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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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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身旁那位被她称为“赵叔”的中年男子,靠去几步。

    颤声轻问:“赵…赵叔,这些是什么人?”

    而这位中年男子,此时神色之惊诧,比女子也好不了多少。又或者说,此时此刻,大河甲板之上,大多数人的心脏都被这突然乍起的数千号人马,吓得有些颤抖了…

    强行压制住几分惊恐,中年男子一手把女子拉到自己身后。两眼沉重,细细地打量着不远处,那位举杯敬高台的精壮男子。

    在打量了好一会后,中年男子的目光,最终选择停留在了那三只鱼简之上。鱼简黝黑,每只皆有十二根雪亮银钩,钩子上有些许不明的褐色。这应该是某种植物的毒液…

    点点头,中年男子似乎看懂了什么,沉声说道:“咸阳水晶宫,是咸阳溧水官晶岛。三河白鹭洲,是水域河道相连要处。金戈铁马英豪,五湖四海兄弟,说的是绿林和水匪的暗语。看来阁下藏得很深呀…只是,不知阁下是十二连环坞中的哪一位?”

    “十二连环?”

    “水匪十二连环?”

    “他们居然也有人来了!?”

    “……”

    中年男子说完,周遭闻言的咸阳宴客就是一下晃神。男子身后的年轻女子,更是惊诧之色重去七分有多。

    十二连环…

    大唐南域的江河湖泊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水匪团伙。其中,除了他们那神龙见不见尾的神秘以外,最让人记忆深刻的,便是他们每次出手必然血染一河流域的血腥手段。至于这手段有多强悍,从年前七星遭南域纯阳分支联手围堵时,十二连环中第九连环坞帮忙出手解围。一夜间便推平万里瀛水,掀翻所有纯阳所有水上武力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窥探一二。

    而,如斯强悍且向来神秘的十二连环,今夜居然有人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如此高调地表明自己身份,朝高台敬去一杯酒。这其中所深藏着的暗道,则让人轻易闻到一股恐怖的气息。

    无它…

    是深藏着的暗道,真的恐怖…

    因为,这位起身敬酒的精壮大汉,他只是一人。而此时此刻,突然乍起,朝高台敬酒的人则有数千之多!如果中年男子的推测不错,那他这一人的来历,便如斯恐怖了。那剩下那数千人的后头,又会弱得了哪里去呢?

    必然更让人吃惊!

    “呵呵…”

    不以为然,精壮大汉淡淡一笑。放下酒杯,侧脸看向中年男子。缓声笑道:“你是凌波坊的赵鬼手吧?呵呵…算你还有点见识。鄙人,第五连环,浪里淘沙司空平…”

    “啊!”

    “……”

    惊!

    又是一惊!

    精壮大汉一话未说完,名号刚报出!附近旁观的宴客,顿时从先前的惊悚升华成了惊恐,惊声不绝四起!

    “你…你…是傲江会的司空平?”

    就在精壮大汉身侧不远处,一位年逾六旬的执杖老汉惊起问道。精壮大汉闻声,转眼看向这位说话的老汉,掀起一道极具玩味的笑色,平静笑道:“呵呵…原来还有人记得我呀?呵呵…正是在下。”

    “真是他啊…”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二十年前那一战,骊山十万玄甲倾巢南进,傲江会一夜间惨遭灭门,明明无人生还才对呀!”

    这一下子,周遭的惊恐就更惊恐了。

    所有投向精壮大汉的目光,都渗透着不可自信的惧色。

    傲江会…

    二十年前,名震南域,雄踞咸阳数十载的一股盐帮势力。在其最鼎盛的时期,手下有儿郎七万之众,牢牢占据咸阳、涡阳、三水等诸多水上要道。而这司空平,则是那一代傲江会会主的唯一衣钵传人。在咸阳一带是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奈何,当年一战,北师南下,骊山玄甲以雷霆之势突袭咸阳。数日间,咸阳沦陷,城中所有太傅一系的江湖势力被连根拔起。傲江会从此江湖除名。当时包括傲江会会主在内,共两万余人,皆死在乱剑之下,抛尸瀛水,其中无人幸免。

    可是,此时场间所生的事情,似乎正在绊倒这一个曾经生的事实…

    当年的傲江会,有人活下来了!

    一个死去了二十年的人,居然突然间又冒了出来!这其中的暗道,是比这位精壮男子的身份,更值得让人惊惧!一个深藏了二十载的可怕谜团,似乎也随着他与那数千江湖人的突然乍起,逐渐揭晓。而此间小小一隅,则很可能就是这可怕谜团中一个边角…

    这些人,都不简单!

    很可能和二十年前的某些事情密切相关…

    “人世无常,生死之道又有谁能真正参透?”

    “昨日之死,或许就是为了今日之生。这又有谁能说得准?”

    连问二个绕口的问题,精壮大汉又把目光重新投向南侧那位被吓得面无血色的年轻女子身上。淡淡说道:“今日,渊爷要祭天立旗,必然少不得见红的。但,念在年轻时,我与你爹爹曾有过几面之缘的份上,我劝你还是赶紧把酒给喝了吧。否则,你从今以后就得替你爹爹留在岳阳城了…”

    说着,精壮大汉又轻描淡写地扫一眼周遭,补充说道:“此话,与咸阳城诸君共勉。无论诸位还记得不记得我这号人,希望各位好自为之吧。”

    “……”

    话说完,再无话。

    精壮大汉就此闭上了嘴巴,坐回了椅子上。神态之淡然,是完全不把他所带来的惊诧放在心头上。

    而场间的其他人,就得两说了。先前精壮大汉的话,说得很深,暗藏双意。明着说的,是在好心相劝。暗里说的,则是笑里藏刀的威迫!

    说白了,就是在替远处高台下那位痞子逼酒…

    如话意…

    夏渊要立旗,必须要见血。酒不喝者,视为不敬,就得血洒当场,这就是必然。

    但夏渊的人马就东北侧那区区百余人,而此间江湖高人则有数万之多。凭他那点能量,若要动刀子,这很不现实。所以,精壮大汉话中的第二层意思,就是在告诉说有人…他!就是夏渊的其中一把刀子!咸阳的江湖势力,如有敬酒不喝喝罚酒者。他!司空平,便负责把这些人都给留在岳阳城咯!

    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暂且不得而知。

    但,他的出现,以及他曾经与现在的身份,都足以在附近的人,好好掂量上一阵子了。

    “……”

    银月沉雾,瀛水难渡…

    类似这西北一隅的情景,正在宴场各处6续上演。有人平静,有人狂傲。有人忐忑,有人惊惧。各色各样的情绪,充斥着这里的每一寸空气。

    高台之上的岳阳王,很平静。不时举杯独酌,看上场间数眼。不时平平淡淡地和他身后的那位朝廷文官,说道上两句。对场间所生的突变,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而高台之下的夏渊,也很平静。自从高喝完那一句威逼以后,他便没有说话了。狗尾巴草高跷,双手环抱。不时盛着痞气扫眼四处,不时指点着某处惊诧的人群,和身旁的金不换叨叨上几句。而,与夏渊同来的那几位七星院长,以及独老、方信等院府执掌,则平静不下来。他们此时的神色,和其他江湖人一样,都是满满地不可自信与手足无措…

    因为,在此间事情生突变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想过夏渊还有一道藏得如此深远与恐怖的手段。又或者说,北面那位大谋者太可怕了,他居然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算到了今天这一刻,也早在二十年前,为今日埋下了一道惊天伏笔!

    当年人,没死…

    而且,有很多人没死!

    “你到底是谁!?”

    “呵呵…”

    “……”
………………………………

第二百二十九章 今夜风寒

    “你到底是谁?!”

    “……”

    惊讶彼此不断,惊诧绵绵不绝。Δ』看Δ书』Δ阁。k

    场间西侧,那两位胸有大才,相对平静的文者,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和其他人一样,同样是心中有怒海翻腾不息。

    缘,就在数十息之前…

    坐在他们身前,那位看似粗鲁的汉子在所有人都毫无准备之下,居然那些突然起身的江湖人一般,突然猛地一下站起了身来!跟着就高喝了一句“百鸟云飞渡,千帆浪横绝”的江湖暗话,朝高台方向敬去了一杯酒!

    这,很让人惊悚…

    就在这一个瞬间!就在那粗鲁汉子喝下杯酒的一刹那!如雷击,如剑刺,这两位文者的内心,是顷刻便被震撼的无以加复了咯。无它,只是他们忽然间现,眼前这个世界,似乎已经不再那么真实了。那位与他们交好十数年老友,此刻变得是那么的陌生…

    还有一些事情,他们似乎想明白了许多。

    那就是…

    这位粗鲁汉子,在宴席开场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万事不上心头的轻松,并非因为他心眼粗大看不穿时局所致!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早已看穿了许多事情,而且也已经选择好了站位。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去理会即将到来的风雨!

    所以,他才有那随意的心思…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陌生感觉。

    “两位先生,不必惊讶…”

    汉子傻傻地笑着,回过头来。

    看着两位被惊得有些控制不了情绪的文者,他显得有些无辜地抓了抓腮帮子,尴尬道:“我就是我了,还能有谁嘛。洒家在清水桥头住了十八载有余,和两位先生相识,也有十七个年头了。难不成,我纪凯这幅臭皮囊,两位先生还能认错不成?”

    “我们问的是,你的真实身份。”黄袍文者声色沉重,问道:“而非我们认识的你…”

    “你应该不叫纪凯吧?而且,你应该也不会只是清水桥头,一介武馆教头那么简单吧?”黄袍文者身旁的绿袍文者补充问道。

    “额…”

    “这个呀…”

    粗鲁汉子似乎被问得有些犯浑了。眉头稍稍皱起,似有深思地把眼珠子往天上瞟去。回想了好久一会,方才含糊地说道:“两位先生问得突然,我都快想不起来咯…”

    “容我想想啊…”

    说道两句,粗鲁汉子又再次沉没了下去。但两位文者却也没催促。又是好久一会,粗鲁汉子再次开头缓声说道:“洒家脑袋瓜子不好,两位先生是清楚的…所以好多往事,我也忘得七七八八咯…”

    “只记得,二十年前的我确实不叫纪凯,应该叫纪开…对了,就是纪开没错。我爷爷是沪阳太守纪谨,我爹是沪阳第一院,长空院院主纪敛。这在当时可都是很有名的,不知两位先生可有印象…”

    “乓当…”

    粗鲁汉子还没说完,一声脆响突然乍起!

    打断了他的话语。那是一只受惊了的玉杯,跌碎落地的声音。而,那这只玉杯的主人,此刻则已经被惊得两眼暴突咯…

    “见鬼!”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曾经沪阳第一家的纪家大少!”

    “玄武圣军,入沪阳清缴的战果,明明是沪阳纪氏九族连诛,无一人生呀!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明明看着他下葬的…”

    “对啊,纪开我认得,他可不是这般模样的呀…”

    “……”

    玉杯乍碎之后,惊异之声顿时纷纷四起。和先前东北侧咸阳区域的宴客一样,此间沪阳的江湖人,也是被这一个事实惊得万万不可自信。毕竟一个已经死了二十年的人,突然又活了过来,这怎想也是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呵呵…”

    但,事情的真相,并没让众人久等。

    四周惊疑纷纷,粗鲁汉子没有立马回话,而是敦厚一笑,搔脸手抓着耳根的皮肤,突然稍稍用力往下一扯!

    一件更骇人的事情,随之生了!

    “斯拉…”

    “啊!”

    “见鬼!”

    “啊…”

    “……”

    惊叫声再次迭起…

    随着手掌撕扯,粗鲁汉子的脸皮,是生生被他从自己脸上,给撕了下来!没有血淋淋的画面,没有青筋暴突的红肿,但隐藏在粗鲁汉子这张脸皮底下的真容,是比鲜血迸绽的画面,更让人窒息。

    如厉鬼,如烂泥。

    那是一张布满了刀疤与死肉,几乎已经看不清楚五官的,丑陋面容!当看到这样一张恐怖脸庞的时候,此间沪阳一隅的江湖人,都几乎停止了心跳咯,唯虚张嘴皮,无气地惊喊一声…

    太可怕了!

    面容丑陋得可怕,这也难怪他要带上那张人脸面具了。否则,就凭他这张丑陋的脸,便足以让他在任何地方都寸步难行…

    然…

    这张恐怖面容之下的真相,则更可怕!

    这位粗鲁汉子是不是二十年前那位已经死去的纪家大少爷纪开,此时没人知道。因为,即便与之相熟的人,仅凭这张已经烂成了肉泥的脸庞,也根本不可能把他认得出来。但,也正因为这张烂成肉泥的脸庞,也让所有人都能从中看得出来,眼前这位汉子曾经受过多么严重的创伤…

    脸骨凹陷,脑盖缺半,两眼成灰。能在这样的重伤之下存活下来,这其中存在多逆天的运气。又或者说,存在着多恐怖的逆天手段?

    这,根本无法想象…

    只知道,既然他起身敬酒了,那他的存在,必然就和北面那位大谋者有关!

    “呵呵…”

    众人惊骇无话。

    粗鲁汉子敦厚一笑,把从脸上剥下来的假人皮,随手放到桌上。尔后稍有腼腆地笑道:“抱歉呐,洒家这两真没法见人,把诸位给吓着了,还请多多包涵啊…”

    “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总得要面对的。被这假皮子闷了十多年,洒家的脑子都快要被闷傻子咯。所以,也是时候出来透透气咯…”

    “……”

    粗鲁汉子不傻,此话似乎一语双关…

    明着里是说自己隐姓埋名十多年,被憋得都快要成傻子的同时,暗地里似乎也是在有意无意地嘲讽着此间的江湖人,被某些掩人耳目的事情蒙混多年,而不知实际上这事情背后的水深几何。

    说着,粗鲁汉子的眼神端起几分正肃,仍旧敦厚地笑着说道:“两位先生,洒家这丑是丑了点儿。但,纪某还是那个纪某。咱们把心相交多年,纪某也把两位当作兄长对待,我想两位先生必然也是如此。所以,今夜这一杯酒,还请两位给我个薄面喝了吧…”

    “喝了?”

    “对,喝了吧。”

    绿袍文者深沉地看着这位“陌生”的汉子,似乎在心中百感交集间,有些纠结难断。而,在他身旁的黄袍文者,则显得干脆利落许多了,轻轻一笑,说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要你回答。”

    粗鲁汉子伸起一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先生请问,只要能相告的我必然会说。”

    “恩…”

    黄袍男子笑着点点头,接着问道:“如果咱们不喝这酒,又当如何?”

    此话一出!此间周遭所有人,包括黄袍文者身旁的绿袍文者,都不由得心儿一下绷紧。因为,黄袍文者的这个问题,隐隐带着一丝敌对的气息。酒不喝,就是不给高台那边的夏渊面子。而粗鲁汉子既然起身敬酒,那明摆着,他早已站在了夏渊身旁。这酒若不喝,江湖上的规矩可就是打脸了…

    “先生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难解…”

    但,粗鲁汉子并没有因此显露出多少反感的神色,反而更加诚恳地双手抱起了拳头,敦厚述说道:“二十载安宁,积二十载风雨雷雪。这积攒多年的乌云是不落则以,倘若他日落下,必然就得人间倾覆。到时候,必然也就没有任何活人,能够逃得出这片翻腾的怒海。也不会有人,能够在其中安生。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想先生你必然明白。而,先生桌上的这一杯酒,除了能暖和身子,抵御今夜冷风以外,至少也能为先生在日后的风雨中,留下一个安生的可能。这喝则百利,拒则害己。那…先生还有理由不喝么?”

    “……”

    果然不是傻子…

    汉子没有正面回答黄袍文者的问题,而是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给周遭听得见这话的人,说去一个因果的关系。说那是威胁也好,是劝告也罢,总而言之汉子是把一个谁都能预想得到的未来,以及今夜的轻重,抛到了众人面前,让他们自个区量度。

    这位粗鲁汉子,很不简单…

    至少他的脑子与他那敦厚的脾性,形成了一个绝对的反比。

    “哈哈…”

    “好一个今夜风寒…好一个今夜风寒啊…”

    一话两说。

    黄袍文者不置可否地哈哈一笑。

    也没多想,稍有无奈地执起桌上的酒杯,侧过脸去,看着身旁的绿袍文者,自嘲道:“其实,他说的也不错。今夜确实风寒啊…咱们这些读书人身子薄,经不起他这折腾呀。依我看,咱们还是喝杯酒暖和暖和,一边带着去吧?”

    “诶…”

    说着,他朝着绿袍文者做了一个敬酒的手势。绿袍文者同样无奈地叹气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毕竟粗鲁汉子先前说的就是事实,风雨含势二十载,它若要落下,是谁也没那能耐把它给拦得下来。这是天地大局中的大势所催,无论你此刻在局中还是在局外,江湖还是朝堂,只要大局势起必然就得浸湿一身…

    所以,先前黄袍男子那个问题,其实问得很是多余。或许,这就是他心中那股读书人的不甘吧…

    绿袍文者执起桌上玉杯,他没有即刻把酒喝下,而是指着酒杯,缓缓地环看了四周一眼。苦笑道:“诸位同道…咱家弟弟说得没错。咱兄弟两自小便身居寒门,心眼子硬,腰杆子软,经不得那么多风雨的折腾。这杯酒,咱白鹿书院就先饮为敬了。至于诸位应当如何,还请自便吧…”

    说完,绿袍文者和黄袍文者会意地对视一眼。两手把酒,朝北面天空高举过头,同声喝道!

    “沪阳白鹿院…”

    “文院柳修询。”

    “武院柳宏宇。”

    “敬!诸先贤,在天之灵!”

    喝罢,两人同时一口喝尽杯中酒水…

    与此同时,类似的事情,也都在这瀛水之上接踵生。或被劝说,或被惊吓,又或被逼迫,在那突然乍起的数千江湖人以后,66续续不少人也跟着随波逐流地朝高台敬去一杯清酒。纵然,仍有未举杯者,那也都是在观望与犹豫中忐忑着。从他们左右摇摆的神色,不难看出,让他们跟着喝去桌上杯酒,那也仅仅只是剩下时间的问题了。
………………………………

第二百三十章 三老头子

    “那人应该是当年沪阳纪家的大少爷吧…”

    “是有点像啊…你瞧白鹿那两小娃认低威了…”

    “呵呵…鬼谋之谋,真是神鬼莫测啊。看书阁wwΔ。la81中文网”

    “……”

    清风小楼,怡然自乐。

    瀛水夜宴东处,向七八里开外,钉子胡同。铁甲驻军列阵把手的边缘,一栋略显破旧的五层小民房,顶楼…

    一盘炒牛肉,两碟花生豆,三杯古树老茶,还有三位老得掉牙的糟老头子。

    很普通…皆衣衫朴素,花白头,和普通人家里头上了年纪的老太爷一般,举手投足间,手脚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哆嗦。但,有一点很不一样。就是他们那正在眺望瀛水的老眼里,都渗透着一缕深邃的精光…

    这,绝对不是普通老人可以具备的神韵。

    “啵啵…”

    “纪家大少爷,霹雳堂钟鸣,螳螂拳董乘光,龙虎门席弟子槿怀,铁腿功传人宁茹萍,布衣书生慕容千禧,还有那个拿鱼简子的应该是浪里淘沙了。呵呵…这两千多号人马,一个个可都是实打实的死人呐,居然蹦的一下,全都从棺材板子里跳出来咯。这鬼谋当年伏下的暗子,可真够吓人一跳的呀。死而复生,藏局二十载。大谋略…大谋略…”

    “啵啵…”

    “……”

    老嘴嚼花生,话者气粗语慢,遥看着瀛水河上的情景缓缓念叨,给人感觉这话是吊着气儿说的一般,怎听就怎都让人觉得难受。

    只不过…

    倘若,周远山又或那三十余位叛出仙行纯阳宫的纯阳分观观主此时在场,那必然能认出这位说话说得半死不活的老头子来。因为,就在几日前,他们就见过这老头,也讨论过他的来历。

    而这老头…

    不是别人,正是三日前,在岳阳官榜新帖之日,被人拉去念那红纸的糟老汉!按当时那几位纯阳观主的推断,这老头子的身世可是很了不得的咯。很可能就是当年那位杀神,强闯纯阳宫,夺取那把神器剑魂之后,当代纯阳宫宫主,暗中安排在那位杀神左右的十八位剑侍之一!

    是位隐世的…王者大能!

    而,此时此刻,此间除了这位来头甚大的糟老头以外,还有两人。看他们年纪相近,气息相同,互相话语间又如此之坦荡。那剩下两位老头的身份,其实就可以不言而喻了…

    必然就与那十八位神剑剑侍有所牵连!

    更甚至就是其中两人!

    “也不出奇…”

    “既然,我们都能活下来了。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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