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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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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雷雨风动

    高香红染白烛光,

    九鼎祭天问先人。

    霞光破风东向北…

    近万柱高香烧起点点红光,伴着周边的白烛火苗,布满整个巨大的九鼎香炉。燃起的浓浓白烟,与四面祭台上的香火,形成了一道划破夜色的灰白烟柱,直通九天云霄…

    夜,沉寂。

    哀思惆怅。

    当七星院内所有人都上过一次高香后,诸位院长便把接下来追思的事情,交到了几位老得牙齿都快要掉光了的老道人手上。而他们自个,却跟着夏渊,领着几位小人儿,从马房里头牵出几头仙鹤与大雕,乘风撒手北去了…

    “出发…”

    城南,永祥路,啸风堂。

    看着九天夜色中,那数道划破南北长空的流光。几位浓眉大眼的执棍壮汉,神色一肃。在为为首者的一声高喝下,相继登上身旁骑禽,缰绳疾挥,相继展翅高飞。追赶流光疾行…

    “我们也走吧…”

    “来了…”

    “出发!”

    “都跟上…”

    与此同时,岳阳城中,和啸风堂有着类似动静的院府,并不在少数…

    城南华南会、狂门、炼狱,城北归海流、百虎山、胡子会,城东追星院、鞍砣山,城西流云、弯刀堂、炼金坊等,大大小小数十门院的执掌管事,皆在一声喝令之下下,乘鸟展翅,化作流光高飞。

    啪啪啪…

    瞬瞬瞬…

    一时间,整个岳阳城处处流光四溢。四面八方,向北汇聚,如烟火绽放,如百花争艳,很是好看。当然咯,这漂亮的五彩缤纷中,必然还少不了某些别样的味道…

    “看来猛虎啸山林,还是啸不尽江湖百川,也比不得当年那象啸九州的余威啊…”

    “还是有许多人,不看好这位王爷的…”

    “都是鬼谋的旧部?”

    “不。”

    城南,君子门。

    私语起伏,惊惊乍乍。

    看着漫天流光四起,坐在石凳上的独老肯定地摇了摇头,尔后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先前说话的男子,轻道:“都是夏渊的旧部,当年的那些痞子兵,都已经真正长大成人咯。”

    “……”

    男子不傻,闻言即刻明意,但随即就是一愣。接着惊问道:“他真是回来立旗的?”

    “呵呵…”

    独老轻轻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稍稍转身迈开步子,朝着庭院的出口走去了。他边走边就笑道:“走吧,立不立旗那是他的事情。咱们可没时间犹豫了。”

    “哎…”

    齐齐长叹一声,坐在石桌两旁的人儿,纵有千般不愿,也没再多言语了。相继起身,跟着独老的后脚,行出后院。没过多久,君子门的东苑马房上空,便和岳阳城的其他地方一般,相继掠起了九道各色流光。破空北去…

    九天夜色,星光闪烁。

    御禽化流星异火道道。

    四面八方疾掠而去的流光,徐徐汇聚在岳阳城北的长空。

    越来越多…

    如繁星,如幽冥鬼火。

    正逐渐遮掩着九天皓月的明明光辉。引得岳阳城中,那些沉醉于欢乐的百姓,以及瀛水上寂寞于等待的宴客,纷纷抬首仰望,心儿一颤,一声感叹,一声惊诧…

    “居然有这么多人…”

    “少了…应该远不止这些…”

    “……”

    岳阳楼高层,凭栏处。

    看着越来越多的流光汇聚在只巨鹤周遭。周远山不由得发出一声深深的感叹:“这痞子当年的威名,真不是盖的呀。”

    是的,确实不是盖的…

    岳阳有虎,啸山林千万里。一夜间,无声无息清理南域军机旁系,连破九观纯阳。在这般几乎无敌的威势下,居然还有人愿意把赌注,压到现在还动向不明的另一边。这只能说明,这些下注的赌客对夏渊有着一定信心。又或者说,夏渊当年所展现的魅力与实力,现在仍深深地烙印在这些人心里。更可以说,他们坚信夏渊身后站着的人,能够赢下这一盘对弈多年的天地杀局!

    所以…

    他们才会为此下注!

    “我得走了…”

    寻思好一阵子,周远山似乎暗暗决定了什么。缓缓转头看向他身旁那位多年好友,略带悲凉说道:“路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变。无论生死,今夜过后,我们就算是把二十年前,欠小师傅的那份人情给还上了。所以,咱们就安了吧…”

    “恩…我懂得。”老道人认真地点点头,尔后鼓励似地拍了拍周远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去吧…这次无论生死,既然决定了,咱们就都不会再变了的。”

    “对!”

    “对!不变了!”

    “死就死,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纯阳门下,咱们怕过谁!”

    “……”

    室外的老道人话罢,室内一阵豪气冲天,喝声连起。周远山轻轻拂开老道人的手掌,转头深沉地看着室内数十老道人儿。

    寻思了好久一会,淡淡说道:“那就这么定了。”

    “定了!”

    “定了…”

    “……”

    室内数十老道人,纷纷应答。

    周远山稍稍肃起脸色:“好…”

    说着,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天头上屋顶。莫名其妙地突然问道:“那你定了么?”

    真是,莫名其妙…

    声不大,他像是对屋子顶头说去的。

    但,此时此刻周远山目光所至,是此间屋顶的房梁,那里是空空如也,莫说是人了,连鬼影都没有一个…

    他这是在对空气说话啊?

    必然不是…

    此间所有人都没有对周远山的举动,产生丝毫疑惑。似乎,都觉得周远山此举,根本就是一个正常的动作一般,跟着也都随眼上眺了。都像是在等待着,周远山喊出那句话的回应。

    的确…

    周远山这话,确实不是对空气说去的,而是一个人…

    那人虽然不在这间厢房里头,但,他却能听得见此间室内所有声响…

    因为,他就在楼上!

    顺眼上眺!穿破屋檐四层楼,直达岳阳楼顶…

    此间楼上楼下,相隔四层,不过数十丈遥。凭着这上下双方人儿的修为,必然都就能听得清楚,先前双方的对话声息。

    “哎…”

    锦衣风逸,金缕玉杯。

    看着地上的黄木地板,金不换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楼下那位道人,先前所说的话,就是朝他问来的。长长叹去一声,他缓缓站起了那身巨大无比的肥肉。扫眼凭栏端坐着的另外四人,苦涩道:“我去装狗了,你们就在这好好招待客人吧。”

    “……”

    纸扇轻摇,书生不着痕迹地瞟眼厢房内,那张白色帘布之后。接着,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这样两头下注,真的好吗?”

    “呵呵…”

    肥硕的大脸,咧开一道恐怖的笑容,金不换没有回答。只是边笑着,边一手提起金腰带,挪起步子,走向室内。

    “等会…”

    “唰…”

    纸扇一甩,八片扇骨齐齐收拢。书生轻喝的同时,刷地一下站起身来。看着这道逐步挪远的巨大身影,冷淡地追问道:“你到底知道多少?”

    哒…

    金鞋沉沉落地,止下去势。

    金不换稍稍侧头,撇着书生白嫩的脸庞,淡淡说道:“信,就听话下注。不信,就自寻出路。我早就给你说过了,道不同又何以为谋?你自个好好斟酌去吧…”

    说罢,金不换便没再犹豫了,提起停下的脚步,继续走出厢房,打开再关上房门…

    “……”

    书生没再喝止,只是定定地看着这道巨大的背影,在明灭的烛光中,慢慢离开他的眼帘。

    此间无话…

    凉风晚度,岳阳长路。

    空气中冷意渐浓,鸟笼子里的金丝雀似乎感受到了愈冷的寒意,窝着小翅膀,缩在了草窝里头。那座庞大的肉山,就宛如一尊暖人的火炉。随着他的离去,也带走了此间的为数不多的暖意。

    冷,更清冷,萧瑟人心…

    “噈…”

    待人离去许久一阵。

    光头男子把逗鸟的竹签,轻轻插在鸟笼子的支架上。略带着轻蔑,抬头看着书生,慢道:“幸好你爹死得早,不然肯定打到你屁股开花…咱们行商者,最忌讳“燥”这一字,你犯了大忌,还不以为然。呵…年轻人啊,凡事得三思后行,想想再说为上,这些闲功夫你还得学学。别老顾着摆弄你那小聪明,否则待他日你遇到大坎,那就追悔莫及了。”

    “呵…”

    鄙夷单笑…

    自从金不换离去后,书生的脸色就已经很不好了。外加上光头男子这一句讽刺,无异于是火上浇油,让书生顷刻煞冷了脸庞。

    但,没等他有话…

    端坐北望的师爷,撩撩两手袖子。朝着远处长空,就淡淡自语接过话来了。

    “年少轻狂嘛,人之常情也…”

    “他胜在年轻,有魄力,也有潜力。剩下的路比我们都要远些许。好玉需精雕,好钢需磨砺,他只要再沉淀些年头,这燥性子也就能磨去了。这,不碍事…”

    话到这里,师爷才稍稍转过头去,看着略有恼怒的书生。盛起一丝正色,继续说道:“他知道多少,只有他自个知道。他若想说,自然就会说。若不想说,你问再多他也不会说。所以,老光头说你是没错的,你先前确实急了。”

    说着,师爷缓了缓,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地下的木板:“不过,你先前的问题,楼下的人估计能给你答上那么些许。”

    “……”

    书生从头到尾,除了一开始的那声单笑以外,便没再说了。此时他也一样,只是沉沉眯下眼眉,顺着师爷的手势,看向他所指着的地板…

    此间,静悄悄。

    无论是轻蔑光头男子,还是一直埋头写帐的掌柜,都随之停下了手上动作。和书生一般,顺眼下看。

    看,下方…

    相隔数十丈的距离,对于修道高人而言,纵使有厚实的木板遮挡,那其实和一袭窗纱没什么区别,根本就妨碍不了声音的传递。所以,楼顶之上,那几条商场大鳄先前说了些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楼下的数十号老道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反之亦如此…

    有很多事情,大家必然也都心知肚明。

    “筏…”

    哒…哒…哒…

    拂尘轻撩,挽在手臂上。

    室外传来了沉沉的落步声响。声响是由上而下来的,如重石落地,沉闷非常。

    没多久,一道巨大的人影,便出现在了明黄色的门窗纸之外。来人是谁,是谁都知道。他只能是前不久,由楼上行下的金不换…

    没有敲门,也没有开口说话,他只是像一座大山一般,静静坐门外窗纱之后。像在等待着什么。

    “呵呵…有意思…”

    周远山徐徐收回上眺的目光,转向门外,看着这道巨大的人影,淡淡笑道:“道非道,道亦可道。商非商,商亦可商。你行商之道,可是很不厚道呀。”

    话绕口,意深沉。

    但门外的人,显然能听懂话中藏着的深意。

    金不换抖了抖手里的腰带,隔着木门,淡淡回道:“道即道,万事皆有道。商即商,天地皆为商。都是为了利益行事罢了。何来厚道与薄情,善良与奸诈?”

    周远山的笑稍稍凝起冷意:“这道不同,就难共谋了。”

    “哈哈…”

    室内冷笑,门外却是忽然大笑。

    笑声大,是肆无忌惮,笑得还有些许癫狂的意思。而且笑得有些让人看不穿,闻不透彻。没人知道,金不换为什么会突然笑得这么放肆。即便楼上那几位,与他共事数十年的商者,也不知道…

    “你是在说我呢?还是说你们自个?”

    笑过一阵后,金不换带着些许傲气说道:“一叶并蒂莲,纯阳双生花。文者八卦,武者执剑,在这二十年前,你们这八卦、执剑两脉,不就已经道不同了么?现在又为何可以共谋了?”

    “……”

    周远山的眉毛稍稍平下一分,冷意中显露出一丝幽怨的恨意。

    “同出仙行,纯阳门下。这是路不同,而非道不同。”

    “那你们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
………………………………

第二百二十一章 横行无忌

    道不同,不相为谋。看书阁免费连载小说阅读网81

    路不同,却可亦同行。

    那是因为,道在心,心之所取不同,自然就谋不到一块去了。而路却就在眼前,你不得不走…

    缘…回头路已断。

    这就是所谓“商者,逐利之道”。

    也是岳阳楼上,金不换与周远山,隔着一纸窗纱,短短回来数句对话,所论述的一个简单道理。它在表明岳阳楼上,几位大商人以及数十位老道人心思的同时,其实也是在明里暗里述说着,此时此刻,岳阳城中许多江湖人儿,心中的纠结。

    身在大唐南域,多事之秋。后路难觅,有猛虎显露爪牙,正欲扑杀。而前方早已起雾,挡住了所有人审时度势的目光。没人知道,他们脚下踩着的这条路,将会通向何方,结果又将如何。他们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茫茫迷雾之后,必然摆着一道蓄势二十年的天地杀局,正在等候着所有顺路前行的人…

    入局!

    走与不走,该怎么走,这是今夜绝大部分人,都在思考和斟酌的要害关键。这是一个关系到南域千万里,所有江湖朝堂势力,生死兴衰的重要问题!

    这,就是纠结之所在了…

    “终于来了。”

    “恩,这人不少呀…”

    “少…太少了,估计还有不少藏着…”

    “难道他们看到了什么?”

    “……”

    亥时三刻,瀛水河上的滔滔浪花,已经开始显得冰冷。数十里河段上下两端,战船藏兵伏势,狼刀归鞘含锋,任惊涛冲刷着此间肃冷。

    十数里长河中段,遮天蔽日的红布,在夜风的撩动下,疯狂拍舞身姿,有些诡异。甲板之上,木桌以上,那些夜宴菜肴早在一个时辰以前被杂役们收拾得干净,剩酒水与斋果几杯碟。而,此时此间,所有端坐着的宴客再无过多的动作,皆带着一副耐人寻味的神色,昂东望…

    望,繁星闪烁,流光溢彩。

    “……”

    坐在西侧的那两位文者也一样。

    比之其余人,他们的表情,甚至更多出一分小小的惊诧。

    “他们应该是什么都没看到…”看着由东面夜空中,那百十道划破黑暗,疾掠飞近的各色流光。着绿袍的文者,微微地摆了摆手掌。

    “啸风堂谷啸风、白鹤流云钟、归海胡空灵、盈动刘姚,这些人当年都是那痞子的爪子,即便说他们是死忠也不过分。…”

    拧玉杯,独酌一口。

    侧边的黄袍男子,饶有玩味地笑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些人,只是为了当年的情义而压下今夜赌注的咯?”

    “可以这么说,但…”

    绿袍男子笑一笑:“也可以说,他们对北面那位太傅的手段,有足够的信心。”

    “哎呦…”

    “看…”

    绿袍男子才话罢,黄袍男子突然间好像是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就是一声差异。只见他此时目光所落之处,是东南高空中的九道闪烁流光…

    指着流光,他就轻呼道:“君子、铁扇、五庄、这些人以前不和那痞子有仇的么?他们居然把筹码压也到七星院了,这事估计得有不少说法咯…”

    “呵呵…”绿袍男子笑意深长,接话道:“不着急着下定论,看看再说不迟…”

    “……”

    “兒!”“兒!”

    “兒…”

    啪啪啪…

    话到此处,数声长啸击破寂夜空灵。

    东面长空之上,数头仙鹤领着数头大雕,拍翅落地。落地后,为的仙鹤背上,先跃下一道巍峨的身躯…

    狗尾巴草,调皮地在他的嘴皮子上抖擞着。迎风摇摆着草茎上,不时飘走几丝细碎的毛绒。在月色之下,这道巍峨的人影就宛如一尊蔑视天下的凶神,痞气凌人的同时,威势同样也很渗人。

    这人…

    只能是夏渊了。

    在他跃下鸟背后不久,一起跟来的七星院八位院长,以及几位小人儿,也相继跃下鸟背,走到了夏渊的身后。

    啪啪啪…

    紧接着,没过多久。

    由岳阳城四面八方起飞,尾随汇聚而来的那百十道流光,逐渐缓下了度。和前者一般,扯缰绳,喝禽令,驾着鸟儿便66续续地由九天降落了。尔后,他们把骑禽泊在大路两旁,提着各自藏锋的兵刃,翻身下骑,也都朝着七星院这边聚拢了过来。

    “渊爷咱们来了!”

    “渊爷…”

    “渊爷好…”

    “……”

    聚拢过来的人儿越来越多…

    无论是夏渊正对着的还是背对着的,见没见着面。只要进入七星院众人十丈距离以内,必然都会毕恭毕敬地,双手抱拳作揖,喊去一声“渊爷”。

    这,是那个时代的规矩…

    “呵呵…”

    迎风抖擞的狗尾巴草,停止摇摆,高高翘起。一抹充满了嚣张气焰的笑容,随之显露在夏渊的脸庞上。

    “很好…”

    淡淡两字说起,接着夏渊便缓缓扭头,扫去一眼前后周遭,所有围拢过来的人儿。

    他看得缓慢,每扫过一个人,他的目光总会不着痕迹地在那人身上,停留那么片刻。似在述说着什么,也似在审视着什么。

    而这样的一幕,落在了瀛水河上那些宴客的眼里,则给让人感觉…他就宛如一位临阵的军中主帅,正在审视着即将出征的兵马…

    那是一股无需言语的威严。

    这也不由得,让某些与夏渊曾经有过交集的院府执掌,江湖豪杰,瞬间回想起了,那个这痞子所统治的黑暗年代,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

    “很好…都很好…”

    缓缓扫视完一圈后,夏渊盛着那嚣张的痞子气,慢慢说道:“月明星稀,凤鹊南归。既然,今夜你们选择了继续跟着爷爷我混。那爷爷我也能给你们保证!从今往后咱们依旧…”

    说道这里,夏渊的目光停留在围着的人群较后头。那是方信与独老那九位院府高人,所站着的地方…

    突然暴喝!

    “横行无忌!”

    吼!

    呼呼…

    一声喝,四字出,异风突起,扫大街落叶,撩衣衫长袖。宛如龙象破天长啸,喝破人间九州山河,霸道无匹!

    在这同时,夏渊的这一声暴喝,也把瀛水河上的数万江湖高人,喝得一阵心儿乱跳,身子一下哆嗦。

    无它…

    是夏渊这句话太霸道了。

    今夜,元宵设宴,要南域群雄共聚一堂的人,是那位还没有露面的王爷,他才是今夜真正的主角。待会,他会做什事,说什么话,此间绝大多数人都能猜测到三四分来,那夏渊必然也清楚非常。但,在这么一个情况之下,夏渊一出场,啥铺垫也不带,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如此嚣张霸道的四个字来。那完全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那位王爷的脸上呀…

    “哎呀…渊爷呀,您可来啦…”

    咚咚咚…

    当瀛水河上的宴客,正在为夏渊喝出的四字,感到忐忑不安时候。夏渊这边,又出现了些小小的变化。只见一声听之便让人鸡皮疙瘩的幽怨,由人群北面传来。紧接着,一道如山巨影伴着如锤击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逐渐清晰。此间刚盛起不久的豪情万丈,瞬间便被这道乱入的嗓音,给吆喝去了七八分味儿。

    咚咚…

    “渊爷呀…我可想死您呐…”

    “……”

    众人顺声侧目…

    其实吧,不用看,很多人都知道这嗓音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毕竟,能在夏渊面前如此不要脸的人,或许不少。但能把脚步声走出地震般感觉的,整个岳阳城内,唯独只有一人…

    那就是南域商道第一金主,金不换!

    “你有病啊?”

    看着这座飞扑而来的肉山。被乱了气焰的夏渊,甚是没有好气地骂去了:“你没看到爷爷我在说话吗!”

    “哎呦…”

    “渊爷,冤枉呀…小金这不等您等着急了么,一时忍不住,忍不住吗…”

    “诶,这哥们借过借过…”

    拉着一脸敦厚的笑意,金不换分开几位挡在他身前的人儿,屁颠屁颠地提着腰带,小跑到夏渊面前。当这座肉山挤过了人群,此间的人才惊讶现,原来在金不换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在岳阳楼,与金不换隔门论道三两句的,周远山。

    他的到来,让瀛水河上,那些惊色未退的宴客,就更加惊诧了…虽说,连日来南域纯阳分支的变故与动作,都与七星院有着千丝百缕的干系。但,他们不也还没像李清风那般,开膛公布地并入七星院么?而现在,在这个牵一动全身的时候,周远山选择出现在了这里。这无异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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