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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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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这座城池,也有着它自个的故事。

    一个同样发生在昨夜,同样让人心儿无法平静的离奇故事。

    而这故事之离奇,是甚至还超出了,昨天下午那些信鸽所带来的震撼,以及大家所认知的范畴。当它在晨光未起,传散岳阳的一刻,所有人的表情,便只剩下了深深的惊疑。

    与恐惧…

    “那可是四千多号人啊,咋说没就没了呢?”

    “对呀,这人死还能嘎嘣一声,他们咋连声响都没有呢?”

    “该不会都死了吧?”

    “那可是几千人呐!”

    “……”

    岳阳城,城东,

    东门大街,街头的菜市场。

    数十位奴仆打扮的男子,牵着刚载满货物的马车,围在拱桥边上。耸肩低脑,交头接耳,不时手舞足蹈比划些什么。不远处,菜市场入口的附近,类似的情形也很多。少的三五成群,多的十余人扎堆,都是聊得正兴起时候。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些人儿在短时间内,会有买完食材打道回府的打算。

    非常热闹。

    而其中,聊最火热的,还是得数回拱桥边上,那数十位奴仆了。因为,他们人最多,虽说都是奴仆,但在这个平常百姓扎堆的地方,他们仗着自个身后的主人,也算得上是高人一等了。所以想和他们一起叨叨些八卦的人,也就多了。

    “据说这次事儿,又得和那七星院扯上关系。”

    人堆里头,一位消瘦的家仆,耸着脑袋,悄声道。

    “对对对,俺也听说了。”旁人附和。

    “你听谁说的?”

    “俺家老爷子刚从岳阳楼喝完早茶回来,回家就叨叨这事了。他说呀,这事不得了呀!今儿晨未亮整个岳阳城都传开咯。”

    一位较为壮实的汉子,飞甩着手掌,不削道:“去去去,你那的小道消息哪能全呀?”

    消瘦的家仆道咧起嘴巴。

    “呐,你那有全的呀?”

    “呵…我谁啊?”

    壮实的汉子,大手一握,提起大拇指,指着自个鼻子就,自夸道:“在这岳阳城里,我铁蛋刘三儿,有啥消息不灵通的?我今这消息,可是城北的王老爹亲口给我说来的。他昨夜呀,就在洛溪斋亲眼见着这事情经过咯。你说全不全?”

    “啧啧,我说刘三儿,你忽悠谁呢?”

    另一位一位年轻小伙闻言,鄙夷地举起手指,指着北面说道:“就那打猎的王老头,能在洛溪斋亲眼见着这事?你当大伙傻啊?”

    “就是,他要能见着,我都当总管了。”

    “你没风就别瞎胡扯了…”

    “还以为听谁说了…”

    “……”

    “诶,大伙别急呀!万事都有个凑巧麻。”

    “今天轮到王老爹,又有啥子出奇的?大伙听我慢慢说来麻…”

    旁人纷纷起哄附和,这汉子顿时就急了,连忙大手一甩脖子上的汗巾,跨出一步,摆起一副说书人的作态,连忙说起下文:

    “话说昨夜子时。那王老爹嘴馋劲儿上喉,肚子饿得咕咕直响。二话不说,拿起猎弓,就要入山打几只野鸡下酒来着。谁知道,就在丑时三刻,他打完野鸡,提着家伙就正要回家!就恰好经过洛溪斋门口,人没到,还隔着半里地了,就听着里头有打斗声响。诶,这时候,他就好奇了。这三更半夜的咋还有人练武呢?边想着,他就边爬上围墙往里瞧憋。”

    “啪!”

    说到这,汉子突然两手一拍,做出一副惊悚的样子:“这下可好了。这不瞧有自可,一瞧就差点把王老爹给吓坏咯。”

    “你们猜他见着啥了?”

    不等回答,汉子大手一挥,便快语自答上。

    “只见那七星院的宫院长和陈院长,一个浑身都是血啊!”

    “就活像是两只刚从染缸里头跑出来的恶鬼。一人拿着把九龙掩月刀,一人执着副霸王轰天锤,见着洛溪斋的人就是一顿手起刀落,五马分尸。那画面是惨烈啊,天上全是肉渣子飞来飞去的,地上你压根找不着一块完整的肉片。这两人一直从丑时杀到晨曦,直到把洛溪斋最后一名弟子杀光为之止…”

    “得,你拉倒吧…”

    刘三儿的故事还未说完,人群突然有人一声断喝:“你这牛我是听不下去了。你他娘的当那两人是神仙还是啥滴啊?一个时辰杀四千人?就是猪给你宰,你也宰不完啊…”

    “就是啊,真要像你说的那动静,城北早就有人发现那事了。哪还要等到今早才传出信儿啊。”

    “况且我家老爷说了,洛溪斋主可是位王者境的大人物哩。那两位院长哪里是她的对手呀?你这牛都要吹上天咯。”

    “……”

    旁人再次纷纷附和。

    “额…呵呵。”

    见这牛是吹过头了,刘三儿一时间也圆不了这个场子,是尴尬得满头虚汗。

    “这我也是听王老爹说的麻…”

    “我去你的,没风别再这里瞎掰…”

    “妈个巴子,净浪费老子时间。”

    “……”

    兴未尽,牛皮破。

    刘三儿便被周围的听着,七手八脚,扯出了圈子,很是委屈与尴尬。

    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有的时候呀,还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这刘三儿的话啊,也确实是吹过头了。若是他能把那夸张成分去了,平平白白地说道一番,那倒还是可以信个两三成。

    然,这话又说回来了。其实,也难怪这刘三儿要吹这个牛。倘若是就按昨夜那故事而言,他要不往里头加些火气儿,还真没几个人愿意听他在这里唠叨,出不了这个彩头…

    因为,发生在昨夜里的那故事,确实太简单了。简单得,今儿整个岳阳城里头,只要是个人儿都能把它给倒背如流。

    简而言曰…

    今早晨初,城南打更的撇子菜,路过洛溪斋大门。见着门缝有血渗出,便就过去一瞧。结果,就发现了七星院的两位院长,浑身是血地站在洛溪斋的大院里。而洛溪斋,包括长老、掌门在内的四千门人,则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这,就是整个故事的全部。

    没有头,没有尾,就只有那打更人的只言片语。而作为这个故事的唯一知情者……七星院。则自早起,接回了两位神志不清的院长后,便一直没有站出来为整件事情,做出过任何解释。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岳阳城里的各大江湖势力,都仅仅抱以一种观望的态度,没发出半点声响。那就更莫说要拉起大旗,跑去东门大街要替那洛溪斋抱不平,讨说法了。

    这,才是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东门大街另一头,街尾…

    “应该是位圣人。”

    “你确定?”

    “不确定。但,即使不是圣人,那最少也是王者巅峰的半步圣人,或者是伪圣。”

    “别圣人了,哪里来那么多圣人给你满街跑啊?”

    “这真事!那内殿就巴掌大,如果不是圣人,我们肯定能发现有人进来。”

    “……”

    七星院,瑶光院,药房。

    烟雾缭绕,药香弥漫。

    九个小炉灶,慢熬着九鼎小药煲。零零星星的药膏,粘在两条长长地白绷带上。安放在床榻的边缘。

    而,床榻之上,有两颗粽子特别显眼。

    ……
………………………………

第一百六十六章 祖巫一脉

    床榻之上,有两颗粽子特别显眼。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不是真的粽子,是两个人。两个被绷带,从头到脚,捆得结结实实,挨坐在木床上的人。在这两人身外,数步之遥的厅堂处,还随意地坐着五位老道人,和两位在站炉灶旁,研药的少小人儿。除了天枢院长和墨闲两人以外,昨夜在天玑院书社里头,推演那一纸信笺谋略的人,就都在这里了。

    “咔咔~”

    “咱先别扯这事。”

    床榻上的其中一颗粽子,艰难地撑起半边身子。

    看着那两道炉灶前研药的背影,略有生气地说道:“夏小哥,你老老实实给俺说清楚。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俺和老六会这个下场。你到底是不是想整死我们两?”

    “咄~”

    研药的药锤,随话声停下。

    夏寻转过身来,擦一把额头上的汗迹。认真答道:“郑道长,你也别生气咯。昨天我可是说过,这事肯定会有那么丁点危险的。你看,你们不也活得好好的么?这伤也都是些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呀。”

    “你…”

    夏寻话罢,这颗粽子顿时被气得没地方发泄了。

    另一颗粽子,两眼掀起深深的委屈,接过话茬:“小哥,你明知那是只老虎,还要我们两去拔毛,这可真不厚道啊。”

    “这毛总得要有人去摸摸,才知道真假的呀。”夏寻无奈道。

    粽子伸起一根被捆得肥大的手指,指着窗外,没好气道:“如果你真想偷那玩意,你好歹让我们七个带上七星一块去吧?实在不行,你让老大去也成啊。他再怎么窝囊,也不会像咱俩现在这样,连面都没见着,就被人给撩趴下了…”

    “咄~”

    话到这里。

    灶台旁,另外一把剁药的锤子,随之停了下来。芍药转过身子,轻眨眼眸,也很认真地说道:“陈院长您不要生气,这事还真得您两去做才成哦。”

    她歪着脑袋,举起一根小手指:“第一呢,我们是去探路的。”

    再伸出一根手指:“第二,我们才是去偷东西的。”

    “如果我们人去多了,那肯定得打草惊蛇。如果让李院长去,那人要是一下子没把他给打趴下了,那肯定得打上一场。如果让弟子去,不说修为成不成,至少人家说不定就不给这个面子,直接把人给杀了,那都是有可能的呀。无论结果如何,这些都不好收场呀。”

    “你们说对不对?”

    “恩恩恩…”

    芍药边说,夏寻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附和点头。当芍药把话说完,他还不忘补上一句:“所以,你们去是最适合的。”

    “哼!”

    “屁话!”

    听完一番理所当然的道理,两粽子几乎同时一声冷哼。其中一人抢先,气道:“那就是说,你是摆明了,把我们送去给人揍的咯?”

    “不不不…”

    夏寻慌忙摆手:“陈道长,这话不能这么说,这叫抛砖引玉。你们要不去,这里头藏着的是啥玩意,我们也见不着呀。”

    “你…”

    “混蛋!”

    “造孽啊!”

    夏寻的话,是真让人无话可说了。这两可怜的粽子,被人揍了一身伤不说,现在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找不着。这顿胖揍,挨得可真够憋屈的呀。

    “咳咳…”

    吕随风手握拳头,虚捂嘴唇干咳两声。看着这两只憋屈的粽子,轻声说道:“你两这伤不重,事情就过来吧。咱们还是回归正题,说说昨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哼,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们了!”一只粽子不忿道。

    另一只接着说道:“昨夜我和老五,人没见着,就被撩趴了。我们才醒来,又给你们抬这。我还不知道自己去过洛溪呢!”

    “恩,这么说来,这是真的只赚了一顿胖揍了。”吕随风微微抬头,把目光投向站在炉灶前的两人:“你怎么看?”

    夏寻没接话,而是侧脸看向芍药,细声问:“那人的精血有什么用呀?”

    纤手缕长发一丝,芍药想了想。

    “人的精血,其实就是由心脏孕养多年而成的一缕精华。按药理上说,它主要也就是补血养伤的功效。只是这精血里头又分好几品级,普通成年人的精血为最下品,一般修者为中品,天启以上修为者为上品。这品级越高,那入药的药效必然就更好了。当然呢,上品之上还有圣人的精血,但那已经是天地灵物的范畴了,还得另当别论。”

    幽幽话起,夏寻的眉头随之也微微皱起,他犹豫地再次问道:“只是疗伤的功效呀?”

    “这个呀…”

    芍药没有即时回答这个问题。

    她知道夏寻在犹豫些什么。因为这精血所涉及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如果仅仅只是疗伤的功效,那很多本可以说通的事情,便失去了一个合理的支点。比如狗娃那个村子。那幕后操控大局的人,为何要把死人的鲜血放干?

    仅仅只是为了疗伤?

    显然不可能…

    此间沉默许久,芍药未作答。

    药香愈发浓郁与呛鼻。

    慢熬着的汤药,渐渐滚起浓浓白烟,煲盖挡不住冲起的气压,发出吱吱的出气声响。

    药煮开了…

    “嘶…”

    夏寻随手从炉灶上拿起一张抹布,垫在手上,便去揭起翻腾的煲盖。尔后,抓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药材,逐一放入药煲之中。随着每一味药材入煲,滚烫的白烟便弱下一分,弥漫在屋子里的药香则更浓一分。当所有药材放入煲中时,白烟化成了淡雾,慢熬着的药汤便也就不再滚烫了。

    “恩?”

    “对哦。”

    看着逐渐平下的滚汤,夏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随之晃神一愣。紧接着,他一下转过头去看向芍药:“一缕精血是疗伤药,如果那是十缕,百缕,甚至是千缕,精炼成一滴精血,那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

    夏寻的话才说一半,芍药的眼眸子便是稍稍一颤。心有灵犀,何需多话,一点就能通窍了。不过,芍药仍未作答。

    小嘴两唇微微抿合,寻思了好一阵子,芍药方才幽幽慢道:“这和炼药大不一样,草药可相辅融和,同一种药凝练再多,那也只是提升本身的药效而已,本身是不会发生的变化。如果想让药力改变,那还地用其他辅药搭配才成。所以,按这道理来说,再多的精血提炼,那也只是会浓缩,药力应该会得到相应的升华。但最终会是怎样一个结果,我无法肯定。只少它肯定还得有别的药引为辅,才能达到改变功效的效果…”

    “有没可能从补血的功效,演化成养血,甚至锻体?又或者毒药?”夏寻问。

    芍药抬起眼眸,似有深意地看着夏寻。

    “你是想说,刀…啊不,那人给杨军他们吃的丹药,就是这通过提炼的精血?”

    “恩。”

    夏寻沉沉点头:“唯有这个解释,才能缕得顺,他们那时说过的话。”

    “……”

    大眼瞪小眼,夏寻和芍药的一问一答,硬是把场间的道人们给整糊涂了。什么补血养血,什么说过的话,这都哪跟哪呀?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咋整出这么多神神道道的话来呢?

    但没让这些老道们久等,芍药只是稍作联想便摇摇头:“还是不能肯定,这已经超出杏林一脉的炼药范畴了。”

    “如果这是祖巫一脉的祭炼手段呢?”

    唰…

    夏寻一话出口,突然寒意聚起!

    七个人十四道目光,顿时迸起惊诧神色,齐刷刷刺向夏寻的面孔。

    惊诧意浓,难消,略带惊恐。

    恐的,是那四个字。

    祖巫一脉!

    虽说人间大道有三千,道道皆可上通天,没有贵贱高低之分。但,这其中并不包含着,百十年前,由那十八位大人物,承自南溟蓬莱的那十八道道统…

    因为,那十八道道统是仙人道统!

    而刚刚夏寻说的祖巫一脉,则恰恰是这十八道仙人道中的其中一道!而且是最特殊的一道。

    相传它乃天地初开,人间第一位皇者,所创下的四大道统之一。道统至高,威力之大,气吞山河,覆手日月翻天,绝不在话下。而它与其他道统最大的区别,则在于它修的道,不是天道,也不是人道,而是万物化身的自成一道。它推崇以天地万物为源,噬精吸髓,祭炼肉身不败,孕养气血成龙,终以登仙证道,化长生不死。

    简而言之,就是以肉身撼天地!

    想到这里,吕随风眯下眼睛,强忍下惊讶:“你意思是,这精血都是来自苗疆巫山那位师叔的手段?”

    夏寻沉沉合下眼皮,再睁开,表示确认。

    “只能是那位了。”

    “啧!”

    旁边床榻上的其中一颗粽子,似有大悟地啧了一声,急道:“我就说嘛,那病猫咋突然变老虎了,原来后面有一位大人物撑腰了啦。”

    “不是一位。”

    芍药看向那粽子,接着幽幽说道:“是三位。除了巫山这位师叔外,还有炼尸和风水两脉的师叔,都已经入局了。”

    “……”

    愣。

    惊讶连起,已成麻木。

    听完这话后,场间的道人,第一个反应不是怀疑,而是不止地撑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傻傻地,愣住了。芍药的话,点出了两个大有来头的人名。而这几日来,有关于那条村子的谜团,也就理所当然地化开了许多。

    然,随着这谜团化开,另一个隐藏在深处的谜局,也随之显出了身影。

    惊渐成疑。

    白烟渐盛,药香浓烈。

    刚放入的药材再次煮开。

    夏寻隔着抹布,又一次揭开煲盖,细细地放入第三幅药材。尔后,他拿起一根长长的勺子,放入煲中,把药材连同汤水一起,细细搅拌。白烟沿着长勺,腾起淡淡一柱,化开雾气散出些湿润的草香…

    徘徊,悠荡。

    看着夏寻那万事皆平淡的背影,李清风心里有些不舒服。甩一把拂尘,挽在臂腕上,冷冷说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何不说?”

    “不不不…”

    夏寻还未答,芍药便慌忙摆起了小手。

    “李道长你千万不要误会了。我们也是前天晚上才知道这事的。而且,一直也没时间和机会说呀…”

    夏寻无声,微微一笑,侧过半边脸来,补充道:“况且,昨晚我们也没确定,安王和这件事情有关。瞎猜胡说,总是不好的。”

    “……”

    似乎是觉得这两人的话,说得在理。李清风便没再和他们纠缠这个问题了。目光稍稍下移,移到跟前桌面上,那一张信纸上。

    信纸长宽约四寸余,白底镶金边,右上角有一小小的安字章子,很是贵气。

    这是今早,众人去洛溪斋接那两位魂不附体的院长时,从其中一人身上找到的。而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四个字:“晚宴恭候”。

    “这有诈么?”

    “不知道。”

    “……”
………………………………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迷雾重重

    洛溪斋。

    坐落岳阳城西,东南三十余里。

    依洛山脚下,伴长溪而建,故称洛溪。

    为三百年前,静箫居士隐世授业之所。历经数百年风雨不倒,传承至今,已育桃李无数,门下常驻弟子三千有余,宗师大能者,亦非少数。在岳阳城众多院府势力中,它排第九。实力之雄厚,由此可见一斑。

    然,天有风云无常。

    昨夜一夜清风带雨过后。这洛溪斋,上至掌门、长老,下至弟子、杂役,大小四千余众,便凭空消失在了世人的眼前。

    没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这里的人去了哪里。是仇杀,还是阴谋…

    都没人知道…

    唯有猜测与推测,一个大概的轮廓。

    莎…

    午。

    毛毛细雨,飘飘洒洒。

    地上早已凝结的旧血,被新雨细细冲洗。涎成一缕缕,小小的红水,徐徐流向附近的沟渠,再顺着水流的去势,流入院外的长溪。溪水渐红,鱼虾沉浮。淡淡的血腥,弥漫着空气,回荡此间。连雨水都无法为其净化多少的,是昨夜厮杀时,所余留下来的惨烈。

    门窗破碎,墙体坍塌。

    树截地裂,残垣瓦砾。

    无论是地上,楼中,树体盆景,所残留的血迹与刃痕。还是,那一栋,被一刀斩去一半的主楼。都无不在述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极其残酷的拼杀。

    “应该是有一位阵道高人出手。”

    “否则,这么大的动静,咋连声响都没传出来呢?”

    “恩,有这个可能。”

    “……”

    洛溪斋内院,人影稀疏。

    或打油伞或披蓑衣,零零散散数十位人儿,徘徊周遭。初见的惊愕,早已凝成了压抑,伴着轻洒落下的细雨,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哗…”

    右侧。

    一把油伞,两个人。

    干瘪的手掌,随意地挥一挥衣袖,带起一阵劲风扫出。

    劲风拂过,似水柔和,在扫开手掌前方的雨帘同时,还清空了地上的残瓦碎片,露出了两道,数丈长的切缝。

    切缝平整,没有裂纹。似被利器,由上而下轻易划破,不带半点迟缓。

    “是位王者。”

    收起手掌,抖一抖沾在袖子上的雨露,再挽回在腰间。独老微微抬头,看着打伞的方信。

    “看懂了么?”

    “使刀的。”方信点头轻应。

    “恩。”

    沉应一声,不再有话。

    独老把目光移向远处,那栋断半的主楼上。两眼眯成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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