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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之热血宅男-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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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云中鹤在旁边嘀咕道。
老刘也没在追究了,毕竟云中鹤和他的关系不错。刚才应该是开玩笑的,他心中暗想。
云中鹤说道:“刘九郎,既然你不是德行有亏,那你那么在意这点干嘛?”
刘方林不同意他的意境,摇头摆脑的说道:“四郎此言差矣!这是士林的衡量标准,不仅仅要看自己符合要求不,还有考虑其他人。”
后排一个老儒士听了半天,见到刘方林还在坚持错误观点,当下就呵斥道:“你是哪家的后生?德行有亏的人能算士林中人吗?”
云中鹤说道:“老丈消消气,四郎的意思就是说,万一……”
老者不等他说完就教训道:“没有万一。关刺史已经在公告上说了,士子作为国家的栋梁必须德才兼备。德出了问题,朝廷能够要她们吗?”
刘方林说道:“长者,某还是认为不该取消他们的资格。”
这时,被关志义培训过的小家伙关云出面了,他说道:“刘家九郎,你说德行有亏的可以评定等级。那么某举个例子,前些日子有个丁大郎窃取商铺的书籍。你知道这个事儿传到洛阳之后,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老者和刘方林他们几个异口同声的问道。
看来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呀!对于小道消息,八卦新闻,这些士林的人特别喜欢。
关云慢条斯理的说道:“洛阳的商铺老板是这么说的:岳州士子偷书,还死不承认。”
云中鹤嚷道:“怎么可以这样,丁大郎一个人偷书,怎么变成了岳州士子。”
老者说道:“这应该是真的。人家哪管你是哪一个人偷的,只要记住是士子就行了。”
关云得意的说道:“关刺史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才制定这个法案。那个丁大郎已经不是士子了,以后某若碰到那些胡说的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告诉他们。谁说岳州士子偷书了,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士子。”
刘方林说道:“原来如此。”
“其实,这个也德行有亏不得入选士林,不仅仅有挑出恶人的功能。他还能够给所有士子提个醒,要是德行有亏,那你就等着除名吧!”关云说道。
老者附和道:“对呀!德行不好的人,就算你评上了,也可以取消。”
云中鹤说道:“要是德行有亏,不是一辈子都没有了评士子的机会了?”
关云说道:“那倒不是。若是德行有亏的人知错能改,并得到原谅,在三年过后还是可以考虑的。”
刘方林突然对关云来了兴趣,说道:“小郎君,你这么博学,你能评几等?”
“难!”关云说道:“能读会写,才算入门。明经达意才算初级。诗词传诵,算是中级。高级要著书论说。某看啊!大多数人能评个初级就不错了,某只能算入门而已。”
老者也说道:“这关刺史的等级设定太高了。识字一百以下,入门学童,还是下等。入门学童上等要识字一千,这有点难度呀!”
刘方林也认同的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嘛!中级儒士上等要有诗词得到大家的一直赞同,被儒学大师认可。”
关云说道:“这就难了?那儒学大师,要著书论说,并得到当今陛下的认可。你可怎么形容儒学大师的难度呢?”
老者呵呵一笑,说道:“小郎君,你说你们家刺史能不能再岳州找出一个儒学大师?”
这个老狐狸一眼就看出关云的出身了。
也是。要不是刺史府出来的,哪能对这个公告这么熟悉呢?更何况十来岁就这么能说会道,除了刺史府真想不出其他地方有这样的人才。
关云说道:“你老居然看出来了,那某也不遮遮掩掩了。某家郎君说过,儒学大师整个大唐朝,不会超过两位数,也就是在十个以内。某看呀!岳州府还真找不出一个来,老丈你们可要努力哟!”
听到关云的话,众人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等级的难度。整个大唐不超过十位,那个朝廷就要占去好几个。孔老夫子、萧阁老、魏御史、房相、杜相……,别说岳州了,可能洛阳都只能分到一个名额。
………………………………
第七十四章 惊呆大儒
公告上的等级评定已经给出来了。
整个大唐的士林称呼有五类,分别是学童、儒生、儒士、儒学大师、圣人。
学童又分三等,下等学童识字一百字左右,低于这个标准叫做白丁,不归属于士林范畴。中等学童识字在五百字左右,低于这个标准,归为下等学童。上等学童识字在一千字左右,低于此标准依旧归为中等学童。超过千字之后,暂不定等。
同样儒生、儒士、儒学大师都分三等,只是他们的标准分别是对儒学经典的理解、诗词的创作、儒学新理论的提出或者阐述一种对经典典籍的新理解。
圣人后面也有标准,但是没有人去奢望获得这个称呼。
因为要想获得圣人称号,必须提出完整的思想理论体系。记住是体系,一个方方面面都要考虑的完整性理论。而且这个理论能够让人理解,能够存在超过十年以上。要知道孔子的理论也不是完整的,儒学是经过后人润色的。
关志义弄出的这个标准并不是说就要这么执行。
他又模仿前世来了一个征订稿,或者说征求意见稿。可是他却没有考虑过,人那么多各有各的观点,他怎么可能满足众人的要求呢?要知道,有个已经被证实的理论,那就是‘上帝也没有得到所有人的认可‘。特别是地狱那几个坠落天使,他们绝逼没有认可上帝的意思。
八卦的人不少,有些人就是好热闹,自己租了一辆马车跑到其他县城去宣传了。当然,也可能是拉帮结派,准备和关志义较较劲。
关志义这边刚把征订稿放出去,那边老张就开始给李世民去信函了。
倒不是他这个录事参军对关志义不满,而是李世民同学要求他这么干的。谁叫关志义常年不写一封信呢,连奏折都稍有上交的刺史,他也算第一个。
所有得到这个标准的人,都有一个感觉——难!
萧瑀是这么说的,“某估计了一下,在关志义眼里,某只能算个儒生。”
他写过诗词,但是他没有流传于世的作品。也就是说,在当时人的眼里,萧瑀的佛经还行,诗词就不搭调了。因为只有过了儒士这一关,才有机会获得儒学大师的称号,因此,他才会有这个一说。
杜如晦笑道:“萧阁老,你说你是儒生,你在看看某和玄龄他们几个,那个有资格当儒学大师的?”
萧瑀不务正业,一个学儒的人跑去研究佛经,就算他写出花来,关志义都不会给他儒学大师的称号,最多给他一个罗汉或菩萨的称号。
杜如晦他们就更惨了,一个个的专心治理大唐,哪有时间去著书论说啊!
到时孔颖达有些得意洋洋的,他已经有机会获得儒学大师的称号了。虽然他以前不在乎,可是如今被关志义这么一搞,所有学儒的人都来评定一番。他能独得魁首,自然要骄傲了。
李世民把这几个儒学方面的人抽调起来,就是为了看看这个标准行不行。
看到大家都比较认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了。
堂堂的一国之君,要是按关志义的评定法则,他这个皇帝陛下的等级也就是儒生而已。
所以,李世民说道:“这个标准是不是太少了,你们看儒生这个等级,大概要把大唐的士子囊括去九成以上。”
他倒不是胡说,能够识字那是小孩子的要求。士子那个能不识字的?但是要写诗词,那么就相形见拙了。要是按照关志义在武功那首诗词来做标准,那大唐就惨了,现在一个儒士都找不到。
杜如晦说道:“陛下,虽然关家三郎这个分类方式欠妥。可是要找一个相提并论的标准太难了。”
这时李世民也不再几个重臣面前掩饰,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难道朕的儒学等级就才初级上等么?传出去,朕的脸往哪儿搁啊!”
长孙无忌说道:“陛下,让关三郎给你定格圣人等级就是了,这有什么为难的。”
魏徵不干了,大声说道:“无忌,你这话欠妥。这个标准一经公布,天下都知道了。要是关志义给陛下一个圣人的称号,其他的士子怎么想。不说别的,就是孔老夫子也不会答应吧!”
孔颖达说道:“陛下,某认为关三郎这个标准完全能够体现儒学的精髓,这个标准不能变动。当然,陛下是一国之君,你怎么能参与士子评定呢,这是士子和朝臣的等级。你不用也不能参与啊!那不是与民争利了吗?”
他认为关志义的标准很合适,倒不是因为他可以战胜其他人独占第一,而是因为关志义这个标准确实体现儒学的一些思想。可是老孔先生不想一想,儒学的骑、射等六艺关志义并没有纳入评定之中。
与朝廷的争论不同,岳州可以说是哀鸿遍野。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拿到标准一比,立刻晕倒了。
人家钻研儒学已经五六十年了,结果他只能得到儒生的称号,和他刚满十五的曾曾曾孙是一个等级的。这让老爷子情何以堪?
士子的标准是硬性标准,若是你智力不高,很可能还不如小孩子的成就。
说起儒学大师,关志义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多少人获得。儒士他认为并不难,却根本没有考虑到儒士是作出诗词能得到认可的人。他们哪个年代只要能识字,都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能写诗。实际上写出来的那些东西,七窍通了六个——一窍不通。
他想当然的认为大家一定会把写出了诗歌的人都当成儒士,没有想到人家依据他说的那个得到传唱来看。
绝大多数人以关志义那首出塞曲来做标准,这不是害死人吗?
整个大唐能够和《出塞曲》相提并论的也不多,何况这文风不盛的唐初呢?
同这个老爷子一样,被吓晕的、急晕的老头子不少。
特别是那些被乡邻吹捧为儒家大师的人,这次真的湿了。吓得全身是汗,能不是吗?
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一个人敢找关志义说明情况。
人家关志义定的标准很明确,难道你找到他,说自己因为水平不够希望他降低标准。这些一生都在研究儒学的人,自然是放不下这个面子了。
原本以为这次标准的颁布能让岳州儒学得到极度发展,关志义没有想到事与愿违,儒学大师一个个被急病了,儒学明显有倒退的倾向。要不是年轻一些的儒学人士知耻而后勇,岳州的儒学还真可能一蹶不振。
关云回到府里,高高兴兴的把今天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关志义。
有人不满意这个标准,关志义先前就有了心理准备滴。只是没有想到那么多人已经发现了儒学大师和圣人的难度。在他想来,士子们应该专注前面的三个等级,后面的两个等级不会过多的考虑。
只是这天下都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是个人都喜欢争个高下,斯文的儒生也不例外。
更何况关志义还用身份标志来区分大家,这不是让所有人都拼命的往前挤吗?
特别是那些一直以为自己是儒生,却连大字都认不了几个的人。
自己的想象,古代的识字不想关志义前世那样,是先教字再读文。在古代是先读文章,然后在明其意,最后掌握里面的字。
加上古代的书籍不较稀缺,能入门成为学童的都不多。一千字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认不完的,他们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哪个精力。
因此,真正能评上学童以上称号的人,不到大唐总人口的一成。
………………………………
第七十五章 温馨家庭
关志义制定的士子标准引起了众多争议,却没有遭遇儒生们的一直反对,于是轰轰烈烈的评定就开始了。
作为一州刺史,老关还是有些经验不足。
既然是评定等级,那么就必须选出一个评定机构来。可是没有了所谓的专家和教授,哪个能够成为评定的负责人呢?
当关志义找到岳阳有名的儒家王老先生的时候,他的家人说了一句话,直接把老关给搞懵了。
“老父晕厥数日,醒来后不再研习儒学,大人你就放过他一会吧!”王老先生年近六十的长子可怜兮兮的对关志义说道。
关志义不解的问道:“郎君这是何意?某听说王老是岳阳最有名的儒学大师,想要请他去做士子标准的负责人。你怎么会有,让某放过老先生的说法呢?”
王老先生其实已经好了,只是他不敢面对关志义。生怕这个苛刻的刺史让他难堪,因此他宁肯让儿子出面,也要躲着关志义。
听到关志义的话,老先生误解了。
人家老关同学就是看他研修儒学几十年,在士林很有影响力。希望把他招入评审委员会当负责人,好镇压那些自以为是的儒士们。
问题是王老先生用关志义的标准一衡量自己,发现自己是一个儒生而已。别说他不明白关志义的真实意图,就算他知道,也无法厚着脸皮去当负责人。
因此,以为关志义在咄咄逼人的王老先生终于忍不住了,在里屋大声嚷道:“关刺史,你左一个儒学大师,右一个儒学大师的讽刺老夫,你真当老夫好欺负是吧!”
“呀!王老先生你终于出面了。是这样的,岳阳府要搞一个士子评定。可是你也知道,某太年轻经验不足,你老是不是帮我去压压场子?”看着从里屋出来的王老先生,关志义厚颜的说道。
老王先生怒喝道:“老夫研习几十年儒学,按你的标准才儒生的等级,你让老夫去当评定负责人,你不是侮辱老夫是什么?”
关志义嘟囔道:“不会吧!按说你都八十多了,不说别的,诗词肯定写了不少吧!不说儒学大师,至少儒士上等应该有了啥!某可是把你计划为儒学大师的,怎么可能这样呢?”
他这一嘟囔,王老先生终于忍下了怒气。毕竟听关志义的意思,他是真心邀请王老先生的。
“你回去吧!老夫没有脸去当你所谓的负责人。”王老先生叹气道。
士林评定等级,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可以说是儒学这么多年以来最为重要的事情,他却偏偏不能参与,真是遗憾啊!
他不是不愿意参加,而是标准一出,他好意思去吗?
关志义说道:“王老是岳阳硕果仅存的元老,你都无法胜任评定委员会负责人,那某真的想不出有谁能够入选。你老难道就不考虑一下?”
老王先生摇摇头,没有搭理关志义,转身落寞的回屋去了。
王老先生的长子就礼送关志义出门。
在大门口他见关志义还不死心,就低声的说道:“关刺史,岳阳并非选不出负责人来。除了老父之外,有一个人无论声望和儒学水平都能胜任。”
关志义一听高兴极了,急切的问道:“郎君所说为何人?某这就去邀请他。”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老先生的长子说完后,也往回走了。
听老王先生的长子这么说,关志义不乐意了。他嚷道:“不带这样滴!某连儒学的书都没有读几本,你让某负责评定士子,当心某把你定为学童。”
关志义怏怏的回到府衙,他就不明白一件儒林的盛事,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支持呢?
他想向李世民求救,又害怕萧瑀笑话。
更为重要的是李世民让他试点,他却无法开头,这不是说他的计划不行吗?
难道真的自己亲自主持?
说实话,他的确不好意思这么干。他几斤几两,自己是知道的。就他这个水平,别说让他当负责人,就是参与这个评定他都觉得自己脸红。
李月莲看到他不开心,就对关凌云说道:“小云啊!你爹不开心了。陪你爹玩会儿好不好?”
关志义挤出一个笑容,对李月莲说:“某没事。”
不知是关志义的基因好,还是关凌云这小子也是穿越的。小家伙咯咯的笑着扑向关志义,一副乳鸟投林的样子。
就算他有再多的伤心事,看到儿子聪明伶俐的讨好样儿,他也会不由自主的开心起来的。
关志义对关凌云笑侃道:“来,给老爹说说,你丫的是穿越的,还是重生滴!”
李月莲不懂关志义再说什么,也无需要明白。
和咿咿呀呀的儿子说话,不用说什么有意义的话,只要对他叨咕叨咕就好了。再说三郎胡说八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那些仙界用语,不是凡人能够理解的。
关凌云可没有他老妈李月莲好说话。
这小子伸出胖嘟嘟的双手,抓着关志义的脸蛋儿不停的揉搓,好像是嫌关志义暴露了他的秘密似的。
小孩儿的力气不大,连给关志义做按摩都算不上,只能说是在抚摸。
对于这种血肉相连的亲昵,无论是关志义还是其他人,都会十分的珍惜。相对于为士子评定等级来说,让儿子高兴才是关志义最大的愿望。
他温和的对儿子说道:“凌云啊!陪老爹说会儿话吧!老爹不会因为你现在就能说话而感到惊讶的。”
李月莲笑道:“三郎,你真以为是仙界派人来找你的呀!要是凌云现在就能说话,奴明天就把月季她们五个给你带回来。”
她一直认为关志义对五女有企图,因此把这个事情作为引诱关志义的条件。
对于屡教不改的李月莲,关志义也没有办法。既然她要那么想就让她想去吧,自己又不是真的有想法。
于是,他对儿子说道:“凌云,听到没有?你要是说话,你老妈就会给你找五个如花似玉的阿姨回来照顾你。要是你有想法的话,收为妾室也行。”
他的话是把关凌云逗得咯咯直笑,可是李月莲不干了。她娇嗔的说道:“三郎,你怎么教孩子呢?才这么大一点,你就给他找妾室了,还有没有一个刺史的样儿?”
关志义说道:“月莲,别搞笑了。儿子才几个月大,你认为他能听懂咱俩的话?”
“那也不行!”李月莲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于儿子的教育,她可不会任由关志义胡来。哪怕她知道儿子听不懂,还是要给关志义提个醒儿。
关志义说道:“好!听咱月莲的。老婆说啥就是啥,老婆你最大。”
这话听得李月莲甜滋滋的,嘴上却数落道:“油腔滑调的,你还是刺史呢?”
“何止是刺史,你不知道。现今岳州的士子都拜倒在咱的裤衩下,一个个非要某当士子评定的负责人。”关志义不知是得意,还是沮丧的说道。
没成想李月莲一点也不感到奇怪,理所当然的说道:“士子评定你不负责,哪个负责?”
关志义说道:“就某这点儿儒学修养,好意思给他们当评审?”
李月莲说:“三郎何必自谦。你的本事其他士子拍马也追不上,你负责评定等级,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关凌云玩儿累了,不再拉扯关志义的脸皮了。这让老关想到:难道这小子一直说自己脸皮厚?看来他丫的也是穿越者,不然不会这么搞怪了。
有人说:每个人都是用自己的眼光看问题。关志义就是如此,他总是用自己的观点来想问题。自然就把儿子很正常的表现当成了神奇。这可能就是从没有带过孩子的缺憾吧!
………………………………
第七十六章岳州新象
不管是李月莲的劝告让关志义改变主意,还是的确没有人愿意去主持,总之,关志义亲自挂帅主持士子等级评定工作。
以府衙为总评审,各县衙为为评审。
大唐第一届士子等级评定开始了。
按关志义的同意指挥,各县衙测试士子的识字情况,自行评定出是否合格,凡是不能够达到学童上等的均不用参加府衙的测试。
为了保证测试的公平与公正,关志义颁布公告,对下辖各县进行抽查,凡是有一人不合格,整个县重新测试,县令及主薄的考核等级降一等。
通过学童称号的士子可以进行下一轮测试,当府衙进行经典的考试。若是通过儒生考试,则由刺史府官员共同进行儒士的考查。按完成试卷的正确率来计算等级,正确率低于百分之五十,只能获得儒生的称号。
第三个等级由各县县令会商,统一考核。
无论以前写过的或者当成作出的诗词,只要能够得到认可就行。这一个工作最为复杂的就是查验以前的诗歌,是否是本人所作。当然,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听老实的,尤其是读书人很难找到弄虚作假的人。
最后两个等级关志义亲自把关,要著书论说请先和关志义辩证一番,若是连关志义都辩论不过,不好意思还是只能给测试者儒士的称号。
至于圣人测试,先不要慌,等过了儒学大师级别,关志义说让陛下和孔老夫子、颜夫子等人测试。
关志义对参与测试的人说,圣人的等级不高,只要做到两个字就行了。这两个字叫“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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