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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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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说来就话长了。”
夏寻稍稍回头,瞧了瞧正在看着天空发呆的夏侯。而后,他又垂头丧气地学着夏侯的样子,转头看着蓝天,那一个是心事重重呀。
想了许久许久,
夏寻方才淡淡地继续说道:
“这事,还得从我们那村子说起了…”
“恩恩。”芍药点头。
“你知道的,我爷爷是咱们村子的村长。在咱们那儿,他说的话儿是比啥子都管用。”
“也不知道在多少年前,他就立了那么些奇怪的村子规矩。而其中一条,就是专门针对咱们这些小娃娃立下的。
叫不入天启,不出夏村。
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娃娃想要出村玩呀,就必须得先踏入天启境咯。若入不了这天启,那一辈子也就别想出村子了。其中的原因,你应该知道,我也不多说了…所以啊,这么多年来,我们那村子就没几个人能在二十岁前,出去外界游历的。所以,也就没啥子人,知道我们村子的动向了…”
说着夏寻转头看着芍药,自嘲一笑:“我也一样,一直在那巴掌大的村子,把我给困了十多年。要不是机缘巧合,我都不知道还要在那呆多久了…”
芍药饶有兴致地眨着眼睛,以示明白。
接着,夏寻又瞟了一眼夏侯,继续说道:“而,夏侯,则是我们那村子里头,唯一的例外。”
“他像西瓜这么大的时候,便被我爷爷令吕道长带到了岳阳,跟着七星那几位院长,入世修行,一直到现在…”
“为什么呀?”芍药眨着眼睛,好奇地幽幽问道。
“因为…他修行的功法是《龙象意》。”
夏寻伸出两根手指头,掰下一根:“这龙象意呀,其实是两种功法来着。一个是修龙行意。”
再掰下一根手指头:“还一个是修象形意。”
“这象意呢,夏侯是承他爹爹《象踏》一脉的。而那龙意呢,则是我爷爷额外加载到他身上的另外一门功法了。
据爷爷说,那功法不得了。承的是蓬莱武脉,名曰《龙腾》,修至极致可以肉身成龙,证长生天道,不死不坏。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么夸张,咱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门功法,咱村子从来都没有人修行过。即便是夏侯他爹爹,以前年轻的时候,尝试了许多年,也没修成。
所以呀,我爷爷当年,也是没办法了,才把夏侯送到七星院去修行的。为的就是想通过西楼压着的那道龙脉灵气,好让他感悟些天地大道又或地龙意境什么的。看能不能碰到个狗屎运…
结果,夏侯也确实天资过人啰。据说,在他入七星修行的第二个年头,他居然真就凭借着那龙脉的契机,生生领悟到了那功法的真谛,从而破入御神,化出了龙形。
所以自那以后起,他便是咋村子,唯一例外在外头修行的娃娃了。”
听到这儿,芍药微微一笑:“这么说,当年七星那几位院长,一定是给他开了小灶咯。”
“额…呵呵。”
夏寻有些尴尬地刮了刮鼻梁:“那是肯定的咯…
不过这也是常理了。不然上次我遮天破了,几位院长也不会这么随意地,就把我放到西楼里养伤了。”
话无须点明,芍药也就清楚里头的说法了。因为,七星院和北边那条村子的关系,是整个大唐都清楚的事情。若想要动用里头那些玩意,那不都是手到拿来的事情么?
芍药轻笑道:“那之后呢?”
“之后呀…”
夏寻顿了顿,寻思片刻:“之后也还好咯。我爷爷只是要求夏侯每隔年把两年便回村子一趟,检验下他的修行状况而已。
只不过,直到上一次,也就是上一年入春的时候。
吕道长带着墨闲师兄和夏侯回咱村探亲。那一探,就给村里的几位长老,和我爷爷探出大问题来咯。按理说,以夏侯的资质和悟性,十九入天启那是必然的事情。可是,他那一次回来,修为居然还停留在冲天巅峰,并没有一星半点破境的迹象。
这下子可把夏侯他爹给惹怒了,拿着皮鞭子在他们家足足抽了他三天三夜。”
最后一话,夏寻特意加重了语气,说得是让听者身临其境,乍起一身鸡皮汗毛。
芍药不由小小地打了个哆嗦,幽幽道:“打这么狠呀…我记得我小时候偷懒,最多也就挨先生两把子木尺而已…”
“呵呵。”
夏寻想着想着,轻声一笑,看了一眼身后冷淡直立在大雕上的墨闲,说道:“他是被墨闲师兄还惨了。”
“啊?”芍药不解。
“这不能怪我。”
身后的墨闲,似乎一直都有在留意这边的对话。在芍药发出疑问后,他便第一时间,冷淡地开口说道:“当你们村子那几位,把我请到屋子里头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问我,我也只能如实回答了。所以,这事不能怪我…”
墨闲非常难得地说了一段长话,来为自己解释。但,芍药还是没听懂他想表达的意思:“他们问你什么问题呀?”
“夏侯近两年来,最经常做的事情是什么。”
“你是怎么回答的?”
“醉今朝,喝花酒。”
“呵呵…”
墨闲这冰冰冷冷地六个字,是顿时惹得芍药忍不住,小手虚掩小嘴,一阵偷笑。
不过,这也难怪。
在那等严肃的情况下,墨闲居然一点弯子都不转,就这么直愣愣地给出这个荒唐答案。这场景想想都让人觉得好笑呀。
待到芍药笑过一会后,夏寻才接过话来,继续说到:“所以呀,夏侯就因为这个,被他爹狠狠地吊打了三天三夜,那狠劲,是吓得连吕道长也不敢上前劝阻救人。后来,还是我爷爷见打得差不多了,才去把他给放下来的。
我爷爷说了,他那是入世修行,修入温柔乡里去了。这是人之常情,所以打个半死就成,不能打废了。以后还得留他在村里子闭门思过,什么时候破了这天启境,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离开咱村子。”
“可是他现在也没破境呀,他不也出了么?”芍药眨着眼睛,不解问。
“耍无赖,当然就出来了咯。”
“耍无赖?”
“对呀。”
夏寻笑道:“他是离不得,这外头的花天酒地的…”
“自打那以后,他就天天跟着村子里头的小娃娃,瞎溜达。什么事儿都摆弄,就是不修行。待到他爹要拿鞭子来打他咯,他就就地一趟,拿出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打他,他就喊,不打了,他就继续瞎转悠。反正,他知道那鞭子肯定是抽不死他的。
就这样,他一直溜达了四五个月。而,吕道长带着墨闲师兄也跟着在我们家和夏侯家,叨叨了四五个月。最后,大家都被他们给整烦了,见这事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弄不好,还可能会把夏侯给耽误了。这无奈之下,我爷爷也只能决定放人了。只是在离村前,让我也跟着去,给他把把路子啰。”
“你是夏侯的引路人?”芍药问。
“额…呵呵。”
夏寻尴尬地傻笑一阵:“勉强算吧。”
芍药略有所思,好像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一般。
“很奇怪,为什么我爷爷会突然安排我给他把路,对吧?”看出芍药的心思,夏寻笑问。
芍药轻轻点头:“对呀,这未免突然了。”
夏寻微微抬头,看着芍药的脸庞,得意说道:“因为,吕道长呀…”
“吕道长在那死缠烂打的几个月里,叨叨服了我爷爷,让大胖和西瓜跟着他到岳阳入世修行。
而,大胖、西瓜两都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又是他们的引路人,那我也只能死皮赖脸地跟着出来沾沾光咯。同时,顺带也好把夏侯给看住啰。”
“你就是这样跟着出来的?”
芍药很是怀疑地看着夏寻:“你是隐爷爷的独孙,你要出村,恐怕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吧?而事实也是这样,你来岳阳才半年不到,这儿被你惹了一个遍了。所以,你肯定还有话没说吧…”
“额…这么聪明啊。”
夏寻一愣,他没想到芍药会这么聪明。从自己短短几句言语中,便能感觉到反常的端倪来。
确实,
这里头确实不是像他三言两语说的那么简单。因为,在那几个月的事情,他少说了一个更重要的主角。没了这个主角的戏份,整个故事都显得那么地轻飘了。
那主角就是,他自己。
若非,他耍了小伎俩,勾得吕随风上了他的贼船。若非,他哭爹喊娘地,也跟着闹了几个月。若非,他闹得连那村子的祖宗祠堂,都差点给弄没了。若非,他摸准了自己爷爷的心思,摆下了一道围魏救赵。若非,那老人也曾有这般打算…
若非,没有这么多诡计百出的若非。那他是压根不可能跑得出,那条恐怖村子的。这里头的酸甜苦辣呀,估计也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但,这都是些糗事。
这能在自己的小情人面前说道么?
肯定不行,
这是自尊心使然。
“呵呵。”
于是夏寻呵呵干笑几声,就连忙绕开了话题。
“这个不重要咯…”
“其实,也不简单的。在离村前,我爷爷可是把话都给咱们说死了的。”
说着,他又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约法两章,一破境,二娶媳…”
“这第一条,说的就是夏侯。若他回岳阳后的半年内,破入不了天启境,那咱们就得乖乖回村子里呆着…”
“这不还没有半年么…”芍药道。
“哎…自作孽,不可活咯。”
无奈一叹,夏寻没好气地,朝着身后不远处的夏侯,瞟去一眼:“但是,在年前冬末。他为了不回村过年,就已经修书北寄了。说是自己破关在即,耽搁不得这点时间。”
“他骗人了呀…”芍药稍稍诧异。
“对呀,你说头疼不?”夏寻无奈说道。
“他若被抓回去了,我和西瓜他们也跑不掉…”
“……”
芍药轻轻皱起眉头,有了些些委屈的表情:“那来的这位,可有情面讲?”
夏寻看着夏侯的眼神,更加郁闷和无力:“要其他人来,都能讲讲情面。但,这次来的人,一定没有情面可以讲。”
“恩?”
“因为,来的人就是夏侯他爹…”
“象王…夏渊!”
“……”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听雨摆渡
城西,
“啪啪…”
云悠悠,荡悠悠。
酌酒泛舟,碧波涟漪。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听雨,湖畔。
一尊极具奢华的黄金大辇,靠着柳树树荫停泊着,数十位带刀金甲人肃立不动,守卫周遭。明丽的暖阳随风拂柳,金灿灿的甲袍反金光,反得直让路人亮瞎了眼睛,亮得黄鹂换柳鸣,鱼儿潜水游。这是那嚣张,正在惊吓…
而此时,
那尊静静停泊在湖畔的黄金大辇里头,并没有人。它的主人,在前不久,便拖着那庞大的身躯,登上了那艘游湖的花船。
而现在,他正在那碧波荡漾的湖心中,随风摆荡着…
“哗…哗…”
碧绿的湖水,涟漪扩散。
惊走的白鹭,徘徊云天。
偌大的花船里,此时此刻,只坐着两人儿。没人掌舵,没人扬帆,船体却无风自动,悠悠向西摆渡,很是神奇。
一位美妇人坐船沿。
娇柔妩媚,丰韵娉婷,淡紫色的霓裳羽衣,困不住她胸前的两只白兔,漏出一线诱人的细沟。淡施粉黛,藏不住她的妖艳。那一抹嘴角的微翘,煞是撩人心肺,让人忍不住徒生邪念。
“莎…”
“哗哗~”
玉手从桌上抓起一把鱼料,轻轻挥洒出船窗。晶莹莹地鱼食,如繁星落水,顷刻便引来一番百鲤争渡。
“这么大的一块蛋糕,你就不打算给他们留点儿?”
看着湖里,不断跃出水面争食的鱼儿,美妇的笑容更显妖娆几分:“我俩独食,会不会太不厚道些了。”
“……”
船舱内侧,不大的金丝床榻上,正堆着一座金灿灿的肉山。
能有如此庞大的身躯者,只能是那尊黄金大辇的主人,金不换。
他那庞大的身躯,在这偌大的花船里,显得格外拥挤。从他那不时扭动的肥臀,可以看出,他坐得很不舒服。两眼轻合,似睡非睡,他更像是在闭目养神。
“这与厚道无关,与人有关…”
他瘪了瘪脸上的肉羔,想了想,才继续缓缓说道:“书生儒气重,师爷算太精,员外胆子小,人贩子两边倒。这些人,说白了就是眼光不够。若带着他们吃这块蛋糕,反而会坏了咱们的心情…”
“呵呵…”
妇人妖媚一声笑,接着说道:“那,待他们发现,我们耍了这一手花招时。恐怕,就得翻脸不认人咯。”
“那又如何?”
金不换不屑地,裂开他那恐怖的大嘴唇:“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行商之道,唯的就只有这个利字可图。先前你都把话说给他们绝了,他们仍定不下个调子来,那就怪不得我们不讲道义了。”
妇人拈起几颗鱼食,细细地揉搓着。在思想片刻后,她突然问道:“你那边的后手,可都埋好了?”
“你们呢?”金不换,不答反问。
妩媚去,正色已成,妇人稍稍收起些许笑容。
道:“稍有风吹草动,这南域西北,七十八城商道,我银家可控八成。”
金不换闻言,稍稍撑起眼皮一线,宛如两道黑钩子。
沉下一气,泄道:“局起,大唐东南,我金家收七成。”
“哗…”
一话说出,声色不大,却势如虎啸山林。
一下子,便惊得水中争食的群鲤,顷刻慌乱四窜。
不过,旁听的妇人似乎早知如此,脸上并无异色。当水面平静了些许时,她又洒去一把鱼食。方才说道:“那,现在就剩下北边了。”
“恩…北边才是重中之重。”
金不换眯着眼睛,徐徐看向妇人:“所以,此趟北去,还得你们花点力气,才好。”
哗…
妇人洒下的鱼食落入水中好一会,被惊走的鲤鱼,才畏畏缩缩地从新聚了回来。不过,此时的鱼群,已经没了先前的争渡,都变得小心了许多。似乎,都在担心那一道气泄再起一般,畏畏缩缩。
“这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但,这不是我所担心的…”
妇人缓缓抬头,看着南方天际的云雾中,飞过的几只大鸟,慢声再道:“我是担心,那村子这回出来的人,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弄不好,很有可能,还会为此乱了我们的风向。这是个麻烦事…”
“……”
妇人这话,说得有些问题。
是逻辑上的问题…
虽然,她的话语说得隐晦,但隐隐约约还能听出,她话里所指的村子,就正是最北边的那条,让人听之即毛骨悚然的恐怖村子。
如果,此时此刻,夏寻在此处,也听到了此话,那他必然就会骇然变色!震惊不已!
因为,到目前为止,知道北边会有人南下的,也就只有在醉今朝破门而入的那七人而已。而,这样隐秘的信息,在时隔半个辰之后,居然从这位妖娆妇人的嘴里,淡淡吐出。
这很渗人…
同时,这也说明了一个事实。
一个一直以来,谁也无法想象,不敢相信的事实。
醉今朝的厢房有猫腻…
大大的猫腻!
虽然不知道这腻在何处。但至少醉今朝里,那些黑银、玉石打造的厢房,并非外人所瞧见的那般,密不通风,隔音绝念。甚至,还很有可能存在暗门或窃耳。因为,除此之外,便别无其他可能了。没人能够在夏寻方圆数百丈的神识覆盖下,躲起来偷听他们的谈话。
除非,偷听那人,是位返璞归真的圣人…
但,这可能么?
“方心吧,不可能的…
只要不是那位亲自南下,这风向谁也乱不了。”
金不换说得平淡。很显然,他对妇人嘴里吐出的这个隐秘信息,早已经清楚得很了。
妇人收回远眺的目光,再抓起一把鱼食,洒入湖中:“若要乱这风向,不一定需要那位亲至。只要那村子随便出来位圣人,就能够让我们喝上一壶了。”
“不会是圣人…现在只是布局阶段,远没到圣人为子的时候。”金不换说道。
哗哗…
映水摆渡,碧湖飘花。
经过一番清谈闲聊,飘荡在湖中央的花船,逐渐西移。此时的花船,离西畔边,那铁扇门的后花园,已经很近了,两者相去只有里余。
而岸边,那静坐在石椅子上的三位江湖大能,则早就留意到这艘摆渡而来的花船了。此时,船已渐近,很显然这花船的意图,就是靠岸。而,此处的岸,只有一边,那就是铁扇门的西岸后花园。所以,今日乘船而来的两人,只能由此而下…
三人相继站起身来,离开石桌。各怀心思地,默默看着渐近的花船。
另一边…
“可知道来者何人?”
花船上,美妇人压低了些许嗓音,问道。
“不知道。”
金不换略略抬眉,看了一眼岸边站立的三人,再平平说道:“但四五日至岳阳的,只能是位王者的脚力。此人不骑禽。”
“那…他此时,应该就已经到北茫关了。”美妇说。
“……”
金不换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他那肥大的头颅,以示应答。
妇人见样,也知道这是该止语的时候了。因为船离岸只剩数百丈,即便说得再小声,岸边那几位王者都能听见…
“哗…”
玉手轻挥,一把扫过桌上的全数鱼食。
“啪啪啪…”
七彩鱼食缤纷落水,潜伏在水里鱼儿终于忍不住诱惑了。平静地水面徒然迸绽,鱼出水,水扑鱼,鱼拍鱼,噼噼啪啪,声响大作…
波光粼粼,闪烁五光十色。
千万鱼跃,翻腾黑鳍白肚。
一时绽舞,恰似那万军交战刀光剑影,煞是好看。
岸边。
“南域金银家,果然名不虚传。只为饱一寸眼福,便拿这白鹿盖掺灵石来引鱼争渡。这份气魄,估计整个大唐南域,也就他们那几位能有这奢侈的底蕴了。”
默默远观的独老,见着这万鲤争食的壮观一幕,是再也忍不住,发出几句感叹说道了。
“这两人,可就是那位布局者了?”站独老身侧的方信,轻声问道。
“呵…”
独老一笑,缓声慢道:“非也,非也,却也相去不远…纵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他们终究也只有纵横商道的气魄,没有那横扫**的胸襟。所以,在那盘棋局面前,他们终究也只是有,成为一枚重子的资格而已。”
话到此处,远处的花船逐渐近了,只剩百丈余。独老的话风,也随之稍稍一变:
“只不过,他们今日既然来了。那他们身后站着的那位,就只能是我们猜测的那位另有其人了。”
“谁?”执玉箫的妇人低声问道。
“待会便知。”
“……”
………………………………
第一百三十九章 贵人有请
湖水渐静,鱼儿散。
青天白鹭再低飞,一掠而过,叼起一尾黄花小苗,溅起一滩水花涟漪。
“嘎嘎…”
花船渐渐靠岸。
船舱内,那巨大的肉山,艰难地提起肥臀。让得那不大的床榻,不断地发出刺耳的木裂声响,咯吱咯吱的。给人感觉,这结实的花船,随时都会被他给撑裂一般,摇摇欲坠。
“诶…下次来啊,可得换张大些的绵床。坐这床,简直就是活受罪了…”
“嘎嘎…”
好不容易,金不换才把全身的肥肉,由床榻挤出船板外。随着他的身躯移动,这偌大的花船,明显地翘了一节尾巴,前俯后仰,很是滑稽。只不过,任这滑稽再甚几分。我想,此时在岸边默默静观的三人,也不会又人敢翘起一丝嘴角,去耻笑一番。因为,这并不好笑…
“……”
岸边,
方信轻摇着羽扇,不着痕迹地,往前走出两步,朝着花船上的肉山,拱了拱手。
“两位大驾光临,方某是有失远迎了…只不过,两位这有正门不入,却乘舟渡湖走这后门而来,可是让我等,等得好辛苦啊…”
话意恭敬,语气平淡,方信这话是一语双关。
是说来者绕着圈子乘船而来,让他们等得太久。同时也是隐晦地说,来者藏得深远,让他们猜得太久。
“呵呵…”
“啪!”
一声轻笑。
花船撞上沿岸的沙石,微微一晃,碾出一道细细沟痕,靠在了石基上。金不换提起沉重地金丝玉龙腰带,艰难地挪起步子,首先沿着石基从船板走下。
“啪啪…”
“三位早啊…”
上岸后,金不换先是拍了拍被坐得褶皱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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