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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沦:驯服惹火娇妻-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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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现在也不喜欢人多热闹的感觉,独来独往的,挺好。
那男人看着小鱼满脸憋得通红,倒生了些趣味,跟老太太说,“奶奶,您太直接了,把这位小姐给吓着了。”
“要你管?”老太太瞪了男人一眼,“徐哲彥,别以为你在大城市里在呆着,可以评判我!我说实话你还不准我说了是不是?也是你爷爷不在了,要是他在,还准你这么欺负我?”
老太太说着说着,眼睛竟有些红了。
小鱼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这说来说去,倒成了她的不是。
徐哲彥赶紧走到厅正的遗相前,双手合十,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爷爷,孙儿不孝,又惹了奶奶,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怪罪了,孙儿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媳妇儿了,你媳妇儿说的都是对的,永远都是对的。”
老太太终于挂起了笑,“你知道认错好,小玉啊,快煮饭吧,把这条小鱼的鱼食也煮。”
这条小鱼?鱼食噗!小鱼哪里受得住一个初次见面便如此热情的老太太,而且金姐说老太太脾气古怪,等会万一莫名其妙的又说错了话,难道还叫她去拜那个遗相不成?一时间不知所措,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挪。“啊?奶奶,不用不用。”
“嫌弃我们家菜不好啊?那我可要扣小玉的工资了。”老太太说完,还哼了一声。
瞧这脾气,什么叫嫌菜不好啊?她压根没来吃过,哪里知道好还是不好?
保姆在厨房里大喊,“老夫人,天地良心啊,哪顿没烧好啊。”
徐哲彥走过来,大方的拍了拍小鱼肩,“在这里吃吧,玉阿姨的菜真的很不错。”
说完从她身边走过,“奶奶,我去洗个澡,一身的汗。”
老太太脸一笑,嘴里却说,“知道浪费水。”
小鱼现在的表达能力没有以前的好,或者是刻意的不愿意去说太多的话,金姐是唯一一个和她说得最多的人,一桌,她只是吃点蔬菜,小口的扒饭。
和庄亦辰在一起吃饭,他的动作总是不甚优雅,她那些豪放的姿态总会收敛,短短数月,却已经成了习惯。
老太太看着小鱼吃饭的样子,再看看徐哲彥吃饭的样子,还都是食不言的人,心里一笑。
小鱼吃好饭,便帮着保姆收碗,总觉得在人家家里吃了饭,又不是交好的朋友,拍拍屁股走人,有些不太好。
收拾好了,小鱼才跟老太太告辞。
“哲彥,你送送那条鱼。”老太太开口命令。
“哦,好。”徐哲彥站起来,他已经换了另外一身休闲装,他的衣服似乎都是浅色。
记得庄亦辰的沉凝,徐哲彥的明朗便让人觉得头顶有阳光,小鱼知道推脱不了,可还是说,“奶奶,真的不用,我骑了自行车过来。”
“哦,等于说你看不起我家的车子,嫌弃是吧?你别逼我啊,到时候我让我孙子把他那一千万的车子开回来,哼。”
小鱼知道,这老太太根本是个不能忤逆的人,你要一点点反抗她的决定,会戳死你。
最后徐哲彥把小鱼的自行车放到了后备箱,驱车送她。
“小鱼,你不是清县的人吧?”
“对,我是外地的。”
“来清县多久了?”
“一个月不到。”
鱼关不年帮。“奶奶说你的窗帘做得很好,让我给你介绍些生意,现在清县的旅游业发展得越来越好,五星级酒店都好几个,不如我给你介绍点酒店,你再找几个小工,把酒店里的窗帘做下来?”
小鱼想也没想的摇摇头,她怕闲下来,“我不想找小工,自己一个人做可以了。”
“有钱赚为什么不做?”
“我不想赚那么多钱,现在赚的钱已经够花了,如果稳定,一年也能存不少钱,我不想做大生意,过得平淡点,挺舒服的。”那些繁华似锦的过去,让她不堪回首,那些几万块钱的鞋子,几十万的衣服只会让她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叫庄亦辰。她那些名贵的过去,和金钱脱离不了关系,其实一百块钱的鞋子和几万块钱的鞋子功能都是一样。她不想再为了那些有名码价值的东西再去奋斗。
曾经爬庄亦辰的床,是想让康以云看到她的成功。
而今,她不想任何人看到……
以后她要过那种普通的生活,一年存点钱,买个不大的房子,和一个普通的男人,结婚,生子,平平淡淡的走完这一辈子,父亲以前也是个普通的工人,其实现在想想,母亲多幸福,男人虽不是大富大贵,可疼了她一辈子。
徐哲彥握着方向盘,微一偏首,他看到小鱼的目光有些迷离的望着前方,手握住胸前的安全带,很紧,很紧。
第二天,小鱼的门铃摁响,是徐哲彥。
“打扰到你了吗?”徐哲彥笑起来的时候,温润如玉。
小鱼亦是笑笑,“窗帘没那么快好,要五天左右,我做好了给徐奶奶送过去。”
“奶奶叫我拿颗玉过来找金姐,让她的金店给串个链子,她人不在,我打电话过去,她叫我在你家里等她,方便吗?”
“进来吧。”小鱼让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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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大海捞针的寻找
小鱼给徐哲彥倒了杯水,然后坐到缝纫机前,专注的开始做自己客户的窗帘。
徐哲彥也不多话,静静的坐在沙发,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哒得哒得”的压线声音,手机这种东西,在这种时候很有用处,可以,刷刷微博。
直到有人敲门了,小鱼才停下工作,去开门。
是金姐笑得很灿烂跟她打招呼,“小鱼,彥少爷在吗?”
“在的。”在县城这种地方听人叫少爷,真有一种拍马屁的感觉,但小鱼并没有说出来。
金姐的笑声和她的肚量一样,圆滚滚的大大的,扯着嗓子便喊开了,“彥少爷!”
“金姐。”徐哲彥站起来,走到厅里,“奶奶让我过来找你。”
“我知道知道。”金姐是开金店的,做生意的人,笑脸迎接八方客,哪怕只是一根小链子,她看到徐哲彥也跟看到人…民币似的亲热。
徐哲彥把小盒拿出来,也没打开递给了金姐。
金姐打开盒子,拈起那颗桃花型挂坠的玉石对着光照了照,便“呀”了一声,“等玻璃种的祖母绿啊。”
徐哲彥平静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让我来麻烦你给配个链子。”
“行行行!对了,你们吃晚饭了吗?”还不等二人说什么,金姐马道,“走走走,吃饭去,我都饿死了。”
小鱼又想要推辞,金姐瞪她一眼道,“一个懒鬼,又想吃方便面解决问题啊?别以为现在年轻漂亮糟践自己身体,等以后老了,落下了病,想治都没得治。”
“是啊,小鱼,一起去吃饭吧,你帮我奶奶做窗帘,金姐帮我奶奶配链子,这顿饭我请,你拒绝的话,我会弄得很没面子的。”徐哲彥说到最后一句,淡淡戏笑着微一垂肩,似乎料到小鱼会拒绝,才说出最后一句话来……
海城的冬天总是较长,即便初春,还是乍暖还寒。
庄亦辰盘着腿,坐在卧室的床/,手里拿着一大堆的纸条,一张张的看。
有银行的对帐单,有移动联通调出来的通话记录,有机场的旅客记录,还有d车的旅客记录。
想要从那些记录里找出一个叫“邱小娅”的旅客,但是找不出来。
每天,他都要花很多时间,自己把这些东西看一次,即便手下的人已经过目。
生怕哪里有小娅和朋友家人有联系过的蛛丝马迹,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出来。
将一大堆纸条和打印单全部扔开,踢得到处都是。
然后,倒下去。
身下的床/用是大红色,荷叶边和雷斯边叠得很厚,是奢华的欧式宫庭风格,这套床/用是小娅亲手做的。
他的手摊开,指腹摸着被面,补是补好了,可是还是能摸到那些痕迹。
精工织补,再怎么样的精工织补,都无法重新变回一模一样的东西。
他不知道她会那么狠决,剪碎了那些所有过去两人有过牵绊的一切。
连他电脑里的婚纱照,她都删了个干净。
他的喉咙滚动一下,赶紧闭眼睛,颤颤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是颤颤的呼出一长串的气。
床/摆着一双火红妖艳的高跟鞋,他闭着眼睛也摸到了那双鞋在那里。
那天他还是把那双鞋找到了,通过监控,通过保安和邻居的指证,找到了那个住户,一双丢落在外面的鞋,谁都可以拣,那人并不想归还。
李叔还以为他会花钱买回来。
他凭什么花钱买回来?
那是他的东西,他买来送给自己女人的东西,其他人想穿?那要看她有没有本事。
他让那户人所有的人在一个小时内全部失业,他站在他们家门口,一个小时,打电话,查住户,查单位。
他找回了他买给她的鞋子。
却找不到鞋子的主人。
他把家里她剪碎的面料一片一剩的收集起来,请了全海城技术最过硬的服装精补师,轮班的,不眠不休的把那些她做给他的,做给她自己的衣服,全都补好了。
那些西装,衬衣,领带,晚礼服,一件件的重新挂回衣橱。
他还系着她送给他的那条领带,也是补过的。
她的晚礼服长长短短,色彩缤纷的挂在衣橱里,可是它们的主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庄亦辰,这么闭着眼睛,躺在床/,从进了这间屋子,他便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捏着鞋子抱在胸口,他的胸腔开始抖动,发颤,他咬着唇,似有痛苦的绻起身子,侧过身去,把鞋子抱得更紧,又生怕把鞋子压变了型,于是总是闭着眼睛,伸手摸在鞋面……
“小妖……”他低低的喊了一声。
“你在哪里啊。”
“……看来这次,你是要把我折腾死,才甘心了……”
“……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忘了你长得什么样了……”
“邱小妖!你这个混帐东西!我tm恨不得忘了你长什么样!”庄亦辰绻作一团,开始抽搐,他觉得自己没有像这段时间以来这样痛过。
曾经的杀母之仇,他可以隐忍不发,他可以养精蓄锐,他可以蛰伏多年后一招制敌,他可以攻于心计跟江昭连手干掉庄家那些刽子手。
可是小娅,他这么一天天的疼着过来,隐忍不住,无法蛰伏。
他没有目标的这样乱撞,他抓不到她,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她。
每天手下来报,说没有消息的时候,他发誓,这是最后一天,最后一次,这一定是最后一次派人出去找她。
他受够了!
明天他再也不找了,她在外面要死要活都不关他庄亦辰的事。
可是第二天早一起来,他又忘了昨天发的誓,大发雷霆的派人出去找,大海里捞针,是不是是像现在这样?
她可真狠,家里的电话不打,夏浅的电话不打,叶儿的电话也不打。
连这些人的qq,邮箱,他都监控了,可是没有她一条消息。
方才,在方才。
他扔了那些单据的时候,他才又发过誓,最后一次了,今天最后一次了,他已经快要把她给忘了,这么久了,找不到不该忘,还留着那些记忆干什么?
但摸到手下的被子,摸到给她买的鞋子的时候,他又动摇了,他又动自己说,“明天!明天最后一次去找她了,明天晚再找不到,再也不找了!”
他把那些剪碎的东西一块块的拼起来,不敢洗,不敢穿,可是不穿着,他又睡不着。
这几年,他没有一件衣服是自己去买的,全是经过她的手,亲手缝制的。
碎了,全碎了,都毁了。
他没有江昭的家庭,江昭父母即便离异,也都关爱着他。
他没有秦非言的家世,秦家坐享海城第一把交椅。
他有的,是庄家外公留给他残存的家业,仅凭那一点点,他一年年的打拼,积累成如今这样,财富榜单隐性富豪,他名列前茅,可这些,都是他这么多年拼出来的,没有父亲的帮助,没有兄弟的扶持。
如今功成名,杀了仇人,却没有人和他分享。
他曾经总是恶梦连连,半夜发梦的时候,他会穿衣服驱车到清风苑,那里,可以睡个好觉。
她从来不骗他,她要的东西,他都给。
因为她从来不隐藏,除了康以云,不过也是因为他不过问而已。
她要名,他给她名。
她要房子,他给她房子。
她要车,他给钱让她去买。
她要分手,他也同意。
分手后,他还找不到另外一个女人可以睡在一起,如是继续纠缠。
她要结婚,他那么难的时候,也答应了她。
即便他跟她说,让她再等等,可是她非要一个婚姻,那好,他也给。
他看到她羡慕叶儿婚礼的样子,他想,他的女人,他总不能亏待了她,那么,他能弥补的,是给她那些曾经没有给过她的浪漫。鱼水传话始。
可是……
为了藏好她,他不跟她在外面吃饭,唯有的几次,也是事先做了将近半个月的准备工作才敢把她叫出去吃顿饭。
为了藏好她,每次去参加她的新发布会,都会带个女伴,坐在她的贵宾席,看着她接受鲜花和掌声,看着她脸扬着成功的喜悦,忍不住想跟她亲近,也只能偷偷躲去后台。
他藏了四年的女人,因为提前结婚公诸于众,招来杀生之祸,他知道,当时她一定吓坏了,都是他害的。
他藏了四年的女人,因为他逼不得已的伤害,离开了他……
“小妖啊……我不是有心的……不是有心的啊。”他的牙紧紧的咬着,咬得牙齿咕咕作响,他的耳边听到母亲小时候给他唱的歌声,他开始哭,那么压抑,压抑得他全身都的抽搐,颤抖,他想要抓住的,永远都抓不住,“妈,你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
没有什么事情较压抑着疼痛来得更撕人心肺,庄亦辰的痛苦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他以为所有的事,都不会跑出他的计划范围,好象庄亦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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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痛得生不如死
他计划好了,虽然计划因为结婚,提前了,但还是在他的计划一步步的进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在这幢别墅的下人没换之前,到处都是眼线,到处都是窃听器,他不能动那些眼线,不能把窃听器拆了,他只能对辛蔓好,让庄亦风知道,辛蔓终于彻底的背叛了他。
他只能对辛蔓好,让庄亦风把所有恨都转移到辛蔓身来。
开始他也不忍心,辛蔓毕竟没有害过他,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小娅被绑架过一次,会被绑架第二次,他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一分钟六十秒的跟着小娅。
一个闪失是性命之虞。
在小娅和辛蔓之间,算辛蔓不曾对不起他,他也只能选择舍弃,让庄亦风的枪口去对准她。
他的确是够冷血,够狠。
可他看到小娅拿着枕头想要去捂死辛蔓的时候,他体内的血全都煮得很沸很烫,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庄亦风去结束她的痛苦。
他不得不忍。
他不忍,庄亦风要提防,一提防,杀他之期又要无限后延。
可等他把一切都解决好了,她走了。
走得干干净净。
现金支票过期了,一分钱也没有取,银行退回。
她的银行卡,他查过了,岳父岳母在用。
她的行李箱,还放在清风苑,箱子的密码锁,他试着打开,输入了她的生日。
不对。
又输入了他的生日。
当看到密码锁“嗒”一声打开的时候,他知道他完蛋了,他的心扯得痛得不能呼吸。
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东西,是属于她的。
单一个是他生日的密码锁,已经叫他痛得生不如死。
箱子打开,都是她日常穿的衣服,她最爱的鞋子也不过才带了三双。
但这么点东西,她都没有带走。
床单被套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在橱柜里,拿出来的时候,还有太阳的味道。
好象是昨天洗的一样。
他拉开她的衣橱里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礼盒。
小小的盒子,包装很精美。
他找开,有领带,有襟帕,盒子没有破碎,可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剪碎,只不过没有丢弃。
他把那些东西拼起来。
紫罗兰的襟帕滚着粉色的边,很漂亮,可以叠成漂亮的襟花插在他的西装胸袋里,襟帕一角,绣着一个字,“辰”
领带的内面下摆,也绣着一个字,“辰”。
他知道他是把她伤透了。
伤透了。
伤得她什么都不想带走,连件换洗的衣服也不愿意带走。
那时候他倒在床边的地毯,“呯”的一声闷响。
他想着曾经,多少次他在清风苑过夜,第二天他都会把她踢下床,听到她落到床边地毯“呯”的一声响,看到她爬起来咬牙切齿的喊他的名字“庄亦辰!”
那时候他高兴得很,他讨厌她在床/喊她“老板”,床下也喊他“老板”。
他是个算得很精的人,才不会对喊自己“老板”的人,有求必应。
原来她在他这里,其实从来都是不同的。
所以他才一直藏着她,怕她受到庄亦风的毒害,她去相亲,得知是康以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炸了毛,任何人他都可以相信她是为了去作戏,偏偏不相信康以云,他讨厌她的那段过去。
那段只有康以云,没有他的过去。
庄亦风一直对他虎视眈眈,那时候他什么也管不了,去那个被包了场的求婚现场把她拖了回去。
现在没了庄亦风,他不用再藏头藏尾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她去吃饭了,去看电视,去国外玩……
每天想着这些,他疼得睡不着,好象有人在剜他的心,割他的肉。
他花了这么多心血保护好的女人,跟种在他身体里一样的。
没有了,心房那里缺了一大块,天天的还有人在挖,挖得他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少爷……”李涌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了卧室,现在小娅不在,不要避讳太多,也是为了让庄亦辰少说点话,可是一进来,便看到庄亦辰绻在床/低声压抑的恸哭。
李涌心里一疼,后悔此时进来。
庄亦辰平日里藏得很好,也不表现什么,最多是发怒,此时绻在那里,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他进来干什么?让平时压抑得无处发泄的人连躲在房间里哭的资格都剥夺吗?
可他已经喊出了声。
刚想退出去,庄亦辰便哑哑的喊了一声,“李叔~”
李涌应了一声,声音都在打颤,“诶~”
庄亦辰依旧绻着,抱着鞋子,捂着胸口,抽着鼻子,哑着嗓音,像是忍着巨大的疼痛一样,颤着牙说,“李叔,我难受……心,疼得慌。摁着揉着都没用……”
李涌站在床边,眼泪淌流着,“少爷……”
“少爷,影楼那边的照片已经重新做好了,我是来跟你说,还是按老位置挂吗?”
当初照了照片,庄亦辰霸道的要求影楼把底片全部删除。照片被毁的时候,一个小娅的脸都看不到了,他便让李涌打电话去影楼要底片,人家说早删除了,他差点把影楼拆了。
好在当时婚纱照拍出来,小娅炫耀着发给叶儿和夏浅一人一份。
这才又把叶儿那边的那份拷出来,去影楼重新做。
庄亦辰的记忆力惊人的好,哪一张做的几寸水晶,哪一张做的几寸板画,哪些照片是入的册,在哪个位置怎么排列的,她都知道。
“嗯,挂吧,挂起来,不然,我都要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又是一周末,徐哲彥又从省城回到清县看望奶奶,金姐说要回请他吃饭,于是又叫了小鱼。
吃完饭,本来徐哲彥说送金姐和小鱼回家。
金姐却说去转转,吃了饭要运动。
散步的时候小鱼总是淡淡的,也不说什么,也不表达什么。
徐哲彥的话也不多。
而小鱼的印象里,徐哲彥不是这样的人,那天她在徐奶奶家看到他,他很幽默。
县城人的娱乐生活也很丰富,有广场的地方有人跳舞,有健身的,有双人的。
那些歌曲,都是街曲,朗朗口的那种。
金姐站在广场边,跟着音乐扭了扭,摸了摸自己的腰,“小鱼,别人都说我太胖了,需要减肥,我看我的确是需要减一下肥啊,哎。我去扭两下,哈哈,你们等我。”
小鱼其实挺欣赏金姐这股幽默劲的,从来不认为胖有什么不好,她总是说,“我胖归胖,可我皮肤好啊,那些到了我这个年纪的瘦子的皮肤没我这么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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