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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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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搭个帘帐吧,饭食后她们应该需要沐浴一番。”

    “嗯,好的。”小道姑应道。

    小道人没再说话,捧着料理好的牛肉便转身朝着宝蓝轻车走回去。

    为了防止雾雨飘洒到肉上,他特意将身子躬起遮挡着飘雨,细心非常。

    “咄咄…”

    “小师叔,肉好了。”

    至车前,小道人轻敲车门两响,然后打开木门。接着将盛满牛肉的瓷盘连同筷子一并递入到车厢内。待墨言接过瓷盘及筷子后,小道人再为难说道:“那些人身上都没备有米饭和蔬果,净师姐只能将就着用蜜糖调牛肉,恐怕味道会有些怪异。你们先试试,若做的不好,我再让师姐重新烧一份。”

    “恩…”

    墨言轻应声,端筷夹起片牛肉放置嘴里细嚼。

    试过味后,她侧脸看着余悠然说道:“味道尚可,你也试试。”

    “不必了。”余悠然冷淡回答三字。

    “额…”

    小道人更显得为难:“您多少都吃些吧。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段山路,若不吃些肉食充饥,您的身子恐怕受不得颠簸。若累乏出病来,可就不好了。”

    白纱轻飘,余悠然摇摇头:“没事。”

    或许是习惯索然,见余悠然坚决,小道人未再继续劝说。

    他悄悄看去身后正围坐在火灶旁的纯阳道众,想了想,然后小心问道:“小师叔,要不待大伙吃饱喝足便上路吧?此距徽山不足六千里,一路急行夜深时候便能到达。那里沃土数十里,应该能长许多果林草野,我们顺路采摘些,你也就不用挨饿了。”

    “不。”余悠然冷道一字,仍是拒绝。

    小道人不解:“为何呀?”

    余悠然道:“驻守徽山的人,应该此时才刚到,远还未把营寨建好。现在去夺,果实尚且青涩,非我所欲,食之无味。”

    “额…”

    小道人显然没料到,余悠然行谋原来还深藏着此等玄机。

    不愿连夜急行,忍着肚子的饥饿也到等到明日,原来只为等徽山那头的人把营寨搭好,再一劳永逸。知其因果,便再难有更多想法,小道人微微点头:“好吧,我明白了。”

    “那两位小师叔先歇着,净师姐已安排人在溪潭布置帘帐,不多时便能沐浴。”

    “恩。”

    “……”
………………………………

第四百三十八章 顺风千里

    “恩。”

    余悠然轻点头,小道人退后几步,重新关上木门。

    坐在车板子上,拿起搁身旁的牛骨架,便细细撕着肉丝吃起。

    而就在宝蓝轻车的对话结束后不久…

    稍远处,靠着小溪边的篝火旁,两道人影忽然站起了身子,急急忙忙地又离开了人群。一人前一人后,前人拉拽着后人,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动机。鬼鬼祟祟地走出许远,他们方才前后停下脚步。

    “你扯我干嘛,我还没吃饱了。”

    被拉拽着衣角的是位女子,面容较为普通,胖瘦适中略带着山野气质,和拉拽着她的男子一样皆穿着件粗麻布衣。普普通通的装容,唯两眼格外特别,透着难以内敛的精光,在黑暗之中宛如两颗明亮的星辰。

    “你别老顾着吃呀,机缘来了咱得抓紧呐。”

    “啥机缘喔?”

    身前男子,较之女子的山野淳朴气质更多一份精明,同样普普通通的容貌却长着一副让人惊讶的招风大耳朵。他偷瞄着宝蓝轻车的方向,压低嗓子说道:“纯阳那位小师叔饿了。”

    “靠!”

    女子顿时翻起白眼,像看白痴一般看着男子:“你有毛病吧?老娘自己还饿着肚子呢,她饿了关我屁事呀?”

    “嘘!”

    男子急忙伸出手指抵在嘴唇,做出噤声的手势。

    鬼鬼祟祟地四处瞧瞧,再低声道:“当然管你事呀。她不喜欢吃肉食,只喜欢吃蔬果,但她劫我们粮食却连半米饭都没找着,现在正饿着肚子呢。”

    “哦?”

    女子脑袋瓜很灵光,一听就明白了男子的话意。

    “你意思是咱们现在就给她找些蔬果来?”

    “嗯嗯。”

    男子点头,声更低三分:“不就是这样么?所谓吃人的最软拿人的手软,待她拿了咱俩的东西又吃下了肚子,那咱们再顺势投靠,她怎也得讲个情面不是?咱们修为不济,但也能有所长处,我想怎也能入她法眼吧?只要能和她坐在一条船上,我们就定能顺利入三甲,这买卖可是稳赚不赔的呀。”

    “那别废话了,赶紧走。”

    女子明意,非常果断,应一声便反手拽过男子的衣袖就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看得出,这对男女是真不看好自己所在的势力呀。自己都还没吃饱,就想着怎么走后门去讨好那车子里的女人。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宝蓝轻车距离这对男女所在的火灶足足有数百丈远,如此远的距离也就只有王境大能可以勉强听到声息,而看这男子怎也不像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货色,就更不可能是位王境奇才了。那他又是如何知道,宝蓝轻车里的所发生的事情呢?

    奇怪…

    时过半辰,雾雨渐小,乌云遮月。

    火灶边上的人陆续填饱肚子,打着饱嗝离开了位置。有人散步于溪涧,有人回到帐篷里酣睡,无论纯阳道众还是那些被抢去一半地盘的考生,都没再显露出多少敌意。两方势力,就宛如两条阴阳鱼,规矩在太极圆中,泾渭分明,少有交集。

    而待人差不多都离开火灶以后,深入密林的男女方从密林中急急忙忙走回。此时,他们的手上已然多出了两大包裹的野菜野果。在昏暗的夜色之中看不出蔬果的品类,但数量却绝对不会少。

    拧着两沉甸甸的包裹,男女直径就朝着宝蓝轻车鬼鬼祟祟地走去…

    “诶诶,你两干嘛?”

    打盹的小道人听得有脚步声行近,急忙睁开眼睛。当他看得行来的这对奇怪的男女,便当即质问了过去。

    “小道哥别紧张,别紧张,我们是送吃来的。”

    “送吃的?”

    两人行近,止步于宝蓝轻车丈余前,并将两大包裹小心放在地上。

    接着,男子稍稍躬身,和气笑道:“小道哥,我叫顺风,她叫千里。听闻车里的姑娘胃口不适,咱便到山里临时采摘回来些蔬果。这些是我两的小小心意,不知能不能让车里的姑娘满意。若不满意尽管开口,想吃什么说声便成,我两立马再去找别的蔬果来。”

    “额…”

    男子说得极其客气,小道人闻言不由得盛起疑惑。他谨慎地走前几步,蹲下身子细细检查去。但见两大包裹,一大包裹里装着满满的山野菜、地瓜、红薯等,另一大包裹则装着满满的桑果、凤梨等。水润饱满,显然都是刚刚采摘不久的新鲜蔬果。

    再细心查探一番,小道人并未发现异常,心中暗暗欢喜。

    他站起身来,便抱拳垫了垫,谢道:“多谢两位的心意,这些蔬果确实是我们小师叔所需,这礼我便替她收下了,实在感激不尽。”

    “不不不…”

    男子连连摆手:“不谢不谢,这都是我们应该的。”

    小道人没多话,弯腰便拿起两道包裹朝着西边的帐篷走去。

    “额…”

    眼看着小道人直接拿东西走人,男子顿时有些急了:“小道哥,那个…那个…能商量个事情不?”

    小道人站住脚跟,奇怪回头打眼问道:“何事?”

    男子尴尬笑起,一手拉着女子走前一步靠近小道人,细声说道:“小道哥,你看…你看我两能不能跟着你们一块走呀?车里的姑娘喜欢素食,而我两正好就是在山里长大的,最晓得哪能找到新鲜素菜野果。如此一来,她也能吃得安稳不是?”

    “这…”

    小道人听来,不免有些心动。

    只是看眼下两人言行举止都古古怪怪。而且明日纯阳的队伍便能抵达徽山,那里有足够的草野,要找素菜并非难事。

    想至此,小道人摇头道:“两位,实在抱歉。小师叔有言在先,不收编任何考生。所以我也没办法帮到你们。实在抱歉。”

    男子神情顿时萎靡:“真不能稍微通融下么?”

    小道人更坚定地摇摇头:“真不能。”

    “我们偷偷的,不会告诉别人。”

    “也不行。”

    “那我们跟着你们后头…”

    “你别说了,真不行的。”

    “……”

    小道人态度坚决,男子试探几句后便知道这事情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他毫无精神地抱起拳头,道:“那好吧,打搅了。”

    说着,男子牵上侧旁女子的手,便打算转身离去…

    “慢。”

    而正当男子跨开步子的时候,冰冷一字忽由宝蓝轻车内随风传出。

    慢之一字,冰冷如霜,却顷刻点燃了男子已经失望的内心。

    不等他有话,车厢内的女人便冰冷问道:“你们在偷听我讲话?”

    “额…”

    “不不不,我们没偷听,真没偷听。”

    刚燃起的火苗,再顷刻被冰雪浇灭,听得质问男女两人皆急声否认。

    车厢内的女人再问道:“那你们是如何得知我想吃素食?”

    “这…这…”

    男子显得慌张,想了想便连忙朝着宝蓝轻车抱起拳头,眼看窗纱,惶恐解释道:“姑…姑娘,您别误会。我们真没偷听。在下别无所长,只是天生耳朵好使,顺风可听千里外的微末声息,逆风可闻百里内的鱼跃虫鸣,所以便不小心听到姑娘你们的对话了。也才会冒然乘夜,采摘来蔬果。我们真的无意冒犯,真的。”

    不置可否,车厢内的女人没深究这个回答的真实性。

    她再问道:“今夜无月,林中漆黑,你们又是如何在半时辰内找得这些蔬果?”

    “这…”

    男子显得有些犹豫,他没回话先瞟眼身侧女子,见得女子点头示意,男子方才再说道:“我耳朵好使,千里眼睛好使。无论白日黑夜,她都能隔山林屏障望穿千里之内所有微小。在得知姑娘喜素食后,我两便御马疾驰方圆百数里,上树入地,替姑娘找来蔬果。”

    “你们修为如何?”车厢内的女人再问。

    男子苦涩笑起:“我们都是由文试登天的,修为年前方才破境聚元,实在让姑娘见笑了。”

    男子身旁的女子颇有主见,她似乎从余悠然那一句问话中听到了更多的含义。

    男子话刚完,她便急忙接着话尾补充道:“我两虽修为低微,但姑娘手握纯阳精锐,有高手无数,想必也不需要冲锋陷阵的猛将呀。而且姑娘自身算术过人,又是文试金榜状元,文韬武略尽集于鼓掌,就更不需要行军参谋了。可是,战机瞬息,十万火急,姑娘纵使精兵强将,算谋在握,百密之间总免不得会有遗漏。而我两,一人可听军情,一人可看战事,若能辅助姑娘左右,除了可以安排姑娘饭食以外,还能在战时为姑娘先人一步刺探情报。所以…所以…我这不是自夸,只是…只是我想,其中要害姑娘应该很清楚,所以…你收下我们,可真不见得是坏事呀。我们要求也不高,让我们进个三甲也就成了。”

    “你们师从何人?”

    冰冷的嗓音连番发问,不带丝毫情感,也让人完全感受不到车厢内的女人意欲何为。

    这回,女子没让男子开口,抢先一步便回道:“师尊深藏山林一生,不闻江湖庙堂风雨,我等亦不知其名号。此乃真话,我和顺风皆可对天发誓。但姑娘请放心,我们绝对不是任何一方细作。而且,凭姑娘算术,我们若是细作随眼便能让您看穿,必然十死无生。又怎会自寻死路呢?”

    “……”

    女子不卑不亢地说完,这回车厢内的女人便没再往下发问了。

    一时间,车里车外皆无话,唯清风带着余烟飘洒,车里的人在思量,车外的人在等候。等了一会儿,小道人见没自己啥事情了,便抱着两大包裹蔬果朝着西边帐篷走去。

    待小道人行出一段距离,车厢内才再次冷冷地传出霜雪来。

    “明日,辰时出发,随我奔赴徽山。”

    “这…”

    车外两人,闻言大喜。

    对望一眼,不敢自信。

    “我没听错吧?”

    “好,好像没有…”

    男子恍惚一阵,便急忙吵着宝蓝轻车的车厢,抱起拳头感激道:“多…多谢姑娘成全。”

    “去吧。”

    没多话,余悠然用极简短的两个字便结束了对话。

    车外的男女也没废话,两手抱拳再垫了垫,带着一脸无法抑制的喜色,便转身离去。

    车厢内,墨言从窗帘缝隙间收回目光…

    “难得看到你有见猎心喜的时候。”

    “奇人难得。”

    “是呀,千里眼,顺风耳。”

    “有此两人,明日恶战可免取徽山便如囊中取物。”

    “……”
………………………………

第四百三十九章 剑指徽山

    晨曦,阳光辉映。

    夜间的雾雨将桉林变得潮湿,清晨的太阳又将湿漉漉的潮气化作白雾,笼罩着人们的视野。辰时未到,当桉林的考生们还在呼呼大睡,纯阳的道人们便以有序地在小溪边洗漱整装完毕,然后骑上抢来的马儿,重新列队在宝蓝轻车前后。

    辰时到,马蹄声啸,大队出发…

    “他们是不屑与我们为伍呀。”

    “纯阳乃道祖,高山之雪怎会俯首黄泥?”

    “我还以为他们会来上一刀子呢。”

    看着随轻车徐徐远去千数白衣银剑,从帐篷里带着睡意朦胧走出的考生们,都显得很蒙圈。一夜细雨乘风来,朝雾晨曦迎阳走。纯阳的剑只在他们身上蹭了顿饭而没留下任何伤疤。是不屑出剑,又或是没有理由出剑。总而言之,这些考生是真看不懂那把银剑的意图。

    或许是层次不够吧…

    寒梅冷傲,向来花开于孤雪之巅,凡花又怎敢在极寒争芳?

    烈马牵车,千剑如龙。

    腾龙出林,长驱西南。

    经一夜歇息,无论马还是人都精力十足。

    一路狂奔,毫不停歇,如离弦之疾箭刺破山林,飞渡川河。疾箭所过,百兽奔逃,千鸟飞绝,临近势力皆惊恐。大势力者惶惶备战,小势力者闻声哆嗦,更有甚至直接遁逃不敢应其锋芒。

    纯阳出剑,剑指徽山。

    午时初…

    安塔山西去近万里路,徽山。

    徽山山险,方圆七里八峰相连成一回字。外围四里,四面山口,皆为坚石峭壁。内腹三里,平原广阔,适宜布军阵扎营房。进可攻退可守败可遁,乃难得的一处驻兵险地。

    昨日傍晚,一支由四千余考生所组成的联盟阵营,长驱万里遁入至此,连夜伐木开荒,在腹地建筑起一座座简易营房,而此时四面山口亦有烽火台、箭塔、战壕等拒敌手段正在相继布置。

    平原上,风吹草低可见骏马无数。数里连营成四方矩形布列,各方阵营中皆有一顶醒目的帅帐,数面锣鼓。四方帅帐围绕着一座将台而建,百数十面各色旗帜迎风猎猎。千数儿郎或磨兵或牧马,或搬运或打盹,散落在平原各处。外围四山岭之巅,遥遥可见,百座简陋箭塔,箭塔附近有人来往运送木材箭枝,亦有人驻守其间,警备森罗。

    “驾…”

    “哒哒哒。”

    东。

    一匹快马载人高举红旗,由东面山道疾驰而入。

    不多时,马过山岭驱入平原,直径奔至草原中央帅台之下。遂来人翻身下马,面朝着四位装束各异的男女急报道:“旗岭来信,纯阳千人御马疾驰西来,已距我军千里。剑锋所向,正是徽山无疑!”

    “再探。”

    “是。”

    急讯报来,将台下的几位男女并无太多惊色。因为这已经是第五份由前方传回的急报了。而在第一份急报传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猜测到纯阳出剑的意图。

    战事,一触即发。

    众人右侧,身着赤焰红袍的女子谨慎说道:“他们过安塔取马,在桉林过夜,不动声色。原来,真是奔我们来的。”

    “来又如何?”

    女子身侧是一位手执钢枪的男子。

    他的脸色同样谨慎,只是谨慎之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傲慢:“徽山各处险道,我们早已布防。弓弩箭支齐备,莫说他们只有千人,纵是皇族率军前来,我们也无惧可言。你们担心什么?”

    “别大意了。”

    “不是大意,是无惧。”

    “无惧也好,大意也罢,我们都要小心为妙。”

    侧边一位粗旷男子倚着将台阶梯而坐,手捧烈酒一缸及焦嫩羊腿一条。

    他看着执枪男子,絮叨提醒道:“圣人之后绝无庸者,虽然我们身后也曾有过圣人,但毕竟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千万不能小瞧纯阳那位小师叔。即便是夏寻这等翻云覆雨的妖孽,也不曾在她手上讨到过好处。而今,夏寻率数百人马便敢与八千皇族争锋,昨日一战更弹指间灭杀六百战骑,可见其谋略滔天。虽结果仍难料,但夏寻与皇族间必然会有一番龙争虎斗。而纯阳那位小师叔,既然敢率千人前来拜山,其战力绝对不能以常人衡量,我等更应步步为营。”

    “呵…”

    粗旷男子说得慎重,执枪男子则颇为不屑。

    “童烈,两军交战气势为先,如今还未交战你便自灭威风,是何等居心?”

    “我只是告诫你小心些。”

    “该小心的我自当会小心,用不着你提醒。”

    “呵,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粗旷男子同样回以冷笑,话说着他喝一口酒咬一口肉便转头看向别处,再无话语。

    “驾!”

    “哒哒哒…”

    没过多久,远处东山道间又有一匹骏马疾驰飞奔而来…

    “飞虎山来信,纯阳千人御马疾驰西来,已距我军八百里。剑锋所向,徽山无疑。”

    “再探。”

    时不过半刻,纯阳的奔马便以疾驰两百里路,攻伐战势之勇猛可见一斑。

    待报信人御马离去,执枪男子坚定地扫眼周遭几位同伴,狠厉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大敌当前决者生。纯阳既然奔着我们来,我们没理由退缩,你们可还有异议?”

    周遭既然互相交换去眼色,着赤焰红袍的女子首先表态:“我同意战。”

    “我也同意。”

    “……”

    两人相继表态,皆是决意一战,唯有倚靠在将台阶梯的粗旷男子一声不吭。执枪男子也加不理会,待两人表过态后,他接着决绝说道:“既然大家都没异议,那我等便唯有一战。敌军万里奔袭,锋芒虽盛,但路途颠簸,至徽山地界时候必然早已人马疲乏,这是我军不容错失的斩敌良机。所以,我建议,除东山以外,其余各山要道只需留百人据高点戒备即可,剩余人等全数集结于东山之外,布列攻伐大阵。待敌军至,我们即可先发制人,携全军之力倾巢扑杀。如此一来,定然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四千战一千我们拥有绝对优势,此战十胜不败。”

    “如此恐怕不妥。”

    前者话刚完,没做表态的粗旷男子当即插过话来:“全军集结东山,其他险关必然空虚,若纯阳不攻东山,反乘虚而入偷袭其余关口,我们便有覆巢之灾。”

    “呵…”

    执枪男子冷笑:“你顾虑的,我早已想到。所以我早已在徽山之外,百里方圆之内,埋伏暗哨两百。纯阳千数人马,目标之大,只要其队伍跨入徽山百里范围,我便能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他们若敢转道偷袭,我们便能先祭屠刀斩蛇,将其一刀两断。他们若敢分兵突破,我们便可兵化千百,将其一口吞噬。只要他们敢来,我就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话激昂,如风啸。

    话至最后更是一语定音,把将至的敌军一脚踩在地下,让人不得不信服话者的策略真能百战不败。

    女子与儒生皆暗暗点头,唯有倚靠将台阶梯的男子,愁眉不解。

    看得出,此间四人里,粗犷男子并没有多少威信,而执枪男子则是这个队伍的领头。为了能将力气使在一块,粗犷男子虽有不愿但也不好违逆,只能顺从。

    而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可笑…

    执枪男子话说肯定,可世事无绝对,另有新情趣。

    此间东去,七百里…

    “他们若敢分兵突破,我们便可兵化千百,将其一口吞噬。只要他们敢来,我就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哒哒哒…”

    千数白衣银剑御马疾驰化疾箭飞掠,烈马牵轻车,如镶嵌在疾箭上的宝石,尤其精致且醒目。

    七百里之外的那位执枪男子或许怎也想不到,他自以为天衣无缝可杀敌于无形的手段,在别人看来仅仅只是一个笑话。当他相隔数百里把话说出的下一刻,此间已经有人将他的话语,一字不漏地重复说去了一遍。

    “没了么?”

    “没了。”

    冰冷的嗓音由遮掩窗门的淡蓝帘纱之后传出,御马疾跑在宝蓝轻车旁的大耳男子随即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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