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纪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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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不合群

　　　　抚州高层的非正式晚餐聚会，放在抚州市政务大楼的高级餐厅举行，实际上这餐厅是专为这高层餐会修建的，各权势人物私下的建的餐厅不算在内的话，也是这城市中唯一的高级餐厅。

　　　　江无涛与海笑是最早到的，餐厅门口站着两名秀色可餐的军装女服务员，见江无涛到来，齐齐躹了一躬，江无涛眯着眼微点了下头，看着两人把门拉开。

　　　　随着餐厅门的打开，明亮的灯光直射出来，刺得海笑不得不眯起了眼，他眼角瞄了江无涛，发现这抚州第一人眯眼看着他，嘴角有一丝不太明显的笑意。江无涛也没说什么，头一摆进了径直进了餐厅。

　　　　餐厅中的一切都让随后进入的海笑惊叹，厅上华丽的吊灯，墙上各式新奇的壁灯，餐厅中间的四张大圆桌上摆满各式食物饮品。大圆桌边没放椅子，椅子都放在餐厅四周，还有十来张小桌子也是靠墙而放，显然这餐会应该是自助的。

　　　　江无涛还在笑，笑得有些嘲讽，指着食物饮品对海笑道：“海笑你随意吧，这里的食物在外面，可都是难得一见的，说不定错过这次，永生不得再见也是说不定的。”说着自己走到圆桌边上，随意取了两样就站到一边慢慢的吃了起来。

　　　　海笑苦笑，江无涛可以随意，自己怎可相比，只是到中间的圆桌边转了一圈，正如江无涛所说，桌上的食物饮料，十之九自己不认得的，有一两种认得的也只是猜测。咽了咽口水，海笑从中拿了杯透明的饮料，就走回到江无涛身边。

　　　　江无涛看着海笑手的饮料辨认了下，呵呵笑了两声道：“好眼光！这可是用野地丛林中采取的，淀粉类果实酿制出来的伏特加，无色无味，但很有劲道的哦。在这里放着的酒类中，可是能排前几名的。”

　　　　江无涛的话吓了海笑一跳，其实他只打算拿杯水而已，却没想到这最不起眼的，倒是来头不小。觉得手上拿着伏特加的杯子都重了不少，把杯子放回圆桌的心思都有了，眼光却是好奇的带了眼江无涛手上拿的。

　　　　举了举右手上的杯子，及左手叉子上的一小块黑呼呼的东西，自然是江无涛察觉到海笑的眼光：“这个是人工制作的仙人掌汁，这是基因技术制造的牛肉，经过烤制就成这样子了。”说着把烤牛肉放进嘴里，几口咽下，人则是迎向餐厅门口，因为又有人进来了。

　　　　海笑识相的端着手中的伏特加，慢慢的退到餐厅一角，一边看着江无涛与来人交谈，一边看着打量着餐厅里的这些大多没见过的东西。

　　　　餐厅底部的水池中的鱼一闪一闪的电光，引起海笑注意，刚进入餐厅他就发现餐厅是建在一个水池上的，水池中还养了很多鱼，只是之前被餐厅中各类叫不上名的食物吸引，没更多底意水池。

　　　　不多久间，餐厅中已到了二十来人，很泾渭分明的分成两堆，想来自然是权力高层及随之而来的亲信。随着人越来越多，餐厅中也是热闹了不少，吃食的吃食，谈笑的谈笑，江无涛见海笑无意上前，也只能由着他静静的呆在一角。

　　　　忽的餐厅开门声响起，所有人都注意门口方向，随着两人进来，餐厅之中瞬间静了下来。却是万仁到来，江无涛那群人笑着迎向他，另一群人则是鸦然无声，随着万仁来的那人却没走向人群，绕了一圈，拿了几件吃的，却是走向人最少的一角。

　　　　人最少的一角，自然就是海笑所在的角落，两人互望一眼，却是相互没搭理，一人只顾吃着东西，海笑则是看了这人两眼，认出是唐志学，却也是没说什么，只是留心水池中的动静。

　　　　唐志学吃完手中食物，见海笑的举动，随口说道：“水池中是改造过基因的电鳗，另一些也是人造的肌体类似电鳗的鱼，这个餐厅里的电力，全是由这些鱼鳗供给的。”

　　　　海笑恍然，道谢说：“多谢唐所长解惑！……前些日子我几位朋友在生物研究所治疗过，见过唐所长一面，唐所长的马车说法让人印象深刻。”见自己认得他有些奇怪，海笑顺口解释。

　　　　唐志学仔细打量了几眼海笑，只觉对方眼熟，却想不起什么时候的事，马车理论是他常挂嘴边的，在抚州城，只要认得唐志学的人，百分百会听过他的马车理论，却大多只当玩笑。

　　　　善意的笑了笑，海笑说：“那次还是万少陪着我们去的，那次之后，我也还没见过治疗伤腿的朋友呢。”

　　　　“哦！”唐志学这才想起，接着说道：“不用担心！你那朋友恢复不错。记起来了，你好象就是华南来的小子，救了万少，江小姐，干掉那个刘达春的就是你。是吧！”

　　　　耸了耸肩，好象什么人都知道自己的事，海笑无奈的回：“是的吧！唐所长，你怎么不过去那边呢！以你的身份，那些人应该很欢迎您的吧？”说着指指万仁到来后，那群安静的高层亲信。

　　　　“那你又为什么不过去呢？”唐志学反问了一句，翻了翻白眼。

　　　　“我是……”海笑没说出后面的话，却同唐志学相视笑出声来，倒是引得旁人侧目。

　　　　唐志学沉黙了片刻，嘿嘿笑了两声：“不得已的话，这些人才不会找我，找我意味着有人就要成怪物了，虽说成了怪物能力会提高，有办法可想的话，谁会愿意呢？”祝你早日坐马车，在抚州可是句诅咒的话呢，唐志学暗想。

　　　　“呵！其实我们早就是怪物了，不是吗！”海笑低声说道，唐志学蓦然抬头，显然是听清了。

　　　　有些诧异，唐志学盯着海笑说：“人们总是很会自欺欺人，不！准确的说，强势者欺人，而弱势者则自欺。小伙子，你是想成为强者呢，还是弱者？”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欺人。不过目前，我想做的其实就一件事而已……”海笑随意的一笑，大大的喝了口伏特加，顿时胸口象是着了火一般，几年来，自己不就一直是这个想法吗？

　　　　也不知唐志学明白不，只是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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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羡慕

　　　　正当海笑、唐志学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江无涛、万仁带着那群高层走了过来。俩人身后都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三人，另外两三位也是走过来，只是拉开一些距离，而高层所带的亲信则都望向这边，伸长耳朵。

　　　　江无涛过来先与唐志学打了个招呼，才指着海笑介绍：“这位就是海笑小朋友，华南城过来的，当日小女雁飞及万有为都因他而过了险境，前几天还将脱逃的两人击杀，少年英雄呢！”说完一一介绍在场的九位高层大佬。

　　　　完全没想到江无涛会引人来介绍自己，海笑多少有些手足无措，也只能连连躬身点头，一位一位见礼。

　　　　万仁也是笑着对身边众人说：“可不光如此，海笑还是华南新近崛起的三七佣兵团，直正的核心，据我所知，就算是三七佣兵团的雷东多，亦是比不了海笑小朋友吧。”说着隐隐瞥了眼江无涛。

　　　　这下子不少人都是有些动容，也是暗咐难怪敢动黄山城观察团人员的，感情还是有点底气的。在场的可都是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站在一城颠峰的人物，个人能力出色的人物见得多了，眼中心底更在意的是势力。而海笑身后隐着的三七佣兵团，对他们来说可比仅仅身手出众的人更应在意得多。

　　　　甚至有人对着海笑客套了几句，引得万仁身后有人重重哼了声：“这家伙幸运而已，等过二十年，如果还能站在我等面前，再把结吧！”这话讥讽味道十足，以在场人的身份，再怎么说也不用把结海笑这个年青人，最多也只是释放一些善意而已。

　　　　与海笑正说着话的人，闻言面色瞬间变色，正要回击，江无涛抬抬手，示意这人稍安务燥，声音不太响，缓缓的说：“务欺少年穷！或许海笑是好运，但没有能力的话，光有好运也做不到这步的。试想各位年岁相当之时，能做到哪种程度？”

　　　　江无涛环顾四周，见有人默默摇头，却是没人接嘴，轻笑一声接着说：“初闻海笑的事时，我就自问过自己，就算给我所谓的好运，也是做不到。”

　　　　场上静了片刻，抚州名义上的第一人开口，自是没人出头反驳，不少人都是默默思量。

　　　　“啪、啪、啪……”万仁鼓了几下掌，打断众人思绪说：“江总说得是，但也不用妄自菲薄，我等可都已站在高位，用不着在意什么好运，只需实干便能兴城。”

　　　　众人都是长出口气，有人还笑了起来，确实，在高位的人只需正视现实，着眼现在。回首过往这事，等以后退出舞台也来得及。

　　　　讥讽的声音又是响起：“小子，难得到了这儿，不去尝尝美食佳酿啊？这里的每一样饮食，在别处可都是千金难求呢！别说是在华南城，就是这儿，也是难得之极。趁有机会，还不多多享用，错过了这次，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这时还能不知，这人就是为了给海笑难堪，所有人都是看向海笑，看他如何应对。

　　　　在场的人，都是围着看好戏的表情，海笑自然也是发现了这点，皱皱眉头就要回话，江无涛却是抢先冷冷的说：“我想，享受这类美食，没什么可夸耀的吧？在这里的人，谁都知道，这美食背后，我们的基层士兵同胞，付出多大的牺牲，他们的牺牲，本可为抚州换取更多的收益的。哼！可笑还有人为享受到这类美食而詹詹自喜，不知耻么？”江无涛说到最后，已是声厉色荏，说得众人都是暗自惭愧，面上都是很不自然。

　　　　见餐会气氛有些凝重，万仁忙道：“我等身在高位，劳心劳力，就算有些享受也是说得过去，必竟这些事物，也多是顺便取得。只是我们更应该为民众负责，来！让我们干了手中这杯，牢记民众士兵之牺牲，为民众福址尽力。”这种时候，也只有万仁够份量说话了，江无涛再怎么说，亦不会当众下了他的面子。

　　　　江无涛看上去有些累了，只是低声向众人说抱歉，示意自己只是有感而发，不是刻意针对。

　　　　餐会众人亦不再分成两堆，各自散开聊天，只是经这么一场，倒是少有人去拿美食，只说得口渴时取些果汁。

　　　　不多时，江无涛再无兴趣在餐会呆下去，一一与众人道别后，立即离开餐会。海笑见状也是与唐志学打个招呼，紧跟着江无涛身后，心想这抚州第一人，多少有些借题发挥，发泄心头不满，对别人，亦是对自己的。

　　　　出了餐会的江无涛，没坐上专车，只是慢慢的行走在昏暗的街头，并不是回家的方向，不时的左右看看大街两边的各类建筑。

　　　　海笑则是慢几步，在江无涛的侧后方，还有专车跟在俩人后方，车上坐着保安组及风光三。风光三等人对江无涛的举动感到疑惑，但职责所在，倒不会多话，在城里倒不怕安全或是迷路问题。

　　　　海笑看到江无涛朝后挥了挥手，忙跑上前去与他并排前进，这时的江无涛早已恢复平静，相反还有几分笑意，奇怪的表情倒让海笑惊异。

　　　　“当年年少时，心怀家城，一心为抚州，二十多年的努力，终是位居抚州总司令之职，才发觉就算如此，很多事还是不能如自己所愿。”江无涛仿是有些不堪重负，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声，又是一步步向前走去，海笑忙跟上他的速度。

　　　　江无涛苦笑，接着说：“海笑，我羡慕你啊！目标明确，朝着那方向一直努力。当年我亦是如此，目标就是抚州城首脑，但达到后，却发现现实并非如我想象，让我一片茫然。同高层之间的关系，从开始时的融恰，到针锋相对，又到现时的妥协，回首一看，却是一事无成。”

　　　　想了又想，海笑挠挠头说：“江总，也不是啦！至少您相时能同高层正面对话，平等交流；至少民众们能听到你的呼声；何况您还有雁飞、有源两位出色的子女吧。”其实他也不知如何下手，江无涛的阅厉几倍于自己，自不会需要毛头小伙开解，只觉得现在应该说上几句，省得自己尴尬。

　　　　江无涛听到海笑的话，大笑两声，自言自语：“说得是，放弃了才是没机会，总有一天……或许……退上一步会海阔天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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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黄山野狼

　　　　“天天往平民区跑，大事不管只管小事……做总司令做成这样，也算是与众不同了。”保安组杨森不耐的说，他的属下粗眉毛王坚强连连点头称是，表示完全支持杨森的说法。

　　　　保安组的人对江无涛天天跑平民区，了解民众的生活工作这些事，很是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抚州城第一人做这事真是丢份，连带着保安组的人老被特战队的同僚嘲笑。因而只要不在江无涛面前，各种包怨怪话是家常便饭，就算海笑在面前也从不遮掩，想说什么说什么。这多少也与换届将至，几乎没人认为几年来一无所成的江无涛能连任，解决平民的难处在他们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事。

　　　　风光三陪着江无涛进了居民家，海笑则是在门外听着保安组略有讽刺的话，不动声色，他虽然也不太理解江无涛，但也不会在人背后嘲讽，这么做可是不太厚道。再说江无涛这么做虽不算大事，至少也给不少平民解决了不少问题，很多时候看到平民真心笑着，送江无涛出门来，也说明了这点。

　　　　不多时江无涛走出门来，一脸的轻松，风光三带着笑容紧随其后，而那一家子老小，都送出门来，对江无涛连说谢谢。看样子帮上这家子的忙了，保安组的人不约而同的收起脸上嘻笑，摆出正经认真的表情，很是整齐。

　　　　江无涛淡淡的扫了一眼门口几人，领头前往行程的另一处去，也是一户困难户，身后几人表情各异。

　　　　抚州东北方大约三十公里处，两辆全地型车快速驶过，全地型车驶过坚硬的冻土，车后溅起残冰碎泥。看车上的喷着的刀剑交叉的图案，表明这两辆车隶属抚州野战军。

　　　　冬天，抚州城外的白天温度基本都在零下二十多度，晚上则是在零下三十五度左右。也只有抚州野战军巡逻队，才会在寒冷冬季，才会远离城区，进行两天一次的例行巡逻。这些巡逻队每巡逻两次，就能得到一周的休假，因此虽然巡逻途中很是难熬，但大多数的队伍还是乐于接受这任务的。

　　　　其实让士兵们愿意接受这任务，还有另一个原因，正因为冬季出巡环境恶劣，使得野地丛林的各类生物活动减少，队伍反倒是比另三季更安全，如果不是大家抢着做这任务，说不定会有人整个冬天都巡逻，以换取另三季的休假。

　　　　驶在前面的全地型车上，从车顶窗口中，探出半个身子观察四周的中年士兵，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把身子缩回车中。中年士兵拍拍身边另一士兵，指指车顶窗口，示意自己时间到了，轮到这士兵上去。

　　　　探出身子在车外，自然最是幸苦，因而都是车中除驾驶员外的六人轮流。其它士兵则是在车内，时不时的从车子周围的了望窗观察四周，但在车内多少有点应付了事。

　　　　那轮到的士兵嘴中抱怨两声，戴上风镜就车顶窗子钻去，车外的时间总是这么长，在车内的总是太短。

　　　　那士兵才站直身子，车内的几名士兵就听得他闷哼一声，忙看向那士兵。戴着防风面罩身子在车外，都能让车内人听到，肯定出事有麻烦了。

　　　　就见那士兵身子软了下来，直接就躺在车子中间，右胸口的外衣上有一点焦黑枪眼，因冬天衣服厚实，血倒是没渗到外面来。

　　　　“敌袭……敌袭……所有人准备战斗！小何别停，呼叫二号车，让他们小心。”车内领头的队长反应不慢，下了一连窜指令。

　　　　车内其中四人都是紧张的子弹上膛，从车壁的了望窗找寻敌人。领头的小队长则是解开受伤士兵的衣服，检察伤口，处置伤势。

　　　　这时就听车身上劈哩啪啦直响，显然是全地型车遭到火力扫射，紧接着全地型车急刹停下，车内的人都是重心不稳，跌撞在一起，一时间车内粗口直爆。

　　　　“搞什么鬼？什么情况？”领头队长喊着凑到前方的窗口一看，发现前方三十来米的地方，五辆全地型车分成两排，直对着自己这方。车上的机关枪都朝着这面，除了刚才的扫射，再没别的举动，想来扫射是为了让车子停下，不然五辆车一齐开火话，跟在后面的车子或许可以逃开，跑在前方的肯定是在劫难逃。

　　　　抚州城领头小队长暗骂见鬼，两天前还平平静静的，怎么就遇上这事啦。看档路的全地型车看外型应该是黄山城的，黄山城的人怎么会出现这里，一出现就是五辆车，还明目张胆的拦阻抚州野战军巡逻队，还狙击巡逻士兵，想挑起战争吗？

　　　　领头小士兵黑着脸，让驾驶员用车载通话器公共频道联系对方，自己则用身上的单兵通话器让后面车子的人，把消息发给抚州城野战军总部。

　　　　驾驶员刚调好通话器，通话器中就传出声音：“这里是黄山城野狼大队，以这儿为中心半径十公里被划为禁区，还请绕行！不然格杀务论。”通话器不停的重复着这几句话，表明野狼大队的人根本就没打算与巡逻队对话。

　　　　领头小队长也是很有几分胆色，思量片刻，下车举着白旗往对方走去，回去之前至少得带回点有用的信息。没等他走出几步，对面机枪已是开火，直到在他脚前的冰泥乱飞，黄山城野狼大队自是表明拒绝接触。

　　　　没再停留，小队长回车，命令已方的两辆全地型车慢慢后退，退出对方射程后，再掉头急速回城。因对方敢在抚州近郊做出这些举动，必是有所持，所说的野狼大队应该不虚。

　　　　据他所知，野狼大队整编一千人，相当于抚州城野战军中的精锐部队，同类部队在黄山城中亦只有三只，分别是野狼、野熊、野豹三支大队。战力相当强劲，在抚州城中，也只有特战队才能压对方一头，但特战队只有区区三百多人，可想野狼大队的战力。

　　　　小队长很自知，此事已非自己能解决的，自然最快的通报上级，及救回受伤士兵的命，自己要做的只有这些。

　　　　刚掉转头，另一辆车上已转回消息，说是情况已通报，总部命小队速回，小队长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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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十人会

　　　　黄山城野狼大队，出现在抚州城东北三十公里处，并划出半径十公里的禁区，这一消息作为野战军总指的万仁已第一时间知道。他脸上肌肉隐隐有些绷紧，却又不慌不忙连线抚州高层，把这一消息传给其它九人。

　　　　十分钟后，万仁的办公桌上方，投影着其它九人的影像，有几人显得很愤怒，亦有人则是面色铁青，江无涛的面上则是看不出什么迹象。

　　　　人一到齐，没等江无涛开口，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士便已斩钉截铁的说：“黄山城到底想做什么？这完全就是**裸的战争行为，个人认为，必须以牙还牙，直接开战，消灭来犯之敌。”

　　　　开口的女士名叫火凤舞是抚州高层十人中，两位女性中的一位，任职野战军副总指，一向以强硬著称，号称是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是抚州城有史以来第一位入职野战军高层的女性，野战军的标贴一向都是激进、强硬，可以想象以女性身份达到高层的难度。

　　　　“战争、战争，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战争吗？要是同黄山起了战争，恐怕两个聚居城会两败俱伤，谁都得不到便宜，还是以对话为好！”另一个女声响起，自然是十人中的另一位女性，政务军的副总指挥，这女士披肩长发，面容赫然与火风舞酷似。

　　　　其余八人都是一副又是如此的表情，这火月岚、火风舞两孪生姐妹，一遇上就是针锋相对，永不妥协的样子。孪生同胞性格行事一般都比较同步，再不济也不会势如水火，少有这姐妹一般事事对着干的，有如磁场的正反两极。

　　　　江无涛见情势，急急插上话：“还是万总指挥说下情况发展吧！我想万总应该有应对了。”江无涛只能如此，不然这姐妹扛上的话，虽不会没完没了，但只要有机会就会见缝插针的刺上对方一下，也是让人头痛的。

　　　　众人都是暗暗摇头，这两姐妹都是能力出众，当年可是抚州两朵花，同辈人中的焦点，相互间却是如同陌路人，永不对盘。

　　　　万仁自然也是了解江无涛的意思，接上话：“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野战军就派出了二十队具有远距侦察能力的侦察分队，前往抚州周围探察情况，纵深两百公里。其中五队，前往巡逻小队遇上黄山城的地方，还有三队分三路，前往黄山城途中，直至黄山城郊，务求全面了解黄山城方面的动态。这是紧急情况下所能调派的最大侦察力量了，二十分钟之内，会有进一步的消息传来！并且我已令野战军所属全部归队，我想请城防军、政务军也做一定的动员以防万一。”

　　　　所谓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战争的第一要务自然就是了解情势，而万仁所做的正是这点，情势没明了前，能做的也只有这点了。

　　　　江无涛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这方面万总指挥是专家，应对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