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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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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不得了。
猛将看小道人最多不过十来岁模样,小小个子能藏有多大力气?故有三分轻敌,并没有在意这一掌,只是下意识地将手中大刀握紧三分。但当小道人的手掌击上青龙刀柄一瞬间,猛将顿时肠子都悔青咯。
掌击刀柄,闷声不响,猛将瞬间感觉自己手间有一座大山,轰然压下!两手顿时被震得麻木生疼,胯下马蹄更深陷入泥地,而他那魁梧的身躯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就像一根硬邦邦的木头直接就被小道人一掌给轰飞了出马背。
“啧,太大意啦!”
“小心稳住。”
“哒!”
一个照面胜负即分,皇族一方将士纷纷惊呼,但小道人根本没有留给人任何缓息余地。猛将被击飞,他后脚再踮地,纵身跃起。凌空朝着随惯性倒飞的猛将,将突然变招蓄势的三尺银龙,由下而上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暴刺出去!
“噌。”
“莎…”
寒光一烁,如流星划过黑夜…
道袍随风落,三尺银龙顺势归鞘。
猩红的鲜血在空中飘洒如柔柔雨雾,细细洒落地上,把洁白的山茶花染上点点红斑。被击飞的猛将随惯性重重摔落到远处。急奔的战马似乎还没察觉到自己身上少了个人,一路急奔跑出百丈才缓缓停下步子,傻乎乎地回过头来寻找失踪的主人。
三剑…
小道人就只出了三剑。
一剑虚招封许盖后手,一掌突袭将人击飞,再一剑染血飘然落地。
干净利落,像杀鸡宰羊般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多余剑招。三招出剑,如穿针引线刺破手帕,在许盖的脖颈留下一道小小的剑口,并夺走了他的性命。
“啧。”
面对这样一个战果,柏凌云并没有感到意外。
又或者说,他早就已经知道这位小道人的强悍,所以他才在众将士中,挑选了许盖这么位实力偏弱的将领出战,目的只是想使人再试试虚实罢。而如今虚实探明,他心中的侥幸也已然彻底湮灭了。
柏凌云黯然神伤间,无奈地朝着身后的传令军士摆摆手,叹息道:“传令撤军吧。”
“撤?”
身为副将的尹天赐闻言疑惑:“凌云,如今我军形势大好,余悠然不过千人,直接杀过去便是,何须撤军?”
柏凌云没好气地瞪眼看去尹天赐:“形势大好又如何?难道,你愿意领军冲锋陷阵吗?”
“我有何不敢?”
“那你去啊。”
“额…”
尹天赐一时语塞,尴尬转眼审视向远处执剑拦路的小道人,竟忽然无言以对。
柏凌云黑着脸沉声解释续道:“此人名道生,想必你早有耳闻。莫看他年纪小,却是天赋异禀之辈,乃纯阳执剑阳脉传人。传闻他七岁时便能以空灵剑心,悟得镇山河。如今他十四岁,战力足以堪比一流宗师。只要有他在,我们便拿不下余悠然。你若想送死,我绝不拦你。”
“额…”
“可是…”
尹天赐吱吱唔唔,依旧不解:“可是我们有三千人马,士气正盛,碾过去也能把他们踩死在地了,怕他一个小道人作甚?而且你手上不还有千里江山吗?”
“哼,你说得倒轻巧。”
柏凌云更没好气:“我是有三千将士不错,但余悠然手掌的纯阳千阵可是好惹的?千里江山乃阵器,又哪能当战兵使唤?她在此布阵多时,其中必有玄机倚仗。我虽识得此阵破绽,但若无大将随军冲锋斩首,即便能胜也是惨胜。而唐门、安托山等鼠辈就在我们身后,我均若损兵折将过半,他们就敢一举杀出!再施一回渔翁得利!”柏凌云越说就越是来气,也不想再多废话了,狠狠一甩袖子,瞪眼传令军士:“你还愣着干嘛?赶紧传令呀!”
“是。”
传令军士吓得一抖,慌忙应声,转身挥起旗号。
退意已决,柏凌云的郁闷心情也稍稍缓和一丝。
他重新看向远处的余悠然,抱歉拳头垫了垫,远远喊道:“道祖纯阳,果然名不虚传,凌云今日厚颜领教,多谢余姑娘赏赐,他日必当如数奉还。如今天色已晚,凌云暂且告辞。”
“嗡。”
“莎…”
话说来,余悠然没搭理,重重奏下一根琴弦以收尾,然后直接挽起雪白的衣袖转身走上马车,掀开门帘再走入车厢。小道人从远处快步走回,收拾好古琴也坐上马车,握缰绳驱马离去…
遂,纯阳千剑领人马归徽山。
柏凌云带兵原路折返。
………………………………
第五百三十章 血染沙盘
天谴金雷忽降世,方寸万里破天惊。
历来天试国考都本应群英荟萃,各路豪杰大显神通。但今届国考却尤为特殊,不知是巧合还是必然,几乎所有耀眼的星辰,所有值得被记载的事情,全都集中发生在方寸山脉的西考场上。层出不穷的战报,看得人眼花缭乱,*迭起的剧目,更使人应接不暇。而昨夜的天谴金雷,就更是将天试的波澜推上了一个崭新的*。伤势未愈的柏凌云遣出皇族大军,以必杀之心千里截杀夏寻未果,余悠然携纯阳千剑横空出手,布局茶山。两强相遇,交战一个回合,即以皇族损将一人而分道扬标,将杀局止于当下。但…
这并不能有效阻止一场惊世骇浪的进程。
因为,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许久。
栽培二十载的种子,也是时候开花了…
翌日,晨。
阳光明媚,微风吹来一阵清新。
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
只是,今日无论何处,气氛都显得格外阴沉。
因为,自一代剑神吕奉仙隐遁人世之后,世上便再无诛仙之名。而如今,随着昨夜发生在融天岭的诸多奇闻异事,被各方信鸟陆续送出方寸。时隔二十载,诛仙二字却被人以与众不同的方式,重新载入史册,继续书写属于它的辉煌。
“啪啪。”
长安,北郊城外。
蓝天白云间,古拙雄奇的猛禽逆风展翅,载着位神色匆匆的黑甲兵士越过高耸的城墙,急急忙忙地降落在一处人迹罕至荒林。
荒林茂密,覆盖着厚厚的野草,苍劲翠绿的松树,高傲的挺立在野草中。山风由西往南,松涛声阵阵,拍打着来人心扉,不禁舒畅开怀。尽情呼吸着风里甜甜的空气,宛如痛饮了一杯浓浓的葡萄酒。如此怡人的山林秀色,本不该被繁华所孤立,之所以人迹罕至,也并非长安城里的百姓孤陋寡闻,反倒是只要在长安居住的人,都知道这里。而正因知道,所以才少有人敢来罢…
因为,此地名天狱林。
乃大唐朝廷收押极恶重囚之地。
方圆二十亩铁树皆为阵基,东西南三面置杀阵二十七,暗中布机关无数,看不见的密林中更有四千重兵把守。
擅闯者,皆毙。
“哒哒哒…”
古拙雄奇的猛禽收拢羽翼,由天而降。骑禽而来御林军士急忙从鸟背跳落,然后从怀里拿出一面黑铁虎头腰牌,高高举起。再沿着林中小径一路急行而入。巡守在林中的兵士见得来者手中腰牌,皆远远谨慎审视一番,而无阻拦。
遂深入,林木逐渐稀疏,鸟雀再无踪迹。
直行数里之后,视野阔然开朗。林腹之中,赫然建有一座恢恑憰怪的建筑。其独特之处在于它完全异于寻常,是往地里倒着铸建的。方圆数里地被人力掏空,以黑泥砌墙,钢铁作壁。纵深百丈有余,由上而下逐渐缩窄,每五丈为一层,由八十一道回廊相连,挖无数洞窟,就像一座倒嵌在地里的金字塔,也像一个巨大的蚂蚁巢穴,诡雅异俗。
地殿东南面矗立有一尊黑岩石碑,石碑上书血淋淋的二字…
……天牢。
御林军士沿着回廊一路急步往下…
当走至地下十八层,他忽然转向左拐,走入其中一个洞府。
入得洞府,方知这天牢果然名不虚传,真内有乾坤呀。但见洞内没有室,只有十八条一眼看不见尽头的石道。石道内每隔数丈便置有一盏长明灯,将墙壁的黑铁石照得亮堂堂一片。每道分岔皆极多,乍眼看去都各不相同,活像个迷宫。御林军士仿佛已来此许多回,想也没想便沿着右数第三条石道进入。一路急行所过,处处不可思议。暗道左右建有药房、军械库、会议厅、藏书阁等等耳室,不时有人来往,就是没见着所谓的牢房和囚徒。
兜兜转转许久,不知深入山中几许,御林军士最终在一处耳室停下了脚步。
“龙将军。”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
耳室偌大,上下足有数十丈。
地面铺有一张不知从何种猛兽身上剥离的皮毛,褐黄明亮,柔软舒适,如铺垫着一层鹅毛。室内四面铁墙分别雕有四幅恶鬼炼狱图,图上魔鬼数之不尽,皆面相狰狞,互相撕咬,似要从墙里挣脱出来。中央摆着一方数丈的沙盘,沙盘分别由青蓝红绿紫黑六种颜色的沙子组成,除了沙子以外便别无一物了。
而此时,沙盘四周已有十余人团团围站着。有着战甲者,有着肃袍者,亦有着官袍者,着装各异,但从他们的装束不难分辩出,这些人应该都来自于大唐朝廷各个权力机构的官员。而其中一位身着御林神将战甲的中年女子则很是眼熟,细细回想,那正就是夏渊南下入长安时,领军阻截的御林神将兼任天策左将军……龙葵。
“莎莎…”
御林军士把背在身上的包袱取下,走过几步,双手呈于龙葵:“夏寻、墨闲、墨言、雷猛等三十六人血肉皆在此。卷帘将军说,一切皆在掌控范围中。若有必要可以奏请陛下,暂停天试。若有把握,可遣军入方寸将人控制。”
“恩…”
龙葵没太多表情,一手接过包裹,然后把包裹放于沙盘的边沿解开。
但见包裹之内大大小小分别装着数十个瓶子,每个瓶子上皆别标有夏寻、墨闲等姓名。
“都准备了?”
“嗯。”
龙葵扫眼对头的一名老者问去,老者默默点头。
遂,龙葵首先拿起标记有夏寻名字的瓶子打开,将装在里头的血粉直接倒在沙盘中央…
“恩?”
“没反应?”
“是往生盘居然失效了?”
血粉洒落,在沙盘中散发出淡淡红光,但很快的,红光便暗淡了下去。血粉也化作一缕烟雾化散无踪。围站在沙盘左侧的几位身着白鹤红袍的官员不禁生起诧异之色。
送来包裹的御林军士赶紧解释说道:“夏寻的血取自于翰林院的千里江山,距夏寻受伤已有十日,或许是他的血失效也不定。”
“不。”
龙葵摇摇头:“往生盘乃天机仪,每动用一次皆须耗费大量龙脉灵石,它能噬血寻踪,也能噬血定往生。只要是血,即便搁置百年成灰烬,它都不会出错。”
“那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解释?”西南侧的一位素袍女子疑惑问道。
“无需解释。”
“他体内遮天乃数位圣人联手封印,故往生盘无解。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话说着,龙葵没在理会旁人,随手拿过标记有墨闲、墨言名字的瓶子分别打开。她先将其中一个瓶子里装着的鲜血倒下沙盘。
“莎…”
鲜血浇落,沙盘顿时大变。
浇落的鲜血宛如一滴极浓的红墨水滴到了一碗清水中,瞬间化开,朝着沙盘四周迅速蔓延开去。短短数息时间,数丈长宽的沙盘尽染鲜红,红得如血染,使人触目惊心。奇异的现象维持了近十息时间,鲜血方才逐渐化作青烟徐徐散去,沙盘重归原来模样…
“……”
众人脸色剧变,皆难看至极,但一时间却也没人有话。
待血色消尽,龙葵再将另一个瓶子里的鲜血浇落沙盘。而同样的奇异现象再次发生,一缕鲜血染红数丈沙盘,维持十数息时间遂消散…
“莎莎…”
事情发生到这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非常明确的结果。
虽早有预料,但此时室内众人依旧是被惊骇堵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龙葵也没就此停下手中动作。她放下倒空的三个瓶子,又从包裹里仔细挑选了八个瓶子,再分别把装在瓶子里的鲜血逐一浇落沙盘…
而类似那满盘染血现象并没有再次放生了。随后八次浇血,最多也不过蔓延开去三尺有余而已,更有甚者连三尺都不到。
待将手中瓶子全数倒尽,再随手放回包裹里。
龙葵平淡说道:“好了,剩下的就不用再推演了吧。”
“事实胜于雄辩,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你们需要接受的现实。诛仙之魂已经伺机降世,虽然潜伏之期未过,但所剩时日确实已然无多。该如何向陛下交代,想必你们心里有数。”
龙葵这一番话,显然是朝着此间几位红袍官员说出去的。因为待话说出,这几人乌云密布的老脸上都不同程度地皱起深深一层褶子,那一个是苦巴巴的为难呀。
“小葵…”
站在龙葵身旁的是一位身着黑虎战甲的彪形大汉,稍稍侧目,谨慎问道:“如此说来,此事已经座实了?”
龙葵瞟眼话者,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血漫沙盘,生命永恒。在这世上连仙人都会羽化飞升,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长生不死?”
“可是剑也会生锈的啊。”
“问题在于,他们不是剑,是剑魂。”
“额…”
彪形大汉随之脸色凝重至极。
“诛仙已重临人间,难道他真的要回来了么?”
“废话。”
“……”
………………………………
第五百三十一章 诛天血誓
醉仙楼,穹顶。
登高远眺,可俯揽人间。
凭栏前,黄家的老太爷捧着刀,细眯着老眼。
神色虽然无波澜,但熟悉这位老太爷的人,都不难发现他眉宇间正藏着一缕若隐若现的愁思。不知道多少年了,自从老友陆续远行隐退以后,他便不曾再有过这般犹豫的状态。把刀沉思,思的是过往对错,也是未来的抉择。思绪如乱麻时候,刀或许就是最趁手的工具。
“莎…”
枯槁的老手,轻轻抚摸着金光灿灿的刀身,就像爱抚着自己的妻子,充满细腻的柔情。在老太爷身前,正放着一副长长的卷宗。万余蝌蚪小字将昨夜发生在蝾螈泽的一切,尽数记录。使人看之即如身临其境,惊心动魄的同时更惊骇不以,又或从容依旧。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
“……”
黄崎恭恭敬敬地站在老人身后。
其实他才刚到这来,而来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就被他爷爷先一步抢了台词。
黄崎尴尬地笑了笑:“那我该知道啥事情?”
老人道:“你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不该知道的便无须知道。”
“呵呵…”
笑色苦涩三分。
和夏寻了解北茫那位大谋者一般,黄崎同样很了解这位黄家的老太爷。他人如刀,刀法最讲究的就是狠劲。这老太爷认死的东西,无论是谁,用什么办法,都别想让他吐得出来。
黄崎无奈摇摇头:“难怪真武那位老奶奶整天喊您老狐狸,老狐狸的,连自己孙子都要诈。您这可不厚道哟。”
老人轻轻把刀放回刀盒,再用金丝棉布将刀身盖上,合起盒子。
“我是为你好。你头脑精明,心有猛虎亦可细嗅蔷薇,是行商的好料子。可惜,你无修行的天赋。若强行为之,必适得其反。你能好好将黄家这份家业发扬光大,我便很欣慰了。江湖朝堂的事情,就止于你爹爹这一代人吧。你就不要再往里头伸一只脚了。待我百年归天之后,你就替我亲手将屠龙送回风谷。霸刀那群小子,谁有本事,就谁来掌刀吧。这也好绝了你的性子。”
“额…”
老人的话说得很轻,但话意却沉重无比。
屠龙宝刀历来是黄家镇住至宝,可少有人知,此刀并非黄家的刀,而属风谷霸刀。数百年前,黄家始祖师出风谷,后娶霸刀山庄庄主独女,继承了霸刀庄主之位,方掌得屠龙。在黄家始祖百年仙逝后,霸刀山庄才传归于柳氏后人。而黄柳两家的渊源,则延续至今。黄家掌着霸刀的刀,霸刀握着黄家的财,唇齿相依三百余年。
而如今,黄家的老太爷想把刀还回去,这隐隐就有着让黄家割离江湖的意思了。
黄崎听来随之就收敛起了脸上的笑色。思量片刻,他稍稍把话风转回正题问道:“这么说诛仙真的要重现人间了?”
“……”老人不答,自顾自地整理着刀盒。
黄崎再试探着问道:“奉仙爷爷隐世前曾说过。待诛仙重铸,阴阳重逢时,便是他归来弑天日。按这推算,奉仙爷爷应该也快要回来了吧?”
“他早就回来了。”
“啊!?”
老人突然放来一话,即刻就把黄崎惊得整个人乍起。
“他…他早回来了?”
“那…那…他在哪里?”
黄崎显然被吓得不清,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老人缓缓转过身,提起枯槁的老手,鼓励般拍了拍黄崎的肩膀。
语重心长地说道:“他在哪里,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这都不重要。因为这只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恩怨,与你无关。但你若想趁机布局,可就得要抓紧了。夏寻授你的只是一方世界雏形,里头的框架细节都需要你自己谨慎处理,一丝不能有误。倘若有朝一日,我能看到,我穷极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在你的手上开花结果,那我也能含笑九泉。崎儿,你且切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你的能量越大责任便越大,就更应如履薄冰。毕竟属于我们这代人的时间都已经不多了,剩下的便都是你们的。“
“……”
话语深沉,饱含玄机。
使人难听得懂其含义…
没等黄崎把老人的话理解得通透,老人双手挽在后腰,便越过黄崎朝着楼梯蹒跚走去…
“他早就回来了?”
“与你无关…”
“……”
老一辈的人似乎知道许多事情。
也似乎隐瞒着许多事情…
他们到底知道什么?
醉仙楼下。
笼罩着历史的浓雾被一击惊雷轰散。
不该看到的,或许就是该看到的,都逐渐浮现在世人的眼前。
二十年前,一代剑神吕奉仙飘然隐遁人间,糊留下一句隐语,给世人带以无限想象。“诛仙重铸,阴阳重逢,吾当归来再弑苍穹。”话语简短却蕴含无尽杀机,它就像一把归鞘的利剑,伏藏百年静待喋血。世人将它演化成数之不尽的猜测,最终又因为人间繁华与喧嚣,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而今日,诛仙二字随蝾螈泽事发再归人间,理所当然地便成为了醉仙楼今日被人提及最多的词语,从而衍生出无数思绪。
是期待,也是茫然,更是畏惧与恐慌。
“错不了!”
“一定错不了!”
“诛仙,一定是诛仙!”
“你们看,剑出七星,道归纯阳。临渊阁早就对这墨闲、墨言两人有所猜测了,不然他们不会如此备注这段话。而且真武山武考,墨言、墨闲双剑合璧五十息斩杀魏严,这是一个大境界的跨越。他们一出仙行一出岳阳,相隔数千万里从未相见,不可能有如此默契,更不可能有此威能。他们一定就是诛仙的阴阳剑魂!”
“……”
覆盖真相数十载的谜团被人以最粗暴的方式野蛮掀开,拍打起满堂惊涛。纵是传菜的小二也不禁愣了神,停下了脚步。许多人重新翻开月前由临渊阁书写的皇榜,才穆然发现,临渊阁其实对此事已有所提及。只是证据不足,写得含糊玄乎,当时被人误解罢了。
堂中一位绣衣女子并不同意此说法,手握瓷碗,生说道:“如果真是诛仙,他们的战力远不至于如此。诛仙乃仙神器,凡人持剑亦可弑苍穹。杀魏严只需一剑,天谴金雷更难对他们造成伤害,又怎会落得被柏凌云千里追杀的下场?”
“额,这说法也有些道理。”
“对呀,若是诛仙,怎会如此孱弱?”
“……”
女子言之有理,此间食客皆暗暗点头。
其实他们并非认同女子的说法,只是此事太蹊跷。毕竟当年那把神剑是连苍穹大道都能斩出一道裂缝的,斩杀圣人更似如快刀切白菜,何至于杀一个王境大能都要花费五十息功夫?
“祈帮主的说法恐怕有些误会。”
东南侧的一位食客想得似乎更深一层,他犹豫着说道:“诛仙能斩天,杀魏严必然不废吹灰之力。但你们别忘了,此诛仙非彼诛仙,此乃剑魂而非剑躯。当年吕奉仙逆天伐道,天机菩提被迫出手,降下仙人雷罚将诛仙剑心连同吕奉仙的道心一同粉碎。当时诛仙仅是七星融合剑魂而成,仙雷之下更只剩残魂数缕,后来阴魂被神算收归仙行,阳魂被吕奉仙藏在七星,便再无下落。纵使二十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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