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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之大汉刘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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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刂甏茫坎慌铝勰愕募胰耍俊彼鎠è一变,随即低下头去,我只听到她轻声说道:“奴婢多谢公子提醒。”
我并不答话,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殿中,沉默地相对,直到小石头取了衣服过来。我接过他拿过来的衣服,又对他说道:“去准备车马。”小石头自然也是看出了我要做什么,忙不迭地去了。我转身把衣服递给杜心月,说:“这是宫中宦官的衣服,你换上。”她接了过去,妙目一抬,疑惑地看着我。我眉头一皱,正要开口问她,她忽然咬着嘴唇,随即含羞说道:“你・・・公子难道要看着奴婢换衣服?”
我心中一乱,忙转过了身子,原来是我自己唐突了,不禁面上有些发热。还好我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她,不然让她看到我一个王侯公子竟然脸红了,那多丢脸。我只听见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多时,只听背后她的声音说道:“公子,我换好了。”我并不转身,她迈步走到我面前,向我盈盈一拜,又说:“公子,我换好了。”我看向她,穿了一身宦官衣服的她却显出了几分娇俏,我微微点了点头,又皱了皱眉,虽说是换了男装,但是毕竟她眉目太过纤细,难保不被人看出来。我仔细看了一下,走上前去,在她两条眉毛上各抚了几下,将她眉目打乱,这才觉得满意,微笑点了点头。
我走开两步,想着能不能顺利把她送出宫去,虽然是有些冒险,但是有我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变故。杜心月向我盈盈拜倒,说道:“奴婢谢过公子不杀之恩。”我淡然说道:“我不杀你,总会有别人会杀你,是生是死,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与我又有什么相干。”她咬了咬下唇,肩膀一阵抽动,却没有再说什么。我叹了口气,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
等小石头准备好车马,回到云房,已经是过了小半个时辰。我看了一眼还在跪着的杜心月,说:“起来!随我出宫。”她也没有说什么,站起来跟着我走了出去。
车马停在云房前面半里外的青石大道上,走到车马前,我正要让杜心月上车,忽然心中一动,说:“小石头,随我坐到车里;杜心月,你来驾车。”两人都是有些愕然,小石头说道:“公子,奴婢是不能坐在车里的,不然・・・”我看了他一眼,冷然道:“你说什么?!”小石头“啊”了一声,我也不再管他,撩起衣服前摆,踏上马车,小石头也连忙跳了上去。
杜心月见我神sè泰然,遇乱不惊,不知为何,自己紧张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她呼出一口气,坐上了马车,小石头轻声说道:“由此直走,三里之外有个路口,向南直行,过了守卫就算是出了宫了。”杜心月用心几下,随即一甩马鞭,两匹健马就小跑起来。
我坐在马车里,也看不到车外面的景sè,只听得到马蹄踏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哒哒声,节奏明快,甚是动听。不多时,马车就拐了一个弯,心中正盘算着大概要到守卫的时候,驾车的杜心月却突然掀开了车帘。我看到她眼中的惶恐之sè,心中一动,问道:“怎么了?”她喘了口气,道:“驷钧大人正从守卫那里过来!”我不禁眉头一皱,只听到旁边小石头倒抽冷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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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锦绣心机
() 我见杜心月甚是惧怕这个驷钧,心中好奇,倒是想会会这个素未谋面的人物,便道:“你现在眉毛都粗了,而且身上穿着小太监的装扮,不会有人认出你来的,你只管向前走便是,其他的事,我来应付。”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又转头驾车去了。
我闭上双目,问道:“这驷钧是什么身份?”小石头似乎是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他是公子你的舅父。”我愕然睁开眼睛,小石头顿了一下,又说道:“齐王妃是他的侄女。”我一听,恍然大悟。这位舅父大概是更加喜欢王兄的,说不定——哼,我能肯定他支持王兄做齐王,但是他知道父王喜欢我这个二儿子,所以这才千方百计让我名声受损,想让王兄的齐王位坐的顺理成章;不过,按道理来说,我也是他外甥,他这般动作,大概都是因为齐王妃的缘故。
想通了这些,我更是心中浩叹:唉!在这齐王宫里,勾心斗角已经是这么厉害了,真不知道远在西面的长安那里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只怕是血雨腥风更加厉害。
我还在天马行空地乱想,忽然听到外面一个声音说道:“等等,这是谁的车驾?”我听这声音尖锐,显然声音的主人也是尖刻峭利。杜心月虽说是作太监打扮,但是一出声就会露出马脚,只能沉默。我有心试探她的耐心,故意不说话,等了片刻,我已经听到她的喘息声,不由轻笑一声,懒散地道:“外面是谁在喧哗啊?竟然敢拦下本公子的车?!”那个声音愕然说道:“章儿?”,我嗯了一声,也不下车,连车帘子都没有掀起,只是淡淡说道:“舅父,我要出宫去溜达一圈儿,怎么?你想查我的车?”那声音冷冷哼了一声,道:“掀开车帘!”
这句话应该是对着杜心月吼的,她随即将帘子掀开,随即一个四十余岁、高冠峨带的男子看向车里,我想这个人大概就是驷钧——我的舅父了。
我这个舅父严格来说是个美男子,一丛短须,双目湛然有神,只是目光太过锐利,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深沉内敛是什么意思一样,他面容瘦削,如同刀刻一般,神sè甚是冷厉。我看他扫视了一眼车内,又是哼了一声,说:“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让一个奴婢和你同车!你难道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我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道:“奴婢又怎么样?ri后等我做了齐王,他就是我的近侍,地位自然是非比寻常了。”他哼了一声,拂袖而走,大概是我方才说的那句‘ri后我做了齐王’的话刺激到他了,让他气恼无比。
杜心月放下了车帘,向我投来敬佩的一瞥,我也暗自为自己的机智得意,人最容易忽视的就是眼皮底下显而易见的东西,驷钧以为人会在车里,那对驾车的人就忽视了。我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提前做好了准备,不然的话,我可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此后一路都是风平浪静,畅通无阻,马车穿过临淄城,直出东城门。又行了两三里,眼见已经到了郊外,杜心月轻轻“吁”了一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小石头掀开了帘子,我走下车,对杜心月说道:“好了,我已经将你平安送出了城,前路杀机重重,你自己珍重。”她看了我一眼,轻轻嗯了一声,向着我一拱手,一言不发地就走了。我见她身形单薄,在荒野之中行走,孤寂之余,又觉她甚是可怜,便叹了口气。
她忽而又转过了身子,走了回来,我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杜心月注视着我,说道:“奴婢还有两件事情不明白,想要请教公子。”我回头看向城中的方向,说:“你也看到了,我舅父方才入宫,当是为了你而去,如今你已经不在云房,他必定怀疑是我放脱了你,追杀你的人须臾即至,你早走一分,便是多了一分的安全。你还要浪费这无谓的时间吗?”她洒然一笑,说:“月儿想要知道的事情,那是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我一时倒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执拗,但也不想浪费时间,便点了点头。
她看着我,问道:“方才,若是驷钧发现假扮小太监的人是我,公子会怎么做?是会弃车保将,还是遵守誓言,全力救我?”我微微一笑,不置一词,却转口问道:“另一个问题呢?”她见我这般反应,也不回答她,微微发怒,目光中似含怨一般看着我,说道:“月儿始终是想不明白,为何那ri的刘章和今ri的刘章大不相同,似乎···是···两个人,一样。”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这女子果然聪慧,但我回到汉朝之事本来就让人难以置信,她猜想不出,也不算什么。她见我无端发笑,只是看着我,我笑道:“好!既然你一意要知道,那我就两个问题一并告知于你。若是舅父果然发现了你,我便给他装傻充愣,若是实在纠缠不开,那我就只好回他老人家一句:‘这是我刘章看中的女人,谁敢把她怎么样?’那他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这样ri后会比较麻烦,要让你在我左右,须臾不得离开,不过这样我也少了一份担忧。”我看见她眼中突然而逝的一丝亮光,续道,“至于为什么今ri的我会有所不同,那都是拜你这个弱小女子所赐。说实在的,我能变成这样,还要感谢你那一脚。”她听了,面sè微红,大概是以为我在嘲弄她。但我这话却没有骗她,若不是机缘巧合,我在两千年后拿到古玉,而两千年前的她一脚将我踢成假死,我也不会借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回到大汉朝。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虽然不知道两千年后的我是不是还活着,但是我还以刘章的身份活在两千余年前,勉强算是一件幸事!
她轻轻“哦”了一声,我忽然对她起了怜惜之情,想了想,问道:“方才你捡的玉虎呢?”她一听我这么问,神sè一紧,问道:“你···你要收回去?”我摇摇头说:“撒在路上。”她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我这么一提醒,她马上会意。却从自己头上发上取下钗子发簪,笑道:“为什么要用玉虎?这身衣服可是驷钧为我准备的,如今我再也不需要了。”我接过钗子,随手丢在三叉路口的两个上,杜心月一愣,沉吟道:“这···公子···”我微笑说道:“走哪一条路,你自己想清楚···珍重!”
话一说完,我便不再管她,转过身子,自己走了,小石头驾着车,调转了头。杜心月看着我孤傲的背影,回头看了看路上的钗子,微一思索,转身快步走了。我回头一看,不由笑了起来,口中说道:“好一个聪慧女子!只是可惜了···”小石头问道:“公子,她走的是哪一条路?”我进到马车里,坐下来,随口说道:“我怎么知道。”小石头“啊”了一声,我闭上双眼,说道:“她走哪一条路都无所谓,我这么布置,只是为了让敌人多一些伤脑筋的时间,让追兵分作三路,给她少一些压力而已。所以,要是一心想着走哪一条路更好,那便错了。须知这世上之路没有坦途,最重要的乃是决断。你若是决定上路了,就马上出发,不用无所谓的纠结。”小石头在车外耸了耸肩,显然不是很明白,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那为何不在三条路上都撒上钗子,或是放了钗子从其他路上走?”
我一闭上眼睛就有些迷糊,而且马车摇摇晃晃的,便要睡着,听他这么问,随口说道:“若是都放上钗子,敌人马上就兵分三路,只放两条路上,追兵就要考虑许多,拿不定主意。若是分兵还好,若是不分兵,呵呵,那杜心月就还有三分之二的可能逃脱,这只是个障眼法而已。至于走其他的路?官道上都不太平,小道谁敢走?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姑娘家,不可能的。”小石头“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我只觉得有些困了,嘴里唔唔几声,已然睡了过去。小石头回头掀开车帘,见我睡得熟了,笑了一下,低声道:“真是没想到,昔ri贪玩好动的二公子竟然有如此深的心机和手段,看来我小石头也不能这么不成器了。”可惜我已经睡熟,听不到他对我的评价了。
马车一路上颠簸回了王宫,我本来在熟睡中,但却被忽然而来的马蹄飞落声惊醒,掀开车窗。只见虽是午后晴ri,外面远方的天际却透出一丝yin霾,我心中暗道:“风雨yu来。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生在乱世,谁都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纵然是我这个两千年后的后来人也不能,她一个弱小女子,怕是此番要殁于这茫茫荒野了。”想到这里,不禁一声长叹,小石头一听慌忙问道:“公子叹什么气?”我看着车窗外面,淡然说道:“舅父已经派出了人马,她怕是在劫难逃了。可惜。”
小石头有些疑惑,问我:“公子,她害你如此,你还说可惜?依奴婢看,这女子分明就是死有余辜!”我淡然一笑,道:“我都还没生气,你着急什么?火气这么大,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笑道:“奴婢是小太监不错,但公子···啊!罪过···罪过。”我笑了笑,心道:“皇帝?我回到大汉朝,到底是要做什么?当皇帝吗?我经由假死再复生过来,经历了如此痛楚,到底来这里做什么,我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是做一个风流任xing的王侯公子,还是有所作为,轰轰烈烈,抑或实现我前世畅游山水,佳人为伴的潇洒旖旎?唉,头痛!
只是杜心月这一脚,让我莫名其妙地回到大汉朝,做了刘章这个角sè,虽然为什么回会来,来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若非她这般冒失,怕是现在我还和朋友们天天咋咋呼呼,行走在现代的高楼大厦的yin影里,做我的惬意的小老板,这其中缘由,我早已经分辨不清了。也许正如老万那ri说的,回我的古代老家,看来是真的,我发现自己很容易地就融入了刘章的这个角sè,好像就是前世的我一样,没有一丝的做作,难道这就是老天给我安排的,我的命运?
马车到了城门外,小石头忽然说:“公子,驷钧大人在前面相侯,小公子也在。”我听了,一愣之下,笑了起来,心道:“看来,这是要找我要个说法了。”过不多久,马车停下,小石头掀开车帘,我向外看了一眼,走下马车。
我的舅父,驷钧一脸肃然,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站在他身后。那孩子见我跳下马车,忽然歪着头对我笑了一下,又用手指了一下驷钧,大做鬼脸,我也报以微笑,那孩子见我这样,笑得更欢了。我上前,向驷钧说道:“舅父安好。”驷钧看着我,铁板一样的脸上古井不波,问道:“关在宫里的那个女子不在云房里,可是你放脱的?”
我听他这么说,知道他必定是已经问过了禁卫,查过了所有出宫的人员车马,也料定是是我放走的,索xing就直承其事,大大方方地说道:“不错,是我放走的啊。”驷钧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沉声说道:“你!···这女子身份来历不明,更加是害得章儿你假死,还未好好盘查,你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就把她放走了?!若她是其他诸侯王派来刺探我齐王宫的虚实的探子呢?”我故作惊奇地道:“怎么可能!舅父你也未免太深思熟虑了!她一个小小女子,能有什么来头?我醒来之时,王兄已经谆谆告诫过我了,要我正心修身,还要我向那个女子赔礼道歉之后放她出宫的。我向她赔礼道歉过了,自然能够放她出宫了,我这可全都是按照王兄的令旨照做而行的,舅父若要责罚,须责不到我的头上。”说完,我还毫无心机地大笑着。
驷钧冷笑道:“既然说是襄儿的意思,那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出宫,还要那女子扮作小太监的模样,为何如此偷偷摸摸?”我有些奇怪地道:“舅父不是一直认为我办不成事吗?今ri小小与你开个玩笑。但舅父如今也被我欺瞒过了,看来我的计谋还是凑效的,舅父以后可不要再说章儿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了,哈哈哈······”驷钧冷冷说道:“哼,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任xing,就你这个样子,还要替代你王兄,螳臂挡车,不自量力!你若是能有你王兄的一分安稳,也不枉你再世为人一回!”
我虽说是脾气好了一些,但是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心头火起,心中腹谤道:“好歹你也是一国官员,口中却如此恶毒,也不知道积些yin德!”但面上却笑得更欢,一点也看不出来丝毫生气的样子。驷钧看我没心没肺的样子,鼻中又是哼了一声,对着后面的那个孩子说道:“兴居,你可别学你二哥,这么大了还任xing妄为,不能让人有一天安稳ri子过。”那小孩子果然是我弟弟刘兴居,只是他此时却变成了乖巧孩童,垂手答道:“是,舅父!孩儿长大了,绝不会让舅父和王兄cāo心的。”驷钧笑了一下,摸着他的头,回头又横了我一眼,自带人去了。
小兴居歪着头,看着驷钧骑马走了,忽然变作了猴子,跳到我面前,嬉皮笑脸地说:“二哥,方才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带上我?是不是又去chun风得意楼去看了那个青凤了?”我见他翻脸比翻书还快,肯定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懒得搭理他,随口说道:“没有,只是去城外逛了逛。”刘兴居“哦”了一声,小声说道:“那个杜心月···”我心中一跳,惊讶地看着他。刘兴居摇晃着小脑袋,笑着说:“果然是被二哥送走了,我还以为二哥会把她留下来呢!她可是个美人儿啊!”我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见他才不过十岁模样,身子比我还矮了两尺,竟然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不由侧目对他另眼相看。小兴居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瞄了我一眼,试探着问道:“二哥,有什么···什么什么吗?”我“切”了一声,问道:“什么什么什么的什么啊?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哪知道小兴居听我这么说,竟然义愤填膺地瞪视着我,一脸我欠他八百万两银子而且还没还并且还有可能还不上的愤慨,喝道:“都是你不好!大哥都跟我说我天天跟你厮混在一起,把你的风流本是全都学去了,现在说出话来三句都离不开地痞流氓的口气,还说!还说!就算是从大街上随便拉出一个人来,人品也比我们高贵云云。你说我冤不冤枉,明明是二哥你自己的错,大哥却把我叫到勤德殿里教训了半天,二哥,你,现在该怎么办?我今天可是替你挨了不少口水,你要怎么报答我啊?”说啊说的,竟然又眉开眼笑起来。
我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对他另眼相看了,现在是用一种看怪胎的眼光看着他,迟疑地道:“这······我教你的?······你这说话的本事,也是我教你的?”刘兴居委屈地点了点头。我心中的愧疚又增长了一点儿,自己骂自己说:“刘章啊刘章,你现在是又多了一笔糊涂债,我来得竟然这么是时候,你让我背上这么多的恶名,ri后我可怎么一件一件洗清啊!要是后世的史书上再记载上什么‘荒yin成xing、教唆幼弟’的罪名,情何以堪!我情何以堪呐!”我边悲叹边说道:“无妨,无妨!长兄如父嘛!而且······而且王兄说的也不错,你以后就不要跟着我厮混就行了。”他高兴地“嗯”了一声,我擦了擦汗,庆幸自己又熬过了一关,没料到他随后来了一句:“那·······二哥今晚还带上我去chun风得意楼吗?”我愕然地啊了一声:“你······”却已经无话可说了。
刘兴居居然大是兴奋,叫道:“二哥,你今晚一定要带我去,不然的话,我把过去你干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都告诉大哥去!”他满心以为我会被他吓住,但我哪里是被吓大的?闻言只是淡然笑道:“随便你了,我有些累了,小石头,咱们回栖玉宫。”小石头应了一声,正要驾车,刘兴居一下子蹦到我的面前,伸开手臂挡住我,看我无所谓的样子,他眼睛又是咕噜一转,道:“那我如果把你已经审了杜心月的事情告诉舅父,你肯不肯带我去?”我心中不由没好气,心道:“我这个幼弟跟着刘章学的这套敲竹杠的本事倒是不错。”一时又好奇,问道:“你如何知道我审了杜心月?”
刘兴居见我神sè惊讶,不禁有些得意地说:“那是因为,你在审她的时候,我就在门外偷看啊!”我眉头一皱,问道:“你在偷看?”他得意地道:“是啊,我从勤德殿出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在门口偷看,我也有些好奇,等你们进去时,我就在门口偷看啊!后来那个宫女来了,我就退到了后面。然后小石头也出来了,他倒是很机jing,四处都看了一下,那时候你也审完了,我就溜走了。”我不禁吁了口气,后面是杜心月换衣服,让一个小孩子看到毕竟不好,再转念一想,这小子连窗户高都没有,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只是,他会不会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用来监视我的?
我这么一想,便不冷不淡地问道:“你怎么看到我去了云房?”刘兴居见我没有要走得意思了,便放下了手臂,但是仍旧挡在我的面前,说道:“我被大哥叫去勤德殿去,好一通教训啊,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大哥居然还说什么父王在世的时候把我宠坏了,好像我还是孩子一样。我老大的不耐烦,回了他一句,他很生气,就让我出去了。”我斜睨了他一眼,说:“你定然是顶撞了王兄。”他缩了缩脑袋,吐吐舌头说道:“也算是!不过二哥,你可真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以后我要是再闯什么祸都拿你来搪塞大哥就行了。这句话真是好用,百试不爽的!”我一听,心中暗叫不妙,问道:“你说了什么?”刘兴居脸上眉毛一扬,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说了一句:‘有本事你先管好了二哥之后再来管我!’,就是这一句了。”
我听了这句话,心中怒气陡升,几乎是要甩手给这个小子一个巴掌。刘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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