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帝王的将后-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失去典狱司的势力他也很心疼,要知道这些年不知道花费多少精力才将典狱司暗中拉拢到他们这边,现在一吸之间都没了,叫他如何不心疼。
段熠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要是赵家出了事,他们的损失会更加惨重,“本王知道,但是本王就是心有不甘,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么没了。”他神色阴霾道。
柳空明像是没看到他的不快,神色担忧的说道:“这次我们只是失去了典狱司,下次怕是失去的更多,陛下这次明显是不相信丞相了,之后肯定一步步收回赵丞相手里的权力,情况会对我们越来越不利,我上次提的事,还请王爷早做决断。”
段熠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事关系重大,本王还要再想想。”
这时在宫里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段黎看着手里的书信,呆坐了良久,这情形和上一世多么相似,只是上一次是有人陷害,这一次却是真的。
他拿着书信,在勤政殿里枯坐了一夜,直到天光微明,他直起僵硬的身体,向金凤宫走去,他不能让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她要的,他都会双手奉上,却原来,她连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等他了。
………………………………
第六十六章
段黎走到金凤宫时,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看着金凤宫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自从那件事后他就没有踏足过金凤宫,现在却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从他做出那个决定就知道会有今天,他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摆在他的面前,他却觉得连呼吸都带着痛。
本来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已经很紧张了,这次的事他要和缓的处理,不可以在闹的不可收拾了,段黎这样想着走进了屋里。
月影有段日子没看到段黎了,看到他后高兴的行了个礼后,忙前忙后的为段黎端茶递水。
墨焉先瞪了月影一眼,这个臭丫头。知不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子啊,对着一个外人这么殷勤。
“月影,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先下去吧!”段黎看着她的动作道,他们要说的事,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待月影走后,墨焉藐了眼段黎道:“说吧,到我金凤宫里什么事?”依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他要是没事也不会来这里。
段黎沉默了会儿,墨焉也不急着催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然后段黎还是拿出那封书信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墨焉看看书信再看看段黎,拿起书信拆开不动声色的看起来,即使看完后,她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大改变,好像这真的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书信。
她将看完后的书信放回桌上,神色平静的问:“你打算怎么处理呢?”在段黎想要想要开口说话时,她替他说了,轻讽的一笑道:“哦!差点忘了,处理这事你也是熟门熟路了,就像上次那样做,先抓起来下到牢里,再杀了永绝后患?”虽是问句却又肯定。
段黎像是被她的话刺到了,眼里的痛苦一闪而过,他低声的向她争辩,更像是在和自己争辩:“我没有没有想这样的。”
他知道说出来没有人会信,就算他当时把她送进牢里,可是他没有想过要杀了她,他只想收回她手上的兵权而已。
只是后来发生太多的事,他没想到他的两个好弟弟会联合在一起谋反,更没想到她会为自己挡箭。
她在他还没有放她出来时就死了,所以他也无从证明他其实没想过要她死的,他想她不要那么耀眼,想要她服从他,依附他,只在他一个人的眼中。
那时候的他太年轻,不知道爱是什么,那种感觉只会让他害怕,彷徨不安,他将它定义为威胁,他是帝王,怎么可以有人让他产生威胁?所以他试图抹去这种感觉,他想,她手上要是什么都没有了,这种感觉也就消失了。
因为他的自欺欺人,伤了她的心,让她心灰意冷离他越来越远,也因为他的自以为是,被周围的有心人利用,害苦了她。
墨焉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只有一步之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讽刺的笑道:“没想什么?还是说你想省去麻烦,现在就杀了我。”
说着抓住他的右手按在自己的胸膛,“我想,你一定没有忘记它握紧利箭刺入这里的感觉吧!”
段黎也抬眼看着她,听着她的话,手像是被烫了一下的迅速抽回,然后掩在袖里微微颤抖。
那是他最不愿记起的画面,也是他每个午夜梦回惊醒的画面。
厉王叛乱时,因为措手不及皇宫里乱成一片,这时候明明该在牢里的她带着人来救他,一场乱战后厉王被伏。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段琰也和厉王一起反了,所以段琰在离他不远处射来暗箭时,他根本躲无可躲,可是她却上前一步,替他受了那一箭。
他抱住她倒下的身体坐到地上,当时脑子里就蒙了,一片空白后就只剩下彷徨害怕,刚刚面对皇宫的乱局时他都能从容以对,现在他却觉得害怕。
可是还有让他更害怕的,他用手捂住箭的四周,想让血不要再流,大吼道:“太医!快传太医!”然后低头安慰她,“没有事的,你会好起来的。”
可是她并不答话,而是深深的看了他良久,轻声道:“段黎我不后悔遇到你,也不后悔爱上你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因为疼痛她说的有些断续。
说到这里她停下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嘴角挂着释然的笑容,“现在我还你一命,我们地狱黄泉永不相见!”说完握住他的手狠狠插下,那支箭穿胸而过。
段黎睁大眼睛眸子缩紧,他觉得自己不能言不能动甚至不能呼吸,像是灵魂离开身体浮在上空看着这一幕,所有的一切都失了色彩和声音,天地间只有他们,那么的不真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一瞬,也可能真的很久后,他慢慢放开还握这箭尾的手,只是那只手在不停的颤抖。
他抱起她一步步的走进潜龙殿,脑子里回想着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她高兴时的模样,小心翼翼讨好他时的模样,失望时的模样,他们在金凤宫争吵时她无奈又纵容的模样。
他忘了告诉她,其实他喜欢她这样,因为这些都在证明她在乎他,可是他现在讨厌这些,因为它在证明他有多伤她的心,可是他要记住,因为这是他现在仅剩下的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在床边坐下,用手理了理她微乱的鬓发,“墨焉,我输了我认输了,你醒醒好吗?别吓我,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就坐在床边等着,一直等到第二天天明,他才明白,不会有人回答他“好”了。
他走出潜龙殿时,一群人看到他的头发吃惊,一夜青丝成雪,步端说他是悲伤过度,可是他却不觉得,他只是在等她的回答,而她生气不愿回答而已!
此时墨焉再提这件事,不亚于把已经结疤的伤口再血迹淋漓的扒开,他惶恐不安的站起身,声音彷徨的否定:“不!”也不知道是否定自己会对她动手,还是否定自己已经忘记了。
他走开几步,想到今天来的目的,道:“这封信今天能到我的手里,明天就能出现在朝堂上,到时候就不好瞒了。”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不会追究了,他停了停后,道:“你要的我会给你的,不要再这样做了。”说完就要离开。
“你心里清楚,这次的书信是真的,不在是伪造的。”墨焉看着他的背后道。
“段黎的脚步一顿,低声回了句:“我知道。”头也未回的走了。
他走后不久,李福传来圣旨道,皇后不守宫规,禁足一个月。随后胡光安带着卫士加强了金凤宫的守卫。
墨焉看着这一切,再看看手里的书信,冷笑一声,这是软禁自己了,说的再好听又如何,到头来和上一次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上次是关在牢里,这次待遇好点,关在金凤宫罢了。
却忘了,这何尝不是另一种保护呢!
………………………………
第六十七章
当天下午墨焉被禁足金凤宫的事就人尽皆知了,大家都在背后揣测皇后这次到底犯了什么事被禁足了。
不守宫规?这个一看就知道是借口,皇后就没见她守过,也没见到陛下为这事发难,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却是怎么也打探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帝后似乎闹翻了,但这对厉王他们来说确实是好事一件,要知道墨焉手中握着昱国一半的兵权,之前他们就想挑拨离间他两的关系,那边少了墨焉的支持,此消彼长,他们就能多几分把握。
现在不用挑拨,他们自己先翻了,段熠收到这个消息能不高兴吗?这是他这些天听的最好的消息了,他甚至异想天开的想,要是能鼓动墨焉转头支持他就更好了。
所以对于柳空明的建议,他不免又心动了几分,然后越想越激动,觉得自己的胜算确实挺大。
第二天早朝,众人看着那张空了的椅子,觉得这次皇后怕是触了逆鳞,真的要失宠了。
只是看着那张空椅子一连几天后,聪明人就看明白了,陛下并没有真的要对皇后怎么样,要不然这张椅子不会即使空着也摆在这里,而是早就被撤去了。
本来听到墨焉被禁足最高兴的莫过于于漱月了,只是她等了几天都不见段黎有其他动作,似乎真得只是禁足。
她觉得荒唐至极,她费尽心机的收集到这些证据,最后只换来在金凤宫禁足一个月。那是谋反!灭九族的大罪,不是普通的玩闹,居然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过了。
这时映雪从外面回来,看到她坐在桌前,而且脸色不好,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自己接到的消息。
于漱月看到她犹犹豫豫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正色道:“有什么事说吧,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映雪于是回禀道:“娘娘,我们在宫里的人,凡是和这次金凤宫的事有关的都没了。”
“什么没了?你说清楚!”于漱月一脸震惊的站起来,眼里有着不可置信。
“就是”映雪顿了顿,还是把话说出来,“他们全部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这样的手笔除了段黎,还有谁能办到?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处罚司墨焉,还为她抹灭痕迹。
她想大声的嘲笑,可是她笑不出来,她觉得冷,从心里冷到骨子里,这样都不能让她消失,她还要怎么做才能除去她。
她一袖子扫下桌上的瓷器,在地上噼里啪啦摔的粉碎,她不能就这样认命,绝不。
有些瓷器的碎片蹦到映雪的腿上,映雪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娘娘息怒!”
“息怒,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都这样了,陛下还包庇着她,这后宫还有我的位置吗?”于漱月怒道。
“娘娘,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着不行咱就来暗的,虽然司墨焉身边的防卫森严,但也不是全无破绽,我们总能等到机会,然后一击击中。”映雪道,她也知道机会难寻,可现在也只能这样劝慰自己的主子。
“对!你说的对,总会等到机会的,这么多年了,本宫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等待。”于漱月坐回椅子上,沉下气道。
就在这时,李福带着人来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百行孝为先,朕年岁渐长,越发深感其意,先帝殡天已久,朕因国事不能守孝在侧,每想起此事,心里愧对,常常辗转难眠,恨不能常伴其侧尽为人子之责。皇贵妃于漱月贤良淑德,温婉解意,先帝在时就常夸赞其孝德孝行,今特令其代朕去皇陵为先帝守孝,尽为人子为人媳之孝心,钦此!”
意思很简单,就是他想为他爹守孝但没有时间,就要他媳妇代他去守,你于漱月不是一天到晚自喻是真正的原配正室吗?那这事就落在你身上了。
于漱月一脸不可置信的瘫坐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看着李福手上的圣旨,怎么会?不应该这样的。
“贵妃愣着做什么,快接旨谢恩吧!”李福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于漱月动静,便出言提醒道。
他这句话像是触动了于漱月的某根神经,她摇着头道:“不!我不去皇陵,陛下他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去找他,我不会去的!”她越说越激动,神情也越癫狂,最后声嘶力竭的大吼。
李福任她发作,神情没有半点改变,“奴才只是来传旨的,贵妃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陛下说去,还是先接旨吧!奴才还要回去复旨呢!”
于漱月浑浑噩噩的接下圣旨,半点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心里乱的没有章程,她尽力让自己语气平顺道:“臣妾领旨,谢陛下隆恩。”
李福把圣旨递给她后,便道:“陛下有口喻,令贵妃三日内启程。话已带到,奴才告辞了!”说完转头就走。
映雪等李福走后,急忙去拉于漱月起来,只是她拉了几下都没有拉都她,“娘娘,你别这样,你快起来吧!”
于漱月慢慢的侧头看她,崩溃的大哭道:“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从十六岁嫁入段家,为他操持家务,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他好,他居然为了司墨焉那个贱人要赶我去皇陵。”
“地上凉,娘娘先起来再说好不好?”映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要她不要一直跪坐在地上,她也想不到陛下会一点旧情都不念。
于漱月不知怎得大笑起来,却笑的比哭还难看,“呵呵呵哈哈守皇陵,亏他想得出!”
要是平常人家儿子不能在身边服孝,由儿媳代其服孝也是有的,可这是在皇宫,还从来没有过现任的妃子为先帝守孝的。
光听着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她这辈子都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明明是正妻却只能为妃,最后还落得个为先帝守陵的下场。
她突然停下大笑,慢条斯理的理平身上微乱的衣服,甩开映雪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好像刚刚的失控不存在般。
她不能放弃,这样只会让司墨焉那个女人看着痛快,她怎么会让她的敌人看她的笑话呢?
于漱月重新换了身衣服,仔细打扮一番后,去勤政殿求见段黎,本来按例后宫的嫔妃是不能来前殿的,可是现在她也顾不得这些小节了。
只是她等来的却是宫人一句,“陛下政务繁忙,不能见你,娘娘请回吧!”
“本宫不走,就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陛下愿意见我。”于漱月执意道。
宫人无奈的回去了,于漱月站在殿外等了一夜,最后见到李福出来,和声道:“娘娘先回去吧,陛下口喻,让你回去收拾行装,明日一早启程,他政务甚多,就不送你了。”
于漱月恍惚的后退几步,腿下一软,要不是映雪堪堪扶住,怕是要摔倒在地,她抬头看着勤政殿的门,不愿相信的摇头,喃喃自语:“陛下!你怎么能这样绝情呢!”
他把所有的情都给了一个人,对别人也就只能绝情了!
李福看着她的样子摇摇头回去,于漱月还是不走,她等了许久,终于看到那道门里走出身穿冕服的段黎。
她急忙行礼,只是段黎径直从她身旁走过,不曾看她一眼,她在背后看着他背影,一行清泪流下,滴入衣襟晕染开来。
………………………………
第六十八章
早朝时于培文就心神不定的频频走神,下了朝后他就匆匆的递了牌子到清露宫见于漱月。
一看到于漱月他就追问是怎么回事,怎么陛下会遣她去给先帝守陵?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先是不敢相信,然后就觉得于家完了。
于家有今天,他可以位列九卿之一,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在于他家生了个好女儿,出了一个皇贵妃。
但人心不足,于家人只要一想到于漱月本来可以成为皇后,于家也可以更风光时,就起了想法了。
暗中动手脚,势要把皇后的位置夺回来,于培文在这件事上是全力支持于漱月的,就连前几天送到段黎手上的那封书信,也有于培文出了一份力。
哪知道送到段黎手上后犹如石沉大海,一点风浪都没起,司墨焉禁足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等段黎的后续动作,他相信段黎这次不会再放过司墨焉了,可是等来的却是自家女儿守皇陵的消息。
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把火反烧到他家的头上,司墨焉犯的可是谋逆的大罪,陛下怎么可能容的下她?
于漱月听到于培文的问话,拿着丝帕,“啊”的一声哭出来,于培文担心道:“月儿别哭,快和爹说说是怎么回事?”
于漱月哭的更凶了,边哭边咬牙切齿道:“除了司墨焉,还能是因为什么!”
“不应该啊!那司墨焉犯的可是谋逆的大罪,陛下就算能容下她,也不该为了她而治你呀!”于培文说道,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卧榻之上岂容他人安睡,没有一个帝王能容下一个时刻想取代他的人。
“帝位他都能为了她不要了,我一个小小的贵妃算什么!”于漱月抹去眼泪怒气道。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月儿你说清楚。”于培文震惊,连忙追问道。
“映雪!你把对我说的再对老爷说一次。”于漱月对一旁伺候的映雪道。
“诺!”映雪先对她行礼,然后对于培文道:“昨天,我们凡是和那份书信有关联的人全部不见了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甚至在宫里的名册上的名字也被抹去了,像是真的没有出现过般。”
于培文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于漱月看一眼他的表情,冷笑道:“很荒缪对吗?他不但不治司墨焉的罪,还替她遮掩把证据都泯灭了。”
她步步忍让,步步算计,为的就是有一天把司墨焉踩在脚下,她把段黎的性格算的清楚,步步为营,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可是突然间,什么都变了,段黎像是换了个人,不管她怎么做都像是徒劳,甚至有时候她觉得段黎什么都知道,看自己就像是看小丑。
这一刻,一股无力深深的爬上心头,然后就是更为激烈的不甘。
“你去皇陵的事,有去求过陛下吗?”于培文问道,那件事先不提,最重要的是她去守皇陵的事还有没有回圜的余地。
“怎么没去!娘娘在勤政殿外站了一夜,陛下都没有接见,还传出口喻说,要娘娘明日一早就动身,而且他也不会亲自送娘娘一程。”映雪不忿道。
听到这,于培文眉头皱的更紧了,陛下这是下定决心要送走她了,“我再去求求陛下,看看能不能格外开恩。”虽然机会渺茫,但是也只能试试了。
父女俩一阵劝慰后,于培文心事重重的去了前殿,通报后很快宫人就请他进殿,他规整的行了个礼,“微臣于培文见过陛下,陛下万福。”
“于爱卿不必多礼,起来吧!不知爱卿前来所为何事?”段黎放下手里奏章,看着他问道。
“听说陛下想要贵妃娘娘去皇陵,代陛下为先帝守孝?”于培文低着头问道。
“确有此事,朕昨日下的圣旨,要她明日去皇陵代朕守孝。”段黎神色平静道。
“能为陛下分忧是娘娘的福份,只是臣担心贵妃娘娘自幼体弱多病,去皇陵受不得清苦,若是落下什么病症,反到是误了陛下的一片心意。陛下何不另择一人,成就这件美事!”于培文说道。
段黎感叹:“唉!朕感念先帝养育之恩,当年天下大乱朕不能常伴膝下尽孝,后来天下太平了,终于能在身边伺候了,不想先帝驾鹤西去。本来为人子的就要在他的陵墓旁守孝三年,只是朕却又去不得,已经是大不孝了。朕知道你心疼贵妃,但是她现在不只是你的女儿,她还是段家的儿媳,朕去不了,由她代替也是应该,在说她也是先帝亲选的儿媳,有她陪着,想来先帝在天之灵也会倍感欣慰!”
说了这么多,意思就一个,她是先帝选的儿媳,先帝在世的时候满意她,现在死了,他要选当然选一个先帝也喜欢的人代为守陵了,除了她没别人了。
当然有,司墨焉不也是先帝选的儿媳吗?怎么不是她去!这话于培文也就敢在心里说说。
“可是”于培文不甘心的想继续说,就被段黎直接打断,“这事已经定下来了,就不要再可是了。”
然后眼神危险的看着于培文,加重语气道:“还是说,于家享受了朕给予的恩泽,现在连这点忧都不愿为朕分?”
“微臣惶恐,能为陛下分忧是贵妃娘娘的荣幸,也是于家的荣幸。”于培文面露惶恐不安,表决心道。
“如此甚好,朕一直都相信于家的忠心,于爱卿要是没别的事,就先退下吧!”段黎面上一缓,出声赶人道。
“诺!微臣告退。”于培文行了个礼后,退了出去,只是一出去,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段黎看着于培文离开的背影,露出一个讥笑,依附于自己而兴盛的于家,不过是跳梁小丑般的存在,也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失去自己的宠信,他什么也不是。
段黎拿起奏章继续批阅,过了明天,这宫中唯一能和她一争的人也消失了,她的皇后算是坐稳了。
于培文又回一趟清露宫,于漱月听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