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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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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哎,不认老不行呐,动两下身子就感觉骨头要散架似的…咳咳。”
“还是大姐头厉害,那纸符儿舞得是虎虎生风,不减当年之威啊。”
“呵…要没这能耐,大师姐能是大师姐么?按我看哪只是不减当年?应该是更胜当年才对。”
“都给我闭嘴。”
“呵呵,好好,我们闭嘴…”
“呦,好香的味儿呀。”
“嘿,还是这两娃子想的周到,知道咱们肚子空…”
“来来来大师姐坐。”
“店家再来上两斤好酒!”
“诶,好嘞!”
来者,五位老人,四男一女。
一路马屁拍来,至茶馆顿时热闹。
没精打采的掌柜亦顿时精神了起来。
这几老头那一个是相当不见外啊,进了茶馆内见着夏寻、墨闲及一桌菜肴,他们甚至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扯凳子入座,唤来掌柜就要上好酒。不过,老妪的心情似乎很不好。直愣愣的眼神,凶巴巴的,像谁都欠她几百两金子似的。任两旁的四位老头如何阿谀奉承讨好,她依旧是板着脸,一声不吭。
虽搞不清楚状况,但老妪心情不好任谁都看得出来,夏寻也犯不着去火上浇油,便弯去话儿问道几位老头:“老前辈,你们怎么这么久?”
二老头瞟眼夏寻,问非所答:“喲,肉不错…店家这可是鲜打的土猪哇?”
掌柜的笑呵呵的回道:“嘿,老大爷好见识,这五花肉腩肉就是俺前些日到山里下套的一头老猪,正宗的野味儿,别处可吃不着喲。”
“难怪吃起来特别香,来师姐你也尝尝。”
“没胃口。”
“额…呵呵,那…那咱们来清淡的。”
“说了没胃口,你听不到?”
“那…那好吧。”
“……”
夏寻的问话直接就石沉大海,几老头搭理都懒得搭理便忽略了过去。夏寻似乎感觉得有些不对劲,嗓音大去几分再问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久?”
“……”
语气强势,问话声直接压过了几老头的说话声,几老头一下子就停止了呱噪。但该扒饭的扒饭,该夹菜的夹菜,硬就是没人理会夏寻的问话,气氛诡寂得很不对劲。见着几老头这副反应,夏寻便确认了心中的猜想,这几老头心里肯定藏着东西。
他想了想,耐着心儿重复又问道:“老大爷你们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出事儿了?”
“很久吗?”
二老头性子冲,被个毛头娃娃如此逼问,他可吞不下这憋屈气。
大口喝着酒,就用筷子头点着自己黑麻袍子下捆着的绷带,冷哼喝道:“哼!常言道上吊都要喘口气,更何况大爷我被那疯婆娘连尿都给揍来咯,难道还不能擦擦屁股啊?擦屁股难道不要时间啊?进城抓药难道不需要时间啊?你在这吃香喝辣倒是快活呀!”
话粗俗,但看得出二老头的心思还是很细腻的。
他似乎是知道不给个答复出来是绕不过夏寻那张嘴皮子的,所以话里话外都间接把问题责备去夏寻昨夜的鲁莽。然,夏寻多聪明呀?如此显而易见的苦肉计,他又怎看不出来?他直接道破要害,说道:“你们没进城找药房抓药。”
“你说没有就没有?”
“你们真没有。”
“哦?”
二老头闻言一愣神。
夏寻说对了,他们确实是没进城,也没去药房抓药。只是,他搞不懂夏寻是怎么看出来的,寻思着自己话里并没有明显漏洞,二老头便再硬气道:“胡说八道!进没进城,抓没抓药,我自个会不晓得?难不成我还得把那大夫绑来给你问话,证明清白呀?”
“你的药。”
“啥药?”
“您敷的药很新鲜。青草味儿,还能闻得到。”
“那又如何?”
看着二老头用筷子指着的胸襟,夏寻平静答道:“城里的药房向来只卖干药,你们是买不到新鲜草药的,更何况还是未经煎熬的鲜草药呢?你这种情况,只能解释为从山里采摘些的鲜药草,随意揉捏一把便敷在身上完事。如此疗伤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再多也不过半个时辰。但你们却迟了将近一天。”
“……”
谎言三两下子便被识破,二老头当下哑口无言,显得尴尬。憋屈气儿没处撒,只好狠狠夹起片厚肉塞在自个嘴里咀嚼,再大口灌下一碗烧酒,不再搭话。
“咳咳…”
不知真假,咳嗽两声。
九老头拿起酒缸为二老头的空碗倒满烧酒,若隐若无的余光瞟向夏寻,说道:“娃娃呀,做人要有良心呀。咳咳…咱们哥几个为了你两的事儿奔波一夜,二哥为此受的伤可不轻啊。你不问嘘寒问暖也罢,还纠缠不清,这就使人寒心了吧?”
“额…”
夏寻尴尬一笑,心急意乱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
五老人为长,他与墨闲为少,况且人家还有恩于他,无论如何夏寻的言辞间,都不应该如此步步紧逼。想到这里,夏寻连忙软下神色,站起身来,从九老头地手里拿过酒缸…
“大爷教训得是,小子确实失礼了。”
态度诚恳,边说着话,夏寻两手捧着酒缸,边围着圆木桌走上一圈,为席上每一个人都恭敬地倒上烧酒,边诚恳赔礼续道:“小子自山野长大,少有与外界接触的机会,识不得太多人情世故,故此性子也就野了。先前入门时,小子见得二大爷话语间中气十足,全然不见有伤,竟全然忘了分寸,此间得罪,还请诸位前辈,海涵…海涵。”
话风迅速急转,铿锵变换缓柔,让人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但几位老头也乐得如此,只要夏寻能把话题移开,他爱说啥说啥。
二老头一口干尽大碗里的酒水“哼,知错就好,给大爷我上酒!”
“呵呵…”
夏寻识趣地再次走到他侧旁,再给大碗盛满烧酒,淡笑道:“二大爷好酒量,这烧酒起码有十年陈酿,两大碗下去连起气嗝都没有,好酒量。”
二老头不以为然:“两碗算什么?就是你手上这缸子,大爷我随随便便都能灌下十大坛,而且全无醉意。”
“那当然…那当然…”
夏寻一旁陪笑着:“一副金刚躯,精炼百年头,天枢筋骨之刚韧,小小烧酒怎能敌?难怪在村里时,爷爷就常和我说,若要喝酒,千万别找纯阳锻体的人喝,否则呀,再好的酒量也会保不住秘密。”
“……”
静。
话罢无声。
是没人知道怎么接夏寻这个话,也没人想去接。
短短一段话中,夏寻连续埋下了三道深远的伏笔。一笔是二老头修习的功法。二笔是他的爷爷与纯阳的联系。三笔是最后二字,“秘密”。若将三道伏笔分离再组合,这普普通通的一段话便完全变成另一个意思。而那才是夏寻真正的话,其话意应该是:我很清楚你们的身份,我爷爷之事和纯阳有关系,你们应该知道他的秘密。
峰回路转,绕去一大圈,结果夏寻还是绕回到了原点。吃饭的心思应该是已经没了,但四位老头仍装着一副恶鬼投胎的模样,不停夹菜吃饭,吃饭加菜,再夹菜吃饭,硬就是不吭一声。墨闲不动,老妪恶狠狠地发着楞,夏寻把酒缸放在台面上重新坐下。
看着几位老头狼吞虎咽的样子,夏寻也是无奈得很,而且无力:“我说老大爷呀,该赔的礼,小子已经赔了。既然你们能来这,就代表心里还惦记着我们师兄两。既然如此,后头的事情,还请诸位前辈如实相告吧,遮遮掩掩真没意思。”
“扒扒扒…”
“你…你说啥?我听不懂。”
“扒扒…”
“二哥这鱼蒸的也不错,来鱼肚你的。”
“掌柜的再来两斤好久!”
“诶,好嘞。”
“……”
话随风飘去远方,再次被人当作空气对待,夏寻更无奈,却并未显得不耐。
寻思片刻,他端坐着身子,继续看着几位明显心里藏鬼的老头,耐着性子清淡续道:“诸位老前辈,这样卖关子就过分了吧?”
二老头明知故问道:“卖啥关子?有啥好卖的?”
夏寻平心气和地说道:“昨夜天罡怒阳爆发将近一刻,一刻时间就是你们和那具女尸最后的决战时刻。不论成败,一刻之后你们必须得撤离,否则你们的行踪便无法隐藏,随之也将会遭到寿春守军的围捕。此处离寿山不过万里,凭脚力最多不过一个时辰。二大爷是纯阳天枢锻体的佼佼者,昨夜受女尸一掌又是预谋在先,故能伤及皮肉却断然伤不及根本,即便加上采药疗伤的时间,你们至此最多也不会超过两个时辰。可你们却花了一日时间。”
话说着,停了。
夏寻定眼看向怒火正旺的老妪。
老妪不悦,撇起眼眸,狠狠地与夏寻对视去一眼:冷道:“看着我干嘛?”
“婆婆可还记得昨夜小子说的?”
“……”
………………………………
第三百四十三章 奉仙的血
老妪不话,夏寻再道:“您对小子训话的语气,像极了小子的两位长辈。这两位分别是问天山的智老爷爷,还有就是小子的爷爷。你们昨夜见过我爷爷。”
“咕噜…”
筷停酒罢,四老头的狼吞虎咽随夏寻最后一话出,再没有了动静。一话双关,任谁都听的出来…
四双贼兮兮的眼睛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般,鬼鬼祟祟地用余光瞟向老妪,大气都不敢呼。老妪沉沉合上眼睛,不再与夏寻对视,似含怒而不发。
“即便见过又如何?”
“见过便有话。”
看着老妪的反应,夏寻便知道,这五位老人心里肯定隐瞒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天大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还有关于夏寻本人。否则,凭老妪过人的智算,断然不会连招都不过,直接就选择闭目免战。所谓话不说则不漏,不漏则无错,面对夏寻这样近妖的谋者,即便是一丝错漏都有可能被他掀出最终的真相。所以,打死不说确实就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前路被堵得死死,看不见丝毫漏风的口子,食指寻思着对策,刮上鼻骨。寻思良久,最终还是压抑在心中多日的谜团清除了所谓的恭敬礼让。夏寻缓道:“您不属纯阳十八剑,侍剑并非您职责所在,但您却掌握寻踪罗盘与几位老大爷跟来一路。其中原因,小子不妨大胆猜想,您应该是想等那位回来取剑吧?”
话出,惊愕现。
四老头、老妪、及墨闲皆眉毛一挑。
“你知道我是谁了?”老妪闭目问道。
“昨夜天罡怒阳爆发后才确认的。”夏寻老实答。
“所以呢?”
“所以,小子想说…”
夏寻先是小心看一眼老妪的脸色,再轻声道:“您一定是知道我爷爷的秘密吧?要不然,昨夜我爷爷朝您递去眼色后,您不会如此决然让我和师兄离开。”
“只是这样?”
“这样就够了。”
夏寻缓了缓,补充道:“因为您知道在我和师兄走后,我爷爷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答复,所以当时你才会毅然决然地把我们赶跑。”
老妪缓去片刻,冷道:“即便如此,那也是我们这一辈人的恩怨,与你何干?”
“当然有关。”
夏寻的眼眸子不由泛起一缕精光。
仿佛像老猫碰见猎物时候,抓到了一线机会:“您和爷爷的恩怨,小子肯定没有资格过问。但是那缕鲜血,小子相信您和我和师兄和爷爷甚至和几位老大爷,都有关系,而且是息息相关。您说,对不?”
喳…
紧闭的眼眸随声睁开了,厌恶凶巴之中显有一丝丝复杂的情绪。情绪极其复杂,相怜爱,像痛惜,让人一时之间也难以琢磨得透彻。
老妪并没回答夏寻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夏寻既然能提出来,那便意味着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老妪此时回答与不回答,其实都没什么区别。她深深看去夏寻透彻的眼睛,接着又把目光看去一直无话的墨闲。思绪伴夏风斟酌许久,老妪才将心中摇摆不定多时的疑虑,做出抉择。她伸出藏在衣袖子里的手掌,抬至桌面,放下一片金灿灿的枫叶,以及一只碧玉色药瓶…
枫叶,是一叶金山,这不用多说。
而药瓶却很精致,药瓶里盛的是什么,想必夏寻和墨闲都已经猜到。虽然感受不到那缕熟悉的气息,但一叶金山能在那女人的眉心被人取下,若再取一缕鲜血也并不见得会更难。所以这玉瓶子里装着的,十有八九便那一缕鲜血。只是,这个玉瓶也不简单,它居然能隔绝鲜血与夏寻、墨闲的感知意识,这便足以证明它的不同寻常。
待过片刻,老妪沉声说道;“你爷爷说,你很聪明。比他年轻时候还要睿智数分,所以很多事情都瞒不住你,即便是我一声不吭你也能把我心里藏着的东西猜去三分。现在看来,也确实如此,你确实有你骄傲的资本。那你可知道,他的主人是谁?”
老妪的话是对夏寻说的,但老妪自始至终都没看去夏寻一眼,她看的人一直都是墨闲,以至于她最后一问,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朝着墨闲问去的一般。夏寻很识趣,知道老妪想法,也并未有就此作出回应,无形之中把话语交到了墨闲手上。
墨闲,很冷。
他甚至连桌上的金叶子和玉瓶子都没有多看,冷冷地注视着老妪的眼睛,而后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吕奉仙。”
“……”
暖暖的夏风,暖暖地吹过。
干瘦的大黄狗趴在门外红枣树轻睡去,茶馆掌柜把摇椅搬到了外头,看着星月,摇摆着芭蕉扇。谁也不会晓得,当今天下最恐怖的阴谋,此时此刻会在此处被人掀开一片菱角。
吕奉仙,一个震惊天下的名字在这里被人冷冷说出,却没掀起一点点预料之中的浪花,便消失在了风儿里。似乎在座的所有人都早已经知道答案。
夏寻如此、四位老头子亦如此。
那是一代剑神吕奉仙的精血…
“你没有话要说吗?”老妪问。
“没有。”
墨闲极冷,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人,即便说他是惜字如金也毫不夸张。一个名字被道出后,他便没有后文。
老妪侧目看去夏寻:“你呢?”
夏寻想了想,掂量着诚恳说道:“老婆婆,咱们别打埋伏了吧。很多事情我说了您也不会答,那倒不如不说。小子现在只想知道,您从我爷爷那里得到的真实答案。还望您能透露些许,小子便感激不尽了。”
老妪掀一抹怪异的笑容:“你觉得有可能?”
“几乎没可能。”夏寻摇摇头,实话实说。
知子莫若父,爷孙的心思早已互相摸透。
那位大谋者是个怎么样的人,夏寻再清楚不过。言语谋事从来都滴水不漏,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别人怎么都不可能知道,即便真知道了那也不可能是真的。就好比现在,如果老妪真应了夏寻的要求说道一番,那夏寻反倒就得考虑其中真假了。
“那你还问?”
“莎~”
夏寻伸手拿过金叶子放回到怀里,再伸手拿过玉瓶子小心拧开玉石盖子,细眯着眼睛,朝着里头那缕鲜红的血液仔细看去。血液鲜红,似刚从人体分离出来,饱满圆润成一缕状,不凝固不蒸发也不粘稠,宛如一颗猩红色的露珠儿躺在玉瓶子里头。
强行压制住由鲜血侵袭而来的思绪,夏寻稍稍转去话风,接着道:“老婆婆,你们迟了七个时辰,在这段时间里我爷爷必然已经给了你们最为满意的答复,并把你们完全说服,否则你们不会与我安坐对话。所以,现在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从你们嘴里套出话来。也所以,对于你们的事情我真的并未打算过问,我只是想知道关于我身体内部的问题,哪怕只是一点点提示。”
“这有区别吗?”
“必然会有所区别。”
老妪怪异地无声笑着,有些调侃,也有些嘲讽的味道。
“但我还是不会说。”
“不,您不需要说,您只需要听我说…”
话风忽然再转,夏寻小心把玉石盖子拧上玉瓶,再把玉瓶小心放在身前。抬起眼眸,极其认真地看去老妪的眼睛,紧紧的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小的变化。
他淡淡再道:“古经《百病崇百药论》有记,药皇无上唯天人血肉也,不死不灭,长生永存。奉仙师叔祖以剑入道,半步登仙,虽终败于穹苍,但已无限接近于仙人。其半仙之血足以胜过世间任何天材地宝,生死人白骨可否且不知道,但若以他的血液祭炼圣人尸骨,则可以逆转天道法则,让圣尸复活且保留住生前绝大部分修为,甚至进一步滋润先天资质。为了得到足够的半仙血液,西域那三位师叔祖曾以惊人代价与爷爷及奉仙师叔祖达成共谋。使当年半数以上的战尸,暗中埋藏在大唐境内无数处凶煞之地,断龙镇运,伏尸养煞,并以巫祖一脉的无上大术炼化奉仙师叔祖之血,喂养当年所有战死之圣人。待数十年以后,死人唤醒可充战士,乱局再起可伏尸万万里。而同样的道理,一缕半仙之血可死人复活,炼尸为煞,也可以将死人重生。”
话到后头,语气愈发沉重,每一个字几乎都慢成了单独发音。而夏寻的眼睛,也越眯越细,宛如老猫即将发力狩猎时的聚精会神,紧紧盯着老妪的眼睛。
待片刻,夏寻接着再道:“比如,当年那位太子,便是三位师叔祖的代价之一。他们以炼尸养魂之大术,先强行复苏了那位太子的心脉,再炼化奉仙师叔祖之精血两者融合。最终,封印在我体内!”
“……”
楞。
话罢,再无话,是都愣住了。
墨闲皱眉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四老头皆咧起一边嘴角,像看傻子似的愣愣地看着夏寻。老妪的表情最为丰富,想笑又不想笑,想哭又哭不出来,好不奇怪。夏寻见得此状,紧盯了半天的眼睛也是给愣住了。
众人反应和他预料之中的出入不小。
夏寻本想着几老大爷听完自己这么一段话后,怎么也得是一个惊讶表情不是?再不济,也不至于笑场吧?
可…咋就成了现在这模样了呢?
“没了?”老妪哭笑不得地问道。
“额…”
夏寻显得尴尬非常,手指头不由得摸上了鼻梁骨,弱弱道:“没了。”
“没了就编啊。”
“咳咳…我还没听够了,来来来继续别停。”
“就是,没了就继续编下去嘛,封印在你体内之后呢?是不是等哪天复活了带领咱们一统九州,吃香的喝辣的啊?诶,到时候你可记得封我个王侯将相喲…”
“还太子的心脉融合奉仙的精血,亏你能想得出来!”
“我说你这娃娃打架功夫不咋的,唬人的功夫倒是一流啊,我差点都信你说的咯。要不等回岳阳后你帮我的馆子编上几出大戏唱唱憋?我估计还能招揽些买卖喲。”
“哈哈!”
“额…”
哄堂大笑,扰门外老狗与人回眸观望。
得了,一大段精彩的推演,最终全成笑话。
不管对多少错多少,至少结果夏寻肯定是没准,若准了即便知情者再能装也会露出些许不自然来,哪还能这般猖狂呀?面对几位老头的肆意嘲讽,前一刻还义正言辞的夏寻,此时面子就挂不住了。那感觉,就好比两军冲杀,自己把敌军统帅头颅砍下之后高高举起,正兴奋大呼之时,却被告知自己斩的只是个小兵崽子,那丢人可真就是丢人丢到天上去咯。
见得夏寻下不来台,墨闲推过一杯清水,冷道:“喝口水吧。”
“额,好。”
口烦心躁,一杯清茶灌下肚子还不解渴,再倒一杯再喝尽,一口气连续喝了五六杯茶水,夏寻才歇了下来。
尴尬的情绪,这才堪堪消去些。
待夏寻停下手来,驼背老头伸过一手搭在他肩膀上,调侃般安慰道:“小娃娃啊,你想法是不错,九曲十八弯那一个是有理有据的…可惜啊,可惜你还太嫩呐,若想和你爷爷斗法,还是多练几年头吧。你那些小把戏,早就被他给看穿咯。”
夏寻在一愣:“他早看穿了?”
驼背老头笑嘻嘻问道:“可知道事前他是怎么给我们说的?”
夏寻侧脸看过驼背老头,好奇问:“他怎说?”
驼背老头拍拍夏寻的肩膀:“他说,你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能算其自然而不能明其自然,聪明反被聪明误,算得太深呐。我们这番和你碰面,你定然会一装腔二作势三唬人。把能确定事情都说在前头,以说人耳目。把不确定的事情说在中间,以微末之色去判断方向。最后把你迫切想知道的事情说在压轴,疾声厉色,放出纸老虎,唬人一跳。而你爷爷的对策非常简单,装聋作哑,我们只要不动声色,大可以当笑话看之,待三两个来回后你定当自乱阵脚,连对错都分不出来。”
“额…”
夏寻是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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