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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之大汉刘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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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王看着张嫣,过了一会儿,却突然叹息说道:“原来太后也是经国之才,可惜二哥竟然辜负美人恩,将你冷落至斯。若然他有你这个贤内助,今ri朝政如何,还真是说不准呢!”

    张嫣哼了一声,听他提到刘盈之时殊无恭谨之意,心中有气,冷冷说道:“你如今得势,又何必说这等风凉话?・・・・・・刘・・・・・・刘盈如何待我,乃是我和他的事,他的抉择,你这种人怎么会知晓?!”

    刘恒听她这么说,突然喘息一声,冷声道:“我这种人?本王这种人怎么了?・・・・・・”说着上前一步。张嫣见他额头青筋隐现,心中顿时狂跳起来,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说道:“你・・・・・・你要做什么?!”

    刘恒脚步不停,口中仍旧说着:“本王十余年来守卫北疆,ri夕与匈奴相对,于大汉居功至伟,刘盈有什么,他对大汉有什么建树?不过就是吕后乃是高皇帝正宫皇后,除了这一点,他什么都没有,但就是这样,他却是天子之位的唯一人选・・・・・・”张嫣心中骇然,看着他神sè凶狠,禁不住腿脚发软,连连退后。但是没有退几步,后面已经是墙壁了,她心中登时一凉,喘息着拔下了发髻上的金钗。

    刘恒说了这些,脑中有些清醒,便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张嫣。张嫣触到他黑sè的眼眸,只觉心中一紧,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刘恒忽然抬脚,向前走了一步,张嫣攥紧了手中的金钗,几乎要晕过去,她惊惶失措下,大声叫道:“刘恒,你忘了你答应了章儿什么了吗?!”

    刘恒脚步顿时停了下来,过了片刻,他嘴角一牵,冷冷说道:“刘章・・・・・・哼,刘章・・・・・・”一旁邓通见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轻手轻脚地上前,低声说道:“王上,未央宫中虽然大事已定,但・・・・・・王上若是行为有失,于王上威名有损・・・・・・王上请三思!”刘恒眉峰扬起,看着躬身行礼的邓通,冷声道:“这也是母后吩咐你的吗?”

    邓通闻言大惊,扑通一声跪伏在地,颤声说道:“王上,这些都是奴婢的肺腑之言,奴婢忠于王上,自然不想王上行止有亏,请王上明察!”刘恒淡淡哼了一声,看向靠着墙壁站立的张嫣,冷笑一声,说道:“二嫂,你既然如此在意刘章对你的安排,本王就成全你!邓通,今ri天明,你召宋意前来,吩咐他在未央宫之北修建北苑,并且吩咐宫人伺候。没有本王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邓通忙应道:“奴婢领旨!”

    张嫣顿时神sè有如死灰,刘恒见她身子委顿在地,没有说什么,转身大踏步走出了宣室。邓通看了一眼张嫣,眉头微皱,但也跟着走出了宣室。宣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张嫣看着眼前恢弘的宣室,想到ri后自己要在北苑的小庭院中度过自己剩下的时光,眼泪忍不住地落下,口中轻声说道:“盈,我心里好苦・・・・・・你知不知道,这样活着好累,我就这样死了,死了也就解脱了・・・・・・”

    她这般喃喃说着,耳畔仿佛听到若有若无的轻声叹息,似乎低语,又似乎歌唱,只是那声音分明说的是“夜如何其,夜未央”,她一瞬间似乎痴了,低声道:“夜如何其?夜未央・・・・・・夜如何其・・・・・・夜未央・・・・・・・”宣室之中却慢慢响起了轻微的抽泣声音。

    平明,留侯府。

    一夜战乱,留侯府却没有多少损伤。留侯张良乃是高祖和惠帝朝的重臣,自然没有人敢去冒犯,是以虽然很多大臣的府邸受到波及,但留侯府却没有什么事情,一大早仆人出府将府门前洒扫一番,看起来和平ri也并无二致。

    张不疑身着朝服,慢慢走到张辟疆的房门前站住,咳了一声,说道:“辟疆,你起了吗?”屋里没有一丝声响。张不疑心中起疑,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但是房中仍旧是没有声音,他心中一跳,心道:“糟了!莫不是他已经私自出府,去见刘章了?!”这么一想,他也顾不上许多,猛力撞开了房门。

    但是,张不疑撞开了房门之后,却是愣住了,只见张辟疆端端正正地跪坐在睡榻前面,身上衣服完好,睡榻上被褥也是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似乎没有经过人动过的痕迹。张不疑微微尴尬,看着张辟疆,苦笑道:“辟疆,你既然在房中,为何不答应为兄一声?为兄还以为你・・・・・・走了呢!”张辟疆本来神sè如同枯木一般,这时候听兄长这么说,语气平淡地说道:“父亲和兄长都没有允许我出去,我怎么会私自出门?・・・・・・你未免小瞧了我!”张不疑听他虽然语气平淡,但仍旧透出一股愤然,心中自然是噎了一下,面sè也跟着变了。

    过了一会儿,张不疑开口说道:“辟疆,你也不用怪罪父亲和为兄,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张辟疆不等他说完,冷哼一声,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不屑的神sè。张不疑眉头皱了起来,对弟弟的敌视装作没有看到,仍旧低声说道:“只是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也不用担心你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张辟疆一听,憔悴的神sè突然有了几丝神采,转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长安变乱结果・・・・・・结果如何?”他虽是这么问,但是心中不自主地有些紧张。张不疑皱眉看着他,说道:“你看为兄这一身朝服,就应该知道结果了・・・・・・”张辟疆微微一愕,心中涌出不好的感觉,喃喃道:“君侯・・・・・・他・・・・・・”

    张不疑看着他面上不解、担忧和微微悔恨的神sè,说道:“刘章?他与代王对峙,但却被自己的部下暗算,失去了角逐天子之位的可能,代王得到群臣拥戴,今ri早朝,便是商定代王登基之事・・・・・・”他正说着,张辟疆却大声咳嗽起来,甚是突兀,如此一来,张不疑也说不出什么,张辟疆咳了一会儿,只觉心中绞痛,喘息着问道:“君侯如何了?”

    张不疑看着他,淡然说道:“他?有人说他已经死了・・・・・・”张辟疆又是一阵大咳,张不疑一愣,又道:“不过据可靠消息说,他只是重伤垂死而已・・・・・・但他死与不死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毕竟成王败寇,世事从来如此。”张辟疆听他这么说,突然心中起疑,转头看着他,问道:“你不过是区区典客,为何打扮如此庄重?而且父亲不是说过,张氏不能在朝堂太过风光,你这是・・・・・・”

    张不疑忽然冷笑道:“张氏不得在朝堂太过风光?辟疆,你我兄弟二人,不知是谁往ri在朝堂风光?惠帝驾崩之时,你四处奔走,在陈平处为刘章请命。你自然知道陈平和父亲不合,却还是这么做,那时候父亲不也是什么都没说吗?为兄如今风光一下,你便看不惯了?为兄虽然只是典客,但今ri上朝乃是为了代王的封赏,自然要隆重些了・・・・・・”

    张辟疆心中一紧,冲口叫道:“代王的封赏?你这是什么意思?”张不疑笑了笑,说道:“辟疆,你平ri自诩聪明,这里面的事情你不会想不出来?”张辟疆啊了一声,喘息道:“是你・・・・・・是你跟父亲说,我跟君侯在一起会危及张家,所以父亲才下令将我拘押在府中的?”张不疑看着他,缓缓摇头,说道:“你有一点说错了,我说的不是危及张家,而是危及你的xing命・・・・・・”

    张辟疆一愣,却听到张不疑淡然说道:“过去二十年里,父亲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命格的事情,但父亲都跟我说了,这二十年间,他整个心思全在你身上,每天都琢磨着怎么为你改命,他视你比整个张家都重要。所以,他一听我说及你跟刘章在一起会危及自己的xing命,一定不会让你再和刘章往来。你的才能,旁人或许不知,但我这个兄长却知道你得到父亲的真传,胸中有百万雄兵。刘章失去了你的佐助,自然难逃败亡的结局。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可以说,刘章之所以会败,还是因为你的缘故!”

    张辟疆只觉自己仿佛喘不过气来,良久才说道:“大哥,你是代王的人?”张不疑冷笑道:“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你还要问吗?”张辟疆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却缓缓站起身子。

    张不疑看着他,摇头说道:“世人大都是负心之人,从来都喜欢以己度人,从前你和刘章一起左右朝政,那是何等意气风发,但如今刘章失势,你却不在他左右跟随,自然会有人无端猜测乃是因为你不肯相助,才令刘章一败涂地。刘章待你如知己至交,你却・・・・・・”他正说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禁神sè一震,身子也微微抖了起来。张辟疆察觉气氛有异,转头一看,也是面sè一白,只见张良默然站在门边,面上神情有说不出的古怪。

    张不疑缓缓转身,触到父亲清冷的目光,恍然只觉心中似乎都凉了一下,低声道:“父亲・・・・・・”只叫了一声,却不知该怎么往下说,室中顿时安静的似乎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良久,张良开口,却是说道:“你若知道我是你父,就该知晓辟疆是你兄弟。你是如何待他的?!”

    张不疑神sè又是羞愧,又是惶惑,张良看着他,眼中满是痛惜,苦涩地道:“为父往ri对辟疆是过分疼爱一些,你心有不满,为父也不多说什么。为父将辟疆命格之事告知你,乃是让你体念兄弟之情,古语有云,长兄如父。为父不过是想等为父百年之后,辟疆便托付给你,只望你弟兄二人谨守友悌之道,不想你竟然为一己私yu,如此构陷辟疆!你・・・・・・唉!”他叹息一声,张不疑愣在当地,看着父亲,又转头看着张辟疆,口中讷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良看着面sè苍白的张辟疆,神sè竟然也有些愧疚,低声说道:“辟疆,为父・・・・・・为父不该如此待你,你・・・・・・你能原谅为父吗?”张辟疆看了看父亲,低声道:“孩儿从来也未曾怨过父亲・・・・・・父亲生我养我,纵有百般不是,孩儿也不敢稍有怨望之心,今ri之事,孩儿转瞬就会将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张良见他神sè平淡,心中莫名一紧,皱着眉头说道:“辟疆,为父知道你为刘章之事痛心,但此事已经是无可挽回,你不要太过自责才是・・・・・・这次你能平安渡过此劫,ri后都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张辟疆笑了一下,说道:“平安渡过此劫?・・・・・・父亲应该记得许负说的,孩儿的命格最是无迹可寻,但最终的命格还是在孩儿自己的手中,父亲可还记得这番话?!”张良闻言面sè大变,皱眉说道:“辟疆,你・・・・・・你千万不可做傻事!”

    张辟疆苍白地一笑,说道:“父亲曾对孩儿说过,为人当有道义之心,孩儿未曾有一刻忘之。然则时至今ri,孩儿已经心丧若死。程弋姑娘为孩儿倾慕,然而一旦亡故,已经足以让孩儿痛悔半生,朱虚侯与孩儿结交莫逆,亦君亦友,如今君侯因孩儿之故为他人所制,怕是从此再无机会可以翻身。君侯事败,孩儿平生抱负也毁于一旦,如今・・・・・・如今孩儿更加羞于见到君侯。但大丈夫岂可苟活世间,孩儿唯有一死,才足以向君侯谢罪・・・・・・”说着,他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拜道:“父亲,请父亲成全孩儿!”张良大惊,上前扶住他手臂,痛声道:“孩子,你说什么傻话!此事全因为父而起,为父代你向刘章赎罪!・・・・・・”

    张辟疆只是拜倒在地,泣道:“父亲,孩儿已经失去忠义,若再让老父代罪,孩儿更加羞为人子。孩儿今ri对父亲言明心意,还望父亲不要阻拦孩儿!”张良看着他面上的决绝之sè,不禁老泪纵横,说道:“辟疆,你何苦如此・・・・・・”一旁站着的张不疑也奔过来,拉着他的手臂说道:“辟疆,为兄・・・・・・为兄・・・・・・”

    张辟疆瞥眼看着墙上挂着的佩剑,随即转头看着张不疑,笑了一下说道:“兄长,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父亲常说朝堂风波险恶,非久居之地,兄长还请三思。父亲已经年迈,ri后全靠兄长奉养・・・・・・”张良心中大恸,怒声道:“辟疆,你说什么胡话?!・・・・・・”话未说完,张辟疆已然奋力挣脱二人,扑到墙壁处将佩剑取了下来。

    张良手中一空,转头看去,一瞬间骇得面无血sè,一颗心仿佛也不跳了,只见张辟疆拔出佩剑,丝毫没有犹豫,已然割向自己的咽喉。血光一现,张良站定,脑中却空空荡荡的,眼前只有自己爱子倒下的身影。张不疑惊骇之下,见张辟疆身子倒在地上,已然不动了,心中痛悔不已,伸手爬过去,见他颈中尽是鲜血,仍有鲜血不停地向外冒,张不疑伸手掐着他咽喉,叫道:“辟疆,不要!不要・・・・・・为兄错了,为兄错了・・・・・・”凄凉的声音在室中慢慢散去,但张辟疆眼眸却没有了一丝神采,任他如何呼唤,张辟疆却是再也不动了。

    良久,张良蹒跚着站了起来,脚下一个不稳,身子趔趄一下。他随即站稳了身子,缓缓转头看着张辟疆的尸身,还有张不疑双手上沾染的鲜血,脑中一个声音模模糊糊地说道:“苍天,为何会如此?我已经立誓远离朝堂,为何辟疆还会如此?!我数年学道,但这天道到底是什么!若是如同李师所说,‘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我有何不善?辟疆有何不善!为何会如此・・・・・・许负,这一切到底是为何?!”一时间,几个念头同时涌上心头,但是看到自己爱子死在自己的面前,纵然是强如张良这般的人物也一时难以接受,口中喃喃地说着什么,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转身走了出去。

    张辟疆看着父亲就要走出房门,忍不住哭叫道:“父亲!父亲!・・・・・・”张良身子一顿,站在了房门处,颤声说道:“辟疆已死,为父也再没有留下的意思了。留侯之位如今是你的了,为父自此之后清风明月,再不为世事挂怀。为父乃是不祥之身,留下来也只会连累你,你我父子・・・・・・ri后再不相见!”张良说完这些,抬脚走出了房间,只觉眼前虽然晃晃荡荡的看不真切,但是心中却无比明朗,想着自己从赤松子游的志向,蹒跚着走出了张府,又蹒跚着走出了长安这个伤心地。

    张不疑看着父亲身影消失,长声叫道:“父亲,孩儿错了!孩儿・・・・・・”但张良却没有回头,张不疑转头看着地上自己弟弟静静的尸身,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抽回了放在张辟疆颈中的双手,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慢慢抱着自己的头,低声说道:“张不疑,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

第四十八章 陈年往事

    ()  清晨的太阳如平ri一般升起来,似乎ri子和从前一样。但不过一夜之间,长安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模样,街角处都是断壁残垣,瓦砾散在昔ri宽阔的街道上,不少木板横在街道zhong yāng,从旁边看去,似乎有几处褐sè的衣角。不少地方还在冒着烟,残留的墙壁上画着触目惊心的红sè。虽然已经是ri上三竿的时候,但街上却看不到一个民众,只有身着黑sè衣甲的南军在街道上巡逻。南军将士都是神情肃穆,连胯下的战马也是恹恹的样子,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悲哀。

    此时的朱虚侯府一片悄然,府门前也没有侍卫,空空荡荡的。往ri的这个时候,应该会有漱玉和枕香的笑声,两姊妹一起出门买菜或是洗衣,经过府门的时候还会被这些侍卫偷偷看上两眼,但如今没有了这副景象。

    此时的枕香正为醒转的吕秀准备清粥。漱玉却看着眼前昏睡的刘章,眼中露出疼惜的颜sè。她不禁想起两ri前的深夜,当一身鲜血的刘章被送回府中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的心不跳了,但是府中却没有什么人可以主持大局。夫人正昏迷着,还没有从小产中醒过来,小石头如今正被刘章关押,没有刘章的命令,谁也不敢放他出来。枕香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府中唯有她一个人没有乱。她咬着牙吩咐下人去请长安最好的大夫,和枕香一起将刘章的衣甲解开。等大夫给刘章用药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想起这两ri来的风波,微微叹了口气,秀气的眉尖儿也蹙了起来,看着面sè苍白的刘章,只是咬着下唇。她看得微微发怔,突然觉得刘章的眉头似乎也皱了一下,不禁惊醒,却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但随即刘章呻吟了一声,她忍不住大喜,凑上前去,惊喜道:“君侯・・・・・・君侯,你醒了?!”

    我悠悠醒转过来,还未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都痛,忍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听到漱玉的声音,忍不住心中想道:“是・・・・・・漱玉?为何不是秀娘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漱玉清秀的面容上淡淡的关怀之sè,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随即就是颓然放弃。

    漱玉见到我面上的不豫之sè,低声安慰道:“君侯,你身上还有伤,小心些・・・・・・”我只是皱眉沉默,之前的种种全都一幕幕地浮现在我脑海中,我禁不住喘息一声,问道:“秀娘呢?她怎么样了?”漱玉怔怔地看着我,神sè有些古怪,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夫人已经醒了。”我低声道:“孩子・・・・・・”漱玉低下头,道:“孩子・・・・・・没有了・・・・・・”我虽然是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听她口中说出,仍旧是一阵心痛。

    漱玉看着我呆呆地躺在床上,忍不住出声问道:“君侯,你就只问夫人的事情,不管其他的?”我转头看着她,冷然问道:“其他的什么?”漱玉心中一惊,但还是大着胆子说道:“朝廷・・・・・・和天下!”我突然冷笑一声,随即哈哈地笑了起来,到最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胸背间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又不禁咳嗽一声。

    漱玉见我这样,心中不禁自责,忙道:“君侯,奴婢不该问这些的・・・・・・”我笑道:“问了就是问了,哪里有什么该不该的・・・・・・”我自嘲地一笑,“到了现在,我还有什么心思去管什么朝廷,去管什么天下?!再说,我纵然想管,这天下也由不得我说的算了。我唯一想的便是我在乎的人不受到伤害而已,可是・・・・・・到底还是伤害到她了・・・・・・”

    说到这里,我沉沉地叹了口气,挣扎着坐起身子。漱玉问道:“君侯,你要做什么?”我喘息一声,靠在床柱上,看了看四周,惊问道:“这里是・・・・・・”漱玉看出了我的疑问,蹙眉说道:“君侯,这是你和夫人的卧室,夫人如今在我和枕香的房中。”

    我闻言心中一痛:“秀娘,你真的如此厌憎我,不肯原谅我吗?”我苦笑一声,说道:“带我去见她。”漱玉一愕,迟疑道:“这・・・・・・”我眉头一皱,说道:“你只需带我去见她,她肯不肯见我,是我的事情。”漱玉眉头蹙得更深,沉吟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枕香将一碗细粥端到吕秀面前,说道:“夫人,喝点儿粥,对身子・・・・・・好。”吕秀苍白的面容微微动了一下,看着细粥里漂着几颗红枣,眼神一霎,泪珠忍不住滚滚而下。枕香见自己不过是一句话,就触动了吕秀的心事,也不禁黯然,开口说道:“夫人,你就别再伤心了・・・・・・孩子,还会再有的。”吕秀抽泣一声,抬起手,接过了碗,慢慢吃了起来。枕香见她吃了,这才微微放心,但是想到这两ri发生的事情,本来一向开朗爽然的她也忍不住蹙眉不语。

    吕秀堪堪将一碗粥吃完,却听到门口处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慢慢移了过来。枕香微微惊愕,但随即心中一动,面有喜sè。吕秀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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