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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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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独老的分析后,方信并没有县露出多少惊讶。或许,他也曾感受到这个方位的风向了吧。想了一会,他淡淡说道:“正如你所言,三大谋圣之下,此间再无谋高者。纵使李常安,最终大势皆成,杀至长安京都,成功登入金銮殿。那他面对北下的鬼谋,又有何倚仗能与之为敌呢?按鬼谋所求,他又岂能容他稳坐江山?”
“呵呵…”
笑一笑,独老似有深意敌摇了摇头:“你说的固然不错。他有多少多段,暂且咱们还不得而知。但,肯定不会小。我想,当他真正掀牌的一天,恐怕全天下人都得被他吓起一跳吧…”
方信稍有明意:“我明白了。”
似乎是看出来了,方信此时的心事。独老再次无奈一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洛英的事情,你还是暂且搁在心里边吧…
倾巢之下,绝无完卵。是生死是,是战是降。正月十五之后,自有定断,这事咱们强求不来…”
被独老道中了某些尴尬心思。方信没有解释什么,反而稍稍肃起正色,放下了羽扇。缓缓道:“我只是想有没有办法保下她一命…”
“那你可以试试找那痞子聊聊。”
“哎…”
方信轻叹,独老再笑。
“再糗的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没人记得住的…”
“……”
罢,此间就此多思少言。
听雨湖畔,听语徐露。
天下谋者,唯“算智谋略”四道至尊。
从以往的事迹看来。现在,在听雨湖畔品茶论道的这位老谋者,在“智谋略”三道上的造诣,似乎并不见得高深。唯独在“算”之一道上,他确实有着让人仰望的实力。先前几段对话,亦是如此。
凭着前不久,九天之上,相隔里余所听取得来的蛛丝马迹。他便能从中抽丝剥茧,再分化融合成一道推算前因的线索。虽然,在推算之间依旧必不可免地出现一些瑕疵和漏洞,但,他能把那头猛虎,那位少年的心思,摸出个五六成来。那这份“算”道上的造诣,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可惜就可惜在,算者无谋,终究也只是位厉害的算账先生罢了。而,再厉害的算账先生,也只是位算账的人儿,他永远也别想摸着掌柜们的真正意图。
所以,有些该算错的账,独老自然而然地,就会算错了…
比如今日的岳阳城…
风起云涌,暗流微波。
二十年官榜重贴新红纸,清冷衙门再敲升堂鼓。升堂鼓,大唐南域千百府,鼓敲不停。自正午时分,也不知道哪一城,哪一镇,哪一位大胆的小老百姓,拿起了那敲鼓的棒槌,重重敲响了,大唐南域这二十年以来,第一下鸣冤击鼓!鼓声起,随后不久,这片寂静了二十年的数千万里土地,所有城镇,万千衙门,也都跟着响起了棍击声响,威武声鸣。
鸣冤鼓,惊堂木,二十年愁苦垒成堆。
今日大唐南域的百姓,几乎都放下了日常刨食的担子,做起了同一件事情。那就是看完官榜后,一窝蜂地,都涌到了附近的官府衙门,口诉笔录,叨叨了一天,这二十年来所受的冤屈。
奈何,人实在太多。而做笔录的衙役,每个衙门也就那么几位。这事情啊,没个一年半载哪能做得完呀?以至于,堆叠在周围的小老百姓,百无聊奈之下都候到了衙门堂前,听了一日官老爷的叨叨…
不过,这听得也是极精彩的。
毕竟这升堂办案的事情,在南域这地方,是已经二十年没有过了。每当一下威武声起,一道惊堂木下,案子做一定论时候,堂下的小老百姓们,无论听懂没听懂,知不知所云,只要听着了,就都一个劲得喝起好来来…
而这案子如何,判没判好的事情,那就没人去理会咯。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喜出望外,曲直不分了吧。
总而言之呢,今日在大唐南域所发生的巨大转变,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它必然会被日后的史官载入大唐史册。因为,这是一个开端。于百姓而言,于大唐南域江湖而言,于大唐京都朝堂上下而言。它都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开端!因为,它代表着,那头俯卧南域二十载的猛虎,第一步真正意义上的,落子!
名曰:归心!
一步子落,南域归心的归心。
归军心,归民意,还有归江湖百川。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而且是一个伏谋许久许久的第一道落笔。在不知道多少年后,当记录这段历史的史官,重新整理史册时。他便会惊讶地发现,这一步落子真正恐怖之处。因为,为了落下今日这一子,那位卧薪尝胆的王爷,可是足足耗费了二十年的光阴,自演自导了一出,玩弄民心的大谋略!
谋天时,谋地利,谋人和!
这也直接导致了,在日后那盘苍生大局中,某些人,为了某些不可不为的事,不得不做出一个壮士断腕的取舍。以至于,二十年心血一夜之间付之东流…
当然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也罢。
暂且说说,江湖百川的事儿。
说七星院…
………………………………
第二百零七章 化散为整
话说上一回。
西城九天之上,七星院与问天阁领着各自人马,回队回家。剩下数十位犹豫不决的老道人,经过一番苦苦的思想挣扎后。结果…
依旧是那个结果。
就如周远山所言,无论是不是那少年早有预料,又或是那王爷故意伏局而为。总而言之,今日这个当,他们都必须得上咯。因为谁也不知道,今夜之后,大唐南域将会有几座纯阳道观,再次被人连根拔起。性命攸关,这个赌局,他们可没这个资本下注。
迫不得已,不甘不愿。随前人后脚,乘仙鹤东飞…
那接下来的事情,是可想而知的了。不说这数十位道人,在二十年前那惊世一战前后的态度转变。净说年前七星院遭劫,夏寻生命垂危,他们落井下石,拦路抢劫这一条,那便足够让七星院那帮院长,给他们喝一壶子苍蝇的咯。
这不…
今日七星有喜,不便闹得太凶,把事情做得太绝,天枢院长也压下怒火请客入“瓮”…
是的没错,就是“瓮”。
观星台上,摆千桌宴席,热热闹闹。
天枢院长,硬是把这数十位德高望重的纯阳观主,给安排到了最冷清的角落,不闻不问。这还不单止,别人桌上放的是山珍野味,美味佳肴。这些观主分坐的三围桌子上,摆上来的却是整整十数盘水煮白菜。
天枢院长还笑嘻嘻地给人家美其言曰:“清肠润肺,道修之珍品”。是直把那些个观主气得呀,君不见怒气成焰,直冲九霄云外。一拍桌子,反手拂尘藏剑出鞘,撕下脸皮便要大开杀戒咯…
不过,还好。
还好向来忍让的开阳院长,立马出面当了个和事佬。令人重新摆上些许佳肴,说去几句安慰的话语,这才把一场平白无故的厮杀,给平息了下来。
可是,这平下来的,也只是平下个面子罢了。
一桌宴席下吃来,数十位观主是把脸都给吃绿咯!
从头到尾,别人的观星台上是杯盏交错,笑声连连。他们这小边小角的,那是连个招呼客人的杂役都没有,就更别提,有人来寒暄劝酒了。若非是,那位年纪最长的老观主心性好,一直苦口婆心地安抚着众人。指不定,这帮把面子看得比自个小命还重要的道人,又得拍桌子,拂尘藏剑出咯。
但,话说又回来了。
今日还有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是夏渊,太安静了。
自夏渊城西回来后,他便直径坐到了七星台的主席位置上,扯着几位院长叨叨了起来。对于今日忽然来访的数十位纯阳观主,他除了刚回来时,阴狠狠地看过几眼外,便把他们当作了空气一般,爱理不理了。
这,非常不合常理。
按夏渊当年的性格,若见了这些“墙头草”,那他肯定就得是眼珠泛红光,二话不说,冲上来胖揍一顿,来个大大的下马威才对呀!哪能有这副从容的作态啊?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夏渊这模样,让得那些早就想好下下策去对付的老道人们,忽然间,打心底了盛起了浓浓的狐疑与担忧。他们是打死也不会相信,夏渊这关会如此简单就给蒙混过去了…
带着这样的忐忑。
数十位纯阳观主,生生地把这顿憋屈的酒宴,一直吃到宴席即将结束时候。
这时,夏寻方才领着芍药,来到了他们这个角落。分别寒暄上几句,傻笑着给他们敬去一杯清茶。算是把今日这下马威,做一个非常有礼的总结了。毕竟,做人嘛,总得给别人留下那么点点退路不是?尔后,夏寻便把他们给领到了,玉衡院的小书社里头…
至此,今日这些老道人们所吃下的苦口,也总算是换来了一个他们想要的回应了。那当然咯,和他们一块进入这小书社“从长计议”的,必然就不仅仅只是夏寻和芍药了。七星院的八位道长,夏渊、夏侯、墨闲,在前脚者进入书社不久,他们也都跟在屁股后头,给挤进去了。
至于,这大大少少四五十号人,在小小的书社里头,鼓弄了些什么玩意,那就暂且还不得而知。
只知道,这里头并没有发生预想中的那般嘶吼和打骂,那痞子也没有情理中的那样,打烂了半间书社。自始至终,这里头都是一个人叨叨,几个人不时提几个问题,显得异常平淡。而,这一场事关大唐南域,纯阳百十分支生死的茶话会,也仅仅只是开展了短短的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以后,那数十位前来叛变的老观主们,便都带着一脸不可自信的神色,匆匆走出了书社,离开了玉衡院。御仙鹤高飞,各奔东南西北,走了…
接下来,大唐南域的江湖,便就开始起风了。
这风起得非常有节奏感,就好像一条干涸多年的溪流,突然有新的活泉喷涌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有条不乱地流向南域大地。而这风的源头,则始于大唐南域三十八个不同的城池…
就在数十位老道人御仙鹤离去的一个多时辰后,无数的信鸽个便由南域各处起飞。为大唐上下带去了一则,不大不小的讯息。
“南阳、信阳、荥阳、淮阳等三十八城的纯阳道观,即日起改名为“纯阳执剑院”。并由原先的三十八分支,合并为渔阳、襄阳、咸阳、洛阳四脉,即刻启程。”
这则讯息,虽然重大,但还算不得骇人听闻。只不过,于岳阳城以及附近的江河湖泊而言,它的意义则稍有不一样了。无他,是因为这纯阳三十八分支合并四脉之后,所处的地理环境,值得让人深思一阵。
南域之央,是岳阳。岳阳南去万里为渔阳,北去万里为咸阳,东去八千里为襄阳,西去两万为洛阳。这四城相互之间最远直径不过四万里地,刚好处在岳阳城的东西南北四角。如果日后有个万一,只要一支穿云箭起,四面八方皆可第一时间收到讯报。进可合击,退可抱团,形成一个四阵环抱之势。
也正因为如此,这里头的道道,可就大有文章可以叨叨了。
昨日南域数千万里各处烽火四起的讯息,在今日中午就已经陆续传入岳阳城。再配上早晨的官榜重贴,官府衙门重启一事看去,昨天夜里,南域纯阳九观同时遭劫的幕后主使者,必然就只能是岳阳城里的那头卧山猛虎。
而现在,数十位观主前脚才离开七星院,南域各地后脚便传来了这么一则,三十八观叛仙行,起聚岳阳数万里内的讯息。这无疑就是在给全天下的人,以及那头卧山猛虎,传达一个信号…
那就是…
这茬子事情,七星院管了!
这口气,真的很大,很大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七星院,自当年一战叛出仙行纯阳后,它的后台便就只剩下那位遁入北茫的大谋者了。这南北相隔万万里之遥,即便再大的远水也救不了这近火呀。往死里说,现在的七星院,除了有那么几位辈分极高的老道人,还在撑着腰杆子以外,他是连一条小蛟都算不上呀。
可是,在今日纯阳诸脉的事情上,面对岳阳城里那条一夜便能翻天的猛虎,七星院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扯起了大皮,与之形成对仗之势…
这里头所隐藏着的端倪,才是真正值得让人去细细推想的事情。
到底是北茫那位大谋者,给了七星院嚣张得底气?还是南下的那位痞子王,领来了无惧的倚仗?又或者是昨日那场闹得满城风雨的抢亲大戏,让得问天山上,那位从不问江湖朝堂事的圣人,做出了某种选择?
这都让人由心底里,产生一股难言的好奇。
以至于,今日晚间,大唐南域三十八处迅起的狂风,刮过岳阳城后。岳阳城中的好些人儿,便也忍不住动起了身子。东马西奔,北禽南飞,城中一些实力较为强悍的豪门院府,一时间访客不绝。切切私语相谈者,犹豫不决摇摆者,听风者,推算者,在岳阳城的大小楼宇中,处处皆是。
当然了,作为这起事件中风头最盛的七星院,也免不了这个意外。面对,忽然登门拜访的客人,几位七星院长赶客不是,留客长谈也不是。唯有硬生生地把观星台上的晚宴,摆出了观星台外,吩咐些道人教习前去叨叨。
由此可见,这七星院的风向,到底在牵动着多少人的小心儿了…
语潇潇,晚风夕阳。
玉衡院,小书舍房。
杂乱无章的桌椅凳子,被人随意地围成了一个圆圈。当几位院长被迫前去观星台招待客人后,此间就只剩下五位人儿了。巍峨的夏渊吊着跟狗尾巴小草,瞧着二郎腿,坐在圆圈中央的大桌子上。夏寻芍药坐一边,墨闲夏侯对坐在另一边。从夏寻此时脸上的为难之色可以看出,在这之前,他们交谈的内容,似乎并不怎么愉快…
“渊叔…”
“你闭嘴!”
“这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元宵节一过,你们哥三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地,跟着那秃驴上京。”
“……”
………………………………
第二百零八章 夏渊之急
“渊叔…”
“你闭嘴!”
“这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元宵节一过,你哥三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地,跟着那秃驴上京。”
“……”
话如是,在半刻时长前,一个让人难以琢磨的安排,由夏渊的嘴里吐出。
内容很简单,意思大概就是:村子里的老村长已经安排事儿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七星院将会出现人严重手不足的情况。所以夏寻三上京赶考的琐碎事儿,也就没长辈会陪前往咯。但,为了一路上的安全,李清风已经和化生寺的三藏禅师打好招呼,夏寻三人将会跟着化生寺的队伍,于正月十六一同由岳阳出发,上京赶考。
事情就这么简单,但却有些耐人寻味。
虽说,在这之前,夏寻已经料到,夏渊这次南下应该是不会抓他们回北地的了。
但,夏渊才在京都引天劫,斩了一片王者天空,让那个大局开启了一道契机大门。那夏寻他们这趟北上,就必然少不了会遇到那么些事端。按这情理来说,即使夏渊最终会放他们上京,那在这放的过程中,最少也得来上几句约法三章狠话才对。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夏渊不单只没有阻拦,反而是非常直接地,让他们收拾好包袱,元宵一过就立刻启程上京。给人得感觉,就好像是赶他们走人似的,总让人有那么丁点不是滋味儿。
而,这里头有古怪,是在座四位年轻人儿都能闻得到的。
是一股淡淡的别扭味儿…
“渊叔…”夏渊刮了刮鼻梁骨,试探性问道:“您是不是瞒着我们啥事情啊?”
“没有!”夏渊果断回答。
“额…”
“这国考是在下月中,咱们就三人,乘鹤北上最多不过四日时长就能到。你让我们十六出发,这是不是太着急了呀?”夏寻问。
“谁给你说是骑鹤飞去的?”
夏渊拿下嘴皮子上叼着的狗尾巴草,没好气地扫眼两边四人。接着道:“化生寺那秃驴是大禅师,人家历练红尘,不骑鸟,只骑马,体会人间百态。所以你们不是飞过去的,而是跟着人家屁股后头跑过去的,你说这事急不急?”
“额……”
夏渊这个解释,非常合情合理。让得夏寻一下子,也挑剔不出啥子问题来。
想了好一阵子…
夏寻似乎发觉即使自己问再多,以夏渊的脾性,有些他不该说,或不能说的话,这个时候他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所以,夏寻也不再这个内容上纠缠过多了。
“那……”
夏寻伸手入怀,缓缓地从怀中的青衫夹层里,掏出年前金不换送他的那片“一叶金山”,递到夏渊眼前:“这给您。”
“恩?”
“他居然把这玩意都给拿出来了…”瞟一眼递来的金叶子,夏渊稍稍掀起一抹惊讶之色。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接。
“有两叶,另一叶给了岳阳王府。”夏寻道。
“呵呵…”夏渊稍有鄙夷地一笑:“这就是他的性格,贪生怕死,万事留后路。你用啥子跟他换的呀?”
“局尽,若棋胜,保金家代代荣华。”夏寻递出的手掌也没有收回,淡淡回道。
“哦。”
轻轻应一声,夏渊便再无异色。大手推开夏寻递来的金叶:“你应承的事,就自个收着吧。我这头缺人不缺钱,要来也无用。”
“真不要?”夏寻再问。
“不要…”夏渊肯定答。
“额…好吧。”
见夏渊自信的样子,夏寻也不好推托了,重新把金叶子放回怀中。尔后,沉下一些脸色,再认真地看着夏渊说道:“金不换这人,您得防着点。”
夏渊看夏寻的目光中,不由盛起一丝赞赏的神采。轻笑道:“不错啊,你小子的眼光还是那么毒辣。”
说着,夏渊摆摆手掌。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事我心里有数。什么样的人,该做什么样的事,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夏寻点点头,双手扶在膝上,不再作声。
沉静…
先前的问题虽然被夏寻一笔带过,但疑虑依旧徘徊在几人心头。夏渊当然看得出来,只是他根本就不想在这问题上深究太多。
静看了夏寻和芍药一会儿后,夏渊突然话风剧变。
“你俩今晚还能成事了不?”
“额…”
夏渊说话真是没有底线啊。
虽说,此时场间都是自家人了,但这男女之事又哪里能随便开口闭口就提的呀?结果他一开口,芍药就又羞红了脸蛋。夏寻则好些,但也是尴尬得脸都僵硬了…
“渊叔…这…我两还小呀…这是不急吧?”
“哼!”
夏渊闻言,顿时就不高兴了。虎眼瞪去,一手扔掉手中的狗尾巴草,厉声道:“上年你十五,今年就十六了,这还小吗?你爹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把你给生下来了,不要是他两死的早,早就…额…”
“……”
话到此处,夏渊突然就闭上了嘴巴。
原因很简单,是他说错话了…
夏寻的双亲,无论是在那条恐怖的村子里,还是现在的七星院,从来都是一个不可与人言道的,禁忌话题。若是在那村子里,谁把这事给说漏嘴了,那下场可就得被人打半死的。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有些事情,已经为时已晚了。随着他最后一话说出,夏寻的脸色便随之就沉了下去…
沉沉的忧伤,随之在这屋子里蔓延开来。
莎…
羞涩的芍药收起几分羞涩,伸出小手轻轻放在大手手背上。似安慰,也是鼓励。无话…
夏渊见状,也不好再把话题,往夏寻与芍药的身上继续延伸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稍稍侧过脑袋,看向畏畏缩缩坐在另一边的夏侯。故意扯开话题地淡淡道:“你在今朝醉的相好,身子可清白?”
“……”
夏侯一愣。
他知道夏渊在故意扯话题,但他没想到这话题会扯得这么远去。想了想,他立马就放弃了狡辩的想法,缩着脖子便唯诺答道:“虽然…是青楼,但…是…是…清白的。”
“恩。”
夏渊缓缓地点了下脑袋。
“前醴陵县太守的千金,也算能勉强配得上你。那等你京都回来,你就把她娶过门来当个填房丫鬟吧。”
“啊?”
夏渊这下子是把话题扯得更离谱了。夏侯一下子没转过弯来,颤着嗓子说道:“爹…您…您这话是啥子意思啊?”
夏渊没好气地瞪去一眼:“能啥意思啊?你比阿寻还大四岁,人家这都已经把亲事给定下来了,你不也得赶紧啊?”
“爹…爹…”
夏侯这才反应过来,小心地问道:“您…您…就这么着急着抱孙子啊?”
这时,夏渊才瞟去默不作声的夏寻一眼。
不着痕迹地掀起一道自嘲般的微笑,尔后带着些许怨气缓缓说道:“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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