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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辽东-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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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各种“陋规”、“积习”、“潜规则”,是必须的前提踏踏实实为朝廷做事,就能过上富足体面的生活如果拿了这么多钱还要贪腐,那时的“剥皮萱草”才真正有了震慑力,这就叫理儿!
宋献策当然不知道楚凡这些理论,都是后世总结新加坡的成功经验,却让他听得如醉如痴什么叫经世济国?这才叫经世济国的宏论!
震惊归震惊,宋献策粗略算了一下之后,还是为这笔庞大的开销惊掉了下巴,更为日后户曹的银库捏了把汗一个朝廷草创之后,其官吏的数量必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步增多,更别说耽罗国目前只有这小小的济州岛,日后真要扩张到朝鲜去,官吏数量更是会暴涨,薪俸会不会成为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
当他把这个疑问向楚凡提出来后,后者并没有回答,只是让他好好研读一下宋史的“食货志”,并好好想想靖康之乱后,南宋在土地丁口大幅下降的情况下,为何还能豢养比北宋更庞大的官吏集团?
宋献策将信将疑的把宋史“食货志”反复看了几遍,却没看出太多端倪,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南宋的税收似乎一直在增加,可为什么增加他却一无所知了。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东印度公司不会补贴户曹!”当他带着更大的迷惑再次出现在楚凡面前时,后者微笑着回答道,脸上带着无比的自信和从容不迫,“但是东印度公司会纳税!不仅是东印度公司,耽罗国国土上所有的商铺、矿山、作坊等等,都要纳税!南宋之所以能支撑那么庞大的官僚集团,就是因为他们遵循了一个基本的经济规律流动的钱才是钱,窖藏起来的银子就跟石头一样毫无价值!”
这第一句话便听得宋献策云里雾里什么叫“流动”?藏起来的银子怎么就跟石头一样,难道不能买东西吗?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楚凡不厌其烦的给他解释了一大堆令人眼花缭乱的新名词,什么“价值”、“价格”、什么“生产”、“消费”、什么“流动”、“货币”
这三天宋献策听得头昏脑涨,却还是无法完全领会楚凡的意图,到最后他就记住了一句话。
给官吏们发多少钱不是关键,关键是要想办法让这些钱流动起来只要钱一直在流动,户曹的银库就绝不会空空如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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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鼎革大计(下)
就在宋献策、许知远为耽罗朝廷日夜操劳的时候,楚凡也没闲着,除了不断给两人答疑解惑之外,他还在修改审定以《大明律》为基础的《耽罗律》;除了《大明律》本身外,楚凡还得参考大明历朝作为《大明律》补充的各种律令,工作量相当大。
在这过程中,楚凡发现,如果仅仅从纸面上看,大明对于百姓是相当宽厚的,最为典型的便是“养济院”、“惠民药局”和“漏泽园”,这三样分别相当于后世的敬老院、全民医保和公墓,让楚凡吃惊地是,这些全都是免费的!
不仅如此,养老也是免费的,洪武年间规定,“八十岁以上老人每月给五斗米三斤酒和五斤肉,九十岁以上的老人更加给一匹帛和十斤絮”;明太祖之后成化之前,历任皇帝还不断给这个制度加码,英宗时更把养老年龄降低到了七十岁!
民生方面如此,限制土地兼并同样如此,《大明律》中虽然有士绅免除徭役的条款,可从没规定士绅和读书人可以不纳粮!士绅不纳粮是从嘉靖年间才开始写入补充律令的,而且还根据品级有相应的限额——当然,楚凡也知道在此之前这帮子读书人肯定就开始逃税了,嘉靖朝不过是补了个合法的手续而已。
这也难怪,所谓“好经都被和尚念歪了”,只要是人*治社会,这样的变化就避免不了。
如何把人*治社会变为法*治社会,彻底杜绝这样的现象那是后话,楚凡当前的任务就是先把纸面的功夫做好,修订出一本可以立即执行的《耽罗律》。
好的律令当然要保留,楚凡动刀的地方便是士绅特权这一块。
既然士绅免税的滥*觞是《大明律》中免除徭役的条款,那楚凡干脆就把除了兵役之外的所有徭役都免了!
他这么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古代的徭役制度实在是个滥用权力的大黑洞!平心而论,不用花钱便能让人白干活这种事对于人性的考验太大了,很少有人能在这样的诱惑下把持得住,尤其是那些一手遮天的“父母官”——既然征发民伕服徭役的借口多得是,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帮自己干点私活呢?即便没私活可干,也可以用他们的劳动换点利益呀,这就是古代徭役越来越繁重的根本原因!
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也简单,那就是将所有需要征发徭役的事务,比如修筑城墙、兴修水利、押运物资等等全部改为有偿服务;百姓付出劳动,官府给予报酬,最终将无偿征发转变为外包业务。
光把免除徭役这个口子扎紧还不够,楚凡在《耽罗律》中特意加了一条便是“所有田土,无论大小,均需依律纳税,士绅不得例外”,从纸面上杜绝了特*权阶级兼并土地转移赋税的可能。
当然,楚凡知道这么搞“一刀切”也是有问题的——如果大家都一样,没有任何实际的好处,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打江山?
为此,楚凡抛出了另一个诱饵,那就是东印度公司的股份——耽罗国乃至即将成立的朝鲜傀儡政府中,各种勋贵和官吏将根据各自等级获得一定数量的股份;获得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赏赐,一种是购买权。
这样做好处多多:首先是特*权得以彰显。所谓特*权,无非就是普罗大众没有的你有,而且拥有的这个权利能带来巨大好处。大明的读书人为什么能高人一等?还不就因为一入此门就能获得免除徭役赋税的特*权;而这特权又能转化为巨大的经济利益——本来应该交给朝廷的税银部分或是全部转交到读书人的手里;试想一下,如果读书人没这点好处,还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吗?
特*权的稀有独特和经济上的好处东印度公司的股份一样不少——自打牛岛基地粗定之后,东印度公司几乎停止了募股,而且以后楚凡将对股份控制得更严;而每一股第一年的分红足以让任何人都嫉妒得发狂。
其次便是能通过股权在经济上将这些权力拥有者们——不管是明人还是朝鲜人——捆绑在一起,大大增加了他们背叛的成本;楚凡相信这样的手段远比什么扣押家人作为人质要高明得多,毕竟,真金白银才是绝大多数人的终极追求目标。
第三便是能通过募股回笼大量的银子。这次撒出去的股权大部分都将是购买权,赏赐只占其中很小一部分——东印度公司虽说不怎么缺银子,可未来几个大项目,比如烟草、甘蔗、辣椒等原料的种植基地建设都是烧钱的黑洞,未雨绸缪是上策。
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是,楚凡准备利用东印度公司扭转中国延续了几千年的观念,他要以商立国!
中国历史上,曾经有几次摸到了资本主义的门边,却因种种原因失之交臂;宋末是一个,明末是一个,两个时期江南一带手工作坊的规模都已经超过了工业革*命时期的英国,最后却没能完成那临门一脚。
表面上看,这两次都是因为异族入侵打断了这个进程,可深究一下便可以发现,“士农工商”这个等级观念在其中起到了极大的阻碍作用,换句话说,即便没有蒙古人和鞑子的入侵,资本主义也不可能顺利地在中国大地上降生。
以明清时期的盐商为例,无论是财力还是政治影响力,都可谓空前绝后,可直到十九世纪中叶,扬州的盐商没有任何一家发展成真正意义上的近代企业,原因无他,就因为商业是贱业!
绝大多数的盐商,其发展轨迹是这样的:通过贩盐赚取银子,有了银子就买地、供子弟读书,等到子弟考取功名后,继续兼并土地,最终成为大地主并放弃贩盐。
这也是当时其他许多工商业成功者的发展轨迹,他们赚取的利润大多转移到了土地上,使得工商业本身始终处于一种缺乏积累的状况,最终无法完成英国的那种工业革命。
楚凡现在面临的,是改变这种观念最好的时机——他的核心团队要么是经历过家破人亡的辽东流民,要么是杀人如麻的东海海盗,或者是被剥夺了官职的朝鲜流官,总之都不是既得利益者;他们的观念当然就不会像既得利益者那么固化,“士农工商”这样的等级要模糊得多。
如果在他们从社会底层向特权阶级转化的过程中将之与“工商”捆绑在一起,也就是和东印度公司捆绑在一起,再加上强力压制土地兼并,无形中就能让“工商”的地位大大提升,最终变成“工商”利益的守护者。
有了这样一个阶层作为后盾,楚凡才有可能在将来同大明那些不可一世的读书人掰一掰手腕,把江南的巨商大贾争取过来,让资本主义最终在东方这片土地上深深地扎下根。
这,才是耽罗国鼎故革新的核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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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寻金小分队和餐前祈祷
九州岛伊佐地方,一个名叫菱刈町的小村外,来了一群高大的明国人,引得村里的人们纷纷引颈观望。
这群明人中,好几个都穿着古怪的带着八卦标志的宽大袍子,沿着川内川的河岸边走边说着什么,时不时停下来摆弄着手中一个圆盘状的东西,据村里最有见识的人说,那个东西叫罗盘。
跟在这些古怪明人身后的,是几个既高且壮的精悍汉子,巨大的革囊背在背上却丝毫看不出疲惫之色,那革囊大的都可以将凑在他们跟前交涉的矮小村长整个装进去;他们腰间都别着长刀,那可是武士老爷们才有资格佩戴的,他们这个偏僻的山村一年都未必能见到一次;更让大家胆寒的,是这些明人身上那股摄人的气势――被他们那鹰隼一般的目光一扫,村里几个毛头娃娃竟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那村长同明人们比手画脚的说了好一会儿后,伏地重重叩了几个头,这才起身故作沉稳地退回村中,安抚好奇的村民道,这些明人是岛津大名请来开拓商路的,日后便会有明国的商贩定期来贩卖货物、收购山货了。
村民们闻言大喜,远远望着这些人议论得更加厉害了――他们这个山村实在是偏远,几个月都难得见到个商贩,更别说是明国的商贩了。
河岸上,灵虚子把盖着岛津家关防的堪合小心地折起,揣回他那污秽不堪的道袍中,朝大伙儿挥了挥手,一行人默不作声沿着河岸继续前行。
他们身边的川内川无声地流淌着,粼粼的波光反射着金色的阳光,晃得人眼花。
走出去几十丈之后,前面出现了一条支流,最前面那几位道士停了下来,蹲在河滩上小心地挖出一小斗河沙放入一个极细密的竹簸箕,然后在清亮的河水中反复地淘着。
约莫过了一炷香,竹簸箕中再看不到沙子了,他们陆续站起身把竹簸箕递到了灵虚子面前――只见每个簸箕的底部都有几点耀目的金光!
灵虚子屏住呼吸,用食指粘起其中的一点金光凑到眼前仔细观察着,围在他身边的几人眼中一如既往地燃起了熊熊的**之火。
“嗯!是沙金!”灵虚子点点头道,“这里可比前几天要多一些了,看来真是选对了!”
灵虚子他们这个寻金小分队已经在九州岛呆了小半年了。第一次兵分三路的踏勘就花了将近俩月时间,大伙儿汇集到宫崎的时候,每一路都多少发现了点金子的端倪――要说南九州这地方遍地是黄金也许夸张了点,可好些河道里都能发现金光闪闪的沙金却是不争的事实。
选择太多反而让灵虚子犯了难,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带着所有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复勘了一遍,最终才选择了川内川作为主攻方向。
沿着川内川一路往上游走,河沙中的金沙数量日益增多,表明灵虚子的判断没错――这附近必然有黄金的矿脉存在,这让众人不禁越来越热血沸腾。
找个小河湾生火做饭,大伙儿草草吃过之后,继续逆水而上,可走出两里后再次淘沙的结果却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七八只竹簸箕里,居然一粒金沙都看不到了!
难道,煮熟的鸭子都会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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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灵虚子他们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东方偏北距离他们百里之外的式部岳的一个小山谷里,漫山遍野的火堆旁,人们静静伫立,聆听着回荡在山谷中的“圣音”。
“……我们都是有罪的羔羊,没有主的圣光的指引,我们只能迷失在这苦难深重的人间,再找不到通往天堂的光辉大道,愿主的圣光永远照耀着我们,阿门!”
“……大地遍布荆棘,撒旦变幻成各种模样诱惑我们,让我们把灵魂出卖……唯有诚心侍奉天主,****吟诵他的教诲,才能让我们擦亮双眼,看透撒旦那丑恶的嘴脸,阿门!”
“……我们献我们的双手,为做你的善工;我们献我们的双脚,为走你的路……我们献我们的思想,为你在心里思考;我们献我们的精神,为你在心里祈祷……我们献我们的生命,为你战斗不息,阿门!”
……
山谷中央的高台上,天草四郎时贞一袭华贵的紫色教袍,头上戴着镶着宝石的纯金教冠,手擎着那闪闪发光的金十字,一段一段吟诵着赞美天主的“圣音”,整个人在金色的阳光中看上去无比圣洁――为了让山谷里这七八千人都能听到,他在高台下还布置了一个唱诗班,他每吟诵一段,唱诗班便一字一句的高声重复一遍,清朗的“圣音”在山壁反复撞击,也在人们心头反复撞击;每吟诵完一段,那声“阿门”的应声便会从数千人口中同时发出,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声势浩大的餐前祷告持续了一炷香的功夫,汗水涔涔的四郎才在唱诗班悠扬的“哈利路亚”的歌声中缓步下了高台,脱下了那华丽的紫袍,换上了轻薄的小袖常着。
揩了揩额头的汗水,四郎看着他的侍从们开始扛出大大小小的麻袋开始分发今晚的食物――每个火堆都有一人负责领食物,领完后都会朝他躬身行礼,在胸口画个十字。
四郎当然清楚这其中大多数人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但他还是会微微颔首以示鼓励――不管环境如何险恶,每天四次祷告他都坚持亲自主持,通过繁琐的仪式营造浓厚的宗教氛围,最终把这些迷失的羔羊带回天主的怀抱之中。
这样做的效果是显著的:从津奈木登陆以来,他们一路向东,穿行在南九州的莽莽群山中;虽然一批批的异教徒被裹挟,又在一次次的征战中牺牲或者逃亡掉,但他的信徒却在日益壮大――不到半年的时间,受洗的人数就已经突破三千人了!
有了这些狂热的追随者,他的圣战营也随之充实起来,虽然不断有战士牺牲,人数却从最初的三百多人扩大到了七百人,以至于楚凡送给他的鲁密铳都不够装备了。
“教主,恐怕我们不能继续向东了!”
四郎真看得入神呢,圣战营的旗本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抵达这里,目标就是出其不意地攻陷东南方的宫崎城,现在负责指挥作战的旗本居然说不能再向东了!
为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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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陷阱
“八嘎!”
九州岛东南角的西都原城中,岛津久雄愤怒地掀翻了身前的矮几,上面的寿司和清酒撒得满屋都是,吓得跪坐在一旁的侍女深深伏在地上,一个劲儿筛糠。
“我就知道大久藤次郎这个混蛋把西都原送给我没安好心!”岛津久雄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他就是忠元的一条狗!千方百计就想要我死!”
岛津久雄口中的大久藤次郎是岛津家地位最高也是实力最强的家老,同时还是岛津家久最得力的心腹,各城城主的任免可以说是掌握在他手中的而另一位忠元,也就是岛津忠元,则是久雄同父异母的哥哥,现在在江户当人质,乃是岛津家下一任家督最有力的争夺者。
自从上次被复辽军水师打到家门口之后,岛津久雄这个罪魁祸首遭到了以大久藤次郎为首的一帮家臣的围攻,若不是他爹力保,他估计只能切腹谢罪了隐居了小半年之后,他爹感觉风头已经过去了,于是再次让他出山当个城主,指望他能争点气重新拉起自己的队伍,未来有个立足之地。
谁知道忠于岛津忠元的大久藤次郎耍了个花招,把他弄到了这个西都原城来刚开始岛津久雄还纳闷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居然能当上西都原城主,要知道这西都原城可是宫崎地方的大城,石高高达两万三千石!可征调的足轻也有将近两千人!实在是让人垂涎的一块肥肉啊。螃蟹注:石高简单的说,就是封地上每年规定征收的田赋数
等岛津久雄兴冲冲到了西都原城之后,屁股还没坐热呢,盖着他爹关防的一纸调令便来了,一下抽走了他一千五百足轻,现在他即使是把剩余的足轻全部征调完,守这么个大城都还是捉襟见肘!
“久雄哥哥,现在你知道藤次郎想要做什么了吧,他就是想用你当诱饵,要钓山里那支越闹越凶的切支丹一揆呢!”螃蟹注:一揆是日本对乱军的称呼
说话的是岛津久雄的亲弟弟岛津忠心,他今年才16岁,却因为长着一副鹰钩鼻加上深深的眼窝,让他看上去很是阴鸷两人虽是亲兄弟,性格上却是天差地别岛津久雄是那种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的人,而他这个弟弟小小年纪便心机深沉,心眼多还让人看不透。
这次忠心从鹿儿岛本丸悄悄赶过来,就是向岛津久雄通报他打探到的消息的:切支丹一揆在年初突然闹起来,打了岛津家一个措手不及等到岛津家久回过神来,一揆已经把鹿儿岛、宫崎和熊本交界的这一大片地方祸害得不轻了他们就像蝗虫一般,走一路烧杀一路,所过之地不仅人全被卷走,房子、土地也给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岛津家久几次调兵围堵,却都让一揆用金蝉脱壳之计,扔下裹挟来的百姓逃脱了。
一揆的这种战法别说岛津家久,只怕是整个日本任何一位大名都从未见过,实在是让岛津家久伤透了脑筋,不得不一拨又一拨的征调领地内的足轻,甚至把他最精锐的昆仑奴铁炮队都派出来了,拼凑成了一支两万人的大军,隐隐形成了对西都原西部的式部岳地区的包围之势但这一地区山高林密、人迹罕至,两万人的大军撒下去连个泡都不起,防线上到处都是漏洞,想要彻底把一揆围死门儿都没有。
就在岛津家久一筹莫展之时,大久藤次郎献上了一计,就是用西都原城作为诱饵,引诱一揆来进攻,然后伏兵四出,将一揆困死在西都原城!
这个计划当然是绝密,知道的人没几个,可偏偏被岛津忠心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了端倪,猜出了大久藤次郎的意图!
“八嘎!大久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他的!”岛津久雄早就怒急攻心,此刻更是被忠心的这句火上浇油的话激得暴跳如雷,“我这就回本丸找爹去!我要杀了大久藤次郎!”
“你现在回去?”岛津忠心撇了撇嘴道,“只怕你前脚进城,藤次郎后脚就把你抓起来了他正愁找不到罪名治你呢,你敢临阵脱逃的话,爹这次恐怕也救不了你了!”
岛津久雄这才回过神来,张着嘴颓然坐倒在地,愣了半天才喃喃自语道,“那怎么办?难道我就只能困在这儿等死吗?”
岛津忠心深深看了他一眼,邪魅地一笑道,“等死?咱们兄弟的性命可没那么容易丢!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咱们要让藤次郎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岛津两兄弟商量如何自救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江户城西之丸中,德川幕府第二代将军、现在的“大御所”德川秀忠半倚在身后两个侍女怀中,眼睛半睁半闭,花白的眉毛不时轻轻颤抖着。螃蟹注:大御所是德川幕府的将军退位后的称号,类似于中国的太上皇
跪坐在他对面的,是德川幕府第三代将军,也就是德川秀忠的长子德川家光,此刻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念着手中的信,这是岛津家久给德川家光的一封正式回函,正是关于切支丹一揆的德川家光虽然9年前就已经受封上位了,可一直以来每逢大事他还是要向德川秀忠汇报,请他决断。
“丰姬,把那盒烟拿过来。”不动声色听完信后,德川秀忠轻声吩咐道,眼睛依然没睁开,直到那丰姬捧着一个檀香木做的烟盒回来后,他才在侍女的搀扶下坐直了身子,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粗大的烟卷递给家光道,“来!尝尝!仙草卷烟的新品种。”
家光挺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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