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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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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声语苍白没有丝毫感情,像提醒却更像是寒意冷彻的警告。

    夏寻思想片刻,道:“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会办到。我来是想提醒你,我欠你的只有这个人情,岳阳的债并不包含其中。待我还你这个人情以后,若机会适合我便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自个小心吧。”

    余悠然没思想便直接道:“你不会有机会。”

    食指摸上鼻梁,夏寻的笑色依旧清淡:“我很有自信的。”

    余悠然道:“我比你更有自信。”

    “额…”

    话,似乎被这两位暗藏锋芒的男女给谈死了,若在往下深说便会成为街上的骂泼。夏寻也意识到了这点,遂两手抱拳垫一垫,把话题止于当下。

    “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随时奉陪。”

    一人一句来回,夏寻稍稍左扯缰绳御马侧走数步没再继续往下纠缠,侧旁的墨闲饶有深意地看着宝蓝轻车之内,看许久他方才朝着那位与他同样冷漠的女子,说道:“一路小心。”

    墨言微微点头:“你也是。”

    墨闲徐徐把眼看向别去,遂苍白的纤手掀落窗纱。

    丝丝缕缕的晨光再次被隔绝于马车之外,也将里头与外头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淡蓝色的窗纱,随风起伏于温和的光芒中,如风平浪静的大海蕴藏着未知。就像墨闲、墨言两人的对话,虽然只有一句,但冷漠的话语之中却隐含像情侣一般的关怀备至。这使得高高翘起抖擞着身姿的狗尾巴草,都不由盛起了婆娘般的好奇心。

    夏侯不着声色地御马走过几步来到墨闲身侧,玩味着轻声笑问道:“诶,你们到底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哈?”

    墨闲用余光蔑视去夏侯,冷道:“不是。”

    “哟…”

    夏侯闻言一下子就精神了许多:“那我懂了。这娘们倒和你般配得很哟。要不你叫我一声哥,我倾囊传你我这些年风花雪月的心得如何?我一式狂龙可叫万花尽折,保准十拿九稳…”

    “滚。”

    夏侯话未完,墨闲脸色俱冷吐一字。

    可是夏侯却还不死心,继续调侃着一手勾搭上墨闲的肩膀,奸诈笑道:“哎,别害羞嘛。这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况且你若把她策反了,说不定她还能帮咱们顺手拿下那疯婆娘呢。再说了我看她模样也算过得去,冷是冷了点,但只要我教你几招保准让她…”

    “嘭!”

    “哒哒哒…”

    夏侯的话依旧未能说完,墨闲的脸色冷至极致。二话不说,左手成掌绽气芒丝缕朝着夏侯左肋就狠狠一掌拍下!结果一掌之下,毫无准备的夏侯是生生从马上被拍飞出去数丈远,直接摔一个狗吃屎。

    “我靠!墨闲我干你娘,你敢打我…”

    “候哥别冲动。”

    “我要弄死这个扑街仔!”

    墨闲下手非常有轻重,一掌打出虽看是凶狠,但实际根本没伤到夏侯分毫。夏侯一个鲤鱼翻身便跃起身来,当众丢这么大的脸,他拿能善罢甘休啊?两手抽起袖子就破口大骂就要找墨闲算账。幸好雷猛反应及时,当即下马就把他给拦住了,否则这对奇葩的师兄弟肯定得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笑话来。

    “我干你娘墨闲,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别逼我出剑…”

    “师兄你就让让他吧,他就这德性。”

    “你先让他闭嘴。”

    “侯哥你赶紧闭嘴。”

    “放开我,看老子不整死他!”

    “……”

    窗纱悠悠,是恋人的情丝。

    风儿微微,是无述的私语。

    外头吵吵闹闹,里头安安静静。

    宝蓝轻车内,纤细的手指极不自然地握成了拳头拢在袖子里,冷峻的剑眉生硬地肃起几缕皱纹,却怎也难以掩饰一颗正在慌乱的少女心扉。淡淡嫣红染上冷若冰霜的脸颊,恰如粉嫩嫩的桃花无惧严寒盛开在风雪之中。

    “这张嘴巴真惹人厌。”墨言冷漠说道。

    “他爹的嘴巴更惹人厌。”余悠然冰冷冷道:“不过他的倒话也有几分道理,你和墨闲的事,打算如何处理?”

    桃花开,桃花谢,言语间墨言脸上的羞涩逐渐被冷峻的风霜所湮没:“我不知道。”

    “可以考虑带他回纯阳。”余悠然道。

    墨言摇摇头:“他不会去,我也不会带他去。”

    苍白的手指微微弯曲轻点着柔软的白袍绒毛,像有思绪在斟酌着。

    想去片刻,余悠然道:“李白传他玉清玄明便有道归纯阳之意,七星已经无法让他更进一步,而纯阳可以。”

    墨言缓缓伸出手来,柔柔地按在余悠然轻点于膝袍子的手指上,道:“别算了,我不会勉强他做任何事,他也不会。”

    “为何?”

    苍白的手掌从墨言掌间抽出,余悠然极其难得地问了一个问题。

    墨言也缓缓收回了手掌,虚握在袖中:“你虽比我聪明,但这个问题和学识无关,所以你是不会懂的。”

    “哦。”

    冰冷应声,余悠然干脆地没有了下文。

    安静迅速转化为寂静,不大的车厢逐渐捆锁去一隅寒冷,宛如风雪飘摇的山野唯苍苍雪原,静冷无声。

    车外头…

    夏侯被雷猛强扯到路边,终平息了架势。

    墨闲闭目养神,夏寻无奈摇头,白绣、罗诀等人不禁好笑出声。
………………………………

第四百二十七章 天试规矩

    晨雾渐散,千里霞光化蓝天白云。

    日光清澈,露珠蒸发融入大地土壤,青草黄泥的清香逐渐被闷热的干燥所替代。黄雀移巢,大雁远飞,随着山口聚集起愈来愈多的考生,徘徊于溪边的麋鹿领着幼崽走向更远的荒林,安宁山野再难有昨日静恰。

    日上树梢,辰时临近,一尊使人由心感到恐惧的棺材方才姗姗来迟。

    细长的人影黑如墨染,由东而西缓行在斑斓的树荫里,如一缕无声无息的幽魂欲要伺机喋血。他那猩红的嘴唇酝酿着深沉的笑,步里行间幽纭锦靴在松软的泥土里踏一个个深陷的脚印。昨天,他虽只出手一次,却给以人深刻的恐惧。只是后来被夏寻的锋芒所掩盖。故今日,所有挡在他前路上的考生都识趣地退开数步,不敢靠得太近。顺着各方势力所让开的小道,古梵背着棺材默默走到了山口最前方,方才止下脚步。

    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那么默默地站着。

    辰时正,北官道黄尘忽起,滚滚数里…

    远远便可见得黄尘之中有无数骏马正奔腾而来。为首者身着黝黑钢甲,头戴黑魔冠,红焰长发蓬松,两眼孔武如灯,杀气腾腾。项下悬着一串拳般大小的骷髅尤为引人注目。此人正是今届天试主官,御林神将卷帘。除了换去一身战甲戎装更显神武以外,今日他身后还背了一方近八尺长两尺宽的镶金雕龙锦盒。虽然不知道里头装着何物,但由锦盒内散发出来的腾腾杀气来看,那应该是一把当世罕有的凶器。

    “御…”

    “哒哒哒。”

    万马奔腾,滚滚黄尘。

    枯木裂,疾风渐,卷帘神将领万余御林精锐如洪水倾泻由北道灌入山口东南的小山坡。万数军士分两路成雁翼散开,挺刀备守。没有废话,卷帘神将翻身下马,便由文官手里接过一卷明黄色的卷轴,然后转身迈步走至山坡顶,居高临下面朝众生打开卷轴便大声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试考题,群雄逐鹿!”

    “真是群雄逐鹿…”

    考题被道出,随之引起小小一阵碎语。但能看出,诸方势力对这个考题其实都并不意外。

    待碎语稍歇,山坡上的卷帘神将方才继续大声念道:“逐鹿方寸两万里,择两千四百人晋三甲,十八人登峰问鼎取菩提。三甲者可拜官我朝,亦可入通天三层取机缘。得菩提者,可登天任取一物。

    考场规文有七:

    一不可携骑禽赴试。

    二不可提前越界登峰。

    三不可冒犯巡逻考官。

    四金钟为界,考场两万里钟声鸣则缩地两千,钟鸣半时辰后仍逗留于界外者,皆视为淘汰。三声连鸣为三甲登峰时,九声连鸣天试结束。

    五灵玉为信,所有考生赴试前皆需前往监考处领取本命灵石,并登记入册。人死玉碎,人降碎玉,碎则泛华光为信,将有考官前去接应。

    六十日为轮,每隔十日方寸东西南北四道关口皆有粮草酒肉送入,届时所有考生皆可取之。

    七入得天试则自安天命,所有人等生死皆不受大唐法度律例约束。”

    念罢,卷帘神将收起卷轴,再扫眼场间上下,喝道:“天试非儿戏,以上规则你等应当谨记,特别是第五条,若遇险情可碎玉投降,或能苟存性命。现在你等便可从监考处领取灵玉,午时开考申时闭门,届时未入考场者皆视为弃权。”

    “……”

    说完,卷帘神将走下山坡。

    遂百数文官牵马出列,在附近御林军士的协助下迅速由马背卸下案台书册等物件一字并排于山口上下两侧。每张安排皆上座一名文官,文官身后皆置一赤铁宝箱,宝箱打开皆放满一颗颗拇指大小的玉珠子。珠子从外表上看并无特殊,只是玉色纯净想必也是价值不菲,这应该就是卷梁神将所说的灵玉了。

    “这和八十年前那届不一样呀…”

    “对啊,这届怎么感觉拿命玩似的?”

    随天试规则逐一公布,场间上下数里又再次生起碎碎细语。或寻思或疑惑又或了然于心,神色各不相同。极个别后知后觉还没找到势力归属的考生,显得特别急眼。某些只有几百号人马的弱小势力也开始有些慌了。

    “八十年前那届逐鹿群雄是在神器中进行,掌间天地受大能者控制,其间考生不存在被杀害的可能。但…但这届逐鹿群雄可是实打实的搏命呀。”

    西南侧小道边上,一处只有数百号人马的势力在听得天试规则后,顿时心儿就凉下了大半。他们的实力本就处于武试排名的末端,本想找强人投靠但又生怕被人利用,最后不得已才聚在了一起。而如今天试考题之严峻,进去了是生死相拼,对于他们而言那简直就是去送死无疑。

    “主官不刻意提醒了么,那碎玉可降,苟且存活。”

    “我想若万不得已,我们直接投降便可,应该还不至于到以命相博的地步吧?”

    一位较为乐观的考生像是安慰着说道。

    数百人中,为首者是名怀抱长棍的男子,他摇摇头,道:“不好说,他也只是说碎玉可降,待巡逻监考接应,但并未说碎玉便不可杀。如果真杀红了眼,你纵降,敌人想杀你依旧可以杀你,但你却不能杀他。”

    “这…”前者闻言,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无言以对。

    旁边另一人稍稍小声道:“真若如此,我们这几百号人可就很危险了呀。我们修为相对低微,而且人数又不成气候,只要入了考场必然会成为别人猎杀的对象。”

    为首者点点头:“是这样的。”

    “哎…完了。”

    先前最为乐观的男子得知要害之后,顿时成了只斗败的公鸡,整个人都垂头丧气的。

    “这下完了,我本想着入得武试三甲,还能拼拼运气再闯个天试三甲,可现在要拿命去赌,这是哪门子的国考呀?”

    “哎,我看我还是直接弃权吧…”

    男子说得丧气非常,但其实也不无道理。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能进入围天试就已经有相当一部分运气成分了。如今让他们以性命去赌天试三甲的几千个名额,这实在是赌不起的。沮丧的气氛顷刻便随着男子言语传散一隅,许多人都不得不考虑男子所说的事实,胆子小些的便已经生出退考的念头。

    “我想,我们或许还是有机会的。”

    为首者并未被沮丧的气氛传染多少,思量着沉声说道:“如若事不可为,提前碎玉又或遁逃出边界之外,如此便可保命。而且今届天试比的可不单单只是武力,修为高者虽有胜算,修为低者也不见得一定会完败。”

    垂头丧气的男子闻言抬头看着话者:“此话怎讲?”

    为首者道:“方寸两万里,考生十三万,大势比的是战法和战略,打不过躲还不行么?而且三甲名额有两千四百个,我们这数百儿郎大可与还未达到此数的人马结成联盟,共同进退。如此一来,即便我们被人盯上也有人能帮衬,也就有几分胜算了。”

    轻轻话语,如温暖的烟火,顷刻将场间方圆数十丈的沮丧气氛燃起了一丝丝希望。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向四周各处眺望去,其中一名少女走过两步来到为首者身旁,问道:“你想找谁联盟?”

    为首者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苦笑道:“谁都可以,只要不嫌弃我们就成。”

    “……”
………………………………

第四百二十八章 痞子招兵

    失望、绝望,又重新燃起希望。

    此时此刻,除了西南侧小道边以外,这三道颇有意思的情绪转变,其实也在方圆数里间,许多人的心里演化着。掂量至最终,绝大多数人都作出了和那位男子同样的选择。

    分散转化聚合

    考场规则公布后没多久,场间大大小小各方势力都开始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稍大些的势力派出人员前往对眼的阵营中寻找默契,稍弱的势力想攀附大势力为靠山不断四处游走,一些连台面都上不得的小势力甚至于当即散伙各奔东西。而更多的人则直接脱离原本的团体,投奔去更强大的阵营。总而言之,在这一场不论生死的国试面前,绝大多数人都睿智地寻求着最适合自己的解题方法。

    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属于例外…

    比如,背着棺材静站在山道口的古梵。他压根就没打算与人结伴,前前后后几波想邀他入伙的考生都被他一个血腥的蔑笑吓得退避三舍,之后便没人敢去找他了。

    又比如本届国考最让人忌惮的京都皇族一系。所有前去结盟的势力连那位龙公子的面都没见着便被打发走了。即便是前去投靠的考生,非冲天大成境以上修为者也一律不收,可谓傲得没边了。

    还有…

    “你好,在下乃西川唐门唐殓,可否能与姑娘说几句话?”

    “无话可说。”

    “额…”

    山口侧,宝蓝轻车旁。

    一位头戴鎏金锦冠,身着墨锦长衫的青年男子两手抱拳站在轻车边上。他本想西北侧那京都皇族乃大敌,大敌当前这车厢里的女子怎也会识趣不是?毕竟纯阳就千人而已,还能增添许多空缺。只是不曾想,他的来意都没道出,车厢里的冰冷气息一口便堵死了他的后路。

    唐殓不甘心,再说道:“大敌当前,我想姑娘…”

    “道生,送客。”

    “是,小师叔。”

    男子这回连话都没说完,车厢里的女子便直接把他的话给掐死了。

    坐在车前的小道人蹭着屁股走落马车,朝着男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笑道:“朋友,请自便。”

    自己有心相邀,却遭此无礼,男子很落面子,只是他脚下踩着的是纯阳地盘,故也不敢当下造次。思想片刻,他只好含着微怒掂拳,道:“告辞了。”

    “……”

    男子愤愤离去,小道人重新坐回道车上拿起缰绳把玩在手里,车厢内的冰冷声音再次传出。

    “道生。”

    小道人闻声询问:“小师叔怎了?”

    “再有人来,全部拦下。”

    “哦。”

    小道人点头应声,紧接着他扫眼隔壁不远处那摇旗呐喊的几十道魁梧身影,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他问道:“如果是有人来投奔呢?”

    “一律不收。”

    “额…”

    小道人犹豫着说道:“可是那些北蛮子在招人呀。”

    “与你无关。”

    “哦。”

    小道人无奈瘪嘴没再说话,继续静静把玩着缰绳,好奇地遥看着附近的热闹,一副很是向往的模样。

    所谓有例方才有例外,有例外方才有例同。

    很此间许多有实力的势力一般,趁着离开考还有段时间,夏侯领着白绣、罗诀、大小和尚等人在山道口摆下了档口,招兵买马。

    而且更加霸气…

    “噹!”

    “拳打南北好汉,脚踢东西翘楚。本届国考最强阵容,天罡地煞尽在我手!斩王境,屠真龙,横刀立马,谁与争锋”

    “兄弟要不要入伙?”

    “夏侯!?”

    “我靠!你跑毛线呀…”

    “兄弟…”

    “快跑!”

    “扑街!”

    一面大锣鼓,两面红联子。

    呱呱声叫,铛铛作响,豪气冲云霄!

    一书拳打南北好汉,一书脚踢东西翘楚,嚣张狂妄至极但字迹却歪歪扭扭如蚯蚓怎看都没那霸气。张狂的呼喊声似狂兽嘶鸣,伴随锣鼓声鸣响彻山道上下,格外引人瞩目。

    按夏寻昨夜说的,夏侯、白绣等七人今日净只负责招兵买马的事宜。这看是简单没多少难度,可真到落实时候,就真叫人头疼了。夏侯的张狂固然引来无数考生瞩目,但瞩目却不能转化为有效行动,每当考生见得那袭斯斯文文的青衫以及数百重装赴试的北人时候,便都不由得望而却步。

    更有甚者,撒腿就跑…

    “什么?夏寻的队伍?”

    “大哥,你别拽我,跟你们混我怕活不过明日呀。”

    “大哥,我家里就我这个独子,我要死了可就绝后了呀。您就行行扰了我吧…”

    “放屁!我们有悍将三百,尽是皇榜三甲猛人。天罡第一的古梵亦是我手下败将,君不见昨日三尺青锋斩王境魏严,一介出窍便可破大唐真龙?你跟我混,我保你…诶,你别走啊!”

    “救命啊!杀人啦!”

    “扑街!”

    “……”

    夏侯也是没脾气了,刚好不容易逮到个前来观望的落单人儿,怎晓得一听到是夏寻的队伍就像见鬼似的掉头就夺命狂奔,拦也拦不住。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是真纠结。

    夏侯无奈地朝着旁边的白绣做出个鬼脸。

    “我没辙了,你说咋整吧。”

    白绣歪着小脑袋思想片刻:“试试黄崎说的法子?”

    “抢人?”

    白绣摊两手,无所谓为道:“抢就抢,咋滴?”

    “……”

    夏侯鬼祟打眼隔壁的纯阳阵营。

    但见宝蓝轻车外,几名考生正围着那叫道生的小道人嘀嘀咕咕着,小道人一个劲地摇头晃脑,像是在拒绝什么。

    “呵,抢就抢,谁怕谁呀?”

    “罗诀,咱走。”

    夏侯也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朝着白绣身后的罗诀使去个眼色,罗诀当即会意。尔后两人便大跨步地朝着宝蓝轻车的方向行去…

    数十丈外,淡蓝色的丝带悠悠随风而动。

    小道人刚赶走几人,又来了几人…

    “几位朋友,你们不用再说了,真不行。”

    “哎喲,小道哥你们纯阳就千来人也不差我一个嘛,实在不行我给你牵马如何?”

    小道人没好气地瞪去话者:“你牵马那我干啥呀?”

    “那…那我给你斟茶递水也成,这茫茫山野每个人照顾也不舒服嘛。”

    “我要喝水伸手取就成拿要你侍候?”

    “劈柴烧火的人总要吧?”

    “劈柴一剑就成,何须要人?”

    “洗衣服可要?”

    “不要。”

    “那你们总缺什么人的吧?”

    话者是一名尖嘴小眼的矮小考生,看他那人脸贴冷屁股的态度,侧旁几名也是打算前来投靠的考生都不由得鄙夷起三分来。俗话说,做人得有骨气,国考能入三甲者有谁是泛泛之辈?可这尖嘴小眼的哥们却偏偏就这么不要脸,死皮赖脸地贴人家屁股儿,着实叫人轻视。

    小道人不悦地摇头说道:“不是我不可,而是我家小师叔说了,什么人都不收。你们就赶紧找别家去吧,别在这里赖着咯。”

    “别别别…”

    尖嘴考生一副赖死不走的模样。

    连连摆手道:“小道哥不瞒您说,我是文考进来的,别家都看不上我呀。您就可怜可怜我,帮帮忙跟余姑娘说一声咯。此大恩大德小弟有朝一日必以涌泉相报呀。”

    “哈哈!”

    考生话刚完,小道人没来得及回话。

    一声狂笑忽由几人身后响起,乍是把人给吓去一跳。

    回头看…

    “额…”

    但见笑者身材魁梧如熊,一根狗尾巴草高高翘起。

    此人不是夏侯,还能是谁?

    夏侯与罗诀行至宝蓝轻车旁,二话不说先是一人把守住一边。然后夏侯一手就揽住那尖嘴考生的脖子把他整个人都强行拽到自己怀里,贼兮兮地笑道:“小兄弟,怎么称呼呀?”

    “你…你是夏侯?”

    夏侯玩味笑起:“对,爷我就是夏侯。”

    “这…这…”

    夏侯显然已是名人,几位考生闻名变色,顿时回想起昨日的诸多骇事,不由倒退半步。被夏侯勒住脖子的尖嘴考生更是脸色绿成了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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