑娘,小人只是一个下人,哪里知道什么事情,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姑娘还是别做无谓的挣扎才好,等你去了代地,自然・・・・・・”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话中的错漏,忽然不说了。

    窦氏想着自己的连番遭遇,不禁悲从中来,轻声啜泣。马车之外,驰道上秋风吹过,扬起一阵风沙,似乎便要迷住行人的泪眼,窦氏的哭声在风声中消散,路上的行人却并不知道,马车之中的一个女子心事郁结,哭得几乎肝肠寸断。

    这ri下朝之后,高后将我叫到了永寿宫,我心知必定是为了我和吕秀的大婚之事,很是高兴,但留意到来叫我的是一个陌生的小太监,心生疑窦。来到永寿宫内殿,也不见窦氏的身影,虽是心中疑惑,但想到可能是高后派她去了别处,所以也就没有在意。我向高后和张嫣各行了一礼,便站着听她怎么说。

    高后看着眼前站着的我,心中游移不定,在她的内心之中,自己和张嫣两个人都嫁给了刘家,但是过得并不如意,自己就不必说了,张嫣十五岁嫁给刘盈,虽说是贵为皇后之尊,在天下的女子眼中,乃是一生都梦想不到的荣宠,但是个中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张嫣十九岁开始守寡,如今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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