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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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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烈味浓,如火焚烧,刚过喉咙便能让人,汗毛瞬间悚立,汗瀑如注。

    芍药拿起早就准备在床边上的毛巾,细心地帮他擦去脸上与脖颈的瀑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有姜香、花香、汗香,混合着纤纤玉指上的少女幽香,徘徊在小小的竹床上,温养的柔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这就让得本来就心火难泄的人儿,更加心痒难耐了…

    “呼~”

    饮尽的茶杯轻放竹床上,露一抹柔柔微笑,笑看眼前这位细心的美人儿。

    夏寻轻道:“谢谢。”

    芍药同样带着些许羞涩,柔笑起:“这有什么好谢的?”

    “我不是说这个。”

    大手伸起,缓缓拿下正在为自己擦汗的小手,放在蜷曲起的膝盖上,握在手心里。夏寻这才继续柔声说道:“我说的是,今下午的事情。”

    “……”

    小嘴微微鼓起,眼眸子瞟向一边。

    芍药带着些许委屈地说道:“难道,你就一定要非上京不可么?”

    “呵呵…”

    轻笑,夏寻伸起手来,轻轻地捧着芍药那精致的脸蛋儿,让她稍稍侧回正眼,看着自己。

    “我要解不开遮天,就永远只能是这出窍境界儿。以后,若有厉害的人要欺负你,那我可就很窝囊了。这事,我不给你说过么?”

    眼眸子刚转正不久,又撇回了一边,小嘴嘟一分,芍药没好气说道:“你那么聪明,谁能让你窝囊呀?而且,即使真让你解开了遮天,你现在再修行也都已经来不及了。”

    见拗不过芍药的小姑娘家脾性,夏寻干脆收回手掌,拍了拍他身侧的床板,道:“坐这来吧。”

    或许是厢房里头,没有外人的原因。芍药也不扭捏,解去脚下的小布鞋,便非常乖巧地,学着夏寻的样子,蜷缩着小腿,坐在了夏寻身侧。

    “……”

    月光轻挥,竹影掩映。

    窗台上那只快要睡着了的大雄鸡,睁开了一丝眼皮子。两颗黑黝黝的眼珠子,就那么木楞木楞地盯着这两位,靠着竹墙相伴而坐的小人儿,也不呱噪。此间,依旧静悄悄。清风雨露,拂撩着少女的幽香,驱散了此间许多别样的气息。暖暖的,也柔柔的,恰似这春夜中的一抹暖阳,让人闻得舒心。

    待芍药坐下好一会后,夏寻才从犹豫中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伸出手掌,悄悄地越过了芍药那纤细的小腰杆,把她抱入怀中。而芍药也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我知道我很聪明…”

    “但其实很多时候,聪明真当不了拳头使的。虽然,我不知道爷爷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遮天的事情。但,他能让我出来,就意味着他想让我自己去解开这个谜。所以,到岳阳以来,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解开这副枷锁,现在也一样…”

    说着,夏寻玩味一笑。

    “待没有了遮天的束缚之后,我想,凭我的聪明才智,应该用不了多久,你想欺负我也都不成了。你觉得呢?”

    话语虽然平淡,却说得自负非常。

    似有潜龙在心,伺机翱翔九天之意。

    芍药没有反驳,羞羞涩涩地,把脑袋靠到了夏寻的脖颈下:“可是,先生的意思是,你去京都恐怖会有危险的。”

    “危险哪里都会有的…”

    幽香与汗香交融,渐渐染红了两人的脸蛋。夏寻伸出另外一手,轻抚着怀中少女的及腰长发。柔软的手感,似丝绸无暇,很容易便让人产生一股不舍之情。

    寻思了一阵子,夏寻接着淡淡说道:“元宵一过,岳阳的风不见得会被京都小多少。但,无论是京都还是岳阳城,在来年严冬大雪落下之前,我这小命应该都能搁在自个手里。所以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的。”

    “但…”

    小手轻卷着发丝,成小小一戳。芍药似在掂量着什么,犹豫了好一会儿。

    “但,我担心的,也是以后…”

    “毕竟,这个大局,可是连先生当年也不敢往里头下注的。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听先生劝。即使你真要去京都,那待你回来后,能不能留在问天呀?”

    大手轻轻拍开卷着发丝的小手,提起一抹轻笑:“这长发我很宝贝的,别能掰糟咯。”

    小手很听话,顺意便把拨弄着的青丝重新缕直。夏寻接着先前的话题,继续道:“肯定得陪你留在问天呀。先前都答应好智爷爷的了,男子汉大丈夫,肯定不能食言的呀。”

    芍药稍稍一喜:“那渊叔不会把你们给抓回北边去了?”

    “应该是不会了咯。”

    夏寻摇摇头“不过你放心好了。即使要抓,肯定得把你连着一块抓回去,生娃娃…”

    “啊~疼!”

    “……”

    见夏寻说得轻飘,芍药小嘴羞涩嘟起,紧接着小手便伸入了夏寻盖着的被窝子里头,往他那那肚皮子上狠狠掐去一把。这一掐,力气应该不小,立马便把夏寻给疼得叫起来了。

    “我给你讲认真的了。”

    “额,好好,讲认真,你先放手。”

    “哼!”

    “……”

    小手松开,夏寻方才轻吸一口凉气。

    只是那只无知无觉的小手,还趴在夏寻的肚皮子上。让得他那身子中不停翻滚的气血,就更加难耐了。那,这事一时间也不说提醒说道什么。毕竟,再密切的柔情,也总有那么些难言时候。

    咬咬牙关,提起一分理智,极力摒弃了腹下的燥热思绪。

    夏寻继续清淡说道:“你就放心好了…”

    “渊叔破关喊去契机,那是棋路。按照这个棋路往下走,那明年严冬,爷爷肯定要过关南下,重回江谷。而在这其中,就只存在一个时间长短的问题了。所以,渊叔抓不抓我们回去,其实已经不重要的咯。如果,他真要抓我们回去山沟沟里,那也只能是回去帮忙搬家,大不了就累上些时日而已咯。”

    “恩。”

    芍药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没等她接话,夏寻便转了话风继续严肃说了。

    “当然,如果我推断全错了,我还是得来问天陪你的咯。”

    芍药有些疑惑,稍稍抬头睁着大眼睛看着夏寻。

    “这为什么呀?”

    “因为…”

    夏寻也稍稍侧脸低头,看着芍药的眼眸子,淡淡笑道:“因为,智爷爷喜欢小娃娃呀。”

    “……”

    嚓~

    一话说罢,两眼柔激绽,两抹绯红同时开放。

    清风吹拂,撩青丝散淡淡幽香。小手在肚中,引汗流如瀑淋湿了少年身。

    两眼相视,含情脉脉。鼻与鼻间,就那三寸距离。相容在一起的两者间,某些温度已经无需言语。随着夏寻那身旺盛气血的燃烧,趴在肚子上的小手,即便隔着一件青衫,也能明显感受到那股让人害羞的炙热。

    至于在这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张热得都要冒烟了的肚皮子,已经告诉了上方的小手。而小手也把这羞辱的信息,传达给了它的主人。而它主人的脸蛋子,则早已化作了一张红艳艳的喜纸,羞得低下了小脑袋。

    有些话,太害羞,不能说。要说也只能绕过许多敏感的词汇,含含糊糊。比如,小嘴微微张合,吐出一缕几乎没人能听到的,幽幽羞声。

    “你忍不住了?”

    “我忍很久了!”

    “……”

    羞涩无法言语,唯有默默含羞不语。

    清风撩起青丝,拂过夏寻那张布满汗水的脸颊,就像是一把开启**之门的钥匙,让人再也难以忍受那股被烈火灼心的痛楚。

    “莎…”

    大手没再选择含蓄与矜持,缓缓翻开了那张掩盖真相一晚的小绵毯子。

    “我忍不住!”

    一话泄罢,满腔热血起!

    恰是那即将血战沙场的威武大将,临阵一喝!

    “诶,小声点…”

    “不管了!”

    “……”

    紧接着,拦着细腰的手腕,大力一扯!柔软的身躯便一下子,全数揽入了怀中。没有推脱,没有挣扎,只是麻衣下的小心儿在扑通乱跳,眼眸子被羞涩眯在了一起。是一种你情我愿,早已心了的默契。

    两手上伸,轻轻捧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夏寻也逐渐闭上了眼睛,朝着那张粉嫩的小唇,缓缓买下脑袋。眼睫毛颤颤,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心慌,随着互相之间的鼻息越来越近,两颗已经贴在了一起的小心脏,慌跳得越来越厉害。都快要蹦出两人的身体来了…

    三寸,两寸,一寸…

    激情即将燃烧,两唇即将相交!

    就在这时!

    “咯!咯!咯!”

    三声鸡鸣彻响天地!回荡大山上下…

    那只打盹了一晚上的雄鸡,不知何时已经昂首挺胸地站起了身子。正狠狠地盯着,那两位相缠在了一块小情人儿,怒目而视,像在训斥!

    得了,都怒了!

    “我忍你很久了!”

    “咯!咯!咯!”

    “我要杀了你!”

    “咯!咯!咯!”

    鸡鸣再三声,再三声。

    怒吼声起,惨叫声鸣!

    这只作死的雄鸡,夏寻是再也无法忍受它的存在了…

    “乒呤乓啷~”

    “咯!咯!咯!”

    “……”
………………………………

第一百九十九 纯阳遭劫

    夜,

    寂夜。

    四更尽,五更起。

    不知道,此时问天上山那对小情人,燃没燃烧起他们那柔情与激情。又或者是,还在为抓没抓着那只可恶的雄鸡,而继续烦恼与纠结。

    但,这事暂且得搁一边,待明日再说。

    因为,今夜真事多…

    黑漆漆。

    黎明的前夕,一夜当中最黑暗的时分。

    按照今夜的月色来看。这寂夜过后,将很可能是另一个暗夜的前夕。缘,今夜月泛寒光,似杀人弯刀!刀过不留痕,映过不留行,让你看都看不到,它那杀人的身影。所以,今夜事多…

    渔阳城,岳阳观,太极广场。

    四周灯灭,黑漆漆一片,唯独那座矗立中央的主殿尚有明火亮着。透过大殿的门帘窗纸,隐隐还能看到,其中有人影走动。九天之上,寂夜长空之中,一东一南,各有一点荧光在逐渐放大。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飞来…

    “啪啪~”

    是两只鸟。

    而且是两只飞得极快的大鸟!展翅数里,一息之间,两只鸟儿便已相交,拍着翅膀迅速降落到了广场之上。鸟背尚有人,都是年逾六旬的老道人。皆着一件银龙白日袍,握着一把银龙浮尘。看这身衣着打扮,这两位来者,应该就是其他纯阳分观的观主了。

    “你们那边也出事?”

    “不是,是灌阳那边出事了。”

    “哎,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恩…”

    看得出,这两位老道人都很着急。

    鸟儿未落地,他两便不约而同地先行跳落。走在一起草草说上两句,便一同朝着仍有明光的主殿大门走去。走得急躁,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只是,还未待这两人走近多少,此时主殿中的吵杂声响,便能隐隐听得清楚…

    “你们别吵了,按我说的咱们直接拉起人马,和他们干上一场硬的!”

    “你不要冲动,他既然敢动手,就肯定不会怕咱们这些小猫小狗…”

    “哼!难道要等仙行派人来救吗?”

    “对啊,仙行离这起码得跑三个月的马啊…”

    “要不,要不,我们撤吧…”

    “你有种把话再说一次!我保准现在就把你祭了!”

    “那不然等死啊?他一口吃就能吃七个观子,待到正月十五我们全都能给他吃光咯!”

    “……”

    吵得激烈,互不相让。

    当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正走向大门的两位道人,顿时脸色一沉。有些事情,似乎比他们预料当中的,还要严重许多。两人默默地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地来到大殿门前。门也没敲,直接就大力一手推开!

    “额…”

    两人傻眼了。

    之间大殿之内,打坐精修用的蒲团,被人清到了两边。一副偌大的八仙桌摆在大殿正中央,桌子上正放着一张《大唐地图》。而桌子的四周,则早已经坐着了二十余位老道人。清一色,皆是银龙白日袍,不同的只是他们道袍上的边纹,颜色各有区别。这些道人,全都是大唐南域各地,纯阳分观的观主执掌!

    “额,你们也来了?”

    大殿之内唯一站着的老道人,看着傻愣在门外的两人,清淡说道。

    而,这位道人则有些眼熟。着黑边银袍,长脸厚唇,细目如柳,面相严肃相当。正是,前日在渔阳城纯阳道观门外,一掌拍死三河战马的那位道人。这座道观的观主,周远山。

    “都出事了?”傻站在门外的两位老道人,这才回神过来,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至于,但也快了。”

    周远山指了指旁边空着的椅子,接着说道:“事情急不来,先坐下再说吧。”

    听这话,来者两人心里也大概猜测到一些事情了。拱拱手,便顺着周远山所指,先后落座。旁边站着的几位小道人,紧忙拿上茶杯倒上茶水。

    “你两一个个说吧。”待到两人入座后,周远山方才沉重说道。

    “恩。”

    其中一位老道人沉沉点头,抿一口茶水,润润嗓子,道:“今夜三更,灌阳里头探子传来急讯,说是老罗那边出事了。在来这之前,我已经派人前去核实。但现在看你们这副模样,我想,这事估计是**不离十了。”

    “我这边类似,但沫阳城离我们很近,所以我亲自过去核实了便…”

    一同进殿的另一位老道人,接过话来,说去一句便缓了下来,没再继续往下说去了。但看他现在那副忐忑的模样,其实不用他说大家都知道什么情况了。

    “人全没了对吧?”周远山问去。

    “恩,全没了。”老道人点点头,沉沉应道。

    “呵,得了。”

    周远山挽起浮尘,两手一摊,扫眼一圈围坐在八仙桌边上的诸位老道人。而后再苦笑着说道:“加上灌阳、沫阳这两观子,今夜咱们至少是一口气被人吞了九个观子。”

    “哎,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是打是跑还是降,都得赶紧想办法啊!要不然,弄不好明天咱们就完蛋了呀!”

    “别急…”

    坐在八仙桌右上角的一位老道人苦涩说道。待他话完,周远山朝着他平了平手,示意不要着急。而后,他又走回到了八仙座的主位上,方才继续说道:“着急是想不到法子的,做什么事情都得一步步来。刚刚老怀说得对,人家既然敢张开口来吃咱们,那肯定就不会怕咱们转头回去咬他一口。甚至,他还很期待我们这么做了…”

    说着他摇摇头,拿起桌上的清茶,喝去一口,淡淡道:“这计咱们不能中了。”

    “那,要不咱们就往北撤吧?”

    场间最老的一位老道人,畏畏缩缩地开口细声问道。但他话音刚落,周遭十数道锋利的目光,瞬间便往他的身上刺去了。唬得他紧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应声。

    周远山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不行,至少我们渔阳这观子,还没那个脸面去丢这个人。”

    听闻这话,一位较为年轻一些的道人,顿时就拍着大腿哀怨了起来:“哎哟,这不行那不行,那咋才行哦?难不成真等死啊?如果真等死,我们倒不如拼死一搏,杀他娘的狗杂种啊!”

    周远山没好气地翘起一边嘴角,执起浮尘就指着抱怨的道人,喝道:“你想死,我不拦你。但到时候你别让我去救你就成了!”

    “……”

    周远山似乎在这一批道人中很有威信力,他一句话罢后,那嚷嚷的道人便缩下脖子,不再说话了。

    待场间无话后,周远山执起拂尘,指着桌子上的地图北面,继续压着嗓子沉声道:“在这之前,我已传快信上仙行。但这趟远水,救不了近火。仙行出兵入南域,至少还得等十日时长。况且,按照之前宫里的变故来看,收信之后,天师会不会出兵,还是个未知数…”

    “必然不会!”

    话未说完,一开始建议北撤的老道人便开口插话:“按神算一脉的性子,他们肯定不会管我们死活!否则,已天师的能耐,肯定早就算到我们会有今朝,要出兵相救,那肯定也早出兵了!”

    “恩,言之有理。”

    周远山赞同地点点头:“所以唯今之计,只有一条…”

    话到这里,周远山故意收住了嘴巴。此间,所有都会聚到了他的脸上,没有抢话,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他再次开口。

    好一会…

    周远山像决定了什么,拂尘移向了地图南边。

    “自救。”

    “……”

    两字罢,此间静去。

    沉沉疑惑随之盛起,似乎大家都想不明白这两个字的真实含义。于是没过多久,就还是有道人忍不住开口问去了…

    “人家一个时辰内,便能吃掉咱们九个观子,这怎么自救啊?”

    既然有人开了头,后面便有人凑着话题,继续接上了。

    “对啊…这绝对不是一两位王者能成的事啊。”

    “况且除了那位安王以外,到底还有哪些人在对我们使手段,我们都不知道。这仗真没法打…”

    “……”

    就在这众说纷纭之时。

    一位始终都没有说话的老道人,站起了身来。两手下翻,做出一个平声的手势。尔后,他再次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周远山,说道:“实力差距太悬殊了,要如何才自救?”

    “呵呵…”

    周远山不知可否地,掀起一抹浓浓的苦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

    此话一出,无论是还在议论中的,还是安静听着的道人,全都愣住。这不知道,还说出“自救”两字来,这观主不是糊弄人么?

    没人做声…

    站起身来的老道人,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和周远山很熟络,他知道周远山从来都不会玩那套弄虚作假的把戏。所以,他先前说的这话必然是,另有玄机。

    沉声道:“我们这些人里头,就数你谋最高。如果连你都没法子,我们可就真只有拼命了。”

    周远山提着那抹还未消去的苦笑,摇了摇头。尔后,用拂尘再次指了指地图的那边。

    道:“我们谋低,所以没法子。但这里有人谋高,他能有法子。这就是我所谓的“自救”了”

    “……”

    众人闻言,齐齐随着周远山手中拂尘所指之处看去。这不看还好,乍看之下,所有人的脸色顿时就苦了下去。这拂尘所指,并非别处,正是南域的会都,岳阳城!

    看到这里,再配上周远山先前所说的话。这下子,大家全都明白他想说些什么了。

    往年的岳阳城,谋高者有两人。问天阁的圣人,智敢问天。君子门的独老,算计过人。但,现在的岳阳城,谋高者至少还得再加一人。而周远山所指的,恰恰就只能是这一个人。他就是,那位自北而来,承鬼谋一脉的…小鬼谋!

    可是…

    “可是,咱们年前才受命仙行,狠揍过他们一顿呀…”

    一人说罢,对桌的另一位老道深思片刻,便接过话道:“只不过,远山这个想法确实不失为一条路啊。现在王者的天罚被斩了,他们有七星在手,再加上那院子本身的底蕴。或许,他们还真能啦我们一把的呀。”

    “诶,你可想清楚咯。先不说他们拉不拉我们一把,就说我们现在去救援,可就等于叛的了…”

    “啪!”

    前头说话的人,还没把话说完。八仙桌的另一头,便有一位身材高大的老道人,一拍桌子,大喝道:“哼!叛有怎么啦?纯阳宫里出了那变故,你认为咱们这一脉,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对!”

    “啪!”

    旁边一位年轻些的老道人,跟着也是一拍桌子:“李师兄不也被那疯婆子给整叛了吗?仙行不出手,难道我们还死守着那些规矩等死啊!?”

    “停停停…”

    见八仙桌都快要给拍烂咯,站起身来的老道人赶紧摆摆两手,做出止声的手势。待没人继续开口争论后,他看着周远山,郑重说道:“你说的确实是个法子…”

    “可是,你得考虑清楚咯。如若真这么做了,无论七星那边应承不应承,咱们可都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周远山收起拂尘,苦笑着摇摇头。

    “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很久了。”

    “所以,现在也就不必再考虑了。既然天师不仁,那我们唯有不义。而且,如果安王真的有把握入局,那即便他今日不吃我们,待到明年寒冬我们也一样活不下去。”

    “恩。”

    站着的道人轻轻应到,不再说话,便坐下了身子。而,他坐下后不久,在他身旁不远处的一位道人,就有些担忧的说道了。

    “现在夏渊那痞子已经进岳阳了,我怕…”

    “怕也没用。”

    不待这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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