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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青云-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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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哈市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尽管这件事发生在江南,但江海却非常清楚国内公安体系的办案手法,只要是大案,全华夏的公安都是有联系的,甚至能做到信息共享。
接到老板的电话,蔡峰倒是显得有些意外,这段时间他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在哈市,日子那是一个舒坦,不仅不需要操心江南的事情,也不用担心警察上门检查。
在听到对方的这番话之后,蔡峰笑着说道:“我们这段时间在哈市一直都很好,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只是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回去,整天待在这边总感觉不得劲。”
“回来的事情暂时不要着急,现在有件事可能需要你们去办,咱们之前打造的哈市那条运输通道,现在是时候开启了。”这是江海最为无奈,也是迫不得已才会选择的办法。
可以说,江海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批货给运出去,正是被肖致远以及省里逼得感觉到了危机,虽然他自信省厅现在还没有将目标锁定在自己身上,但却不得不考虑隐藏在子阳药业地下的那一大批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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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章再去看守所
省里是绝不会轻易的发出那样的通知,这显然是一个警钟,只不过这样的警钟或许并不是为了针对自己,但一向谨慎的江海又怎么会不重视这样的一个情况。
向省里提出那样的要求,肖致远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找出幕后的大毒枭是他们的目的,但绝对不是终极目的,他们需要的是捣毁整个贩毒网络,从制毒到运输,再到下面的销售,整个一条线都必须要彻底清楚,否则只能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从开始接触毒品案,到现在已经是第二波新型毒品出现,肖致远已经非常肯定,江南隐藏的这个毒贩,已经在整个华夏形成了一条成熟的销售网络,他相信既然毒品和新药之间存在某种联系,那么子阳药业肯定就脱不了干系。
驾校这边的临时负责人在得到了肖致远的指令之后,很快便对这边的工作进行了安排,随后从队伍中挑选出了两个人,打算利用招聘机会,让这两人混进子阳药业内部进行调查。
安排完这些事之后,肖致远让驾校的其他成员,暂时分散开来,两三个人一组在省城几个主要地方先住下来,随时听候安排。
离开驾校,肖致远接到了董倩打来的电话,想起对方这段时间一直在看守所对吴波进行着心里开导,随即便接了起来,道:“是不是看守所那边有进展了?”
电话那头的董倩没想到对方开口就是这句话,感觉这个年纪不大的厅长,一点都没有情调,她这段时间在看守所,可以说是费尽心思,各种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而且这里关着的可都是重刑犯,为了能够更好的和吴波接触,董倩甚至都没有利用之前的审讯室,而是直接在看守所警员的陪同下,走进了关押吴波的牢房。
那些长期关在这里的犯人,见到董倩这样的美女,简直就是狼见到了羊,各种口哨和不敢入耳的话,让她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有些无法接受。
没有能够得到对方的安慰,董倩的口气有些生冷的说道:“你还是亲自来一趟吧,这几天吴波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很显然他并不希望就这样被关在这里。”
“那我现在就赶过去,你在看守所等我。”说完这番话,肖致远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一个急转弯前往了王敏所住的酒店,这件事他不可能自己一个人过去,毕竟王敏当初之所以来江南,就是因为吴波这件事。
半个小时后,肖致远带着王敏,出现在了省厅看守所的门前,在门卫武警查明了身份之后,两个人很快便来到了看守所的审讯室。
或许是因为角色不一样,而且王敏也随行,所以接下来的审讯,董倩并没有选择在牢房内。
审讯室隔壁,肖致远在审讯前先是和董倩碰了头,道:“你电话里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吴波和你交待了什么吗?”
董倩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没有,但是和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刚刚在你们来之前,我还和他聊了很多。”
“那接下里的工作还是交给你负责,我们就不出面了,以免给他增加心里负担。”在得知这一情况之后,肖致远并没有打算直接参与到审讯当中,在吴波的心里负担没有彻底的放下之前,他们并不适合出面。
王敏将来的路上准备好的几个问题,写下来递给了董倩,道:“肖厅长说得很对,吴波现在是我们手上唯一能够争取的突破口,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想办法让他开口。”
听着两个人的一唱一和,董倩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平静的说道:“两位领导放心吧,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我也不可能打电话通知你们。”
两个人对其这番话,都表示了赞赏,随后便将时间交给了董倩,而他们则是坐在隔壁的监控室,观察者审讯室内的一举一动,尽管对接下来的审讯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但肖致远的还是想要看看,在经过几天单独的接触之后,董倩到底突破了多少。
“将你换到这个地方,是希望能够换一个环境聊聊,总是待在那间屋子里,相信你也很压抑。”由于担心隐藏的大毒枭会对其不利,所以看守所这边对于吴波的看守也比较严,平时其他犯人出来放风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是被留在牢房内。
环视了一圈这并不陌生的审讯室,吴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道:“换来换去,不还是在看守所里,这有什么区别吗?”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我能够感觉的出来,你此刻的心情和刚刚在牢房里,甚至几天前咱们刚见面的时候都有了很大的不一样。”董倩到底是研究犯罪心理学的,懂得如何去剖析对方的心里活动。
吴波的脸上尽是一种苦笑,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按照他之前所想,即便是不将自己押回燕京,至少也应该对自己审判了,毕竟他相信警察手中所掌握的证据,足可以枪毙自己十回,否则根本不可能远赴哈市抓捕自己。
还有一点让吴波非常费解的,那就是在经历了最初的几次审讯之后,肖致远他们并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是让这个黄毛丫头来看守所陪自己聊天,尽管知道对方可能并不是真的在和自己聊天,但在那样的一个空间内,有个人说话,总归是一种缓解心里压力的办法。
没有审讯,也没有任何对自己的处理决定,其实让吴波的内心有些忽上忽下,他不清楚外面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那个一直在幕后操控自己的人是不是已经落网,或者是不是已经逃之夭夭,这些问题一直都萦绕在他的心头,使其无法喘息。
说实话,吴波就是一个普通的毒贩子,和他谈心理学简直是对牛弹琴,所以在董倩的这番话落下之后,他便一脸笑意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明白,其实你来的这几天,我也想得很明白,你并不是真的来这里陪我聊天,主要还是想从我这里掌握一些消息。”
“我从来没有隐瞒过这一点,只是我觉得向你这样的人,其实更多的还是需要心里开导,多活的这几年,可能你通过一些途径,赚取了更多的财富,也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但内心却一直都处于一种惶惶不安的状态。”董倩既然选择利用自己的特长,去慢慢的开导对方,自然也就对其做了一定的研究,而这些话之前她从未和对方说过,也是考虑到时机不够成熟。
吴波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安,不过很快便转变了过来,对方分析得一点问题都没有,从燕京被揪出来的那一天开始,他几乎没有一个晚上是睡过安稳觉的,每天夜里都会重复着同一个恶梦,那就是被一支枪顶着脑壳,随着一声枪声从噩梦中惊醒。
平静了一会,吴波低声说道:“我宁愿不要这几年,正如你刚刚说的那样,多活的这几年我确实如行尸走肉一般。”
“其实从燕京那件事逃离之后,你完全可以选择另外一种生活,但是你没有办法,因为帮你摆平这件事的人,需要的就是你的能力,而你这些年也确实帮着他完成了不少的事情,甚至是让其的生意在江南一步步的扩大。”董倩慢慢的将话题转移到了案子上,这也是心理学上面的一种引导审讯。
并未留意到这番话里面的细节,吴波顺口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况且对方是将我从枪口下给救了出来,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曾经就你一命的人,在你帮其扩大了生意之后,便将你无情的抛弃了,还记得你在哈市打算出境的那件事吗,突然出现在你身边的另外一拨人,你真觉得他们是去帮你的。”王敏是从当初的行动报告里,看到了这个细节,而也正是这个细节,让其觉得可能会成为突破对方心里防线重要的环节。
吴波的脸色这会是明显有了变化,当初他还纳闷,哈市出境自己都已经联系妥当,而且也向背后那个人做了汇报,可对方为什么还要安排人过来,在没有听到董倩的这番话之前,他一直觉得对方可能是考虑到自己的安全,同时也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离开。
刚刚董倩的那番话,虽然并未明说,但那意思却已经很明显,毕竟在哈市吴波被捕的同时,那突然出现的另外一帮人,也并没有能够逃脱。
打铁需趁热,董倩看到了对方表情的变化,接着说道:“你应该也知道,那帮人和你同时被警方抓获,只不过他们并没有你这么高的待遇被押回江南,不过从哈市警方那边传回来的消息,那几个人并不是去送你,而是打算在国界线上,直接将你杀掉。”
作为常年混迹于社会上的人,而且曾经也是一方老大,吴波自然明白所谓的国界线是什么意思,一旦自己越过那条线,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更加的复杂,而且再想抓捕他也就需要办理很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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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5章暴风雨前的平静
在国界线之外将自己给杀了,到时候这件事就属于发生在邻国土地上的案子,华夏警方想要介入,那需要办理很繁琐的程序,而且自己的尸首是不是能够完整的保存到邻国警方发现,那也还是一个问题。
刚刚还能够绷着的吴波,这会是彻底的无法淡定了,脸色疲惫的说道:“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是事实,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吐露和那个人有关的任何信息。”
“没关系,这一点我早有准备,既然我能够和你在这里聊这么长时间,就说明我们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其实我更为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你当初在燕京贩毒的时候,原本很幸福的一个家庭,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发生了那么大的转变。”关于吴波过去的事情,董倩早就让王敏办自己调取了资料,她心里一直都非常的好奇,到第是什么原因导致对方选择和妻子离婚,并且什么话也没有,便将儿子的抚养权交给了对方。
之前王敏他们对吴波的账户进行过调查,也对其家人的银行账目做了了解,这是之前肖致远他们便已经提到过的,只是董倩在和对方接触之后,特意让省厅查阅了吴波前妻的资金状况。
这不调查没事,一调查便发现了问题,吴波的前妻现在只是在一家超市站柜台,每个月的收入可能也就在两三千块钱左右,加上对方现在重新组建的一个家庭,其老公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一个月大概也就在大几千块钱的收入。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重组家庭,吴波和前妻的孩子上的是贵族全日制学校,而且每年的费用也是一笔巨额开销,至少对于他们现在组建的家庭来说,这笔费用着实可以算得上是天文数字。
经过更为细致的调查,董倩发现孩子的所有开销,其实都没有让吴波的前期花一分钱,不用想便知道,这笔钱是出自吴波之手,只不过他用了另一种方式去转达而已。
吴波的前妻曾经也怀疑过,她很清楚吴波在燕京已经被处决,只是每个月来送钱的人都说是吴波身前的兄弟,交待务必要照顾好孩子,不希望他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人,所以吴波的前妻倒也没有去计较这笔钱是否干净。
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如果不是董倩突发奇想,想要去调查吴波的前妻,可能也不会有这样的发现,毕竟认识吴波的人都非常清楚,当年离婚之后,吴波前妻便已经彻底和其断绝了关系,而且那个时候的吴波还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毒枭。
更为重要的是,吴波前妻现在的生活真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平静,如果警方的突然出现,极有可能会去打破这样的一个平静,所以对她的调查也就没有进行,也觉得没有必要去进行。
听到对方提及自己的之前的那段婚姻,吴波心里便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自己和妻子离婚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而且熟悉自己的人都非常清楚,离婚之后,自己算是彻底的和对方断绝了关系,甚至连儿子都没要。
其实没有人知道当初吴波为什么会突然和妻子离婚,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冷酷无情,这一切都是吴波为了保护这娘俩,而且他很清楚,一旦自己走上贩毒的这条路,那么以后的日子就真的是在刀尖上过,指不定那天就掉脑袋,与其这样,那不如早一点解放这娘俩,况且那个时候孩子还重新找个人嫁了也不见得会给孩子以后带来多大的影响。
很显然,吴波当年的这个安排已经收到了一定的效果,至少孩子并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亲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毒贩,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就应该死在了燕京公安的枪下,而孩子所成长的环境,也不是充满了冷嘲热讽。
尴尬的笑了两声,吴波低声说道:“看来为了能够从我能够让我开口,你们确实做了一番工作,我前妻和儿子的事情,我自己都几乎给忘了。”
“你没忘,你只是不愿去提起,生怕会给这娘俩带来伤害,也会影响到他们现在平静的生活,如果我分析得没错,你现在心里最大的牵挂其实就是孩子。”董倩在最恰当的时候,说出了一句最让人震惊的话,而这番话也着实让对方变得不淡定。
一直坐在隔壁的肖致远和王敏知道,董倩是真正的抓住了对方的软肋,而这一点正是之前他们所忽略的,尽管对于今天的审讯会不会有结果并没有太大的信心,但是他们两个都知道,距离吴波开**待已经越来越近了。
省城看守所内正在上演着这样的一幕,而此刻的江海则是开始部署如何将货物通过自己的运输渠道给转移出去。
和蔡峰联系,是希望对方能够去激活已经封闭很久的线路,毕竟哈市这条线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使用,而且这次的量如此之大,如何保证运输途中的安全,以及运输者没有私心,是目前困扰他最大的问题。
尽管这批毒品并没有大面积的扩散开来,但是在毒品圈内,却早就有消息传出,江南目前有一批最新型的毒品,也有人曾经试图通过蔡峰这条线,想要摸清楚这批货的具体情况,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但江海却一直都没有同意。
这批货可以说是江海目前最得意的产品,尽管丧尸粉的出现就已经让那些瘾君子为此失魂,可他相信,一旦手中的这批货真正的铺开来销售,那绝对是对毒品界的又一次冲击。
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江海虽然对自己研制的毒品很有信心,但是他知道自己目前所能够掌控的也仅仅是江南市场,其他地区虽然也有自己的关系,但却远远还没有达到将其完全握在手中的地步。
否则江海根本不用担心货物的运输问题,从江海到哈市,即便是通过地下途径,那也需要辗转两天时间,这中间的变数太大,不可控制的因素也很多,他不想冒险也不敢去冒着险。
蔡峰虽然带着几个心腹手下一起前往了哈市,但江海安排下来的这件事,他并没有让手下人参与,而是自己亲自主办,这不是他不相信自己人,而是这件事太大,以至于不能出现半点差错。
隐藏于蔡峰身边的孔浩,这段时间可以说一直都关注着身边这帮人的动向,只是让他感到失望的是,这帮人几乎从不出门,整天窝在那个小四合院内,无论是吃饭还是女人,都会有人安排,包括蔡峰也是一样。
只是这两天,蔡峰似乎变得活跃了起来,名义上他是说出去看看情况,希望能早点结束这边的事情,带大家返回江南,可是孔浩却非常清楚,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蔡峰这次带他们过来,绝不是办事那么简单,尤其是带来的几个人从不出门,仅仅是这一点就让人有所怀疑,孔浩也曾经有意识的在这帮人面前抱怨,希望能打听出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消息。
可结果确实让人失望的,和孔浩一起来到哈市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清楚此行的真正目的,只不过他们都是跟在蔡峰身后多年的人,对其可谓是言听计从。
随着省里发出的通知,子阳药业这段时间倒也变得异常的安稳,不知道是因为新药上市之后,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还是因为在和省里置气,总之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没有出货。
距离五一小长假还有两天时间,江海打算趁这个机会,将脚下的这批货给转出去,他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那就是在同一时间,子阳药业的这批新药也会出库,这一招算是声东击西,只是到底会收到什么样的效果,现在谁也不清楚。
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那么江海就必须要弄清楚目前子阳药业新药的库存量,以及外面实际的需求量,只有这样他才能将事情做的更加逼真。
在听取下面人的业绩汇报,江海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号码,随后实际下属先出去,这才笑着按下了接听键,道:“李省长,这会给我打电话,是有好消息,还是省里又有什么新的政策?”
“省里正在研究对子阳药业新药进行检查的那件事,应该是省里顶不住各方的压力,要改变之前的决定,这对于你来说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电话那头的李明远这段时间一直都很不安,生怕因为自己没有能够给对方提供有利的帮助,而导致那些不入流的照片传出来,所以这会刚刚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随即便和对方取得了联系。
听到电话那头对方有些激动的语气,江海故作淡定的说道:“省里这不是还没有取消之前的那一纸文件,所以这不能算好消息,不过至少你没有给我带来什么让我更为震惊的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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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6章垂死挣扎
表面上如此轻松,但江海的心里却并非如此,在听到对方这番话之后,他其实心里早就激动不已,如果省里真的取消了之前的那个通知,那么也就意味着子阳药业的新药,便可以发往全国各地的销售点,而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因为这将会给他转移这批毒品,提供更为便利的条件。
或许是没想到对方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如此的淡漠,李明远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你不要心急,即便是省里取消那个通知,也不会立即就下达这个消息,毕竟你也清楚,一旦这个消息发布,那无疑是省里在打自己的脸。”
“你那边多盯着这件事,一旦有消息立马告诉我,这段时间子阳药业压了不少货出不去。”如果对方说的这个消息属实,那么江海倒是可以稍微的放慢一点自己的计划,毕竟顶着省里的那条通知出货,风险要大很多。
挂断电话,江海并没有因为李明远打来这个电话,而有任何的激动或者是是放松,他可以断定李明远不会拿这件事和自己开玩笑,但是却不敢保证省里会不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尽管在电话里和对方这么说,但江海并不会真的将希望寄托在省里取消通知上,该怎么安排他还是要安排下去,毕竟这件事现在拖不得,想要尽快的从江南抽身,他就必须要尽快的将手中的这批货给撤出去。
不过江海并不打算就这样离开,除了手中的那批货,他打算在临州之前,给肖致远制造点麻烦,而且是大麻烦,和对方交手了这么长时间,他几乎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甚至还损失了齐大海这个最重要的保护伞,心头的这口恶气如果不发泄掉,即便离开,可能也会有阴影。
肖致远不会知道,有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正在悄悄的向他靠近,他这会已经和王敏离开了看守所,在见到吴波心里防线在一点一点的被突破之后,他并没有急着就和对方见面,他和王敏都很清楚,这样的人你需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去笑话,逼的越紧,只会将那根神经崩断。
吴波现在确实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心里最大的障碍其实就是孩子和前妻的安危,当初幕后那个人已经给自己传了话,那就是管住自己这张嘴,孩子平安无事,一旦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那孩子就可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现如今既然省厅也调查到了孩子这条线,那吴波就需要权衡弊端,如果省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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