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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入白蛇-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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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家空气中可能存在的细菌,但是这些大夫虽然对他没有敌意,但是在专业问题上,却是十分的较真。眼下这情况,自己倒是要好好想想了。
他沉吟片刻,仔细回忆了一下上学时中医外科的知识,当下拱手说到“听方才李大夫所说,想要归入热邪,在下也是颇为赞同的,不过在下认为,可有外感内伤两种,外邪引起的化脓疮殇,以“热毒”、“火毒”最为多见。而内伤可有情志内伤、饮食不节、房室损伤等等,但是,这些因由,具不能将伤口变化概括在内,所以在下私以为,疠气为天地游荡的邪气,侵入人体,人则得瘟疫,若是侵入伤口,则转而化脓,邪气从伤处入人体,体弱之人,多因此丧命。疠气即为疫气,乖戾之气,疫者,可为风,可为寒,可为热,可为暑湿,因人而异,因人而变,变化不定,伤口感染,可有金黄、淡白、白黄夹杂、清稀等脓液,故而,在下认为,疠气之说,也是可用的,“
许宣说到这里,缓了缓气,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把心中所想的细菌之类的概念说出来,在这个时代,这些i东西哪怕是真理,没有相应的证据,也会被人认为是歪理邪说。
叹了一口气,虽然不能说出细菌这些东西,但是,引导这些人想一想这些,终归又一日有人这么去做的罢?想到这里,许宣接着说到”其实咱们说的疠气,说的外邪,说的湿热,咱们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我说疠气在这天地间无处不在,在我们呼吸的空气,喝的水,穿的衣服上都有,大家也都看不见摸不着的,前几日我见路边的蚂蚁,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咱们所看不见的疠气,会不会也是由蚂蚁一样的东西组成的呢?只不过他们太小,我们看不见而已,同样的,我们也无法证实他们的存在,所以,今日在下说的,我也仅仅只是我的猜想,不过在下才疏学浅,老师忙碌之余,也只能稍微指点一二,错漏之处也是在所难免,晚辈希望诸位前辈,能指正错漏之处“
听许宣这么一说,众人皆都沉默,和许宣关系不错的,不愿意当中众人前和许宣争论,而真正最新学问的大夫,则因为许宣这种新奇的说法,他们也都是第一次听说,总要琢磨一段时日,真正的了解透彻,才可以在找到不足。故而这屋内倒是冷了下来。
宋大夫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笑道”老了,老了,许大夫这说法新奇,但是细细琢磨,也有一番道理,不过眼下这情况,咱们也不能在这里讨论,诸位,说的好听,不如眼见为实,我看咱们不如这样,从今日起,咱们都按照许大夫方才说的处理伤口的要求做,然后和咱们这几日处理的伤者进行对比,看看感染的伤者多不多,这样一来,许大夫说的对还是不对,一切都从伤者的感染数来看“
众人听宋大夫这么一说,纷纷点头称是。眼下正是战时,众人也不能耽搁太长的时间,宋大夫见大家同意了自己的意见,便让众人从这阁楼上下去了,不多时,二楼就剩下了宋大夫、许宣和吴仁杰三人,宋大夫让许宣将伤口处理的条陈留下,又誊抄了几份,便也从这楼上下来,将这些条陈又分发到每个大夫手中。
许宣在这里呆了没有多大一会,武都头已经让人来寻,许宣只好和诸位大夫告别,他来到这门外,清冷的风带着淡淡的血腥味,钻入了许宣的鼻子当中,听着背后屋子里大夫们的议论声,许宣微微一笑,今日他不求他的理念让大家接受,只要其他的大夫能从他的这个思路去思考,他就很满足了,
今日他说的话,往近处来说,许宣给众人普及了伤口的无菌清创,虽然不太规范,虽然消毒不一定严格,但是,终归是能救回几个人的吧,若是往远处来说,今日这么多的大夫,真的又几个人开始琢磨许宣的话,然后开始研究这虚无飘渺的“疠气”,搞不好真的有人,能比欧洲早几年发现细菌呢?
“许大夫?许大夫?”远处有人冲着许宣招手,
许宣定睛看去,只见远处站着一个人,正冲着他招手,依稀能辨认出是吴富贵的模样,许宣当下心中一惊,今日他回这南城时,本来是吴富贵要回来的,可是考虑城中混乱,府衙还要有人保护,吴富贵毕竟是在战场上下来的老兵,这一点上比许宣有用的多,在加上许宣要带回南城的,是保安堂的众多外用药粉,吴富贵可记不住,所以他们二人商量的结果,就是让吴富贵留守在城中照顾伤者,保护陈伦等人,许宣带着一部分民壮回南城送药,可眼下这吴富贵出现在南城,莫非是城中又出了变故?难道那些乱民还没有被围剿掉?想到这里许宣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虽然自家娘子武艺高超法术高深,可现在白素贞毕竟怀孕了,无论武艺还有法术都打了折扣,她留在城中岂不是很危险?想到这里,许宣心中越发着急,朝着那人影,快步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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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内幕
“许大夫!”那人待许宣走的近了,快步迎了上去,不是吴富贵又是那个?
“城中可是出事了?”许宣紧张的问道。、
吴富贵一怔,片刻笑着解释道“城中无事,现在鞑子退兵,城墙上的军队得了空闲,开始清理城中的乱民,咱们这些民壮自然用不着了,我考虑咱们南城守城的军队人少,所以我就带人先回来,不过许大夫放心,我来的时候,特意给许夫人留了几个民壮保护,在加上如今城内戒严,许夫人应该是没事的。”
听吴富贵这么一说,许宣松了一口气。他来到这城墙边,只见城下民壮,规规矩矩的原地坐下,和一旁城墙上下来休整的士兵比起来,却是有了一分精锐军队的味道。
此时武都头也从这城下上来,一脸的不可思议“许老弟,你是怎么把这支民壮,打造成一支精锐军队的?”
许宣摇头“武都头,这些民壮可不算是精锐,真要论个人的战力,绝对比不上城墙上的军士,和城墙上的这些军士比起来,我只是让他们开始学会信任同伴,然后告诉他们分别应该做什么。其实你更应该问问吴老哥的,后来剿灭城中乱民,都是他带着队伍的。”
看着武都头热切的眼光看向自己,吴富贵哪里敢打马虎眼,立刻站出来说到“当时我带着队伍剿灭乱民,我琢磨着,咱一没粮饷二没官爵,想要让民壮们搏命,就得让他们知道,城中的乱民,是和他们息息相关的。之前听许大夫和民壮们说过,想要保住家,就要守住苏州城,我就告诉大家,想要守住苏州城,这些乱民就必须消灭掉,除此之外,严明军纪,各部都听军令行事。别的倒是没有其他的。”
武都头看着还是一脸迷糊的许宣吴富贵,不由的苦笑,多少将领想要训练一只强军,是何其的困难,现在这俩人倒好,稀里糊涂的就搞出来了一只精锐,
苏州城这边情况暂且不谈,鞑子军营这边,刚刚撤兵的汉军签军将领,正跪在鞑子主帐当中,正中座椅上的主帅,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些汉军,只见鞑子军官当中,鲁尔赤当下一步迈出,双手抚胸,对着堂上的主帅跪下“将军,这些懦弱无能的汉军,今日攻城实在是不堪入目,坠了我大元军队战无不胜的威名,尤其是李松,他手下本是宋狗的精锐禁军,竟然连最低矮易攻的南城都没有攻下,还损失了好几名奚族勇士,望大将军严惩此人,”
鲁尔赤说完,看着主位上的主帅阴沉着脸,却没有阻止自己,当下便又说道“将军,这几日汉军攻城,屡战屡败,指望这些窝囊废打入苏州城,我们恐怕还要再这里在等上半年,而且这些汉军,虽然投靠我军,可是心中怕依旧还心怀古国,保不齐和那苏州城的守军眉来眼去,让他们继续攻城,我等实在是不放心。我们妥妥族人,都是长生天最英勇的战士,没有我们趟不过的河,跨不过的城墙,征服不了的国家,一个小小的苏州城,将军给我们一天的时间,明日中午,我就将苏州城交给大人您的手中!”
堂上的主将此时站了起来“好了,如今汉军诸位将军弃暗投明,归顺我大元,忠心自是不用提的,这几日的攻城也是英勇善战,不是他们不用心,是守城的宋将,确实也算是个将才,这几日攻城,都是汉军冲锋在前,也该我军试一试对方的底细了,诸将听令!明日攻城,汉军攻城,主军压阵,伺机助力攻城!”
帐中众人齐声应命,这鞑子主帅此时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汉军将领当中的李松,皮笑肉不笑的说到“今日攻城,虽然李松手下人马英勇,但是没有守住城墙就是没守住,按照咱们草原上的规矩,进攻不利是要杀了祭旗的,但是李将军也是一员骁将,今日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午后攻城还是由你带人主攻南城,你后边是鲁尔赤押队,若是还如今日这样,李将军就不用回来了!”
场中的众人听见主帅如此说,都扭头看着李松来,尤其其中几个汉人将领,更是一脸的担忧,谁都知道鞑子是不安好心,可是从他们心底来说,是希望李松接下的,否则他们怕是也要跟着倒霉了。
李松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鞑子主帅,尤其是看见他眼底的那抹杀意,他低下头,沉声应道“遵命!”
当将领们都出了这营帐之后,鞑子主帅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上,他看着面前放着的地图,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今日攻城这样的仓促,其实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就是他们的后勤出问题了!
若是往常有人这么说,他一定会嗤之以鼻,他们这一族从小就长在马背上放牧战斗,到现在攻打其他国家,从来就没有自己携带过粮草,都是就地取食。这个说白了,就是倚仗骑兵的机动性,每到一处就劫掠一处,可是,现在进攻南朝,这鬼地方水道横行,他们纵横这片天地的骑兵们,到了这里还不如汉人步步为营的步兵,所以这一次南下,他们带的大部分都是归降的辽金以及汉人的签军,这些步兵可是极为倚仗后勤辎重,可这几日,他们的后勤被敌人给破坏了!
想想这些,鞑子主帅都有气,谁能想到,这南方的汉人,竟然学会了他们擅长的东西,对敌人后勤奔袭作战呢?至于进攻这苏州城,那是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南下,粮草已然不足,可北上撤退的话,寸功未建就撤退,回国怕是又要被人弹劾,可谁也没有想到,只有一道城墙的苏州城,竟然让这汉人守了这么多天。现在,鞑子是骑虎难下了。
“将军,可是还在为粮草的事情发愁?”账内留下的书记官低声问道。
鞑子主帅点了点头“这几日我故意让汉军不计伤亡的攻城,就是想着这些汉人士兵多死几个,后勤的粮草就能多捱上几日,没准后边这粮草就运上来了。可是没想到,这些南人也学会了咱们这一套,不停的骚扰运粮队伍,从昨日到现在,运过来的粮草,还没有伤亡的士兵多。按照这么下去,不用说攻下这苏州城,怕是能不能退回北岸都不好说了”
“若是事不可为,将军,咱们撤兵吧,莫要等着对方将咱们腾挪的地方封死,然后眼睁睁的被人家吃掉好。”这书记官坐在这主帅旁边的垫子上说道。
鞑子主帅笑着拍了拍这书记官的肩膀“莫要担心,长生天不会抛弃他的子民,我们也不是南人这种一触即溃的军队,”
“可是……”书记官担心的说道
“你还不信任你的父亲么?我跟着大汗征战这么多年,我还没有输过呢!”鞑子主帅看着帐门口,自信的说道。
………………………………
第四百八十七章 三方
听着主帅的话,着书记官连忙摇头”父亲大人,您是族中的勇士,也上睿智的长者,在大人的带领下,我族勇士没有攻不下的城池,打不败的敌人,只是我觉得,现下艰难,咱们不一定非要继续留在苏州,我们可以攻一下其他的城市……“
鞑子主帅摆了摆手“你啊,还是不明白,若是咱们后退,或者换其他的城池,你以为咱们手下的这些汉军签军会怎么想?他们还会老老实实的听咱们的命令?到时候不用那些宋军来打,第一个对我们捅刀子的,就是咱们手下的这些汉军签军了。这些人,既然可以因为被咱们围困,就反叛宋军,同样也能反叛咱们大元,所以,我是不能退,也不敢退啊。只有借着苏州城,将这些汉军耗干耗枯,咱们才能从从容容的离开这里。”
接着鞑子主帅来到桌边,拿着一封信递给了书记官“诺,你拿着这封信,速速给我送到国内,这信里的事情万分重要,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就替我跑一次!”
书记官先是接过了这信,总是觉得自己父亲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细细想了现在情况,虽然情势危急,但是还没有到需要他们这一路人马拼死的时候,便点了点头,将信揣入怀中,朝自己父亲磕了个头,转身出账。
看着书记官消失在人群中,鞑子主帅坐回了椅子,这一刻他才靠在这椅子上,眼下,他没有后顾之忧了。正如他方才所说,他身为族中不败的将军,是族里的战神,可是就就算他在如何骁勇善战,朝堂上也是有敌人的,这次出征若是自己空手而归,在加上没有不败战神的光环,还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怎么构陷自己,所以这座苏州城他志在必得!
如今跟随他的儿子被他派回了后方,他就可以放手一搏,随着主帅的一道道命令,苏州城外整个鞑子军队,开始有条不紊的调动了起来,汉军签军和元军开始做好了攻城的准备。
不远处苏州城南城墙上,武都头和许宣看着远处鞑子营地,只见本来安安静静的军营,此时忽然动了起来,只见无数军士从营帐中出来,瞬间整个鞑子军营黄土飞起。
武都头见状啐了一口唾沫“奶奶的,这些家伙果然不会让咱们休息,来人,来人,将器械都给我准备好!”
吩咐完众人,他一回头,却见许宣面色沉重的看着远处,紧紧皱着眉头,以为是许宣初上战场,见鞑子调动心里紧张,便安慰道“哈哈,许老弟你莫要紧张,虽然方才鞑子攻上城墙,但是有你们这一只生力军加入,又有上边调拨过来的器械,过会打起来虽然会艰苦些,但是守住上不成问题的。”
听武都头的话,许宣摇头“都头,许宣虽然只是个郎中,也算是见过血的,区区一些蛮族而已,有什么可害怕的?我方才想的是,南方这么多的城池,虽然比不上苏州城富裕,但是最起码比苏州城容易攻打吧?可鞑子为什么放着那些城池不打,非要硬攻咱们苏州城?”
听许宣疑问,眼见对面的鞑子军队攻城还要准备一会,自己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武都头便哈哈一笑,给许宣解释起来“其实啊,很简单,鞑子最喜金银珠宝还有女人,咱们苏州城百十万的人口,女子财帛多不胜数,攻下咱们苏州,便于军队补充粮草,鞑子军中将领也能中饱私囊。其次,苏州陷落,对朝廷是一种震摄,若是他们放过苏州城绕道攻打其他城池,若是咱们在背后袭扰粮道,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虽然武都头说的挺有道理,可许宣还是摇头,武都头的这些虽然说的通,在战役层次上也都对,但是在战略上上极为冒险的,“不对,我觉得鞑子那边肯定有事,若是他们害怕咱们骚扰他们,大可以留下一只骑兵看住咱们,大军可以继续南下,鞑子攻入咱们腹地,就是占了一个出其不意速度快,他们在咱们这里耗的时间越长,对他们越不利的。”
许宣在城墙上踱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回头看着武都头“都头,你说他们死攻苏州,会不会上他们那边出了问题。比如说”
“粮草!”听许宣这话,武都头也上猛然反映了过来,和许宣同时说道。
武都头和许宣互相看了一眼,武都头拍了拍许宣的肩膀“还是读书人脑子快,”
他说着,招呼手下人马“我去军主那里,还有那个谁,你在这里替我顶一下,哦,许大夫带来的民壮你们不要乱指挥,让许大夫和吴富贵看着办”
说完,武都头也不理会众人,却是头也不回的朝着高军主所在的城墙而去,他心急如焚的想要把他和许宣猜到的事情告诉军主,若是城中能抓住这个机会,莫说给苏州城解围,就是将这些鞑子留在这里,怕是也打有可能!
在鞑子军队进攻前的准备,还有苏州城守城军队紧急备战的时候,在苏州城北一百五十余里的地方,一队身穿轻甲,手持长弓短刃的骑兵,正沿着大路上的车辙,追着一队插着大元旗帜的辎重兵,马车的粮草上插着零零散散的几只羽箭,只见本来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鞑子军队,此时人人带伤,神情惶恐的看着背后的宋军骑兵,竟然有些狼狈
“大人,依我看咱们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这些人结果了,粮食带不走直接烧了便是,何必如此麻烦,还要将这些人赶到步军的埋伏圈里?”鞑子背后的宋军轻骑有些无聊的对着身前的将领问道。
那将领一边带着众人追赶前边的辎重车队,听见身边兵士如此说,手中的马鞭没好气的轻轻抽了这家伙一鞭“多嘴,我等只要听从命令就是,具体为何这般行事,军主自然有他的打算,”
虽然他口中责骂这士兵,可连续几日驱赶鞑子的辎重军队,也让他们疲惫不堪,不过眼下这辎重队就要到达步军预先埋伏的地方,便让手下士兵加快了驱赶对方的速度。等他看着那些马车被步军的兄弟们赶走,他从这马上跳了下来,大半日在马背上颠簸,就是铁人也受不了,趁着这个空隙,他便让手下的士兵休息片刻。
这几日的虽然疲累,可是这些宋军心中却是异常满足,因为就是他们这些宋军骑兵,将鞑子重兵防护的粮草劫了无数次,虽然鞑子后来对这辎重军队加强了防护,可他们这些骑兵,却是不同以往,往往还没有靠近辎重队,就用神臂弓对着鞑子骑兵一阵攒射,等鞑子骑兵追赶这些骑兵时,另外一只宋军不知从什么地方就跑了出来,将辎重队劫走,这让鞑子骑兵疲于应付,渐渐的他们从见了鞑子骑兵逃跑,到现在可以双倍人数,就敢压着鞑子骑兵打,最近这几日,人数比鞑子骑兵少时,也能打个旗鼓相当,而多日鏖战,鞑子骑兵在见到他们时,竟然有了退意。这缓慢的进步,他们这些宋军骑兵怎能不感到高兴?
………………………………
第四百八十八章 反攻
这支宋军骑兵正在休息的空挡,只见远处收拢鞑子辎重队的步兵当中,跑出一匹快马,径直朝着他们而来,片刻来到这支宋军骑兵近前,马上骑士翻身下马,冲着这宋军小将拱手“岳将军,置制使大人下令,各部骑兵回归主营,等候下一步安排”
这小将站了起来,点了点头,那信使拱手“小的还有其他人马要通知,先行告退”
“且慢”这小将看这信使要走,连忙喊道
“岳将军有事?”这信使有些忐忑,这位岳小将军作战勇猛,对手下的军士也是够意思,可是就是性子高傲,若是其他军营军士,稍有不对的地方,就要被他喝骂,莫非自己方才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这小将令左右退下,这才问道“你从中军而来,可知我父亲最近如何?有无生气?”
信使听着话,一头雾水,他不过是一斥候,哪里能见自己置制使?“这个小的身份低微,确实不知,公子勿怪。”
岳小将军听着信使如此说,低声笑了起来,自己还是真的昏了头了,一会回营问问其他人不就知道,自己问一个斥候能有什么作用?想到着,他挥了挥手,那斥候见状,连忙策马而去。
这小将叹了口气,望着主营方向,有些犹豫起来,他这几日领命外出,却是因为在中军犯了错处,被自家铁面无私的老子抓住,按照军规,他怕是要被打上二十军棍才能过关,可眼下征战在即,自己若是挨打,平白错过这个战事,岂不是可惜?半夜他便带着手下的军士逃了出来,如今他老子让回营,他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左右军士见自家将军的模样,晓得将军有心事,一个个也不敢多话,
“罢了罢了,无非是回去在挨顿打就是,磨磨唧唧的岂不是让人笑话?”那小将嗤笑一声,却是来到自家身畔的战马前,翻身上马“走,回营!”
周围的军士连忙上马,跟着自家主将,朝着主营而去。
苏州城北三百余里,一片营帐连绵起伏,军营正中挂着的宋旗,证明是大宋的军队,岳小将军带人从远处过来,待门口的守卫验明正身,便带人进入了营地,不过看着越来越近的主帐,这小将却是越发的犹疑,
“岳云,还不进来!”门口的将领看见在主帐外转圈的岳云,连忙叫道。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岳云一咬牙,进入了帐中。
正中端坐的岳飞,看见进来的岳云冷哼一声“岳云,你擅离军中,该当何罪!”
岳云一个机灵,急忙跪下,此时一旁的副将已然笑道“置制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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