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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道天行-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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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谋…”

    只不过,这样的景别,落在了某些人的眼里,可就大变样咯。

    “瞒天过海!”
………………………………

第一百八十七章 谋局所谋

    “好一道瞒天过海!”

    “粗中带细,步步无缝啊…”

    “……”

    大山之上,

    动与静间,静与乱间。

    全都只是发生在数个呼吸之间!

    变化之突然,七星与问天双方反应之迅速,把山下那些围观的江湖人儿,给看得目瞪口呆了。更是把那些早有预料的谋道中人,看得一阵羞愧难当啊!

    只因,隐藏在这座大山中的道道,实在高深。正如刀师傅,先前感受到的那般,这根本就是一个局!一个策划得粗糙,却极显细腻的瞒天过海局!

    而局之所至,就是要瞒下整座问天山。

    而谋之所动,则是以夏寻的引,引出一阵梨花细雨,接过芍药。而后以夏渊为导,导开所有人视线,堵住刀师傅的去路。最终用满山百姓与七星众人为垒,垒起人海城墙,挡住问天的脚步!从而制造一个瞒天的契机!

    契机一到,今日那两位小主角儿,便能趁机过海!

    逃之夭夭…

    每一个细节都是重点,每个重点都在那毫不起眼之处。当局面翻开,引起连锁反应,方才让人恍然大悟!

    至于,这样的一个步步为营,处处埋伏的谋局,到底策划了多久。暂时还没有人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从此刻问天大山上的形势看来。这一个谋局,最起码得是从那七千七星弟子,化作红龙西奔的一刻,便已经开始埋下伏子的。而,金不换那一手漫天黄金雨的小谋,也很可能不是一个偶然…

    因为,那金雨唤来的漫山人海,扰乱问天数千守备的小谋,在这个谋局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以至于,现在所有人再次回头,细细品味的时候。再怎么看,再怎么想,都觉得那就是一个局中之局。

    前可助人上山,后能扶人下山,那根本就是早有安排,缺之不可的一部分!

    很显然,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巧合。

    于大谋者而言,世间并无“巧合”可言。人世间任何所谓的巧合与机缘,也都只不过是冥冥之中的万物相生罢了。而其中的差别,也仅仅只是在于,你知道或不知道,又或者什么时候知道了…

    “这就是所谓的,无知为巧,知者则为谋了!”

    “这谋高啊…”

    “多高?”

    “应该比这座大山还好些啊…”

    问天山下,南边数里外的屋檐之上。

    酒已喝光,剩空瓶子几个,丢在瓦檐片子上。独老与方信,一人拖着腮帮子,一人摇着羽扇子,并肩蹲坐在屋梁上。

    “这么细腻的一个瞒天局,我自问一句,是没那能耐给布出来了…”

    独老说完,缓了缓先前给方信叨叨累了的嗓子,再缓缓问道:“你猜,这到底是那痞子的计呢,还是那小子的谋呀?”

    “恩,容我想想…”

    放眼远眺大山间,一旁的方信想了想。

    好久一会…

    “那痞子耍流氓是有一手,但他的脑子估计还算计不了这样一个局。这,应该是那小子的谋了。而且,这阳中带阴,算尽人心的诡异莫测,也确实是他的风格。”

    “我觉得不全然…”

    独老摇摇头:“那小子固然是有这个能耐,布这个局。但他还没有那份,能借金雨弄人心的毒辣狠绝。这,不会是那小子的局。”

    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肯定了,独老又急忙补充一句:“至少,不全然是。”

    “那还能有谁啊?”方信疑惑。

    “呵呵,你说呢?”

    独老不等方信回答,便提示道:“能和那小子的手段同形同风,又有着比那小子更毒辣的心性,更高的谋略…那,你说,这人还能有谁?”

    方信顿时眉毛一跳,顿悟!

    速道:“可是…可是那位远在北茫啊!”

    “呵呵…”

    独老再一笑:“这就是他可怕之处了…”

    “谋动,即可未卜先知。子落,便能决胜万里!天下大谋者,有谁能望其项背?”

    “但,那位怎么可能为这样的小事出手呀?”

    “呵呵…再看看吧…”

    “……”

    此处悠悠闲聊,话说另一头的不可开交。

    另一头,问天大山上。

    山道间,大手紧握小手,一路飞奔。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芍药问。

    “话很长,你相信我么?”夏寻不答反问。

    “信。”芍药毫不犹豫便回答了。

    “那就别问了,到时候我再给你解释。”

    “可是…可是…”

    “乖…”

    “好吧…”

    “……”

    有人知底细,有人蒙鼓里,各怀小心思。

    此时,下山的四人一鸡,便已经跑过了山道一大半,即将到达山下。

    两边竹林之间,捡钱的依旧捡钱,打架的还在打架。问天四千铁剑与七星四千银剑,三三两两混战在周遭。虽然打得是激烈,但还是能看得出,对战双方都留有余力,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闹出人命来的。

    而山腰山,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啪啪啪!!

    “他娘的!给我砍死那兔崽子!就这王八蛋踢了我一脚!”

    “师叔,要不你先退下山去歇一会吧?”

    “呀!”

    “噹噹噹…”

    “不行!我非要宰了那兔崽子不可!”

    “都给我弄死他!”

    “噹噹噹…”

    “……”

    炮仗连天响大山,金灿灿的金子,闪光光。红纸与红花随气浪飞舞,剑光与竹影伴厮杀踹动。打出了气势,也打出了火花,不可开交。就连七星那位辈份极高的谷老师叔,也忍不住扔下了多年的修养,疯舞拂尘,破口乱骂,杀红了眼睛。而其他人,那就更是打的怒火眼中烧了。

    “我干你娘的!都给我回来啊!”

    “咚!”

    “呀,我要杀了你!”

    “咚!”

    夏渊对刀师傅。

    虽说都是王者,但一个是大成,一个是巅峰,这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好比他们的身材,还是非常明显的。只见那刀师傅,执着把大菜刀,盛着把巨大的刀影,就朝着山道间,那几道渐行渐远的背影飞掠而去。结果夏渊随便一拳轰出,身后的恐怖巨象稍稍踏几下象蹄,便又一次把刀师傅给撞飞出去了。

    再爬起,再一拳,再爬起…

    而另一边,曹阁主战七星诸院长。

    这里是场间打的凶猛的一处了。七星剑影化七色孔雀开屏,凌空招架在巨大的经楼虚影四周。经楼虚影迸绽着无尽紫芒,疯狂地朝着七剑剑身,狠狠砸落。每砸一下,在响彻天地的同时,还掀起一阵数里狂风,肆虐一遍山林上下。

    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这七星圣剑也着实是强得有些过分。

    作为七把圣器,它们居然能在一把神器的狂轰乱炸之下,生生抗个不损丝毫,还能有些许反击的余力。这便让人不得不佩服,当年那位杀神的炼器手段了。能用圣器的料子,炼出堪比神器的材质。这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做到如斯地步呀?这也难怪他当年,为什么放着神器不使,非要用这七把圣剑当杀器,去剑指天地了…

    山下,广场。

    青衫携带麻衣落山。

    “兒…”

    广场上,早就候在一旁的李清风,驱使着大雕,跑出一段距离,来到大山道口下。而这时,夏寻几人也都相继跑出山道口了,跑到了大雕下。

    “哒哒…”

    不多话,顺着大雕的羽翼,夏寻熟练地攀上了雕背上。尔后,他朝着下方的芍药,伸下手掌。

    “来。”

    “……”

    芍药没有立刻搭上夏寻伸来的手掌。

    两眼有些茫然,似乎还有些小小的委屈。她先是回头瞧了瞧山腰之上,那两帮打得乱哄哄的人马。看了好一会,尔后才微微转过脑袋看着夏寻,小心地幽幽问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额…”

    愣一下。

    夏寻显得很是犹豫的样子。

    事到如今,大局离收官,就差最后一步。只要能把芍药哄上了大雕,尔后大雕一拍翅膀,这小两口子便能远走高飞了。那他们今日要做的大事,便也就和夏渊先前说的那般,生米煮成熟饭了。

    可是,夏寻的心里,始终是有那么一道坎儿迈不过去。而现在,芍药带着委屈问起,那夏寻心里的这道坎,便就变得更高了。

    那叫愧疚…

    想了好久一会儿。夏寻最终还是忍不住,把答案给说出来了。

    “江谷。”

    “哎!”

    “诶,你还真老实啊!”

    “……”

    两字一出。雕上的李清风,不由叹一声。身后的夏侯,无奈嘘一气。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而芍药,眨了眨眼睛。似乎知道了什么…

    江谷。

    大唐南域之东,盛极一时之地。

    那是一片百江川流,千河孕养的四万里沃土。沃土之沃,人间之最,向有天下第一鱼米之称。

    但,这并非是他名盛的原因。江谷之所以名盛,那是因为,由江谷这片沃土所养育出来的人,实在是太名盛!

    大唐自立国以来,出自此处的文科状元郎,便有百数之多。探花榜眼进士,那就更加是数之不尽了。曾有好长一段时间,大唐七千万里,上至朝廷,下至乡县,十之四五的官职,就是被自这片沃土上的姓氏,所给占据着的。在那一个时代里,所有人都知道,江谷之央便是大唐的第二个国都!它的所蕴含着的力量,足以占据大唐盛世的半壁江山!

    但,物极必反,盛之极便是衰之始了。

    二十年前一战之后,江谷便在少有入朝为官者。

    而十二年前,那个极寒的严冬。恢复了元气的大唐朝廷,更是在一道圣旨之下,遣出了大唐最神秘的那支军队,携东南两域数百万城军。在短短数月之间,横踏了一遍这名盛的沃土。直至来年元宵夜,烽火一炬,狼烟闭月,万里沃土成焦炭,此间一姓化春泥。

    繁华不再,沃土依旧肥沃,人可就都没了。

    来年春,京都黄家,雇数万工匠再入江谷,在江谷之央建起了一座方圆数里,高可通天的墓碑。墓碑上,只有一个字…

    夏。

    从此,此处便被世人称为了……夏氏祖陵。

    而今日,问天大山上所发生的事情,目的已经很明朗。而此时此刻,夏寻要带芍药回到夏氏祖陵,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一件。

    祭祖,成亲!

    ………

    当然。

    也可以说是,逼亲…
………………………………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夏寻叛了

    想到这里,芍药不由得再次转过头去,朝着大山山顶的小竹屋,深深看去一眼。似有千百犹豫,也似有万般不舍,在心中徘徊,久久不休。这并非是少女的矜持在作祟,而是少女心中的恩情和恋情在斟酌。

    和风绵绵,撩起芍药的及腰青丝,蹭抚着她的秀丽容颜。

    好久的一会儿…

    小手轻轻搭在了大手上,芍药缓缓转回头来,看着夏寻的眼睛,说道:“那我跟你走。”

    “咯咯咯!!”

    “啪啪啪!”

    “……”

    夏寻一愣,他万万没想到,芍药居然没再下问,而且回答得如此之坚定。而夏侯,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唯有李清风和墨闲不语。还有芍药小裙摆下的大雄鸡,突然疯拍着翅膀,嘶声叫喊了起来。

    “九婴…”

    没有低头,芍药看着夏寻,朝着拼命喊叫着的雄鸡,有些伤心地幽幽说道:“你回去,我给向先生带一声歉…”

    “咯咯咯!”雄鸡叫声更大,翅膀不断拍打着芍药的小裙摆。鸡爪子疯踢,就好像是在愤怒地训斥着芍药。

    “你发什么楞了?”

    “额……”

    旁边的夏侯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

    夏寻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没有顺着握来的小手拉起芍药,而是眼神逐渐转成了平寂,缓缓问道:“你可知道,我要带你去做什么?”

    芍药点点头:“知道。”

    平寂略带愧疚,夏寻再问:“那你就不怕我真把你给卖了?”

    “我靠!”

    见夏寻如此拖拉,而且好像还有些搅局的节奏。夏侯顿时就恼火起来了,打手指着夏寻,破口大骂:“你吃错药啦?还是闲着蛋疼啊?人家都要跟你走了,你要叨叨,就到天上再叨叨,赶紧走!你别忘记…”

    “……”

    没理会夏侯喷来的火气,夏寻重复再问:“怕吗?”

    “不怕。”

    芍药肯定地摇摇头,笑道:“我相信你。”

    咯噔!

    “……”

    “信就成啦!赶紧上鸟远走高飞!吕老头他们快顶不住啦…”

    芍药答,夏寻的小心儿顿时就咯噔地跳了一下。除了夏侯还在一旁着急地催促外,李清风和墨闲,都不由得安静地看向了芍药。就连那只疯起的大雄鸡,也一时间瞪大了眼珠子,抬头上望。

    无他,

    是一丝惊讶,也是一丝感动。

    场间几人,都知道今日之事最终的目的,就是真的要把芍药给卖了。而,事到如今,夏寻也把话说得如此明了。凭芍药的才智,那更是不可能猜不到这里头的龌蹉算计!但,即便如此,芍药居然还能回答得如此决然。

    那此时此刻,芍药所展现出来的这份情愫,就不仅仅只是对那情窦花开后的执着和盲目,那么简单了。还得多加一份,对夏寻几近无理的信任与依恋才成。两人相识十数天,便能一颗芳心暗许。在这样一份,纯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的信任面前,所有参与今天此事的人儿,都会感到无地自容的愧疚。因为,他们正在撕裂这份天真纯洁…

    当然,夏侯得是个例外…

    “靠!都傻愣着干啥啊?快点走啊!”

    “吕老头要顶不住了!快走!”

    粗枝大叶的夏侯,眼看山腰上那逐渐弱势的七星剑阵,不断催促。经楼虚影轰击出一阵狂风,吹落许多炮仗的碎末和红花,悠悠飘荡在山下广场之上…

    红艳艳,轻飘飘,有柔情与思绪在搅拌。

    夏寻平寂的眼神里,渐渐化出来一道坚定的神色。大手稍稍用力握着小手。

    “哒。”

    轻轻一跃,夏寻由鸟背重新跳落地上。

    笑道:“我不走了。”

    “我靠!”

    “你脑进水啦!我们这辛苦才…”

    “咔。”

    夏寻话罢,夏侯手舞足蹈,破口就大骂。但才骂起,一旁的墨闲便一手挡在了夏侯跟前,冷淡道:“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你傻啊!”

    夏侯猛地侧过脸去,指着墨闲的鼻子就骂道:“你也有病是吧?咱们做这么多事,这小子说不干就不干,咱们来凑热闹的呀?…”

    “……”

    夏侯嚷嚷,却无人把他当作一回事。

    大手轻轻撩起芍药脸上的几缕青丝,理到她的耳根。夏寻略带着歉意,轻声说道:“谢谢你。”

    桃花渐开,芍药轻轻一笑,幽幽道:“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嗯。”

    点点头,不多说,歉意更浓一丝。

    夏寻转过脸去,看着李清风,为难地说道:“李道长,这事看来得让您白忙活了。”

    李清风微微一笑,稍有心感安慰的样子,挥挥浮尘。

    “没事,这结果也挺好的,年轻人嘛就该有年轻人的朝气。别跟那痞子学坏咯,有些事情还是得讲究人情味的,你们去吧…”

    “恩。”

    夏寻大力点头,不多话,拉着芍药的小手,便重新往山道上快步走回…

    “哎…”

    无奈一声长叹…

    “还朝气了,晦气就有你的份!待会,看我爹不把你揍成猪头啊。揍你一个就好了,别连我也跟着你一块挨揍!”

    “你明天就会挨揍。”

    “靠!要你多嘴啊?”

    “我说实话而已…”

    “……”

    一来一回,不知道是在算计中,还是在算计外。一个突然性的转折,就这么发生了。

    四人行,两人无话,夏侯叨叨,墨闲一边冷嘲讽。还跟着一只昂首挺胸,屁颠屁颠的大雄鸡。来时的路怎么走,这回时的路就依旧怎么走。只是没了那份匆匆忙忙,多了一份心中的安然…

    不远处,百丈外…

    一颗大树下,停着两辆马车。

    其中一辆马车的蓬顶,坐着两人。一位光头粗汉子,提着个鸟笼子。一位商贾半老头儿,捧着册账本子。在西眺着大山脚下,那几道正往山上行去的小人影…

    “想不到这小哥儿,居然还是位小情种呀。”光头汉子调笑道。

    “呵呵,那位的孙子,咋是这么一个怪胎呢。这一点都不像是他爷爷的性格呀…”商贾同笑道。

    光头汉子笑着摇摇头:“谋者有情,这可不是件好事啊。”

    “他也不一定只是为谋者嘛。”

    说着,商贾缓缓抬头,看向北边的天空,深沉道:“你不觉得,他的性格和当年那位“一怒为红颜,剑斩真武山”的杀神很像么?”

    光头男子摆摆手:“他不可能有那杀神的传承。年入十六依旧出窍,他比当年那杀神差远了。”

    “恩,是差远了…”

    商贾收回目光,同时点点头:“也对啊,确实比不得那位杀神。即便再好的天赋,也得被那道遮天给封废了。”

    “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咱们就看那痞子,咋收拾这烂摊子得了。”

    “哈哈,估计得杀人了…”

    “你那鸟别飞那么低…”

    “发现不了的…”

    “……”

    话语间。

    问天山顶,小竹屋。

    向外眺望许久的老人,目无表情地关上了书房的窗户。

    大山山腰,广场间。

    激烈的战斗依旧进行着。

    只是,一些眼尖的问天大儒,见着山道上,往回走来的几道人影后,便缓下了许多拼命的攻势。而凶猛轰砸着的经楼虚影,也不再冲天蓄势了,而是死死地压在七星剑阵之上,让其动弹不得。

    随着上山的人影渐行渐近,四人所走过的山道,两边的竹林,战声随之徐徐止下。山腰之上的攻守双方,也正在默默地转换着攻守的阵势。原本的攻方,渐转守势,激进的气焰消去许多。只剩下背对着山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七星众人,仍在不亦乐乎地吆喝着,激动着,瞎砍着…

    另一侧。

    “呀!”

    “咚!”

    可怜的刀师傅,又一次被夏渊狠狠的一拳,轰飞了数十丈远,撞碎了一地的石板。但,这一次他没再不依不饶地站起身来了,而是就势坐在地板上,狠狠地擦一把嘴角上的血迹。掀起一道轻蔑的笑意。

    “哎呦。”

    见着刀师傅这鄙夷的神色,正打人打得忘乎所以的夏渊,便更嚣张地朝着他招招手掌,痞声道:“被揍成猪头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呀。来来来,起来再让爷爷我揍上两拳。爷爷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刀师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夏渊,道:“你傻呀?我赢了我为什么不能笑?”

    “恩?”

    夏渊闻言,顿时一皱眉头。这时他才回过神来,感受到了此时场间的变化。

    周遭的打斗声,正迅速地一点点平息。漫天金雨早已不再落下,满山乱遭的百姓呼喊声,也不知何时起,安静了下来。狂风不再乱舞,碎花红纸不再飞扬,就连响亮的炮仗,也只是生下零零星星的几联,还在地上迸炸。

    “唰!”

    夏渊猛地一下回头!

    只见夏寻四人带着一只大雄鸡,已经由山下走到山腰上来了。

    “叛徒!”理性压制不住愤怒,右嘴角泄出。

    “额…”

    虽然这两字骂得着实是重了,但细细想来,夏寻确实当得上这个名号。他无奈地刮了刮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渊叔,我想好了。我觉得,这事咱们还是得讲理。这媳妇要娶不着,咱们也就不娶了吧…”

    “刷刷刷!!”

    “刷!”

    万众瞩目!

    夏寻话罢,瞬间就掀起了一阵幽怨的惊天浪!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一个瞬间,齐刷刷地砍在了夏寻的身上。百姓人儿的是奇怪,七星众人的是惊讶,而问天儒者儒生则是歹毒。特别是曹阁主身后那八位老儒者,那歹毒的目光,简直是要杀人的了!

    这也难怪。

    因为,夏寻说错话了…

    这问天嫁不嫁女儿是一回事,但夏寻娶不娶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人家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的,看你不对眼,不嫁就也不嫁了。可是,夏寻和芍药的事情,现在可是整个岳阳城家喻户晓的呀。一个姑娘家子,手让你摸了,人跟你走了,大过年的还跟着你夜不归宿。这啥子清白都被夏寻给整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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