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长乐未央之大汉刘章-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公子放心,侍卫已经在侦查,稍后当有结果。”
这一件事情干扰,我已经没有了在花楼里待下去的兴致了,当即让慧儿出去,我和三弟也走下楼。明姬见了我们,忙上前来,一连串地说了好多,无非就是道歉,扰了我们的雅兴什么的,我听了,却毫不领情,沉着脸说道:“明姬,本公子不料连你这里都是杀机暗伏,你做的好事,哼!”明姬急道:“二公子,这・・・・・・这是个误会啊,您也知道花楼是三教九流的人都会来的,明姬哪里知道会有刺客啊!”我冷笑道:“哼,你这一句不知道可说得轻松,可是本公子还不想无缘无故就丢了xing命,死的不明不白的!更何况我三弟今ri头回来此,若是他有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么?!”明姬哑口无言,我又是冷哼一声,昂然而去。刘兴居看了一眼楼上,也是哼了一声,恨恨而去。
小石头已经备好了车马,我和兴居跳上了马车,刘兴居看着我,问道:“二哥,刺客是谁派来的?”我摇了摇头,他突然道:“会不会是大・・・”我眉头一皱,冷然看着他,他脖子一缩,我笑了笑,说道:“我暂时还不知是谁派来的,只是,绝不会是大哥!”兴居“哦”了一声,又不解地问道:“那二哥你方才为何这般刁难明姬?”我冷然道:“她未必有错,但是那个刺客毕竟是在她的chun风得意楼里发现的,那这一切罪责便要由她来承担。”刘兴居听我语气冷厉,吐了吐舌头,便也不再问了。
我心中却是一叹,见他这样,心道:“算了,兴居年纪尚幼,不能让他过早搀和进这些争权夺利的肮脏事中。”当即轻声问道:“兴居,现在chun风得意楼也去了,咱们是回宫还是做什么?”兴居想了想,嘟着嘴说道:“今ri马马虎虎,倒是不觉得时辰,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我还想去看看母亲呢!但若是回宫晚了,大哥又要说教,我也不知该去还是不去・・・・・・”
我微微一笑,向小石头说道:“去王妃的陵寝。”小石头应了一声,随即车声辚辚,直向北城而去。
………………………………
第六章 长兄之情
() 淮南厉王长者,高祖少子也,其母故赵王张敖美人。高祖八年,从东垣过赵,赵王献之美人。厉王母得幸焉,有身。赵王敖弗敢内宫,为筑外宫而舍之。及贯高等谋反柏人事发觉,并逮治王,尽收捕王母兄弟美人,系之河内。厉王母亦系,告吏曰:“得幸上,有身。”吏以闻上,上方怒赵王,未理厉王母。厉王母弟赵兼因辟阳侯言吕后,吕后妒,弗肯白,辟阳侯不强争。及厉王母已生厉王,恚,即自杀。吏奉厉王诣上,上悔,令吕后母之,而葬厉王母真定。
高祖十一年,淮南王黥布反,立子长为淮南王,王黥布故地,凡四郡。上自将兵击灭布,厉王遂即位。厉王蚤失母,常附吕后,孝惠﹑吕后时以故得幸无患害,而常心怨辟阳侯,弗敢发。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马车出了北城门,我掀开帘子看了看,只见此处人烟渐少,树林yin翳,而且青草丛生,颇见荒凉,抬眼向西望去,只见夕阳西下,勾染出几丝如血的红云。马车又向前走了两三里路,我向车外道:“小石头,停车!”马车当即慢慢停下。刘兴居疑惑道:“二哥,在这里停车做什么?”我并不答话,当前下车。兴居虽说不解,但是也跟着我下了马车。
我在前面走着,兴居和小石头在后面跟着,三人拨开草丛和荆棘,逶迤前行。不多时来到一片尚算开阔的地方,我环顾四周,很是满意,禁不住点头,回身向兴居说道:“三弟,此处甚是僻静,你就在此处拜祭母妃!”兴居啊了一声,道:“二哥,此处又不是母妃的陵寝,在这里祭拜,有什么用?”我看着远方苍茫的天际和如血的残阳,叹息一声,说道:“三弟,你尚且年幼,不知人生有过多不如意之事,有太多身不由己之事。若是心中抑郁,想诉于亲友。然则世途坎坷,异地而居,不能当时前往。而当时心境,只限于当时而已,过后便不会有此心结。当此之时,山间明月,林内清风,一抔黄土,皆可致词于天地,解人之心结。此意不消多言,你我乃是兄弟,应当能明白为兄说的是什么。”兴居似懂非懂,但是却点了点头。
我心中一痛,却是想起了异世之中的亲人兄弟,如今且不说背井离乡,不能相见,却是连时空都已经不同,我还能再说什么?以前读史书,慨叹书中所言之事,真想去见书中的英杰,与之共论交心。然而一旦遂了心愿,却又念及了平凡的好处。我苦笑一声,心道:“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纠结,没有时想要,得到了却又想逃离,唉!”兴居和小石头见我背影孤绝,似乎与这山林融为一体,忽然心中涌出恻然之感。
我忽然转过身子,强作笑颜道:“三弟,来!咱们撮草为香,堆土作案,在这里权当是拜祭父母了。”兴居嗯了一声,眼中已经莹然有光。小石头听我这么说,也忙着四下里张罗。此处人烟寂静,那些侍卫都守在别处,没有近前,所以我也不担心会被人所扰。不多时,小石头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我率先跪了下来,兴居和我并排跪了,小石头却是跪在我的身后。
我叹息一声,心道:“若是这世间时空果然是交错存在的,那现在他们在做什么呢?可知道我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以山林为祭,想念他们?算了!我于乱世之中尚且不能保全自己,若是再恋于旧世,虚度此生,那也并非我之所愿。罢了,今ri便是我刘章亲手瘗己之ri!”这般想着,我恭恭敬敬地向着天地拜了三拜,心中想着:“从今ri起,我便是刘章,过去的我,已经被我亲手掩埋在临淄北城这片偏僻的山林中了。”
兴居也拜了下去,拜完之后,却是闭上眼睛,嘴唇蠕动,像是在默默地同着母亲说话。我也不打扰他,起身走到一旁。小石头忽然走出了林子。我眉头一皱,心道:“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过不多时,小石头走到我旁边,低声说道:“公子,刺客之事,已经有了眉目。”我眉头一挑,示意他说下去。小石头接着说道:“侍卫在刺客的身上发现了几样东西,都有···淮南王府的印记。”
我眉头一皱,问道:“淮南王?”小石头点了点头,我却是大感头痛,本来以为在齐王老兄的一亩三分地上能够太平无事地过上几年纨绔公子的ri子,这么看来,就是齐地也并不是很安全。至少我是想大家相安无事,但别人怕是没有这么想。想到这里,我随口问道:“淮南王是什么来历?在朝中亲宠如何?”小石头道:“奴婢不知。”我愣了一下,恍然失笑。我还以为小石头应该知道一些事情的,但看来这事情要回去问王兄了。
兴居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说道:“二哥,我好了。”我点了点头,道:“现在天sè已晚,咱们这就回宫。”兴居嗯了一声,三人当即驾车回去。路上,兴居突然说道:“大哥过几ri就要去长安。”我听他这么说,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三弟似乎对大哥很是不满,若仅仅是因为王兄骂他,恐怕还不至于此,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他,哪知他小脸儿一昂,道:“母亲都是被父亲拖累死的,我也不想被大哥害死!”我心中一惊,刘兴居倔强地说道:“大哥就算是再怎么骂我,我也不会生气,但是无论他怎么做,我都不会原谅他。”我看着他,问道:“三弟,谁跟你说的这些?”兴居转过头去不看我,但是说道:“这些不用谁告诉我,母亲在世的时候,虽然有我伴着,但她还是不高兴,我那时候小,有些事情虽然看在眼里,但是却并不明白,如今······哼!”我想了想我们三兄弟之间的关节,却是没有说话。
之后我二人再也没有言语,我是心中想着事情,而兴居则完全是小孩子脾气,赌气不跟我说话。原因怕是他认为我偏袒大哥,并不认同他的缘故,我也只能一笑示之。马车行到王宫宫门外时,已经ri落之后,黑夜降临。小石头忽然对着车内说道:“公子,王上正在禁门之外等候。”我听了,连忙说道:“停车!”小石头连忙勒住缰绳。我跳下马车,向车内叫道:“三弟,下车!”三弟坐在车里,倔强地道:“我不下!”我哼了一声,道:“你下也好不下也好,王兄毕竟是王兄,你怎么也改变不了!”我冷冷地甩下这句话,不再理他,拂袖而去。
兴居在车里犹豫良久,看我忽然在前面站定了身子,哼了一声,跳下马车,赶了上来。我这才迈步前行,走到宫门处,王兄刘襄迎了上来,说道:“你们回来啦!”我见他神sè疲累,心中感动,强笑说道:“有劳王兄挂怀,臣弟带同三弟在市井之中胡闹了一ri,倒让王兄担心了。”王兄看了一眼兴居,又看着我,说:“无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已经在宫中备好了酒菜······”顿了一顿,他忽然解释道:“我是听侍卫说你们尚未用过晚膳,我这才命人备下的。”我还未说话,兴居已经怒气冲冲地道:“要监视我们,还用得着宫中的侍卫么?!”王兄神sè一变,我大喝道:“兴居,你胡说什么!?”兴居哼了一声,眼眶里又湿了,昂着小脸儿说道:“我不去吃!谁知道里面有没······哼!”我以目光恫吓,他才忍住了要说的话。
这时候从角落里忽然走出来一个瘦削的中年太监,向着兴居说道:“小主子,咱们回!”兴居也不答话,径直走了,那宦者也跟着离去。我目送他们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沉声问道:“王兄,此人是谁?”王兄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说道:“他是兴居的随侍太监,兴居就是他一手带大的。”我嗯了一声,看了看那宦者略微佝偻的身子,冷然哼了一声。
王兄忽然说道:“怎么了?我看你神sè有些不对。”我笑道:“没什么,可能是今ri出外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哦对了!王兄,臣弟有事要请教你。”他听我这么说,似乎甚是高兴,笑道:“好,咱们边走边说。”我点了点头,两兄弟肩并肩走进齐王宫。
我看了一眼身旁正在走着的王兄,见他神sè温和,嘴角边带着一丝笑容,但是鬓边的发根却分明已经出现了丝丝斑白,想来这些年来他没少cāo心。但是他果然就是表里不一么?若是他没有争夺王位之心,那为何兴居会如此说,还对他这么抵触?我心中叹息一声,自己也是理不出这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问题,索xing暂时放在一旁,问道:“王兄,不知淮南王是什么来历?”王兄闻言笑了一下,说道:“可是为了今ri刺客之事?”我嗯了一声,心中却是更加不解,问道:“王兄神sè笑谑,可是臣弟所说有什么错漏之处?”
刘襄摇了摇头,负手说道:“淮南王,讳长,是高皇帝第七个儿子。他的母亲是赵王张敖的美人。高帝八年,驾临赵王府,赵王张敖献上自己的美人,这位美人怀了高帝的孩子。好来贯高等人密谋弑杀高帝,高帝侥幸逃过,后来以此事迁怒赵王,将赵王府中无论尊卑贵贱男女老幼全都下了大狱,听说很是凄惨···”我听到这里,似乎记得书上记的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好像是刘邦平ri里傲慢懒散惯了,喜欢奚落侮辱人。但他毕竟是皇帝,也没有人敢冒犯他。刘邦在赵王张敖那里依旧是我行我素,张敖自然知道他的脾气,也就忍忍算了,可却惹到了赵相贯高,贯高认为士可杀不可辱,于是纠集了几个大臣,yin谋袭击刘邦。不料刘邦第六感超强,说“柏人者,迫于人也”,居然提前跑了,贯高等人的yin谋泄露,这才引发了赵王的冤案。
王兄见我沉思,便接着说道:“那时美人也被下了大狱,但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死了,于是告诉狱卒自己怀了高帝的孩子,想上书求高帝赦免她。美人有一个胞弟,想通过辟阳侯求高后,让高后为自己姊姊说话。哪知道太后那时候本来因为戚夫人之事很是恼怒,不料现在又来了一个美人,就没有替她求情。辟阳侯也不敢力争,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美人在狱中生下了一个孩子,自知无法将自己冤情告知高帝,只好自杀。她自杀之后,狱卒看着一个婴儿,不敢不上报。高帝听说后,很是后悔,于是给这个孩子取名刘长,交给了高后抚养。”
我眉头轻皱,说道:“生于狱中?哼!怕是从出生时起就沾染了牢狱之中的邪戾之气。”王兄听了,也不生气,只是说道:“高皇帝十一年,淮南王英布谋反,高皇帝亲征淮南,临行之前封他为淮南王。”我哦了一声,轻笑道:“王兄,不知咱们的这个小王叔恩宠如何?”
王兄忽然收敛了笑容,说道:“淮南王自小是由太后抚养长大的,倒是极见爱幸。惠帝元年如意身死,但是淮南王居于虎穴却岿然不动,地位依然稳固如初。但是朝中大臣都是知道,淮南王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对于自己母亲之仇很是切齿,他却不敢怨高后,只好怨起了辟阳侯,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只因太后宠幸辟阳侯,这才隐忍不发而已。”
我听了之后,暗自偷笑不已,这辟阳侯的事情我却也是知道一点儿。只是因为其中事情颇为暧昧,后世之人也不知道其中缘由,到后来竟然成了一段公案。刘邦在和项羽对峙的时候,刘邦一次战败,项羽的军队追杀他,他急着逃走,没有顾上一家老小。他自己这一劫算是逃过了,但是后来高后吕雉连同太公、刘媪全都被项羽抓去做了人质。而辟阳侯审食其在项羽营中对高后很是维护,又多加照顾,高后被刘邦接回去之后,就对审食其很是爱重。后世之人根据这段历史,推测可能高后跟审食其关系不明,于是猜测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关系,高后才如此看重审食其,也算是一笔糊涂账,说不清道不明了。
想到此处,我笑道:“高后如此宠幸审食其,淮南王怕是不能明目张胆地来,也就没有什么机会了。”王兄想了一下,说道:“依为兄看,怕是太后在世一ri,淮南王就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是别人杀了审食其,怕是他人第一个怀疑的也是淮南王。”我心中一想,也是如此,不由心道:“看来我想问题还是简单了!···这朝廷之中原来和**一样,也是充满了勾心斗角。”王兄说了这句话,却突然沉默了一下,说道:“只是如今高后屠戮大臣,更是打击我刘氏宗亲的势力,我齐国正是风口浪尖之处,怕是终有一ri会轮到为兄的。”我一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良久,我们兄弟两个都没有说话。
王兄看了我一下,随即转过了头,我见他似乎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便道:“王兄有何事,但说无妨,你我兄弟,不用如此见外。”王兄迟疑着说道:“舅父所做之事,我已都知晓了······”我愕然,王兄续道:“今ri我问了舅父,他把之前所做的事情都告诉了我,包括如何陷害你之事,我······二弟,你说该如何处置······”
我听了,心中冷笑,随口说道:“王兄,我们怎么说也是小辈,如此处罚舅父,此举有失人伦。而且父王新薨,王兄你就这样处置父王任用的大臣,若是不知情之人,怕是要多想的······幸而舅父所做之事都是针对于我,这是我们的家事,无谓用公家之法。再说,舅父也没伤害到我什么,此事就这么算了!”王兄一时愣住了,没料想我竟然如此通情达理而且还能说出这么多为驷钧推脱罪名的理由,心中激动,只是说道:“你这么说也对。只是舅父如此害你,若不处罚,我也是心有不甘!”我见他神sè伤痛,不似作伪,一时又忍不住心中迷惑,心道:“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我可是分不清了。”只能低头沉思,并不答话。
不多时我们来到王兄所住的宫殿,他见我不说话,便热情地道:“二弟,咱们兄弟可有几个月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今ri同兄长再好好吃一顿。后ri为兄就去长安。”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睛正盯着我看,于是又低下头来,默然以对。王兄笑问道:“二弟,怎么了?”我笑了一下,道:“臣弟在想,长安龙潭虎穴,王兄这一去,咱们兄弟不知何ri才能再见。一时有些伤感罢了。”王兄笑道:“你也怕我在长安会有危险?”顿了顿,他拉我入席,笑着说道:“其实长安中虽说是情势汹涌,但也还算是安全,代王刘恒、赵王刘友、淮南王刘长还有梁王刘恢,这些人虽然大部分时间在封地,但每年都还要回长安住一段时间,也是都没有什么事情。而且皇上对我们刘氏宗亲很是照顾,没有什么的。”
我听了这话,神sè一凝,问道:“代王刘恒?他不是应该在代地么,怎么会在长安?”王兄听我这么问,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虽说代王封地是在代地不错,但是没有朝廷的令旨,不能出就藩国,而且诸侯王定期都要去长安朝觐。所以说,他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代地。诸侯王定时朝觐天子,所以在长安之中,诸侯王经常都能够碰到一起。”我笑着打趣说道:“王兄你难道认为这是简单的一家人团聚吗?”王兄笑了笑,给我夹了一碗菜,将碗递了过来,小石头接过,放在我面前。
代王刘恒?哼,这就是历史上的孝文皇帝了。史书上说他德莫大也,是一位十分仁德的皇帝,他一生做过的事情也不少,废除肉刑,汉代帝王中首次封禅,是历史上难得一见的好皇帝。我只是想不到他如今竟然也在长安这种是非之地。但是我随即又想:“像长安这种是非之地,要想躲过高后的耳目,必然不是常人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刘恒在代地被高后猜忌,但竟然一直安然无恙,虽说是因为他的母亲薄姬和高后交好,但他自己恐怕也是颇有心机,懂得自保之术,ri后若是能见,倒要会他一会。”我接过小石头递来的菜肴,慢慢吃了起来。
王兄却忽然和我说起了齐国的风土人情,说道:“高帝对父王十分爱重,将齐国七十二城尽皆封给了父王,并说能齐言者,皆归齐王辖之。所以,齐国对于我刘氏至关重要。父王替高帝守土,虽说建树不大,但是幸不辱命。如今你也要秉承父王的遗志,看守齐地,但若是朝廷一旦有难,就要立即发兵勤王,严格遵守朝廷的旨意。至于ri常之间,只要你记得与百姓相安无事便是。秦末苛政,百姓苦之,如今天下初定,更是要与民休息,害民之事切记不可为之。齐国物产丰富,更兼有海盐之利,人民富足有余,便会安逸。要记得时常练兵。所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一点也是至关重要。这些事情虽然纷繁复杂,但是其中的轻重缓急,我想以你的才能,应该知道怎么去做,你自己好好把握就是了。”我听他说这番话,一时心中起疑,问道:“王兄,你对臣弟说这些做什么?难道就是你去长安期间臣弟要做的事情么?不过这也太多了!”
王兄只是看着我笑,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刚要说话,王兄已经开口说道:“至于文武百官,我所倚仗者,不过三人而已,武有魏勃,文有祝午,舅父···舅父他如今这样,你吩咐他做个闲职就好,勿让他再参与机要之事。若是ri后你再发现有人才的话,就可以酌情提拔。如今天下间暂且无事,你还有时间尚且可以缓冲。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这些事情大抵都是很容易就能办成的。”说着向后面立着的宦者一摆手,那宦者快步走进内殿,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捧着一个金漆盒子。
我一见那盒子,心中怦怦直跳,一下子站起身子,齐王印,这是齐王印?!刘襄···王兄难道真的要将齐王之位让给我?我脑中一片迷糊。王兄见状,说道:“你不必吃惊,这齐王印本来就是你的。”那里面的果然就是齐王印,他打开了盒子,只见红sè的绸布上躺着一枚巴掌大的青玉印章,上面雕刻着一条威风凛凛的螭龙,气势十足。王兄将印章拿了起来,让我看印文。我见上面刻着大篆书写的“大汉齐王印鉴”六个字,心中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王兄将那枚印鉴收了起来,接过金漆盒子,将那盒子递给了我。肃然道:“二弟,为兄将齐国的社稷就交给你了!”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齐王印的了,脑子里只是反复地想着:“他竟然真的将齐王之位拱手相让?这是真的还是他另一个yin谋?!”我脑中混混沌沌的,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连自己是怎么走出勤德殿的都不知道。
小石头一路上护送我回寝宫,见我神sè一时喜,一时忧,一时笑,又一时叹息,猜想我可能是欢喜得很了,只是为何会一时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却是打破头脑都想不明白的。好不容易等我们回到了寝宫,我跽坐下来,看着面前的金漆盒子,呆呆地问道:“小石头,这是真的么?”
小石头不知道我说的是王兄和我之间的兄弟情义,只看到我直勾勾地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