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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之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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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到皇上提前回宫的消息的琳雪霁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给御天澜准备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第八章 剧变(二)
深夜,快马加鞭赶回昶禁城的御天澜,兴冲冲地拿着礼物快步走向云德宫,听到身后的太监们气喘吁吁的声音,心情极好的他停下步伐,决定让他们都回去休息。这让众人很是高兴,尤其是顺公公,有种以前的那个和蔼可亲的六皇子渐渐又回来的感觉。
只身一人进到云德宫里的御天澜,往凤舞所住的寝宫走去,边走边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快走到云芙殿的时候,他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的?这个时候凤儿应该是睡了的,外面怎么也会留两人候着,为什么不见寒公公他们?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曾经相似的情况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呵,朕在想什么,凤儿又不是那个人,他对于自己闪过的念头感到可笑。
看见屋内闪烁着微弱的烛光,他虽然压下了再次浮现而出的想法,但是却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后,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怪自己太敏感了。他笑了笑,将手中的笼子提了起来,借着微弱的光线看那两只小兔子,想到凤舞见到这两只小东西后不知道会有多高兴,他就很开心。然后他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悄悄地进入了云芙殿。
想来想去,御天澜决定搬个凳子到凤舞的床边,再将装着兔子的笼子放到那上面,好让明早凤舞一起床就看到它们。于是,他一手提着笼子,一手拎着凳子来到了凤舞的床边。
当他顺眼往床上看了一下后,“轰”的一声,他的脑子就蒙了,心像打鼓般地跳着!不、不可能!他心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晴天霹雳不足以形容他内心的震惊。只见那床上依偎着两个人,凌乱的被褥显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想而知的事情,看着那两人的长发散落交织着,他手中的凳子不知不觉地被松开,倒在地上发出了声响,可能是这声音吵醒了床上睡在外侧的那人,她睁开眼,看到床边的他后,露出惊吓的神色,发颤地说:“皇……皇上,您……您……?”
是一直跟在凤儿身边最受宠爱的贴身侍女之一的凤玲,御天澜认出了她,他木然地看着她掀开被子,跑向放衣服的地方,战战兢兢地穿起了衣服。她一丝不挂的样子,让血色逐渐从他的脸上褪去,不、凤儿不可能这样对我的,他再看回床上,此时,还在床上的那人动了动,原本朝内睡的她翻了个身朝向外面,烛光下,御天澜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脸,是凤舞,她那泛红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这像是在他的胸口重重地给了一拳,他睁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看着凤舞那裸露在外的香肩,御天澜在心中嘶吼,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在我敞开心,肯面对自己的感情后,会给我这样的回报!?
血,在往下滴,被兔笼的提手扎进手中而不自知,此时的他,只觉得心像是被刀活生生地剜去了一块,他看着凤舞,想把她摇起来质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对他,可是他却步了,母后绝情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怕,怕从凤舞嘴中听到和母亲相同的言语。曾经深埋在心中的阴影逐渐扩大,往事浮现在眼前,与现实交叠在一起,母后狰狞的脸与凤舞熟睡的脸重叠,眼前的情景让他有种窒息感,曾经受过伤的那个小男孩再次将自己的心门紧紧关了起来,躲回自己筑起的高高防墙内。
如果再呆下去,御天澜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身心受伤的他没有再看一眼跪在一旁哆嗦的凤玲,而是踉踉跄跄地出了云芙殿。
御天澜又恢复了时时刻刻暴怒的样子,让服侍他的人苦不堪言,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可能性,这让顺公公严重怀疑自己那晚看到他又和蔼可亲的样子是幻觉。更让众人悄悄议论的是德妃娘娘失宠了,皇上新宠幸了一名妃子,并且封为惠妃。这位惠妃的受宠程度让大家无法准确判断,怎么会这么说呢?因为曾在德妃娘娘身上的特例,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出现,皇上宠幸过她后,依照旧例回自己的寝宫,没有留宿,避孕的药她依然得喝。不过,皇上对她又好像有那么点不同,因为她初夜没有落红,之后也没有,皇上不仅没追究,这几天竟然还去她那里。
这真是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每个进宫的女子都必须经过检查是否为处子,按理说是不会出现这种奇怪的事情。不过,在皇上身边发生的奇怪事情也不是一两件了,所以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总而言之,顺公公总结了一点,每当皇上身上出现不知道怎么来的伤的时候,跟着就有不正常的事情发生,大家习惯就好。
御天澜当然知道众人都在谈论什么,在御书房商讨事情的他,有点走神。呵,他嘲讽一下自己,她当然不会落红,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碰过她。那晚,震惊伤心过后的他,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他恨凤舞,恨她的背叛,她的欺骗,为了证明他也不是不能没有她,第二天晚上,他就点了从没有被宠幸过的人,结果,很好,当他碰到别的女人时,竟然会对那个背叛自己的人产生严重的罪恶感,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她的神情样子,让他完全没了兴趣,之后依然,所以他这几天在惠妃那里只能喝着闷酒而已。他在别的女人那里,她会在意么?呵,她当然会在意了,在意她的地位会不会动摇,她的荣华富贵会不会失去,至于自己会和谁在一起,根本不会在她关心的范围内吧!说不定她正松了口气可以不被自己碰,就和母后一样。御天澜的心中泛上一阵苦涩,垂下的眼睑掩盖了一闪而过的一丝脆弱。可悲的他竟然舍不得惩罚她,他爱她是不是爱得太过深了些?
御天澜越想越情绪低落,无心再议政事的他最终决定去御花园散散心,而同在御书房的左丞相琳成勋、礼部侍郎耿直以及顺公公和全公公也都准备跟了上去,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凤舞的声音。
片刻前,云德宫
“娘娘吃了没?”寒公公悄声问从屋内出来的凤翠,满脸皱纹的脸略显忧愁。
凤翠摇了摇头,她鼻头红红的,眼睛更是像兔眼,泪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怎么办呢,寒公公,娘娘什么都不肯吃,这样下去可怎好啊?”她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气冲冲的,“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对咱们娘娘,娘娘既漂亮又善良,他还有什么不满的,那个惠妃有哪点比得上娘娘了,……”正要发表长篇怨言的她被小喜子拽了拽胳膊,“你拽我做什么。”
“姐,现在是多事之秋,娘娘失宠,有多少人在幸灾乐祸,随时准备找麻烦,你就别在这里抱怨了,万一让别人听见,这不是给娘娘招祸么。”小喜子不赞成地说。
“可是,你没看见娘娘的样子么,她的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似的,娘娘不在人前哭,但我们一离开她就一个人偷偷地小声哭,好几次都让我发现了,听得我好心疼,”说着,她的眼睛又红了一圈。
小喜子跟着也眼睛红了,谁能想到他们的娘娘会有这一天,帝王的心还真是难猜,说变就变。寒公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也都没有办法啊,做奴才的哪里能帮得上主子的忙呢。”
“这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对,皇上去泰溪山前还跟娘娘恩恩爱爱的,怎么回来就变了,我偷偷去问过顺公公,他说皇上是提前回来的,而且还到过云德宫,当时还是高高兴兴的,可是第二天就变了个样,皇上回来的时候让他们都退下了,所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喜子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娘娘对凤翠和他是大恩人,不仅曾经帮助过在宫里备受欺负的他,还帮他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姐姐凤翠,不久前他冒着风险去找了顺公公,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娘娘的消息。
“说起来还真是古怪,那三天咱们几个都拉肚子,爬不起来,只有凤玲轻微些,可以留在娘娘身边伺候。是不是有人在我们的饭里放泻药?”
“你不是在怀疑我吧,那几天娘娘和你们不是都想吃我做的饭,我们的饭和娘娘的是分开的,娘娘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我们的饭有问题的话,那不就还是指我吗?”凤玲有些怒气冲冲地说,其实心虚地心脏直怦怦地跳。
“我哪里有指你,当然不会是你,我是说会不会有人乘你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的,你当中就没有离开过吗?”就如凤翠说的,他们几人丝毫没有怀疑过凤玲,因为几个人当中受凤舞的恩最大的就是她,在凤舞身边最长的也是她。因为凤舞,她免去了将会沦落风尘的命运,她的家人得以从奴隶的身份解脱,她母亲的病获得治疗,她的兄弟可以进学堂,家里由凤舞出钱开着铺子,甚至凤舞连她的终身大事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她满十八,让她出宫嫁过去。
“嗯,当中有离开一下,拿点东西。”顺水推舟,凤玲暗自松口气。
“那就是了。而且娘娘那天晚上身体也不适,肯定饭里也被放了东西。”凤翠极为肯定的下了定义。
“不可能,没人能在娘娘的饭里下药,你忘了洪大人送给娘娘的那只鸟了,娘娘饭前我们都会将每样菜夹一点让它检验,连迷药它都可以发现,”寒公公顿了一下,“对了,你那天有这样做吧?”
“当然有!”这次凤玲底气十足,她可真的是什么药都没有放,她只是在菜里多放了一样东西而已。
“那天晚上皇上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凤翠有点搞不清楚了,决定提显而易见的问题,三人都看向那晚唯一在场的人。
“没有发生什么啊,皇上来后就进了屋,没多久就走了,我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什么异样。”
“那还真是怪了。”小喜子想不通。
凤翠皱着眉,最终跺跺脚,“不管了,我要去告诉娘娘,说不定娘娘能找到问题所在。”说完,她就跑进屋里,众人拦都拦不住她。
抱着腿,将头埋在双臂中的凤舞,小声地抽泣着,听到有人进来,她立即停止了哭泣,将泪水偷偷地擦在衣袖上,不想让人知道她哭过,虽然红肿的眼睛早已说明了一切。
凤翠进来后,噼里啪啦地把所有的疑点都说了,凤舞听了后,很久以后才抬起头,肿起的眼内有着决定,她起身,下床,让她们帮忙梳洗打扮,她决定去见皇上,她不相信他会变心的这么快,听了凤翠的话后,她也有了疑问,为什么那晚皇上来过她会不知道。以她的功力,不可能屋内进来人她会毫无所知,那个晚上有着诡异,虽然现在她还想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她不愿意有问题横在御天澜与她之间,她要去问明白,说清楚,她要挽回他,为了能够挽回他,她什么都可以做。
知道这个时辰,御天澜一般都在御书房里处理政事,所以凤舞一行人便往那里走去,到了御书房门口,竟然遇到了那个传闻中让她失宠的原因——惠妃。
“呀,竟然会碰到姐姐您啊,原谅妹妹我还没有上您那里请过安,主要是听闻姐姐您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还请您见谅啊!”娇弱柔软地声音,弱不禁风地还让宫女搀扶着,像个柔弱无助的人似的,但那声调,那眼神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这惠妃进宫没多久,受宠更是才几天,然而,可以见得此女已是熟知宫中之事,俨然将凤舞当作弃妇对待了。“姐姐也来见皇上吗?不过,皇上会愿意见您吗?啊,姐姐您可不要怪妹妹我说得难听啊,往往是事实才让人难以接受。”
凤舞望着她,一想到御天澜和她有着什么,心中就极为难受,怨恨御天澜的薄情寡义的心情逐渐浮上心头,使得衣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起。
惠妃说了半天,发现自己的话并没有对凤舞有任何影响,她仅是冷冷地看着自己,而在她那无形中散发的威严高贵中一丝的自卑感涌上。惠妃很不甘心,想到皇上每天去她那里仅仅只是喝酒,根本没有宠幸过自己,而且醉了后,还不停地在那里凤儿长,凤儿短的,让她很气愤,因此,挑衅的话又出口了:“妹妹我替皇上煮了碗银耳莲子汤,正要端给皇上喝呢,要不我先进去替姐姐您问问皇上要不要见您,可好?免得皇上不想见您,让姐姐您尴尬。”说着,示意端着莲子汤的宫女上前来。
听到她的话,性格向来很冲动的凤翠怒气就上来了,没经过思考的她上前几步伸手就将那碗莲子汤给打倒了地上,用力过猛,摔在地面上的碗的碎片弹了一块上来,划伤了躲不及的惠妃的手臂。
“啊——好疼!你这个放肆的东西!”惠妃顺手就给了凤翠一巴掌。
看到凤翠挨了一巴掌,虽然是她先动手,但是对于自己人一向也很护短,只是没有凤轩那么严重的凤舞立即上前将凤翠拉了回来,不但没有责备她,还捧起她的脸看了一看,发现那一巴掌扇得有点狠,已经有点微微红肿了,凤舞眉头一皱,心中的怒火更大了,冷言瞪向惠妃道:“本宫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就在此时,准备去御花园的御天澜听到外面的声音将门打开,走了出来。而惠妃一看见皇上出来了,立即奔向他,努力地争取御天澜的同情,柔声哭诉,显得她好不可怜。
御天澜在屋内一听到凤舞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开了门,眼里哪里还有她惠妃,看到凤舞的眼睛红肿,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产生一线凤舞或许也有点爱着他的希望,正要迈步向凤舞走去,却看见凤舞的双手捧着凤翠的脸,那晚所见再次浮上心头,恨意上来,更加认为她不仅跟凤玲有不正当的关系,说不定还与凤翠也有苟且之事。
只见他沉下脸,毫无一丝暖意地说:“对主子不敬,拖下去杖打五十。”
凤舞一行人一听他的话,脸色均变,凤舞放开凤翠,替她求情:“皇上,五十下没有人能承受的了,再说她又没有做什么非要她命的事情啊,皇上,求您开恩!”
“你到这里做什么,不知道朕不想看到你么?朕以为朕表示的够明显了!”
凤舞脸色一怔,心中的痛楚泛上,没想到御天澜竟然会亲口对她表明,亲耳听到的事实比什么都伤人,毕竟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事自己还可以抱一丝希望,而现在自欺欺人都不可能了。
“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让你这样对我?”眼睛里有着质问的神色。
“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知道,还需要朕来表明吗?”
“什么意思?”果然有什么事情,“臣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望皇上明示!”
让他亲眼看见的事实,她竟然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御天澜满脸怒容地看向她,却指着凤翠沉声说:“你们都在做什么,还不给这个以下犯上的奴才行刑!而你,纵容下人伤了朕的爱妃,”他将手臂搭到了惠妃的肩上,以示亲密,“从即刻起,不得踏出你的寝宫一步,云德宫的所有宫女全部撤掉,只准留太监!”我叫你再爱女人!
站在一旁的侍卫马上上前将凤翠拉走,把她吓得直哭着叫娘娘,而凤舞在听到御天澜的命令后,就愣在那里,幽怨的眼神望着他,但是这看在御天澜的眼里更气,竟然还有脸来怨我!
被拉走的凤翠因为是新上任不久的御林军统领程冉的未婚妻,所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执行的人并没有使全力,使得她免于一死,但那样也将她打得皮开肉绽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九章 赐药
御天澜沉着脸,将手臂收回,转身回御书房,心中各种情绪在交织着,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捏着。惠妃听见皇上表明自己是他的爱妃,为了她还指责凤舞,对凤舞已是再无好感的样子,心中好不得意,嘴角向上一挑,微微带笑,眼再向上瞟了一下,拿出丝绢,优雅地抬起手,让手中的丝绢随微风轻轻摆动,摆出高傲的样子,想借此机会嘲笑凤舞。
而此时的凤舞在看到御天澜与惠妃那似亲密的样子,听到他那毫不留情的话后,心里幽怨、苦涩、痛楚和窒息的感觉缠绕在一起,最终涌上的是强烈的愤怒感,她根本没有理在那里自我得意的惠妃,反而追着御天澜也进了御书房。旁边当值的带刀侍卫们看见德妃娘娘的脸色不对,深知她武功程度的众人立即也跟了进去,想护在皇上的面前。至于那个摆着姿势的惠妃,僵在那里,只有守在外面的太监宫女们能欣赏到她忽青忽白的脸色,嗯,当然,还有空气能注意到她。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对我!?”进到屋里的凤舞语气中带着怨恨不甘心。
听到她的声音,御天澜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了,为什么她还有脸来一次又一次地问我原因?难道要我对所有的人都告知她不洁不贞、爱的是女人的行为吗?难道要我说出她那不知道让我带过多少次绿帽子的丢脸之事吗?
怒容满面的御天澜沉声道:“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臣妾不出去,除非你能说出原因来!”
“你给朕出去!”震怒!
“为什么,理由是什么?!”凤舞有种感觉,如果不在这次说清楚,她将没有机会了。
“滚!你没听见刚才朕说的话,要你回自己的寝宫为对惠妃所做的事情反省去!”
凤舞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就因为那个女人?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凤舞向他狂喊,气痛颤抖的身体往前迈了一步,吓得侍卫们都将刀剑拔了出来,深怕德妃娘娘做出弑君的举动来,但是无一人不想万一她真的出手,他们能挡住吗?
御天澜用着冰冷的眼神望着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拖出去,不要让朕再看见她!”接着,他无视于凤舞瞪大眼睛那受伤的表情,狠心地转身往屋子最里面走去。
听到他的命令的侍卫们就想将抓住凤舞,将她架出去,却被凤舞不怒而威的神色所镇住,没人敢动。
“不准碰我!本宫自己会走!”只见她挺直背,悲怨的眼神望了一眼御天澜的背影后,转身而走,那一步一步带着沉痛,让众人看着都替她难过。
德妃娘娘被送回寝宫,本想进来的惠妃发现皇上在盛怒中,却出乎意料地显得聪明,带着自己的人也回去了。
因此,整个御书房内只剩下原先的五个人,其他四个人看过刚才那幕后,都不敢说话,只见御天澜站在桌案前,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怒气,爱得深也就恨得深,此时的他,脑中全部是凤舞的不对,凤舞的背叛,心中愤怒地想着难道她就吃定朕是真的爱她,而舍不得对她做什么吗?可恶!作为德妃,本身失德不说,让自己的宫女对惠妃动手,是善妒,挑起纷争,是扰乱后宫!不仅如此在成为德妃后还经常询问朝廷政事,是干预朝政!应该下旨赐药处死她才对!她还活到明天做什么!
房中的另外四人在听到御天澜突然说的作为德妃怎么怎么样的话后都惊呆了,耿直先是反应了过来,走到一旁的桌子,朝椅子上坐了下去,磨好墨,摊开纸,拟起了圣旨。看到他的动作,顺公公惊道:“耿大人,您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替皇上拟旨。”他头也不抬地答道。
“皇上又没有说让您拟旨,皇上那只是气话,您怎么能当真呢?”
耿直抬起头望了他一眼,认真地说:“这种严肃的事情皇上都说出口了,那不是让拟旨是什么!”
就是因为是严肃的事情才要多劝劝皇上啊,哪有一听就拟旨的!顺公公差点朝他吼出来,气死他了,怎么偏偏是他这个人如其名、向来不知变通的大木头来当礼部侍郎,顺公公真想拿个锤子将他那脑袋砸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粪坑里的石头。想跟他讲通,还不如让别人来劝皇上的快,顺公公转向他人,想要寻求帮助,结果这一看,看得他真想哭,琳成勋怎么会帮德妃娘娘说好话呢,凤家的死对头,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而全公公,宫中出了名的圆滑,绝对不会帮助注定失了宠的德妃的,算了,豁出老命还是靠自己吧!
“皇上,这件事情万万不可啊,还望您三思啊!”顺公公用着极其沉痛的声音说,结果,御天澜回应他的只有他那一直散发着凌厉怒气的背影。
耿直已经将圣旨写好,他把它拿起,走到御天澜跟前说:“皇上,臣已将圣旨拟好,请您过目。如若可以的话,微臣就去将它誊好。”
而此时的御天澜满脑子都闪过的是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以及幻想到凤舞将他耍弄后所发出的得意嘲笑,满心怒火地想着刚才凤舞还想来解释的样子,可恶,她当朕是傻子吗,眼见为实的东西还用得着来解释?根本不用多此一举!
御天澜那一声暴怒的根本不用多此一举吓了四人一大跳,顺公公壮着胆子,再次死谏:“皇上,您要三思啊!皇上……”
“顺公公,君无戏言,皇上的意思相信你听的很清楚,难道你还想左右皇上的决定不成?!”一顶有罪的大帽子就扣了下来打断了他的话,只见琳成勋严肃地说道。他的心情很好,一想到凤轩那死对头回来后听见他的宝贝妹子已经死了,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想到这,他就有点迫不及待,哼,凤轩啊凤轩,我到要看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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