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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沦:驯服惹火娇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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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昭的耐心温柔让叶儿万分意外,次的她咬破唇了,他也没有怜惜半分,她只能感觉到他的愤怒,残忍,凶戾。

    所以,此时他轻轻吻,缓缓抚让她感到受宠若惊。

    原来这个男人在是可以这样温柔认真的。

    ***

    江昭起床很早,并没有拉开窗帘,叶儿拉着被子遮住胸口,坐了起来,看着正对着镜子系领带的江昭,小声道:“江柿长,我弟弟的事情……”

    江昭本来还一派神散,听着叶儿开口,侧脸睨她,眉峰微微一紧,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也没交代什么,便走了。

    叶儿嘴巴呶了呶,这男人还真是,昨天都不是这死样子,她是哪里惹他了,看他喜欢她卑谦一点的样子,她从昨天到现在可一直都是低声下气的啊,哪句话不温柔?哪个眼神不娇弱?

    是谁昨天晚还一个劲的抱着她不知餍足的要了又要?亏她还想着他居然也有温柔的一面?

    原来那温柔的一面一下床扔干净了!

    臭男人!拽个什么劲。

    市政aa府办公楼

    江昭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便褪下西装递给秘刘城,大步朝着办公桌走去。

    办公室装修颜色虽沉但线条明快简洁,倒显得年轻有活力了。这是江昭喜欢的调子。

    刚一坐下来,便头也不抬的看着堆在面前的一堆档案,顺手拉开肘下的抽屉,取出一支黑色的流金钢笔,抽开笔盖,握在手里,更显指节分明修长。

    “晚替我约一下法院林院长。”江昭淡淡吩附。

    刘城将江昭的衣服挂好,折回来,“好,我马去办。”

    刘城这刚刚退出江昭的办公室,迎面撞了省委记的小女儿曾婷婷。

    曾婷婷是一头黑色齐肩长发,身姿婀娜,脸蛋漂亮,一身紫色连衣裙打扮规矩的,看着既漂亮又贤慧,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夸,曾记那小女儿,真正的名门闺秀。

    但刘城次次看到她都没办法欣赏,这女人太不省油,老板不好得罪的人,全都交给他来伺候。

    “曾小姐,来了。”刘城温热程度拿捏到刚刚好的位置和曾婷婷打了招呼。

    曾婷婷仪态从容,“你好刘秘,你老板呢?”这个官/场对级有一个不成的称呼,便是老板,若是后面还有更大的台,那么那个台子便是大老板。

    “老板在忙呢。”

    “那麻烦你去跟他说,晚我想约他吃饭。”曾婷婷不知道碰了江昭多少次钉子,她又摸不准他的性子,又不想失了面子。

    刘城笑了笑,“曾小姐又不是不知道,老板这人一忙起来,谁都不能打扰。曾小姐想刘某丢饭碗也得先给刘某找个有粥喝的地方啊。”

    曾婷婷笑了起来,“那你去给我爸当秘。”

    刘城无奈道,“曾小姐给的这碗粥,太烫,刘某下不了口啊,强喝下去,怕是嘴烂喉穿啊。”

    办公室的门打开,江昭站在那里,长身玉立,轻笑道,“那敢情好啊,刘城若是能直接跳去省委记那里做秘,这也是我们市政aa府的荣耀啊,我可得给曾记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叫曾小姐过来带信的。”

    曾婷婷也不计较江昭跟她故意生疏,手指轻轻在耳边梳了梳头发,大方的走到江昭身边,声色愛昧道,“你真没劲,跟我吃顿饭而已,怕我吃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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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恨嫁

    刘城是觉得这女人还真不像表面这么端庄,瞧瞧讲的这话,多劲。   很想识趣的先走,可是老板这眼神分明是告诉他敢离开半步,削他!

    江昭转身进了办公室,刘城也非常不情愿但又非常自觉的随在曾婷婷后面跟了进去。

    曾婷婷眼里的闪电劈过来的时候,刘城便自带避雷针给挡了。

    江昭走在前面,跟后面的曾婷婷说,“我太老,很难嚼,刘城嫩,你吃他,易嚼易咽,好消化。”一说到这个,江昭突然想起那天晚跟叶儿的对话,大致也是说的这么些内容,不由得勾了勾唇。

    刘城自动失聪,装模作样的去件柜里帮江昭找卷案。

    曾婷婷自己拿了杯子倒茶,看江昭坐在沙发,她便寻着他对面坐下来,嘴角挂着的笑依旧是典型的名门闺秀,但话起头的时候却轻轻“呵”了一声,“江昭,你也别这么一副高高在的样子,我们的事情,可由不得你说不干不干的,只要我爸爸去江爷爷那里一说,江爷爷立马得拍板同意。”

    江昭这时候笑,是真笑了,他笑的是现在这社会的女人真有意思,一个个妆化得跟仙子似的,衣服穿得跟淑女似的,声音捏得跟小媳妇似的,可一转身,那是妖魔鬼怪。

    “其实婷婷。”

    曾婷婷一听江昭这样称呼她,顿时心花怒放,刚想开口,江昭的眉头皱了皱,眸光里表达着他的关切,“婷婷,我知道你恨嫁心切,作为你的哥哥,我也非常忧心,现在江苏台有个相亲节目非常的火,可那里主要还是男人挑女人。湖南台有个什么类似的,是女人挑男人的,咱们婷婷,怎么能让人挑?肯定是你挑人才行。”

    曾婷婷“嚯”的一声从座位站起来,唇都气白了,声音又尖又抖,“江昭!”

    反正曾婷婷又不是第一次被江昭气走,刘城一点也不内疚,他的任务完成,也该消失了。

    ……

    晚,在江南名厨的包间,法院林院长等到江昭的时候,简直是惊喜万分来形容。

    副柿长约他,这得是多大的面子,更何况这位副柿长的前途是无可限量的,有几个家庭坐有那么强的后盾?

    记得秦家老爷每年过寿,江家老爷子只要从江州一过来,省委记都要亲自安排车子接送,生怕怠慢了。

    而秦家老爷子的实力那是咳嗽一声,也要让海城惊了一惊的人物。

    林院长殷勤的替江昭拉开座椅,好一阵高深却不明显的马屁拍着,江昭这人在外面的风度倒是传为佳话的,级下级都觉得他做人做事有大家风范,不摆架子。

    两人边吃饭边聊天,扯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闲话,江昭喝了口烈酒,“啧”了一声,才缓缓道,“听说林院长跟袁世昌的太太――周艳是大学同学?”

    俊墨的眉峰微微一挑,眸光一转,便是冽利的刀锋,却带着看不透的笑意。

    原本跟江昭谈话已经到了轻松自如的林院长,突然一顿,他揣摩着江昭这话里的意思,不可能无缘无故这样问,这才是今天这个饭局的主要内容吧?

    为官之人难免喜欢打官腔,这前半个小时的官腔,难道只为这一句话做铺垫?

    心里不禁冒起一串寒意。

    林院长看着这时江昭又像个没事人似的,自顾自的举箸拈菜。

    都说江昭这人从来不摆架子,亲民善友,可是外界的好评却忘了替他分析,他江昭的架子还用得着摆,用得着端吗?往那一坐,他的人,他的身份,他的手段,他背后的家族是他的架子,谁不忌惮个几分?

    有一种人是这样,你看他和颜悦色,平易近人,其实一个寒眉,便可以将你心都凉透。

    林院长试探着回答,“周艳的确是我同学,最近她也遇到点麻烦事。”

    江昭似乎很吃惊,但又表现了些兴趣,“哦?那林院长可得点心,虽说法院这种地方明镜高悬,但毕竟是老同学,总不能让老同学受了屈。”

    林院长只觉得这九月的天,真是热得慌,虽是空调开到很足,但他的冷汗已经从额头冒了出来。

    江南名厨,外界只当是档餐馆,可是官/场的人谁不明这内里的乾坤?服务员总能拿出另一份菜单,让你一桌子菜点几万元。

    而今天这桌子菜是对面的政坛新贵点的菜,当时的自己一定要点些特殊菜式,这顿饭哪能让副柿长请客?自己也不能失了面子。

    可没有外人在,对面的副柿长却高风亮节的摆手,“我们三菜一汤,干部标准了。我爷爷一直说,勤俭持家,节俭治国。每次出来吃饭,总记着他老人家的话,不敢忘,不敢忘啊。”

    江老爷子都搬出来了,他哪还敢提什么极翅2头鲍?

    这话里来跟他提什么明镜高悬,既然知道周艳跟他是同学,这明镜又怎么高悬得了?难道是为了周艳跟云家争抚养权这事情设的饭局?

    “江柿长说得是,我一定会心的,只是不管是不是同学,这事情都得心,总要判个合情合理才是。”林院的话回答得小心却又滴水不漏。

    本是个小包间,桌子也是四人座的餐桌,倒不显空旷。

    江昭拿着普通泸州老窖晶亮透明的瓶身,指节看起来修长又有力,他一抬手瓶子便朝着林院长面前的酒杯伸去,林院长吓得赶紧站起来,双手端着酒杯,江昭也顺势站起来倒酒。

    林院长端着酒杯看着琼浆玉液潺潺坠向他的杯,诚惶诚恐,他是经历过那么多案子的人,早老辣得很,可今天总让他无法平静。

    江昭倒好酒,笑得很爽朗,压了压掌,示意林院长坐下。“林院长不要客气,按理你年纪我大,倒杯酒那是应该的,你这一站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坐了。”

    林院长吸了口气,明明觉得面前的人气场强大,可无法从他的面看到压迫,心惴惴难平,“江柿长这话太客气了,你亲自倒酒,我不敢当啊。”

    江昭坐下,轻松道,“哈哈,有什么敢不敢当的,我们今天是吃个便饭,没什么正事聊的,不是什么级下级,这咱们两个人在,私下里你还得把法庭那些大公无私弄出来摆着啊?”

    林局长哪里受得了江昭这般说话?一个副市面长在一个法院院长面前摆这样的姿态,换了谁,也只能心跳如鼓擂了。又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慌乱,便叹了声道,“其实有时候哪能不想偏个私?但位置在那里,偏不得,大公无私是自然。”

    江昭握着细小的精致的玻璃杯,举起跟林院长的杯子一碰,一口闷下,很是豪气,林院长赶紧也一口闷下,不敢落后。

    江昭出言安慰,“嗯,我知道,你们法院也有法院的难处,这工作做起来也是劳心劳力。像你开始说的,万事想判个合情合理,但有些事情,合了情合不了理,合了理不合乎情,哪能让人人都满意?所以才有个庭外调解,谁不想有个安生,对吧?”

    说到这里,江昭有意的顿了一顿,抬眼看着林院长,缓缓道,“法院也不想天天处理一些家务事,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林院长心里豁然开明,他终于懂了,他官/场混到现在都快四十岁了,怎么会这么不开窍?

    今天这顿饭分明是江昭来给他提点了,周艳这事情,他袒护不得,不但不能袒护,怕是还必须得向着云家。于是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家里能处理的何必闹法庭?”

    江昭觉得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是明白人,这事情该怎么处理林院长应该都会有分寸了。便又开始说一些最近的局势,再不提那些法院的事情。

    刘城载着江昭回到城北,还算较早,这饭并没有吃得太久,回到家里摁了灯,换了鞋。

    站在门口,看了看,倒还是那么干净,他喜欢家里干干净净的,整洁点,觉得哪里都可以躺才好。

    躺在沙发,闭着嘴,用鼻子狠狠的吸了口气,鼻腔里空空如也,除了房子的味道什么也没有。

    有些烦闷的坐了起来,动作粗鲁的扯掉自己的领带,吼了一声,“云叶儿!起来给我倒水!”

    死丫头不是说下周才去班吗?这么早睡了,他回来连杯水都不知道给他倒。

    见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将脑子里的酒精甩了甩,站起来朝主卧走去,扭开锁,猛的一推,门便“镗”的一声往墙的吸铁弹去。

    床/整洁得很,哪里还有那死丫头的影子,几个房间都翻了翻,最后走到鞋柜处,拉开柜门,他确定了,她不在!

    叶儿刚刚把弟弟司杰的床铺好,司杰洗好澡却一头扎进叶儿的房间,跳床拉被子装睡。

    叶儿听到动静,跑过去去拉司杰的被子,“起来,滚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我不!我要在这边睡!这边床舒服,凭什么好地方都归你!”

    “那我们换房间!”

    司杰一听叶儿这样强硬,便拉开一点被子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睛,“姐,我不要跟你分房睡,我还这么小,会怕鬼的。”

    叶儿嘲笑道,“你会怕鬼?鬼都怕你!”

    这时手机在床头柜唱起了歌,叶儿走过去,拿起电话,来电屏幕赫然显着三个字――下/流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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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等会送你回来

    拿着手机走回司杰的房间,关门,作贼似的“喂”了一声。

    “哪儿去了?”

    “在家呢。”

    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忙音让叶儿觉得自己遇到了神经病。

    叶儿回到自己房间,叉着腰看着司杰依旧赖在她床/不肯起来。

    原本在云家,司杰是有自己的房间,可云家出事后,司杰表面跟个大人似的很坚强,但晚总是做梦,偶尔会小抽泣。

    叶儿怕弟弟出事,便一直带着他一起睡,租房子时这个老小区基本都是两室户,房租单身公寓还便宜,便租了这套。

    弟弟跟她睡一起,另一间房基本拿来放杂物。

    前几天无意在看到一个报道,关于孩子独立睡觉的问题,越看越觉得自己这样带着弟弟有问题。

    司杰都快十岁了,还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她还希望男孩有男子气概一些,老是黏着女人总不行的。

    “云司杰!你给我滚起来!”

    “滚是滚不起来的,滚只能从左边滚到右边。”司杰漂亮的小脸蛋露在被子外面,裹着被子不肯松,按着自己说的话左右滚了滚。

    叶儿鼻孔在冒烟,“你要跟我贫嘴是吧?!”

    司杰哼了一声,“跟你贫降低我的档次。”

    “好,这张床让给你睡,我以后睡那个房间。”叶儿也没办法,便从衣柜里拿几件衣服出来,准备拿到另外一个房间去。

    “不行!”司杰马从踢了被子从床/跳起来,跑到床头,纵身一跳,像个猴子一样挂在叶儿身,怎么也不肯下来,乌亮亮的眼珠子直直的瞪着叶儿,吼道,“云叶儿!你敢抛弃我,我跟你没完!”

    叶儿觉得自己才是家长,怎么能让这小东西给吼了呢,声音也不免大了些,“你要学会独立!”

    司杰不服气,“我自己洗澡,自己做作业,下周开始我不要你送我去学,也不要你去学校接我,我很独立!!!”

    叶儿把查到的资料拿出来说事,“你要从精神独立,你这样以后会没有男子气概的!”

    “我怎么没有男子气概了?半年前周艳开鸿门宴,你气得傻愣愣的付餐费,要不是我机灵,你那堆毛爷爷都喂周艳了。次周艳过来,我不是拿凳子砸他们了吗?我这么优秀的男子,怎么没有气概了?”

    叶儿觉得她这辈子真是倒霉死了,除了脾气不好,读成绩不用,嘴巴也不怎么厉害,“喂,云司杰,万一我以后嫁人了,你还要跟我睡一起吗?”

    司杰还攀在叶儿身,搂着她的脖子,白了她一眼,“你嫁得出去吗?笨得跟猪似的,傻不拉叽的,脾气又不好,哪有那么白痴的男人明知道你是块烫手山芋还接着?你还是等着我长大,会赚钱了,养你吧。”

    叶儿叹了声气,搂着司杰,坐在床边,“司杰,那你以后娶老婆了呢?你还跟姐姐一起睡?”

    “娶老婆干什么?娶个我妈那样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不找那种麻烦。”

    叶儿心里一阵酸楚,妈妈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谁都不愿意提的,可是司杰的心态也让她非常担心,“那云家岂不是要绝后?”

    司杰看着叶儿难过的样子,觉得自己说得过份了些,可也不肯承认自己错了,“你在想什么?云叶儿,我现在才九岁,你想我早恋了吗?你不怕我影响学业吗?你怎么是这样不负责的家长?你怎么可以给你九岁的亲弟弟灌输这样不健康的观念?你学习不好,也想你亲弟弟跟你一样吗?”

    “呃……”叶儿真的败了,她怎么要去招惹这家伙?“喂喂喂,我哪有?”

    “你还说你没有?你为了抛弃我,已经要让我娶老婆了。”司杰说着说着眼睛红了起来。

    “喂!明明……”叶儿要被绕晕了,别人还好,这是她弟弟啊,都要说哭了,那眼睛红得她心肝都烫软了,真是可恶的家伙!

    “哼!你心里明明是这样想的!”司杰又委屈又凶狠的哼了一声。

    “云司杰!你有种!睡觉!”叶儿气呼呼的把司楼摁在床/,扯了被子把他蒙了个密不透风。

    要是她能对他使用暴力的话,她一定要揍他一顿,棍棒底下出孝子,枪杆底下出政权,她才是他的监护人,可这家伙侵犯主、权!她还必须割地赔款!

    手机又响了起来,叶儿一巴掌拍在司杰屁股外面的被子,“老实点!”

    司杰哼哧哼哧转过身,露出胜利的微笑。

    一看又是江昭的电话,叶儿只能去司杰的房间里接,“喂,江柿长。”

    “……”江昭沉默了一阵,“在干什么?”他挂了她的电话,她居然都不打一个回来问问他有什么事。这有半点求人办事的姿态吗?

    难道她已经知道他替她把事情交代下去了,有恃无恐了?

    “哦,准备睡觉了。江柿长也早点休息吧。”叶儿觉得一定要对这个男人恭敬点,惹不得,弟弟的事情还没着落呢。

    江昭一听叶儿这语气来气,“你把我家里弄得那么乱,害我东西都找不到!”

    叶儿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什么东西?我没动过啊。”

    “对,我是叫过你不准动我东西,但是我东西现在弄得很乱,你不知道睡过的被子要洗吗?你洗了吗?马给我下来!”

    “下来?”

    “你楼下,一分半钟!”

    叶儿咬牙,果然是个下/流胚,她什么时候动过他的东西?他自己乱放找不到了来怪她?那被子才洗过,那有她睡一次洗一次的?他怎么不买一次性的床/用,反正他有钱啊。“可是!”

    “还有一分二十秒!,否则你弟弟的事……”

    叶儿心里骂了一句“死江昭,你大爷!”嘴里却软绵绵娇滴滴的叫了一声,“爷~~,您等一下下哦,马下来哦。”

    叶儿几乎睡衣拖鞋都没换,跟司杰说去买袋薯片冲下了楼。

    江昭私人的车停在陈旧的老楼下,显得很不搭调,这小区是八几年的老房子,基本是普通退休老人住,算有打工租房子的年轻人,也买不起奥迪a8这种车。

    叶儿拉开江昭车门,坐了去,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嘴里念念有词,“真血腥!一分二十秒!”

    江昭抬腕看了看表,嘴角勾着逍魂的笑意,“是挺血腥,才四十秒下来了,看来你是风狂的想要见到我。”说着便发动车子。

    叶儿心里“呸!”了一声,一看江昭的动作不对,马把车钥匙反向一拧,车子顿时熄了火,慌慌问,“喂,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哪儿?”江昭眉头一皱,这女人是在他面前装白痴吗?他这么晚过来能带她去哪儿?

    “司杰还在家里等我呢。说好买袋薯片去,对了,你家的东西我真没动过,我发誓!如果你受不了被子别人的味道,先在客房睡两天,等司杰学去了,我去给你洗了?”

    叶儿斜坐在真皮座椅望着江昭,她洗了澡,身还散发着沐浴过后的香气。

    披着的长发,蓬湿蓬湿的,穿着卡通的直筒睡裙,跑得急,这时候讲话也很急,弄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这时候的样子,像个十九岁的小丫头了,皮肤一点粉质都看不到,跟刚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水嫩嫩的。

    江昭心思一动,伸手捏了捏叶儿的脸,“那我等会送你回来。”

    叶儿从江昭的眼底看到了幽绿的光,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行!”

    江昭眉峰轻轻一挑,语调不温不火,“你跟我讲条件?”

    叶儿知道江昭这是生气,生气?这位爷可不是她能得罪的,要得罪也得等弟弟的事情过了再翻脸不认人,不然她昨天跟他睡的那一觉太亏了!

    于是乎,某人背脊骨一软,斜着身子往江昭身靠去,伸手纤纤玉臂往他的脖子勾,下巴挂在他在的肩,唇贴在他的耳边,软软道,“大人,我弟弟才九岁,万一等下看我没回去,跑出来瞎跑,人丢了可怎么办?”

    江昭耳心子里一阵阵刮来令人颤栗的妖气,他的身子也往副驾驶室靠了些,大手捏住叶儿的下巴,夏日里却微显沁凉的指腹揉压着樱粉糯软的唇瓣,低哑道,“那你去跟他说一声,说朋友找,有点事。”

    吻,想象美好,也想象惶恐,呼吸是急遽的,心率是狂乱的。

    男人的拥抱是难耐而热烈的,只是,除了本能不带其他任何情感。

    叶儿任着江昭吻了好一阵,才推开他,带着乞求喘声道,“礼拜一……好不好?下了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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