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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斩剑之乱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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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此时的廉君先生已经回来了，在后面还有小厮端着热腾腾的吃食，而后就直接坐到了玉龙桶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手一挥，小厮全部退了出去，而后伸出了手，为阎九按摩。｜
“舒服，好像要就这样一直待着，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干，就像是一个咸鱼一样，没事了让人家翻一下面。”阎九说着轻轻一笑，像是自嘲，又像是一种感慨，这或许就是一种人生吧。
“公子看起来感慨颇多啊。”廉君先生说道。“其实在这一个年纪很容易对自己感到迷茫，公子是，我也是，金兰轩也是。少年得志，开始修行，成为斩剑，万人敬仰，若是有幸，一天问鼎天下，得证剑王，人剑合一，便是超脱凡俗，成为神一般的寻在，但是古往今来修行着无数，剑王以上者又有多少人。修行就像是一个过滤器，慢慢的，慢慢的就会有人出来，出来之后就会进入到下一个过滤器之中，过滤器也会越来越小，但是人却是不断地增加，时间阴阳平衡，总有一些人进去，也会有一些人出来，公子现如今已经是斩剑了，你的忧愁是来自修为吗？”
“咦？廉君先生，我发现你对人生的感悟怎么会如此的精深啊。”
“也不算是精深，只能够说是刚刚入门，其实对于人生感悟精深的往往是最下层的人，因为我们会后悔自己的一些过往，而至于那些个上位者，他们功成名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不在感悟人生，因为他们有着比感悟人生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们把时间放在了权势上，而下位者，则是把时间放在了感悟人生上面。”
“突然我感觉你十分的好为人师啊。”阎九回过身说道。
“因为平庸，所以才会好为人师，希望自己的平凡，促成一个不平凡，而这也是一种不平凡。”这时候的廉君先生轻轻一笑，而后看向了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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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平凡的人
第一百一十四章平凡的人
“你认为自己很平庸？”这时候的阎九问道。
“不，我并不认为自己很平庸，平庸就像是一张纸，有着太多的可能，但也只是在平面之上，就像是画一样，就算是再怎么漂亮，他还是一张画，就放在那里，有人会欣赏的赞赏两句，有人会厌恶的说上两嘴，这就是正常的人生，平庸是对一个人的尊称，因为平庸，所以才会有感悟，才会有着花团锦簇，有着空白一片，的感悟，而我则是平凡。”
“平凡？这又是何解。”
“不易之谓庸，庸者，天下之定理。平庸就是一种蛰伏，或许有一天能够一飞冲天，他是有机会在徘徊。而平凡则是碌碌无为。当一个人平凡到在这一个世界之中不会有人记住你的时候，当一个人平凡到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时候，你的生死，你的愿望，甚至说是你存在的意义就变得可有可无。平凡也像是一张纸，只不过是揉捏碎了，成为一张纸团，在打开也已经是是废纸一张了。”
“突然感觉你好像很是悲观啊。”
“公子，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乐观，虽说是每一天，太阳都会升起，但是每一天也会有着清风明月，这些都是我们共同的，但是每一个人的感悟不一样，修行者在阴阳变化之中或许可能悟得真理，从而是一飞冲天，得天地造化，对于农民而言，太阳太大，庄稼会被旱死，雨水太大又会淹死，不同的人对于不同的事物有着不同的感觉，这些都是因为来自于上位者或者是下位者的思考，因为考虑的不一样，所以感悟也会有所不同。”
“所以你今天就对金家父子冷言冷语的？”阎九说着轻轻一笑。
“不是冷言冷语，而是告诉他们，自己要有自己的选择，不要耽误了自己，又耽误了别人，在自己还没有想好的时候，就不要轻易的放下结论。”
“这么说你是对水泽清还有金兰轩好了？”
“感情这一回事，就是那几个框架，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只会是心伤，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只会是心喜，而在错的时间遇到了错的人只会是心累，当心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变得麻木，当一个人变得麻木的时候，那他就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行尸走肉。”
“我很好奇，廉君先生您喜欢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位，能够将你的心融化掉，想必不会是一位简单的人物吧。”
“对，他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他有着世界上最为动听的歌喉，也有着宗师的水准，是迄今为止，唯一个能够与我的琴音和鸣的人，只是可惜了，可惜了他死得太早。”这时候的廉君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对不起，不应该让你想起以前的过往。”
“没有什么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赶走你吗？”廉君说道，阎九摇摇头。“因为你的眼睛跟他很像，一样的迷茫，就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廉君说道，这时候有轻轻一笑，不过这一个笑容，确实是一种幸福的笑容。“当年我在楚国皇城之中是宫廷乐师，虽是小倌出身，但却是乐籍，并非是奴籍。那一年我刚满二十岁，风华正茂，人称玉面琴师，而他是也是一位伶人，擅长吹奏洞箫，歌声甜美，长相俊俏，人称雀喉。我二人常为楚皇演奏，因为动听，身价也是一高再高，楚皇十分喜欢，便赐我们灵雀琴，玉竹洞箫，但是，他却是不安现状之人，在皇城之中淫乱后宫，与一位娘娘有染，楚皇知道后，便赐他腰斩之刑，而那一位妃嫔也是被扔进了古井之中活活的淹死了，从那以后，我的琴音就再也没有以前那么的动听了，楚皇也将我赶了出来。乐籍改成了奴籍，如今也是一等象姑，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你、、、、、、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就算是在当时我是乐籍，但是也改变不了我是象姑小倌的事实，有的时候我也在想，若是我是出身在正常家庭之中，我或许就是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娶妻生子，又或者是找一位好的相公，把自己嫁出去，但是如今呢，不是说命运弄人，造化弄人，自己作弄自己。”
“自己作弄自己？”
“对啊，因为人的欲望，有欲望才会对现实不满，才会不安于现状，你跟他很想，你们都没有欲望，都是随性而为。你第一次来是想要参加拍卖会，而第二次来则是想要寻找我的秘密，如今我都跟你说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我、、、、、、”一时间，阎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一种被人揭穿的感觉。
“有的时候你所追求的是与这一个世界不一样的，世界不会说是迁就你，就像是现在，我想要他活着，可是他死了一样，只能够是我接受这一个事实，去适应这一个世界。而你所要知道的，就是怎样去适应这一个世界。”
“去适应这一个世界？”阎九好像有所悟，又好像没有什么所悟。
“恩。你这几天就住这里吧，再过三天就是祭社庙会了，到时候我们会游街，你也可以参加。身为下位者，只有说是经历的多了，感悟也就会多了。”廉君起身看向了窗外，“已经开春了，但是还是很冷，祭社是为了祈求上苍，让今年风调雨顺，这是百姓的欲望，因为吃饱穿暖而有的欲望，而你，就是要找到自己的欲望，成为强者也好，成为平庸者也罢，平凡者也是可以，有一个追求，总比没有没有追求要好。”
“那你的欲望是什么呢？”
“当他被处死的时候，我的心也已经死了，已经没有欲望可言了。我本就是一个玩物，又何必给自己找一些烦恼。对我而言，安于现状是最为美好的，或许那一天，等我年华逝去，不再是一等象姑的时候会有新的感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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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被坑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被坑了
“平凡就是破罐子破摔，没有了心力，剩下的就只能够交给时间，让他决定我以后的人生，简单地说就是我认命了。”廉君先生说道。“公子请起来吧，水已经凉了，您趁热吃些饭菜，奴家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奴家在这里，公子也会觉得不自在的。”廉君说道，而后就直接退了出去，这时候的阎九恍恍惚惚的，似乎一切都是梦一样，就像是廉君说的那样，下位者只有说是经历的多了，感悟也就多了。
而在水泽清的房间之中，这时候的金老爷子跟水泽清面对面坐着。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要老夫为你赎身不成？”金老爷子说道。
“不敢，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你家公子在我这呆的时间长了，腻了，再在我这里待下去，你金家的家底就空了，虽说是露水姻缘，但是也算上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了，也不想你金家破败，所以才叫人把你请来，希望你能够看好你的儿子，这里不是他能够再呆的地方了。”水泽清说道。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赢得我的好感？让我把你赎了身，将你接进金家？”
“你不会这么做的，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做，虽说是古往今来，男色不绝，龙阳不断，但是我还没有下贱到让你家公子把我带回家的地步。金兰轩虽然说一个月来我这里六七次啊，但是大部分也是喝酒畅饮，真正说是上床行些什么事情，那也是少的可怜，更何况他自己想要什么，他自己比你清楚。”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金老爷子狐疑的说道。
“给你指一条路子。”
“什么路子？”
“金兰轩今年才十九岁，正当青春之年，你是大剑士修为，再活一个七八十年也不成问题，所以金兰轩你就将他送进宗门学艺去吧，这对他，又或者对你而言都是有好处的。你儿子在这屋里执念太深，就算是他真的想要割舍，但是只要他在这新宇城，那就是不能够放下，只有离开了此地，见识多了，也就会忘记这里的是是非非。”
“你会这么的好心？”
“不是我好心，而是我不想看着金兰轩在这么错下去了，象姑做久了，也就会是小女孩心性，喜欢上了，也就不会轻易的割舍只有说是走出小天地之后，才会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说婊子无情，而是婊子看多了世态炎凉，也就心灰意冷了。或许是我接触的男人太少，所以对他也算有一丝的情谊，所以趁着这一丝的情义还在，你就将他带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会管教好，以后他绝对不会阻止你开门接客。”金老爷子说道，而后站起身来直接走了出去。
“那就多谢了。”水泽清说的是平淡无奇，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情感流露，就像是再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金老爷子走后，水泽清走到了房门前，准备关门，这时候一身粉红色长裙的廉君先生正从这里经过。
“怎么都谈好了？”廉君先生说道，水泽清并不作答。“没了金兰轩，你相当于也没有恩客，以后我们俩就算是靠着月俸过日子了。”
“我跟你不一样，你是心死了，我的心还没有死呢？”水泽清说道。
“心没死又怎样，如今你已经二十三四了，已经不再是青春少年，你这一辈子也只是一位二等象姑，没有晋升的可能了。”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错，但是我的修为比你高啊，怎么说我也是剑尊级别的，而你只是一位剑宗。”这时候的廉君说道。若是阎九听到一定会震惊的，因为在阎九眼中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是却是拥有剑尊的实力，不仅仅是阎九，或许整个新宇城都会有所震荡吧，但是他们隐藏的太好，将就算是阎九拥有瞳术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来。可见他们所修功法的高深。
“想哭就哭出来吧，对你而言或许是一件好事，人生在世，早晚都要经历情劫的，早早的经历，比以后经历要好得多。最起码趁着年轻，以后年华不去，等你想了，也不会有你称心如意的郎君了。”廉君先生说道，而后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水泽清这时候终于是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今夜注定是一个伤感的夜晚。
接连两天，阎九就一直呆在了樱花楼之中，廉君先生好酒好菜伺候着，每一天都是过来弹奏两个曲子，而后就会自己房间了，之后就并没有现身了，阎九也是图一个逍遥自在，若是廉君先生真的在自己房间之中，那他也是浑身不自在，若是说他与明镜或者是铎云、穆青云在一个房间之中，那还可以，甚至是同床共枕，相拥而眠都不是问题，毕竟是熟人，谁不认识谁，也不会尴尬，但是廉君先生就不一样了。更何况，明镜有着严重洁癖，不会与他同床共枕，更不可能相拥而眠，铎云有着四师姐柳依依，阎九自然是不敢造次，毕竟小命还是要的。至于穆青云，那就是一个木头，三天两头不在书院，在书院也是呆在房中不出来，自然也不会找他来睡觉了。
“阎公子，今天是祭社庙会，前两天廉君先生给您定制了一件衣裳，让我给您拿了过来，说是今天要参加庙会穿的。”屋外一个小厮说道。
“你帮我谢谢廉君先生了，还是他考虑的周全。”阎九说道。
“是，阎公子，不过廉君先生说了，他是干这卖肉的行当，一直以来也就您这一个客人，所以手上钱不多，定制衣服的费用还希望您能够给他，不多一千三百八十金，给您摸个零头，您给一个整的就行了，一共是一千四百金。廉君先生还说了，您穿不穿都要给钱，反正已经买完了。”小厮说道，阎九顿时无语了。
“你这抹零头，怎么还往上加了。”
“廉君先生说了，您肯定会这么说，但是小本经营，不坑一点过不下去。”阎九顿时想有种吐血的冲动，直接扔出去一个钱袋子。
“里面一千五百金，替我谢谢廉君先生他老人家。”说着就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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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祭社游行
第一百一十六章祭社游行
一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华灯初上，人影攒动，这时候的街上已经走满了人。这时候的阎九也已经换上了衣服，这是一套鹅蛋黄的衣服，上面还有着白色的祥云织锦点缀，另有珠玉宝石作为镶嵌，但并不是什么上好的货色，但是胜在穿身舒适。束腰乃是一个玉带，上有金雕图案，是一种叫不上名字的神兽。
“此兽知名谓之曰：囚牛，传说之中，龙生九子吗，各有不同，这囚牛就是其中之一，善好音律，故而一些名贵的胡琴或者说是琵琶之类的乐器之上都有一个龙首怪物，便是囚牛。当然以此来做束腰，是为了表示身份，囚牛乃是乐妓，舞姬则是用凤鸟之中的九凤做点缀。”
“原来如此，想不到里面还有这样的知识。”阎九说道。“不过我真的要穿这个一鞋子吗？真的很不舒服啊。”阎九提了一双鞋子说道，这并不是普通的靴子，而是木屐，高三寸，上面还雕刻有囚牛图案，与束腰相互对应。
“阎公子，现在不是走江湖，而是游街，既然是参加祭社，自然是要遵循传统。木屐乃是仙人智慧，着木屐而登青云，踏江海不惧风尘。虽说现在大多是靴子为主，布鞋为辅，木屐很少用了，但是在传统的场合之中还是身着木屐更显得尊重。”
“你信鬼神？”
“我并不想信鬼神之说，若是鬼神需要供奉才给好处，那与恶鬼又有何区别，常言道，人活一口气，神争一炷香，或许就是不想要让人将自己遗忘了吧。”廉君先生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先为公子梳头，等会儿我们该下楼了，下面的小倌们怕是已经是等不及了。”
“好。”阎九坐下，廉君先生站在身后，拿起了一把玉梳，对着铜镜为阎九梳头。头发整理完毕，而后去了一根丝带，将其头发系在脑后。
“身为乐妓，男子是没有权利加冠的，所以只能够用丝带将其绑上，你乃是尊贵之人，但是既然想体验一把，那就依照乐妓的打扮来了。”廉君说道，而后在阎九的眉心点了一个妆容。却是一个火焰纹。
“你身着女装可以吗？毕竟你是、、、、、、”
“我乃是象姑，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可，这也没有说是明文规定的。”今日的廉君先生一身青衣里衬，外面是丝绸暗红色外衫，上面是绣花织锦，价值不菲，廉君本就是皮肤白皙，毛孔内敛，如今更是身着露肩，锁骨深邃，就像是一处汪洋一般，头发乌黑发亮，上有簪花东珠步摇头饰，还有一把雕花木篦插在脑后，将头发固定住。整理完毕之后，两人已经下楼，届时所有的人都在注意着二人。
“两位您们总算是下来了。你们再晚一些，我们就错过了吉时了。”大总管说道，而后廉君拉着他进了队伍。
廉君站的地方乃是首位，原本这应该是摇西先生的位置，不过，现如今摇西先生外出未归，一别将近两日，所以首位只能够是这新宇城一等象姑廉君了，廉君旁边就是阎九，啥也不懂的就站了进来。
“步子不要太大，慢慢悠悠的走就是了。”廉君说道，此时的廉君分明就是小女儿心态。
“吉时到，新宇城樱花楼游街。”随着大总管一声高喊，这时在廉君身前将近百米的位置上，有两个小厮，敲响了铜锣。而后高喊一声：“新宇城樱花楼游街祭社神。”廉君拿出了一柄桃木扇子，递给了阎九。
“用扇子遮住面部，只留下眼睛的位置即可。”廉君说道，而自己取出了一柄团扇，再往后望去，每一个小倌都是用扇子遮住了面部，有的是金扇子，有的是银扇子，有的也是木扇子，也有一些是玉扇子，材质不同，但是大体上都是折扇。也就只有廉君自己一人不同。
“新宇城樱花楼游街祭社神。”随着一声高喊，廉君缓缓地踏出了第一步，这时候阎九也注意到了廉君的鞋子以及步伐，廉君的鞋子高约六寸，虽说是木屐样式，但是却是由纯金打造。廉君第一步踏出，迈出去的是右脚，脚步迈出之前，先用脚尖轻点地面，而后用鞋子的侧面画一个弧形，待脚步达到了正前方的时候，这时候脚尖是点地的，而后将脚放平，在发出一声轻响。随后左脚跟上，但是并没有再用脚尖点地，而后又依照此动作一直进行，在这时候身体必须要保持正直，所以每一次跨步距离都是十分的短，阎九站在廉君的左边，走了五步之后，廉君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阎九的右臂上，阎九立即会意，将手抬了起来，就安心的做把手，阎九并不需要按照这样的步子走，若是他也按照这样的步子走，廉君很容易发生倾倒，所以只能够踱着小步子，在廉君抓住阎九的时候，在廉君右侧的人撑起了一把纸伞。
就在廉君走出第六步的时候，后面的人紧跟其上，后面分成三对，就没有人在扶持了。动作是跟廉君一模一样，每一次抬脚，落脚、画弧动作都是一致的。后面将近二百人，这鞋子与青石地面相击的声音也是一致。顿时间还有一丝的动听。阎九这时候也注意到后面的人，他们穿的也是纯金的鞋子。鞋子与地面相互摩擦，在地面上留下一层的金粉。
民间自古就有奉土祭社的礼俗。在皇室之中，也有祭社的习俗。社者，地方之最小行政单位。社神，又称之为土地神。关于社神也是说法不一，有记载的便是勾龙：盖共工氏之子勾龙也，能平水土。帝颛顼之世，举以为土政，天下赖其功，尧祠以为社。凡树社者，欲令万民加肃敬也。也有人说，乃是无上尊位后土有司大神，也有说乃是大舜，不管是谁，都已经是无尽岁月之前的人了，祭社最早的的活动在太古年，而后一直流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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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大度的女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大度的女人
街道不是很宽。两家对上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前进，除非是一家让开道路，那就是停下来，，可是一旦停下来，就是对社神的不敬，所以又不可能停下来。
“樱花楼祭社出游。”
“丹青坊祭社出游。”随着叫喊声音的越来越大，两家对面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热闹。
“樱花楼祭社出游，北行无阻。”这时候的小厮一声大喊，也就是说我们要变道了，你们自己玩去吧。
“丹青坊祭社出游，南行无碍。”丹青坊小厮高喊一声，也就说他们要往南边走了。这时候所有的人摇他摇头，表示这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两队人继续向前走，阎九看到了芸娘，不由得一愣，真不愧是丹青坊的花魁，楚国的女博士。芸娘一身黄衫，上面是有着九凤图样，也就是说她是一位舞姬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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