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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之大汉刘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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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一愣,说道:“栖玉宫乃是我二弟所居,虽说他如今不在临淄,但他的寝宫,寻常人不能去。本王会给你安排另一座寝宫的。”杜心月哦了一声,心道:“只是如今身在齐王宫,难道还不能去栖玉宫看看?”她忽然心有所动,只见刘泽转过头盯着她,低声笑道:“刘章?”杜心月一蹙眉头,见他面上都是愤恨之sè,一时只能沉默。齐王这时候吩咐宫女带着二人下去。刘泽愤然甩袖而去,杜心月慢慢跟随,齐王看到,只以为是刘泽因为自己夺了他的虎符而生气,便笑了一下,不以为意。

    刘泽和杜心月走在复道之中,都是默然,过了一会儿,刘泽按捺不住自己的愤怒,站住身子,喝道:“苏红,你心中便一直想着刘章么?还想去他的寝宫?!你忘了自己是谁了么?”杜心月听她叫自己“苏红”,笑了一下,说道:“忘了自己是谁······呵呵······你说得不错,我的确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了······”刘泽愣了一下,随即看着她,冷冷说道:“我今ri被齐王这个小儿夺去虎符,我不信你没有看出这件事其中有鬼,你为何不提醒我!难道······”杜心月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什么,便是什么了!”

    刘泽顿时狂怒,说道:“你······你为了他,连琅琊的封邑也不要了!我······”他扬起手掌,便要扇在杜心月脸上,但是触到她清冷的目光,忽然心中一寒,手掌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杜心月冷笑道:“你忘了是谁让你有今ri的地位?若不是我,你每天在家都要受吕湄儿的欺压,到了朝廷又受太皇太后的气,若是没有我,你连长安都出不来,说不定早就死在长安了,你如今倒是敢责怪我?”刘泽放下手掌,喘息说道:“可如今还不是一事无成······”杜心月冷笑道:“至少你还活着!”刘泽顿时无语。

    杜心月见前面带路的宫女站着,便笑了一下,款款走上前,宫女也向前走去。前方走过来一个高冠峨带之人,那宫女连忙行礼说道:“相国大人安好!”驷钧嗯了一声,昂首走过她。杜心月忽然全身的血如同冻结,看着驷钧的面容,微微喘息起来。驷钧眉头紧皱,看着这个蒙着白纱的妇人,随即转头而去,琅琊王见他如此傲慢,竟然也不向自己行礼,微微有气,但是见杜心月如同僵了一般,上前问道:“怎么了?”杜心月想着离开长安时候刘章说的话,冷然道:“没什么?”当下迈步就走。

    忽听后面传来一个冷厉的声音喝道:“站住!”杜心月忽然觉得好笑,便站在原地,只听脚步声传来,驷钧走到她面前,皱眉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蒙面?”刘泽大怒,喝道:“你又是何人,竟然对本王的女人无礼?”驷钧轻蔑地看着琅琊王,随即又盯着杜心月。杜心月看着驷钧,伸手将自己面上的白纱取下。

    那一道狰狞的伤疤斜斜经过左颊,驷钧一看,却是神sè大变,冷声说道:“杜心月······是你!”杜心月一双眼睛看着他,轻轻笑道:“驷钧大人,好久不见!”驷钧果然不似常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冷笑道:“你竟然没死?”杜心月只是冷笑。一旁刘泽却听得云里雾里的,看着两人,最后看着杜心月,问道:“苏红,他怎么叫你······杜心月?”杜心月却不理他,驷钧冷笑道:“她本来就是杜心月,又怎么会叫什么苏红?”他环顾四周,杜心月冷笑道:“驷钧,你这是要让王宫守卫来抓我么?”

    驷钧冷笑道:“当ri你有幸逃出生天,不知今ri你有没有这个运气!”杜心月却夷然不惧地看着他,冷笑道:“我如今乃是琅琊王的夫人,你敢动我分毫?齐王想要起事,离不开琅琊王的襄助,否则,今ri你杀了我,明ri你起事失败,那可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了,你敢杀我?哼······”杜心月冷然看着他,转身款款而去,全然不惧身后驷钧愤怒神sè和刘泽眼中的种种不解。

    齐王尽起齐国之兵,西进长安,一路势如破竹,越过齐境,威逼三川郡,天下震动。不仅朝廷中吕氏大惊,连同各路诸侯王也都是不敢置信,但是仔细想想,如今起兵却正得时机,起兵勤王,不失大义之名,事成之后,更可以掌控皇位。吴王刘濞素来有异心,知道齐王首先起兵,心中暗恨,知道自己始终是棋差一着,心中郁郁,竟然生了一场大病。楚王刘交年纪已迈,而且素来都是唯吴王马首是瞻,见吴王这样,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暗中准备好了一切,意存观望。但是眼见齐王兵势之强,也不禁眼红不已。

    朝廷已经有了对策。吕产等人本来准备在高后下葬之时囚禁大臣,但是听闻齐王起兵的事情,大为吃惊。一时慌了手脚。吕产和吕禄商议一番,本来不愿抵抗,想凭着关中天险抵御齐兵,吕氏中也有人主张平乱,但吕氏中无人可以领兵,便让太尉灌婴领兵平叛,但是吕产和吕禄都不愿将自己手中的兵权悉数交出,两兄弟无奈之下,只能各出手中的一部分兵马。吕产也算是谨慎之人,怕灌婴专权,便吩咐了吕家人作为监军,而且兵将中有些人是吕氏的亲信,如此两人各出一军,那军将之间的隔阂更深,灌婴只能无奈苦笑了。

    灌婴领兵之时,心中暗赞我的妙计,但是我的计策只成功了一半,虽是分了吕氏的兵权,但是如今吕产和吕禄手中还是有兵,这便只能说是人生不如意事,十常仈jiu了。灌婴即刻领兵出函谷关,这倒不是灌婴急着平叛,而是吕氏的兵将逼迫他下令急行军。灌婴虽说听从他们的建议,但是暗中却和灌阿一起联络一些兵士,收为己用,以防他ri万一有变,自己无所屏障,只能任人宰割。

    我看着灌婴的兵马离去,吩咐离朱快马加鞭,传递军情。但是灌婴平ri与我交好,当然不会过分逼迫王兄,如此可保无虞,但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便让秦卬乔装出城,到王兄的军中效力。大战之中,刀枪无眼,秦卬在王兄身边,自然也就多了一重保障。

    吕产见如今形势不明,也再也不敢动朝臣,每ri朝议虽说是走个形式,但却没有了往常剑拔弩张的意思,但人人都有些懈怠。我自然也看出吕产眼中的疲累,心中冷笑道:“吕产不过是中人之姿,如今却掌握大汉朝的权柄,才能不足,不累死你才怪。”

    这ri下朝,吕产带同自己的至交好友郦寄一同出城游猎。吕禄在马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对一旁骑马的郦寄说道:“李兄,在其位,谋其政之说,乃是孔夫子的名言,本王如今才知道其中的意思!”郦寄今年三十余岁,唇上留有髭须,一看之下,也很是英武,这时候听吕禄这么说,不禁笑道:“如今吕兄受封赵王,和梁王共掌朝政,自然是要累些了······”吕禄在马上笑道:“唉,只是虽然如今大权在握,却总是想着在其位,不谋其政,李兄你说好不好笑?”郦寄笑道:“这没有什么好笑不好笑的,自来都是能者多劳,吕兄是天下能者······”吕禄笑道:“李兄你就别再恭维我了,我当李兄你是知己好友,你若是如此敷衍我,那我可要翻脸了!”

    郦寄心中一跳:“难不成他已经知道陈平跟我私下往来的事情了?可是看这神情也不像······是我自己太紧张了,父亲让我去骗取吕兄的将印,这······”他一时为难,只听吕禄说道:“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什么天下能者,往年在太皇太后的照拂下,勉强做个侯王还可以,执掌权柄······唉,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郦寄看着他神sè,见他不像说的是反话,当即问道:“吕兄果然是这么想的?”吕禄苦笑道:“你自然不知我有多累······”

    郦寄笑道:“如此也容易,你可以将权力都交给梁王便是了。”吕禄苦笑道:“梁王?他同我一样,也没有多少治国之才,如今有我为他分担一些,他还忙不过来,要让他掌握所有权柄······呵呵,那他不是要生生累死?”郦寄苦笑道:“此法也不行······我还有一个办法,只是怕吕兄觉得不妥。”吕禄哦了一声,说道:“什么办法?”郦寄在马上看着他,正sè说道:“吕兄,如今天下的诸侯王,都有何人?”吕禄皱眉说道:“齐王刘襄、吴王刘濞、楚王刘交、淮南王刘长、代王刘恒、长沙王吴臣,算上南越王赵佗和梁王吕产、燕王吕通还有本王,总共有十王,李兄提起这个做什么?”

    郦寄叹了口气,说道:“吕兄,太皇太后生前便已经封你为赵王,相国为梁王,此事众位大臣都是知道的,而且也全都已经布告诸侯王,诸侯王都没有什么异议,那便是承认了你和梁王的王位。如今太皇太后都已经驾崩半月有余,从前太皇太后掌权的时候,没有什么动乱,可是如今少帝年幼,吕兄你既然佩赵王王印,不急着回赵地自己的藩国,却反而手握将印,掌数十万jing兵留在长安。吕兄试想,大臣会如何想?”吕禄皱眉,郦寄心中如同藏了数面大鼓,在里面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却听吕禄说道:“我虽然手握重兵,但是并没有什么异心······”

    郦寄笑了笑,说道:“我自然知道吕兄没有异心,可是朝臣并不这么想······如今主少国疑之际,吕兄若是一个处理不当,那可是吕氏蒙上千秋骂名的。”吕禄眉头皱起,良久才点了点头,说道:“我确实没有周公之才······李兄,你以为我如今该怎么办?”郦寄装作思索的样子,说道:“方才吕兄也说自己才能不济,治理大汉朝确是不易,朝中大臣都是太皇太后生前的旧臣,自然对太皇太后忠心耿耿,吕兄不如将自己手中的将印归还太尉,梁王若是劳累,自然也可以将相国之印让出,然后与大臣结盟。如此一来,朝政自然有朝臣处理,而吕兄和梁王一道回自己的封地,岂不是逍遥快活?”

    吕禄皱眉说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东面齐王起兵,势力正盛,我总不能这个时候将平叛的担子放下······”郦寄笑道:“此事更易。吕兄想想,齐王为何起兵?那还不是主少国疑的缘故,他以为吕氏想要谋逆······如今看到两位放弃朝中的大权而回封地,那自然就会罢兵,从此相安无事,天下太平。吕兄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勤王之兵消弭于无形,而且还可以有赵国千里的封地,如此便宜之事,吕兄若是错过,那便是太不智了!”吕禄看着他嘴角嘲弄的样子,想着他口中说的好处,一时也有些犹豫,心道:“此事倒要回去跟兄长说说······”

    郦寄看他神sè似乎是有所意动,便不再多说,他自然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所以一路上只是和吕禄说起涉猎之事,吕禄心中大畅,出城之后,果然shè猎颇丰,宾主尽兴而回。吕禄满意地看着shè来的兔子、獐子,笑道:“李兄今晚便来我的府上,咱们将这些猎物做成羹汤,大可以一饱口福。”郦寄笑道:“听说赵地广阔,ri后吕兄到了赵地,自然可以天天如此尽兴,只可惜我却是劳碌命,只能待在长安受苦了······”吕禄笑道:“赵地?若是李兄喜欢,ri后便去赵地,咱们同猎同饮,如何?”郦寄笑道:“好!还请吕兄记得今ri之言!”吕禄又是一阵大笑。

    进了长安城,二人按辔徐行,此时已经接近黄昏,街上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吕禄看着有些冷清的长安城,多少有些败兴。走着走着,指着前面的府邸,说道:“李兄,前面是我姑母所居,如今经过,倒是要去看看,李兄少待。”说着就要下马,郦寄突然想到吕嬃的jing明,忍不住身上一阵战栗,说道:“这个······吕兄,要不然我先回去······”吕禄笑道:“咱们方才还说要一起喝羹汤的,怎么你转眼就忘了?莫非你是想做忘恩负义的事情?”谁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郦寄只觉自己脸上都是汗水,却是尴尬一笑,不敢再说什么了。

    吕禄跳下马,取了两只肥大的野兔,便去敲吕嬃家的门。过了一会儿,下人开门,吕禄说道:“你去通禀你家主母,说侄儿给她送来刚打的两只野兔,请她老人家收下。”那下人便去通报。吕禄等了一会儿,却听得咚的一声,府门大开,吕嬃一脸怒气地走了出来,吕禄吃了一惊,问道:“姑母,你这是······”吕嬃看了一眼门前的这些骑士,眉头皱起,冷冷说道:“禄儿,你平ri都是在干些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出城游猎?吕氏一族的命全都在你和产儿手里,你怎么能够如此儿戏?还有脸将这些猎物给我送来,我看你们兄弟也快变成旁人的猎物了!”吕禄皱眉说道:“姑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朝廷上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姑母你就不要cāo心了?”

    吕嬃冷笑地看着他,说道:“什么,在你掌握之中?你有什么妙计可以平定齐王的大军?朝堂政事纷繁复杂,当初姊姊还在的时候就riri头疼不已,你就能轻易处理了?朝臣都在一旁虎视眈眈,你还如此不当回事儿······姊姊驾崩,你们都没人管了,都露出了本xing了是不是?”吕禄脸sè一沉,说道:“姑母,侄儿不过就是想送两只野兔给您,您······侄儿回去了!”吕嬃看着马上的郦寄,眉头皱起,却是喝道:“你别走!你说朝政都在你掌握,那你来说说,如今的烂摊子,怎么收拾?”吕禄皱眉说道:“侄儿做不来,自然有人能做······朝中尽是皇姑的大臣,侄儿将手中将印给他们,他们自然尽心效命,那还不是掌握之中的事情?”

    吕嬃神情震惊,一时竟然不能置信,看着吕禄问道:“你······姊姊临终的时候将南北两军交给你们两个,便是让你们掌握虎符,如今你们却说将将印拱手让出!你让我吕氏一族ri后还怎么活?”吕禄皱眉说道:“吕氏怎么就没有活路了?堂兄是梁王,侄儿是赵王,难道两个王侯还不能护佑吕氏?”吕嬃一时气得有些糊涂了,突然闯回了府中,她一个五十余岁的老妇人却突然奔跑,吕禄一时有些瞠目结舌,浑然不明所以。她和樊哙生的儿子樊伉却是皱着眉头跟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吕嬃气喘吁吁地走了回来,手中还抱着一大堆的金银珠宝,吕禄正疑惑间,吕嬃一下子将这些珠宝丢在地上,喝道:“如今我们吕氏还保有这些东西做什么,ri后还不是成了别人手中的,我为何还要替他们守着······”吕禄见她伸脚踢着这些珠宝,一时有些慌了,说道:“姑母,你疯了!······这些都是皇姑赏给你的······你!”吕嬃死死地盯着他,笑道:“是啊,我是疯了!陈平他们处心积虑地盯着你们手中的将印,你们如今竟然想拱手让出,这么正中下怀的事情你们都可以做,我当然也可以做了!反正这些珠宝金玉早晚都是陈平他们的,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两样!我现在就给他们,想让我替陈平保管着,休想!”

    樊伉见自己母亲这般势若疯狂的样子,一时也吓住了,拉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好好说······”吕嬃看着自己的孩子,忍不住落泪,口中说道:“孩子,你怕是也就要和为娘一起死了,你记得,我们不是死在别人的手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樊伉冷眼看着吕禄,说道:“表兄,你难道不明白我娘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么?”吕禄皱眉说道:“姑母疯了,你难道也要疯了不成?”樊伉大怒,一时脸上如同涂了一层血,红艳艳的很是吓人。吕禄看着眼前的吕嬃母子,愤愤然地甩袖而去。

    吕嬃看着他骑马离去,一颗心如同死去一般,抱着樊伉说道:“伉儿,你如今也要陪着为娘去见你父亲了······”樊伉也是忍不住泣道:“娘,吕禄不听您的话,咱们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吕嬃喃喃说道:“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姊姊,你睁开眼看看······”想起高后,一时心如刀割,忍不住泪流满面。冷冷长街之上,只剩下这对母子,相对而泣。

    吕禄坐在马上,忍不住问道:“李兄,你说姑母这是怎么了?竟然这么不可理喻!”郦寄本来也是心中捏了一把汗,但是见吕禄不听吕嬃的话,还是松了口气,心道:“听说临光侯平ri在太皇太后面前都是冷言冷语的,如今话都不会好好说了······若是她为吕禄剖析局势,那我的图谋自然无处遁形,如今看来,只能说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上天还在护佑大汉!”当下说道:“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方才听她口中经常提到陈平,可能是太过怨恨陈平了······不过听说临光侯最近是有些······疯了的迹象······”

    吕禄一惊,问道:“此话怎讲?”郦寄装作诧异的神sè,说道:“吕兄不知道么?据说琅琊王带了他的夫人回封地,但是没过多久,吕湄儿就离奇死了······”吕禄一惊,叫道:“表妹死了?”郦寄点了点头,叹息说道:“可能是临光侯痛失爱女,所以心智失常······”吕禄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是了,姑母平ri便疼表妹,如今表妹死了,她有些神志不清······我方才还在怀疑她的那些胡话,如今想来,是她太过伤心,所以向我发脾气······”郦寄点头称是,心道:“陈平说她是失心疯了,那便是失心疯了······如今她的样子,更加像是一个疯子了······”

    张辟疆看着手中的请柬,俊朗的面容上有些疑惑。上面写的意思是让他和刘章晚间一起去红袖坊。下面落款写的是程弋。张辟疆一时有些为难,因为刘章到如今来了长安已经有四年多,却从来没有去过红袖坊一次。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刘章为什么不去,所谓情丝纷乱,只能用慧剑斩断。程弋从前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今ri却送来这封请柬,她是什么意思?

    他正在客厅之中踱步,忽然有所感觉,转过身子,只见父亲张良站在前厅通向后堂的转口,不禁一愣,行礼说道:“父亲。”张良嗯了一声,说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张辟疆一愣,连忙将请柬收了起来,说道:“是朱虚侯给我的请柬,让我去他府上拜会······”张良看着他,微笑道:“你平ri经常去朱虚侯那里,怎么从没有听到你提及请柬的事情······这请柬,是那个叫程弋的女子的!”张辟疆苦笑一下,没有说话。

    张良看着自己的儿子,眉头皱了起来,问道:“她要你做什么?”张辟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张良摇头说道:“你们不要去。”张辟疆皱眉问道:“为什么?”张良看着他,淡淡地说道:“孩子,你被自己的感情蒙蔽了双眼了么?从前你聪明无比,怎么如今却这样?”张辟疆听父亲又说起此事,不禁皱眉说道:“父亲,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跟程姑娘没有私情,我只当她是朋友而已!”他生气之下,语气已经有些生硬。

    张良点头说道:“好,你说自己当她是朋友,那好,我很属意上官府的小姐,那个女子品貌德行都是中上,明ri你去迎娶了她,你可愿意?”张辟疆啊了一声,说道:“父亲,你就这样将我的婚事定了下来?”张良看着他,淡然说道:“有何不妥?你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为何不能娶妻?你和上官小姐门当户对,难道你嫌她配不上你,那就再换一位······”张辟疆笑道:“好!”张良微微惊异,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不禁笑问道:“你为何说好?”张辟疆微一犹豫,说道:“我只是想告诉父亲,我对您说的都是实话,我只当她是朋友,如此而已!”

    张良一阵错愕,张辟疆笑道:“父亲,您就不要多想了······孩儿出去了。”说着转身离去。张良苦笑道:“看来我想错了······”他忽然一皱眉,心中微微琢磨,忽然叹息一声,喃喃说道:“这孩子的命格,我都看不真切,但他平安了二十年,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或许是我多想了······”说着摇了摇头,慢慢退回了后堂。

    张辟疆走到我府中前厅的时候,我正在和吕秀说话。因为张辟疆经常来我府上做客,所以他在我府中可以zi you往来,倒是不必下人禀报的。吕秀见他来了,便进入后堂回避。我起身走向张辟疆,问道:“张兄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他笑道:“怎么,打扰你跟夫人说话了?”我摇头说道:“张兄说笑了,只是我方才想着要派人请你去燕尾楼一聚,没想到你这马上就来了,只是说凑巧而已。”张辟疆听我这么说,不禁眉头一皱,因为从前在燕尾楼,都是有重大的事情需要商议,只是这一次会商议什么事情?他看着我的面sè,想要看出一些什么端倪。

    我见他的神sè,笑了一下,请他坐了下来,小石头奉上了茶水,我斟酌了一下,说道:“有两个事情,都不算是什么好事,你想先听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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