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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王的将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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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熠看段黎不但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在这危机关头竟然还走了神,明显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要是以前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只能忍下了,可此时段黎的命都已经捏在他手里了,是死是活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他竟然还是如此轻视自己,当下恼羞成怒道:“好!好!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一刀杀死你太便宜你了,等抓了你,我先挖了你的这双惹人厌的眼睛,然后再一点点折磨死你,以抱我所受之辱。”
他刚想叫人去抓住段黎,就见段黎提鞭冲了过来,怕的他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回过神才想到段黎和自己之一隔着重重叛军,根本冲不到自己面前。
果然段黎上前几步就被叛军拦下,段熠因为刚刚下意识的行为心里恼恨,更是听到有人轻声的讽笑,心里更是把这一切归到段黎的头上。
他一定是故意的想让自己出丑,他要杀了他,杀了他,此时段熠心里也没了什么要慢慢折磨的想法,满心的恨意只化为一句话,他要杀了他。
段黎并没有和叛军多做纠缠,虚晃一招后转身向后山而去,段黎一看以为他要逃走,急忙到:“追!快给我追,别让他逃了,抓到后直接处死。”
后山的尽头是高高的断崖,下面是翻腾的瀹河水,段黎来到这里便停下来等着段熠他们到来,就是死他也得拉几个垫背的,不然黄泉路上岂不孤单?
段熠带人追上来,见段黎前面是条绝路,忍不住仰声大笑,“真是天助我也,看到没,连老天都不帮你,我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给我上,格杀勿论。”最后一句是对身边的叛军说的,说完那些叛军就一拥而上。
段黎不停的挥鞭,长鞭所过之出一片哀嚎,叛军们被他凶悍的打的不能近身,或是被威慑住踌躇着不敢离的太近。
段熠更是怕被伤到退后了很多,步,如心虚般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混蛋,快上啊!怕什么,他就一个人,快上去杀了他。”
叛军得了命令只能咬牙迎头直上,段黎虽然彪悍但他也只是一个人,时间一长敌人又多他也渐渐有些力有不怠,难免身上添加一些小伤口。
随着伤口的不断增多,他身上的破绽就越来越多,而一直站在段熠旁边沉默不语的段琰就是在等这个时候,趁段黎又一次回防不及时,他果断射出藏在袖里的短箭。
段黎看到直逼自己的箭羽,他有心躲闪却被纠缠的无力侧身,那支箭正中左胸,箭的后力扎入身体后还逼的他后退几步。
他右手扶着胸口,半跪在地上,鲜血顺着长鞭流下,身上的力量仿佛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流失,他试图压下这股巨痛,抬头看向暗箭伤人的人。
两次了,咬人的狗不叫,前世今生这已经是第二次他被段琰的暗箭伤到,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人不要命的冲在他面前为他挡箭了。
段琰被他看的心虚的退了半步,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收回后退的脚,强做镇定的回视段黎。
段熠被这个转变高兴坏了,大笑着拍拍段琰的肩膀,“六弟做的好,今日要记你头功,回去必要重赏于你。”
段琰故作高兴的作辑拜谢道:“多谢皇兄厚爱,为皇兄出力义不容辞。”
段熠显然是被他一口一个“皇兄”给取悦了,连说了几个好字,“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兄弟。”
段黎受伤后这些叛军将他围在那里,他的后面就是断崖和滚滚的瀹江水,像是觉得他这回是真的在劫难逃并没有在上前,而是等待段熠的命令。
看着在众人的拥簇下走近自己的段熠,段黎眼中闪过嘲笑,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还是不敢离开众人的保护。
“你下退位诏书,朕还可以让人给你个痛快,保你个全尸,要不然可就被怪我不留半点兄弟情份了。”段熠如同给了人多大的恩赐般说道。
段黎努力想站直身体,却腿软的向后跌了几步,靠在断崖边的翘石上,因为用过大而震动了伤口,他狠狠的咳嗽着,直到咳出鲜血他才勉强忍住不再咳嗽。
他抬眼看着段熠等人,脸上露出一个嘲笑,嘴里呵呵的讽笑,“乱臣贼子,没有朕的诏书,就算你坐上那个位置,也名不正言不顺,永远都只是'乱臣贼子'。”乱臣贼子这四个字他故意加重语气,像是提醒段熠他们一般。
“都到这时候了还敢嘴硬,好,那我就成全你,给我杀了他。”段熠发狠道。
那些叛军得了命令后,举着手中的兵器,谨慎的一步一步的走近,就是这时他们听到身后响起喊杀声,下意识的回头看,就见千军万马向他们杀来。
………………………………
第七十六章
段熠也循声望去,看到数不尽的援军来救段黎,当时就吓懵了,还是段琰反应快,立马回神尖叫道:“快!杀死他,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这时候只有先杀了段黎,段黎一死,他们必定会军心大乱,这样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只是这些叛军本就是不义之师,很多人都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被谋反”,现在见大势已去,不管做这什么都是死路一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是进是退,还有很多人都已经吓呆了,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远远就能听到援军那边有人高喊:“缴械不杀。”
叛军面面相觑,犹豫着这话是真是假,段琰见此大急,也不管什么恭维段熠了,厉声道:“不要中了他们的诡计,别忘了是皇帝下的'格杀勿论'令,他们怎么会违抗圣旨,都是在哄骗我们,什么缴械不杀,现在要是放下的手里的兵器,等待我们的就是死。”
墨焉赶到时正好听到他在说,他话刚说完,墨焉就接声道:“南军和禁军的兄弟听我说一句,我是天策上将司墨焉,同时也是昱国的皇后。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只是听令行事,并没有谋反之心。我可以做出承诺,只要你们放下手里的兵器停止反抗,我可以保你们免于一死。”
一听墨焉说的话果然很多人都有些意动,上将军司墨焉的威名他们还是知道的,甚至还有些人在墨焉带的部队里当过兵。
这时段熠也反应过来了,急声道:“就算是司墨焉说的话又能怎么样,她也不能违抗圣旨。别相信她。”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主意般激动的有些神经质道:“对!对!你们去抓住皇上,用皇上要挟他们,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到这个时候,他总算知道不能再急着要段黎死了,抓住活着的段黎要挟别人,他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了。
这时候墨焉又发话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司墨焉今天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定保你们性命,如果做不到,我可以给你们陪葬。”
她这话说完,那些叛军心里更是摇摆了,特别是那些在她手下当过兵的人更是蠢蠢欲动,终于心里的天平彻底向一边倾斜。
“喀咚”,有人松手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这声音在这刹那的时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不像是打在地上,更像是打在人的心上。
只要有一个人放下武器,后面就如多米诺骨牌般,不停的有“喀咚”声响起,最后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段熠见这是真的大势已去,一点挽回的机会也没有了,瘫软到地上,神情呆泄的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段琰更是神情疯狂的举起匕首就冲过去要杀段黎,这些人不做,他就自己动手,杀死段黎像是已经成为他的执念了。
只是他忘了,雄狮就是雄狮,即使受伤了也王者,段黎见他这样直愣愣的向自己冲来,抓住他持刀的手,反手一拧横刀割断段琰的脖子。
这也就瞬间发生的事,等众人反应过来,段琰已经倒地身亡了,刚刚段黎是憋着最后一口气做的,做完这些他已经完全力竭了。
他支持不住的向后了两步,眼前恍恍惚惚的看到不远处墨焉驾马而来,他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像是终于卸下了身上的包袱,他知道自己的身后就是断崖,可是他却没有停下后退的脚步,风呼呼的在耳边响着,落水的瞬间他似乎听到墨焉叫了他的名字。
当看到段黎要落崖时,墨焉根本考虑不了太多,什么算计什么计划都忘到脑后了,“不要!段黎!”她大声的喊道,狠狠的打马追来,却还是迟了一步。
她下马跑到崖边,看到的也只是涛涛的瀹河水,她一下子就跪坐在崖上,看着河水愣神,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是恨死他了,她是想看他倒霉,这次她也是故意的来迟一步,就是要他多受点罪,可是她哪怕最恨他的时候,也只是想要把他赶下皇位软禁在宫中,从没有想过要他的命。
良久,她神色平常的站起来,看着涛涛的河水低语:“你害我一命,如今还了,我们两清了,从今以后各不相欠。”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走的每一步都坚定无比。
秦向重一直在祈天宫处理后续的事,这时候赶来看到墨焉神色平静的走来,他没看到段黎,周围的人更是伏跪不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走近墨焉,低声的叫了声:“娘娘。”
墨焉停下脚步,“陛下从断崖上落入瀹河,你快点派人去瀹河沿岸营救。”说完便启步离开。
话虽这样说,但她也知道段黎生机渺茫了,就是正常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落入瀹河,也会被翻涌的河水卷入河低浮不上来,更何况段黎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秦向重听了心里就是一惊,立刻就派人去全力营救,他虽然选择了帮墨焉,但他和段黎多年的君臣之宜也不是全然没有的,甚至段黎这样,他心里也是觉得愧对,所以更是放了十二分心在这里。
只是三天过去了,搜救的人一无所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沿岸也没有落水之人被人救起的消息。
如此过了七天,还是没有一点消息,秦向重每天来向墨焉禀告最新的进展都面色沉重。
墨焉还是住在小青山下的行宫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池塘发呆,她是真的在发呆,既没有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也没有想过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是真的大脑放空了。
听完秦向重的话后,她侧首看着满面灰败的秦向重,“把派出去的人都叫回来吧,不用找了。”
“娘娘!”秦向重惊讶的喊她,虽然每天他来回报进展时她都像是无所谓,其实他知道,她心里比谁都在意,他匆匆说道:“再找两天,再找两天说不定就有好消息了。”
其实他也知道,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就算找到了也只能是尸首,可是就这样放弃了他不甘心。
“你我都知道不会有好消息的,叫他们回来吧。明天我们回京。”墨焉面无表情的陈述。
秦向重还想在劝说下去,但他一向听墨焉的话惯了,从不会忤逆她的话,最后还是把话咽回去,道了声:“诺。”
他走后,墨焉又继续看着窗外发呆,直到太阳落下再看不见,她才轻轻叹息后离开。
………………………………
第七十七章
天子丧礼,天下同殇,京城里满城素缟,由太子段匀扶灵前往皇陵,文武百官一路送丧,百里飘白,千里同悲。
墨焉站在陵墓前,看着万斤石缓缓落下完全封死墓穴,过了片刻见她还是没有移步的打算,秦向重上前两步提醒道:“娘娘!时候不早了,群臣都等着呢!”
“嗯!”墨焉轻点下头,最后在看了两眼后转身轻轻对身边的人道:“都回去吧!”说完挺直脊背先行,从此以后,这片江山都将是她一个人来掌控,属于段黎的时代结束了。
段黎,我从没想过要你去死,但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说,这是天意。佛说前世因果,你前世欠我一条命,今生就算我没想要,还是会还回来。
我不后悔,我不会后悔,这片我们一起打下的江山我会一直守护它,不是因为我还爱你,而是因为这是我们的责任。
先帝崩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太子段匀年幼不能独自理政,由太后司墨焉垂帘听政,凡有政务都必须经太后朱红御批,才能下发效行。
段匀登基,改元景明,因先帝新丧所以一切典礼从简,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厉王平王谋反之事。
对这件事的处理朝臣也是分两种意见,一是不杀,毕竟是皇族之人,不能随意处死,只褫夺封号,终身软禁。一是处死所有谋反之人,以敬先帝在天之灵。
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个早朝,小小的段匀牵着墨焉的手走进含元殿,他虽然极力装作镇定自若,可还是止不住的紧张,抓着墨焉的手捏的紧紧的,手心还微微的冒出了汗。
墨焉自然也感觉出他的紧张,在扶段匀坐上龙椅时,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背,段匀傻傻的抬头看她,墨焉在他耳边小声道:“别怕!有我在后面坐着。”
只一句简单的话,段匀听完后,神奇的什么紧张害怕都没有了。
先皇心腹重臣自然是要段熠他们偿命,要不是段熠段琰是皇室不能诛九族,新仇旧恨加一起就是灭了九族都不解恨,只要他们死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朝中还有一些迂腐的守旧派对参与谋反的人处死没什么意见,但是对段熠段琰要求从轻处置,要顾念皇室血脉,夺了他们的封荣,软禁起来就可以了。
他们各自坚持自己的观点,请求陛下裁定。
“诸位爱卿说的都有典可查,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朕朕年幼不知事,恐错判误人误己,此事全全听太后定夺。”段匀说完心里咚咚的跳各不停,总算把这句话说全了。
“诺!陛下所说甚是,臣等敬听圣意,还请太后娘娘示意。”全臣同声说道。
墨焉看了眼殿下叩拜的群臣,不急不缓道:“承先帝遗命,辅佐陛下治理天下,哀家不敢有一点懈怠,愿与群臣共勉。”
“臣等唯太后娘娘马首是瞻。”群臣表明忠心道。
墨焉这才继续刚刚的议题,“古语有云,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段熠段琰他二人既然都是皇族中人更应该以身作则,而不是做下这等十恶不赦之罪,今日要是从轻发落了,岂不是给后面的人一个例子,只要是皇族之人就是犯了弑君大罪,也能安然无漾。”墨焉说完眼神直直的看向殿下主张从轻发落的臣子们。
那些臣子被她看的不敢对视,心里知道自己的观点没错,却又说不出话来反驳墨焉的话,心下懊恼自己回避墨焉的眼神,好像自己心虚一般。
见没有人站出来说话,墨焉加重语气接着说道:“所以这事儿不但不能轻罚,还要重重的惩治,要给后世之子孙以警醒,要是敢有不臣之心,不管你是什么人,这就是下场。”
“太后言之有理,那依太后之言该如何处理?”许信急不可耐的问道,当然要怎么重怎么来了。
他和步端等人被留在京城处理朝政,要不然小青山之行哪容得了这些小人猖獗,每每想到此处他都暗恨自己不在现场,不能就陛下于危难中,让这些小人得了手,所以现在他在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呢。
“主谋段熠、段琰凌迟处死,所有从谋如赵修谨、柴粟等人诛九族,叛逆的两军之中,百夫长及以上全部处死,至于普通士兵全部打乱重新编入各营之中。”墨焉说出她对这事的处置。
有觉得罚的重的还想再说两句,却被许信抢了先,他高声道:“太后英明。”他话音刚落,就有一群人附和,那些还想说什么的人也就不堵的无话可说了。
这件事算是定了下来,之后又有大臣将别的事上奏,段匀都推到墨焉手上,他经过刚刚已经不像开始那样紧张了,那段话说的也越来越顺溜了。
等退朝所有人走后,墨焉牵着段匀离开含元殿,“今日我处理的这些政务,你可知道我这么处理的原因?”
段匀知道墨焉这是在考效自己,他仔细的回想朝堂上发生的事,然后迷惑的坦白道:“有些听得明白,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告诉我哪里不明白了,我一点一点给你解释,你现在是皇帝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顽皮了,你的一思一行都关乎着国家的民生大计,不可马虎大意,不懂装懂。”墨焉轻声教育道。
“朕明白了。那今日将作大匠找你拨银子兴修鄞江大堤,这是好事,你为什么没给钱给他?”段匀问出心中的疑问。
“问的好!你要记住,做皇帝不是只要是好事你就一定听他,还要辨人,否则好事也会成为坏事。”墨焉教授道,段匀似懂非懂的点头,墨焉继续道:“其实朝廷这两年来每年都有拨银子修鄞江大堤,但是汛期来的时候,鄞江的江堤还是破了,淹没良田屋舍,你说是因为什么原因?”
段匀不确定道:“给的钱少了,修不好堤?”
墨焉摇头:“可能也是原因之一。”
段匀皱着眉毛又想了想道:“钱没有用在江堤上!”
“对!这笔钱经过州郡各府层层下去,等到了修堤时已经所剩不多了,所以鄞江才会年年决堤。”墨焉耐心的引导他。
“这些人真是可恶,既然他们这么坏,皇叔为什么不杀了他们。”段匀愤愤不平道。
“你知道我们昱国建立也不过三四年的时间,很多事情都顾及不到,尤其是南方,它不像北方是我们打下来重建的,更多的人都是归降招安的,都是前朝遗臣。”
段匀听了点头,这个他知道,前朝就是因为官员**才灭亡的。
墨焉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认真道:“这些本来都是你皇叔该做的,现在他做不了了,这个担子就落到你身上了,要知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你要做个好皇帝,让昱国一直传承下去。”
段匀坚定的点头:“朕不会让你失望的,朕会成为最伟大的皇帝。”他刚说完又想起先前的问题:“那鄞江大堤不修了吗?”
“修!当然要修!不过不从各州郡府走,我另派一队人马带着银子去直接修堤,这样他们就一个银子也拿不到了。”墨焉说着自己的打算,“至于那些贪官污吏,等这件事过了我再替你慢慢的收拾他们。”
“你真厉害。”段匀由衷道。
墨焉笑道:“你以后会更厉害。”
两个人不说话的又走了段路,段匀一路上偷偷看了她几回,像是有话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墨焉看到了就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段匀支支吾吾的,然后还是说了出来:“真的要处死三王叔和六王叔吗?”
墨焉脸上的表情一顿,然后慢慢沉下脸,她在他面前蹲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段匀,你要记住,有些人就像毒蛇,你怎么捂也捂不热,还会反咬你一口,这次我们如果不杀了他们,但凡有一点机会他们还会出来害人,上次是你皇叔,下次就会是你。”
“可是我又不会招惹他们,为什么还有害我?”段匀无辜道。
墨焉驳斥道:“你皇叔也没有招惹他们,他们照样要杀他,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是他们杀你的理由。”
段匀愣住,他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在心软了。”
墨焉知道这样说于他有些残忍,但是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了就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
第七十八章
幽暗的地牢深处,这里关押的都是些十恶不赦的死囚,墨焉就站在一个牢房前,看着里面戴着镣铐披头散发的人,她的眼神平静,并没有胜利者应有的激动,也没有为斗倒多年的老对手而高兴。
“事到如今,赵丞相可还有什么不服的地方?”墨焉问道。
窝坐在牢房角落里的赵修谨听到人声,缓缓的抬头看去,就看到牢外虽然穿着简练但是头上却束着太后的凤冠的墨焉。
他扶着墙慢慢的站起来,颤巍巍的走近墨焉,和她隔着牢笼只有几步之遥站住,他尽力挺直腰杆,不在敌人面前露怯,“成王败寇,你别高兴,你也不过是侥幸。”
“输了就是输了,是不是侥幸你自己清楚,本来我就没把你放在眼里,赢你是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高兴的。”墨焉平淡的陈述道。
这样理所当然的口气才最气人,“你!你不要太得意,你有现在不过是陛下想要你赢而已,要不然今天你会和我一样的下场,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也有你的一份。”赵修谨气的口不择言道,说完他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墨焉眼神危险的看他,然后冷冷一笑道:“就像丞相所说,成王败寇。谁得了这个位置各凭本事,总不能你作不成的事,我成事了就是别人格外施恩。”
赵修谨盯着墨焉的脸看了很久,墨焉也不出声,要看就任他看个够,赵修谨突然呵呵发笑,接着更是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对于小青山上发生的事,他进入地牢后反复的回想,发现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从他们策划谋反开始,他们每走一步,看似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但是事后想来却更像是有一支推手,推着他们走向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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